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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一奸臣-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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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依徐公子高见,榜首,会是何人呢?」原竟微笑地看着徐泾,眼神深邃。
  而与此同时,户科给事匆匆地上奏弹劾这次科考的主考官之一得程言亭,称他买卖试题。


第33章 探花
  会试的主考官两名,以进士出身的大学士、尚书以下、副都御史以上的官员,经过吏部的派遣,由皇帝考验过其才学之后才任下来的。而副考官有十人,以翰林充之。
  考生的答卷上交后会用纸把名字糊住让考官批改,而他们在改卷之时,发现了几份很不错的卷子。其中有一份答题贴切,词藻优美,那程言亭便感叹道:「这卷子定是扬州大才子徐泾的。」
  后来发现那卷子的确是徐泾的,有人听见了程言亭那时的话,又听了考生中流传的关于徐泾断言榜首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的话,便断定徐泾向程言亭买试题了!
  于是这份奏折便奏了上去。皇帝听闻竟然有人买卖试题,当即让程言亭停止阅卷,并查实他们录取的名单中是否有徐泾。后来又查出程言亭以前在地方办府学时,曾教授过徐泾,所以俩人有师生之谊。
  天下考生一片哗然,竟然做买卖试题这等勾当,着实是有辱读书人之名!
  如此,不管程言亭是否有买卖试题,他的立场都相当值得怀疑。于是在考生联名抗议中,他被罢官回家,而在录取名单第二名的徐泾也被剥夺了功名,终身不得再录用。
  而徐泾何许人也?
  徐泾,年二十五,扬州人士,以才学冠绝天下而闻名。他出身寒门,因没钱读书,差点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后来得一富商资助才走到如今的地步,而那富商资助他的唯一条件便是要他当那富商的女婿。
  徐泾恃才傲物,前世被原竟压了一头,心里十分不满,便写了不少话本把原竟塑造成了一个肥头大耳、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原家被抄家灭门,百姓人人恶之,也是因这些话本树立起来的形象,给人错误的认识。
  徐泾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时常在酒楼高谈阔论引起了齐王的注意。而齐王正需要这样的人来对付原烨,便将他拉拢了过去在暗中培养。
  在齐王当皇帝后,他从翰林院一路高升至都察院御史,在弹劾原烨一事上,他出了不少的力。
  原竟不会忘记任何一个在前世对原家造成打击的人,哪怕此时的徐泾还只是一个举人,她也要将他捏死在摇篮里!
  前世的原竟曾拜读过徐泾当时考试的试题,顿时觉得自愧不如,那榜首理应是他的。只是程言亭并没有另一位主考官那么大的权力,同时也有攀附原烨的心思,便违心将原竟列为了榜首。
  而殿试上,皇帝因病,都没有出面,只让大学士负责了殿试,这样,原竟便成了状元。
  如今的原竟依旧记得徐泾的文章,才敢这么大胆地下这一步棋子。而那弹劾程言亭的给事正好便是原竟交好的友人之叔父,他跟程言亭乃同乡。
  当年程言亭考中进士,而他没有,并且程言亭官路亨通,反倒是他到如今也还只是一个给事,这令他心生嫉妒。于是在原竟的友人有意无意地透露下,他决定盯着程言亭,果不其然,让他抓到了一丝把柄,将弹劾的奏折递了上去。
  重新评阅了卷子后,终于发榜了,此次会试共录取了一百二十名,而原竟不出意外地排在第三名。紧接着的殿试上,皇帝依旧没有出现,但是由于先前买卖试题的事情出来,也没人敢放水,以原竟的能力最终也只得了个探花。
  原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失望,原烨对此也十分满意。虽说探花之名向来都是给那些样貌出众的进士的,比起别的可能会更受轻视,但是原竟的出身决定了她不可能会被人轻视。
  「啊,探花郎年少英才,长得也俊俏!听说还是原尚书家的公子呢!」
  「可那探花郎有妾侍啦,你也别想了。我还是比较喜欢状元郎,有才又有貌……」
  「状元郎一看年纪就不小了,肯定连孩子都有了!看榜眼,榜眼长得威武,我喜欢这等威武的人!」
  「榜眼那么黑,亏你们能喜欢,依我看,还是探花郎最合适当郎君!」
  游街的时候,两旁站满了围观的人群,而各家未出阁的女子都占据了好的位置,纷纷朝他们扔花、扔香囊。
  状元等人笑得合不拢嘴,倒是原竟再度经历金榜题名后的一系列事情,从骑马游街到进宫面圣,又要赴琼林宴会,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兴奋情绪。只是偶尔朝这些支持者挥一挥手、笑一笑,但是这样也足以引起她们的尖叫了。
  「所谓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状元可是都占了呀!」琼林宴上,有人笑谈起来。
  新科状元在琼林谢师宴上被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的吴旭浩收为了女婿,而礼部尚书之女与那新科状元一个郎才一个女貌,他们的结合便成了一段佳话。
  宴会上,倒是有人对原竟感兴趣,然而他们也清楚原竟并非出身寒门,她压根就没有必要当这里的人的女婿。
  但是还真的有人敢向原竟抛出橄榄枝去:「不知探花郎是否成亲?」
  当即有人笑道:「若探花郎成亲了,依照咱们与原大人的关系,怎么也能讨上一杯喜酒喝的吧?!」
  「也是,哈哈!」
  吴旭浩满不在乎地哼了哼,在这里,就数他的地位最高。原烨虽是工部尚书,理应与他平级,但是他身兼东阁大学士,在丞相之职空缺的情况下,他便等于六个丞相中的一个,那原烨如何能与他比?
  「竟既拜入天子门下,自当尽职尽责为皇上为朝廷为天下办事,哪儿顾得半点儿女私情?」原竟为自己不娶妻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哈哈,说得好,探花说得好!」便有人奉承起来。
  回到了府中,原鹿氏早已入睡,原励向来与原竟不对盘,自然不会等着她回来恭贺她。倒是原觅雪等着祝贺她,一不小心等她等到在椅子上睡着了,原竟便吩咐她的丫鬟:「抱三小姐回去睡了,小心别吵醒她了。」
  那丫鬟刚碰到原觅雪,她便醒了,只是仍然有些迷糊:「二哥回来了吗?」
  原竟笑道:「回来了,夜深了,小雪回屋里睡吧!」
  「二哥,我看见你了。」原觅雪嘟哝着说道。
  「哦?」
  丫鬟在旁边解释:「今日郡主带三小姐到街上看二少爷游街了,二少爷坐在马上可威风了!」
  原竟能想到原觅雪看见她游街时兴奋的模样,便觉得心里暖暖的,吩咐丫鬟:「嗯,你带三小姐回去吧!」
  原烨听说她回来了,便从书房出来,闻到她身上的酒味,便吩咐她早些沐浴歇息,下回别喝这么多酒了。原竟应下后才往静心苑去。
  麦然从进府后便完成了他的职责,暂时回到自己的屋里去,而花蕊看见她回来,又去厨房端了些解酒的汤来给她喝。
  原竟半躺在榻上,一条胳膊撑着榻,另一手端着碗笑道:「你这丫鬟的工作是越做越顺手了呀!」
  花蕊心头一跳,困惑原竟是否知晓她的身份了,原竟又说:「想你刚进来那会儿,笨手笨脚的,许多事都要我吩咐才会做。」
  她松了一口气,反驳道:「郡主身边的那丫鬟比我还要笨手笨脚呢!」
  「哦?你跟吹虞关系不错呀!」
  「哪里不错了!」花蕊道,她只不过是自从那日撞见了南莲与原竟的奸…情后被吹虞警告了一番,后来又在厨房里碰到,她看见吹虞笨手笨脚的模样,忍不住出言讥讽了一回。
  吹虞对南莲十分恭敬,但是对别人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被花蕊嘲讽了,她也不气恼,而是言语干硬地问她:「这个银耳羹要放多少糖?」
  「郡主要吃东西,让厨娘煮便是,怎么是你亲自来煮?」花蕊困惑,南莲的丫鬟也并非只有吹虞一个,平常也没见吹虞来厨房,她今个儿是怎么回事?
  「你不也常过来煮东西?」吹虞道。
  花蕊刚要反驳,突然却不知道怎么反击好。她是常来厨房,可都是来吩咐厨娘煮的,只有偶尔厨娘要歇息了,而原竟又想吃东西,她才会委屈一下自己,干起了丫鬟的活。
  「你怎么知道我常过来煮东西?」花蕊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吹虞保持沉默。
  原竟见花蕊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也不管她,直到喝完了解酒汤才把她的思绪拉回来:「行了,你去歇息吧!」
  花蕊早已困得不行,虽然还要给原竟打水沐浴,但是原竟都让她回去了,她便心安理得地回去歇息了。
  原竟栓好了房门后,又躺回到榻上,突然道:「人都走了,出来吧!」
  只见床帘后面突然伸出一只脚,紧接着一道身影从床上下来,她掀开珠帘走出外间,嗓音轻缓:「你在外头怎么知道里间有人?」
  「我看见床帘放下来了,就知道床上有人。」原竟看着立在边上的南莲,说道,「大嫂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都亲自上门来了。」
  「不然能如何?」南莲轻叹一口气,仿佛真的只有亲自过来才不会被人发现。
  你可以不见我呀!原竟腹诽。
  「小叔今日可真是威风,有多少姑娘想着要嫁给你呢~~」南莲酸溜溜地开口,让原竟甚是诧异:这还是那端庄优雅的郡主吗?
  「那可不是嘛!」原竟嘴上笑着说道,似乎很喜欢被众多女人捧着的感觉。
  南莲盯着她直瞧,原竟毫不畏惧地回视她。视线的碰撞中,原竟又想起了一个个吻,或轻柔或粗暴,而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南莲嘴唇的滋味。
  「……」原竟先别开了视线,「大嫂过来莫非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很受女子的欢迎?」
  南莲忽然爬到榻上,就这么坐到了原竟的右腿上,若非她的左腿竖着,南莲怕是要坐到她的身上去了。
  「郡——」原竟刚开口,南莲又挪了挪身子,原竟的右大腿传来重压感,迫使她坐了起来,抓着南莲的双肩,眼神有一丝危险。
  她不知道南莲是否知道自己的女儿之身,可是之前她们多次身体的贴合,她是男是女,依照南莲那么聪明的女人应该看得出来才是。既然知道自己是女人,南莲为何还要接近她,她到底有何目的?


第34章 下流
  「我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原竟吐息,南莲甚至能闻到浓浓的酒味,她只是微微蹙眉,并没有因此而嫌弃地别过脸去。
  南莲的不躲避,让原竟暂时压下想轻薄她的举动,问道:「大嫂不去伺候大哥就寝?」
  南莲嘴角僵硬地扯了扯:「小叔就这么关心我与你大哥的房事?既然小叔问了这么多遍,那我且告诉你,你大哥,自有人在旁边伺候呢!倒是小叔这边,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原竟却是露出了真的笑容:「原来大嫂是见没人伺候我才过来的,所以大嫂是准备伺候我吗?」说着,将南莲抱了个满怀,又翻转一下,登时便将南莲压在了身下。
  「你说你很久没碰女人了,有多久?」南莲的手抓着原竟的衣襟,问道。
  原竟眯了眯眼,道:「自然是十六年,哦不,如今是第十七年了。」
  南莲气色渐好的脸上挂着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抿着嘴唇,似乎有些不悦。原竟觉得她的嘴唇似乎有一股魔力,能让自己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忍不住噙住采撷蹂…躏……
  南莲一声嘤咛,拉回了原竟的理智,她看着衣裳凌乱的南莲,才想起刚才自己竟然借着喝酒后的胆子,差点便做出了让自己的身份暴露的事情!
  南莲喘着气,看着原竟的眼神,清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她的双臂也改成环住原竟的脖子,只要她稍微用力,原竟仍会低头吻下来。
  「这是我送的香泽唇脂?」原竟舔了舔嘴唇,琢磨道。
  南莲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推开原竟。原竟差点没撞到榻上的靠板,她坐在南莲的身侧,看着后者爬起来整理自己的衣裳。
  「不继续了?」原竟邪笑起来,南莲的脸上飞过一层红霞,刚才自己似乎也沉迷了下去,事后回想起来,觉得甚是羞人!
  原竟在她快整理好衣裳之时,又伸手解开她的衣带,似乎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大嫂既然敢孤身一人到我的房内,想必是做好了准备与我发生点什么的吧?」
  南莲瞪了她一眼,道:「你若是真的想要也不是不可,只怕你只是在寻我开心。」
  「……」原竟还真的只是寻她开心,毕竟在还未猜透这个郡主的想法之前,她不相信她,更不会做出露出把柄给人拿捏的事情。
  南莲怕她还要使坏,便从榻上下去整理衣冠,原竟坐在榻上,打量着她的背影。南莲的身子骨相较于刚嫁入原家那会儿已经好了许多,也许是原鹿氏最近总是盯着她的肚子的原因,让厨房给她煮了许多补品,把她吃得都长肉了。
  「臀儿倒是还没翘。」原竟不知不觉之间,把心声吐露了出来。南莲猛地转身,被她那下流的话羞得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原竟自知失言,只能掩饰一般转移开视线。
  南莲离开后,原竟才砸吧着嘴回忆一下那吻的滋味,旋即解开外衣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盖上被褥便闻到了一股香气,倒像是被窝里传来的,而这香气跟南莲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这大嫂,该不会暗恋我吧?」原竟想到南莲曾在她的床上睡过,便有此想法。
  原竟中了探花后,理应进入翰林院当编修,然而状元跟榜眼的文书都下来了,就她的迟迟未下。她也不着急,反正她有一个月的假期,便趁着假日出门办事了。
  她置办的大宅如今已改头换面,而说到这宅子,在房契、衙门的文书上记下的,它的主人是一个叫原重来的人。
  原重来自然便是原竟,她捏造了一个本不存在的人,又通过一些关系而将这个不存在的人变成存在——只要有衙门的公验跟文书,又有原重来这个人的族谱,那他的真实性便没有人会怀疑。
  以这大宅为据点,一家不以盈利为目的,雇佣女工进行纺织、刺绣的工作的颐德纺绣庄便渐渐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其不盈利的行为在于它的建立也不过大半年,根基不稳,压根争不过别的老字号。可它却财大气粗一般雇佣想减轻家庭负担的女子当工人,并且给了跟男子一样的工钱。
  颐德纺绣庄的主人原重来除了经营纺织庄,还有许多良田出租给佃农,而收取的地租并不多,令的底下的佃农十分高兴。
  然而最令人啧啧称奇的是,原重来这个人从未有人见过,处理所有事情的人都是宅子的管家以及一众得力的帐房。有的人说原重来身染重病,不宜见生人,于是众人便信了几分。
  原竟自然不是真的要当冤大头,她清楚未来三年京城内外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而不盈利也只是暂时的,在未来,这座庄子能给她带来丰厚的回报。
  这些事情,原烨并不知,他最近忙着奉天阁的开阁仪式。
  奉天阁的开阁仪式皇帝会亲临,这一回可不能再发生上次太子被刺的事件,御林军上下都开始整顿,六部、五寺等都不敢掉以轻心。
  奉天阁开阁那一日,百官皆陪着皇帝到奉天阁,阵仗、排场堪比祭五岳。而仪式也在一派祥和、喜庆的气氛中平安度过,紧接着便是安排了晚宴。
  原竟身为探花,与状元、榜眼以及其他进士一同被召进宫参加。皇帝还亲自出题考了他们一番,这也是他们在皇帝面前留下印象的大好机会,便纷纷各施所长,把皇帝哄得乐呵呵的。
  皇帝喝了一杯酒,身边的太监总管便劝道:「皇上还需保重龙体,不可贪杯。」
  「嗯。」皇帝点点头,看了底下的臣子和进士们一眼,问道,「朕记得原爱卿的次子是此次殿试的探花,探花可在?」
  「皇上问探花郎可在?」太监总管尖声复述着皇帝的话。
  原竟放下酒杯,连忙站了出来:「臣在。」
  皇帝细细地打量着她,但是夜色昏暗,他看不清楚,便招了招手:「走近一些,让朕瞧清楚你。」
  百官皆放下了酒杯,纷纷屏气凝神地看着,他们并不知道皇帝为何有此一举,只能小心地琢磨着。
  原竟又往前走了一些,再度躬身行礼。皇帝看清楚了她的模样,笑呵呵地点点头:「都说探花年少英才,又貌比潘安,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谢皇上。」
  「谢朕什么?」皇帝笑问。
  「谢皇上赞赏。」
  「哈哈。」皇帝觉得她初见自己,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礼有节,甚是老成。
  原家的情况他也听说过不少,外头的评价都是这个庶出的次子比那嫡出的长子有出息,只不过她也有一个毛病,便是年纪轻轻便出入那烟花之地,还收了一个妾侍回去。
  在他看来,男儿如此实属平常,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那些人过于吹毛求疵了。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有心计的少年。若非有心计,又如何能引得柳弛说出「天下没有万岁」这样不当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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