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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锦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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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

    端阳长公主多年经营下来;朝中心腹并不在少数。其中有人亦是在宫里有几分人脉的,早早听说长公主出事的消息后,却因着各自的思量并未做出反应。
    也难怪;乔蔓神色平静;母亲毕竟身处后宫;许多事都不方便。
    她看了圈四处的人,在重重纱帐外他们不过是模糊的影子。端阳郡主轻咳了声,道:“我是有许多事都不懂的,有劳各位大人了。”
    一上来;她便在示弱。
    帐外有些响动,很快就有人被推举出来,是个年轻的声音;正道:“我等愿为郡主分忧。”
    乔蔓抬起袖子掩住唇角,笑道:“多谢各位大人。”
    上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乔蔓起初只是听着旁人的讨论,到后面偶尔自己也会插上几句话。提出的观点是显得稚嫩的,尤其是被指出诸缺点后。但乔蔓并不在意,若说起来,直进谏言的大概才是心腹。
    “大人怎会这样觉得,”她嫣然道,“若非大人明说了,我还想不通其中关键呢。”
    话是对先前第一个开口的人说的,对方先前略是忧心的问出一行人是否太过直白,乔蔓在心中暗道,难道你这话就不直白。
    但语气里分毫不显,依旧是坚定,又柔弱。
    “寻常坐在母亲身边时,倒不觉得这般费心的。”
    竹筠榭里,乔蔓拿起勺子在小碗中搅了搅,觉得温度合适了,才舀出一勺递到长公主唇边。
    “我第一次见着那些老狐狸,做的未必比蔓儿好,”乔洛拢了拢耳边垂下的发丝,“拿捏住他们短处,再把利益吊起来举到他们眼前,现在想来也无非是这样。”
    “蔓儿受教了。”乔蔓又舀起一勺深色的汁液,继续道,“记得江西那边有些日子没下雨了,今日竟无一人提起此时,”眉尖微微颦起,“大旱后,是要出蝗灾的?”
    两人一问一答的说着,整个下午便慢慢过去了。直到晚膳后再次服侍长公主用药,乔蔓方歉然道:“实在是太劳烦母亲了,明明才是听他们说了一早上,偏生出这么多问题。”
    乔洛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乔蔓做出双手合十的模样,“方才,我听锦笙说今天四皇子和二皇妃来了,不过锦笙没有见四皇子。”
    “唔。”长公主神色淡淡。
    “我记得,舅舅给他指了份闲职。从前给母亲说过的,他像是有……的意思。”顿了顿,继续道:“出宫那么久,也没见他和二表哥走动啊。”
    “蔓儿觉得呢?”乔洛唇角泛起丝淡淡的笑意。
    “无论如何,那总是表弟,比旁人是亲善多了。”乔蔓说着,又不自觉的拧眉,“我不喜欢和早上的人那么说话……是长辈还好,若是年轻些,就十分不自在了。”
    长公主抬起手,指尖在女儿鼻尖上一点,半是无奈半是安慰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是真的想啊,去和你舅舅说。”
    乔蔓眼皮一跳,重复了遍:“和舅舅说?”
    乔洛点头。
    乔蔓还是疑心自己听错了。她见母亲神色淡然,只得将自己的心思全部压下去。
    再想起先前母亲说的相信舅舅,端阳郡主蓦地觉得自己像是明白了什么。
    可到底……明白了什么呢?
    长公主康复前的一段日子,乔蔓的确受益匪浅。便是一同旁听间或讨论几句的四皇子都由衷的去见过姑姑,言道多谢。
    “谢什么啊,”乔洛很是不以为意,“真说起来,你该谢的并不是本宫。”
    四皇子眉眼里带了些笑意。
    “该谢皇帝舅舅。”乔蔓在一边补充,“是皇帝舅舅下的旨,对不对?”
    四皇子笑容一滞。
    但他很快寻起话题,说:“……过些日子就是九姐生辰了。”
    “礼物的话,”乔蔓偏着头想了会儿,“锦笙像是很喜欢她那盒子南珠啊,总见她时不时就拿出来把玩。”
    “南珠?”四皇子琢磨了会儿,心里渐渐有了底,笑道:“多谢表姐提点。”
    乔蔓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景宁三十年夏,端阳郡主以为九公主作生辰礼为由,提议放一批宫人出宫。
    有影影绰绰的猜测,说是先前长公主一病不起的事儿怕是不大干净。一时间,宫中人人自危。
    可到最后,反是二皇子府上拿到名单后有人再也坐不住,道:“这是要将咱们的钉子一下子全部拔掉的意思?”
    二皇子面无表情:“你要当心的是,府里有没有端阳府的钉子。”
    先前的人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换作一片柔和神色,道:“是我太心急了。”又试探着问,“殿下,那九公主,真信得过?”
    “当公主总比当玩物好。”二皇子似笑非笑,又瞥了眼对方,说:“你也别太烦心,钉子能被拔出来,不如是原就钉的不牢。”
    “是我的错。”二皇妃这回反倒干脆的应下,“先前着人给九公主传话那次,的确做的不太干净。本想着只是提醒她要戴什么东西,却……”
    “不,”二皇子摇了摇头,“没让乔蔓和我那好姑姑对九公主起疑心,就够了。”
    二皇妃回忆着方才对方说过的话,默默思索了许久,才问:“殿下说的意思,九公主在端阳府是……?”
    “不可说。”
    这是乔蔓第一次完全接触到母亲在宫中的人脉。
    效果是连长公主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但仔细想来却也理所当然,在乔洛专心于政而忽略宫中琐事的近些年,被他人在什么地方放上眼线几乎是必然。
    “倒是本宫疏忽了。”长公主这样叹道。
    而乔蔓最后递给景宁帝的名单亦是筛过多次,宫女们或是受了重恩,或是父兄被提携,再或是家人被钳制,乔蔓索性快刀斩乱麻,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
    “倒是我疏忽了。”二皇妃恹恹的,“乔蔓说是给九公主积福,也不知道九公主见没见过那张单子。”
    “她最好没见过。”二皇子拍了拍妻子的肩,抚慰道:“眼见着就要九妹生辰了,多少还是用心些,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
    “我自然是知道的。”女子抬起头,眸色深深,“白公子今日不来了么?”
    二皇子顿了顿,复而笑道:“六妹身子不适,传了太医,”他若有所思,“算起来也有些日子了,六妹许是……”
    “许是有好消息了。”二皇妃弯了眼,“我再去看看,顺便把给六妹的那份一起备上吧。哪怕不是现在,也不会远呢。”
    “二皇子如今已是式微。”乔蔓挑唇,“我倒想看看,他究竟把翻身的一笔压在谁身上。”
    “白家?”乔锦笙接过玉乐递来的茶盏,却在收回手时不小心晃了下,将尚是滚烫的茶水撒了满手。她“呀”了声,下意识的将整个茶盏都丢了出去。
    白瓷上的锦鲤被从当中摔碎,乔锦笙别过头,眼巴巴的看着乔蔓,说:“姐姐……”
    乔蔓一拧眉,向前伸出手。
    “姐姐?”乔锦笙不明所以。
    “你……”乔蔓神色变了变,干脆站起身上前拉过表妹的手,细细看了会儿,才放下心。
    早有机灵的宫女教人去传太医,再加上九公主的烫伤并不严重,是以众人也并未在意,简单处理了下就又各自去做事情。
    乔蔓支着下巴,见人将地扫好后才看向表妹,说:“我很喜欢那杯子。”
    “我错了。”乔锦笙说,心下有些几乎可以被忽略的难过。
    “在想什么啊,”乔蔓执起表妹手上的手,在五个指尖上一一吻过,才道:“锦笙的手受伤了啊。”
    乔锦笙不安的抿了抿唇,小声道:“我还以为姐姐更在意杯子呢。”
    “杯子?”乔蔓瞥了表妹一眼,平静道:“别忘了,你的生辰啊,锦笙。”
    乔锦笙想,她还是更喜欢看姐姐羞涩的模样。
    因着只是烫伤,连来的太医都是新晋的。太医将一应药膏交给玉乐,又开了个方子,说是一起用会更好。
    “太医说是,就是了。”九公主颔首,“玉乐,去煎药。”
    再将一切都收拾好,两人又重新说起先前的话题。乔蔓到底还是遗憾,哪怕她早已猜到不会有什么母亲被下毒的相关线索,可真的去查了却毫无所获就是另一种心情了。
    她捏了颗剥好的莲子塞入口中,说:“白家?他们倒是好,直接去做商人的路子了。无论是阿婉家还是六驸马,果真是……”
    “别过上几年,传出白家富可敌国的话来就好。”乔锦笙饶有兴趣道。
    乔蔓唇角勾了勾,语气不急不缓:“那也得皇帝舅舅让,或者,也得母亲让?”
    “姐姐!”乔锦笙不赞同的唤道。
    “我知道的。”乔蔓说,“我都差点以为,是母亲自己给自己下毒呢。”又摇摇头,“怎么可能。”
    空气中散着淡淡的药味。
    乔锦笙一怔。她受伤的手不好做大动作,能做到的不过是搭在表姐手背上,然后被对方反手握住。
    “没碰到。”乔蔓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不知多久后轻声道。
    “嗯。”乔锦笙满足的笑。
    药是苦的,加上喂药的那个人,却泛出些难以言喻的甜蜜来。
    给表妹喂药自然是和在母亲身侧不同,虽然乔蔓并不喜欢那苦涩的味道,却还是盯着表妹将药喝完,然后捏着对方的下巴,咬住表妹的唇。舌尖的触碰一下子就让乔蔓缩了回去,随后乔锦笙就缠了上来。
    九公主在放下碗时,还在想,怎么姐姐没有生病呢。

☆、锦绣

    “姐姐才不是仙女呢;姐姐是妖精才对。”
    乔锦笙咬着乔蔓的颈,声音含糊:“好想吃掉姐姐。”
    “轻点……呜。”
    端阳郡主偏着头,呜咽之余已经在头疼明日要怎么处理颈侧咬痕的问题了。她的视线一点点失去焦距;最后只剩下一片红色。
    那是乔锦笙的衣服;上面绣着大朵大朵艳丽的牡丹;耀眼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此刻只是被随意的扔在床上,都引的乔蔓视线不断追随。
    是不是投入的太多了啊,是不是,该收心了?
    “不过姐姐的样子;好像在求我更重一些呢。”乔锦笙抬手捂住对方的眼睛,说出的话像是蛊惑,“姐姐;这种时候看着我就好啊。”
    话音落下时,她又放开手,盯着乔蔓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看着我。”
    这个夏天漫长到出乎意料。
    江西大旱,端阳一脉上书请求陛下下旨,开仓赈灾。景宁帝允了,又另外传下口谕令诸人寻找民间捕蝗高手与圣旨一同前往灾区。
    不日,又闻端阳郡主提议减少宫内开支,以慰民情。
    诸妃众口一词,道郡主仁善,倒是没有反对的声响。不过乔蔓还是听到有人报上来,说惠妃在儿婿间得了补贴,数目倒是很大的一笔。
    “有什么关系呢,”她支着下巴,手被玉梨捧着正细细修剪指甲,“明面上的分例减半,这也算够了吧?”
    乔蔓总觉得,母亲正有意无意的将手中权力交与自己。她私下也猜测过是因为先前那事扰的母亲心里生出些什么心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既然母亲觉得到了时候,便接过来罢。
    怀着这样的考量,乔蔓与人交往时是愈发用心了。她知道先前被推出与自己说话的人是近年来科举里新晋的状元,于是半是认真半是打趣的问他,可有婚配?
    答案是没有。
    乔蔓这下子才真的上了心,在自家班底里拨拉一圈,找到个年纪相仿的贵女,却是庶出的。她犹豫的问了两人的意思,然后就又去央皇帝舅舅,为二人指婚。
    等秋日过了一半时,江西才传来消息,灾情被压制住,自京而去的银两也安抚了难民。
    这样很好。
    经此一事,二皇子更是没落了。
    乔蔓不知道的是,乔锦笙发觉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自六公主大婚后,九公主与白霖间便一直存了些若有若无的联系。只是她身处深宫,身边能用的人太少,偶尔几封信传出去还是靠着白家放在宫中的人。
    乔锦笙略有些挫败,姐姐瞒着长公主查宫中旧事时还能找到个盖阳帮忙,她就只能找白霖了。
    不过与对方几番接触下来,她倒是动了些念头,开始暗示接头者,在形势那么明显的如今,换个主子也不是太为难吧?
    一来二去,还真有些不太坚定的小宫女动了心。
    “说是,六驸马常常在二殿下府上留宿。”玉香回忆着今日听来的话,“认真算来,比六驸马在公主府的时间都长。”
    “留宿?”乔锦笙追问。
    “是与二殿下一起在书房歇息的。这事儿,整个二皇子府都知道。”玉香很肯定的说,又道,“公主,郡主那边在……也是有人的,是真是假,寻人一问便知。”
    “知道我和白霖有联系?”乔锦笙撇了撇嘴,复笑道,“好啦,人家许是在商量怎么对付姑姑和姐姐呢。对了,今天姐姐那里不是你值班?”
    “嗯。”玉香点了点头,“郡主这些日子,都是只带玉梨一个的。”
    真说起来,连乔锦笙都觉得自己是太小题大做。可她在想起六公主大婚时醉倒的二皇子后,心中模糊的猜测就愈来愈清晰起来。
    “算了,下次二嫂来时看看她的反应吧。”九公主揉揉眉心,有些好笑的想,两个男子共处一室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尤其是在如今这般的多事之秋。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玉香去打开窗户,正好有片夹在窗间的落叶飘了下来。
    “是不是要加衣裳了呢。”九公主摸了下耳上的坠子,是金丝编的小球,生辰那日四皇子送上的礼物。
    她本是不太在意的,可对方接着就对姐姐说,多谢提点。
    “姐姐。”她低声念着,唇角微微勾起了些。
    景宁三十一年剩下的日子,皆是平淡无奇的就过去了。乔锦笙下了功夫,在与二皇妃一日日的交往中竟是拉拢了些对方的心腹。乔蔓曾说过她几句,不过见表妹也算对分化二皇子府出了几分力,便由她去了。
    乔锦笙扪心自问,对着姐姐的信任,自己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但想想彼时的重华宫里,自己见到的人听到的事,她还是坚定了许多。
    再说了,从冷宫公主到数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自然想要……更进一步。
    “姐姐,”乔锦笙拉着乔蔓的手,说,“等明年开春,咱们一起下江南吧。”
    “下江南?”乔蔓顿了顿,眼神中带上犹疑,“为什么……到明年开春,事情不一定会结束啊。”
    “可是,”九公主笑容甜美,仿佛掺上了上好的蜜糖,“锦笙一直记得,姐姐说过最喜欢江南风光的。若是真的事成,咱们哪里还有时间呢。”
    乔蔓避开她的眼神,沉吟许久,终于点了头。
    “那么,我去和母亲说说吧。”她这样道,“只是母亲不一定会同意啊。再说了,还有舅舅。”
    她甚至不知道表妹是从哪里来的兴致。
    可对方提到的,是她多年前便生出,然后又压抑经年的梦。怀着说不清的心思,她点了头。
    哪怕明知这是不对的,乔蔓都想一试。
    反正……母亲也不会答应的,她想。
    乔锦笙看着表姐的神色,半是心疼半是愉悦的从背后抱住对方,将下巴搭在姐姐肩上,声音柔软:“姐姐告诉我的,莲叶直到天际都是,想来莲子也会比京中的清甜吧?咱们再一起去泛舟,好不好?”

☆、锦绣

    景宁三十一冬;九公主笑道愿下江南。
    数月后,除夕宴上,景宁帝突兀的说:“皇姐也曾想着莲池风光呢……罢罢罢。”
    燕国的掌权者一语未尽;眸中透着的是怀念意味。只是旁侧无一人敢直对皇帝陛下的视线;这一眼无人可知。
    乔锦笙念及端阳府内大片的荷花;倒是有些恍然。在模糊的记忆里姐姐仿佛是告诉过她的,长公主最喜欢什么花。
    可她只记得姐姐说过,喜欢艳丽的芍药,开起来像是盛世锦绣。
    那一日;回了永宁宫后,乔蔓与表妹一同进了斜阳斋。这里说是乔锦笙的住处,可她在的时候屈指可数;而乔蔓来的时候便更是少了。
    九公主踏上门槛时,想的是今年竟是没有放烟花么。
    她看向身侧表姐的面容,多年过去,时间却在姐姐身上停驻着,让她看起来还是如最初一般,只是眉眼间多出几分沉淀下来的柔和。
    “我还没有在这里歇息过。”乔蔓任玉梨帮自己解开身上的猞猁披风,视线在周围转过一圈,最后停在表妹的首饰盒上。
    “原来这里也有么?”她饶有趣味道。
    “和姐姐放在一处的比较多。”乔锦笙拢了拢耳边的发,卸下耳坠,“唔,姐姐,要沐浴么?”
    没有人想到,南巡一事会在几番戏言几番追忆中成为定局。而乔蔓,在直到真的看到游湖的座船时,才生出几分“竟然不是梦”的感慨。
    “原来会是这样的景色。”她站在船头,一眼望去是看不到边际的水,却仅有寥寥数只船游荡其上。哪怕是一路南下时,眼里最多的也不过是大片绿色的田地和间或出现的农人,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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