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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奸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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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蕊道:「二少爷,何至于此呢?」
  原竟将药瓶子放起来,她何尝愿意给原烨脸色看,不过有些事情她必须要做给别人看。她理解原烨对原励的愧疚,也理解他希望自己远离朝廷的心情,而他仍旧是她的爹。
  暂时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她抱起小雪里。小家伙不知何时从自己的领口扯了一块玉佩出来,正含在嘴里咬。
  「二少爷,这不是你的玉吗,怎么给了小小姐?」花蕊问道。
  「上次带她去书房玩,她看中了这块玉,我见它缺了一角,便给她玩了。」原竟道,说起来这玉上次被原觅雪摔了,没有碎倒也是稀奇。
  想起原觅雪也离开原府近一年了,而自她离开京城,原竟便再也没有收到任何原觅雪的消息,也不知她如今是否平安。
  原竟回国子监后,也不谈及此次的辞官之事,反而是越发地慎言慎行。
  至于皇帝为何会想到让骆老翰林回朝?在几日后,原烨得到了答案。
  既然有言官弹劾冯应家族在其家乡购置了十多万亩地,并纵容其子弟家奴横行乡里,那朝廷便当重视。朝中不少大臣纷纷跳出来替冯应说好话,若非有证据在前,他们定要指责户科给事中污蔑冯家了。
  皇帝在朝堂上安静地看着这些人替冯应说好话,甚至有一些是他颇为倚重的臣子都委婉地替冯应求情,这让他更为深刻地意识到一个问题:冯应在朝中经营了多年,在朝时与诸多大臣均有往来,且致仕后也会贿赂一些大臣。所以他要想处置冯应,远比想象中要受更多的阻力。
  眼见情势一边倒了,张宋威等人站了出来指责冯应身为太子少师罔顾国法,收受贿赂、贪赃枉法,若非如此,他们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多地?且他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临津府的知府等与冯家沆瀣一气,纵容子弟鱼肉乡里。
  有皇帝下令修撰的新的律法在前,世家子弟当引以为戒,更加严于律己才是,可他们知法犯法,理应重责。
  太子看见齐王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来了气,可是更替冯应着急。虽说他听了皇帝的话与冯应保持一定的距离,可似乎皇帝并未因此而打算放过冯应。他认为这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而这个人定是齐王无疑!
  所幸朝中有诸多大臣替冯应说话,皇帝并未决定如何处置此事,只吩咐了户部、以及御史去查。而众人一看,户部尚书江广便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冯应置办了这么多田的事情定是被他给掩盖了下来,可这么浅显的事情皇帝似乎置若罔闻,仍然交由他去查,这不是告诉众人,他不打算追究?!
  而让人好奇的是原烨在此事上从未表达过任何的意见,皇帝退了朝甚至也没召他议事,反而是过了几个时辰后,皇帝召见了原竟。
  原竟自从任了国子监司业后,倒也偶尔会被皇帝喊进宫去解答些难题,所以众人并不觉得有异,只有一人心中尤为紧张——冯应。
  早朝上有人弹劾冯应,不出半个时辰他便受到了消息而在想办法应对。账本是首要处理的,紧接着是要考虑怎么将田地的事情掩盖过去。而冯家的人也识相地到老朋友的府中拜访、联络一下感情,以便他们能替冯家说话。
  皇帝虽将此事交给了户部来查,可冯应多年的宦海生涯让他多了一丝忧虑。直至听闻皇帝召见了原竟,他才知道此次冯家或许真的不妙了。
  冯家人不由得笑他多虑了:「皇上只不过是召原竟进宫给他解解闷罢了,又不是第一次召见她,您担忧什么呢?」
  「对呀,而且原竟本来就自身难保了,此次她的官帽得以保住,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那会如此大胆敢与冯家、太子不对付呢?」
  「而且冯家是太子的左膀右臂,太子对冯家也多有倚重。若是冯家出事了,太子怎么办?所以皇上是不会轻易动咱们冯家的。」
  冯应摇了摇头,心中虽未完全想明白,可还是有些不安:「原竟此次差点辞官便是我们在后面推动的,原竟知道,皇上也知道,所以皇上仍然一如以往地宠信原竟,那她若在皇上的面前中伤冯家,难保皇上原本的想法不会被动摇。」
  冯应在宦海浮沉多年,也清楚皇帝的为人心思。皇帝便如一头猛虎,哪怕百病缠身如垂暮老人,可猛虎临死前都会扑上来咬一口,更何况是皇帝。
  商讨了许久,冯应决定防微杜渐,先把原竟处理了。而这种时候,他们便有必要与敌人合作了。冯家与原竟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便是张家。原竟设计让冯乔周、钱宁将张晋厚打残废一事,若是张宋威得知,定会与冯家暂时放下仇恨而一起合作的。
  冯家在筹谋着如何将原竟除掉时,她正在宫中给皇帝当猴子看。
  皇帝发现她的脸似乎有一点肿,便问道:「原二郎的脸这是怎么了?」
  「被蚊子咬了。」原竟面不改色地回道。
  「哦,那这蚊子叮得可有些狠了。刘效,命人去太医院给原二郎取些消肿的药来。」皇帝虽这么说,可脸上的神情仍然是乐呵的。
  刘效出去吩咐内侍去太医院取药回来,皇帝与原竟之间的气氛便好了许多,并非只有君臣之间的尊卑感。皇帝与原竟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后才借着今日朝堂上的事情,问原竟的看法。
  原竟很明白她是什么看法并不重要,皇帝心中已有一番看法。她要做的只是认同皇帝的看法,但是又不能让皇帝看出她洞悉了他的心思,还要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便道:「给事中所奏想来定是有证据才会弹劾的,冯家之事应并非空穴来风。只是皇上问臣的想法,臣认为『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臣只不过是区区国子监司业,又焉能妄议在朝中德高望重的冯老呢?且此等大事臣想皇上自有主张,臣听皇上的吩咐便好。」
  皇帝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咳嗽之后,道:「朕问你是因为朕信得过你,你莫要与朕耍滑头。」
  「……」原竟的眼珠子四处乱瞟,显然是在找什么托辞。皇帝盯着她看,她才敛容道,「臣惶恐。只是皇上已命户部的尚书大人去查冯家的田产之事,又有御史查贪污受贿的罪。臣想,一切事情很快便会水落石出的,皇上问臣的看法,臣是真的不知所措。」
  「那你可知,今日朝堂上为冯家说情的可都有哪些人?」
  原竟这回不装糊涂,道:「莫非是建议臣回家为长兄服丧的各位?」
  「可不只有他们,还有好多阿!」皇帝说着叹了一口气。
  原竟沉思了片刻,低声问道:「皇上想让臣为皇上做什么呢?」
  「朕听闻你与骆翰林交情不浅,所以朕要你替朕劝他出仕,回到朝堂上来替朕、为民出力。」
  若朝中无威望、人脉比冯应更大更多的人镇压着,那冯家之罪便只能从轻处罚,皇帝依旧无法动摇冯应对太子的影响。而骆老翰林的威望是他能想到的唯一比冯应还要高,在朝中又有颇多学生的人,将他抬出来与冯应抗衡,相信无需皇帝怎么操心,冯应的罪自然会有人去定下。
  原竟对皇帝道她自认为自己在骆老翰林心中没那地位,虽然事情也不一定会成功,可她仍然愿意一试。低头应下这事,她的嘴角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一勾——事情果然如她所想。
  她从殿门出去,又走至宫门,便有一小内侍靠近了她,低声道:「皇上有意将公主赐婚于原司业。」
  原竟一怔,看着那小内侍匆匆离去,微蹙眉头。


第87章 棋局
  原竟去骆府的时候骆老翰林已经摆好了棋盘,正准备钻研新的棋局便听说原竟过来了。他看着原竟,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着笑意:「你可是许久都没来陪老夫下过棋了,今个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家中出了些事,不宜登门造访,还请骆老见谅。」家中办丧事,三个月内别人不宜登门造访,而四十天内也不宜造访别人家。
  「嗯,老夫不过是说笑耳。既然来了,那陪老夫下盘棋如何?!」
  「骆老有兴致,晚辈自当奉陪。」原竟在他对面坐下,执起白子等待骆老翰林先下黑子。
  许久未曾跟原竟下棋,骆老翰林从一开始便感受到了她下棋的气势变了。从前原竟下棋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有时候操之过切而露出了破绽。可如今,她稳扎稳打,三番四次突然冲出来一记猛打,差点打乱了他的布局。而后又突然收势,不骄不馁继续步步为营。
  「你忽然造访,想必是带了什么旨意吧?」骆老翰林手执黑子,眼观棋盘,却平静地问道。
  「纯粹是晚辈想来看看骆老了,并没有带什么旨意。」原竟笑道。
  「老夫还以为继令尊之后,你也要来劝老夫出仕呢!」

  「骆老为官几十年,素有清名。您在朝中有诸多学生,在百姓中也多有歌颂您的功绩者,可见您为国为民的赤诚之心是天下所共睹的。既然眼下皇上需要您,百姓需要您,您为何要拒绝呢?」原竟顺着他的话说道。
  「老夫老了,哪里还像你跟棋琅这个年纪这般满腔热血、一身浩然之气?」
  「东晋朝谢公少年既有名声,屡次征辟皆不就,隐居会稽东山,后复出为桓温司马,累迁中书、司徒等要职,晋室赖以转危为安。骆老便如本朝的谢公,如今朝廷的景象骆老想必也有所耳闻的……」原竟说道。
  谢安素来为后代的文人士子所敬仰赞赏,将骆老翰林与他并列在一起,虽骆老翰林有自知之明,可心中仍然是颇为舒坦的。他笑道:「棋琅若有你的嘴巴这么甜,咱们两个老人的日子也不至于这么无趣咯,哈哈!」
  「晚辈说的是实话,可没在奉承您!」原竟煞有介事地说道。
  骆老翰林那双精明的眼睛才不相信原竟那夸张的表现,他道:「你承蒙皇上的看重仍然留在朝中,可他们想必是不会就此善罢罢休的,相信无需多久便会有后招,你仍需多加小心。」
  「晚辈记住了。只是晚辈寒窗苦读十余载又蒙骆老细心教导,好不容易高中进士入朝为官,却被人记恨上,在朝中举步维艰。您真的忍心看着晚辈被他们排挤出朝堂吗?」
  「你呀,身受皇上的厚爱,自然该知道会遭多方嫉妒。你便该慎言慎行,避锋芒,行事稳重些。不过你在明,敌在暗,你也是避无可避的。」
  「那晚辈该如何是好?」
  「稳住,莫要自乱阵脚。对方便是在等你自乱阵脚露出破绽,好让他们抓住你的把柄。」骆老翰林说着,忽然蹦出一句「你快输了」,原竟看棋盘,发现她所有的路都被封住了,而她的确要输了。
  忽然,一声娇声从不远处的花圃后传来,只见身着一身朴素的襦裙的骆棋娇从花圃后走出来,在看见棋亭中还有原竟的身影时也是微微诧异。正要退下去避嫌,骆老翰林却道:「小娇来了,过来吧。」
  「可……」骆棋娇看着原竟,她们可没在这种情形下碰过面。
  「原二郎是熟人了,并无大碍的。」骆老翰林说道。
  原竟的视线在骆老翰林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骆棋娇的身上。她仔细地打量着骆棋娇,想在她的脸上看看是否有南莲的影子。她至今仍然有些恍惚,南莲竟然是骆棋娇,而骆棋娇……
  骆棋娇被原竟赤…裸的目光盯得心中微郝,若非祖父在场,她定要轻叱她一声「登徒浪子」不可。
  原竟收回目光,南莲是南莲,骆棋娇是骆棋娇。南莲如今就在她的身边,她又何必在眼前之人的身上找南莲的影子呢?
  互相行了礼,骆老翰林又说了些暖气氛的话,原竟想起骆棋娇棋艺不错,便道:「骆老的棋力,晚辈是这辈子都赢不了的。」
  「哈哈,你身居要职,又有诸多事务要处理,哪里有空闲跟老夫一样整日研习棋艺呢?!」骆老翰林笑道。
  骆棋娇伸头一瞧,却道:「白子可不一定会输。」
  「哦?何以见得?」
  「黑子虽看似将白子的所有路都封了,可仔细一看却仍然有一条路可通行。这条路便正是黑子的漏洞之处。黑子处心积虑要封白子的路,却忘了以固自身,将自身的漏洞暴露在了棋盘之上。」骆棋娇分析着,执起一颗白子落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纵观棋盘,黑白子的形势一下子便逆转了。
  原竟细细地琢磨这盘棋局,而后衷心道:「骆姑娘的棋力远胜原某,原某实在是佩服。」
  骆老翰林眼见自己的棋局被骆棋娇破了,登时有些不高兴:「小娇你、你怎可联合这小子来欺负你祖父?」
  「祖父,我哪有!」骆棋娇颇觉害臊,连忙反驳道。
  骆老翰林道:「那你来陪她下,可不许输了。」
  骆棋娇只觉得她若不跟原竟下一局,祖父是不肯善罢罢休的,便只能在原竟得对面落座。幸好原竟也没有提出异议,俩人收拾好棋局,便又开始下了起来。不过这回原竟执黑子,先下手。
  原竟下棋的棋风未变,倒是骆棋娇三番四次会手下留情留给她一条生路,骆老翰林看后直道:「小娇你果然欺负祖父来了,你明明可以将黑子封死,为何要优柔寡断、手下留情?」
  「于我而言,下棋不过是陶冶性情、消遣时光的法子而已,又非在战场上需要与对方厮杀,拼个你死我活。」骆棋娇道。
  原竟闻言,便知道骆棋娇终究还是与南莲不同的。她本来也要下死手的,却忽然改变了策略,让白子也有了喘息的机会。最终俩人打了个平手,而互相称赞一番后,原竟发现骆老翰林不知何时已经不在这里了。
  「……」原竟似乎猜到了骆老翰林的用意,面对骆棋娇时,心中更是感觉尴尬和不自在。
  骆棋娇也是后知后觉地发现骆老翰林不见了,她几次想找借口离开,可最终仍然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便又跟原竟说起了棋局的事情,忽然论及上一盘棋,她道:「原二公子……」
  原竟微微一笑:「骆姑娘何以在人后与原某如此生分了?」
  「……」骆棋娇轻咬下嘴唇,道,「原二郎,你方才与祖父的那盘棋,你明知能反败为胜,为何……」
  原竟一怔,抬眼对上了骆棋娇那双与南莲有一丝相似之处的眼睛,她没想到骆棋娇看出来了。忽然她释然一笑,骆棋娇性善,可她本来就聪慧。南莲本来便是这样的人,若没有她,也不会有如今的南莲……
  「下棋嘛,下的人开心便好,何必在乎胜负?」原竟道。
  「如何才为开心?」骆棋娇又好奇地问。
  「棋子下在了该下的地方,达到了目的便足了。」原竟说完,又见天色不早了,便提出告辞。骆棋娇没有挽留的理由,便目送着她离去,而后看着棋盘的棋子沉思了一会儿。
  原竟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可她也知道骆老翰林的条件——联姻。
  她与骆老翰林下的那盘棋,她知道棋局的结局是注定的,所以无意去争个高下。可骆棋娇的出现,让形势出现了逆转,而她出现的时机又甚是微妙,就像是骆老翰林在用骆棋娇的手告诉她,她还有一条生路,便是下棋的骆棋娇。
  而后骆老翰林的行为更是说明了这一点。他从未让她与骆棋娇在私底下见过面,更别提独处了,如今有此一举,必是要撮合她们。
  骆老翰林此举的背后肯定又有一番牵扯,原竟在回府的路上便慢慢地仔细清楚了,又思及那小内侍提醒她的「皇帝有意将公主下嫁于她」的事情,她的头一下子便痛了:「在他们的眼中,这天底下的才俊都是死物吗?」
  「什么事让小叔如此伤神?」南莲在游廊上碰见了原竟,听见她嘴里的嘀咕,不由得开口问道。
  原竟看见南莲的瞬间又联想起了骆棋娇来,尔后她甚是愧疚地晃了晃脑袋将骆棋娇从她的脑海中挥出去,道:「小事而已。」
  南莲并不言语,原竟知道她定是又想了许多事,便观察四下并无闲杂人,上前去拉住南莲的手。这双手自那日南莲剖心剖腹地跟她说了前尘往事,被原烨责骂后,她便再也没有如此握过了。
  这双手仍旧有些凉,还有一些茧子。原竟摸了一下她的指节之间,缓缓说道:「我今日见了骆棋娇。」
  手心中的那双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原竟注视着南莲,又道:「不过是跟她下了一盘棋罢了。她的棋下得不错,就是……」
  南莲接话:「心慈手软了些。」
  「……」原竟点了点头。
  「那你可手下留情了?」南莲又问道。
  原竟又点了点头,眼见南莲露出了困惑的眼神,她问道:「你跟她,棋力谁更胜一筹呢?」
  「不知道呢,我没跟她下过棋。」南莲瞥了原竟一眼,眼神有一丝魅惑,「你想知道我们的棋力谁更胜一筹,还是想知道她较我谁更吸引你呢?」
  「我没这么想。」原竟瞪了南莲一眼,「你是你,她是她,我为何要将你们作比较。」
  「你不是要我与她比棋力高低的吗?」
  「……」原竟语塞。
  虽然在与南莲的争辩中她落了下风,可是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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