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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姐,请万受无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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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岩德觉得施世莎兄妹俩只是在闹继母和继子之间的小矛盾,但是左悯情知道,施世莎对她的态度,绝对不仅仅是这样这么简单。
“你这是对后母说话的态度么?”左悯情声音平静,但是压制不住里面的颤抖,她知道自己触到了施世莎的逆鳞。
施世莎起身,走到左悯情面前,盯着左悯情认真地说:“我很早以前就警告过你,不许再提我母亲,不许再说任何有关她的话,不许再打扰她,你刚才做了什么?”
左悯情心一紧:“我只是在为大少爷操心,我帮你母亲分担……”
左悯情剩下的话被施世莎一下子掐住下巴而不得不咽了回去,施世莎眼睛里全是冰霜:“你再说一遍?”
施世莎从未像现在这样生气过,左悯情自知失言,只能哑着嗓子道:“不,我不是……这个,这个意思,先放开好不好……”
施世莎放了手,一下子把左悯情扔到沙发里,左悯情被摔得盘发都歪了,施世莎转身要上楼,左悯情反应过来,追了上去:“莎莎,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要说,我只是……”
然而施世莎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一直走到浴室,一言不发地关上了门,顺便把左悯情的声音隔绝在了门外。
左悯情吃了闭门羹,撇了撇嘴转身要走,来到客厅的时候发现施岩德正在和医生谈话,瞧见了左悯情,彭信明笑了一下:“夫人,今天的衣服很漂亮,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新装么?”
左悯情嗯了一声,走到彭信明身边看了看新写的病程记录。
施岩德问:“又和莎莎吵架了?”
左悯情不说话,翻了一页记录,又翻过一页。
施岩德说:“我早就跟你说过,莎莎的性格像她妈妈,吃软不吃硬,这么多年了,你尝钉子还没尝够?”
左悯情说:“还不是因为你的宝贝女儿,简直要了我的命了,我连哭都不敢多哭一下,谁知道我有多么委屈。”
施岩德说:“既然你想要劝耀城对婚事多考虑,那就要从关键环节下手,耀城从小就疼莎莎,莎莎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莎莎肯帮你说话,耀城怎么都会听进去一两句。”
左悯情说:“你的女儿现在根本不想见我。”
施岩德指了指沙发上的礼盒,说:“这是我托朋友带回来的蝴蝶锦睡衣,本来是想拿给莎莎,你拿去给她吧。我刚才看见她进浴室,正好你送去给她。”
左悯情从纸盒里拿出这件蝴蝶锦睡衣,手放在布料上抚了抚,没想到施岩德竟然能买到蝴蝶锦。
“你别吃醋了,莎莎难得回来一次,我从来没有买过礼物给她,”施岩德说道,“这个小玩意以后遇到再买就是。”
左悯情嗯了一声,即便是已经在施家这么多年,仍然有很多珍贵奢侈的东西她是没有见过的。
比如这件蝴蝶锦,每一寸布料的价格,堪比一颗十克拉的钻石。
左悯情一直以为蝴蝶锦是传说,没想到施岩德竟然真的能买到。
据说在西欧的温泉山谷中,有一种蝴蝶冬日饮温泉水,夏日食欧石南嫩芽,每到三月便会吐淡蓝色的丝做巢,这种丝柔而不韧,带着天然清香,穿在身上冬暖夏凉,每一千只蝴蝶才能吐半克丝,能把所有的丝收集起来并且用手工做成衣服,简直就是珍品中的珍品。
施岩德把这么珍贵的衣服送给施世莎,爱女之心溢于言表,但是施世莎现在正在气头上,而且源头就是左悯情,自己还这么送上去,不是找死么?
无奈施岩德一直催促,左悯情根本推脱不掉,左思右想,只得拿了蝴蝶锦走到浴室门前,抬头敲了浴室的门。
敲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门并没有关。
左悯情推了一下,浴室门开了。
浴室是双层设计,外间只是放一些换洗衣物和用品,再往里间还有另外一道门,不过在这个空间中,已经可以看到磨砂玻璃另一头的场景。
这个浴室一直是施世莎专用,房间了放满的都是施世莎的浴巾、拖鞋等物品,就连沐浴露也是施世莎专属的味道。
就算施世莎在外求学这么久,这个房间所有摆设的用品也没有动过,只是施岩德会吩咐佣人,定期把旧了的东西换成新的,还是同样的牌子,同样的摆设。
浴室里雾气氤氲,左悯情觉得自己手里的蝴蝶锦也被这热气浇灌得微微发烫了。
听着浴室那头沙沙地水声,左悯情忽然想到施世莎小时候有一次误闯进自己的浴室,左悯情刚穿好浴衣,俯身对施世莎开玩笑道:“是不是想来偷看我?”
左悯情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当年的施世莎。
而当时施世莎只冷冷地回答:你的浴室是以前我的活动室改建的,我只是走错了而已。
但是左悯情觉得,要是施世莎这个时候走出来问她,她会承认,自己并不是走错,而是,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水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左悯情一下子回过神,刚抬起头就看到施世莎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了出来,脸上仍是冷冷冰冰的表情。
看到左悯情的时候,施世莎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停下手里的动作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左悯情把手里的蝴蝶锦睡衣放在一旁的衣架上,说:“这是老爷送你的礼物,让我拿上来。”
施世莎看都不看那件睡衣,转身对着镜子继续擦头发:“我不需要。”
左悯情走到施世莎身边,看着施世莎微微有点泛红的脸,一时有点恍惚,施世莎用的沐浴露难道是迷香么,这淡淡的清香直接钻进她的大脑,在她脑海中徘徊又徘徊,香味缭绕之间,她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施世莎了。
情…不…自…禁,左悯情伸手从背后抱住了施世莎,手臂之间的充盈让左悯情舒了一口气。
施世莎对左悯情突如其来的拥抱并不诧异,只顿了顿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左悯情把头靠在施世莎背上,闭着眼睛说:“她把你留给我,你就是我的。”
施世莎没有动弹,左悯情的身影完全被她覆盖住,从镜子里只看得到左悯情散落开来的头发,施世莎忽然想到,这个情景似曾相识。
在母亲离家前夜,和左悯情发生争吵的时候,最终母亲撑在台桌前止不住哭泣,左悯情也是像这样,从背后抱住母亲。
然而母亲的背影冷得像一座雕塑,两个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
“怎么了?这会让你往事重现么?”施世莎转过身,推开左悯情的手,冷冷地看着左悯情。
左悯情的眼神里露出不一样的光,她盯着施世莎说道:“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没带你走吗?”
施世莎问:“你知道?”
左悯情说:“因为你是她送给我的玩具,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玩具。”
施世莎微微一笑,放松了身体反手撑在台面上,偏了偏头,半干半湿的头发披散下来让锁骨若隐若现,随即说道:“那你敢玩吗?”
左悯情一愣:“你说什么?”
施世莎的笑容在脸上徘徊:“你不是说我是你的玩具么,现在我好好的在这里,就在你面前,你敢做什么?”
左悯情盯着施世莎,施世莎的模样真是美极了,就算施世莎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挑衅她,左悯情竟然一点也不恼。
反而,她觉得施世莎在她面前放肆的样子,美得格外别致。
“我敢做,你敢接么?”左悯情走近施世莎,伸手撩起施世莎肩上一缕湿发。
施世莎捉住左悯情的手腕,冷冷地扬起嘴角:“我不感兴趣。”
左悯情问:“什么?”
施世莎继续说道:“我说,我对你不感兴趣,也请你不要再白费心思。我是我,我母亲是我母亲,她喜欢上你,不代表我也喜欢。你和我父亲都是背叛者,我母亲亦不能免罪,你们的爱恨情仇,我不想参与。”
施世莎转身要走,左悯情伸手抓住施世莎的手腕:“你不能只把我当成左悯情么?”
施世莎看了看左悯情:“如果你只是左悯情,你有可能认识我母亲,还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左妈妈毫无疑问是一只渣……受
☆、第24章 独占
左悯情咬牙,却不得不承认施世莎所说的都是对的; 如果她只是那个刚出高中校园的左悯情; 怎么可能在奔向兼职的路上遇到施世莎的母亲; 怎么可能有机会参加当年的选美大赛; 又怎么会在施家的鼎力支持下一举夺魁?
拿到冠军后; 左悯情没有沦为经济公司的赚钱工具,而是大大方方的做起了公益慈善事业; 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高中生,一跃成为慈善形象大使; 到最后; 成为施家的新任夫人。
坊间传言,左悯情介入施家家庭; 破坏施岩德与原配的感情,然而施世莎的母亲至始自终没有对这些流言蜚语做出任何评论,仅仅在离婚后托律师发表声明; 将所有财产以及对子女的抚养权托付给左悯情。
关于左悯情与原配水深火热的流言便不攻自破。
自此,左悯情便顺利脱离大众口中的第三者形象; 成功地晋级为施家的女主人; 麻雀变凤凰已经是传奇,然而左悯情的传奇; 已经屹立于万丈高的云端。
施世莎对左悯情再清楚不过,其他人看得到的,看不到的,对于施世莎来说; 都如明镜一般清楚,而左悯情对于施世莎的冷眼旁观,更觉得如坐针毡。
“我承认,我刚才提到你母亲,是我不对。”左悯情知道自己理亏,心虚之下不得不向施世莎道歉,但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惹施世莎生气,只要施世莎生气,她就怕得不得了。
见施世莎对她的道歉无动于衷,左悯情继续说道:“我只是生气,白轻翡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坏事,我们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何况,你这次回来本来就是要帮我赶走她,现在看起来她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逍遥自在,我,我实在看不下去……”
施世莎看了看左悯情:“所以呢?”
左悯情说:“我恨不得让她马上消息,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任何一人面前。”
左悯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对施世莎来说熟悉又不常见的光,看来白轻翡真的让左悯情非常生气。
“你要是不喜欢她,不见她就是了,”施世莎说,“毕竟娶她的人不是你。”
左悯情差点跳起来:“要是我天天见她,肯定少活二十年。”
施世莎说:“没人逼你见她。”
“可她总是出现在我面前,”左悯情说,“就算她不出现在我眼前,她也会不停出现在你面前。”
施世莎问:“碍你的眼了?”
左悯情咽了口气,说道:“我不喜欢她围着你转。”
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左悯情难道是在吃醋,还是在吃白轻翡的醋?施世莎一时觉得有点不可理喻,左悯情对她的那点心思她是知道的,可是白轻翡,难道左悯情觉得她白轻翡对于她而言,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么?
施世莎觉得左悯情病得不轻。
“她没有围着我转,”施世莎无所谓地看着左悯情,“你有时间操心我,不如好好劝劝你的儿子。”
左悯情说:“我的儿子我当然可以劝,我谁都能劝,但是我劝不了你,就算我劝了你,你会听我的么?”
施世莎问:“你要劝我什么?”
左悯情说:“离白轻翡远一点,不要让她接近你。”
施世莎看了左悯情一眼,抓起毛巾擦着头发走出去,左悯情拿起被施世莎遗忘掉的蝴蝶锦睡衣,跟在后面问:“你不肯答应,是因为她对你而言,也变成特殊的了么?”
施世莎一言不发,顾自走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管家走过来,问道:“大小姐,后天返回的机票已经送过来了,你真的确定要自己做客机,不用专机么?”
左悯情跟上来,施世莎拿过管家手里的便条,说道:“不用了。”
随即又转身对左悯情说:“我马上就要回丹麦,你们的事,无论是你,还是白轻翡,我都不会再管。”
左悯情哑口无言,话到嘴边又咽下去,只看着施世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与其让白轻翡缠着施世莎,不如让施世莎回去,只要施世莎回到丹麦,白轻翡自然就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左悯情这么想着,想多留施世莎几天的念头就此打消。
白轻翡回到家中一连休息了两天,谁的电话也不接,任何消息都不回,等到手机耗尽电池,再重新充满开机之后,白轻翡的手机空间瞬间被占满,白轻翡只得一条一条地清空消息,施耀城和施名城的号码交替出现在一堆购物推送信息中,白轻翡百无聊赖地扫着信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没有任何一条信息是关于施世莎的。
白轻翡觉得自己有点奇怪,那天明明是她把施世莎推开,弄得两个人不欢而散,到了现在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施世莎,还会隐隐期待施世莎有发信息来找她。
实际上,施世莎从来没有给她发过信息,就算偶尔联系,也是因为施耀城或者施名城而需要间接联系她。
施世莎有什么时候是自己想到她,然后主动联系的么?
白轻翡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扫着手机里的信息,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白轻翡勉强起身,隔着猫眼,只看得到一束玫瑰花。
猜也猜得到,要么是施耀城,要么是施名城,为了哄她开心,又玩买花的小把戏了。
最好是玫瑰花里藏了一枚钻戒。
白轻翡这么想着,开了门。
“我不想收,可以拒签吗?”白轻翡这样说着,一脸地无可奈何。
“可以啊,”玫瑰花下的人抬眼,微微一笑,拉低了头上的鸭舌帽,“不过,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
白轻翡一愣,来人已经伸手把她往屋子里一推,顺手锁上门。
“你最好别尝试逃跑,别报警,别呼救,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姐姐做出什么事,”来人一把抓过白轻翡,拿匕首抵着白轻翡的腰说。
白轻翡惊魂未定,仍保持了镇定问道:“你是谁?”
来人淡淡一笑:“叫我雷禅。”
白轻翡抬脚就踩到雷禅脚背上,雷禅痛得一下子放开白轻翡,白轻翡马上跑到门边,刚拉开门把手,就听到雷禅说:“你可以走,你不管白小果了么?”
白轻翡停下来,转身看着雷禅:“你把她怎么样了?”
雷禅扬着嘴角,从手机里翻出一段视频,播放给白轻翡看,视频中是一位眉眼和白轻翡相似的女子,虽然多年没见,但是白轻翡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的姐姐白小果。
白小果被绑在一张凳子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被人用手抬起下巴的时候,眼神依然迷离。
这个自称叫做雷禅的男子,竟然知道白小果被送养之前的名字,白轻翡明白,他是有备而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白轻翡一下子激动起来,分别多年,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和白小果再次相见。
雷禅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来,打量了白轻翡的公寓一番,说道:“白小姐,你这套公寓不错啊,听说是施家大少爷送给你的?”
白轻翡说:“这不关你的事。”
雷禅笑了笑:“的确不关我的事,不过我想知道,要是白小姐你开口向施大少爷要钱,施大少爷肯为你花多少钱?”
白轻翡咬牙:“你想要钱,就说个数目,我自会凑给你。”
雷禅笑得更盛:“钱?施家在乎的是钱吗?”
白轻翡说:“那你到底想怎样?”
雷禅扔出一叠照片,里面是白轻翡分别和施耀城,施世莎会面的情景,从照片的拍摄角度来看,
白轻翡与施家的人过从甚密。
雷禅说:“我家老板最近要和施家谈一笔生意,希望白小姐你能从中帮忙,要是生意谈成了,你和你姐姐自会安然无事,要是没谈成……”
白轻翡倒吸一口凉气,雷禅的意思很清楚,这可不是轻易地谈条件这么简单。
这个人从进门开始,周身就带着一股让人望而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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