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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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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贪污、买卖军官任选一样,舅父你觉得你还能不能走出大理寺?”
  牢里压抑得厉害,就想笼罩了一层阴云。魏明被绑在刑架上,口中漫着血腥,死死瞪着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开始,日六,不做断更的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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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四十七
  卫长宁在大理寺待了三日才回府; 卫国侯府好似并不知道她回长安的事。她一回去后就被侯爷喊到书房。元安担心地看她两眼; 她则笑了笑; 让他在外面等着就好。
  书房里如同大理寺牢狱; 卫长宁每次过去都觉沉闷。卫国侯好似知道她今日会回来,笑着等她。
  卫长宁对他这样假装慈父的笑意; 觉得心寒。自她重活以来; 脑海里的记忆都跟着苏醒; 幼时卫怀慎的冷淡; 到三年前的厌恶,她始终不明白; 父亲为何会厌恶自己的孩子。
  “你回来得正好; 为父替你将亲事定了。”
  卫长宁看着他,眸色沉沉; 道:“父亲定的是何人?可是外面传的陆御史陆家的嫡女?”
  婚事定下来; 卫怀慎心中深觉舒服,脸上满是得意,像是多日的大石落下; 点头道:“对; 他家姑娘温柔婉约,与你很是相配。”
  卫长宁莫名觉得恶心,道:“依我看不是与我相配; 而是陆府的万两银子让父亲觉得舒服。”
  “放肆!”卫怀慎一声怒喝,顿觉难堪,两颊肌肉气得抽动; 抬手就想打人。
  屋里只有两人,卫长宁自然不会吃亏,避开劈面而来的巴掌,身形轻轻一动,笑道:“父亲可知我在大理寺接到一个案子,与母亲有关,我正准备直接往上递,明日就会传到陛下御案上。”
  卫怀慎巴掌落空,正欲喊人拿下这个逆子,听到这句话就停下,狐疑地看着她。
  卫长宁笑得如沐春风,却让卫怀慎觉得渗人,那张温润如玉的表皮下定藏着险恶用心,他冷下脸面,“你是何意思?”
  “有人将魏明舅父送至大理寺,并附上一连串的证据,以及去岁买凶杀人的证词都摆上大理寺的案头,故而我接手这个案子,一审方知,买。凶。杀。人背后的主谋是母亲。”卫长宁将魏明处得来的证词方至卫怀慎的书案上。
  又是去岁的事情,卫怀慎慌忙接过来看了一眼,气得说不出话来,魏明早就离开长安,不知又被人捉到送回去,其中必然与韩元有关系。
  他气得将白纸黑字撕了粉碎,恼恨地盯着卫长宁,好似对面是仇人,并非是他的孩子。
  卫长宁显得极为平静,眼中却已染上薄怒,与他好言语:“撕了也无用,证词一式三份,大理寺一份存档,一份送至陛下那里,父亲若是觉得不够,我可以将证词印刷下,整个长安城可以人手一份。”
  卫怀慎气得再也说不话了,指着她骂道:“逆子、你要反天了,方去大理寺几日就回来威胁父亲,孝道让你吃了不成?”
  卫长宁心冷到极致,若非孝道压在头顶,那份供词早已传到陛下那里,到时候牵连的不是魏珺,还会有卫怀慎。她不稀罕卫国侯这个爵位,敛下恨意,开口言说:“父亲心中对我已无慈爱,长庚心中便无孝道。”
  轻声细语又加重卫怀慎的火气,抄起桌案上笔洗就砸过去,哐当一声砸在门板上,骂道:“逆子,信不信我除了你卫国侯府世子的爵位。”
  卫长宁朗笑几声,道:“明日已过,父亲相信还有卫国侯府吗?刺杀我是小事,可是太傅的侍从捉到杀手,正是南衙禁军,都是听从魏明舅父的话去刺杀,您说陛下震怒,还会有卫国侯府的爵位在?”
  卫怀慎气道:“卫国府败了,你以为你会有好日子过?”
  卫长宁推开屋门,任由淡淡的阳光洒进来,落在地砖上,散去看不见的污秽。她转身道:“既然您声称爵位让于旁人,那我有何可留恋的。父亲自己掂量下,明日早朝前给儿子答复,陆家与谁结亲。我想明日已过,陆家也会主动退婚,并问您要回资助您的银子。”
  卫怀慎气得骂了几句养子不孝,又恐下人听到,只好憋着一肚子气去主院找魏珺商量。
  *****
  方氏见世子回来后,大喜过望,特意让厨房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一面服侍她更衣。目光落在她身上玄色袍子,看了眼针脚,道:“世子这件袍子从何处得来的?”
  “成衣铺子。”卫长宁回答,君先生说是从成衣铺子买来的。
  一听是专门做衣裳的,方氏不免就开始埋怨:“这家铺子的绣娘肯定是新来的,针脚密实,可是绣的花样太单调了些,纹络也简单,倒像是敷衍的,亦或是不善女红,这件袍子不好,世子换下后就不必再穿了,乳娘给你做重新一件。”
  卫长宁对这些小事都听乳娘的,就随她去了。
  次日要上早朝,她便起得很早,侯爷比她很早,没有昨日的嚣张得意,眼角低垂,只有一句话:“我会退婚的。”
  卫长宁弯了弯唇角,也不显得意,俯身作揖:“多谢父亲。”
  卫怀慎如今最见不得她卖乖,如同她母亲那样都是蛇蝎心肠,恨不得在卫国侯府搅乱天地,都是自私的小人。他后悔当初在沐云死后没有掐死她,不然怎会有如今的恶事。
  他冷冷道:“养你近二十年,却落得如此地步,早知如此就该掐死你,岂会让你祸害整个卫国侯府。”
  卫长宁被他的话惊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前世她没有父亲,自然体会不到父爱。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她也曾欣喜,可时间久了,浓浓的欣喜也被深宅大院的冷漠淡去。
  听着这样的唾骂,卫长宁木然地翻身上马,徐徐地往宫里走去。元安方才也听到这句话,吓得魂飞魄散,他自己安慰自己,或许侯爷说的是气话,哪儿有父亲诅咒自己孩子身死的道理。
  去宫里的路上,回想起侯爷府语气,都是带着恨意的,又不似气话。
  两人在宫门口分别,元安进不去就在外面候着。世子方进去,就见到太傅从马车里走出来,他愣了愣,太傅走过来,看他一眼,道:“你怎地魂不守舍。”
  “小的、小的,昨夜没睡好。”元安结结巴巴,眼神都不自在。
  君琂御下有术,元安这样必然有事,他整日跟着卫长宁,或许与她有关。君琂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冷声道:“卫世子有事?”
  太傅太过聪慧,元安吓得捂紧嘴巴,忙摇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君琂回身看着他:“说。”
  元安畏惧太傅,便将府门前的事说了一遍,觑着太傅冷凝的神色,道:“侯爷说的是气话。”
  君琂则道:“若是气话,你何至于吓得惶恐不安?”
  元安说不出话了,太傅也猜到侯爷不是气话,他就觉得奇怪,不就一桩婚事,侯爷怎地就怨恨世子。
  君琂回来的早朝自然以堤坝坍塌一事为主,揪出经手的数名官员,给蔺相一个不大不小的惩罚,损失几名无关重要的党羽。皇帝不乐意,证据摆在那里,也无话可说,短时间内想要敛权,是不可能的。
  朝会结束后,都要回署衙处理事务。卫长宁被留了下来,大理寺卿的位置未坐热,又被指去户部。户部左侍郎被罢职,恰好她补上。
  皇帝对她也看重,年轻人思绪活络,见解独到,又这么听话,正好招揽。
  君琂与她一同出宫,卫长宁没有升官的喜气,略显低沉。但几日未见君先生,依旧很高兴。两人并肩走着,君琂听她细细说了魏明的事,也解决陆家的亲事,不免笑了笑。
  她没有提及咒骂的事,卫长宁更不会提及,君琂察觉到她眼中的失落,虽说隐忍,可到底太过伤心,不可能一丝一毫不会显露。
  卫长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悄悄道:“先生,我们成亲后搬出侯府,如何?亦或是成亲不在侯府。”
  君琂趁机逗她:“不如你搬来君府?”
  “不要。”卫长宁想而未想就拒绝了,傲娇地转过脑袋,不看君琂。半晌后,才小声道:“其实离君府两街之隔,我有座宅子,装饰不如君府华丽,但先生想要何物,我都会尽力办到的。”
  君府曾是相府,华丽不必人说。卫长宁心知先生不会是追求奢侈之人,那座宅子必然可以让先生满意。
  她都已经这么说了,君琂自不会反驳。只是搬出卫国侯府还要有一番计量,卫怀慎夫妇不是善人,必不会轻易让卫长宁得偿所愿。
  宫道走尽后便是长乐宫门,元安依旧守在外面,外面等候着许多朝臣随从,元安在那里并不打眼。若是寻常世子出来,他必牵马去迎,然而今日他不敢去迎。
  君琂甚少与同僚相伴而行,今日出来竟与人一道,旁人不免多看两眼。且她面上带着不多见的温和笑意,他们怔怔地盯着二人。
  直到两人走到马车旁,太傅主动伸手替卫世子理了理褶皱的衣袍,眼中笑意愈发浓郁,他们好似看到了不该看的景色,连登车上马都忘了。
  君琂想起一事,低声言道:“你先去大理寺整理旧物,午后去刑部任职。魏明的事交于大理寺卿,他会处理的。”
  卫长宁摇首,她并不知晓元安将府门前的事已告诉她,拒绝道:“我会处置好的,最多两日,我便去君府。”
  去君府做什么,君琂没有多问,只催促她上马快些离去。
  卫长宁触及她的笑意,心中多了抹狐疑,今日君先生与往日好像不一样,怪怪的。她按下疑惑,策马去大理寺。
  待卫长宁离去后,君琂唇角的笑意彻底淡了,她看向长秋宫的方向,心中多了番计较,转身上车去署衙。
  宫门前的事片刻就传得满城尽知,午后卫长宁去刑部。户部尚书亲自接待她,卫世子是朝堂新人,经验不足,但背后靠山很足,它日必有建树,他自然就要亲自教教人家。
  恰好卫怀慎在户部办事,见到户部尚书满面笑意,顿时挂不住面子了。他也听到那些传闻,亦觉不耻,当着户部尚书的面道:“宫门前的事,你可有羞耻心?”
  卫长宁见到他顿觉惊讶,又闻这番话,也觉奇怪。她并没有听到任何传闻,眼下就处一片迷蒙,便道:“不知侯爷是什么意思?”
  若无上司在,卫长宁定问他当年与魏珺私相授受,是否有羞耻心,然而她为晚辈,这些话到底不该说。
  她面色坦然,让卫怀慎气恼在心,扬手就想打人。户部尚书精明如斯,立刻拉开卫怀慎,讲和道:“侯爷息怒,卫侍郎官居要职,您不能这么冲动。”
  他的意思就是卫长庚不同往日,再者训斥孩子回家训,当着所有人面打人,这分明是落人家面子。
  卫长宁也不回嘴,低眉顺眼,做足了孝子模样,软声说道:“长庚当真不知何处惹恼侯爷,宫门前发生何事了?”
  户部尚书被这对父子弄得晕头转向,眼神示意卫世子赶紧离开。
  卫怀慎想打死卫长宁的心都有,今日不少同僚话里话外恭喜他,太傅是何人,陛下都要倚重的权臣,心思了得,短短半年间就令蔺相折损数人。也不知这个逆子如何攀上的,若真是结亲,卫国侯府便与太傅站在统一线,蔺相岂会饶他?
  卫长宁收到上司的示意,偏偏就站在原地不走,卫怀慎既然不要父慈子孝的颜面,她也没有必要兜着,让所有人都知晓自己这个世子不得他喜爱,横竖丢人的是卫国侯府。
  卫怀慎则见不得她这幅装傻卖乖的模样,扮猪吃老虎最是可恨,气道:“少给我装,不知廉耻,与旁人……”
  “侯爷、侯爷,府里出事了。”卫怀慎话未完就被小厮高声打断。
  僵持不下的局面被打破,卫怀慎临走看了卫长宁一眼:“回府再与你算账。”说完便匆匆离开户部。
  户部尚书瞅着卫怀慎狠毒的眼神,心中也是一怔,尴尬地看向卫世子,奇怪的是,卫世子并无惧怕的神色,反而平静得很。卫长宁则笑道:“让大人见笑了,父亲性子不大好。”
  户部尚书说不出话来,引着她往内走去,户部牵扯民生,又与朝廷命脉息息相关。关系重大,一点都不能马虎。
  等卫长宁在户部走了一遭后,亦是黄昏。他经验很足,半日的时间,卫长宁跟着他身后,学了很多东西,心有感激,便道:“大人下衙可有时间,不如下官请您饮酒?”
  户部尚书捻捻自己的胡子,暗自思量着卫世子的话,饮酒想必是酒楼,不会去卫国侯府,他想想便同意了。
  两人出衙的时候,元安兴冲冲走过来,极是兴奋,乐道:“世子,皇后殿下赐婚了,懿旨送去侯府的。”
  元安说得令人糊涂,赐婚莫不是给她和李瑾?
  卫长宁恍恍惚惚,示意元安歇几口气,道:“赐婚何人?”
  元安面色通红,大声道:“自然是您和太傅。”
  晚间饮酒自然是作罢,卫长宁不料会有这么大的变化,侯爷方才急着回府就是因为这个?那为何只让他一人回去,不带上她。
  她想回府看看,半路遇到沐柯,道是祖父祖母请她回去看看。圣旨未看到,她并没有其他心思,便拒绝了。
  沐柯低低笑说:“太傅在府上,小表哥当真不去?”
  *****
  天色昏沉,但不阴冷,即将入夏,如何都不会太冷。卫长宁命人回侯府说一声,令乳娘勿要担心,自己随沐柯去国公府。
  沐稷没有回来,还在洛阳守着。卫长宁入府后,沐国公的脸色便不大好看,她笑着走上前,弯腰行礼,笑说:“外祖父是不是想念舅父了,脸色这般差。”
  这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沐国公本就不同意这件婚事。在他眼中,卫长宁过于青涩懵懂,太傅年长不说,且她是权臣,卫长宁在她眼里便什么都不是,或是玩弄感情,吃亏的定是卫长宁。
  沐国公听到皇后赐婚也是一惊。皇后本不管事,这次无故赐婚必然是太傅有所求,且这等赐婚便是打了皇帝的脸面,皇帝求而不得的女人,被初入朝堂的孩子娶了,卫长宁仕途多半是止步了。
  他上前就想揪着卫长宁的耳朵,像沐稷那样抽她一鞭子,让她醒醒。
  只是他未动手前,太傅就从厅里走出来,笑着看向卫长宁。卫长宁立刻将他撇到一旁,乐呵呵地向太傅那里走去,独留他一人在庭院里吹晚风。
  君琂今日是来看望沐国公夫人,没想到卫长宁也过来,两人也算是巧合。她立于廊下,不似朝堂上那样清冷,眉眼染了些笑意,眼看着卫长宁走到她身前,先道:“今日去户部如何?”
  她先提公事,卫长宁只好顺着回答:“户部尚书张大人教我很多,尚可适应。”她自动略过遇到侯爷的事情,只是户部里发生的事情,君琂是知晓的,经贪污案后,户部已在她的掌控中,这些小事亦没有错过。
  两人一答一问,都忘了一旁的沐国公,他走过来轻咳一声,好意道:“你们府宅可选了?”
  是人都明白,太傅不会住在侯府,君府也不可住,自然就要另选府宅。
  卫长宁近日也在忙这个,便如实说出来,不时地看先生一眼,一切都是她的主意,若是先生不满意,则需要重来的。
  沐国公手里也有空余的宅子,只是都不大,听闻卫长宁置办的府邸,怪道:“你哪儿来银子购置的府邸?永昌巷都是官宅,只有陛下方登基的时候才以朝堂名义拍卖过几座宅子,莫不是那个时候买的?”
  那便是四年前的事了,卫长宁那时方醒过来,还在渴望着父慈子孝的亲情,怎会想起来去置办宅子,想着搬出去的那日。
  卫长宁言道:“不是,是去岁的时候在一商贾手中买的,商贾急缺银子便放手,我正好钻了空子。离君府隔了两条街,便不算永昌巷。”
  永昌巷大多是陛下赏赐府邸,就算你有银子,也买不到的。沐国公也心知此理,但让太傅搬离永昌巷,想来也不太好。他下意识看向太傅,太傅神色宁静,并未有异议,恐也是同意的。
  罢了,人家夫妻早就商量好,他没必要再多话。厅内筵席已置好,几人便入内。
  席上,多话的沐柯问起婚期,这些事是父母长辈该想的,可卫怀慎现在恨不得卫长宁即刻去死,也不会替她张罗婚期。卫长宁想了想,便道:“听太傅的。”
  这么一说,沐柯便觉得没意思,他二人坐得极近,拽着小表哥袖口,低声说起聘礼的事。婚期到聘礼,显然沐柯是过来人,三书六礼都走过的。
  他自以为很懂,想要提点一二,殊不知卫长宁比他更懂,细细算来,成亲都是第三次了,并不是头一回。她握着酒盏,道:“不知,待会去问问太傅。”
  沐柯觉得她真没劲,什么事都不管,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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