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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 ,小姐 ,谁‘妻’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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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啷~”
    一大朱门,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扬起欣喜的笑容从她而来:“娘子,你可要我进房?”
    对她视若无睹,木雅歌急切的四下环顾,果真见有些女婢从临近房中探出好奇的脑袋,心下凉了半截,段小楼见状,娘子定有所顾忌。于是再接再厉的哀婉一句:“敢问温婉贤淑小娇妻,谦谦君郎几时是归期?”
    深深目光锁定欣喜笑脸,木雅歌玉容倏然荡出一抹‘温柔似水’的媚笑,指尖一勾,声音轻柔婉转,极具诱惑:“段郎,夜已深,可要就寝?”
    段小楼被大小姐酥媚的笑意席卷理智,没出息小脸一羞:“娘子,我来了。”
    躲在灌木从中的黄白两人见他们入房状不得不感叹:“真是烈女怕缠郎!”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老大的无赖了,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轻点,娘子,疼~”
    黄白两人被叫疼声惊的双双一怔,老大的声音?这么快就先被压了,不由扼腕叹息:“老大果真是被‘压’的命~”
    房内半坐在软榻上的段小楼捂住方才腰间被拧的嫩肉,泪眼兮兮的望定居高临下眉眼带笑的娘子:“疼~”
    木雅歌流光溢彩的明眸蕴藏深深别意,若有似无的笑容平日间叫人能让人心神一荡,偏偏段小楼欣赏的是胆战心寒,全身发怵。
    “段郎怎会这么热?来,我帮你擦擦?”木雅歌温婉低身为她捻起衣脚为她擦汗,笑盈盈的眸光惊骇的段小楼背脊发寒,后仰躲去。
    段小楼这才忆起她家娘子温柔时如猫,狡猾时如狐,凶狠时如···蛇蝎,还是笑里藏刀的那种。
    木雅歌笑眼一咪:“段郎不喜欢妾身这般?”
    段小楼诚实点点头:“不喜欢!”
    木雅歌这才敛起笑意,双手环臂至上而下的冷眼俯视,立时让段小楼有种被笼罩在大小姐阴影下的弱势之感:“今夜你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
    木雅歌恼是恼,细想起来段小楼这般死缠乱打的确有些怪异,不由由此一问。
    段小楼咬了咬牙,一股脑儿的将阿黄阿白之事给说了出来。
    木雅歌听完,双眼一咪,心中已有了主意,再看一脸无辜的贼子,木雅歌气焰也少了几分,只是口气依旧不悦:“你就是受不得人激将,你修身养性之书读到哪去了?”
    段小楼扬首直视与她,一脸委屈道:“我知道他们已有所图,我也细细想过,他们目的不纯,可心意是好的,我们每日继续下去,何时才有进展?”
    “你想要什么进展?”木雅歌脸上一烫,嗔怪说道。
    看大小姐缓了脸色,段小楼大胆的拉着她的小手轻摇:“我没有想一些混账事,我就是想距离你近些,娘子,你就让我留宿在你房里吧?”
    木雅歌若有所思,两人成亲数月,成了新婚三日同房外,一直分居至此,出了知晓段小楼身份的几人未有话语外,不知其中的丫鬟家卫们已开始窃窃私语。
    经不住她一再的软磨硬泡,木雅歌终是松了口:“今夜你就暂且休息,夜了,睡吧。”
    段小楼欢喜一呼,紧跟大小姐身后,谁知大小姐回身挑眉看她:“你不安生就寝,跟着我做何?”
    段小楼理所当然的回道:“睡觉啊。”
    大小姐似笑非笑道:“不知段郎想要在何处就寝。”
    段小楼回首望望冰冷软榻,由衷摇头,再极尽贪婪的深深看了几眼九尺凤床,故技重施
    :“我不是很想睡床的~只不过~”
    “既然段郎不想在榻上就寝,那便就地而眠吧~”木雅歌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你看,地上有绒毯铺着,宁夏怕是冻不着段郎。”
    想要故技重演,门都没有!
    段小楼大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痛楚,刚想张口挽救,就见大小姐优雅的打着哈欠,兀自背她躺下,明显毫无商量的余地。
    段小楼低头看看硬邦邦的地,径直走在软榻上躺下,全无睡意,两眼直愣愣的看着房檐发呆,她不死心的看着几步之摇的床榻,想到今日首站高捷,怎能不乘胜追击呢?
    “夜阑珊,独徘徊,九尺凤床孤寂凉,点寸玉榻泪欲滴,遥问咫尺软丝棉,何时能把被窝连?”
    白话就是:没趣的夜一个睡,大床一个人睡起来很孤单寂寥,你看你看连床都受不了冷漠的哭泣起来,丝被都止不住问我,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被窝连起来?
    “贼郎嚎,妾难熬,三尺凤床独身妙,榻上之人再胡闹,隔壁楼帘睡大棉,堪问贼君何时眠。”
    贼子郎君一嚎再嚎叫扰的无法入觉,床虽大胆还是一个人睡起来的好,软榻上的某人再胡闹,就请直接搬出揽月阁对面去睡,现在问君一声,可以睡觉了吗?
    本来同样毫无睡意的还有木雅歌,她想来独眠浅休,就算有与段小楼同房而眠的经历,可现时心境不同,自然不能快速睡去。现听到段小楼又来这么一段,哑然失笑,真不知感叹她是怪才还是有心作怪,怎么说也得还上一击。
    这招果然凑效,软榻那边即可噤了声,只是没多久,那边有传来弱弱的恳切之声:“娘子,我再说一句好吗?”
    床榻浑然无声,在段小楼几乎想要放弃之时,大小姐轻声回道:“说吧。”
    段小楼无声笑开眼,翻身对着那白色倩影,字字真切,句句诚恳。
    “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清晰字语飘荡在房内,木雅歌只觉这份话语不禁注入耳中,还沁入心中,甜甜的暖流溢满心间,平淡无波的笑容荡出一抹满足甜蜜的笑容。
    段小楼,自愿未共患难的你我能将情长留。
    唇瓣微启,说着让段小楼兴奋不已的话:“帷帐外蚊虫多,上来吧。”
    段小楼兀自蹬靴上床,宽衣解带后激动的一吻木雅歌脸颊,乖乖闭眼躺下:“娘子,晚安。”
    木雅歌愣然片刻,含笑道:“段郎,晚安。”
    良夜眠,安无事。
    才怪!!!
    “啊!!!!!!!!!!!!”
    一大早就大小姐房中传来一失声尖叫,惊得门外伺候小姐起身的女婢忧问:“小姐,发生何事?”
    木雅歌有些无奈声音从里传出:“无碍,你们待会再来。”
    “是~”
    听闻外面女婢纷纷离去的脚步声,木雅歌颇感头疼的看着缩倦在床角,宛若失贞般双手抱被死死掩住身子,双目惊慌,楚楚可怜的‘夫郎’。
    其实也无其他,无非就是某人睡相极差,衣襟敞开大半,好心的妻子为某人掖被,不想被某人翻身禁锢身子,于是疲困的妻子勉为其难的阖眼就寝,谁知次日醒来,妻子的柔荑不小心划进某人衣襟,无缝亲密紧贴的圆润白皙胸脯整整一夜。
    “你无耻~趁着我熟睡,对我,对我~”段小楼悲愤交加,她是夫啊,是夫啊!
    怎么就被娘子轻薄了呢!还被摸了一夜胸部,胸部啊!!
    段小楼委屈抽噎落在木雅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少女纯情模样,就连骂语也听起来犹如娇嗔,心里竟有几分喜欢,戏谑之心更甚以往,木雅歌轻身移紧,挑起夫郎下颚,微笑道:“段郎面若冠玉,妾身实在是经不住诱惑,不一小心就,就···段郎有何要求,尽管说来,妾身定会满足与你。”
    眸光暧昧游移到那被子突起之处,所实在,木雅歌除了惊诧之外,还有淡淡不敢,因为她夫郎的胸部竟比她,比她还大!
    段小楼含泪眼她一眼,下颚抬离轻浮之手,扭捏半响,终于含羞嗫嚅道:“别无其他,你只要对我,对我···一心一意便好。”
    ‘噗嗤’一声,木雅歌终是忍不住笑出来:“不害臊,哪有夫君要妻子负责的啊?还不起来。”
    段小楼不可置信的咬唇含泪:“你想始乱终弃吗?”
    “段郎,妾身告之你闺房六字真言,‘经人事,长心智’可记号?”木雅歌笑得纯真。
    段小楼双眼圆睁:“···流,流氓理论!”
    木雅歌笑了笑不再逗她:“你快些起来,我今日做早膳与你食。”
    段小楼喜出望外,即可起身着衣,摸胸部算什么,娘子的厨艺平日从未吃过,明显才是上上之选。
    待木雅歌做了精致佳肴,段小楼满怀心喜的执起银筷时,木雅歌出声含了句“慢!”
    段小楼茫然看她,木雅歌别有深意的笑道:“段郎,这顿早膳是感谢你昨晚即·兴·作·词·的奖·励!段郎,你定要一滴不剩的全部用完!”‘即兴作诗的奖励’咬字颇重。
    段小楼不知其深意,狠狠点头。
    “小姐,外厅有位姑娘找你。”果姨恰时出现,木雅歌螓首微点,便立身外出
    “娘子,我要给你留些吗?”段小楼好心道
    “不必,全是为你准备。”木雅歌促狭一笑:“果姨,好生看着姑爷用膳,莫让她逃了。”
    “我才不会逃~”段小楼嘟嘴,筷头杵了杵桌面,准备用膳,又闻果姨莫名道:“姑爷,我会为你准备止泻之药,放心去吧。”
    段小楼听的诡异,却未多思,张口就咬上一口嫩鱼肉,片刻,眼珠转了又转,脸色渐渐发青,木然僵硬。
    果姨见状摇首怜道:“曾经主子过生辰,小姐亲自为她做了一桌寿宴,结果主子连泄三日,不省人事,幸而有夫人配药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姑爷,且宽心,那味药方我至今还留着。”
    “果姨,我,我想要即兴作诗,你可要一听。呕~~~~”
    柳家玲珑女,心思紧慎密,容貌俏无双,下厨产砒霜。
    题字:膳!食!毒!药!
    呕~~~

  ☆、第33章

木雅歌只身来道前厅;见到眼前之人怔了怔,方忆起,含笑道:“原是江姑娘,多日不见,可还安好?”
    江凌燕见她出来;自谦一笑:小妹安好,今日叨扰寻木小姐,是有事请教。”
    木雅歌微愕,见江凌燕神色肃然,暗忖有些异常,知礼叫人看茶;两人随而入坐;起唇才问:“不知江姑娘有何事?”
    “木小姐可认识金陵肖俊?”江凌燕直奔今日目的。
    木雅歌起盖压茶的手一顿;看向江凌燕,点头轻语:“认识,与我有生意往来,怎么了?”
    “那你可知晓金陵江家?”江凌燕强稳情绪,口吻平淡无波。
    木雅歌峨眉浅颦,略有所思,再看江凌燕,面容微凝道:“知晓,江氏老板经商失败,家庭没落。”见江凌燕面容平静但眸中隐约泛红,再思暗查金陵之事,心中已有定数,暗暗一惊,不好再多言,佯装品茗雅态。
    “木小姐对我救助之恩,小妹今日上府,好心提醒一句。”江凌燕强敛激愤之心:“肖俊乃豺狼虎豹,江家待他犹如亲子,他不念恩情,反而恩将仇报骗取江家家产,木小姐与虎谋皮,小心将来重蹈江家覆辙。”
    木雅歌面上一笑:“多谢提点,尝尝这杯茶。”
    江凌燕见她未提及拒绝与肖俊来往之事,心存急切,又见她亲自看了杯茶又不好拒绝,只得掩面轻缀,清茶入口,不由双眸一亮:“···先涩后甜,寸寸留香,是份好茶。”
    “此茶上市,可赢得多少薄利?”木雅歌莞尔问道
    “能得多少小妹不得而知,可也能料想将来盈利惊人。”
    木雅歌淡笑点头:“家母对此茶也是难得一赞,想来烘培茶之人也是为兢兢业业才有此佳作,江姑娘可知烘焙茶的艰辛?”
    “虽不知,但也知晓其中不易。”
    木雅歌轻笑:“我也不甚了解,只是有这样一位亲力亲为,尽心尽责给予放心的人与我一道经商,江小姐认为我有何理由拒绝呢?”
    江凌燕顿时恍然,为肖俊起手茶行之事惊愕,又为木雅歌所决之事大感失望,木雅歌见她难以置信,不禁叹息一声道:“江小姐,我不知你们江家与肖俊之间到底如何,我不能因为你的只言片语与流言蜚语而影响我们柳家的利益。我是商人,商者利益为重,肖俊起手茶行有莫大的商机,我不可放过。”
    “肖俊奸鼠之悲,怎能信之?我便是前车之鉴,我爹爹深信与他,结果被他害得家破人亡。”心知身份被洞悉,江凌燕倏地起身,释放心中悲愤,冷笑朝然:“本以为木小姐处事精明,且料竟是个利欲熏心之人,是我看走了眼,木小姐小心将来无处哭去。”
    木雅歌对她冷嘲热讽不愠不怒一笑,即使此刻被人居高俯视,玉容上依旧波澜不惊,大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道:“江小姐可知曾经帮你江家打理家业的下属在何处,他们品行如何?”
    “尽心职守,身正影直。”江凌燕咬牙道:“···在肖俊那里继续做事。”
    “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既然江家曾经的下属都心甘情愿为肖俊做事,我想肖俊也未有江姑娘口中那样不堪。”木雅歌微微牵动嘴角,眸光撇向江凌燕,话中有话道:“江老爷许是位好父亲,却不一定是位···好商贾。”
    “不许辱我爹爹。”
    “信与不信取决于你,江姑娘,我还是那句话,我是商人,以利为重,肖俊此人真有问题,你认为我会与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吗?”
    江凌燕见她如此笃定肖俊毫无问题,再想到向王老板木雅歌为人处事之道,心中不免有些动摇,不过未多时江老爷慈父形象即可占了上风,他们江家在金陵举目无亲,母亲过世后,是她爹爹一手将她带大,那样慈善和蔼的爹爹怎么不是是个好人呢?
    她绝不相信!
    木雅歌见她执迷不悟,叹息道:“若你依然不行,待过几日,江姑娘随我一道去金陵一趟,你有何疑问直问肖俊便是。”
    “木小姐···”江凌燕见她大度至斯,对自己方才的失礼反生惭愧,弯膝一俯,歉然道:“小妹多了得罪,请多多包含。”
    木雅歌托起她皓腕,道:“无碍,你先可有去处?若没有,柳府有几间空闲的客房。”
    江凌燕摇头谢拒:“不必,我只有去处,待几日我再上府找小姐,一道回金陵,小妹先行告辞。”
    见她背影越行越远,木雅歌暗叹口起,江父的确是为称职的父亲,经商手段却有些见不得光,江凌燕身为世家小姐,不解其中,傲然之态又久放不下,殊不知是好是坏。
    回到穗亭,木雅歌四下环顾不见段小楼人影,看了桌上风残云卷,随即入坐,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眸光带着淡淡笑意。
    “小姐,这下可是满足吗?”果姨从外而进,抿嘴笑道:“你做的菜,姑爷可是照单全收,我找了代付看了,说休息一会子便无事了。”
    “我做的菜真有那么难吃?”木雅歌哑然失笑道:“至少这次我可未将巴豆误作黄豆来使,难不成她也像爹爹般腹泻不止?”
    “那倒不是,只是姑爷说,这是小姐的一片心意,不可浪费,硬撑着江小姐做的早饭全部食下。大夫说了,姑爷只是撑着了,并无其他。”
    “她一旦认真起来便是个做事不顾后果之人。”木雅歌语带微恼,可这口气落在何人耳中都是满满的嗔怪之意。
    仿若想起何事,木雅歌脸色一正,道:“果姨,你去将黄白兄弟叫进来。”
    “是。”
    不多时,黄白兄弟便恭敬的出现在木雅歌面前,见木雅歌久不言语,只是单手托腮,若有似无的笑眸紧紧的盯着两人,不禁让两人有些心底发骇:“小,小姐,你找我们兄弟?”
    “姑爷昨夜的异常是你二人鼓动的?”
    大小姐听似平淡无波实则兴师问罪的口吻让黄白两人兀自艰难的吞咽津液,想到昨夜开始真个柳府的女婢小厮都暗下当做茶余饭后在私下谈论,经不住有些心虚:“···是。可是,我们也希望老大和嫂嫂举案齐眉,同进同出啊。”
    “我知晓。”木雅歌话完微微一顿,又不再话语,针落有声的穗亭让兄弟两人更是心惊胆战,额上沁出薄薄冷汗,却不想下一刻,大小姐温婉慈悲的声音响起:“只此一次,日后不可再教她这些混言混行,她心性率直又做事莽撞最受不得人鼓动,我与她相处自有我们相处一道,其他的不用你们操心。你们好好呆在柳府做事,得空也多读些诗书,丰富自己,知晓吗?”
    果姨听闻她不经意间用上‘我们’两字,即愕然又有些欢喜,那个女姑爷果然开始在小姐心中生了根。
    黄白兄弟如临大赦的连连点头,木雅歌柔荑轻摆,示意两人先退下,只是两人刚一提步,木雅歌又蓦然开口:“你两等一下!”
    黄白兄弟误以为她心生悔意,欲严陈以待,两人‘扑通’一声吓的软腿跪地,可怜道:“嫂嫂行行好,就饶了我们吧~”
    “你们这是作甚?还不起来”木雅歌失笑道:“难不成我在你们心中原是出尔反尔,歹毒之人?”
    “不是,只是···”黄白兄弟狠狠摇头,只是老大那样铜墙铁壁之身的人都被嫂嫂治的‘挺尸’在床,何况是他们弱小的小身板哦~:‘只是我们不想离开柳府,不想离开嫂嫂和老大!”
    “谁让你们离开,我只想告诉你们,今日早膳我多备些,你们若未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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