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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锦绣-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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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乔锦笙为乔蔓穿上了曾经的嫁衣。
    被放置了那么多年,哪怕保养的再好,衣裳看起来也有些旧了。乔锦笙倒是兴致勃勃的样子,哪怕面对繁琐的步骤都没有失去耐心。
    乔蔓身上还带着水渍,衣料贴在她的皮肤上,说不难受是假的。
    可眼见着窗口透出的光在变亮,乔蔓的最后一点力气也消散了。
    她阖着眼睛,任乔锦笙摆弄自己,心下默默念着自己手下势力的名单。昨晚那一役,她未闻未见,却也因此教她想了百千中败法。
    但那只是原先准备在失利后兵变而埋下的人,宫外的,甚至京城外的……
    乔蔓颈侧传来刺痛,接着又是一阵柔软的摩挲。
    她睁开眼睛,不出意料的看到笑盈盈的乔锦笙。
    乔锦笙扶着乔蔓站起来,对着镜子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关切:“姐姐,可以走过去吗?姐姐现在的样子好漂亮呢。”
    乔蔓垂下眼,一夜将睡未睡,她的思维都是混沌的。昏昏沉沉的时候,她甚至在某个瞬间,重新见到了九年前的重华宫。她站在宫外,眼前是个势利眼的小太监,透过层层墙壁,乔锦笙就站在大殿之上。
    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下一个画面就成了自己被乔锦笙抱在怀里。乔蔓艰难的分辨着什么时候才是现实,头疼的感觉越发清晰。
    “啊,药会不会下的太重了。”
    ……这句话,大概也是幻觉吧。
    乔蔓看向镜子,一时间有些分不清里面的人是否真的是自己。
    眉眼还是往日的眉眼,然而骨头仿佛是被抽掉了。
    说不清的寒意顺着脊椎冒了上来,乔蔓过了很久才分辨出,那是恐惧。
    房间外传来宫女敲门的声音,提醒端宁帝到了早朝的时间。乔锦笙没有理会那声响,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乔蔓的神色。
    布料被水粘在姐姐的身上了,她挑了挑唇,视线在乔蔓锁骨以下的地方转了一圈。
    “看的好清楚呢……”端宁帝说,语气几乎是恶劣的。她抬手环住乔蔓的腰,再去自下而上的触碰被完全勾出轮廓的丰盈之处。
    “姐姐,”乔锦笙在对方的丰盈上捏了捏,接着后退一步,正色道:“除了姑姑的意思,姐姐,你是真的很想要那把椅子吗?”
    乔蔓沉默。
    乔锦笙的声音于她来说遥远的如同是从天际传来,是在说:“我不会放开姐姐的。如果姐姐不愿意,那我宁愿杀了所有帮姐姐的人……我不在乎。”

☆、锦绣

    端宁帝登基后初次上朝;有眼色的见着没有端阳郡主的动静,就已大概猜出宫内两个主子间是什么结果。再加上昨夜里影影绰绰的风声,不少人心里有了谱。
    乔锦笙眼神古怪,再想想,季礼一人倒不值得自己太花心思。说到底,不是空占官位之人就行。
    至于别的,以往她不敢在姐姐眼皮子底下动用手里的人脉去查,现在就没什么顾忌了。
    打定主意后,乔锦笙终于专心致志的听起诏书。按说一应变动都是由她亲自决定的,只是有一条,她毫无办法。
    舞文弄墨。
    乔锦笙连底子都没有,乔蔓又不耐烦教。后面倒是有请女先生为她讲书,只是以九公主的身份,女先生对她的功课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
    端宁帝很无奈,好在诏书并不一定非要她来拟。
    早朝总体上很顺利,不过到最后出了点波澜。
    给乔蔓的册封诏书,让阶下众臣一下子摸不定端宁帝的心意了。
    端阳郡主乔蔓有恩于端宁帝,加封为公主。加上要避讳帝王称号的缘故,将端字改作昭。
    乔蔓成了昭阳公主。
    拿着凤印的公主?
    这次没有人低声交流了。
    如果说端阳,不,昭阳公主在这轮争斗中败北,下面有的不该是皇帝列数端阳一脉的种种罪行吗?现在这架势,竟像是两人真的同心协力一样。
    有人转念一想,难道是……为了暂时稳住对方?
    真说起来,端阳一脉的确没做什么能被拎出来教人批斗的事儿。
    结党营私算不算?
    安乐王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挑眉。身份摆在哪里,加上他是最早投向端阳府的皇子,对端宁帝与那位新封公主的关系,他还是知道些的。
    当年三皇子向端阳郡主求亲,被拒后不久就落得被圈禁的下场。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安乐王从未想过要做与兄长相同的事情。不过两个弟弟对此不以为意,一度跃跃欲试,然后被还是四皇子的安乐王打回去。
    那位根本不想嫁人,他看的清楚。
    再说了,比起女子垂帘听政,甚至登基为帝,不嫁人算的了什么。
    就算真的是因为与表妹有了不该有的关系……都说是表妹,结了连理又能如何。君不见,京城里多少小倌馆。
    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弟弟:“燕国乔氏,只剩咱们三个男丁了。乔锦笙现在登基,以后呢?她还有法子再从冷宫捡个太子回来吗?”
    做人,要惜命。
    一片诡异的安静里,不少人抱着“皇帝放了条长线,要捞的是大鱼”的想法下了朝。乔锦笙起身先行离去,上了御辇时,她以袖掩唇,轻轻的笑。
    以郡主之身晋为公主,燕国有先例,不过那是外出和亲的。
    而乔蔓受封……
    乔锦笙在做出这个决定前,想了许久。
    她可以不给姐姐自由,哪怕是将她一生都困在九重深宫。但对方该有的荣华和身份,她一定会给。
    ……那是她的姐姐啊。
    乔蔓暂时被安置到先前的住所,端宁帝数了数国库里的银子,觉得再兴土木也不算什么。只是这么一来,先前的皇后住所就要废了?
    她思忖,景宁帝一生都未立后,那处也已足有三十余年无人居住……乔锦笙决定了,三十年没人烟的地方,她可不放心让姐姐搬过去。
    御辇架的很高,新帝在上面很快换了斜倚的姿势。方才在殿上一本正经的,哪怕一句话没说,乔锦笙都一阵疲惫。
    不久前的兴奋感在消散,唯有在确确实实的坐在那把椅子上时,才能感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抬辇的宫人选了两边仍带着绿色的小道在走,看过去满眼都是松针,空气带了冰冷的湿意,青蓝色的天空好像洗过一样明净。乔锦笙手心贴着暖炉,持续送来的热量教她忍不住半阖着眼,困倦感一下子涌上来。
    半梦半醒的时候,一股冷风吹过来。
    端宁帝坐直身子,正好瞧见满面为难的宫女。对方见她看过来,忙是行礼。乔锦笙“唔”了声,身边有人低声道:“陛下,是佛堂那边的。”
    佛堂?
    她一怔,就听对方开始哭诉。大意是六公主病了,八公主想传太医,却无人理会。
    乔锦笙听着听着,袖下的手指慢慢缩紧。
    那宫人还在哭哭啼啼的,说来说去都是些两个主子被怠慢了的事。先帝没立下皇太女时还好,立下之后,六公主八公主的生活愈发艰难起来。
    这些事乔锦笙之前不过略有耳闻,不过忙于布置与乔蔓的最后一役,加上抱着隐秘的想让六公主八公主也尝尝自己十二岁前日子的心思,她并未太过在意。
    现在听来,虽然依旧不及她从前几分之一清苦,可……
    偏偏选在她登基后的第一天。
    乔锦笙示意身边的宫人扶起对方,道:“是朕疏忽了。”
    她让人先去传太医,又表现出些对姐姐们被奴才欺负的怒气。最后,乔锦笙宽慰对方:“六姐姐定会平安无事的,朕改日去看她。”
    事情被轻描淡写的解决,乔锦笙望着不远处永宁宫宫门,心下一动,为什么不让姐姐先搬到自己身边来住?
    她眸光闪动,显是觉得这个主意很好,遂加快速度将那宫女打发走,再下了几道口谕去严惩佛堂那边的宫人。望着千恩万谢离去的宫女,她偏了偏头。
    轻轻松松拦住圣驾……这是被欺负的样子吗?
    御辇重新向前去了,端宁帝心思百转的坐在上面。
    说到太医,给姐姐用的药是得让他们好好准备了。效果不能过猛,更不能让姐姐还有力气做些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她不通医理,这种事只好全部交给太医院去做。乔锦笙在要交付的人选上费了一番心思,长公主姑姑经营多年,埋下的根基不是她在朝夕间就能动摇的,朝上那些好歹能一个个看得清楚,可宫里的宫人,就没那么好办了。
    她抿了抿唇,昨夜……其实不过是占了姐姐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做什么而已。
    她们可以在数句话里赐他人三尺白绫,一杯毒酒。可若是有数百条命在一晚之间消逝,还是以血溅宫墙的方式,乔蔓大概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吧?
    乔锦笙没想到的是,永宁宫里,乔蔓翻出了被收起许久的一本游记。
    玉梨在她身边轻生细语的读,乔蔓认真的听。
    乔锦笙跟着听了一段,便想起来,这本书自己也曾看过,大致是讲洛岭以北那群术士的事情。
    不,那时候是姐姐读给她听的。
    端宁帝想,从前曾听闻姐姐幼时有被人推倒以至于落水,后来她试探着问过乔蔓,到底是怎么回事。乔蔓沉默了许久,只说她那时候觉得很冷。
    仅仅是冷?乔锦笙颇觉失望,接下来就被乔蔓轻飘飘的一句话吓住。
    所以,接下来就没有皇嗣出生了呀。
    那已经是景宁三十二年的事情,乔锦笙望着乔蔓的眼睛,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到对方眸底的神色。
    也许她一直看不懂。

☆、锦绣

    两人一时无话;只剩下玉梨轻声细语的读书声。薄薄的一本游记眼见着已经翻到末页,乔锦笙想;这是在自己走后就开始看了吧。
    到底是什么让姐姐突然有了这样的心思呢?
    她弯了弯眼,往乔蔓身上靠过去。乔蔓僵了僵;还没等她放松下来;就觉得有什么不对。
    乔锦笙的手顺着她的袖口伸了进去,起初只是在手腕上轻轻按了按,随后愈发向上。
    乔蔓咬着舌尖,尽量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玉梨的声音里。可乔锦笙却是开始得寸进尺;她将手抽回来;往乔蔓腰后探去。
    按说冬日里的衣裳厚重;乔蔓不该清晰的察觉出乔锦笙的动作。但乔锦笙是担心冻着姐姐的,从前在她尚未登基时,永宁宫内的地龙就被打理完成。到现在,整个房间都是暖洋洋的。
    还是不要搬了吧,她瞬间决定下来。永宁宫很好,有她和姐姐的过去,也会有她和姐姐的未来。
    玉梨的额角有细细的汗珠,不过没有人注意。她的语速不易察觉的变快了些,念到结束的时候,她阖上书本,在找借口离去和等乔锦笙让自己走之间犹疑。好在乔锦笙并没有让她等多久,玉梨听着年轻的女皇道“你先出去吧”,便忙屈了屈膝,向外退去。
    等到了门口、阖上屋门。她对着外面的宫人点了下头,说自己去给里面的主子拿些茶水糕点,随后便向外走去。
    前些年,玉乐满了二十五岁出宫,玉香也在新帝登基后准备着要离去。只有她因着之前求得恩典,要在皇宫里过完一声。
    昔日的旧人全都走了啊。
    她转过回廊,心想,不会再有一个地方让自己这么熟悉了。
    玉梨上前一步,语气恭敬,道:“玉桃姑姑。”
    乔锦笙见玉梨已走,便无所顾忌的欺身上前,将乔蔓压在椅子上吻了又吻。她的身体明明很疲惫了,精神却还是十足的,此刻舌叶交缠间透出的水声听在她耳中,女皇的眼神更亮了。
    乔蔓一阵无力。时至今日,她对乔锦笙像是撒娇的做法实在是吃不消。可乔锦笙犹是在一吻过后抱住她,嗓音清甜,道:“锦笙在回来的路上碰到六姐姐和八姐姐那里的宫人了。”
    “……”乔蔓莫名恍然。她始终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乔锦笙,但现在看来,对方早就给了她答案。
    是和从前一样?不,是更加的宠溺……和温柔。
    她隐在袖中的拳一点点松开了。
    乔锦笙说:“姐姐希望六姐姐和八姐姐怎么样?按理来说,六姐姐嫁到白家后本该在公主府的,虽然出了那样的事……唔,让她们两个都去六姐姐的公主府,好不好?”
    乔蔓没有回答,而乔锦笙好像也不需要她回答。
    女皇说:“那……姐姐,为什么突然想到要看那本游记?”
    她捏着乔蔓的下巴,手上的力气教乔蔓有种下颚的骨骼要碎掉的感觉。她眉尖拢起,眼神湿润,唇瓣微微颤抖。
    上面还带着方才亲吻的水色。
    乔锦笙呼吸一滞,心跳越来越快。
    就是……这幅样子。
    对视片刻后,乔蔓错开乔锦笙的视线,而乔锦笙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些,教前者轻而易举的侧过头去。
    像是一场梦。
    短短一天里,乔蔓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少年,就像是一场梦。他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但还是比乔锦笙要好些了,那种甜到发腻的笑容,乔蔓真是不想再看。
    少年起初是一言不发,许久后,才说:“你想做什么?”
    乔蔓心道,应该是你想做什么吧。
    乔锦笙去上朝了,她也被伺候着换好衣裳回到永宁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日太过寒冷的缘故,连一丝血腥气她都没有闻到。
    如果不是……
    少年打断了她的思绪,道:“你什么都做不了。”
    乔蔓一言不发。
    少年说:“还有燕国女皇,她也……”耸耸肩,“什么都做不了。”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有时候想想,觉得挺没意思的。对了,我之前有看到白宵,他是来找你的吗?”
    乔蔓总算有了反应,她的视线在少年的袖口绕了一圈,隐隐觉得眼熟。
    而等到少年离去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是在那里见过对方袖口的图案。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她从书房翻出来一本游记,游记里,是全然陌生的世界。
    乔蔓回过神。
    “……姐姐喜欢昭阳公主的封号吗?”
    “公主?”
    乔锦笙亲昵的将下巴搭在乔蔓右侧的肩上,语气轻快,道:“如果姐姐不喜欢,改掉也可以啊。”
    “……公主?”
    “是啊,姐姐。”乔锦笙说,“记得吗?还是你告诉我的,让我叫你姐姐啊。不过,”她话锋一转,“现在看来,我也只能叫你姐姐了。”
    乔蔓眼皮一跳。
    乔锦笙道:“我从前读书时,连宫女都能因为和亲而被冠上公主的封号。姐姐你本来就是郡主,又帮了我那么多,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轻了下去。
    乔蔓低低的“哦”了声。
    在乔锦笙说前一句话的时候,她有种心脏被人握住的感觉。胸腔里不停跳跃的器官如同被什么人用力捏住一样,几乎要窒息了。
    ……原来只是因为这个吗?
    乔蔓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她是端阳长公主和新科状元的女儿,这一点,乔蔓早就在长辈的言谈里听得清清楚楚。甚至,她有带着乔锦笙去拜祭自己的父亲。
    乔锦笙将乔蔓失魂落魄的神情看在眼中,仍是挑唇一笑。
    太假了,无论是自己的话,还是姐姐的表情动作,全部都……
    太假了。
    但扪心自问,哪怕这些是毒药,她都食之如饴。

☆、锦绣

    宫里的两个主子面上倒是平静和气的——至少在乔锦笙看来是这样;姐姐待她像是疏远了些,但也仅此而已——底下却是暗潮汹涌。乔蔓听着乔锦笙一日日在自己耳边念叨着朝堂上的事情;心底愈发的一片冰凉。
    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乔锦笙已经成长到了这般地步?
    在她还沉浸在伤痛里的时候;在她迷茫踌躇的时候……
    乔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前些日子乔锦笙笑盈盈的令人捧上一干长公主为自己留下的心腹头颅的景象历历在目,年轻女皇看上去还是绵绵软软的样子,自她身后转过来,按着她坐在椅上;甚至亲昵的从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道:“我还觉得姐姐这么个性子;该是不愿意看到这些脏东西呢。”
    彼时,她睁着眼睛,可眼前早已化作一片刺目的红。
    乔蔓到此刻才觉得,自己是多么软弱无力。
    她想,如果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乔锦笙,该多好。
    如果在景宁二十五年,自己没有闲来无事在宫中游逛,没有一时兴起去了重华宫,再丢个金耳环给守门的小太监,随后见到乔锦笙。
    那时候,女孩子带着颤音的回答还犹在耳边。
    “你是谁?”
    “我?我……是乔锦笙。”
    那分明是缠绕着她后半生的噩梦。
    沉重的打击之下,乔蔓不可避免的病倒。她病了整整一个冬天,在若有若无的梦里,乔蔓总会想起之前见过的少年。
    少年袖口的图案放大再放大,最后化作乔锦笙带了笑意的眼眸。乔蔓在午夜梦回之时惊醒,身后的人将手搭在她腰上,低声唤道:“姐姐。”
    她输了,输得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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