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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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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赤诚热忱。君琂转眸时分不清眼前人到底是李齐还是卫长宁,她触及卫长宁眼中的真挚,道:“陛下对我、”她急忙停顿,这样肮脏的事还是别告诉她的好,卫长宁纯净,对她只有一腔热情,不带半点杂质,她就不该破坏。
她本想应下,蓦地想起这几日的事情,反问她:“你觉得洛阳令如何?”
“啊?”话题跑得太快,卫长宁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明明在谈论婚事,怎地提起容湛。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并没有急着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世子,衣服丢了,谁也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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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四十六
她不回答; 君琂也不催; 来时还未用晚膳; 她去门口吩咐婢女去厨下取些吃食。回身就见到卫长宁的眼神亮晶晶的; 黏在自己身上,道:“洛阳令是先生门生; 秉性如何; 先生最清楚; 我与他不过相处数日; 猜不出他的为人。”
卫长宁曲解君琂话意。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无故提及容湛是何意,但是她谨慎些总是好的。先生门生; 自然先生最了解。
君琂闻言弯了弯唇角; 道:“天色不早,你该回去安置了。”
她又在敷衍; 卫长宁不大高兴; 赖着不走,道:“先生还没回答我的话,我便不走。”
卫长宁耍无赖; 脸色却是红通通的; 极是好玩。君琂不自觉走过去,伸手贴了贴她的额头,怪道:“没有酒醉、没有发热; 说什么胡话。”
“不是胡话,是真心话。”卫长宁没有躲避君先生触碰,默认她的玩笑话; 反捉住她的手,道:“先生,您是否觉得我依旧是在胡闹?”
两人同为女子不说,且年龄差距八岁,是人都觉得不可能。可卫长宁不是容易退缩之人,有困难便去克服,只要君先生心中有她,就会有机会。
君琂摇首:“自你不顾危险跃上马车那刻,就知你不是胡闹。”世子子弟比起普通百姓都要惜命,卫长宁的性子并非爱玩爱闹,显然是真心。
卫长宁抓住机会,道:“那先生为何说我没有诚心?”
君琂扶额,想来沐国公并未与她说实话,说了定会增加矛盾,不说这个呆子就永远不会明白其中缘故。她沉吟下来,恰好婢女送了吃食进来,见屋内还有第二人在,便贴心地多加一双碗筷。
卫长宁倒是不饿,托腮凝视君先生。君琂被她盯得不自在,便道:“沐国公不同意。”
“嗯。”卫长宁轻轻应了一声,当初皇祖父也不同意,但疼她宠她,还是主动给她赐婚。沐国公也是一样,等她回去说上几句好话,必然就会皆大欢喜。
她好像明白君先生话中的意思了,下意识凑到她眼前,嗫嚅道:“是不是先生觉得我将此事托付给旁人,是为没有诚心?沐国公是否说了些伤先生的话?”
也是她痴傻,竟会信了外祖父的话,她悄悄往君琂那里挪了少许,又道:“先生,我知道错了,以后定不会再托付旁人的。”
她凑得极近,几乎到了君琂眼下。君琂稍稍抬眸就会瞧到她黑白分明的春水眸子,忐忑而谨慎,又带着极易察觉的浅浅欢喜。貌由心生,这样的容颜,能让你觉得眼中极为清澈,难对她产生恶感。
君琂顿住,不由自主被她眸子里光色所吸引,有了少许满意的笑意,旋即垂首凝视碗碟中的蔬菜。卫长宁被她一笑看得心肠柔化,料到自己猜对了,她憨笑了下,喜得不知所以,道:“我、我明日、明日就长安城去办。”
君琂被她说得一怔,反问她:“你去办什么?”
卫长宁又不说话了,摇摇头,一副不可说的模样。君琂不知她脑子里的想法,想起银号的事,好意提醒她:“回长安城后,银号应当还给你。”接手银号才知,每年利益远远大过于她的估算,也难怪魏珺会不死心地盯上。
两家银号在长安城内都可排得上名,卫长宁历来低调,旁人都不知她是银号背后的主人。近三年的收入让她开了眼界,她完全可以借此插入其他世家内部,打探消息也可,只是她碍着侯府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其实她有过这样的想法,然而银号不是她的,越俎代庖总是不好。
卫长宁正觉欢喜,对于银号这些铺子,她历来都是交给旁人去打理,自己在背后提点罢了,收入如何,她并不在意,便主动道:“在先生那里,或许用处大些。许多官宦都在银号里存银子,先生可借机去刺探情况。”
君琂沉默不语,眼中闪动着拒绝的光色。卫长宁恐她不收,就急道:“银号比、比其他行业都要容易进入世家内部,刺绣类的绣坊也可,只是我给了侯爷,其余的都不如银号。”
前世的时候,她就利用绣坊进入各家府宅后院,可都不如银号来得便利。但是碍于侯爷在,她就放弃了。现在到了君先生那里,必然会有更大的作用。
君琂觉得有些奇怪,银号是从三年前盈利暴涨的,想来那个时候卫长宁接手的,她并不经常管理,却能给银号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绝对不像是从学院回来,不懂人情世故的世家子弟做出来的。
李齐生前也有许多铺子,她见过账目,大多盈利,可见李齐在商业上确有天赋。
君琂意识里,发现李齐与代王不单单是容貌相同,擅长的地方也有些类似,比如那只白鹤……她咬了口鲜美的鱼肉,细嚼慢咽,待咽下后才道:“好。”
其实做官至君琂这样的地位,银钱都不是她所想,银号在长安城内却是至关重要。卫长宁的银号微微整顿下就可以成为情报组织,或许她自己也有这个想法,一直在朝那个方向努力。
卫长宁笑了笑,欢喜雀跃。君琂从未与人谈论过这些儿女婚事,极为羞涩,她与卫长宁不同,想得更加深远,若是两人毫无关系也就不会有事,但她二人若要成亲,闲言碎语必不可少。
眼下气氛尚算融洽,她觉得或许可以提一提,若是卫长宁退怯,也是可以的。她放下筷子,认真道:“你可知你与代王容貌相像八分?”
卫长宁不知她为何提及代王,置在桌面上的双手颤了颤,眸色闪烁,点点头,初次在君先生口中听到代王的名字,她极是紧张。
君琂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自然感觉到她的紧张,对于自己接下来的话有些不忍。她咬唇,道:“旁人必会告诉你,我与你成亲,必然因为你的面貌。污言秽语,你需有准备。”
说完,她不自觉握上卫长宁的手腕,似是无声宽慰。说到底,她利用卫长宁干净纯粹的喜爱是不对的。
卫长宁不料她会提及这件事,便不在意地笑说:“王瑜早就告诫过我,先生心中有代王殿下,是先生重情,我不能逼迫先生忘了她,但是我会努力让先生接纳我。先生想必同意婚事,多半也是为君王所困。”
君琂惊得说不出话来,竟不想卫长宁知道这件事。她忽觉得自己不耻,忙收回自己的手。卫长宁见她撤回,忙主动握住她的手,道:“我不介意君先生利用我;相反我很开心,至少先生在有困难的时候,我能帮到您。”
她眸色纯真,令君琂心软。
卫长宁得逞似的弯弯眼眸,君琂的手滚烫的,手心处生出汗水,与平常的清冷极是违和。卫长宁的心也被她烫热,眸中依旧闪着亮人的光色,柔声说:“先生不必自责,你利用我,我也在利用你,就如同代王与您您那般。”
“代王没有利用我。”君琂忍不住辩驳,她已然忍受不住旁人诋毁阿齐。
她这般护着李齐,卫长宁笑了笑,欢欢喜喜的神色令君琂不解,不过想起她良善的性子,也就释怀了,生出半分依赖之情,眉眼间染上些许笑意,夸她:“你也很好。”
这是在夸她?卫长宁抬眸就装进君琂柔和似水的目光中,她觉得今晚的君先生格外好说话,她便大着胆子道:“那我们就说好了,回去就成亲?”
君琂颔首。
****
翌日,要离开的时候,有事牵绊住太傅,需她处理。
君琂思来想去,令沐柯先护送卫长宁回长安,再不回去恐要生事。卫长宁不愿单独离去,拽着她的衣袖,悄悄道:“我等先生。”
她眼中生出期盼,君琂心软,亲自送她出郡县,嘱咐沐柯一路多加小心。回身见到赶来送行的洛阳令,她忽视后反替卫长宁理了理衣袍,神色柔和,道:“回去后,皇帝必然召见你,记住贪污一事,你就回答不知,一切等我回去。”
卫长宁低头,见到她白嫩的手在自己领口处,自己玄色的衣袍衬得那双手极为好看,心口不知怎地就暖暖的。她忍不住伸手握上,横竖先生答应与她成亲了,可以摸的。
猝不及防地被她牵住手,君琂微微蹙眉,还是选择抽回手。
容湛恰好看到这一幕,亦将卫少卿眼中的失落看在心中,他顿了顿,才俯身向两人行礼,道:“卫少卿一路保重。”
于人前,卫长宁总是端方自持,将手背在身后,笑道:“洛阳令也要保重,赈灾之事要辛苦你了。”
容湛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几瞬,目露不舍,上前一步,道:“我若能回京,必然会去拜访卫少卿。”
君琂唇角淡淡的笑意凝固了。
春日里露出几许阳光,淡淡地洒在几人身上,沐柯打马走来,不耐烦地说道:“小表哥赶紧走了,再不走天都要黑了。”
卫长宁拖延不得,暗暗地伸手捏了捏君先生的手心,低声说道:“先生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年前人胆大妄为,又充满朝气,君琂被她捏得手心发烫,冲她点点头,示意她赶紧上马。
拖延半刻钟,卫长宁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背影里含着不多见的青春气息。容湛看了几眼,眸色幽深,不免有些低落。回身时,太傅已走远了。
洛阳这里聚集的灾民不可在这里多待,需要返回原地。家园被毁,朝廷需拨银子帮他们重新盖屋,良田被毁,也需放米粮让他们度日。
洛阳是大城市,必然繁华,可赈济这么多灾民也是力不从心,容湛向太傅说明心意,需求朝廷解决。
君琂应下了,恰好前些日子查账,许多亏空都已补全,国库充盈,户部那里能拿出银子。时间急迫,君琂写了奏疏回京,恳求陛下拨银。
奏疏是专人派送,速度极快,卫长宁先走反倒慢了一日,回京后,她与沐柯一同去御前复命。
皇帝果然闻及贪污一事,卫长宁照着君琂的意思回复,皇帝知晓证据在太傅手中,反倒心定几分,又因她遣散百姓有功,准她几日回去休息,奖赏等太傅回京再论。
两人神清气爽地出太极殿,方下御阶就遇到李瑾,卫长宁往一旁避避,沐柯傻乎乎地反倒拉她上前见礼,她心中暗骂这个呆子。
李瑾来御前复命,见到活生生的卫长宁,心中极为欣喜,俏丽的面孔上也漾起笑意,道:“你回来就好,这次你可立了大功,父皇定会奖赏你。”
沐柯纳闷,公主的话只在意小表哥立功,而不问她失踪的事,果然天家公主不懂体贴人。
李瑾碍着沐柯在,许多话不好说,眼神示意沐柯望一旁站站。沐柯会意,便道:“卫少卿,我先出宫等你。”
卫长宁点头,目送着沐柯离去的身影,李瑾则与她一同往长乐宫门走去,一面道:“听闻陆家与卫家定亲了,定是你与陆姑娘?”
宫道深深,碧空如洗。两人走得很慢,卫长宁徐徐道:“我今日方归,还不知晓这些事,不过我不会与陆姑娘定亲的,陆卫两家亲事,我并不同意,相信父亲不会硬逼我的。”
李瑾闻言便松了口气,只要卫长庚不同意,她就还有转机的,方才见沐柯与她有说有笑,想来关系在修复了。这样卫长庚背后便又沐国公的支持,那么她夺嫡的胜算就更大了些。
秦王兄被禁足,短时间内也出不来,他已然失去最好的时机,其他两个人比她,并没有优势,后宫里有她母亲撑着,她问鼎之日就近了。
卫长宁见她低眉浅笑就知她会错自己的意思,自己没有与陆家定亲,可与太傅定好了。当然这后半句不可说,待太傅回京才可提上议程,现在回府就要解决陆家的亲事。
在宫外等候的沐柯见到小表哥出来,抿抿唇角,低声言道:“小表哥,你要去见见祖母吗?她老人家想您呢,还有公主找你做什么?”
“我先回去解决陆家的亲事,等合适的机会我再去国公府。”卫长宁翻身上马,故意忽略沐柯口中第二个问题。
沐柯不是傻子,见她不想回答也不勉强,人到了长安就算平安了,他不好再跟着就远远望着她打马离开,自己才回国公府。
卫长宁没有回侯府,反去书斋整理账簿。现在回去,侯爷必然没有下衙,与魏珺道理说不清,不如在外面等一等。
她在书斋里等了半个时辰,元安领着陆琏找过来。陆琏满面喜气,显然,将她吩咐的事办得很妥当。
陆琏回来早了几日,卫长宁请人入内,吩咐元安沏茶,言道:“陆大哥回来得早了些,我正愁着如何熬过这几日。”
“魏明就在长安城内,并没有离开,我捉他花了几日时间,眼下人就在我那里绑着,不知世子要他何用?”陆琏接过元安长茶水,大口饮下。
卫长宁笑道:“不可说,烦请陆大哥直接将人送进大理寺,您先去,我随后就到,我会亲自审理魏明。”
陆琏不明白,但军人服从是天职,他立刻回去将人绑送到大理寺,就道是过路劫匪。
卫长宁回大理寺搜集证据,恰好撞到这个案子,大理寺卿对这个小案子不在意,不耐烦地丢给她去审。大理寺卿不是傻子,上次被太傅训斥,回府就回过味来,太傅对卫少卿必然看中,多多提拔。
他也就不会为难她,毕竟人家这次有功,再爬一阶都是必然的事情。
*****
被莫名其妙送进大理寺天牢的魏明,正觉得奇怪,牢门外走来一人,光线不明,他睁大眼睛,忙从地上爬上来,“卫长庚?”
“舅父见到外甥,为何没有一丝欣喜,枉我特地从大理寺卿那里将你的案子要过来,亲自审理,我这么不容易,舅父好歹感激一声,不然让我多寒心。”卫长宁笑了笑,在主位上坐下,示意衙役将人压过来。
她手中一直留着证词,想来这次不用费多少口舌就能让魏明就范。
证词在魏明眼前晃了一圈,幽深的眸子暗淡如不见天日的古井水,唇角抿起淡淡的笑容,旋即微微上扬:“舅父认得这张供词?父亲交给我的,其中含义,你应该明白。”
魏明眼中闪过惊恐,伸手去抓,卫长宁微微一闪,令他抓空。他爬起来就想去抢,后面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按住他,卫长宁蹲下来,幽幽道:“舅父莫急,父亲不念亲情,外甥会念的,您要活命吗?”
大理寺的衙役出手狠毒,用脚踩着魏明的脑袋,他只能看到卫长庚一双崭新的皂靴,咬牙道:“呸,小杂种,我才不要你的可怜。”
卫长宁也不恼,懒散地语气令人心惊:“这样啊,也可,大理寺几十套刑具让舅父尝尝。”
魏明眼下透出阴影,做贼心虚,奈何不得卫长庚,便破口大骂。言语恶俗,令旁人按着他的两个衙役也忍不住了,看向卫少卿,道:“大人,上刑吧。”
“好,随你们,你们痛快就好。”说完,卫长宁便大步离开。外面陆琏早就离开,元安带着他们去逛长街,晚上活动必然会让他们开心。
她在署衙里待了半个时辰,不少同僚过来给她贺喜,死里逃生必然有后福。卫长宁笑着应了,有位与她年龄差不多的同僚凑过来,笑问她:“听说少卿与陆御史的姑娘定亲了?不日将下聘?”
卫长宁眼眸里泛起层层涟漪,迟疑了片刻,反问道:“你是不是昨夜酒未醒?哪个陆御史?”
同僚也是一惊,见她神色不对,就忙改口:“许是我听错了。”
卫长宁勾了勾唇角,白净的面孔上漾着不多见的笑意,眉眼亦是带着欣喜,很是自信道:“不过我确实定亲了,待下聘后定给你下喜帖。”
她笑得极是可爱,同僚也被她感染,讷讷道:“一定一定,不过你定的哪家姑娘,先告诉我,我帮你去打探打探人家姑娘品性如何。”
“不用,她的品性我最清楚,不与你多说了,我去牢里审问犯人。”卫长宁抱起一堆文书又折转回牢。
大理寺的刑狱远超过刑部,不过半个时辰,魏明就已经骂不出口了,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卫长宁将查到的过往案子都摆在魏明眼前,淡淡道:“贪污、买卖军官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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