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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撩火自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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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秦无奈:“你还相信这个?”
  “只是因为我还没想到其他追求到你的方法。”
  “我以为你很自信。”
  “有吗?”林夏偏了偏头,“事实上我心中忐忑着呢,毕竟我现在正在做的,是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拉到红尘中来。”
  “噗。”白秦又被她逗乐了,“很抱歉打破了你的幻想,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刚聘请了一位英国大厨,哦,他做的烤番茄十分美味,培根也非常可口。”所以,她和“不食人间烟火”完全搭不上边。
  对此,林夏只说了这么一句:
  “你又笑了。”
  白秦微怔,良久,她再次微笑道:“林小姐,我挺喜欢你的。”
  她用上了“喜欢”这个词,然后……然后她遣人把林夏送走了,连车都没舍得为她叫,就这么让自己喜欢的对象乘着生态型11路回去了。
  林夏站在院子外懵逼脸,被外面的风一吹,顿时清醒了过来。
  她慢慢敛下脸上表情,陷入了沉思。
  很久之后,她重新挂上悠然的表情,靠着两条腿走去了医院。然而,让她惊讶的是,她的朋友维安已经出院了。
  “那位先生执意要出院。”院方这么告诉她。
  了解到始终后,她顿时有点被那个混球惹恼了,她气冲冲地回到家,可维安不在,哪儿都没有他的身影。
  这个时候她才有点慌了。
  她不敢耽搁,摸出手机正要打去报社探探,她担心的对象却拖着石膏断腿回来了。
  林夏:“……”
  然而,这个让她担心了许久的小混蛋一点眼色也没有,二话不说越过她去翻看她的冰箱,而后在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后,他还失望不已:“林,你的冰箱也该补给一下了!”
  林夏做了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露出圣母玛利亚式的和蔼表情:“维安,你去哪儿了?”
  “放放风,医院太闷了。”维安解释道,话里话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甚至还有心情关心其他,“林,你真的不准备补给一下你的冰箱吗?”
  林夏额上青筋欢快地蹦了蹦,她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想扔过去,又担心碰坏了这位病患的其他零件,无奈又中止了泄愤行为:“你知道我很担心你吗?”
  这话一出,德、意大男孩终于放弃了寻找零食的执著心,和她的脑电波顺利接上轨了:“我错了,让你担心了。”
  林夏心累不已,朝他挥挥手:“算了。”
  反正,他也没出什么事。
  这时,她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她打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写着一句“到家了吗?”。
  她先是觉得莫名,半分钟后才恍然大悟,挑眉。
  这位白小姐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人,说喜欢她,又不留她,送她走,又关心她是否安全到家,真真奇怪。
  不去深究,林夏迅速回道:“到家了,一个人在家,开始想你了。”
  她自以为撩出少女粉的一则回信,结果连个水泡也没惊起就石沉大海了。
  林夏撇了撇嘴,将手机收了起来。当她抬起头时,发现她的小伙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看我干嘛?”
  维安道:“林,你又去找那位白小姐了吧。”他的语气十分肯定,因为——
  “我看到你从白宅出来了。”
  林夏:“……”
  她默了默,问:“所以你这是去白宅外放风了?”
  “那里的风景最好。”
  林夏无言以对。
  “你呢?又是什么原因到那里去?”维安问她,表情看不出喜怒。
  “我找她拿落在她那里的录音笔呢。”林夏最终只给了他这个理由。
  “是吗?”维安说完低下了头,似乎在想着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最后,他在林夏这里蹭了顿饭就回到了隔壁自己家。
  林夏看着他的背影,面色复杂。
  更让她心情复杂的是,她再次收到了白秦的短信。
  “明日有空吗?”白秦问她。


第7章 
  林夏想了想最终没有回复这条信息。
  也许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用错了对象,一连几天,白秦都没有再联系她。在这几天里,林夏的采访资料经主编亲自撰稿后已经发行出去了,白秦的初次回应也博取了相应的关注。
  作为大功臣,在这件事上,林夏并没有太关心。
  就如白秦所说,兢兢业业小记者这一形象只不过是林夏自我精心设定的人设,是她接近白秦的砝码,只不过最后看来效果平平。摆脱了这一人设,她虽不至于玩忽职守,但对待自己的工作热情也十分有限。
  与她的反应不同,她所在的小报社都快高兴疯了,主编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位已经迈入中年人门槛很久了的美国籍男人就像提前结束了他的感情空窗期,整个人呈现出粉红色的荡漾状态。
  约翰,也就是这位主编,从林夏进入报社那天就颇为照顾她,现在看到她神思不属,完全游离在整个报社的兴奋状态外,于是打着关怀的旗子找上她了。
  “少女,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为情所困。”约翰说道。
  他有些风趣,报社的人都是这么传的,然而身为华裔的林夏却不太理解,至少她不能理解把二十岁出头的她称呼为“少女”的幽默点在哪儿,当然,这不妨碍她喜欢这个男人。
  除了风趣以外,约翰还拥有英国式的绅士,据说是因为他出身于英国,并在那个国度度过了他的成年礼。现在,这位绅士的美国男人对她伸出了友爱之手:
  “如果你愿意向我倾诉的话,我会为你成为一名很好的倾听者,林。”
  林夏则有些无奈:“先生,我并没有为情所困。”
  “口是心非也是陷入情网的年轻人的特点。”约翰摇头,“当年我也是这样,然后我失去了我的初恋情人。”
  林夏被他的话逗乐了,现在她有点明白了,明白为什么大家一致认为他是一名风趣的男人。
  被他的情绪所带动,她忍不住出口调侃道:“所以你单身至今吗?”
  “不,单身是在我和我的妻子离婚以后的事了,我的妻子并不是我的初恋女友,而是第五任女友。”
  “噗。”林夏笑完感叹道,“您很爱你的妻子。”所以单身了这么久。
  有一个人似乎也这样,在妻子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传出过半点绯闻。
  是的,就是白秦,白秦也是这样的,她似乎深爱着她的亡妻。
  “我和我的妻子有些理念相左,致使我们没法共同生活,但不能否认我对她的爱意。”约翰没有否认,美国籍的他乐于分享他的感情生活,他甚至有点炫耀自己的前妻的意思,“林呢?你又为谁苦恼着?”
  林夏迟疑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对这人敞开了胸怀:“约翰先生,您说我要怎么做才能靠近一个人?”
  “男人?还是女人?”
  “女人。”林夏顿了顿,补充道,“是一位非常尊贵的女人,她有过一位深爱的伴侣,但已经去世了。”
  约翰闻言面色变了:“是白宅里的那位?”
  “……是的。”林夏承认了,然后又急切地补充道,“别担心,我并不是那位小姐的疯狂信众,我很理智,不会为了那个人伤害自己,以及伤害别人。”
  约翰直直地盯着她,见她神情坦荡,松了口气,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是那一位的话,很遗憾,你的局无解了。”
  他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可在转身之前又停住了:“对了,林,如果不是因为你喜欢上的是那位白小姐的话,我会很高兴你能爱上一个人的。”
  “嗯?”
  “因为林好像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约翰进一步解释道,“林,你给我的感觉是,下一秒你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一样。”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很奇怪的话,约翰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总之,少女,恋爱吧!但是有一点,别伤害到自己!”
  林夏闻言有些恍惚。
  归属感吗?
  她让别人产生了这种感觉吗?
  她面色复杂,良久,她低下头看了眼依然沉寂的手机,想了想,起身到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里拨通了白秦的电话,然后在对方接通的刹那直白地说道:
  “白秦,我想见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后响起了伴随着浅笑的声音:
  “可以哦。”
  林夏笑了。
  “下班后我就来找你!”她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她定下了约定,然后如期赴约了。
  当打车到白宅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道窥探的目光,可是等她回头去寻找的时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大概是因为维安被揍一事让她对白秦的追求者们有了新的认识,也有了危机感,才让她变得疑神疑鬼了,她这么想着,随后在仆人的带领下进入了白宅。
  白秦正在庭院里拿着花剪为“海洋生物们”塑形,林夏见了有些惊讶,忍不住出声询问:
  “这座奇妙的‘海洋乐园’平常都是由你打理的吗?”
  白秦见到她来,便把花剪递给旁边的仆人,又摘下手套:“偶尔活动活动手脚而已,我没那个能耐。”
  顿了顿,她继续说道:“以前都是由我的爱人打理的,她虽然是偌大一个的家族的继承人,但大学时选修的却是园艺类,她喜欢侍弄花草,这座‘海洋乐园’也是她设计的,很棒吧?”
  大概炫耀自己的伴侣都是已婚者们共同的爱好,林夏瘪嘴。不甘心似的,她脱口道:“其实我也很擅长侍弄花草!”说完,她自己都惊愣了一下,因为她并没有接触过园艺的经历。
  “哈哈,开个玩笑!”她笑着否认了自己的话,然而心底还有一片疑惑没有散去。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白秦不以为意,只把她的话当作了迎合自己,以博取自己关注的手段。
  尽管如此,她仍然做出了善解人意的样子:“或许你真的拥有这个天赋。”
  “天赋吗?”林夏低声喃喃,随即又莫名自信起来了,“必须的,我就是为了天赋而生!”
  说完,她从女仆手中拿过花剪,也没做任何防护,呼哧呼哧爬上两米高的搭架,凝眸审视了一下眼前水母造型的灌木,挥剪咔嚓咔嚓修剪起来。
  于是等白秦反应过来时,林夏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刚开始白秦还有点担心,但眼见着林夏手法娴熟,并没有修坏一丁点,反而让“水母”更加灵动后,也就任由她去了。
  “还真是不得了的天赋。”她看了一会儿,不吝赞美道。
  林夏听到了她的赞美,低头朝她一笑,自有意气风发的独特魅力。她手法熟练,一点不像没有沾过园艺的新手,她甚至还能一心二用,分神和白秦说话:“听人说,别人称呼你为‘海月水母’。”
  对于这种称呼,白秦向来没放在心上,于是不在意地问道:“怎么?”
  林夏手法颇情色地摸了把面前的“水母”,眼神充满暗示性的挑逗:“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水母。”
  白秦无奈:“林记者还是悠着点吧,当心摔下来了。”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怎么可能摔下来?”说着,她在搭架高处摆了个自认为酷帅的剪刀手姿势,“白秦,你有没有被我迷到?”
  白秦脸上的无奈更深了:“……小心点。”
  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林夏一刻停不下来了,跟患上了多动症似的:“说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还能学杂技……”
  说到这,她脚下一滑,杂技姿势没摆成,得意脸瞬间变成了惊恐脸。
  “小心!”
  她只匆匆听到这么一句,下一秒便重重砸了下去。
  身下的触感不太对,林夏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连忙睁开眼――
  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面色有点苍白,眉头微微皱起,尽管如此,依然不妨碍它的半点美色。
  是白秦,她当了她的软垫。
  “有没有哪儿摔着?”白秦面色有所松动,似乎已经从刚才的冲击中反应过来了,她伸手去查看林夏的情况,没发现明显伤处后松了口气,“你呀,都叫你小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夏重重抱住了。
  “……林、小姐?”
  林夏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闷声问她:“你为什么要接住我?”
  白秦一怔,眉眼间带着些茫然,她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林夏将她抱得更紧了。
  “笨蛋!”
  白秦失笑:“林小姐,骂人也不要当着别人的面呀。”
  “笨蛋笨蛋笨蛋!”
  “噗。”
  “你又笑了。”
  “……”
  林夏松开她,就着压着她的姿势抬起上半身,仔细打量她脖颈处的蝴蝶文身,而后又忍不住摸了摸。
  “真漂亮。”她叹道。
  白秦任由她的手落在自己的脖颈处,没有回应她的赞美。
  林夏仿佛被迷惑了一般,低头亲吻了那只蝴蝶一下。
  白秦没有阻止。
  这时,一个仆人走了过来,通知她们晚餐布置好了,不经意间,仆人的目光对上了白秦的视线……
  于是,她看到了那双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浓重兴味。
  那种目光,就好像看到一只闯进自己狩猎领域中的猎物一样。
  仆人被她眼中的狩猎欲吓到,顿时一阵心惊肉跳。她赶紧低下头。
  白秦像是没看到仆人的反应一样,低笑一声,温柔地拍打着林夏的背:“好了,别再像只小狗一样嗅来嗅去了,起来陪我吃饭吧。”
  林夏没有立刻起身,她像是要故意揩足油一般,抱着她蹭了蹭,这才不甘心地起来。
  晚餐氛围很和谐,和谐到林夏忍不住感叹:“白秦,我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呀。”
  “你可以搬进来住。”
  “诶?”
  白秦温柔地笑笑:“这里很大不是吗?”
  白宅很大,所以,圈养一只小宠物不成问题。这句话她没说出口。
  林夏听了先是惊讶,而后蓦地夸张地笑起来:“白秦,你对我动心了是不是?!”
  白秦注视着她,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
  “谁知道呢?”她道。


第8章 
  尽管只是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也足够让林夏开心的了。只是,在要不要搬进白宅这个问题上,林夏却拒绝了。
  “虽然我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但我不能住进来,至少现在不能,我的朋友受伤了,我想他会需要我的帮助的。”
  白秦也没有勉强她:“真遗憾。”
  林夏深情地望着她:“但我是你忠诚的骑士,你需要我的时候,只要一通电话,我会为你飞奔而来的。”
  白秦眸光闪动:“这是誓言?”
  “是誓言,所以……”林夏说着动听的情话,“白秦,请更多更多地需要我吧。”
  白秦不置可否,她只是笑了笑,然后转换了话题:“今晚留下来吗?”
  林夏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都这么晚了,你难道还要赶我走?”
  “没有的事。”白秦顿了顿,“我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位朋友今晚需不需要你。”
  “他是个成年人了,虽然有时候有点孩子气,但确实已经脱离床头故事的年纪很久了!”提到朋友,林夏一脸嫌弃,“所以,大晚上的,大概没有我存在的价值吧!”
  白秦失笑:“你们感情真好。”
  只有真正的朋友,才能这样没有禁忌地互相调侃吧。
  这一点,林夏没有否认。
  吃过饭后,白秦回书房处理工作文件去了,林夏则一个人去了庭院溜达。这一次没有仆人陪同,回来时她在偌大的宅院里迷了路。而等她找对了路回来时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夜晚的白宅到处是通明的灯火,庭院里是,走廊里也是,而成群的仆人却完全失去了踪迹,也不知道匿去了哪里。
  林夏一个人穿过二楼的长廊,最后驻足在走廊一侧的挂画前,精心装裱起来的挂画异常美丽,画中都是蝴蝶,姿态各异,在灯光的照射下,仿佛要穿透画框展翅飞出来。
  “真美呀。”她感叹,继而想起了白秦画的那幅断翅蝴蝶,那幅只是看着就让她泪流不止的画。
  据说每幅画都拥有画者的灵魂,画中体现了画者的意志,所以,那幅让她感觉绝望到想要哭泣的画也拥有白秦的意志吗?如果是的,白秦又是在怎样的心情下画了那幅画呢?又是为谁而画呢?
  林夏的思绪逐渐飘远……
  这时,走廊旁边的房间里传出了说话声,她凝神一听,很快就便辨别出那是白秦的声音,因为白秦说话时发音方式很独特,很容易就区分出来。
  想了想,她放轻了脚步靠近了那个房间。
  房间的门虚掩着,白秦的说话声就从门缝里飘出来。
  “她别有目的。”
  “……是的,我知道,她对我有所图。”
  “她并不爱你,她是在骗你。”
  “……没错,我看不到她眼中的爱意,她是个骗子。”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她在身边?”
  “因为,因为……很有趣呀,像只自作聪明的小老鼠,呀,真可爱~”
  “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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