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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坏话说不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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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玉萃给我发了短信; 今天上午暂时不拍摄。”
  “哦。”罗望胳膊收进去,奇怪道,“怎么通知你不通知我。”
  因为怕吵醒你,俞柳在心里说。
  早上六点多天还黑着,她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一看是牛玉萃的短信她就明白怎么回事。罗望设置的手机铃声和她不一样,所以对她手机的声音没那么敏感,动也没有动一下。
  本来也睡够了时间,俞柳就闭目养神,养了两个小时等到罗望醒过来。
  “我们睡在一起,通知一个人就够了。”俞柳捋着罗望的头发说。
  罗望没多想,说:“我居然睡了十个小时,骨头都睡硬了,我们起床吧?”
  “好。”俞柳说着,侧躺的身体倒平了,半晌没动。
  罗望坐起来,见她还躺着,问:“你想睡吗?”
  “不,”俞柳说,“胳膊麻了。”
  “哪条?”
  “两条。”
  昨晚入睡时,罗望的手压在她一条胳膊上,早上刚醒俞柳就发现太久不动已经麻了。
  她用另一只手看了短信后,手臂搭回罗望腰上,怕弄醒罗望就没敢动,谁知罗望一睡道大天亮,那条胳膊也僵了。
  罗望想起了早上醒过来时候两个人的姿势,抱歉地说:“把你压麻了,对不起啊。”
  “不怪你压着,我只要动一动就不会麻,是我一直没动。”俞柳躺着稍缓了缓,轮流捏揉自己的胳膊,找回了知觉。
  等两个人起床背对背换好衣服,罗望还在想“压着”、“动一动”……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别的地方。
  打开门的一瞬间,罗望脑袋里的想法全部空了。
  清寒的空气吸入鼻端,迅速唤醒了大脑。天空高远,四外开阔,山上覆盖薄雪,罗望伸展手臂感到自己被自然拥抱。
  “姐姐!”院子一角传来小女孩珠珠悦耳的声音。
  罗望循声看去,见那块角落积着厚厚的雪,好像整个院子的雪都被铲过去让珠珠玩。她戴着皮手套,正站在堆好的雪人后面冲她们招手。
  罗望走过去笑着问:“这是你堆的雪人?”(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伍壹)
  “我爸爸帮我堆的!”珠珠看见俞柳,又脆脆地叫了声,“阿姨好!”
  罗望忍笑回头看一眼俞柳,然后环顾院子问道:“你爸爸妈妈呢?”
  “出去了,厨房有饭,我去给你们拿。”
  罗望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孩子爬上爬下拿热汤热饭,跟着她去了厨房,把主人家留好的饭菜端到桌上和俞柳一起吃。
  珠珠看了会儿她们吃饭,又跑去玩雪了。
  主人家回来时看见罗望收拾碗筷,忙说:“放着吧放着吧我们来弄。”
  罗望坚持把碗筷送到了厨房,男主人说什么也不让她洗碗,客气地把她送出去。
  吃饱喝足,身体里暖洋洋,罗望和俞柳坐在小凳上,看珠珠在雪堆里打滚。
  俞柳:“想玩雪我们出去?”
  “她才五岁,我都二十五了。”罗望笑着说。
  “找雪景拍照?”俞柳又提议道。
  这个建议倒是正中罗望的心思,立马掏出手机说:“我把茵茵叫上。”
  牛茵茵正在村子中间的一片空地上玩雪,各家各户都已经把门前院里的雪扫干净了,就这片地方没人管。
  罗望和俞柳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见牛茵茵正在雪地里滚。
  罗望笑着说:“这个顶多十五岁。”
  俞柳从后面抱住罗望说:“在我眼里你也是小孩儿。”
  牛茵茵从雪地滚起来,看见那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甜甜蜜蜜地抱着,感到心脏遭到一记重锤。
  她应该把姑姑喊上保护自己的。
  单身本无痛,恩爱看多了,就有了痛。
  三人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互相都拍了许多照片。村里的景取完了就往村子外面走,一直走到快要进山了,担心不安全才返回来。
  昨天晚上十点左右雪下得小了,时不时飘落几片,要停不停,到凌晨又变成中雪下了三四个小时,天光微凉才完全停了。
  剧组人一边清路,一边等温度升起来晒化积雪,不敢贸然下山,也没法赶去另一座山拍摄,暂时滞留在这里。
  得知剧组中午也走不成,村民们就开始多准备午饭了。
  尽管后续会拨出一笔感谢费给村里,但带给村民们的麻烦还是让所有人心里觉得过意不去,自发帮村民们干活,倒是闹出不少笑话让村民们乐呵。
  罗望戴着露指手套,坐在小凳上教珠珠画小胖猪。
  “珠珠为什么喜欢吃猪肉啊?”
  “好吃。”
  “珠珠为什么叫我姐姐呢?我二十多岁了,你应该叫我阿姨了。”
  “因为姐姐漂亮!”
  罗望笑着捏捏她的小脸,说:“那个阿姨不漂亮吗?”
  “没有你漂亮。”珠珠说,“她太大了,不能叫姐姐了。”
  罗望乐不可支,童言无忌啊,这话要让俞柳听见,心里不知道要堵成什么样。
  笑完了,罗望还是说道:“珠珠要叫我阿姨,虽然我超漂亮,但我比你大好多,叫姐姐不合适。”
  珠珠噘嘴:“好吧,阿姨。”
  罗望摸摸她的头,又摸了下她的耳朵:“耳朵凉,去把帽子戴上。”
  珠珠跑回屋里,过了会儿把屋里的俞柳带出来了。
  俞柳:“又在画猪?”
  珠珠:“阿姨在教我。”
  俞柳低头看向罗望,罗望对她一笑她就明白了,说:“我不介意。”
  “你可拉倒。”罗望说,“试镜那次你就给我下马威,害我忐忑好几天。”
  想起第一次见面,对着个后脑勺,光听声音俞柳就能想象出罗望灵动得意的眼神,天时地利人和,不捉弄一下太浪费。
  俞柳:“如果我再大几岁,你想叫我什么?”
  罗望:“看吧,你多记仇!”
  俞柳:“说明我的记忆力还没有开始衰退。”
  罗望:“阿姨你真棒。”
  两个人眼瞪眼,空气中仿佛有“嗞啦”一声,特来电。
  俞柳的眉毛微微抬起,看不出喜怒,表情与刚才似乎没有多少不同。
  但这声“阿姨”却让罗望脸红,看着俞柳的眼睛也变得水润了,有一种微妙的羞耻感盘绕心头。
  片刻后,珠珠说:“不行,你不应该叫她阿姨,应该叫姐姐。”
  罗望眨了下眼睛,眼神几乎要沁出活泉水来,示弱地叫了声:“俞姐姐。”
  俞柳笑起来,情绪是明显的高兴,半俯下身子在她脸颊亲了一下,低声叫她:“罗宝贝。”
  砰!
  心脏中枪。
  罗望手指捂了下鼻子,没流鼻血,她又用手指背面贴脸颊,脸颊热得不成样。
  俞柳的指尖擦过她的唇,又张开嘴无声地叫了一次:“小宝贝。”
  要融化了……
  从脸颊,到胸口,然后全身都变得很热,罗望仰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俞柳,好像失了魂一样。
  嘴唇像在被俞柳的手指肆意亲吻,摩擦带来的颤栗,按压的力道,唤醒了身体的记忆。
  寒冬时节,张口呵出的热气带着一股湿意,裹住俞柳的手指,有蚀骨般的触感。俞柳指腹压着罗望的下唇,轻柔缓慢地弯曲指节,指尖触到嘴唇里的软肉,嫩嫩的,暖暖的。
  罗望忽然嘬起嘴唇含住俞柳的指尖,眼里透出调皮的笑意。
  珠珠说:“不要吃手,有细菌。”
  两人同时看向她,俞柳笑着说:“好,不吃了。”
  说完抽出手指,指尖与罗望湿暖的嘴唇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是亲了一口,让罗望低下了头。
  之前罗望摸鼻子丢下了铅笔,珠珠就拿铅笔模仿画了一只小猪,画好抬头看到两个大人在玩吃手指,想起妈妈的叮嘱就立刻提醒了她们。
  珠珠指给罗望看她画的猪,罗望夸道:“画得真好。”
  “我要拿给妈妈看!”珠珠抱着本子跑开。
  罗望语带嗔怪对俞柳说:“不分场合。”
  俞柳:“我改。”
  罗望舔了舔嘴唇,刚才她也很享受,嘬手指的感觉有些奇妙,如果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中,其实她想吃进更多。
  中午,主人家里做火锅,热气腾腾,香味四溢。
  吃过饭,俞柳和罗望就收到了准备开工的通知。
  山路上比较危险的地方的积雪都清理过,中午温度升高,雪该化的化,道路已经可以通行。另一座山上的拍摄场地也清理干净了,化好妆换上戏服,她们过去就能开拍。
  这场拍的是裘素衣死去三年后,施如兰回到旧地的情节。
  这一天正是裘素衣的忌日,施如兰漂泊三年,终于释怀,来到了这里。
  皇族宝藏已经被转移去了国库,这里被重新修整过,几乎看不出曾经的模样,新栽的树木中间只有一个坟冢和一块墓碑,碑上刻着“裘素衣之墓”。
  施如兰立在坟前,久久地看着这块墓碑。
  忽有脚步声,她警惕地转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施如兰有一瞬恍惚,很快定下神来,转回头什么也没说。
  微服而来的敬敏皇帝和她一起站在坟前。
  这一年,新帝登基,江山走向稳定,百姓的生活不再动荡。
  为了“名正言顺”,江如芷找回了自己作为公主的姓名,不再用旧名,施如兰也更名换姓,她们都不同了。但是当她们遇见,仿佛又回到了在云岫门的日子,她是大师姐,她是小师妹。
  良久,江如芷问:“过得好吗?”
  施如兰答:“很好。”
  沉默片刻,江如芷撩起衣摆席地而坐,施如兰愣了一下,也跟着坐在了地上。
  “如果有一壶酒便无缺了。”江如芷说。
  “饮风亦可。”施如兰露了点笑容。
  江如芷闻言一怔,随即笑了起来,说道:“我从前就不如你洒脱,这一点多少年都没变。”
  一阵风穿林而过,施如兰张手迎风,闭上了眼睛。
  江如芷趁着此刻认真地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印在心底。等风过去,施如兰睁开眼,江如芷便移开了视线。
  “你可愿意到京城来?”江如芷看向前方的墓碑,问她道。
  “不去。”施如兰一口拒绝,“我再不想与皇家有什么关系。”
  江如芷唇边露出一抹笑,隐约有些苦味,立时便不见了,没有让施如兰发觉。
  “那个人还活着吗?”江如芷问起当年重伤昏迷被施如兰带走的世子。
  “活着。”施如兰语气忽然复杂,夹杂一点点温柔,“他绝不会觊觎皇位,你可放心。”
  江如芷心中却是隐痛。皇位到底将她们二人隔在了两边,那些生死与共的日子终究一去不返。
  施如兰接着说:“若他有一丝一毫的野心,我一定替你杀了他。”
  江如芷震惊地看过去。
  施如兰笑道:“虽然不想与皇家沾上关系,血脉却无法抹除,如果一定要有关,我愿意这关系是师姐你。”
  江如芷放在膝上的手抬了起,似乎想要伸过去,但最终还是轻轻放下,她看着施如兰道:“这一生,我最珍惜的是与你一起的日子。”
  这句台词剧本上没有,是俞柳临场发挥的。
  罗望意外的神情很真实,迷茫了两秒就回过神,顺着俞柳递的感觉演了下去。
  施如兰对着墓碑说:“但日子回不去。”
  江如芷也转过头看着墓碑,似叹气一般轻说:“我知道。”
  两个人再无话说,在墓前静默。
  静默。
  台词呢?
  这个长镜头的台词很多啊!都不说了?导演也不喊“卡”?我是不是也应该自由发挥一下?罗望坐在地上,感觉屁股都坐凉了,维持着表情,脑子里在胡思乱想。
  等了不知道多久——
  “卡!”
  韩一策终于喊停了。
  罗望赶紧站起来,裹上牛玉萃跑着抱过来的军大衣,悄悄说:“我屁股冷。”
  牛玉萃点头,去弄了一个暖腰的热水袋,把热水袋那部分贴着屁股,魔术贴在腰前粘上,正合适,走两步也不会掉,就是显得屁股大了点。
  罗望走到韩一策边上的时候,正听见韩一策问:“台词呢?那么多台词都不要了?”
  罗望也好奇这个,看着俞柳等回答。
  俞柳说:“你为什么不喊卡?”
  罗望:厉害厉害,还怪起导演了。
  韩一策:“你的这个感觉,过了,不能这么演。”
  俞柳:“我再照剧本演一遍,你自己看吧。”
  罗望的屁股刚捂一会儿,还没把那股凉劲儿捂下去,这又要坐地上,心里实在不想,提了个建议:“要不和季老师商量一下?”
  因为剧本已经打磨过多次,主要演员也一起研读过,开机之后只有在朝辞影视城那段时间编剧季大山跟了组,外景没跟组。
  韩一策想了一下说:“先按剧本演一遍,我看看效果再说。”
  既然导演决定了,罗望就脱了军大衣准备去拍,俞柳看见她屁股上的热水袋,对韩一策说:“休息一会儿吧,地上很冷。”
  “行。”韩一策在这方面比较大方,只要不赶进度,一般不会强迫演员拍戏。
  罗望重新裹上军大衣凑近俞柳说:“谢谢啦。”
  俞柳:“谢谁?”
  罗望:“谢谢俞姐姐。”
  俞柳隔着军大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当然拍中了热水袋,那感觉有点怪,罗望往前跳了一下,对她吐舌头。
  韩一策看到她们之间的小动作,心头莫名浮上不寻常的感觉,却又抓不住,他正考虑着这场戏的表演方法,没脑子去想,只是记下了这细微的感觉。
  拍第二遍就顺畅很多,俞柳和罗望都按剧本走,情绪也都非常到位,不欠缺不过火,但是韩一策看了直皱眉,最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跳过这场转移场地继续往下拍了。
  韩一策想了一个下午,到晚上回到酒店,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就给季大山发了个视频请求。
  两个中年男人捧着剧本讨论了很久,最后季大山困得大张着嘴打哈欠,一边抹眼泪一边骂韩一策说话太啰嗦耽误他睡觉,才终于改好了这段场景。
  比起俞柳第一遍自由发挥所演绎出的可以说是露骨的感情,新改出的剧本要朦胧得多,化繁为简,意味深长。
  看不出来的人,只当是纯纯姐妹情。心思细腻一些,对感情敏锐一些的人,即使无法确认或准确地描述,也一定能够体会到那一丝暧昧。
  临睡前,韩一策看了眼天气预报,接着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发现明天竟然有雪,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现在已经过了零点,今天没有雪,不会影响拍摄。
  在皇族宝藏前的那场打戏改成雪景戏就够了,如果男女主角的感情戏总在下雪,看起来有点怪异的凄凉。
  韩一策放心地闭上眼睛,又猛然睁开。
  下雪!
  施如兰和江如芷的三年后重遇,如果在下雪……罗望曾经提起的设想如今一举冲上他头顶。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
  今日阳光温和,积雪全消,比昨天还要满足韩一策心中最早设想的“冬日晴天再相见”场景,上午拍一场再相见,下午拍掉一大半剩余的感情戏,道明天再拍一个上午剧组就能杀青。
  韩一策决定等待预报中的那场雪。
  这一天剧组没有上山,在提前搭好的布景中拍摄完了施如兰带着重伤的世子离开后,两人之间感情进一步加深的情节。
  施如兰与江如芷三年后再见的这场戏,变成了剧组将要拍摄的最后一场。
  一月二十八日,早晨,阴。
  剧组蹲守山中,期盼下雪。
  随着时针缓慢转向正上方,他们内心的期盼越来越旺,紧张也越来越盛,全剧组人心往一处想,几乎要化作念力直指上天。
  也许是这股念力感动了上苍,一顿食不知味的午饭结束后,终于有人指着窗外吼:“嗷!雪!”
  那悠悠飘落的微小的圣洁的雪花,代表着坚持,承载了希望!
  韩一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
  飘雪纷飞,施如兰站在墓碑前。
  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又不是全然的熟悉,江如芷的神情中透出上位者的威严,比从前更令人心折。
  施如兰发现自己同过去一样,一看到她,心里便会觉得亲近信任。
  二人在雪中并肩站立,江如芷问:“过得好吗?”
  “很好。”
  “如果有一壶酒便无缺了。”
  “饮风亦可。”施如兰露了点笑容。
  江如芷闻言一怔,随即笑了起来,说道:“我从前就不如你洒脱,这一点多少年都没变。”
  一阵风穿林而过,施如兰张手迎风,闭上了眼睛。
  江如芷趁着此时认真地看她,仿佛在看着最珍惜宝贵的什么,可那最珍惜的就要过去,只能深深印在心底。
  等风止了,施如兰睁开眼,江如芷便移开了视线。
  “有些想你。”江如芷说。
  施如兰没有说话。
  江如芷不在意,仰头看着漫天下落的雪,说:“这一生,我最珍惜的是与你一起的日子。”
  施如兰无声呵出一口白气,没有出声,不知道她是叹了没叹,她说:“日子回不去。”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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