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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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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在段小楼呼呼大睡的白日;木雅歌日夜兼赶的在客栈里‘噼里啪啦’快速拨拢着算盘,全神贯注的在肖俊送来的账簿上明细标记茶山所需费用。
    落下最后一笔;木雅歌若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到颈上丝丝酸楚;抬臂揉了揉,果姨端了碗羹汤进来;瞧她辛苦模样;连放下羹汤,给她拿捏;心疼道:“小姐,生意固然要经营;可你还是要多疼惜自己身子啊;要是累出个万一,那可怎生好啊。”
    木雅歌无所谓笑了笑:“肖俊做事仔细,茶山经他手,已料理的差不多。可要支出的账目还有些不清不楚,他养伤期间,若我不做,那要耽搁到何时?我们到金陵快要一个月了,成阳那边的生意在不过手,怕又要累积许多了。”
    “所以,小姐就要亲力亲为了。若不是姑爷鲁莽也。”果姨叹口气道:“小姐,前段听说有宵小夜探肖府没讨打好也没去了,这宵小估计就是咱们家的姑爷吧。”
    “双拳难敌四手,我将随行而来的柳家护卫都调遣到肖府,她怎能得心应手再次胡作非为。”木雅歌起身推开轩窗,几缕清风吹起她耳后青丝,捋了捋,峨眉微颦颇有遗憾道:“只是,她的身手比我料想还要矫健灵敏些。”
    想到段小楼毫发无伤的夜夜在她房里打蚊子,扰人清梦还偷香,木雅歌又气又恼。想要发作,又想到当日当众打的那一巴掌和孜孜不倦殷勤打蚊子,木雅歌心又复杂几分,好在段小楼纯洁的就亲她脸颊一次,没有过分的为非作歹。
    若段小楼再不知打好歹的吸疼了她,她真不介意再给她一巴掌。
    “小姐,你就是想给姑爷一个教训。”果姨知晓她的心思,笑道:“不过,咱们姑爷还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
    “她莽撞却不是性子刚烈之人。”
    “小姐真实越来越了解姑爷了。”果姨打趣笑道,可想到好久未有消息的段小楼,又不得担心:“小姐,真不去找姑爷?你们这样闹下去何时才是个头,找她来,把事说仔细说清楚,比你们赌气来的强些啊。”
    “她已不是第一次了。她与吴乾堂上对簿吃了亏,到现在还是没学好。我不想每件事都要帮她抽丝剥茧分析其中厉害。”
    看着楼下来往行人,段小楼对她说的那句‘你有爹亲娘疼’恍若飘荡在场,木雅歌仍觉得有些刺耳扎心,她对段小楼无意间的讽刺心有介怀,不自觉间搭在窗沿上的纤手扣进木木屑中。
    果姨暗叹一声,不知两小口要闹到何时,却想到木雅歌交代她的事以彻底无误查清,正色出声道:“小姐,你交代的事,我已查清。在我们初到肖府前夜,听那夜值班的小二说,姑爷进过江姑娘房间里还听到奇怪声音和女子低泣声。我想,会不会是江姑娘对姑爷说了些市井流言吗?”
    木雅歌不见惊诧,反而了然于心,平静道:“那夜,我去厨房找过段小楼,不见她人影。在她回来之时,她身染血迹。我将整件事慢慢揣度,不难猜到,千遍一律骗局,江凌燕上演一场苦肉计,段小楼轻而易举上了当。”
    “恩,确实。”果姨赞同道:“江姑娘是最有动机之人。只是,没想到她会设计曾帮过她的姑爷。”还有一心想要帮她的小姐。
    “怪不得她利用段小楼,若我是她,受不了蛊惑的段小楼的确是颗最好棋子。”木雅歌不似果姨有寒心之意,却有几分失落与不解。
    “我理解她的心情,我不知晓她为何要突然这样做,可我不喜别人被人设计。”木雅歌勾起一股冷笑,让人看了心惊:“既然大家小姐懂得无情,我一介商人怎会不懂无义。”
    “小姐,你想作何?”果姨忧声一问。
    “放心,我不会做那等杀人偿命的蠢事。”木雅款款一笑,富有深意道:“给段小楼的教训势在必行,现在又什么比江凌燕反将她一军更有效呢?”
    果姨身子一抖,面露同情,希望这个姑爷自求多福吧。
    “一直受人疼爱的孩子长不大,她要真学到教训,受挫一次也是百利无害。”木雅歌弯眉一笑,丝毫不为段小楼担心。顷刻间,又话锋一转:“至于如何做,容我先细细思量。果姨,你等会让管事去趟肖府,明日让肖府带我去看茶山。”
    “看茶山?”
    “恩,此次金陵之行本就为肖俊购买的茶山而来,我得确认才能放心。”
    “恩,那我这就去吩咐管事。”果姨转身离去,又听闻木雅歌道:“果姨,明日还帮我备身男装。”
    果姨疑惑回头:“男装?”
    木雅歌点头道:“明日看完茶山,我也该探望下肖俊了。”
    她已出嫁,是别人的妻子。
    避嫌,是必要的。
    次日,木雅歌一袭男装率人外出,视察即将投入大把钱银的茶山。
    光秃秃的无垠茶梯田层层叠加,咋一眼看去甚为荒凉颓败,且毒辣日头当空,众人身后撑起的遮阳扇,作用微妙,甚至在凝望梯田边际时,会令人有头晕目眩之症。
    不过,灼灼暑热丝毫不烧不掉有心人此刻的踌躅满志,反而如火般熊熊热烈。
    一缕清风吹来,轻盈男装随风翩翩,木雅歌锦衣华服袖边下摆秀有葱葱翠竹暗纹尽显斯文有礼,配上她此刻的神采奕奕,真当一位儒雅俊公子。
    立与茶山半道,眯眼微仰整个茶山,低声询问自己带来的茶农检查山体状况,待得到满意答案之后,诱人商机恍若呈现眼前,木雅歌眸放夺目溢彩。侧首对一同而来的肖府管事道:“合着肖公子给的资料,我算计过,要彻底整治这块废弃稍久的茶山,须得半年时光。这半年时光内工人工钱,器具等所费银两由我们柳府支付。半年后,茶山各项出入将有两家共同承担,你看,可好?”
    肖府管事知晓她的用意,前半年支付不过是为了柳家姑爷大打出手的理赔费,思虑到木雅歌亦是将来肖府合作商贾,经商手段非凡加上肖俊早有嘱咐,管事未其他话语:“听从木小姐安排。”
    木雅歌‘恩’了一声,转身回走,边走边问肖管事道:“肖公子今日伤势回复如何?”
    肖管事如实回道:“公子伤势恢复极快,已可以下床走动,木小姐无须担心。”想到段小楼的铁拳铜脚,肖管事胆战心惊的结巴一句:“但还需,还需安然修养,不多日才会痊愈。”
    紧随木雅歌的果姨眉头姨皱,肖管事话中隐约深意分明是希望柳家姑爷速离金陵,是句逐客令。
    木雅歌未回头,脸上不怒不恼,神色如常:“既然肖公子可以走动,肖管事便带我探望一回,以作之别。”
    管事闻言,点头引路。
    肖府前厅,肖俊带着一脸的鼻青脸肿从另一远处来到疾步而来,人虽还未到,木雅歌却看得清清楚楚。
    生得一张卓尔英朗的脸果然被段小楼打的让人忍俊不禁。青一块,肿一块的,尤其是顶着红红腊肠鼻真让木雅歌怔然片刻。
    若不是素日见良好修养禁锢着她言行,她怕自己忍不住破口而笑。而一侧果姨早按耐不住,掩嘴偷笑几声了。
    来到前厅的肖俊急然走向木雅歌,焦急问道:“木小姐,听管事说,你明日就要启程离开?”
    木雅歌故意别开眼不去看他被段小楼打的啼笑皆非的脸,浅声道:“我来金陵一月有余,成阳那边的生意还需我打理,我得尽快回去了。”
    肖俊一脸愧然道:“若不是因我,就不会累及木小姐数日不出客栈,日夜算计着此次茶山的各种账目。”
    果姨上前道:“公子多心了,此事皆因我家姑爷而起,也多亏肖公子宽厚,未去报案,我家姑爷才免去一场官司。”
    肖俊摸了摸淤青嘴角,看向木雅歌无奈一笑道:“就算我有心,想来木小姐也不肯吧。木小姐都反客为主在府邸下命不准外传此事了。我哪还有什么法子啊。”
    木雅歌莞尔一笑,不否认不承认。只是想到江凌燕之事,不免锁眉一问:“肖公子可愿将那件事再复述一遍?”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自者自清。”肖俊坦然一笑,徐徐将那日之事告之。
    木雅歌听闻摇头一叹:“不想她竟会用这低劣手段。”不惜自毁名节来设计肖俊与段小楼,真狠。
    肖俊也惋惜慨然道:“她不再是我知晓的那个江家小姐。”
    “后悔吗?”木雅歌忽而一问。
    肖俊抿了抿嘴,摇头。想到江凌燕的处境,长吸一口气:“木小姐,我知她现在与你共处一个客栈。你帮我带个东西给她,至此以后,我望与她恩怨两清,不复来往。”
    “恩。”肖俊点点头,双手相击,肖管事入厅:“公子,何事?”
    “你将我放在书房的红木锦盒拿来。”
    肖管事得命离去,不多时便捧着锦盒而来。肖俊接过手,呈与木雅歌目前:“此物,劳烦你还给她。”
    木雅歌接下,抬眉一句:“里面是何物?”
    肖俊毫不隐瞒:“江家房契。”
    木雅歌沉默一笑,才道:“后会有期。”
    转身离开。
    肖俊猝然开口一问:“木小姐,你可认为我亦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
    木雅歌回身看他,嘴角扬起一抹深深笑意,没有半丝犹豫指了指毒辣烧阳:“普天之下,有何物能比得上阳光的覆盖力。”顿了顿,又示意看了看房檐下的阴凉之处,又道:“可就算是无物可及的太阳也有照射不了的阴暗,何况的人心呢?”
    心如阴阳,善恶共存。只是善念主导人心,那存有零星恶念也是理所当然。
    独树一帆的高谈妙论被她说的天经地义又合乎情理,让人心生一股油然而生的折服力。
    “木小姐真是位与众不同的姑娘。”在肖俊震惊时,声旁不知何时走出一位温婉娴熟女子,目及木雅歌离去的方向:“真想好好认识她。”
    肖俊轻握她的手,眸中全是溢满幸福满足:“待我伤好,我们择日成亲,再请她来便是。”
    马车缓缓行驶,木雅歌盯着放置一旁的锦盒,黑如墨的眼中闪烁点点狡黠之光。
    想到小姐要算计段小楼,果姨同样看着锦盒道:“看来,小姐打算用此物算计姑爷了。”
    木雅歌转移目光,悠悠然倚靠凉垫,风轻云淡的道上一句:“我是商人,没理由让自己的夫郎只被他人利用而闷不做声,这样实在太亏本了。”
    “小姐的算计就不怕伤了姑爷?”
    木雅歌漫不经心的埋汰:“她皮糙肉渣脸皮又厚,整夜做梁上君子都无事,这样的野猴子伤不了。”
    果姨失笑的指了指胸口:“我指的的是这里。”
    茶山之事妥当,木雅歌整个人轻松不少,带着丝丝闲散之仪看之微笑,从旁银器上捻起一颗果脯,慵懒道:“夫郎真伤了心,自会有我这个贴心的妻子柔情安慰。”
    果脯送入口中,皓颈上下吞咽带着盈盈撩人之意,就连过姨看了都为之怔色,木雅歌嘴角漾开一抹别样光彩的孤高傲视:“算计会让她日后擦亮眼睛不要轻易相信柔弱女子。”声音轻柔婉约又掷地有声,目光灼灼让人难以移开眼:“我要让她向低头我认错,我,将是最后一个利用她的夫子。”
    一连月的昼夜颠倒让段小楼着实有些吃不消,此刻她正躺在躲在另一家客栈床上补觉,在灼热难熬的房里冷不伶仃的打了响脆喷嚏,费力睁开沉重双眼,有气无力咕哝一句:“哪个混球背着我说坏话。”
    朝外看看天色,离打蚊子还有段时辰,段小楼眯眼翻身又蒙头大睡,临夜时精神萎靡起身叫来小二打了些凉水来,段小楼低头一看铜镜中自己眼下浓浓青色与萎靡不堪,只听她痛心疾首的惨呼一声:“哎呦,我迷倒娘子,千金难买一笑的如花似玉脸啊~”

  ☆、第40章

热闹街市,江凌燕主仆二人返回客栈;两人四处碰壁的挫败表情与闹哄哄的街道显得格格不入。
    事不如人意;江凌燕不想曾经与她父生意交好叔伯言辞闪烁婉拒帮她重塑江家;人走茶凉,人情淡薄如此;江凌燕一颗年轻的心盈满苍凉无助。
    顺儿见她脸色苍白;心里也好不难受,虚扶着这她;低哑安慰道:“小姐;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总会有办法的。”
    江凌燕黯然一笑;无力之极。
    “小姐你看,那不是柳家马车吗?”客栈不远处;顺儿瞧见柳家奴仆进进出出的往外帮东西上马车,惊道:“他们是要回成阳吗。”
    江凌燕抬头一看,果然管事在马车旁清算零碎东西。江凌燕快步走上去,轻声问道:“管事,你们今日就要走?”
    管事转身见人是她,笑道:“是江姑娘啊。我们明日一早离开,现在先做准备,以免到时手忙脚乱的。对了,江姑娘,你可要随我们一起走?”
    江凌燕眸露茫然:“我不知我该去往何处?”
    金陵无她落脚处,成阳无她栖息地,她四下无亲,恍若偌大的天下竟没有她安身之所。
    一阵阵凉意袭上心头,江凌燕像是掉进了冰窟窿,灼热的暑热下也感受不到丝丝暖意。
    “小姐,我扶你进去休息吧。”见她脸色苍白,顺儿好心道。
    管事仿若想起什么般,一拍脑门,朝客栈里走的两人大喊一声:“江姑娘请留步。”
    江凌燕脚步一顿,管事越过她身前:“江姑娘,我们家小姐有事找你,让你去她房里找她。”
    “找我?”江凌燕眉心一蹙:“何事?”
    管事摇头道:“这我就不知,姑娘一去不就不知晓了。”
    自从那夜在房外听到木雅歌的所说,江凌燕就对她心怀戒心。同样段小楼那件事后,木雅歌对她不冷不热。
    现突然有事找她,是何居心?
    江凌燕心有疑惑朝木雅歌的客房施然而去。
    “小姐,你是说你将江家房契变卖给老杨?”
    “恩。”
    客房内两人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江凌燕与顺儿止步震惊。
    果姨不自然的坐在房内,看着对面悠悠品茗的小姐,努力的发出焦灼之声:“小姐,你不是答应肖俊,将江家地契物归原主吗?”
    木雅歌缓缓打开眼前的锦盒,望着盒中安然无恙的地契,捻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原处,轻如羽的口吻皆是无奈:“这也是无法,谁能料想到帮我打理西南米田的老杨祖籍居然在金陵,他看上江家大宅,我能推脱吗?你也知道经他手打理除了的米粮年甚一年,我可不愿这样的左膀右臂对我有丝毫埋怨。”
    木雅歌你竟,竟然···用我江家房宅笼络你的下属。
    江凌燕心底一颤,心狠狠下沉。
    “那你如何向肖俊交代?又如何告之江姑娘呢。”果姨学不会她的泰然若素,一板一眼只求演好戏。
    “肖俊不会与我为难。”木雅歌单手优雅的托腮,饶有兴趣的观察房外一举一动:“至于,江姑娘那里,她本就不知晓房契在我手里。待明日赠她些银两,风道扬镳,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了。”
    江凌燕隐咬下唇,味蕾上散发出丝丝铁锈味,努力抑制。旁边的顺儿听了按闹不住想要破门而入,当面质问。却被木雅歌下一句给定住了脚。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段郎知晓此事,抱打不平惹了老杨,与我反目为仇,指望明日老杨与我报些米田事后能平安离去,这件事就算了了。”房内传出木雅歌哀哀一叹,顺儿几乎可以想象的她说这话时忧心忡忡的样子。
    果姨对自家小姐演戏如此拈手而来的功夫暗叹不已,硬着头皮继续:“可姑爷都消失许久,我想她应该不会知晓的。”
    “谁说的。”木雅歌突然面色一沉,布满寒霜。
    果姨对她转变之快而一惊,暗道,小姐演戏越发炉火纯青了。
    木雅歌指了指房顶,想到段小楼‘啪啪啪’在她房里乱打一通饶人美梦,就咬牙切齿:“她每夜都在上面,看她驾轻就熟的样子,想来这种事她以前常做。”
    果姨怔了怔,小姐演戏演的神乎其神,让若不知是做戏,她几乎要以为小姐是真情流露,姑爷将来怎会是她对手啊。
    果姨不知其中缘故,顺着她的话演下去:“据小姐所言,我们可以找到姑爷了。”
    “恩。”想到段小楼的暗讽,木雅歌余怒未消,口吻亦然冰冷:“叫人看好在朝南楼脚看作便可抓住她。”
    房外,顺儿眼睛大亮的小声一唤:“小姐。”
    江凌燕自然听得清楚,心有领会的颔首一点,将手压在唇边,若无其事的上前叩门。
    “何人?”果姨开门见到来人是江凌燕,故作惊慌的朝木雅歌一望,木雅歌一闪而过的仓皇无措的表情自然也被江凌燕尽收眼底。
    “江姑娘快快进去。”果姨笑着请她入内。
    “听说,木小姐寻我?”
    “恩,明日我们就要会成阳,江姑娘可有去处?”
    两人面对而坐,江凌燕内敛有礼,木雅歌沉稳端庄,若不是心有罅隙,果姨心中还真希望小姐有这般匹配的闺阁好友。
    江凌燕闻言故意涩声道:“我是金陵人,自然想留在金陵,只是江家府邸充公,我现在无力赎回。”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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