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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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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思考,万分深沉严肃地叩问自己:
  能不能有点反攻的可能性了……
  

  ☆、043

  “伯伯他们都是从西面走的; 要坐车,估计到的时间够呛。”顾霖宗告诉她情况,“王怡婷来的可早了,比我还早,肯定被姑姑硬扔过来的,老不情愿了。”
  “爷爷呢?”
  “他这半个月都练着字,反正不太爱搭理我; 心情怎么样,不好说。”
  ……
  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五分钟路程; 拖拉机就开到小路口了。
  谢怀瑾先下来,然后没等她说什么,就环着岳小楼的腰直接把人抱了下来。
  岳小楼不明所以地叹口气,有点认命。
  顾霖宗见到田边站着个东张西望的老伯伯; 忙从驾驶室跳下来,笑容和煦地走过去:“伯伯诶; 谢谢侬,不然还不晓得怎么办咧。”
  岳小楼站稳,眼光有点来不及打量周围,好奇地问:“你小时候真是住这儿长大的?”
  这里跟她想象中热热闹闹的农村不同; 地广人稀,田几乎成了荒土,只有遍地的野草野花疯长。
  几乎没什么人。
  “我跟顾霖宗都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在哪儿就待哪儿。”
  谢怀瑾跟操心小孩似乎的; 怕她踩到不好走的路会摔,还牵着她的手,“那时候爷爷很少出差,喜欢安静,基本都待在宅子里。没人来,就是专心做事情。”
  “喔,”岳小楼瞬间脑补出个形象。戴着眼镜的白胡子严苛老爷爷,油灯下,捧着报纸,还穿着大马褂。深宅里教子孙读书。
  顺便手里还握着一把戒尺。
  旋即摇头,感叹自己电视剧看多了,这又不是在民国。谁知道,谢怀瑾下一句就是:“他教我们念书,手里还拿一把戒尺。问题答不出就打手心。”
  岳小楼唇角抽了抽:“……”
  她小声问,“那你也被打过吗?”
  “偶尔,顾霖宗经常被打,我记得他六岁大的时候拿黄油抹在戒尺上,抓好多耗子去啃戒尺,终于把戒尺弄断了。装无辜,结果被爷爷拿藤条抽了一顿。”
  谢怀瑾带着好笑的意味,“后来才知道,爷爷的书房里是有监控的。”
  “……”
  “顾霖宗小时候有点傻傻的。果然,是有监控的。我说呢……”
  岳小楼听着她意义不明的感叹,瑟瑟发抖:“……”
  心想,老鼠啃戒尺莫非是您藏在背后推波助澜一手策划的吧。
  她张张嘴,还没开口就被还完钥匙快步追上来的顾霖宗打断了,“在谈什么呢?”
  岳小楼没吭声。
  谢怀瑾告诉他说:“在说你小时候抓老鼠啃戒尺的事情。”
  “……”顾霖宗灿烂的微笑顿时僵硬住。
  他露出毛骨悚然的表情,顿了顿,压低声音,转而对岳小楼说,“跟你讲,我爷爷有点心理变态,跟我姐一样,师承一脉的。你要当心。”
  岳小楼握着谢怀瑾的手,心头打鼓,笑容不败地点点头:“谢谢,那我有数了。”
  “有数什么?”谢怀瑾睨她一眼,“我心理变态么。”
  岳小楼不理她,继续跟顾霖宗打听着问:“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祭祖的事情的?都有什么规矩吗?”
  “我姐什么都没跟你说?”
  “她说,”岳小楼压着语气模仿了句,“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这倒也不能说是错的……”
  顾霖宗明显结巴了下,弄得岳小楼又紧张起来,追问下,他才皱着眉说:“规矩其实是挺多的。没办法,去做生意也不能不懂行对吧?没关系,有王怡婷在呢,她可逗了……”
  谢怀瑾闻言也弯了弯唇,“我做什么你做什么,别跟王怡婷学,其他都没有关系。做得不好也有王怡婷垫着,复杂的不需要懂。”
  “喔哦……”
  岳小楼连连点头,一时间内心对素未谋面的王怡婷充满着感激。
  感恩有你。
  ……
  小路径直往里走,没几步路,就到了谢家祖宅的门口。
  跟岳小楼所有的想象都不太一样。
  明显是昔日的名门望族宅邸。四合院典型的灰白墙壁上,有杂草沿着墙头蔓延爬着,朱红的大门漆上细看隐有裂缝。
  既不像苏氏园林般典雅秀气处处精雕细琢,又不完全是北方四合院的大气。两道树木高大直挺,郁郁葱葱,树底下还有葳蕤繁盛的野草,宅子就掩在自然古朴的景象下。
  住在这儿,老人家也难免想要深居简出了。
  —
  有人帮他们开门,走进一段路,面前是有着锦鲤的池塘小桥。
  再往里走,就是要换鞋的玄关处了。
  “妹妹回来了?”李阿姨照例要帮她拿包,顺势打量身旁的岳小楼,笑眯眯地说,“往餐厅里去吧,菜都准备好啦。”
  “爷爷呢?”
  “书房,等人到齐了我再去叫。”
  谢怀瑾笑着点点头。
  里面除了会客厅和老爷子的书房还是完全中式的,其他全是正常房间样式。
  岳小楼不着痕迹打量着,深呼吸,心砰砰跳,一上来就要面对谢怀瑾的几乎所有近亲……
  她走在谢怀瑾右边,目光也没注意周围。进餐厅前的走廊,被突然转过来的人狠狠撞了下。
  “对不起……”
  岳小楼没反应过来,先道了歉,让了让。
  虽然她才是被撞的,但撞到她的小姑娘明显比她更不爽,手机差点摔地上,抓抓紧,瞪了她一眼。
  “什么眼神啊你。”
  岳小楼没有说话。
  谢怀瑾刚想说什么,瞥见前面慢慢走过来的人,就也没吭声了。
  “王怡婷,你怎么说话的。”
  谢老爷子从另一边走出来,语气很淡,却没压低嗓门,“你是客,她是客?”
  王怡婷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让了让。
  做了个请她先的动作。
  岳小楼本已经让到边上了。闻言不知怎么反应,就软软地笑了下。
  她也吃不准是不是多心,总觉着这简单的话带着些双关意思。
  谢怀瑾侧过身跟岳小楼并肩站着,让开路,悠悠地说:“爷爷的宅子,当然大家都是客。尊老爱幼,怡婷年纪最小,想早点过去,小楼让让她是应该的。”
  岳小楼确定的了,这一来一往就是在说别的意思。有教养的人从不明面使人难堪,话里藏暗刺,听不出来算你蠢而已。
  她闷不吭声,安静乖巧。
  王怡婷古怪地看眼谢怀瑾,她平时根本不搭理她,很少叫她怡婷,有点听不习惯。
  不过单细胞,她完全没察觉出来不对劲,既然被让了路就大大咧咧走进去了。
  也不讲究座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其实就算是家里的年夜饭也是排过座次的,只是她总来得晚,空着什么位置就直接坐了。根本不懂规矩。
  谢老爷子还站在原地。
  他神色不动,只稍扬了下眉说,“你跟顾霖宗俩巴掌大就住这儿,宅子里跑来跑去,现在翅膀硬了,倒要来当我的客了?”
  “总不能来爷爷这儿当主吧,”谢怀瑾略回半句,稍微笑着,等拉着岳小楼坐了下来,就说,“怡婷坐的……算了爷爷,一家人吃顿饭,还是随便点就好。”
  “一家人”三个字,无比自然。
  刚拿出手机的王怡婷,抬头看她一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好像被说了,又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
  “刚顾霖宗来接我们,还是问张伯伯借的拖拉机,车根本开不进来。小时候总说,要努力读书以后赚了钱帮爷爷把家门口的路修好,终于记起来了。”
  谢怀瑾扯开话题,絮絮说了句,“爷爷,路该修了吗?”
  嘴上立刻服软,没给谢老爷子发脾气的机会。
  顾霖宗察言观色,笑着说:“爷爷哄得我哟,那时候真以为修条路得跟建工程似的,没一两个亿都不敢提……爷爷你坐呀。”
  他跑到爷爷的前面,贴心地拉开座位,“伯伯他们怎么回事啊,来那么晚。”
  王怡婷随便坐,于是小辈们的位顺都随便了。
  谢老爷子坐主位不变,面朝他们,被所有人围着。
  “叫什么名字?”他拿起手边放着的热茶,打开茶盖,边开口问岳小楼。
  神色还算和蔼,竟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044

  岳小楼答完自己的名字; 乖巧地笑,屏息等着别的问题。
  谢老爷子却转移开了视线。
  “都到了都到了,”阿姨把剩下的人都引进来了,问说,“时间差不多了,该上菜吗?”
  “爸爸诶,这门口的路是改修修了吧?”
  “爸……”
  “祖宅再怎么说也是要住人的; 我们这每次来都太不方便了……”
  谢老爷子点点头,放下手中茶盏,看着儿辈们一人一句地叽叽喳喳。
  一群人进屋; 每个人都穿得光鲜正式,却拧着眉掩饰不住精疲力尽的。大家动作整齐划一地拉开椅子按次坐下来,边抱怨,边拿起水就喝。
  他们来这儿; 从西面绕个大远路,还得步行一公里。
  平时都是专车接送; 坐老板椅的人。跟接受体罚似的。
  谢老爷子慢悠悠刮了下茶盖,“谁让你们成天坐在办公室里,身体比老头还僵,走那么点路累成这样?”
  “爸爸诶;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跟您一样闲着没事儿还能抽空锻炼身体,我哥昨晚还陪人喝到凌晨的,酒精的毒啊在血管里还没代谢干净; 我哥这运动得差点猝死。”
  “你小子说谁要猝死?”
  “对了爸,嘉辰那边的项目我们要不还是……”
  长辈们寒暄后开始聊起天来。
  正式动筷前,两位阿姨还按着顺序给落座的大家发了菜单。
  谢怀瑾接过打开看了眼,微惊,“那么正式?”
  “难得妹妹带人回家,阿姨当然什么菜拿手做什么。”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顿了顿。
  然后当做什么也没听见似的,继续讲着正在说的话。
  谢文毅就坐儿子边上,不着痕迹地转头,压低声音问他,“你姐那……你爷爷现在是什么态度?”
  顾霖宗微摇摇头。
  谢文军作为谢怀瑾的亲爸,跟她亲妈互换了个眼色,也是装耳聋,什么话都不提。
  该聊什么聊什么。
  谢怀瑾更淡定,手里拿着菜单,跟站在身后的李阿姨聊家常,“做的菜全是我跟小楼爱吃的。”
  李阿姨闻言笑出鱼尾纹,扬着唇,问岳小楼:“妹妹家里冬至是吃汤圆还是水饺的?”
  “跟怀瑾一样。”
  “她也是这里人,”谢怀瑾补了句,“我们高中是同校。”
  “噢噢……”
  李阿姨还想继续问,上座被儿辈们包围着的爷爷,突然咳了下,打断她们这片其乐融融的问候。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人都到齐了还等什么。”
  王怡婷于是自然地拿起筷子,还顺口抱怨了句,“终于能吃了?我都快饿死,真的是……”
  她妈妈忙隔空狠狠地瞪过来一眼,可惜她近视眼,没看见。
  自顾自拿着筷子,边刷手机边巴巴等着菜来。
  两个阿姨开始忙着上菜。
  “杂志不拍了吗?我收集齐了,”谢怀瑾不参与长辈们的交谈,低声逗岳小楼,“第八期瑞丽的封面最好看的,有没有底图让我存一下。”
  “???”
  岳小楼思考的问题都震飞了,瞪直眼睫,很快强行低眉垂眼,小声惊呆,“你…你什么时候?”
  谢怀瑾翘起唇角,没有回答。
  “吃饭吧。”
  —
  一顿饭的过程中。
  岳小楼感受到众人时不时微妙,克制,却分外关切的目光,
  低头吃菜,渐渐也就淡定下来了。
  呼——
  敌不动我不动。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王怡婷最专心,屏蔽着大家,桌子下面玩手机,边玩边吃,参与饭局真的纯粹就是吃。上到她不喜欢的菜,就低头专心玩手机。
  她还嫌筷子拿手里麻烦,顺手往碗里一插,立着的。空出双手打游戏。
  “……”
  顾霖宗瞥见,抽了抽唇角,赶紧快速地把她那副筷子从玉米饼上拔下来。
  规矩地搁在碗边。
  等吃得差不多,王怡婷就放下筷子坐在那儿等散场。
  顾霖宗再瞥一眼,发现她的筷子正大咧咧地横放在碗上,摆了个“逐客”的意思。
  唇角又是一抽,趁着大人还没发现,他赶紧伸手去把她的筷子摆摆正。
  “你干嘛?”王怡婷睨他一眼,满脸不耐。
  “我,”顾霖宗顿了顿,露出好脾气的笑容,说,“我有点强迫症。”
  “切……”
  坐她对面的岳小楼暗自咂舌,忍不住问谢怀瑾:“这真的也是你们家的小孩?”
  谢怀瑾看眼王怡婷,“每个地主家都有一个半个的傻小孩,是吧。”
  “不会被打手心?”岳小楼还是难以想象。
  “她小时候在亲妈身边长大的。姑姑不舍得那么小就送过来,没人教规矩,等我跟顾霖宗都长大了,才让她经常来爷爷身边学……”
  还有后半句没说。
  谢老爷子觉得她是“朽木不可雕”,根本不可能教她什么。
  就是没说,岳小楼也隐约感受到了。
  一顿饭结束。
  长辈们还在交流收尾的时候,王怡婷站起来,屁股着火般回房间了去了。谢怀瑾的姑姑忙跟着站起来,追过去,“王怡婷,要死啊你那么急?”
  谢怀瑾对阿姨说,“不用给她准备客房的。”让岳小楼跟她一个房间。
  “……”
  长辈们这次极默契的连话都没有顿,假装没听见,只是说话齐齐抢快了一拍。
  —
  被她带出来,岳小楼还都有点傻:“我为什么不睡客房?”
  “客房在三楼,闹鬼。”
  谢怀瑾轻飘飘一句,岳小楼愣了下,打量着日落过后有些阴沉的长廊。半响,挽着她的手臂说:“毕竟是祖宅嘛,有些看不见的存在挺正常的。”
  “骗你的,要隔层楼,怕你一个人睡不习惯而已。”
  谢怀瑾笑了笑,“带你去个地方。”
  “睡得习不习惯不是主要看床的么,”岳小楼翘着唇,乐颠颠地跟着她走,小声说,“那你房间我也不熟悉,照样睡不习惯怎么办。”
  “睡我怀里好不好。”
  谢怀瑾边说边把她揽近些,语气清淡,像说了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岳小楼心想,谁怕谁:“那我当真了啊。”
  谢怀瑾偏头看她,意义不明地扬了扬唇,没说话。
  “我好像听见你在心里骂我了……”
  “骂你什么?傻么。”
  “你想想就算了,”岳小楼严肃地说,“怎么还能说出来呢。”
  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岳小楼突然发现,谢怀瑾带着她出了宅院的门。
  “要去哪儿啊?”
  “嗯……”谢怀瑾似乎想了想,然后没说话,只是带着她走。
  “神神秘秘。”
  离开祖宅几乎就遇不到电灯的光了,幸好月亮很亮。
  谢怀瑾本来想带她去好玩的地方,其实也是自己想转转,看看那些小时候探索到的天然迷宫丛林和秋千之类的,是否还和记忆里一样。
  等走到才发现,一片早就荒成残垣断壁了,野草丛生,几乎要覆盖住走过去的路。
  谢怀瑾轻叹口气,又看了两眼,默不作声地拉着她继续走,
  “到底要去哪儿呀。”
  “你猜去哪儿?”
  岳小楼握着她的手被带着走,低着头看见夜幕下荒草覆没的稻田,小脸竟有些亢奋,喃喃说:“去——找仙人,采仙草,炼仙丹……”
  谢怀瑾:“……”
  她哑然失笑,“之前从没来过乡下吗?”
  “没有,”岳小楼摇摇头,只踩过操场中间的泥土草坪,没踏过真的乡土植被,“但我看过很多乡村文学的,书里的农村跟这儿不一样。”
  谢怀瑾不置可否,又走了会儿,停下脚步。轻舒口气,笑着说:“只有这里还什么变化也没有。”
  夜漆黑,月亮作为点缀的光源却存在感很强,照亮依稀地貌,还有镀给眼前的小湖泊一层闪烁的光。光影和谐,美的有种宁静而安定的和谐之意。
  平原辽阔得像是望不到边际,只是在湖泊处凹陷下,斜斜的草坪正适宜躺着。
  “好漂亮……”岳小楼不由微仰下巴,定定地看。眼里映着宽阔的天际,几颗星辰化在她眼中。
  谢怀瑾往前走两步,扶着草坪,久违地坐了下来。
  “你小时候经常和顾霖宗来这儿吗?”
  “不会带他来的,我们小的时候,村里也是有很多小孩的,顾霖宗总给他们钱买鞭炮一起玩打仗游戏,特别吵。我基本不跟他玩。”
    “那还去帮他打架?”岳小楼在她身边躺下,满脸好奇。刺刺又柔软的野草,干干的,和青青小草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被村里的小孩联手欺负了,鞭炮扔到衣服上,烫得全是洞。我帮忙扔点回去而已。”
  岳小楼想象着那个画面,忍着笑,蹭到她身旁挨着说,“你说得风轻云淡,我猜,你后来肯定把那些小孩都欺负哭了。恐怖的姐姐。”
  “恐怖?”
  岳小楼无所畏惧“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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