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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娶了皇后小姐姐[穿越]-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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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礼物?”代如颜笑了笑说:“可你前些日子不还让我给你绣了新香囊?”
  大抵她没想到代如颜会这般玩笑的拒绝,微微一愣没有应话。
  代如颜伸手捧着她的手,执笔替她上了曾淡色。
  或是由着她个头高的缘故,指间纤细修长自然也是好看,待涂上那胭脂,她张着手望向这旁道:“阿颜真不给我做一盒胭脂吗?”
  “我何曾说过不?”
  她停了这回答便立即展开笑颜,凑近亲了过来,粘人地伸展手臂圈住代如颜说:“就知道阿颜对我最好了!”
  代如颜忙伸手搀扶着她,省的她那袖袍扫到那一旁的胭脂,无奈的由着她。
  至少她这般热情,也总比那几日故意绷着脸要好许多。
  春日里出猎是宫国皇室一项活动,本意也是为了让宫国皇室子弟勿荒废度日。
  可如今宫国皇室衰落,加之一直未曾有子嗣,所以连带这狩猎活动也冷清了不少。
  她骑着马兴致极好的在练习箭术,或是因着近些日子朝堂百官对于子嗣紧咬不放,让她心情颇为烦闷。
  只见那一侧忽地有一宫女好似正张望那方,手里虽端着茶水,可显然别有意图。
  代如颜侧头说:“将那宫女拿下,严查盘问。”
  “是,皇后娘娘。”
  只见那宫女被人带离马场,代如颜方才移开目光,便连那方正骑着马向这方挥着手,显然心情正好的很。
  从战场上磨练过后,她的箭术要比从前厉害许多,因此她便想在此次狩猎同众武将比试一番,所以她才这般勤劳的练习。
  待暗卫汇报说那女子是赵太傅派来的人,代如颜放下手里捧的茶,对候在一旁的小太监说:“倘若陛下问起本宫,便说后宫有些事需要本宫去处理。”
  小太监伏低头跪在一旁念道:“是,奴才记住了。”
  乘坐凤辇入了一处偏殿,代如颜踏入殿内,里头昏暗的很,或是因着长久无人打理而险些出发霉的味道。
  那一旁的摆放着各色刑具,代如颜抬手拾起一鞭子放在手中把玩,静坐在其中只见将士拖进来一女子。
  “皇后娘娘饶命啊!”那伤痕的女子眼露恐慌的望着代如颜。
  “你既然知本宫是皇后,那就不该私自入宫沦为赵太傅的棋子。”
  女子哭泣着趴在一旁念道:“不关赵太傅的事,是奴婢想要见上皇上一面,才冒险入马场。”
  代如颜微挑眉,那一旁护卫便已然狠狠的甩下鞭子,那女子裙裳上便冒出一道血印迹。
  “你就算不说,本宫也已查清谁派遣你入宫,连同你的目的也清楚。”
  那女子哽咽着哭泣仍然不语。
  “赵太傅也曾是都城官宦子弟中有名的才子,你倾慕他,甚至愿意为他入宫。”
  “不是……不是的!”女子惶恐的说。
  “你不怕死,却怕牵连赵廷,可惜赵廷也只是将你当做一枚棋子罢了。”
  这女子面容俏丽,姿色出众,代如颜只一眼便知这可不是一般宫女。
  而赵廷自然也是看中她的姿色,代如颜将手中的鞭子放置在一旁道:“本宫不杀你,甚至还可以同你做一个约定。”
  “什么约定?”
  “你出宫之后,倘若赵廷还对你以礼相待,那本宫就封你为他妾,让你入赵氏。”
  女子眼神躲闪似是不信的看向代如颜道:“皇后娘娘为何要这般?”
  代如颜笑了笑道:“因为赵廷他一定会让你死。”
  权臣设计宫女引诱皇帝,涉嫌干乱后宫,这是重罪。
  “求皇后娘娘赐死奴婢!”女子痴情的磕头竟一心求死。
  “来人,送她出宫。”
  这都城的官宦子弟谁没有痴情女子的风流韵事,可这些痴情女子却不知对于她们的性命而言,世家大族的威望和官宦子弟的荣华富贵那才是他们不能舍弃的。
  再出来时,外头日光还有些刺眼,代如颜侧身看向这里屋说:“派人放出消息,确保赵廷知情,赵廷一旦动手,关键时候才可救下她。”
  “是。”
  只有被重伤过的人,才会想要不顾一切的报复,那时才能一颗成为完美的棋子。
  朝堂上无论是代氏一党还是太傅一党,两党无论哪一方被打击,都会威胁皇帝手中的权力。
  唯有让这两党都存于宫国朝堂互相压制,而皇帝又能控制他们,方才能让宫国一步步走向繁荣昌盛。
  赵廷向来生性多疑,且在朝堂为官多年,其父严苛,且在朝中担任太傅一职数十年,也一直压制赵廷。
  如今好不容易赵廷得权,要想控制他,就必须在他身旁安放一枚棋子,并且让他心知肚明这是代如颜给他的警告。
  代如颜回殿内之时,那候在外面的小太监行礼叩拜道:“陛下正在里头等着皇后娘娘您呢。”
  踏入内殿,里头阴凉许多,随行的宫人退居珠帘外,代如颜撩开珠帘往里走去。
  只见这内殿空荡荡的,除却那被她草草扔买一旁的龙袍还满是皱褶的搭在架上,提示着代如颜她或许是因着热而去里间沐浴了。
  代如颜将龙袍交于宫人清洗,而后泡着茶,让宫人备了糕点和热粥猜想着她待会说不定又会囔囔着饿了。
  她身体一日一日的康复,便又如从前一般整日里惦记着各类细碎零嘴吃食。
  待里头脚步声越发临近,她身系着单薄衣袍,头上正披着帕巾,轻哼着奇怪的小调走了过来。
  “阿颜你回来啦!”她笑着坐在一旁,伸手便已拿起糕点往嘴塞。
  一点也不担心那她随意散落在耳后的长发浸湿她那衣袍,代如颜只得伸手拿走她搭在头上的帕巾,起身坐在她身旁,替她擦拭着这长发。
  她捧着粥碗侧头时而看了过来,却也不说话,代如颜便由着她看。
  直至的长发干了许多,代如颜伸手轻撩开她脸颊旁的碎发,便见她弯着眼眉笑道:“阿颜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指腹轻触起她微烫的脸颊时,代如颜停了停手,轻戳了下说:“总觉得你近些日子胖了不少啊。”
  “什么?”她睁大着眼睛满是无辜的很,忙放下手里的粥,起身便去捧了那方铜镜,而后盘腿坐在一旁盯着自己的脸。
  这般动作她倒是做的极快,代如颜不禁笑了笑,指腹轻触那微皱的眉头道:“不许皱眉。”
  “真的长胖啊!”她自己扯着自己半边脸蛋满是伤心地说:“真的是圆润了不少。”
  “圆润些,不好吗?”
  她侧过头应着:“不好。”
  只见她眉头又紧皱了起来,代如颜略重按了下,她满是惊讶的伸手捂着额头道:“阿颜你欺负我!”
  这人平日里乖巧的很,可有时候倘若胡闹起来,真真让代如颜有些头疼。
  “我只是不喜欢你皱眉头,哪有欺负你?”
  怕她真生气,代如颜忙伸展手臂轻搂住她,指腹轻揉的按着她眉心念道:“我给你揉揉。”
  她却要躲向一旁,好在代如颜手臂已然禁锢住她,也省的她再闹。
  逃脱不得的她,便只得出声说:“我就要皱眉!”
  “皱眉可是会老的更快的。”
  果然这般一手,她便安分了,眼眸望向这方道:“阿颜还会喜欢老婆婆的我吗?”
  “喜欢的。”代如颜没想她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明明那也该是自己担心才是。
  她便拉开些距离与代如颜对视,很是严肃的说:“真的吗?”
  见她这一脸严肃的样子,代如颜低头亲了下她那抿紧的唇念道:“真是在说傻话。”
  或是她也没想到会突然亲过来,脸颊明明都红了,可她自己却仍旧逞强的很,只是没了方才的火焰,安分了不少。
  代如颜伸手理了理她那单薄的衣袍,手臂微紧了紧轻拥着她,侧头亲了下她脸颊道:“怎么不说话了?”
  她却侧过头自个捧着铜镜,眼眸望着铜镜里的代如颜应着:“我眉头都被阿颜按红了。”
  “那点力道,怎么会红?”代如颜伸手轻捧着她脸凑近了些,便知她是在睁眼说瞎话。
  可方才力道确实比往日里大了许多,她有恃无恐地说谎,代如颜也不好戳破,省的她又乱编出旁的由头来。
  “我给你揉揉,就不痛了啊。”代如颜只得像哄孩子一般的说。
  她虽仍旧别扭,不过到底也没再挣扎,轻靠着代如颜低声道:“你之前丢下我一个人去哪了?”
  这话一说出来,代如颜不禁一愣,原来这才是她闹腾的缘由。
  便停了停揉掌心的手,轻拥着她说:“处理一些后宫的事务罢了,那小太监难道没同你说?”
  她侧头望向代如颜道:“说了啊。”
  ?
  “那你还问我?”代如颜无奈轻揉她耳垂。
  “后宫事务繁忙的话,阿颜为什么不招些女官?”
  “女官?”
  事实上代如颜都还未曾设想招女子担任一些要职,只是这得开一道先例方才能实行。
  眼下朝中局势还不稳,贸然设立女官容易引起朝堂众议。
  她稍稍拉开距离,伸手又去拿那糕点往嘴里塞,浑然没有方才那计较自己长胖的苦恼。
  不禁让代如颜有些困惑,她方才的闹腾难道都是一场戏?
  “这糕点细腻,味道不错啊。”她几口便吃完那一小叠的糕点还不忘赞叹。
  代如颜指尖轻捏住她耳垂道:“你方才在骗我?”
  她眼眸狡黠的望着代如颜笑了笑说:“可没有的事,我怎么能骗阿颜呢。”
  “真的?”
  “真的!”
  这人真是越来越能睁着眼说胡话了。
  临近黄昏之时她忙批阅奏折便安分许多,代如颜伸手握着她那散落的头发,也已干了不少。
  窗外不远处便是一处水池,微风徐徐而来时很是凉快的很,她忽地侧头弯着眼眉笑道:“这春日里的风还真是舒服啊。”
  舒服?
  代如颜笑了笑不语,只是翻着手中的书,这书是从桑椤国寻来的古籍,上头中提及桑椤国秘法长生药的炼制和功效。
  因着金州是唯一有永生之花的地方,所以他们能拿到手的花粉少之又少,因此桑椤国皇室研制的长生药多是延年益寿,却并没有传闻中的永生。
  虽说代如颜寻到的古法或许与桑椤国秘制的长生药不同,可如今国师已死,这世上再没有能说出那颗唯一的丹药到底的功效。
  而代如颜也不可能会再让她涉险,只是让人替她把脉,确保她体内的毒已解,别的也只能静观其变。
  左右与她同服下那丹药,想来不管长生与否,那都是与她一同前往,代如颜心中便也安下心来。
  大抵是代如颜许久未曾与她应话,她忽地探了过来,亲了下代如颜侧脸,满是正经的说:“书有这么好看吗?”
  代如颜轻眨眼望向面前显然又要闹腾的人低声道:“小九最好看。”
  她便一下的安分了起来,虽抿紧唇瓣,可眼眸里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不一会便全然忍不住笑了。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生气了。”她自顾自捧着奏折说着。
  “那今晚不如……”
  “好啊!”
  代如颜笑了笑道:“我还未说,你就知道我说什么了吗?”
  她眼里像是繁星一般念着:“我懂得!”
  “难道小九已经知道今晚要吃香菇鸡肉粥了?”代如颜起了逗弄的心思道。
  只见她一下拉下了脸,显然也知代如颜是故意的,便整个人侧头看向窗外不理代如颜。
  通常这般时候,代如颜都不急,她最是没有耐心,一般安静时两人不说话,她都胡乱扯着代如颜说,怎么能一个人忍着不说话。
  天□□暗时,代如颜欲起身让人设宴,她却忽地开口道:“你要去哪?”
  代如颜放下手中的书,走至她身旁应着:“我哪都不去,只陪着小九一个人。”
  她仰着头看向代如颜,伸手牵住代如颜的手,像是埋怨又像是撒娇地说:“你都不哄我。”
  整个人被她手臂圈住,代如颜便无法动弹,只得抬手轻揉了下她那散落的头发道:“你头发干了,我给你束起来吧。”
  “不要。”她仍然不松手,耍赖的抓着代如颜。
  代如颜指腹轻抚她那软软的耳垂笑着说:“那你要我如何是好?”
  她这才稍稍抬起头,抬头看向代如颜道:“你先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好。”代如颜微低头亲了下她眉头,她手便已然松开,可代如颜并未拉开距离,双手捧着她那温热的脸颊,轻落在脸颊,至那嘴角。
  殿内已然昏暗了不少,代如颜凝望着她说:“这般可好?”
  “不好。”她主动抬起头,轻啄了好几下代如颜唇瓣,方才拉开些距离。
  代如颜起身去点灯,四周很暗,她便扯着代如颜的衣角硬要跟在一旁。
  直至殿内一盏盏宫灯被点亮,代如颜方才发现她身上那单薄的衣袍早已松垮的不成样。
  往日里她多数时候都是束着发,代如颜便也习惯了,可她这般散落着墨发,衬托着那本事白皙的脸蛋更加白嫩,整个看起来小了好些岁数。
  “阿颜?”她眨着眼浑然不自知的探近了过来。
  整个人懒懒伸手拥着代如颜,侧贴着脸颊也不说话。
  代如颜恍惚回神时,便听见心口处的跳动,只因着她而跳动不停。
  明明这么多年过去,可代如颜每每伸手轻揽住她时,却总是紧张的很,这种感觉就像是害怕一碰触到她,她就忽地消失在你眼前。
  越害怕便越想紧握住,代如颜紧了紧手臂应着:“怎么了?”
  “今晚真的不做点别的吗?”她调皮忽地凑近着代如颜耳旁念着。
  好似那声轻柔顺着耳朵窜进心口处,让代如颜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嗓音似是干哑地问:
  “那小九今晚想要做什么呢?”
  她稍稍拉开些距离,眼眸明亮的望向代如颜应着:“当然是……要做开心的事情啊。”
  因着她生气的缘由,这几月代如颜便每每都由着她胡闹。
  那一旁的烛火昏黄的照亮着她的面容,代如颜掌心微发烫轻抚上侧脸,略微抬头轻吻了下她那脸颊。
  “要现在吗?”代如颜指尖握住她的手,便牵着她往床榻走去。
  可她却还浑然不知,听话由着代如颜牵着,甚至满是笑意地打趣道:“果然阿颜还是想了的,对吧?”
  代如颜微红着脸只轻声应着,直至轻扯住她衣带时,她那满是笑意的眼眸方才被惊讶占据。
  “阿颜这跟我想像的有点不太一样。”她一下变成纯真可爱的小白兔,满是可怜兮兮地望着代如颜。
  “小九这些日子累了不是?”代如颜指尖扯开那衣袍,她向来嫌衣袍繁杂,因此总是自己想了一些新奇的衣袍样式。
  半敞开的宽大衣袍,显得她十分瘦小,不过代如颜可不打算心疼的停手,微低头时她却忽地伸手,显然是要做最后挣扎。
  只是代如颜笑了笑亲了下她,眼眸里火焰,她自然也是清楚的,便也没再挣扎。
  代如颜对于亲近一事,虽不像她总是挂在嘴旁,那般大胆直接的说出口。
  当然也不并全然因为羞涩,只是宫国对于女子想来是要求严格,代如颜也就不太会说。
  可她不同,只要她想了,她便可像吃饭喝水一般的随意说出口来。
  待两人稍稍拉开些许距离时,她全然没有之前那般大胆,眼眸像是沾染着水雾,虽然没有以往那般明亮,可却如山中的小鹿,仍旧是动人的很。
  代如颜不知该用如何言语来形容她的动人,又或者说这世上再动听的诗句,也无法形容她的十分之一。
  或是因着她之前沐浴过的缘由,那淡淡的花香尤为浓郁,代如颜学着往日里她总爱低头闻的动作,轻嗅了嗅。
  她却忽地笑道:“很香吗?”
  “嗯,很甜。”
  又或者可以说是香甜,也许这跟她极其喜爱甜食有关,代如颜时常能闻到很甜一种味道。
  “甜?阿颜你坏坏哦。”她红着脸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代如颜侧头便轻咬了下她脸颊叹道:“确实是很甜呢。”
  她或许也没想到代如颜会真咬上一口,忙安分了起来,全然没有往日夜里她胡闹时的活泼。
  仿佛这般才是她少有的女子柔弱,代如颜多数亲近她时,总是小心谨慎的很。
  毕竟她还是怕疼的很。
  而且她亲近人的时候,有时也是毫不避讳,甚至会故意挑逗代如颜,坏坏的一遍又一遍询问喜欢吗?
  倘若代如颜不做声,她便越发过分,往往非折腾代如颜出声不停。
  当然也因着她的缘故,至少让代如颜改变对于亲近这事的含义。
  从前祖母派嬷嬷讲解时则这不过人们为了繁衍后代的一项任务,女子当服从,忍让丈夫给予一切,哪怕是痛苦也必须笑着接受。
  以至于代如颜对于此事甚至有些厌恶,可她从第一回 便让代如颜彻底忘了从前祖母的精心教诲。
  痛苦虽有,可由她带有的欢愉,却是让代如颜拒绝不了的。
  所以代如颜也愿意尝试由自己带给她那份欢愉,好似从前笼罩的黑暗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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