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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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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定然有旁的事情,只是拿着春游当幌子罢了。
  方氏一进来就看到世子在傻乐,虽说落榜,好在世子心态好,并没有显出不好的反应。那日打了卫见莳,侯爷竟没有过来找麻烦,也真是件奇怪的事。
  卫长宁见到乳娘,就道:“我明日去玩,您给我准备下。”
  有了玩心也是好事,方氏就道:“您是和男孩子出去还是和姑娘家出去?”
  卫长宁怔道:“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方氏见她这么大了还和孩子一样傻玩,就急道:“自然不一样,若是和女孩子出去就打扮得俊秀些,给姑娘家留个好印象,您不小了,都十九岁了,侯爷不给您操心,你就一辈子一个人过?如果是男孩子,那您就吃穿些平常的衣服,千万记着别让他们摸你。”
  卫长宁被她说得脑袋疼,最后被逼得没办法,才道:“和女子出去。”
  方氏一听乐得不行,忙道:“就你们两人?”
  卫长娘点头,好像每次都只有她们两人,君先生喜欢清静,是不会随意邀人的。她这一点头,方氏就道:“前些日子给您做了春衫,正好明日用得上。”
  方氏准备的春衫便是一件绯红色锦绣长袍,这样的颜色更为鲜艳,卫长宁有些抵触,她本就不像男子了,再穿这样的衣服,保不齐就露馅了。
  她扭捏着不肯穿,方氏就道:“您试试,现在长安城里贵公子都这么穿,再者您穿得好看些,人家姑娘看着也舒服啊。”
  卫长宁蹙眉,不情不愿地换上袍服,方氏打心眼里喜欢,说什么也要穿上去约会。
  *****
  翌日,君府的马车早早地就在城外等着,卫长宁打马过去,身后就只跟着元安。她走近后就落马,将马鞭丢给元安。
  林璇从马车上下来,近前几步看到疾步而来的少年,步伐矫健,看着柔弱,脊背挺的笔直。春日里明媚的阳光照在她光洁的脸上,肤白如玉。红裳显出几分不多见的稚气,一双水润光泽的眸子流露出平淡的笑意。
  温柔而又坚毅!
  少年人明艳飞扬,林璇诧异她的变化,原以为她会一蹶不振,竟不想还是这么明媚动人,真让人不敢相信。她退出些许位置,道:“世子,让你的小厮回去。”
  元安脚步一顿,担心世子安危,道:“我又不坏事,远远跟着。”
  林璇沉默,显然不同意。卫长宁知晓跟着君先生不会出事,便让元安回去等着,算作给他放假。
  元安不大乐意,总觉得世子被太傅迷了心智,他三步一回头地望着,最后恋恋不舍地往城里策马而去。
  君琂是请了五日的假期,专门去南山脚下查访。她带上卫长宁,也是恐她不在的时候,又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这个少年大智若愚,总把事情想得很美好,她将官场上的事情看得很清楚,后院的腌臜事却一直懵懂不明。
  或许与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男儿家想到是远大前程,而不是后院四方天地。
  卫长宁不懂要去何处,也保持着沉默,既然君先生会带她去办事,必然是信任她的。君琂还是选择主动给她解惑:“皇后在潜邸时曾生下孩子,丢在农户里,后来农户被火焚烧,孩子就没有去处,此行就是去找孩子。”
  卫长宁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线索也必然断了。”
  “且试试吧,我找到了那间村子上幸存的人,希望有线索。”君琂回应她,抬眸就看到卫长宁今日不一样的穿着,太过鲜艳的颜色衬得她肤光胜雪,红艳的唇瓣微张,如牡丹般柔软馥郁,她怔怔道:“你下次勿要穿这般艳丽的颜色。”
  “啊?”卫长宁愣了下,随即道:“我怎么了?不好吗?”
  君琂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很快就转头看着窗外,略微不自然,轻声道:“你这样是担心别人看不出你是女子?”
  卫长宁见她不是不喜欢,就放下心来,轻轻一笑:“好,我回去就换了。”
  南山距离长安城百里,一行人在第三日下午才到山下。三月里的太阳已有些强烈,晒得人有些受不住,卫长宁年轻底子好,热得头上冒汗,晶莹的汗珠滑下脸颊,她擦了擦,就瞧着看不见顶的山峰。
  山脚下有很多麦田,碧绿的波浪在阳光下泛着光泽,零散的庄稼大汉在地里劳作,卫长宁眯着眼看过去,那里有一片农舍。
  她不由想起逃难时借住的村子,都说庄稼汉朴实,可王精贵与那孙寡妇都不是省油的灯,她恍惚了瞬息,君琂走过来好似知道她想什么,就道:“王精贵与孙氏已处置过了,村里村长也换人了。”
  卫长宁笑了笑,小路崎岖,多是田埂,君琂走不稳,卫长宁伸手扶了一把,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下意识道:“先生瘦了些。”
  她背映绿意盎然,极是明媚。君琂收回自己的手,也不去猜测她这话的用意。卫长宁最近胆子大了些,不免凑过去道:“先生,应该要适当保重身体的。”
  “聒噪!”君琂淡淡道。她走快几步,卫长宁也不觉得失落,也跟着快走几步,林璇不在,她就觉得敌视她的人不在了,就特别好,眼前一片开阔,与君先生说的话也多了。
  这里的农舍距离当年的农家隔了十几里地,君琂的人查到这里就不敢太过多问,马不停蹄地回去告诉君琂。长安城里发现考卷被调换的事,君琂为着避嫌,就带着卫长宁过来走一趟,也算做是春日里散心了。
  随行的守卫在山脚下候着,君琂带着卫长宁亲自去村子里找人。两人都是普通人打扮,进了村子里,很多妇人孩子都探头看着,卫长宁有了上次的教训,主动牵着君琂的手。
  她的手心生汗,君琂察觉后,掏出帕子给她擦干,边道:“这里的百姓很淳朴,不会有上次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不是担心那样的事情发生,他们都这样看着我们,我就想……”卫长宁顿了顿,低声道:“都是单身惹的祸。”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世子:穿得好看也是错╭(╯^╰)╮
  说世子倒插门的,世子会生气的。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要说什么 12瓶、丢失另一个账号的我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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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十七
  君琂听着这么不着边际的话; 立时抽回自己的手;卫长宁握得紧紧的; 只要先生不动怒就说明一切都有可能的。君琂收不回自己的手; 转首睨她一眼; 卫长宁弯弯眉眼,眸色熠熠生辉; 像极了装傻卖乖的小狐狸。
  “你就是这么无礼?”君琂略显不悦。
  卫长宁笑道:“我没有无礼。”
  村子多的是玩闹的孩童; 君琂无意与她计较; 走了片刻后就到了那户人家。君琂容色一肃; 眸子又恢复往常般冷淡。村里喜欢搭篱笆来防鸡狗进门,她二人站在院门外; 卫长宁主动上前敲门。
  君琂主动退到卫长宁身后; 午时村子里添了几分沉闷,卫长宁发现君现在在她身后; 唇角弯了弯。院子里出来一个约莫是年过五十的夫人; 她低声问:“就是这个人吗?”
  君琂点头:“正是。”
  妇人一身灰色的粗布褂子,见到陌生人,少年生的貌美; 看着也很和气纯善; 她心中的警惕也卸下大半,她走过去打开院子门,“这位公子有事?”
  这间屋子不大; 也就三间草棚,破旧得很,君琂来时就听人说过了; 妇人的孩子出外帮工去了,就留她一人在家。
  卫长宁笑道;“路过这里,日头晒得厉害,想进来讨口水喝,老人家可否行方便呢?”
  风荡过屋前的大树,枝叶响动。妇人闻言就更加放心,佝偻着身子,少年身后跟着位同样锦绣华服的女子,模样不似坏人,想来是出门游玩的贵人,她就道:“那小公子进来吧。”
  卫长宁回身牵着君琂进去,外间看着破旧,但屋里桌椅俱全,不染尘土,干干净净的。夫人端了两大碗温热的茶汤过来,示意两人坐下休息会。
  君琂四下一打量,妇人就是普通的农家,也无甚见识,她看着大碗里浑浊的水,道:“老人家在这个地方住了多久了?”
  妇人也不板着脸,坐在两人对面,脸上的皱纹很多,操劳了大半辈子,道:“十五六年了。”
  卫长宁不插话就静静喝着碗里的茶,她口渴,喝了也不挑剔,目光在妇人身上停留,听君琂道:“那您以前是住在哪里的,这个地方好像也不错,前面的麦子长得很好。”
  提到庄稼,妇人就乐观不少,笑道:“是啊,今年尤为不错,再过段时间他们就回来收庄稼了。我们就靠着这些过日子,以前是抓在南山脚下的,后来屋子都被山匪给烧了。”
  君琂放下茶碗,眉眼添了几分柔意,让卫长宁看得发怔,她托腮道:“山匪为何要烧你们屋子,是为了钱吗?”
  “也不知道,据说那个时候有个大户人家在我们村里过夜,他们就追了过来,将我们村子烧了。我男人在人家帮工,那天夜里他刚好要回主人家,我就送他走了,不然也跟着烧死了。”老妇人摇头,面色感慨,皱巴巴地脸上显出几分悲悯,想起那把大火,又道:“可惜了那么多人命啊。”
  山匪行事历来猖狂,就连朝廷有的时候也没办法。君琂沉思了会,故作意外道:“山匪是为了那个大户人家?”
  “听说是的,我离得那家比较近,大户人家临走的时候将一个孩子丢下,后面就跟着就起火了。”老妇人见卫长宁的茶碗空了,好心再给她添一碗,老迈的手接过茶碗就去厨下。
  卫长宁趁机道:“照推算,大户人家就是皇帝与皇后了,看来孩子真的葬身火海了。”
  君琂摇首,沉默了会,总感觉事情不对。事情既然这么简单,皇后不会令她寻子,其中必然还有一番事故。
  老妇人虽说年龄大了,走动很快,在君琂音落就去就回来,又谈起方才的事,叹了口气,“我们是逃过一劫,也是老天保佑,我们后来回去的时候,见到大户人家找孩子,也是可怜,不过也是他们自己作孽,孩子都可以丢,只能怨他们没有缘分。”
  君琂想了想,佯装叹息道:“也是天意。”
  打开了话匣子,老妇人不是古板刻薄之人,卫长宁便道:“您可是看到大户人家孩子被烧死的?”
  “这倒没有,不过那户人家除了在道观打杂的女儿,其余都烧死了。”老妇人道。
  君琂立即道:“那家女儿在何处?”
  “这个就不知道了。”老妇人摇首,见天色不早,就道:“两位贵人赶紧走吧,天色黑就不好走了,山路崎岖,指不定还有歹人。”
  难得问出些许眉目,君琂莫名觉得那家女儿或许就是突破点,又问:“她在哪所道观打杂,可还在人世?”
  “南山上就一座道观,再者这么多年生还是死就不知道了。当年她也没有回来,或许那个时候就死了。”老妇人摆摆手,催促着两人离开,她们细皮嫩肉,晚间的时候更不安全。
  言尽于此,君琂也不推脱,站起身就掏出一锭银子给老人家,笑道:“我们出来游玩,行踪不方便透露,望您保密。”
  老妇人在田里待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锭的银子,眼睛都要看花了,来不及说拒绝的话,两位贵人就携手离开了,她只好默默将银子收下。
  回去的时候,卫长宁想起南山道观的事,脑海里有些熟悉,想了会才后知后觉,母亲沐云是在南山道观里待了几年,因她是重生之人,印象很浅,但是深深去想,还是有些模糊记忆的。
  君琂一直沉默,似在考虑这件事,回到客栈的时候,两人在房里吃晚饭。卫长宁喜欢吃甜食,因此桌上都会放置几块点心,今日店家送来的玫瑰蒸糕。
  她吃着蒸糕,掀起眼帘去瞧对面的君琂,主动夹了筷肉片给她,嘟哝道:“先生吃饭时就不要胡思乱想了,这样更容易消瘦。”
  君琂心中想的事很复杂,先是今日寻子的事,而后又在想着今日是琼林宴,不知蒋怀能不能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虽说皇帝信任他,但涉及皇子的事,都会有所偏颇。
  皇帝本性,她最是熟知,只要蒋怀拿捏到恰当的程度,事情就会顺利很多。
  她看着碗里的肉片,顿时失去下咽的胃口,她微蹙眉,卫长宁就晓得她是个素食者,弯弯眉眼,道:“先生,我们明日去南山道观如何?”
  南山道观那里是何情形,君琂并不清楚,她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摇头不应。
  卫长宁就道:“我母亲就在南山道观里待了四五年,那里我应该很熟悉。”
  她用的是应该,而不是肯定。她去衡水的时候才十岁,那个时候不懂事的稚子也曾怨恨过,但是现在换作重生的人,卫长宁觉得她很平静了,除去偏心的父亲,她觉得周围一切都很好。
  君琂这才想起沐云在道观生活的事,她扶额想了会,道:“那好,我们明日就过去。”
  卫长宁将蒸糕往她那里推了推,方才她就吃了几口,今日又是走山路,又是日晒,晚上在不吃饭哪儿受得住。她有些强硬,让君琂不悦。
  若是往常,她一蹙眉,卫长宁就偃旗息鼓,今日不同,她僵着性子与君琂对抗。她提议道:“蒸糕不甜的,可以试试,再不济你吃半碗饭也好的。”
  她的小手置在桌面上,白白嫩嫩的,与红色的玫瑰蒸糕形成鲜明的对比,莫名给人添了几分食欲。君琂看了一眼,捻起一块蒸糕放入口中,蒸糕甜腻,入口即化。
  卫长宁便笑得眉眼弯弯,唇角翘起时自带了三分甜,就像蒸糕一样甜。君琂在她的凝视下吃了两块蒸糕,最后道:“满意了?”
  “满意,先生也很乖。”卫长宁捡起碟中最后一块蒸糕吃了,吃完后,就乖顺地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休息。
  今日出了一身汗,她想要沐浴净身,吩咐跑堂的抬些水上来。她在房间里沐浴,隔壁君琂接见了长安城来的人,他们将城内动向禀清楚,文书案件递给她处置。
  待卫长宁净身后,君琂翻看着文书,她吩咐人明日准备去南山道观的事情。皇帝这些日子很放心地将大权交给她,以前他有诏命时,下面的人虽说执行,可遇到君臣意见不合的时候,朝臣就会阻拦。
  这是皇帝最屈辱的地方,君琂要做的便是改善这种局面,琼林宴上就会见到皇帝想要的局面,但是皇帝若是一意孤行,君琂也会想办法让局面再次回归到她回来之前。
  皇帝非明君,君琂在衡水时就感应到了,她有了废帝时的经验,就不会再次重蹈覆辙,必要时自会给自己留条后路。
  她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后,便到亥时了,隔壁住着卫长宁。她想起白日里少年被烈日晒得满头生汗的模样,门口有人守夜,她还是不放心地推开门去看一眼。
  她端着烛火去隔壁,床榻前搁置着一盏微弱的灯火,卫长宁侧着身子,许是今日累坏了,君琂走过去,她都没有醒。君琂将灯火放在桌上,走过去将被子往下移了些许,指尖不小心划到她的唇角。
  君琂惊了一瞬,指尖上带着酥麻麻的感觉,她向来敏锐,这种感觉在她心头萦绕许久。恐吵醒她就不敢再动,君琂屏息等了会。卫长宁并没有醒,她没有强烈的戒备,眉眼依旧存着几分疲惫。
  浑浑噩噩间好像有人在看着她,只是她太累了,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她低低哼了一声就陷入沉睡中。
  她睡着后,君琂浅浅呼出一口气,目光不自觉落在卫长宁的唇角上。
  卫长宁虽说扮作男子,可她唇角的弧度很美,小巧而饱满。君琂忍着移开目光,卫长宁与代王最大的区别不在眉梢那颗朱砂,而是两人为人处世的态度。
  代王心思深沉,与人不会交心,当年她与皇帝里应外合的事,将她瞒得死死的,若是换作卫长宁,恐会先与她说清楚。
  这个孩子,痴而傻!
  她走时很安静,也不敢再去触碰卫长宁,轻轻将门合上,一夜再无它事。
  早上卫长宁醒得很晚,她起来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酸痛难忍,她在床上等了会才起来。洗漱更以后,便去君先生屋里吃早饭。
  她坐下来揉着脖子,君琂则给她盛了碗香米粥,熬得很稠,口齿生香。她接过粥碗,无意识道:“先生,昨晚有人守夜吗?”
  君琂心中咯噔一下,垂下眸子,道:“怎么了?”
  卫长宁皱了皱眉梢,对着桌上的馒头发怔,糯糯道:“我昨晚好像感觉有人进我房间了。”
  她凝眉不解,眸色显出几分恍惚,就像没有睡醒那样,君琂抬眸瞧着她迷糊的样子,弯了弯唇角:“你没清醒就胡言乱语。”
  咦,她是做梦做糊涂?
  卫长宁揉揉自己的脑袋,吃了口米粥,不自觉又问道:“莫非我真的做梦了?”
  “许是吧。”君琂回应道。今日她起得很早,特地命人到外面铺子里买了些甜点回来,她将碟子退推向卫长宁,借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
  得了糕点,卫长宁就安静很多,她一人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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