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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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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嬉皮笑脸,君琂也不好再说下去,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高热退了,脸色白了些,其余尚好。她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就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
  卫长宁心虚,不好多说话,反搂着她的腰,很是乖巧。君琂被她磨得好耐心,将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摸摸她脑后的秀发,道:“你先睡,我去见见皇后。”
  “好,那你何时再走?”卫长宁睡前不放心地问她一句,仰首望着她。
  君琂此来是为了林璇信中之事,若不处理好,自然不会再走,道:“与你一同回去。”
  这点与她性格不符,卫长宁疑惑,君琂又道:“休朝七日,足可等你病愈。”
  “先生好生奇怪,上次赶我出家门,这次怎地过来等我病愈,亲自带我回去?”卫长宁见到君琂就睡不着了,打破砂锅问到底。
  君琂不好回答她,想了想,转了话题问她:“你上次犯错,可曾想明白错在哪里?”
  卫长宁理屈,下意识止住这个不好的话题,忙道:“我想睡会,你去见了皇后就回来,我等你。”
  说罢,就闭上眼睛,呼吸绵长。
  君琂失笑,将她双手塞回被下,唇角添了抹浓浓笑意,欢喜地摸摸她的眉眼,凝视她苍白的脸,心中一涩,放轻脚步退出去,转身不见雪狐,她扫视一周,也没见到人,许是自己跑出去了。
  出殿后,君琂压着一股阴郁,隐忍着自己的怒意。林璇跟随她多年,早就摸透她的性子,眼下她不过在忍着罢了。
  君琂没有直接去见皇后,听林璇道:“殿下身体很不错,前一日精神奕奕,没有出殿门,遑论会陡然染上来势汹汹的风寒,沈大夫也言明药是他亲手熬,不会出差错。”
  这里是行宫,林璇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查,更不敢将疑惑告知殿下,若是她想错了,皇后只当是太傅在中间挑拨离间,到时候惹出的是非更多。
  她办事很周到,想的也仔细,事关皇后不得不慎重。君琂既然来了,该查的都不会放过,吩咐林璇:“想怎么查就去做,让陆琏协助,皇后那里我去说。”
  林璇领命,就去找陆琏。
  婢女则引着君琂去见皇后,两殿相近,数步路就到了。
  殿外廊下一位碧色裙裳的少女俯身逗弄着雪狐,面露笑意,小巧的鼻尖,乌黑大眼,很是甜美,君琂瞧了一眼,就猜出她的身份,蒋家二房的嫡女蒋茹。
  雪狐多半是误跑到这里,被蒋茹见到就抱着。
  君琂面色十分平常,逗弄雪狐的蒋茹见到陌生人,惊了一下,观其年龄相貌与清冷气质,将她与太傅君琂对等,她恍惚了一下,雪狐从她面前越过,跳入君琂怀中。
  雪狐通人性,这些天与君琂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就蹿过去。
  蒋茹方才误以为是哪个宫人养的,见到太傅,方明白约莫是太傅带来给五殿下解闷的。她敛起情绪,行了一礼,笑吟吟道:“姑母在午睡,太傅且等会。”
  “无妨。”君琂回答她。手中雪狐攀着她的衣袖,扯皱了些,她将雪狐交给引路的宫人,吩咐她们好生看管着,待会送给五殿下。
  蒋茹在后院中长大,见到的女人远比男人多,听到的传闻也不少,今日见到传闻中入宫拜相的女子,心中叹服,她上前笑道:“太傅赶路也累了,不如去偏殿休息片刻。”
  君琂确实累,但在人前也不会显露半分,对于蒋茹的好意,她选择漠视。蒋茹见劝不动她,就只好陪她一起在外面等着。
  明日是除夕,行宫中本就冷清,又因卫长宁陡然生病更添萧索,宫人三两而立,也无过年的气氛。
  在外等了片刻,皇后就醒了,君琂被请进去,蒋茹跟着进去伺候姑母起榻。
  君琂坐下后,宫人捧了热茶过来,她象征性抿了一口,随即放下。殿内暖和,她微微松下身子,松懈之余,她想着林璇禀报的事。
  皇后心心念念都是卫长宁,不会无故让她生病;若是有心人想要谋害她,不会单单令她染上风寒这么简单,行宫多年无人,这里近身伺候的宫人都是皇后带过来的,听话忠心,亦不会插入旁人的细作。
  蒋茹扶着皇后出来的时候,君琂阖眸而思,眉眼间的阴郁十分厚重,却在皇后出声前隐去,她起身行礼,笑道:“臣唐突了,殿下见谅。”
  皇后没有多大的意见,书信送过去,依照两人情深,君琂必然会抛下公务过来,言道:“无妨,方才见太傅愁眉不展,可是京中发生大事?”
  长安城内发生的事,卫长宁知晓,她不在意是因为晓得君琂打算,而皇后不同,见君琂屡屡受挫,心有些焦急。
  朝中局势对李瑾有利,皇帝也有心偏袒,单看箜篌之事,君琂就隐隐明白皇帝的心意,皇帝想用李瑾与她抗衡,他同寻常人一样,亦在怀疑卫长宁的根底。
  蔺相老迈,权势犹在,制衡君琂,但是于帝位而言,皇帝将希望放在李瑾身上。王贵妃给他不少慰藉,李瑾听话懂事,颇合他的心意。
  且观李瑾近日所为,朝上许多人都动心,想投入她的门下。
  君琂不急不躁,沉静道:“无大事,臣忧心殿下罢了,她身体一向很好,突然病得那般吓人,臣有些想不明白。”
  卫长宁的身体,君琂一向在意,时不时地令沈从安调养,外面人总说她底子差,那是将她与健硕男子相比较,实际上并不差。
  她抬首时,凝视蒋茹一眼,目光下移到她的袖口,双手紧紧攥住,她又笑道:“许是臣想多了,人吃五谷,都会生病。”
  皇后被她带动,她听到都是卫长宁体弱的传言,这次病了也未曾想多,君琂不是随意说话的人,听她话意,好似不是寻常事,道:“太傅话中有意?”
  “无意,臣来时一路疾驰,有些累了,去五殿下寝殿休息。”君琂点到即可,站起来行礼就退出去。
  皇后处于云雾中,对君琂的话起了疑心,蹙眉思考。蒋茹在这时说话:“太傅之意是您照顾不周,让殿下生病了?”
  “太傅不是这个意思,且长宁身边都是她自己的人贴身照料。”皇后还有半句话未说出来,太傅说有古怪,必然是有几分把握,且她自己也觉得长宁病得太快。
  *****
  卫长宁心中惦记着君琂,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那只雪狐又跑进来,她将之直接拎上榻,戳戳它的小肚子,道:“可爱是可爱,可惜有主,赶紧回去。”
  说完,毫不犹豫地把它丢下去,吓得雪狐叫唤一声,蹿出殿外,直接扑进君琂怀中。君琂差点被它撞倒,见它吓成这样,忙摸摸它的肚子,安慰了会,顺带着她入殿。
  雪狐待在君琂臂膀里,让卫长宁奇怪,再看哪儿不明白,可见她摸着雪狐那个轻柔的力道,心中犯酸,道:“这个东西好丑,丢出去。”
  这样一说,便是不喜欢它。君琂以为女孩子都会喜欢这些毛茸茸的小东西,且雪狐不多,这般乖巧听话也符合她的心意,她就特地带过来哄哄人,竟不想卫长宁见了两面就十分厌恶。
  她有些失望了。
  君琂将雪狐放下,由着它自己在殿内走动,道:“哪里就丑了,你不喜欢?”
  “不喜欢?”卫长宁触及她面上淡淡疲倦,不好多说,想拉她过来躺下。
  “为何不喜欢?”君琂在一旁坐下,在铜盆里净了手才敢去摸摸卫长宁。
  卫长宁直言道:“你摸它,我就不喜欢它。”
  这样的理由着实让人无法正视,君琂同样如此,叹息一声,越大越孩子气,她有些怀念当年懂事又贴心的卫长宁,不像现在这样胡搅蛮缠。
  想了想,那样的卫长宁总是死气沉沉,不如现在的活泼,将最纯真的那面向她展露。她的无奈变成欢喜,她在旁人面前还是很正经的。
  “那我不摸它了,你身体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君琂关切地问了几句。
  听她回答,卫长宁笑了笑,回答:“好多了,就是那几日陡然高热,烧得有些糊涂,给你写信都忘了,让你空等了,是我不好。”
  这些都是小事,君琂也不会怪她,见她精神尚可,趁机与她说了朝堂上的事,她没有隐瞒,现在隐瞒她只会让她对朝堂事不了解,于她不利。
  闻及箜篌的事,卫长宁反先哄她:“她要就给她,一件死物罢了,府里那个才是我花心思弄来的,那样才显得珍贵,有些的东西不是因奢靡而珍贵,意义不同,自然就在意。”
  其实并非如此。
  鸿胪寺的贡品礼单先人君琂手中,箜篌摆在末端,无人在意,是她命张绍华重新制作,将箜篌摆在第一位,让皇帝一眼就能看到,顺带想起卫长宁。
  张绍华做事迅速,皇帝有诏,必然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箜篌送入太极殿,正好与李瑾禀告朝事撞在一起,才有了后面的所有事。
  卫长宁不知,只当她也喜欢箜篌,才会出声安慰她。君琂笑了笑,反说起了诸王离京去封地的事。
  “秦王向你请教也是情理中的事,不过我认为先生不如顺了李瑾的意思,她未出嫁就会留在长安城内,三王必定恨透了她。皇帝忌惮旁人权势过重,威胁到他的皇位,而李瑾将这件事办成了,皇帝后知后觉就会知晓李瑾权势过重,甚至压过蔺相、压过你,这样就会忌惮她的。”
  卫长宁说完,见先生眼中露出赞同的神色,她顿时有种心有灵犀的感觉,笑得极是开心。
  君琂数日没有见她,又听她高烧几日,整日担心,见到她傻笑,无奈道:“你笑什么?”
  “我笑与先生心意相通。”卫长宁道,说完,想要拉她躺下,时辰尚早,她赶路过来肯定疲倦,当躺下好好歇一歇。
  这里不是君府,君琂不好躺下,便不愿。卫长宁察觉她的抵触,低声道:“先生累了,歇一歇吧,我什么都不做的。”
  话方说完,君琂睨她一眼,不为所动。卫长宁知道她害羞,便主动替她宽衣,道:“你躺下休息会,我去外间给你守着,不会有人进来打扰你。”
  君琂确实很累,林璇那里若出查出蛛丝马迹还需她出面解决,也由着卫长宁动手。
  她没有挣扎,卫长宁才大胆脱了她的外袍,殷勤地给她捏捏肩,道:“我这里与皇后那里不同的,这些时日我大多自己睡觉,她知我不喜,所以鲜少过来与我说话,倒是那个蒋茹日日过来,你看那个梅花还是她摘的。”
  君琂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桌面有插花,清新自然,也是有趣,然而她一眼看过就不再看了,问卫长宁:“你很喜欢?”
  语气生冷,卫长宁这些年从她语气中就可辨别是不是就要生气了,忙道:“不喜欢。”
  她方才想事的时候,双手停下,没有动。君琂察觉她的异样,再听她口不对心的话,生气道:“既是不喜,你为何要摆在殿内?”
  “我、我也不想摆,她同皇后殿下一道来的,我不好推辞的。”卫长宁愈发肯定她不悦,更加卖力地给她捏,态度摆得很端正,因为皇后才收下的。
  君琂不让她捏了,兀自躺下来,被子里有卫长宁的温度,很暖和。
  刚见面就惹了先生不快,卫长宁自我反省,凑过去也躺下,将方才那句‘我去外间给你守着’这句话忘得干干净净。
  先生累了,她不好说话,只悄悄将手摸过去,揽着她的手,轻轻握着,肌肤相触,她就觉得开心,重重呼出一口气,觉得多日来的欢喜加在一起都不如今日了。
  君琂方躺下,她就跟着躺下,君琂也不恼她了,只要不过分就可。理屈的卫长宁很乖,握着她的手也静静躺着,两人许久没有这么安静地躺在一起,卫长宁很珍惜。
  殿外来探望的蒋茹首次被挡住了,林璇不在,守门的是太傅带过来的人,语气生硬,令蒋茹一滞,知晓她们归属君琂,也就顺从地退下,刚转身就看到廊下奔跑的雪狐。
  她顿住脚步,想走过去逗弄。方走两步,婢女就拦住她,不让她过去。
  蒋茹有些恼火,知晓这里不是蒋府,不敢随意发泄,冷冷看过一眼就离开。
  殿内和乐融融,卫长宁说安分就安分,她躺了会就爬起来,坐在外间捧着君琂带来的公文看。等君琂醒来时,身旁已无人。
  袍服搁在一旁,君琂取过就穿好,绕过屏风才发现这人兴致勃勃地翻看自己的公文,卫长宁接触朝政不多,见解却是很好,君琂这些时日也教她些许,颇有些心得。
  她带来的都是朝内大事,琐碎的事都有六部分派处理。她走过去的时候,卫长宁巧好翻过一本,看到她垂肩长发,添了几分脆弱。卫长宁眸色暗淡,往一侧挪了挪,道:“先生一起坐。”
  君琂笑了笑,也不去计较插花的事情,与她一同坐下,说了几件朝内事情。
  卫长宁静静听了,点点头,道:“朝中无大事,你突然过来,旁人可会说什么?”
  “今日休朝,作何来说道。”君琂低首看着公文,久久没有听到卫长宁回话,觉得奇怪便抬头去看,卫长宁正呆呆地看着她。
  见她抬首,卫长宁谨慎地凑到她眼下,想亲亲她又怕惹她不快,眼睛闪烁,君琂哪会想不明白她要做什么,只是分离这么多日,卫长宁的想法也很正常。
  君琂不动了,唇角带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在卫长宁心中如焰火灿烂,心口发热,她轻轻地碰上君琂的唇角,她不敢放肆,只舔了舔柔软的唇角就松开她。
  苍白的面上透出一抹红晕,化去几分憔悴,君琂晓得她变乖了,不敢随意乱来,伸手摸摸她的脸颊,没有说话,只轻轻笑了笑。
  卫长宁尝到些许甜头,就靠着她的肩上,双手习惯地揽着她的腰。君琂下意识看向桌案,那里的红梅早已撤去,不知去了哪里。
  君琂笑意加深,靠着她的卫长宁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直起身子,开心道:“阿琂,我寝殿后面就有温泉,你要去试试吗?”
  又想不好的事,君琂笑意凝固,剜她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回公文上,不去理睬她。
  卫长宁知晓她不乐意,小声劝她:“泉水很舒服,也可解乏,先生可试试,我不进去的。”
  讨好的话,君琂听得太多,每次花样都不同,最终都会让她得偿所愿,君琂觉得不理她为上策,继续看公文。
  卫长宁自讨没趣,只可怜巴巴道:“先生不信我。”
  “信你。”君琂敷衍她一句,将自己看过的一份地上送来的文录给她看看,问她想法。
  回归到正经事,卫长宁打起精神,认真与她商议,时不时地露出委屈的神色。
  君琂不理她,命人将这些公文送回长安城递交皇帝,一番忙碌后,天色要黑了,殿内婢女掌灯,碧澜过来询问二人可曾要去皇后处用晚膳。


第89章 八十九
  方来这里; 碍于辈分礼数; 还是过去为好。君琂回复碧澜:“我与殿下稍后过去。”
  碧澜见五殿下也跟着点点头; 顿时放松下来; 她发现五殿下性子虽好,有的时候会犯倔; 劝都劝不回来; 就像换下袍服着女儿家的装束; 这事如何都不答应。
  君琂答应下来; 卫长宁也不去反对,在人都退出去后; 自己去箱笼里寻件外袍。殿内温暖; 她穿得少,出去就要添一身; 她可不想再染风寒; 弄得人人不安。
  她来这里,除去发热的几日外,衣裳佩戴都是自己动手; 林璇忙里忙外; 不好因小事而去劳烦人家。
  腿脚恢复得差不多了,君琂见她走路顺畅,也渐渐放下心来; 自己也走过去给她穿戴好,见她柜中摆放着很多裙裳,笑道:“你怎地不穿那些裙裳?”
  “不穿; 难看死了。”卫长宁一眼都不看,忍不住埋怨她:“都怪你,耍赖让我穿女儿家的衣服,皇后就做了那些,十分难看。”
  不仅如此,还有许多脂粉钗环,卫长宁拉着君琂走到妆台前,指着那些精致的小玩意,道:“我着实不喜欢那些,她送过来,我、我不好拒绝她的心意,但是真的用不上。”
  卫长宁于亲情上懵懵懂懂,经过卫怀慎后,就一直只相信君琂,面对皇后的好意,想拒绝又不忍伤她心,再者她于皇后也有愧疚,毕竟她是重生之人。
  因此,她只能接受,而无法拒绝。
  君琂觉得她呆傻又可爱,笑道:“那你就换上这些衣裳,一举两得。”
  卫长宁晓得她也想自己换裙裳,心思不正,她扭头不看君琂,傲娇道:“不换,先生休想再来给我挖坑。”
  君琂笑得肩膀微微发颤,恐将她惹恼,忍住笑意,道:“那便不换,你何时想换就换。”
  “何时都不想换。”卫长宁添了一句,上次投壶的事,她要牢记一辈子,先生也不是正经的人,也晓得旁人的那些套路。
  她说什么,君琂听什么,打理好后,君琂与她一同去皇后寝殿。卫长宁依旧以轮椅代步,进殿后,蒋茹眼露惊诧,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她坐在轮椅上。
  初见这件事,她忍不住吃惊,不好表露表情,连忙垂首;善于察言观色的君琂自然不会错过她的表情,眸色阴沉,亦没有开口说话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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