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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锦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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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舅舅就去问了价钱,再买好东西后,小贩像是夸了句什么,舅舅笑的合不拢嘴,还特地着人赏了那人些什么。
“微服私访?”乔锦笙迟疑的问,“有……结果么?”
“不过是游乐罢了,”乔蔓抬起头,双手交错着自表妹颈后环住她,道,“锦笙在想什么?”
乔锦笙呆住。
“眼神……是不是太明显了。”乔蔓轻轻笑了声,“不如,今日便去拜祭?”
她也想看看,父亲的坟墓,是什么模样。
女子出门总是不便的,又加上端阳府的排场,实在麻烦。乔蔓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自己与表妹一同换上男装,指了轻简的马车,再教玉梨玉乐等人也穿好普通衣裳,跟在另一辆马车上。
上去前,端阳郡主有一瞬间茫然,这大概是自己二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这样罔顾规矩。
再看看接着上来的乔锦笙,她摇摇头,怎么会是第一次。
虽说换了男装,可连乔蔓自己都不相信,外人会看不出她与表妹女子的身份。但毕竟是有了层遮掩,接下来少在外人前露面就是。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靠在床边,顺着帘子的缝隙向外看了看。马车驶出端阳府,一路向城外去时,乔锦笙突然道:“端阳驸马,想来是……”
想来是要在日后与长公主合葬的。
九公主生生咽下这话,说不出口了。
“妃园离那里……说不上近,但去看看也无妨。”乔蔓并未在意表妹的异常,而是悠然道,“锦笙若是愿意的话。”
乔锦笙怔了怔。
“容嫔,想来也会寂寞的。”乔蔓将视线移回,“锦笙也没见过容嫔呢。”
车外传来喧哗之声,是到了闹市所在。端阳郡主将手放在冰盆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觉得凉爽些。
毕竟是盛夏,捂在车里自然不会好受。乔蔓只盼早些到郊区无人之处,好让她能拉开帘子吹一吹风。
景帝的庐陵早在他掌权时就开始修筑,可此时身处其中的,只有妃园里零散的数人。而端阳一脉的日后归所,是先帝所在之处。
“皇帝舅舅一直没有立皇后的意思,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乔蔓靠在车上的软榻上,捏起颗樱桃,对表妹招招手,“皇后陵却像是早就建成了,只是现在看来,是没人有机会在日后伴于舅舅身侧的。”
乔锦笙上前一些,自表姐指间吮过樱桃,咽下果肉后将核吐出,这才道:“许是惠妃娘娘吧。如今宫中的主位,只有惠妃娘娘了。”
“可她是二皇子生母。”乔蔓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指甲,为了表妹,她特意教人将其修剪过,甚至卸掉涂了许久的蔻丹,“真是二皇子上位了,才有可能。”
乔锦笙自觉说错了话,底气颇有些不足道:“那……下次秀女大选,说不定有人会得势呢。”
“希望舅舅早日康复才是。”乔蔓一边叹息,一边将表妹拉入自己怀中,“锦笙觉得,会不会是容嫔?”
“这,”九公主支吾半晌,再开口时已是语不成句,“姐姐……不、不要……”
“不要什么?”
亵衣在路上就已经被汗湿,贴在身上原本还没什么感觉,可一旦有人将其与皮肤分离,带来的感触就再明显不过。
尤其是,那人的手指正一点点到危险的边缘。
还是柔软的仿佛猫儿的指肚,将衣服撩起后像是迟疑了一下,接着按上腰侧的敏感之处。
九公主咬着下唇,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车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悄然无声,似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们两人。但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九公主,数尺之外便是侍卫。
“不要,不要!”她的声音太低太低,连自己都无法听到,何况是已经将手贴在自己身上的表姐。
是……因为不熟悉男装的缘故么,居然用了这么久。
领口被拉到最大的程度,扣子完全被解开,亵衣却是完好无损。那人的舌尖自丰盈之处顶端掠过,引的九公主险些惊呼。
乔蔓像是洞悉了表妹的反应般抬起手,接着便觉得手指上传来尖锐的疼痛。
咬出伤了么……她一边想,一边将徘徊在柔软之处外的手指缓缓潜入。
乔锦笙在阵阵酸麻感涌上时,险些哭出来。不是疼痛,而是说不出的委屈和忍受。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衣衫不整的在马车中被人这样对待。如果不是姐姐,九公主想,她一定是将那人五马分尸都嫌不够。
“别哭啊,妆花了怎么办。”乔蔓最后不知何时已附在表妹耳边,语调还是暧昧的,说出的话却让乔锦笙真的流出眼泪。
姐姐太过分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小心的控制着牙齿的力度,不愿意真的咬伤对方。
“锦笙。”乔蔓拧了拧眉,手自表妹口中抽离,拉起长长的银色丝线,“是我错了,别哭啊。”
乔锦笙张了张口,刚想说话时马车突然开始颠簸,引得那人手指步步深入。
想要更多啊。
她将头埋入表姐怀中,顾不得什么侍卫了,哪怕真的被人发觉什么,她也想要这贪欢半晌。
不知是过了多久时间,众侍卫突然听到车内端阳郡主低呼了声什么。半晌后,郡主又道:“去教玉梨玉乐来。”
等玉梨玉乐来了,乔蔓对她们道:“茶撒了,你们……咳,收拾下。”
玉梨便庆幸,好在茶水是温的,撒在郡主身前也不会烫着。而一边的九公主则在抹眼泪,抽噎着:“姐姐不会有事吧?”
乔蔓敛眉,道:“怎么会有事……玉梨,我记得,先前有教你们多备身衣裳?玉乐,你去给锦笙补补妆。”
一番折腾后,众人干脆停下休息片刻,用过午膳方重新启程。乔蔓终于可以拉开帘子,却见外面骄阳似火。
还是……热。
☆、锦绣
端阳郡主偏过头;对表妹道:“锦笙有没有不舒服?”
九公主搅着手指;说没有。直到现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才停止了;如同心脏般的跳动。
乔蔓弯了弯眼,重新看向车外。大片大片的农田是一眼望不尽的绿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的风景。
如若是江南;农田化作荷叶,想来是另有一番动人之处。
端阳郡主拉着表妹的手;在对方略受惊时柔声道:“锦笙;以后;一同去南下吧。”
“好。”
再过一盏茶功夫,马车停下;外面的侍卫禀告道先帝之陵已至。乔蔓听外面传来匆匆脚步声,估摸着玉梨玉乐该是已在车前,方伸出一只手去。玉梨果然扶上来,引她下了华盖。
到乔锦笙也站稳时,众守陵人方上前拜见。乔蔓自知自己压低了声音也不会像男子,便在早先嘱咐过玉梨教她回话。此时,玉梨上前一步,先说了句不必多礼,再将端阳府腰牌递给侍卫,由侍卫举起在领头者眼前。那人看过腰牌,道:“主子是来看先帝的?便由小的引路罢。”
乔蔓对自己的贴身侍女一颔首,玉梨会意,又道:“公子的意思,还要到端阳府驸马爷处拜拜,有劳了。”
虽然她口中道是公子,却早有识趣的守陵人低下头去。谁不知道呢,端阳府哪有什么公子,眼前这想来就是女扮男装的郡主。便是没眼见的那些,也被强按着看向地上黄土。
在先帝陵前上过贡品,点起香,青烟飘散在空气中。乔蔓拢起眉尖,莫名觉得冷。
难道是因为她在来的路上与表妹……?
端阳郡主挑了挑唇,有什么关系呢,便是先祖真的斥她不敬,她这个不在皇家家谱上的人也没理由受着。
至于其他……
于她来说,穿上男装已经是再出格不过的事情,自幼时与皇帝舅舅一同出宫后就再未有过。而那次回宫时,母亲曾言道要让她去抄一遍《礼》,她吓得躲在舅舅身后不敢出声,还是舅舅说了什么,这事情才被揭过。
现在想来,乔蔓由衷的觉得,母亲实在是……
让自己抄《礼》,与让皇帝舅舅去抄《礼》,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要不是两人身份特殊,乔蔓甚至会觉得这不过是母亲给舅舅面子的说法。
可舅舅是景宁帝,哪里用的着母亲去给他面子。
所以说,真的很不明白。
她接过点好的香,与表妹一起,在先帝陵前缓缓跪下,三拜后站起。
如今母亲身处宫中,想来……不会再让自己去抄《礼》了。
端阳郡主很不确定的开始心生悔意。
拜过先帝,一行人缓缓向早已备好的端阳公主陵前去。此地毕竟是皇陵,肃穆之余众人皆是必须一路步行,乔蔓和乔锦笙的体力很快就跟不上,旁人只得放慢步子。
等又上完一遍香,出了先帝陵后,乔蔓上了马车,倒在软榻上,乔锦笙识趣的递过一杯茶,道:“姐姐,不如咱们回去吧?”
乔蔓抿了一口茶,这才缓过些:“庐陵离此地并不很远,锦笙,还是去看看容嫔吧。”她执起表妹的手放在唇边,继续道,“你都去见我的……我的父亲了。”
乔锦笙“啊”了声,再次支吾起来:“姐姐,你,你都知道?”
乔蔓举起表妹的手,细长的手指弯起些,带着轻微的颤抖。她看了许久,才道:“当然知道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乔锦笙是想将自己埋到什么地方去,让姐姐再也找不见。
庐陵相比先帝陵显得空旷许多,只有妃园里有零星的石碑。还是守陵人引着她们到了容嫔所在,乔蔓在停下步子时略带诧异的看到,容嫔的一侧是丽妃。
按理说……妃和嫔,不应该在一个地方。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倒是没有说出口。如若没有记错,彼时是皇帝舅舅亲自为容嫔选了葬址。她虽然听到消息,可只当是因为丽妃生前受尽宠爱,舅舅想为她指处好地方,这并不是奇怪的事。但丽妃的葬礼她并未前去,便不知道,丽妃是在容嫔身侧长眠不醒。又想到之前那容嫔身边旧人说过的话,丽妃和容嫔最是较好啊,所以,这地方是丽妃自己所求?
乔蔓一面想着,一面接过玉梨递来的香,在表妹行过大礼后将香立于小鼎内。以她的身份去拜祭容嫔,难免有些不合适。
乔锦笙跪了许久,阖着眼,像是睡着了般。等一行人离开庐陵时,乔蔓问她在想什么,乔锦笙迟疑了下,说:“能听到母亲在叫我的名字呢。”
是个很温柔的声音,九公主想。
乔蔓闻言怔了怔,能听到唤自己的名字么。是不是因为自己方才在端阳驸马陵前太过心不在焉了,才什么都未曾察觉。
她将枕头竖起来,靠在车壁边,自己倚了上去,心里冒出几分说不出的黯然和愧疚来。
是啊……哪怕在心里,皇帝舅舅再像父亲,真正的父亲也是那个长眠于地下的人。
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端阳郡主双手合十放在身前,以从未有过的虔诚默念着。
上苍啊……如果可以,请让父亲在另一个世界,察觉到我的心意吧。
另一侧,九公主大致上也明白姐姐在想些什么。她低下头,先是不想坏了氛围,后来渐渐有了困意,干脆是睡着了,直到回到端阳府,才被唤醒。
“姐姐。”乔锦笙撑着身子坐起,有些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处,见到眼前是乔蔓,便直接向前扑到对方怀中蹭了蹭,“天怎么黑了?
乔蔓先是不解,接着又觉得好笑,可还没笑出声,下巴就被发冠刮到。她叹了口气,一只手揽在表妹腰间,另一只手去卸下表妹发间的白玉冠,问:“想睡?”
乔锦笙眨巴了下眼睛,点点头,头发跟着散下来,拢在她眼上,教她看不清姐姐的模样。
“要先沐浴啊……乖。”乔蔓将声音拉长些,“和姐姐一起?”
乔锦笙揉揉眼睛,犹豫了会儿,说不要。
“为什么……”
“姐姐越来越过分了。”九公主说。
乔蔓无奈,面对着明显是没有睡醒的表妹,她还能说什么。只能让玉梨去找个粗壮些的婆子,抱表妹回房。
“玉乐,伺候好九公主。”她这么吩咐下去,“还有,如果九公主还是没有起来……起码,给她擦一擦身子。”
到了端阳郡主将自己埋入水中的时候,一片温热中,乔蔓不由想起先前在闹市处听到的话。她原本亦是昏昏欲睡的,只是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在问一个小贩价钱。
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马车停留了许久都没有前进。她靠在那里,注意力尽数被小贩的话引去。
似乎很快就成交了,然后听到一个小男孩在叫父亲,而小贩夸了句:“想来这就是老爷家的小公子了,看小公子年纪轻轻就一表人才,想来日后定然会高中状元,光宗耀祖啊。”
“劳您吉言了。”先前那男人道,“若真是如你所说,季某定然有重礼相谢。”
马车在这时候动起来,之后的对话乔蔓就再也听不见。
她将并在一处,拢起一小汪水,洒在身上。玉梨在一边,给水里添上数味香料,这才缓缓退下。
想来,这就是老爷家的小公子了。
像是极普通的一句话,却和多年前,小贩与皇帝舅舅所说的一般无二。
乔蔓到此时,才恍然想起。
房门被推开的吱呀声惊醒了险些滑入水中的乔蔓,可她还是呛了口水,在看向来人时眼神都是湿漉漉的,眼圈儿泛起些红色,颦起的眉尖如水波横起,娇媚的几欲塞过出水芙蓉。
乔锦笙看着这样的表姐,不由又捂住嘴,等了许久才放下心来。
……还好没再出一次血,九公主心有余辜。
“锦笙醒了?”乔蔓总算是顺过气,“站在哪儿做什么。”
乔锦笙摇了摇头,很不情愿的下定决心,道:“姐姐,锦笙先出去了。”
乔蔓一挑唇,声音里带了些不怀好意:“出去……做什么?”边说着,她向表妹所在的地方伸出手,弯了弯眼,“过来啊。”
乔锦笙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乔蔓笑了声,慢慢的站起身,水珠还挂在她身上,映在柔和的灯光下,愈发是恍若……
九公主又快哭出来了。她转过身,手指刚碰上房门,就听到乔蔓在自己身后道:“锦笙,真的要走?”
乔锦笙怔了怔,这才想起,姐姐身上……不着寸缕。
哪怕是夏日的夜风,亦是容易教人风寒的。
她的呼吸越来越快,听着姐姐踏出浴桶,缓缓向自己走来。明明她的身量已经与姐姐差不多了,但还是会无端的觉得矮了她一头。
尤其是,姐姐将环在自己身前,身子紧贴着她,沾湿了她的衣服,又撩动起她的心。
☆、锦绣
两年前的烟花之夜;同样的姿势下;她却从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可到了今天,乔锦笙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在自己背上的两处丰盈,和那么清晰的……
“锦笙;今年除夕;还要一起放烟花么?”乔蔓轻轻地舔了下表妹的耳垂,“或者;明日一起去泛舟?”
“姐姐……”
“别乱来啊。”乔蔓的手一点点解开表妹的衣裳;“现在可是夏天;地上又没有铺毯子……”
“姐姐。”乔锦笙的头向后仰起,身上的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自己的衣服滑了下去,落在地上,而姐姐的皮肤……更明显了。
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乔锦笙朦朦胧胧的记得,自己及笄的那天夜里……姐姐是没有脱下衣裳的。
如果说没有一点芥蒂,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可也许只是因为自己睡着的太早呢?怀着这样的不确定想法,她始终没有表现出什么。
可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也许说,姐姐不脱衣服才是正确的。
像现在这样的话……九公主抽搭了一下,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自己渐渐上升的温度。
乔蔓引着表妹移步到了床边,扶着对方的肩让她坐下,柔声道:“先教人把水收拾了,好不好?”
乔锦笙扯着床单,点头。
“锦笙饿不饿?”乔蔓又问。
再点头。
乔蔓像是满意的笑了,她解开幔帐上的丝巾,让表妹隐在其中,这才随手扯过一边的薄衣披在身上,转身走向屋外。乔锦笙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将那句“不要着凉了”说出口。
姐姐姐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温柔啊。
一天颠簸下来,只有早膳算是认真用过。没有见到食物前还好些,真的见到时,九公主的眼睛都突然亮起来。
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碟子桂花糕么……乔蔓依旧是依在表妹身上,不知何时起她越来越喜欢这样的动作,似乎会方便许多啊。
比如,她在表妹夹起一片桂花糕,正要送入口中时,蓦地咬住表妹的颈侧。
不会疼的,只是很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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