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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娃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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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了一夜一天,宋思涵躺在床上,觉得今夜大概要着陆了,刷着手机突然接到程吉的消息,问她明天下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去滑冰场。
  程吉还会溜冰?不对,程吉这么晚才问,不会是刚加完班为了把明天下午空出来约她吧?宋思涵皱皱眉有点心疼,但是程吉都已经空出时间,她不去就浪费了这番心思,也不太好。
  【有时间,哪家滑冰场?】
  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宋思涵劝程吉早点睡觉,道了晚安,放下手机。
  溜冰场,嘿。
  宋思涵会溜冰,但只会正滑和倒滑,不会其他花式吸睛的动作。下午出门之前她犹豫了半天,最后没戴程吉送的橙色围巾,怕溜冰的时候不小心摔倒弄脏了,扎了条旧的薄围巾。
  她们约在一家商场四楼的室内真冰滑冰场,都比约定时间来得早。打了照面,程吉就笑着朝她走过来。
  宋思涵脑袋一抽,说:“我怕弄脏衣服就穿了旧的。”
  程吉“嗯”一声,目光从上到下把她看了一遍,看得宋思涵手脚都不自在了,程吉这种眼神……真让她很不熟悉。她努力镇定地问:“你会溜冰吗,真冰?”
  “会。以前一个客户的孩子报了班,他没时间看孩子,我帮忙照看过几次,学了一点。”程吉道,“走吧?”
  “好。”
  这家冰场很大,即使在冬天,双休日下午来滑冰的人也不少。她们一靠近就感觉到冷气,不过看着冰场内滑的、摔的,冰场外的和楼上观看的人群,仿佛没那么冷了。
  刚刚清过冰,冰面平整光滑。两人脱掉外套和包寄存,换了冰鞋进去。一些人在场中央潇洒自如滑来滑去,几个戴着头盔的小孩子还会跳起来转圈,还有些人扶着外围的栏杆在慢慢滑。宋思涵刚进去也靠边走,她很长时间没滑过,先找找感觉,她回头看了几次,程吉一直在她身后。
  绕着冰场走了半圈,宋思涵适应差不多了,松开手往里圈滑了两步,再回头看,程吉也脱了手。
  “小心点。”宋思涵说了声,看着程吉滑到了她旁边,两人并肩滑行,速度不快。
  前方有一对情侣,女孩拉着男孩的手教他,宋思涵看见了心里顿觉这画面有爱,等她们滑近了就听见女孩的声音:“你是猪吗?猪都比你胆子大!”
  “……”宋思涵撇头看着和她速度保持一致的程吉,觉得还是自己这边的画面和谐。
  程吉不明所以,笑着回看她。今天程吉穿的是芥末黄的连帽卫衣,衬着肤色白皙,青春俏丽像个学生样。宋思涵看着她,觉得自己也回到年轻时候。其实也不过是几年前,却感觉过了很久,工作以后不能像学生时代那样彻底地放松自己,刚过去的这一年生活和工作都发生了变化,不知不觉她心里已经积了很多压力。现在自由地滑在冰面上,真是难得轻松。
  两个小时一到,她们换鞋离开冰场。宋思涵身体因为运动热了起来,脸有些红,外套抱在手里没穿,对程吉说:“这里环境不错,下次还可以来。”
  “好啊。”程吉单手抱着外套,看了一眼手机,也提醒她,“你看看有没有错过电话微信。”
  宋思涵拿出手机,看见有一个未接来电,若无其事地收起来说:“没有。”
  程吉说:“先去喝点东西吧,过半个小时再吃饭?”
  旁边就是美食街,楼上是餐厅。两人在奶茶店点了饮料,正等的时候,宋思涵的手机响了,她一看名字就掐掉声音,打算装作没看见。
  程吉方才一瞥看到了来电人的名字,见她不接,顿了两秒说道:“没关系,接吧。我已经不在意了。”
  宋思涵蹙着眉看程吉,程吉笑容坦荡,没有一丝阴霾。宋思涵犹豫一下,接起了电话:“喂,程伊芙,有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评论和营养液!明天见~
感谢 青椒、晚饭只吃一碗饭、亖季折之羽、柚子、息、一支半节、起名麻烦、4、ddd1234ddd、天蝎座的猫、冒泡泡~冒泡泡 的地雷!

  ☆、现在进行时(30)

  “宋思涵; 你有程吉的号码吧?就是米吉文化的程经理; 把她的号码发给我好吗?”
  宋思涵不禁又看了看程吉。她们的饮料做好了; 程吉一手拿一杯; 宋思涵取了吸管,两人往安静的地方走。宋思涵应着电话:“米吉文化?上次你给我看的方案没有提到这个公司啊; 找她们有事吗?”
  “不是工作的事,”程伊芙在电话里笑着说; “程吉过去在我家里借住; 长大以后一直没有回来拜访过。我爷爷听我说起她; 想和她见一面。”
  “是这样么。”宋思涵听她颠倒是非,喉头一阵不舒服; 咽了咽; 转头询问程吉的意见。
  程吉点了头,她才答应:“可以,等下我发给你。”
  挂断后; 宋思涵说:“她收到号码可能会马上打给你。你先想好怎么拒绝,我等一会儿再发。”
  程吉的目光远了一瞬; 似乎刹那间就做了决定; 从容摇头说:“我不准备拒绝。”
  “你……”宋思涵神情忧虑。
  “没关系。”程吉朝她笑; “我是说真的。我决定回到京州的时候就已经不在意过去了,既然爷爷想见我,我听听他要说什么。几年前我从程家孤身跑出来,这次我堂堂正正地走进去,当面做个了结。我不害怕。”
  程吉没想过会再入程家。她身份尴尬; 在程家时谁也不愿亲近,后来亲眼看到范家有没落的趋势,程吉自觉她的离开正好称了程家的心意。她还以为程家从此就当作没有过她这个人,默契地忘了她。
  程茂德忽然要见她,也许真的有话对她说。有一点她至今还觉得怪异,外公思想封建令人难以理解,但程家并不腐朽,程茂德当年真的那么糊涂吗?不过,也说不定是程茂德年老了喜欢回忆旧事,愿意见见以前认识的小辈,选择性遗忘了当年对她多么忽视。
  这一面可见可不见,所以见吧,就像彻底告别范家一样,对她曾经借住过十八年的地方做一次真正的告别。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能打败她了。
  宋思涵看到她的决心,默然将号码发给程伊芙。她们坐在商场里一处休闲椅,扎开饮料喝着,等了没几分钟,程吉的手机果然响了。她对宋思涵安抚地笑笑,接通道:“喂?”
  “程吉,我是程伊芙,你还记得我吗?”
  程吉故意停顿一下,好显得没那么自然,说:“记得。你找我有事吗?”
  “你离开了这么多年没有音讯,我们都没有想到你会在京州,你怎么不回程家拜访呢?”
  程吉表情未变,只听着程伊芙胡说八道,不给回音。
  “家里长辈很挂念你,今天爷爷听到我说遇见过你,想请你来程家做客。你住在哪里,明天下午我让司机去接你,怎么样?”
  程吉说道:“不用司机,我记得地址,明天我自己去。具体是下午几点?”
  那边片刻没声,好像很意外她会答应。“下午三点。”
  “知道了,我会准时到的。”程吉礼貌地说,“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忙,再见。”
  “啊?再见。”
  程吉利索地挂了电话,看到宋思涵这会儿一直举着杯子,说:“趁热喝。”
  “哦。”宋思涵吸了两口,歪着头看她。
  程吉问:“看什么?”
  宋思涵笑道:“你好酷。我真是……想不到你长大了会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她们刚遇见没多久的时候,程吉也是这样干脆地对待她。现在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程吉这样对别人,感觉特不一样,真爽!
  程吉的眼睛弯了弯,一双可爱的卧蚕又出现了。宋思涵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撩拨的含义,心想程吉比起过去可真是热烈多了,真让人,真让人……宋思涵低头喝饮料。还是不适应程吉这么主动。
  程吉的视线由宋思涵的头发、耳朵、脸颊一路下滑,在她咬住吸管的嘴唇上停了停,收了回来。
  宋思涵突然想到:“明天你怎么去程家?”
  “坐到最近的地铁站,打车去。”
  “太麻烦了,我送你去吧。”
  程吉摇头道:“万一程家人看到了对你不好。”
  “没什么不好。”宋思涵在这个问题上找回魄力,“我在华跃工作,又不是卖身到程家。你都不怕,我怕什么?程伊芙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也无所谓,她不能对我怎么样。”
  程吉笑说:“我们什么关系?”
  宋思涵一时语塞,又笑又气地瞪她一眼:“说正事呢。”
  程吉反问她:“这不是正事么?”
  “……也是吧。但我们现在说的是工作。”宋思涵故作严肃,“明天你从程家出来,我正好送你去活动现场看看——你去看吗?”
  “去看。”程吉点头,追问,“所以是工作关系吗?”
  宋思涵拿她没办法,憋了一句:“听学姐话。”
  “好的学姐。”程吉从善如流。
  真乖,宋思涵心里暗暗点头,这一句可以常用。“那就定了,明天我送你去。”
  如果不是程吉而是别人,宋思涵不会这么瞻前顾后。她们已经错过一次,这次她不能顺心而为,不能随性草率,她想等到自己有把握了之后再重新开始。宋思涵还没想好,所以现在捏不准和程吉相处的分寸,多了怕节奏太快,少了怕程吉难过,彷徨不定,自己放手了主动权。
  喝完饮料,两人在商场里逛了逛,去吃晚饭。走前宋思涵在超市买了些新鲜面包和芝士威化、果冻布丁、千层酥等零食,一半分给程吉让她带回去当夜宵和加餐,然后送她回家。
  周六晚上交通状况一言难尽。宋思涵没事,程吉同样不急,两个人在车里慢慢随着车流挪动,安静听着电台的歌。把程吉送到,约好明天见面时间,宋思涵坚持让程吉先上楼,看程吉进去才掉头离去。
  一整晚,她连着做几个梦都和程吉有关,全在担心程吉被程伊芙欺负了说不出口,早上醒过来心里还留有着急的感觉。她醒得比平时晚,头有点疼,继续睡又睡不好,起来连着喝了两杯咖啡,站在阳台感受了一会儿冬春之交的冷空气,脑子恢复了清醒。
  下午出门前她给程吉发了条消息,开到楼下又发一条。很快,程吉出现在楼下,脚步轻快地跑过来坐进了车里,缓解了她内心的不安。
  看到她又戴了那条橙色围巾,程吉笑了笑,说:“到时候你不要开到门口,我提前下车走一段路就好,省得程伊芙多问。”
  宋思涵想想觉得有理:“好吧。”
  程吉曾经急于逃离程家,开展自己的新生活,但是第一站范家让她明白了龌龊的事无处不在,自私的人世上从来不缺。后来她对程家的感觉就慢慢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心里不再介怀,好像过去的事都已经碎成粉末随风而逝。在她刚刚回到京州的时候,也许她还没有准备好再踏进程家,但是现在她觉得,不需要什么准备,她只是个普通的客人。
  循着记忆中的地址,汽车开到了程家别墅附近,程吉让宋思涵停在马路拐角,下车走到了别墅大门外。
  她住在程家时上学由司机接送,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这道大门,站在这里心中充满了陌生感。佣人带她走进别墅,堂皇的大客厅还与记忆中相同。程伊芙就坐在大客厅里,一看到她就眯起眼睛笑着站起身,朝她走过来说:“又见面啦,你很久没来过了,看看这里还熟悉吗?”
  程吉点了下头:“没怎么变。”程家的别墅是花高价保养着的,家具、陈设虽然都有好些年岁,看起来并不老旧,有一种沉淀下来的厚重与端正。
  程伊芙:“时间快到了,我带你去爷爷的书房。他很想你呢。”
  程吉不搭话,随她来到别墅中间部分的三楼。程伊芙态度变得恭敬,敲了敲门说:“爷爷,我是伊芙,我带程吉来了。”
  门内传出一道浑厚的嗓音:“进来。”
  程伊芙推开门,和程吉一起进去。书房布置得古式,里头有一张巨大的书桌,外头是坐下喝茶聊天的地方,程家的老爷子程茂德正站在书桌后写字,身形仍然挺拔,下笔有力,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程吉看到他写成了一个“吉”字,搁下毛笔,抬头说道:“程吉,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来,坐。伊芙先出去吧,这里不用你了。”
  程吉感觉到身旁站着的程伊芙身体僵了僵。不过程伊芙对爷爷的话十分顺从,一声不响地低头走出了书房。程吉心想这难道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争宠戏码?
  “坐吧。”程茂德又和蔼地说了一次。
  程吉在程家住那么多年,都没见过他待自己这样和颜悦色。程茂德精神矍铄,目光清明,声音中气十足不显苍老,不像老糊涂的样子。她有些不明白状况,自忖没有心虚的地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安心坐下了。
  程茂德亲手泡茶,她起身接了茶杯再坐下,听程茂德问了句:“怨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评论和营养液!程家没什么的,不用担心啦。明天见~
感谢 青椒、品茗、一支半节、晚饭只吃一碗饭、4、无良用品、起名麻烦、柚子、冒泡泡、Yuel 的地雷!

  ☆、现在进行时(31)

  “不怨了。”程吉回答。
  程茂德笑道:“好孩子; 心性中正; 爷爷没看错你。”
  程吉虽然不怨; 却也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可畅谈; 直问道:“您叫我来是为什么?”
  程茂德:“昨天伊芙说她在京州见过你。毕竟你是从程家出去的孩子,阔别多年; 我想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有些事我原是打算等你离家去上大学的时候告诉你,你当年走得着急; 我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
  程吉正襟危坐:“什么事?”
  “不忙; 今天你好容易来看望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生活有难处吗?”
  程吉对爷爷几乎没有什么印象; 程家三户人的关系互相算不上亲近,恐怕程伊芙除了每天吃饭和节日团聚; 也很少见到爷爷; 而她自己在程家时不能随意走动,平常见了长辈只低头,今天见到程茂德前; 她脑海里都没有一个清楚的形象。
  她对爷爷的恶感不如对外公的重。范家对她母亲、对她都极尽刻薄,源头在外公一个人的态度。程家人对她冷漠; 则是因为他们与她没有血缘关系。面对外公的辱骂; 程吉都没有失礼; 面对爷爷她的态度自然也是尊敬客气。
  “我在做营销方面的工作,与有需求的公司谈合作业务,也负责一些推广活动。生活上没有难处,我现在过得很好。”
  程茂德满意地颔首,目光欣慰; 说道:“你在程家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踏实沉着,又不懦弱,是个有骨气的孩子。真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不是程家的。”他遗憾地摇了下头。
  程吉没想到他居然关注过自己的性格。虽然这几个词可能都是信口胡说,不过程吉觉着都还蛮符合她对自己的认识,于是谦虚地点点头。
  程茂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和,问:“你从程家走了以后,先去了范家是吗?怎么,没在范家住下?”
  “对,入学前暂住了一阵子。今年一月外婆过世,我又去过一次。”
  “你外婆过世了?”程茂德惊讶道,随后长叹一声,说道,“范家,只有你这位外婆关心着你母亲。”
  听他提起母亲,程吉集中精神。
  程茂德一边回忆一边讲述,并不吃力,语句很流畅:“你外婆把你母亲教得很好,秀外慧中,两家订婚之前我们打听范家,提起你母亲的无不夸她。当初你母亲刚嫁过来,你父亲对她非常倾心,谁也想不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
  这一段内容程吉不便评价,她默不作声继续听。
  “你外公范卫正,”程茂德说起范蒙还心平气和,突然间换了叙述方向,表情居然有几分怒色,“真真是我平生仅见的封建遗毒。你母亲出事之前,他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风,你出生后不是程家的孩子,我们打电话给范家想要沟通这件事,范卫正霍然露出他的面目。你在范家听说过什么吗?”
  程吉猜到了他要说什么:“外公说要处理掉我。”
  程茂德摇着头说:“一条人命,哪是说处理就处理的了?他说出这话叫我一家都大开眼界。我们不同意,他来京州要带走你,你母亲那么文静的人,突然歇斯底里起来,恳求我让你留下。她先前一时糊涂,那时清醒了,说你一走就活不下来。我看你那么小——你小时候长得特别可爱,眼睛又大又黑,鉴定出来之前我总抱你,多希望你是我孙女。我实在不忍心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当时你母亲的精神也很不稳定,我就做主把你留在了程家。”
  这些是她在范家没有听过的。在范家嘴里,程家没有一个好人。程吉心想范蒙并不是一时糊涂,这短短的一辈子范蒙都过得很糊涂,只有私情败露后爱人被驱逐,范蒙明白了一生再也不可能与爱人见面,唯一的孩子也将保不住的时候,才终于清醒。
  程吉能想到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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