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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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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绍华不懂她的意思,直言道:“臣奉陛下旨意,将这架箜篌送上太极殿。”
  上座的皇帝自案后起身,错过李瑾眼中的惊叹,他对乐器没有研究,多年前曾听君琂弹过,知晓她擅长于此,直接问她:“太傅觉得这架乐器如何?”
  君琂目光越过李瑾,笑道:“陛下眼光独到,此非凡品。”她并非是虚夸,能进贡大国的都不是凡品,只是箜篌少见,会者不多,陡然见到这般精致,必然要感叹几句。
  长安城内会箜篌的贵族鲜少,卫长宁是行家,李瑾也同样如此,当年她为讨好皇祖母,学过多日,现在见到这样的乐器,自然想据为己有。
  奈何皇帝没有注意到,只想到卫长宁,想起她不在京,顺利成章地将箜篌赐给君琂,他虽没有说出口,君琂已明白他是意思,笑道:“臣多年未曾弹过,技艺不如五殿下,她若在,必能为陛下弹奏一曲。”
  她说得谦虚,李瑾听出不好的意味,眼中闪过一抹戾气,趁着皇帝没有开口,先笑道:“父皇,箜篌难得,儿臣也会,不如赐与儿臣,除夕宴上给您弹奏一曲。”
  她言笑晏晏,上前攀着皇帝的肩膀,就像寻常人家父女相处那般,天伦之乐让人侧眸。
  前来送箜篌的张绍华听了会,才明白皇帝命他过来,是想将箜篌赐予师弟,只是宸阳公主不识趣,半路想要抢过去。
  他看着父慈女孝的局面,下意识掀开眼帘去瞧一瞧太傅府脸色,观她清冷如常,就暗地里放下心来。
  皇帝被李瑾哄得欣慰,看向君琂,便道:“太傅方才禀的是何事?”
  旁观的张绍华愣了愣,就这么半路截走了?他垂首时不禁苦着脸,师弟喜欢哄太傅,怕是不会哄皇帝开心,会哭的孩子才有糖葫芦吃,他哀叹两声才退出太极殿。
  君琂所禀不是大事,只需皇帝知晓就可,箜篌被李瑾半路截走,她也不气恼,笑着行礼后退出去。临走时,李瑾望她一眼,微微露出笑意。
  与君琂的对抗中,她已连胜两次,这么好的开头,足以让她对未来充满希望。
  君琂面色冷淡,踏出太极殿时,高逸迎过来,箜篌是他传旨去鸿胪寺,皇帝与他提过五殿下善于箜篌,本以为是赐她的,哪儿想到这么快被打脸。
  他低声道:“太傅勿要多忧。”
  “高内侍想多了,你且回去好好伺候陛下。”君琂神色如旧,脚步轻盈地踏下御阶。
  *****
  宸阳公主得箜篌之事,半日内传遍长安城,许多人都想见识一二,李瑾兴奋之余,特意开筵席请人观赏。
  君琂受邀在列,见到帖子冷冷一笑,转身将帖子交于婢女,吩咐他们明日做些殿下爱吃的菜肴,算着日子,明日午时就该回来的。
  筵席在明晚,若是不去,李瑾定以为她是小气之人;卫长宁明日回来,不好留她一人在府上,筵席结束后她也要吵闹不休,思忖了片刻,将李瑾的邀约退了,横竖都已撕破脸,去与不去也无关紧要。
  她将事情安排好后,就躺下安寝。卫长宁离开半月,属于她的气息已很浅淡,淡到似有似无。辗转难眠,她不知何时才睡去。
  而行宫中的卫长宁高热几日不退,她身体本是很好,沈从安对于她的腿脚恢复也不担忧,她就只差健步如飞,突然的风寒令他措手不及,回京一事也耽搁下来。
  卫长宁因自己病情而耽误回京,整个人闷闷不乐,许是真的要等到年后才回去。她抑郁不振,皇后只当她身体虚弱,时不时地过来陪她聊聊。
  行宫景色不错,红梅开得艳丽,蒋茹摘了几支过来放入殿内,淡淡的梅花香在满室药味中并不明显,只能当做时景摆设。
  蒋茹坐在远处,静静听着姑母说话。蒋家的人都知道姑母并非健谈之人,跟着她数日,也明白她将这位五殿下看得极重,只是五殿下许是自小不在身边长大,对自己的母亲没有太多的感情,多的只是敬重。
  卫长宁发着低热,低低咳嗽几声,被皇后问及与君琂如何相识的,这问题超乎她的意料,这件事也不用隐瞒,说起衡水发生的事。
  蒋茹听着,眉眼起了变化,道:“衡水书院不是寻常之地,任由学生这么胡作非为?”
  “咳、咳、咳、书院之中也是一方小天地,学子间的勾心斗角,不比朝野差。”卫长宁轻咳几声,随意说了一句,目光落在红梅上,在想先生此时在做什么?
  她目光眷念,蒋茹见她盯着自己亲手采摘的红梅发怔,没来由地红了脸。
  君琂知晓她二人在衡水相识,但不知那个时候就被君琂戳破女子身份。君琂半生淡漠,也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替卫长宁选择将身份隐瞒下来,她好奇道:“她为何选择帮你隐瞒?”
  卫长宁道:“我与她毫无关系,隐瞒与否对她而言并无多大改变,是人都会选择隐瞒。就像当初您会赐婚那般,与自己无关的事,都会变得宽容些。”
  她面露倦意,皇后不忍再问下去,扶她躺下,再与蒋茹一道离去。
  等人走后,卫长宁从被子里钻进来,唤林璇进来,急着问她:“太傅可有信?”
  林璇摇首,道:“您将生病的事隐瞒下来,太傅那里只当您要回去,只怕在府里欢喜等着,哪会有信给您。”
  高热烧糊涂了,卫长宁一拍脑袋,忙道:“我去给她写信,让她勿等我。”
  她脸色苍白,唯有写信的时候,面色才好些,只是她病了几日,手拿不住笔,写的字也虚浮无力,先生一看就露馅,她让林璇代笔,自己口述。
  信晚了,君琂在府内没有等到卫长宁回来,恰好李瑾数次派人过来请她入府,衡量轻重,她放下府内事务,去赴宴。
  张绍华应邀在列,与一众年轻朝臣饮酒,游刃有余,君琂瞧过一眼后,笑了笑,张绍华的能力确实适合鸿胪寺卿。
  筵席上,歌舞必不可少,厅内烧了炭火,也不觉得冷,李瑾命人弹了一曲箜篌,许是伶人技艺不善,没有很好使用这架箜篌,在座的都不是大家,也无人听出了细微的分别。
  韩元与顾笙同来,见到朝野都在谈论几日的箜篌,听了一曲后,嫌弃道:“伶人怕是有些紧张,曲调如常,却不得其精髓,白白浪费好乐器。”
  金吾卫大将军在朝炙手可热,顾笙的地位也高人一等,她这般说来,除去高位者,底下人都不敢随意反驳。秦王附和道:“确实如此,不如阿瑾试试?”
  厅内所有人都凝视宸阳公主,只见她微抿一口酒,笑道:“秦王兄莫打趣我,父皇要我在宫宴上给他弹一曲,现在可早了些。”
  众人唏嘘,得好乐器,却不善用,也是可惜。李瑾扫视一圈,目光落在君琂身上,深深一笑,道:“前些日子君府中总是传出箜篌声,想来太傅也善于此,不知可有幸听您一曲?”
  一语毕,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静静看着太傅回应。太傅为人师表,地位尊贵,听她一曲也是不错。
  旁人不敢说话,秦王大咧咧地开口:“阿瑾自己不愿的事,何苦推给太傅,再者君府的箜篌声怎地就是太傅所奏,许是五殿下也未可知。”
  被人当众下了颜面,李瑾心中闪过怒火,但她面色不显,只凝视太傅:“五殿下以前扮作男子,怎会女儿家的琴技。”
  这些小事,秦王不知道了,僵硬着说不出话。君琂笑容如旧,如外间冬日红梅,笑道:“臣确会,不及五殿下精湛,多年未曾碰过,会污了各位的耳。”
  僵持不下的局势得君琂回应,立即上升到水火交融的局势。秦王见不得李瑾猖狂之色,看笑话般看着李瑾,大笑道:“阿瑾你得这箜篌有何用,太傅当年在宫宴上一曲,代王念念不忘,可想而知多么美妙,眼下她坦诚不及五殿下,依我看姐妹情深,你不如转赠五殿下,珍宝得遇良人,也是它的造化。”
  下座正与人推杯换盏的张绍华,听到秦王这般讽刺的话,惊得不敢乱动,秦王这份胆量果然不俗,就是脑子不大好,得罪李瑾,于他而言并不是好事。
  偏偏他就想着与李瑾作对,也不知他是不是觉得自己最近太清闲了,想要在李瑾这里讨些事做,单看太傅这些时日在李瑾这里折损,就可知她的手段愈发厉害。
  李瑾被他说得面目通红,若是自己不去弹,便落得有名无实的名声;弹奏就会打自己的脸,她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将这蠢货兄长暗骂几声。
  君琂淡笑,饮了杯酒,举手娴雅,与平常一样,无悲无喜,看向李瑾,笑道:“臣也想听听,不知殿下可赏薄面。”
  她是太傅,高于李瑾,更是长者,李瑾这下更无法推脱,咬牙道:“太傅有令,自要让您满意。”
  君琂笑得和煦,“臣的荣幸。”
  高位者之间的战争,不会殃及下层的朝臣,张绍华也不去管这些,拉着旁人继续喝,宸阳公主府里酒据说都是贡品,他见过没喝过,今日正好趁此多喝几杯。
  饮酒之余,听宸阳公主弹奏箜篌,也是一大乐事,享受皇帝的待遇,不错的。
  张绍华多饮几杯酒,被同僚扶着走出公主府,回到马车上,下人抱着一只雪狐,毛茸茸的,浑身雪白,他抱过来,道:“去君府。”
  君琂在筵席结束再走,忽略宸阳公主的笑脸,秦王邀她同行,本当不愿,奈何李瑾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不好拒绝,顺道与秦王说了几句趣事。
  秦王也饮多了,走路被人扶着,笑道:“等有空,去太傅府上听听她的琴艺。”
  她自然指的是卫长宁,君琂晓得他醉了,敷衍几句才登上自己马车。回府时,元安手中抱着一只白色的狐狸,她觉得乖巧,元安却笑道:“这是鸿胪寺张大人悄悄送来的,据说是小国送予他给家中人玩乐的,他顺道送给五殿下。”
  狐狸多见,纯净毛色的,君琂还是第一见,就算是白兔,皮毛也不会这么雪白。君琂见到它,就想起卫长宁故作委屈的模样,从元安手中接过来,摸摸它的脑袋,心中愁闷散了几分。
  带着雪狐往主屋走去,她不知雪狐性格怎么样,不敢太接近,进了主屋后,就放下它。
  雪狐初来陌生的地方,蹲在原地不动,眼睛凝视君琂,怎么看都觉得很乖顺,元安跟着过来,看到它说:“张大人说过,雪狐很乖,平日里不会闹腾,外面人送过来,若是野性难驯,只会给自己惹麻烦。”
  君琂颔首,想了想,道:“你去查一查,殿下今日怎地没有归来,是否路上出了危险的事情。”
  元安知晓她担心,就道:“早就吩咐过,您等等就好,路上陆大哥跟着不会出事。”
  这样的道理人人都懂,卫长宁这些年过大伤小伤不断,出门赴宴都能弄得一身伤回来,君琂跟着提心吊胆,信中明明写得今日回来,天黑都不见人,着实不符合她的性子。
  君琂往内室走去,雪狐抬起爪子,直接蹿过去,竟先君琂一步到妆台。如此乖巧,君琂俯身摸摸它,命人将它抱出去,好生喂养。
  今日李瑾开宴反被她与秦王联合嘲讽一番,必然记恨在心,动不得她,秦王多半会遭殃。
  她靠在榻上,细细想了会,才躺下入睡。
  元安没有查明白,皇后的书信先到,将卫长宁陡然生病的事告知于她。君琂接到信后,恼恨卫长宁不与她说实话,她将书信收下后,秦王幕僚匆匆来见。
  这是她预料内的事,朝中有人提议几位亲王年岁不小,不好久居长安,应当去封地。
  李瑾速度太快,亦或是她一直都有这种想法,昨日被秦王激怒后,就迫不及待实行计策。
  秦王来向她求教,与是无奈之事,他为长,首当其冲针对的就是他。秦王自己也心明,眼前这番情势,不会是两位弟弟做出来的事,得利的只有李瑾。
  昨夜两人合力让李瑾下不来台面,他自然而然的将太傅当作他的靠山。
  君琂听到秦王幕僚说的话,没有立即回应,只道;“眼下即将年关,就算去封地,也要等年后,让秦王殿下去与其他两位殿下商议一二,勿要急躁。”
  幕僚见太傅神色平静,毫无急躁的情绪,只当她认为此事不大,会压下来,就听从吩咐回去传话。
  这件事不过随意提及,李瑾不敢在成事前张扬,也不知秦王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想必会有番闹腾。
  去封底的事对君琂影响不大,其他三人本就不如李瑾,就看他们合力能不能争过李瑾了。她在幕僚走后,就不想这件事,脑海里惦记着卫长宁的病情。
  皇后的书信三言两语没有详细介绍,只说陡然病了,让她也跟着提心吊胆。
  午后,接到卫长宁的书信,字迹不同,想来是林璇代笔,信中提到皇后不愿归来,待明年初才回来,让她在长安城安心等她回来。
  满纸都是谎话,君琂又气又心疼,与之同来的还是林璇的信。林璇不敢瞒她,将事情说得很清楚,言明殿下病得突然,也很古怪。
  君琂知晓林璇的性子,没有把握不会随意说话,她将书信点着烛火都烧了,卫长宁的书信留着,见到人再与她计较。
  谎话连篇的小狐狸。
  *****
  行宫里,谎话连篇的小狐狸躺在榻上,望着屋顶,殿门咯吱一声开了,只当是林璇过来,也就没有在意,她翻身想要问问太傅可曾来信,见她一人留在长安城,到底是她不好。
  她恼恨自己的身体越发差了,爬坐起来时,却没有人进来,觉得奇怪,还未想明白,屏风下面钻出一只雪白的小东西。
  疑惑了会,小东西也在直勾勾的望着她,皮毛很纯,她想了想,多半是蒋茹的宠物,误跑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更晚上九点。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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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八十八
  卫长宁与蒋茹并没有多少交集; 想来想去; 唤人将这个小东西送出去。
  自己翻了个身又躺回去; 这些日子在床榻上躺得时间久; 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也不知行宫景色如何; 想着明日若是天晴; 可以去走一走; 不好总待着殿内。
  想了会; 睡意上涌,回身时还没有婢女将烦人的小东西带出去; 她躺床上斜看了一眼; 皮毛特别好看,只是蒋茹的宠物; 她不好据为己有; 懒懒打了哈欠,由着它待在这里。
  雪狐看了她一眼,没有动。
  殿门又响了; 卫长宁顺口道:“把它弄出去; 还给蒋茹。”
  听她语气极是不耐烦,君琂也不出声,她饶过屏风; 静静地凝视榻上想要午睡的人,眯着眼睛,脸色很白; 透着不正常的病态,手臂露在外面,也不晓得好好睡。
  地上的雪狐动了动,挪动几步到她跟前,爪子想要攀扯她的衣摆,君琂未曾注意到它,直接走过去,雪狐见她不理,自己乖乖跟过去。
  卫长宁察觉来人,睁开眼睛,本以为是婢女,掀开眼帘就见到君琂的衣摆,她怔了怔,瞬息就爬起来,揉揉眼睛,呆了呆,道:“我好像还没有睡。”
  呆呆傻傻的模样让君琂心软,瞧着她消瘦的模样,勉强扯出笑容:“你不想睡,没人迫你睡,想睡便睡。”
  “先生!”卫长宁听到声音,笑得眉眼弯弯,目光凝在她的面上,悄悄伸手过去拉住她,满面欣喜,摸着她冰冷的手,喜道:“先生怎地过来了?长安城内不忙?”
  “今日是什么日子?”君琂方从外间而来,满身寒气,怕过给她,索性往后站了两步,道:“我身上冷,你且离远点。”
  卫长宁忙从被下将暖手的手炉递给她,笑道:“给你这个,很暖的。”
  她的好意,君琂不好拒绝,伸手接过来,与她实话道:“诓我,殿下觉得很好?”
  一见面就说这个,卫长宁忘了自己瞒骗她的事,讨好地笑了笑,讷讷道:“小小的风寒,也不用告诉先生,两地分隔,只会令你分心。”
  君琂握着手炉,望着她冷笑:“殿下好主意。”
  这是要与她细细计较了,卫长宁讨好的笑意愈发深厚,歪了歪脑袋,也不介意她的态度,先生能够过来看她,就出乎意料,证明先生心中担忧她。不过令她好奇的是,谁将她生病的消息传回去的。
  莫非是林璇?想来也只有她,先生的人真不好用,她面露颓唐,不好让先生久站,她跪坐在榻上,将人拉过来一同坐下,小声说道:“生病的事不能怨我,我就待在殿内,多半是沈从安的药有古怪。”
  君琂气恼,戳她脑门:“有古怪的分明是你。”
  卫长宁笑了笑,没脸没皮地凑过去,摸摸她的手腕,谄媚之色极是明显,道:“先生说什么便是什么,我有古怪的,古怪得很。”
  她嬉皮笑脸,君琂也不好再说下去,抬手摸摸她的脑袋,高热退了,脸色白了些,其余尚好。她心中重重叹了口气,无奈道:“你就不晓得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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