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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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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卫长宁酒醉向来就很乖,跪坐在榻上,锦盒里放置着许多暗黄的纸张,上面写满了字迹,她将全部都倒了出来,一一看过一遍,理清哪些还在,若是不在的,按照现在的市价应该怎么估量。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卫长宁没有抬头,就道:“先生,我想问你要些东西。”
  满床都是老旧的纸张,君琂定定的看了片刻,才在床沿坐下,随意翻过一张纸,“你要将沐云的嫁妆还给沐家?”
  卫长宁感觉脑袋很重,她摸着自己的脖子,向君琂投去灼灼目光,愧疚道:“阿琂,我要将给你的聘礼都要回去。”
  先生不是爱财之人,可是当初送出去的东西再开口要回去,卫长宁觉得很内疚,眼神飘忽,都不敢去看她。
  她如此模样,君琂怎会怪她,反安慰她:“身外之物,你何时看得这么重了。”
  卫长宁坐不住,双腿发麻,歪歪倒倒,君琂伸手扶住她,摸摸她烫人的脸颊,怪道:“怎地又饮那么多酒。”
  说完,卫长宁整个身子靠着她,在她耳边嘀咕,很是得意:“沐柯先醉的,我还很清醒。”
  灼热的气息钻入耳中,君琂缩了缩,卫长宁得寸进尺地吹了口气,盈盈笑道:“阿琂,我们归还嫁妆,可好。”
  “好,你说还,我们就还,明日我就按照你这个单子将东西找出来,可好?”君琂哄她,将满床的礼单收起来,见她手中紧紧攥着盒子,她用劲想要抽出来,卫长宁不放手,嘀咕道:“还了,是不是就要吃软饭了?”
  哪有说得这么夸张,卫长宁多年不知赚了多少,光凭银号的利益就很可观,用不着吃软饭的。
  君琂失笑,道:“不吃软饭就喝粥,如何?”
  “喝粥?”卫长宁迷惑地抬起头望着她,一时间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软软地靠在迎枕上。
  这些礼单保存很多年,必然是乳娘方氏临走前交给卫长宁的,保管到现在也是不容易。君琂一张张整理好,成叠放在盒中,置于榻旁小几上。
  卫长宁傻傻地笑两下,露出一口明亮的小白牙,呆呆道:“阿琂,这些都拿出去,我以后给你补回来,可好,我的都给你。”
  君琂凝视她,勾唇一笑:“你现在有藏着什么?”
  “藏、藏、没有藏。”卫长宁咬到舌头,自己疼得五官皱在一起,斜歪在榻上,伸手捂着嘴巴,摇摇头,含糊道:“有的都给你了。”
  见面认识几月后,就给银号,成婚后所有小金库都拿出来,一点都没藏私。
  卫长宁疼得歪在床榻上,婢女将醒酒汤送过来,她嘴疼,摇首不喝。
  婢女晓得殿下倔脾气上来了,将醒酒汤放在小几上,俯身退出去。
  君琂心情复杂地看着卫长宁:“你不喝?”
  她要生气了。
  卫长宁瞪了眼,毫无气势,伸手捧着醒酒汤,抿看一口,眉头紧蹙,满脸苦色:“难喝。”
  “难喝也要喝,下次再饮酒醉醺醺回来,两碗醒酒汤给你。”君琂盯着她,少喝一口都不行。卫长宁被凌厉的眼神看得眉心直跳,张了张嘴,半天说了句:“先生莫气,我喝完就是了。”
  盯着浑浊不清的汤水,卫长宁苦着一张小脸,抿了几口,抬头望一眼,先生生气了,她磨磨牙,一口将醒酒汤喝完,苦得嘴里难受。
  君琂恐她将碗摔了,忙接过来,往外走去,不忘道:“喝了醒酒汤,好好睡一觉。”
  卫长宁点点头,等着君琂给她脱外袍,今日等了许久也不见她过来,她歪脑袋扒着屏风,看向室外,只露出一双眼睛,湛亮,眨了两下,如同星辰闪烁。
  端着糖水回来的君琂一入门,就看到那双眨来眨去的眸子,盈盈若水,带着些许调皮。她失神地笑了笑:“喝些水,去去苦涩的味道。”
  卫长宁在屏风后站直身子,接过半盏糖水,先抿了抿,不苦,才大口大口喝完,胸腔肺腑都是甜的。喝完才转回身,君琂习惯性给她脱去外袍,摸摸她温热的脑袋,才道:“睡一觉。”
  酒醉的人本就头晕,沾到枕头就想睡,喝了滚烫的糖水,盖着被子,全身都冒着热气,她有些热,将胳膊放在被子外面,眯起眼睛不说话。
  这是要睡了,君琂也不吵她,等了片刻,卫长宁徐徐合上眼睛,呼吸清浅,君琂才敢将她双手塞到被子下面,临走时将盒子带走。
  当年卫长宁送过来的聘礼都有礼单,她去书房将两份礼单对照了下,重合的都抄录下来,命人搬出库房,这样简单处理也不会出现错误。
  待抄录好后,再交给林璇。
  林璇接过礼单,有些奇怪,她认出这些是聘礼,只是不知找出来单独摆放是何道理,难不成归还给沐家?
  她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旋即一想,这样也是符合五殿下的性子。
  聘礼中选出沐家的嫁妆也非难事,只是当初的铺子有的都不在了,卫长宁让人估算出当时的价值,拿银子来补上。
  其实,沐云的铺子就剩下几家,并没有太多的用处,她将房契地契一并准备好,当年为了怕卫怀慎发现,将些许显眼的铺子都变卖,在繁华的地带重新购置,比如后来的书斋与剩下的那间银号、卫府宅子。
  都是卫长宁自己购置,经过几日估算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卫长宁还未来得及请林氏过府,毕罗从上灵郡归来,满面喜气,可想而知,这次很是顺利。她在信中将大致经过都已说明,也不需要再说,邪魅一笑,道:“我将自己的十万两银子带了回来,其余都在上灵郡,还你先付的佣金三万两。”
  毕罗出门一趟,净赚十万两银子,最近这几日做梦都笑醒了,见到卫长宁笑得很开心,特别感谢她这个大方又厚道的东家。
  她勾唇一笑,风情万种,若是寻常男子,必然会全身酥麻。卫长宁看着她的笑,摸摸自己的臂膀,好像生了鸡皮疙瘩,她道:“过几日再走一趟,我命人跟你去取银子。”
  “我回去将酒肆收拾一下,着人去打理,我去外面避一避,工部尚书可不是好惹的,我提高那么多银子,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毕罗心虚,当时抬高价钱的时候也没想这么多,等回过神来才晓得魏煊官高,必不好惹。
  “其实不然,你不用躲避,卖铁山的时候,就算怀疑是你,也不敢动手,商人爱财,人人都懂,若他们敢做些什么,才会引人注意,这些日子你且安心得过,我让人暗中保护你。”卫长宁晓得她的顾虑,毕罗在市面上混到今日,胆量足够,手段也有,也不是那么胆小的人。
  五殿下都已这么说,毕罗不好再说躲避的话。上灵郡不如长安繁华,经济往里也是胜于其他地方的,毕罗见识到许多好玩的东西,也特地带了一样过来。
  东西用精致的小匣子装着,毕罗知晓今日太傅不在,她才敢将东西带过来,瞧着五殿下光风霁月的模样,她有些后悔,或许旁人喜欢那样的小物什,五殿下指不定不喜欢呢?
  毕罗见过太多的世家弟子,像五殿下这样懵懂不知就很少有,她怔了怔,卫长宁以为她还有事,问她:“有危难的事,说来,我看看能不能助你。”
  瞧这句话说的,极是慷慨助人,毕罗不晓得她为什么喜欢冰冷的美人,太傅那种端方自持,如同莲只可远观,想亵玩约莫着也不准的。
  她踌躇了会,从身后随从手里拿出小匣子,很精致,镂空雕花,价格也不俗。她笑说:“路过上灵郡的时候,见到有些东西挺适合殿下的,挺不错的,殿下自己看看就好,酒肆里还有事,先回了。”
  忐忑加不安,毕罗走了两步,低声道:“在太傅回来前赶紧收好。”
  说完,急匆匆走了,卫长宁被她说得一怔,手中的匣子很烫人,毕罗在里面放了什么,何至于让她这么鬼鬼祟祟,为何不能让太傅知晓呢?
  上次酒醉太傅就问她可藏了什么,她信誓旦旦说没有,转头毕罗就给她送来把柄?
  莫不是先生在试探她?
  屋内无人,阳光斜斜打入,在卫长宁脚下留下一片阴影,她隐约猜到毕罗给她送的是何物了,当年为代王时,随其他兄弟出去玩乐的时候,也曾遇到这样的书籍,不过都是男女之类的,毕罗送来的定是不同的。
  卫长宁修长的羽睫颤动,紧张到不知是否该将匣子打开,指尖鬼使神差地去摸索着,茫然地打开匣子上的锁,这个锁倒是不错,没有钥匙也是打不开的。
  打开后,果然是本书,封面是红色,没有书名,想来也是,这样的书无论配怎样的书名都会令人浮想联翩。
  封面是红色,里面是白色的,卫长宁翻开第一页,里面绘制的果是两个女子,在花团锦簇间做着隐秘的事,她胸口处渐升难以扑灭的炎炎烈火,慌张的将书合上。
  书上画面浮现在脑海里,她觉得奇怪,花间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小侯爷:要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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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九十六
  几日后; 毕罗与沐柯去上灵郡取剩下的银子。
  李瑾被禁足在府内; 据说皇帝发了好大通的火气; 急得脑袋发晕; 若非太医来得快就要晕过去。秦王是什么样的人,证据确凿; 怎么会放过李瑾。
  听说; 两人在太极殿争得面红耳赤; 若非皇帝在; 真的会打起来。
  王贵妃赶过去,好处没捞到; 也被皇帝一顿训斥; 同样禁足,掌宫之权被夺; 皇帝本意是交还给皇后; 怎料皇后推拒,道是身子不好,无力管理偌大的皇宫。
  后宫不能无人管理; 皇帝无暇管理后宫的莺莺燕燕; 贵妃之下便是靖王的母亲林妃,索性就给她去暂时代理,等皇后身体好了再交还回去。
  当年交给王贵妃管理的也是这句话; 皇后病了这么多年还没有痊愈,王贵妃猖狂这么多年,也没有交还给皇后; 林妃觉得只要压得王贵妃抬不起头,皇后不足为惧。
  秦王在太极殿与李瑾撕破脸,争了大半日,竟白白便宜靖王,气得捶胸顿足。
  这些事处置得极是隐秘,李瑾被禁足后,门下人十分恐慌,奔走不停,秦王气恼之余,又给靖王使绊子,两人又掐了起来。
  李瑾摔得不轻,不过没有停下铁山开采,卫长宁着人去盯着,招揽许多采矿的汉子,急着开采出来打造兵器。
  皇帝想要保密的事,秦王转身就给说出去,不忘骂李瑾不分尊卑,野心十足,用意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百姓就当作笑话在看,朝臣也跟着后面转来转去,闹不清这件事发生的原委。
  唯有始作俑者卫长宁在府里想着开辟一块空地出来,种些花草。
  李瑾禁足,她手中要办的事一半分给君琂,琐碎的事挺多的,君琂跟着忙了好几日,在休沐前才办清。只是李瑾消停后,三王闹得十分欢快,不用离开长安,四处奔走,靖王屡次登上沐国公府的门,是何用意,十分明显。
  元安说与卫长宁听,她对着图纸勾勾画画,时而抬头看他一眼,示意她将话说下去。
  待元安说完几方势力的变化,卫长宁情绪如常,没有丝毫起伏,反问起元安各样花种的花期,元安摇首不懂,抱着自己送来的情报退出去。
  月上梢头时,卫长宁依旧没有想好大致的图样,不过花种太慢了些,不知长大要到猴年马月,她想了想明日让花园打理这些花草的过来,问上几句。
  她将图纸收好后,翻开嫁妆的礼单,明日休沐与先生当早回卫府,嫁妆上对应的东西留存下来的都搬过去了。
  发呆的时候,君琂回府了。
  春日的气温要比年初更暖和些,门窗都开着,灯下的人蹙眉凝思,也不知在想什么。君琂走近后,看到桌上东西才明白是为沐云嫁妆的事烦忧。
  “明日我陪你回卫府,一些事该要解决清楚的。”君琂道。
  卫长宁点点头,蓦地想到一事:“陛下可曾提过我的封号,另外俸禄呢?”
  这是要与皇帝算明账了,君琂浅笑道:“封号提了会引起其他几人的注意,至于俸禄,你自己上书去提,你贫困潦倒?”
  虽说还了嫁妆,卫长宁的小金库里依旧很富裕,这人闲得又想搅事了。
  卫长宁想了想,不能让皇帝白占了便宜,抓着君琂去书房研磨,言辞不可太过犀利,柔和些,卖乖些,这本就是该得的,卫长宁觉得没有必要退缩,一年好多银子呢。
  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君琂接过一看,都是在哭穷。
  书房内灯火很足,身前的女子背对着烛火,盈盈而立,姿态婉约。卫长宁侧身托腮望着,她素来都是这个样子,在外清凌凌的,拒人千里,回府后就要好些。
  “如何?是不是觉得我很穷,靠你吃软饭?”。
  君琂道:“你若是吃软饭,旁人约莫要喝粥。”
  这是变着法夸她,卫长宁喜欢先生夸她,仰首见烛火在先生发丝间映出层层涟漪般的暖黄光色,明日休沐,要回房睡觉的。
  卫长宁将写好的奏疏一放,拉着君琂就回房安寝。
  *****
  次日约了林氏,卫长宁不好去得晚,轻轻起身吩咐元安准备车马,待她收拾妥当好,才去内室唤君琂起身。
  沐家人起来得早,卫长宁刚入府就得知沐稷与林氏等了许久,两人在花厅饮茶。
  卫长宁看着久未归来的府邸有些失神,她注定不属于这般平静的天地里,人生在世,偷得浮生半日闲也就足够了。她侧身看着君琂,眼里只有这个让人心动的女子。
  进入花厅后,君琂与卫长宁坐下,沐稷夫妻不知卫长宁悄悄请两人过来所为何事,昨日让沐柯去上灵郡取银子,今年军饷忧患暂时解除,但是还要与皇帝争一下,不能不要军饷。
  卫长宁站起身将盒子递给林氏,语气轻松,道:“这是母亲沐云当年出嫁时的嫁妆礼单,我既非她的亲女,拿她的嫁妆也不好,按照大唐的律法,无子嗣的女子嫁妆当归还母家,是以,我将当年的嫁妆整理出来,铺子关门的也按照当时的市价估算出来。”
  一番话惊得林氏坐不住,大惊失色,忙摇手:“我们从没有这个意思,沐云当初给了殿下,那便是殿下的,与我们无关。”
  当年的事,沐家人总觉愧对卫长宁,毕竟是沐云将孩子留下当作棋子,若非如此,卫长宁这么多年怎会受了那么多白眼,在大理寺里险些没命。
  卫长宁将盒子放在舅父穆稷面前,打开天窗说亮话,道:“其实我若不还,真有人计较,也是我难看,舅父舅母若不想我难做人,就将嫁妆收回去,其中有几家铺子,也在里面,你们要铺子便过户,若是不想,我便让人估算出铺子在市面上的价格,一并算好,我有家银号,你们可去银号里直接提银子。”
  话已至此,人言可畏,林氏万般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为难地看向沐稷。他是男人又是洒脱的军人,不像妇人这般矫情,看透卫长宁示好的用意,先是军饷又是归还嫁妆,诚意很足。
  君琂一直不说话,好似这些事与她无关,沐稷在她眼底看到浓浓的平和,淡淡道:“这些嫁妆,我若收了,父亲定拿扫帚赶我出家门。”
  沐国公的脾气,在座的几人都是知晓的,卫长宁差点笑出声,君琂则笑道:“单独请二位过来,也是不想将事情告诉二老,国公府是夫人当家,支出收入都是您说的算,国公爷与老夫人知不知晓,都不打紧。”
  沐府当年嫁女阔绰,十里红妆都是不必说的,林氏当年未曾嫁过来,是不知晓,今日看单子才知是有多诱人。
  她握着单子,神经紧绷,眸光闪动了会,还是拒绝:“殿下,你这是为难我们夫妻。”
  此事不敢声张,就怕沐国公与老夫人触景生情,眼下却成了沐稷夫妇拒绝的理由。
  卫长宁知晓要来硬的,便道:“若是舅父不愿意接收,那么军饷也不用收了吧。”
  “你、”沐稷当即被她气得热血翻涌,若是旧日,早一鞭子抽过去了,上前看了一眼礼单,道:“收,都收了,三、四十万两银子,为何不收。”
  林氏不知道两人说的军饷是什么,陡然听闻夫君要收下嫁妆,暗自蹙眉。
  激将加威胁才让沐稷妥协,他带着礼单气冲冲地离开,林氏跟着他身后,对卫长宁歉疚道:“殿下也知你舅父的火爆性子,请多见谅。”
  卫长宁自然不会在意,笑着让林璇送客,自己扭头去看着君琂,试探道:“先生,我们去东市看看?”
  身子微往前倾,伸手攥住君琂的手,君琂却不想去东市,今日府里有些事要处理,道:“昨日韩元说近日总有人打扰顾老将军,想从老将军那里借机招揽他。”
  卫长宁笑道:“这些我都知晓,韩元本就炙手可热,我想的是如何引李瑾入局,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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