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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后余生·盛唐遗梦之逆宫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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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确知的是,这个凶手根本就没有要将这起事件伪装成自杀的意思,他既没有伪造遗书,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下手,”袁横波说,“如果这是一种挑衅的话,我接受他的挑战。”
这个时候,恐怕大多数的人还没有想到,这起事件只不过是之后连环杀人案件的序幕而已。
以下摘自某人的手记:
你为什么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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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杀人者(4)
我为什么要杀人关你们什么事?现在这世道是怎么了?谁杀人把他抓起来枪毙了不就得了?还问什么为什么?他们杀人不就是因为他们凶恶、残忍、坏,因为他们天生就是恶棍吗?再说,你们知道了我为什么杀人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把我给枪毙了吗?难道知道了我为什么杀人能够防止像我这样的杀人者再次出现吗?要是我告诉你们我杀人是因为社会不公,难道你们会因此而去改变社会吗?难道你们可以改变社会吗?不会的,你们只会更快地消灭我,然后以我为例警告其他人社会是无法改变只能适应的,仅此而已。
还要说几句的是,我不承认我是杀人犯,我是杀人者。我虽然犯了法,但是我没有犯罪。因为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人。当然,所有杀人的人都认为自己要杀的人是该死的。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们认可我、理解我;你们认不认可我,理不理解我与我有什么相干呢?至少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曾经有人……
我的父母没有失和或者离异,我的家庭不能说是贫寒,我不是在歧视和白眼中长大的,我没有饱尝社会的冷暖,我这个杀人者跟现时流行的杀人者有些不同,不是吗?我杀人不是因为家庭或者社会的原因,我这样说,有些人终于放心了吧?
那我究竟为什么要杀人呢?这是我自己问自己的。也许是我有杀人者的气质吧。我这样觉得。我是一个寂寞孤独的人,因为寂寞孤独而郁郁寡欢,因为郁郁寡欢而更加的寂寞孤独。我也不是没有兴奋快乐的时候,但是我在最快活的时候也是忧郁的,在情绪高昂的时候又会突然变得沮丧。我有很多朋友,但是痛苦时能给我安慰的朋友却一个也没有。我没有信仰,没有前进的方向,最终我会毁了自己的,要不是她的出现……
怎么变得这么忧愁感伤了呢?这和我凶残的杀人者形象太不相称了,和我即将进行的血腥的复仇行动更加格格不入。我既不希求你们的怜悯,又何必向你们敞开我内心里难得还纯净的一片天空呢?
那就简单的说吧,我杀人的原因本来就很简单:我心爱的人被他们给杀害了,我要报仇。行动的第一步很顺利的完成了。我给自己化了装,跟着郝飞到了教学楼。我趁和他同来的人出去的时候,约他到天台上去。我先一步上了天台,等他来了,我教训了他一顿,然后轻轻一推……杀人其实很简单的,不是吗?然后,我趁着混乱,卸下伪装,悄悄溜走了。谁也没有怀疑我,到目前为止,我是很安全的。
更精彩的还在后面,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华丽舞台的搭建完成。
以下摘自秦宜雪的小说:
作为推研会的会长,秦宜雪持有推研会活动室的钥匙,在推研会没有活动,袁横波又有案子的时候,他们往往在这个房间里商量案情,就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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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杀人者(5)
“袁横波,那个案子查得怎么样了?”秦宜雪问。
“别提了,毫无头绪。首先,杀人的动机就没有着落。”袁横波一脸烦恼地说。
“动机有什么难找的,我随便就可以说出七八条来。我认为最现实的可能就是,凶手的爱人或者是亲人被那个郝飞给害死了,所以他杀了郝飞报仇。在近年来的推理小说里,这已经成了最常见的杀人动机了。”
“仇杀,这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至于是不是一定就是你说的那种情况……”袁横波突然瞥到秦宜雪正在作面目狰狞状,立刻改口道,“我觉得那种可能性是很大的。”
“好了,不用着急,凶手迟早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的,”秦宜雪笑着说,“凭我天才的侦探的直觉,我认定,以前的案子只不过是一个开始而已,凶手还会继续作案的,而那样一来,你就有机会逮住他了。”
“请问,你们二位就是袁横波和秦宜雪吗?”秦宜雪正说得带劲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我就是袁横波……”
“我是秦宜雪,请问你是谁?”
“我叫高云诚。”年轻人回答道。
袁横波打量了一下这个不速之客: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举止温文从容,外貌和气度都给人留下很好的第一印象。
“我这次来有些消息要告诉你们,是关于前不久那起坠楼事件的。”高云诚接着说道,“那起事件之后,警方贴出了通告,说在案发现场发现一个可疑人物,希望知情者提供有关他的线索。我看到了一张这样的告示,后来……”
“后来你遇到那个可疑人物了?”秦宜雪抢着问道。
“警方的告示上虽然有根据目击者描述而画的那个人的画像,但是人像很模糊,真正呈现在画面上的只有那人用来掩饰的大衣、帽子和太阳眼镜。那个人脱下这些伪装之后是什么样子,根本没人见过,我又怎么知道我是否碰到过他呢?”高云诚依然有条不紊、慢条斯理地说着。
“那你又说有消息要告诉我们!”
“宜雪,不要老是打断别人的话,好吗?”
高云诚不以为忤,继续说道:“昨天我去学校的澡堂洗澡,偶然注意到我所在的那间浴室的一角放着一个大塑料袋子。我一时好奇打开袋子来看,发现里面有一件大衣、一顶帽子、一副眼镜和一双手套。我开始以为那是前面洗澡的人忘了拿走的东西,就在那里等人回来取,但一直到最后也没人来拿。我突然想到那些东西和那个可疑人物的行头一模一样,会不会就是他的东西呢?于是我就把那些衣物拿到警察局去。他们叫那个目击者来确认,认定那就是可疑人的衣物。”
“可是那个目击者怎么能确认呢?大衣什么的,都是很常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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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杀人者(6)
“黑色的大衣、红色的帽子、款式新颖的太阳眼镜——那个目击者特别注意了那副眼镜,他说他也想去买一副同样的——这些物件单独一件可能还不好辨认,可是凑在一起……再加上又刚好有人把它们给丢弃了:还有什么理由会让人丢掉这些几乎是全新的衣物呢?”高云诚解释道。
“可是案发过后已经好几天了,为什么凶手到现在才处理这些衣物呢?”袁横波沉吟了半晌,问道。
“也许他本来想在以后继续使用它们,后来可能看到风声紧了,害怕亲近的人注意到他有和告示上人物同样的行头,才临时决定处理掉它们。不管怎样,当你们抓到凶手的时候,是可以问他这个问题的。”
“唉,这个消息除了进一步证实确实有这么一个可疑人物之外,对于破案没有什么太多的帮助啊。”秦宜雪叹息道。
“陈局长让我来告知二位这个消息,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如果两位还有什么事要问我,陈局长那里有我的地址和联系方法。那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高云诚站起身来,打开门走出去,一个人和他擦身而过。
后来的那个人看了看高云诚走过的身影,然后转头对袁秦二人说:“这里是推研会活动室吧,那么二位想必就是袁横波和秦宜雪了?”
“今天是个被陌生人叫名字的日子。”秦宜雪喃喃地说。
“我们就是,”袁横波急忙说,“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来人的年龄也不大,大概是个高年级的大学生,胖胖的,脸上堆满了肥肉和谄媚的笑容。“我叫窦洋,是来给二位送请帖的。”
他掏出两张大红请帖递给了袁横波。
“生日晚宴的请帖?”
“是的。明天是盛家英少爷的二十岁生日,他准备在他郊外的宅第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他一向很仰慕二位,希望二位能赏脸光临。明天下午我们会派车来接二位,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这个叫窦洋的下书人虽说胖得快成一个球了,但是却像风一样行动迅疾,来去飘忽。他出现总共才几分钟,撂下两张请帖和几句话就消失了。
“袁横波,你知道盛家英是谁吗?”
“盛家英?他的大名倒是久仰了。虽说不是同一年级的,但他是盛氏集团总裁的独生爱子;他们家家财亿万,他老子又对他百依百顺,他的少爷架子摆得极大,这个小小校园里,怕是没有人不知道他了。本来以他家的财势,剑桥、牛津才符合他的身份,可是他执意要留在本校,可能在这里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摆谱吧。也怪不得那个窦洋既不介绍一下主人,也不问问我们到底答不答应赴宴。在他看来,怎么可能有人拒绝他少爷的邀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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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杀人者(7)
“怎么我听这话里面这么多酸味呢?”秦宜雪浅浅地坏笑着,“那么我们到底去不去呢?”
“我们现在这么忙,这个案子刚刚有了点进展,我想去查一下……”
“查案的事可以缓一缓嘛,你也说了,案子才刚刚有点进展,还没到决定时刻呢!最近我们被这个案子弄得头昏脑涨,正好趁此机会去放松一下头脑和心情;这样,真正的考验来到的时候才有足够的精力去面对。”
“可是,我们和盛家英素昧平生,为什么他偏偏要邀请我们去参加这场宴会呢?”
“我知道了,说不定他在什么地方见过我一面,只怪本小姐天生丽质,可能就此害得他一见倾心,对我念念不忘了。”
袁横波没有说话,面对古灵精怪的秦宜雪,他是经常被说得无言以对的。
秦宜雪拍了拍袁横波的肩膀,甜甜地笑着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本小姐眼高于顶,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纨绔子弟呢?”
“我担心什么?”袁横波急着说,“我担心你被他给骗了。”
“那好啊,你一块儿去,给我做个保镖怎么样?”
“也好,就去领教一下豪门巨富的气派风度,长长见识。”
“但是你这样去可不行,得好好地收拾一下。”秦宜雪问道,“你就没有什么衣服能让你穿上去更帅一些吗?我可不想让他们笑话我的朋友不会打扮。”
“这个……”袁横波嘟哝着。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样吧,我们马上去买几套新衣服,有我给你当参谋,保证没错!”
“不要了吧,我最讨厌逛商场了。”
“你去不去?”秦宜雪板起了脸。
“去,去。”袁横波无奈地苦笑着说。
以后的五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们都忙着出入于各种服装店。袁横波已经记不得他是第几次脱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衣服了。
终于,体力差不多要透支了的袁横波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秦宜雪满意的呼声。
“这下不是好多了吗?袁横波,袁横波,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变帅了?”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下午。
“原来盛家英请我们去是跟郝飞坠楼的案子有关啊?”
“是的。我和郝飞都是盛家英少爷的跟班,常帮他跑跑腿什么的。郝飞被害死了,少爷说兄弟一场,希望早日逮到凶手,为他报仇。所以请两位名侦探去商量一下。”
说话的时候,袁横波和秦宜雪正坐在盛家英的豪华轿车里,而车子在窦洋的驾驶下,正在向盛家英郊外的豪宅驶去。
“这么看来,盛家英待你们不错啊。”秦宜雪开朗地笑着说。
“哼……”窦洋欲言又止,道,“其实话也不能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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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杀人者(8)
“窦洋啊,你们少爷不摆架子,和你们称兄道弟,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呀。”
“什么兄弟,我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窦洋话匣子打开,把一腔的怨气都倒了出来,“我家里穷,进了大学看着旁人花天酒地,自己却只能省吃俭用,心里很不情愿。后来千方百计做了盛家英的跟班,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他领着我们去飙车,去豪赌,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在这方面,他确实很慷慨,确实对我们很好。但是,干什么都是有代价的。盛家英的狗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这个人脾气乖僻得很,你说他家里要多少服侍他的人没有,他偏不要,就是要在同学当中来找他的跟班、手下,就是因为我们这样的人在他面前更加没有尊严,更加会拍马溜须、奉承讨好他。不管他异想天开出什么点子,我们都得照做,谁敢逆他半点意思?而且外面排着队想抢我们位置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在想,自力更生不是更好,去打几份工,又不是养不活自己。但是不劳而获习惯了,哪里还吃得下苦,也只好一直当狗当下去了。”
“就说这次的事吧,郝飞的死他才不放在心上呢!要不是、要不是……”窦洋把心一横,“反正一会儿他也要跟你们说的,我不妨先说了吧——但是不要告诉他我说了这些——他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他收到了恐吓信。”
“恐吓信!”袁横波和秦宜雪一起惊呼道。
“从郝飞死后,他就开始接到恐吓信了;信的内容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等你们见到他之后再问他吧。”窦洋好像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便再不开口。
暮色四合,在疾驶的汽车里,袁横波和秦宜雪回头望去,还能隐约瞥见市区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那里,黄昏的气氛应该已被匆忙归家的人流和家家厨房里锅盆刀勺的交响渲染得很温暖了,但他们的座驾却还在一门心思地往阴暗冷清的山林深处钻去。
“看不出来,窦洋,你的驾驶技术不错啊。”袁横波说。
“那当然,平时少爷和我们几个一起出去,都是我当司机的。”
“说起来,你们少爷也真是的,要盖别墅哪里不能盖去?偏偏要住到这么远这么偏僻的山上来。”秦宜雪却道。
“要不怎么说他性格乖僻呢?他就是喜欢搞些别人想不到的花样。照他的说法,有他在的地方,就是环境再冷清荒凉,也会地因人贵而变得车水马龙的。”
“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他说的倒也有道理。”
“你看见一路上的那些车子了吗?”窦洋指着一辆被他们超过去的汽车,说,“里面的都是盛氏集团旗下各分公司的高级职员们,虽然算不上巨富,几十万、百八十万的身家都是有的,但是小主人过生日,还不是得乖乖地过来巴结。我们这些平时只会被他们当作垃圾的穷小子,因为在他们少爷跟前说得上几句话,居然可以和他们平起平坐了。可见其实任何人在他的主子面前都不过是一条狗,只不过你爬得越高,能当你主子的人就越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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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杀人者(9)
“今天是盛家英少爷的大日子,老爷本来打算广邀名流,把这个生日晚宴办得风风光光的,自己也要从国外赶回来为爱子庆贺生辰。但是,盛家英说他要亲自操办这件事,既不要老爷回来,身份和他们家匹配的人也一个不请。因为这样他可以享受到一种、一种……”
“一种支配一切的快感,是吧?在成人的重要时刻,环顾四周,身边的人都比自己低上一大头,真是有成就感啊。”
正说着,汽车转过了一处山坳,就看见几座与山林风物很不相称的建筑突兀地出现在远方,不用窦洋介绍,袁秦二人心里明白,这就是盛家英在本地的宅邸了。如果是在白天,这座别墅的巨丽豪华也许会引起他们的赞叹,但是在暗夜里远远看来,它给袁横波、秦宜雪留下的印象是险恶而带着邪气的。
在别墅的停车场里,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袁横波、秦宜雪下了车,窦洋带着他们向正门走去。
“这两位,就是少爷请来的侦探吗?”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是你呀,沈崇,”窦洋埋怨道,“你这个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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