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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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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党、皇子党加上蔺相一党,在朝堂上算是三足鼎立,可细细看去,没有人占得头筹。皇帝总揽朝堂心思很是明显。清楚朝中隐秘动向的人都知道,蔺相把持着军事、官员调任等,与皇帝有叫板的资格。
君琂所做的便是将这些朝政慢慢回归皇权,蔺相不会坐以待毙,势必又要掀起不见血的风暴。
卫家攀附蔺相,等于站在君琂的对面,而卫长宁又是世子,两相比较,顾笙才会有问起这个‘闲话’。
林璇将最后一份冒着热气的汤圆端上来,顾笙笑道:“太傅这份汤圆包的白白嫩嫩,挺可爱的,就是不知味道怎么样。”
这些话意有所指,白白嫩嫩、味道怎么样,林璇本能地去看着卫长宁,默默退了出去。
侍女替卫长宁布置了一份,顾笙瞧着卫长宁唇红齿白的模样,又看着君太傅正襟危坐,心中狐疑更深,君琂无故将人留在君府,男子扮作女子,其间含义深厚。
晚饭后,君琂将韩元夫妇送出去,路上顾笙先道:“太傅这是将人当作代王殿下了?”
君琂一怔,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身体变得有些僵硬,解释道:“卫长庚与我有恩,她有危难,我自然不能旁观。”
侍女提着灯火走在前面,映着石子路通亮,顾笙认真道:“太傅,非我多话,你要看清楚,那个男子是卫国侯府世子,不是代王李齐。”
君琂浅笑,看着侍女手中的灯笼,淡淡道:“想错了,卫长庚在我眼中只是个善良的孩子,你切勿想多了。”
这么心口不一,顾笙无奈道:“太傅勿要陷进去,卫长宁许是良人,但你二人身份好像不合适,就算你二人有心,卫国侯也不会同意的,家族联姻历来是使命。”
君琂沉默,送她至府门口。韩元在马车旁候着,扶着顾笙上马。马车驶动后,韩元先道:“你觉得她二人在之间关系不正常?”
顾笙敛去嬉笑的情绪,眸色如深,低声道:“卫长宁这个人总觉得不像表面这么简单,似有所图谋,就凭她那张脸,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去查查她的身份,君琂深陷其中,总不是好事。”
韩元觉得查查也是好事,旋即应下了,世家大族的后院本就很复杂,但都有漏处。
*****
年底的时候,长安城的街头很热闹,游子归乡,等着团圆的除夕。
沈从安说让卫长宁年前回家,也没有食言,在腊月初的时候将她眼睛治好。卫长宁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了自己居住的屋子,满目粉色,遍处都是女儿家喜爱的摆设。
榻上的镂空香球时不时地在眼前晃动,她半日没有反应回来。
沈从安很满意自己的医术,捋着自己的胡子,眯着眼睛笑道:“小姑娘你这双眼睛肯定比以前还要好,看书的时候一目十行都不成问题,老夫这个医术可是长安城一绝。”
卫长宁回过神来,眼眸带着迷惑,“沈大夫也是长安城的人?”
自夸过头的沈从安神色一之滞,转身收拾自己的药箱,道:“让老夫自己得意下也不成,你这个娃娃太不给人面子,下次老夫也不会给你治病了。”
卫长宁怔忪,她就随口问了一句罢了,眼瞧着沈从安背着药箱离开,无论怎么喊都请不回来,真是随性的大夫。
离开棠居的沈从安要离开长安,自然需要向君琂辞行。他是被陆琏绑来的,陆琏与他有些恩情,当日在小地方开药馆被市面上的小流氓捣乱,是陆琏替他打退,才换来他的清净。
君琂在书房整理公文,皇帝给她安排不少事,既然食君禄就该尽心办事。听闻沈从安要离开长安,她浅笑着从桌上取过一封信递给他,诚恳道:“我希望沈大夫可以留在长安,你的后顾之忧,我会替你排除。”
沈从安挑眉,接过君琂手中的书信,怔怔地看着眼前女子,那双平常温柔似水的眸子,此时泛着一种冷冽的笑意。她不是寻常女子,心思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男子都还要深沉,他将书信握在手里,冷笑道:“我好心替太傅救人,太傅却命人查我,这就是你的礼贤下士?”
“我很抱歉,因为你知道她的女子身份,故而我需要留心。”君琂略带歉意。
沈从安哼了两声,将书信丢还到桌子上,颇为不乐意,“那太傅想怎样,将我送去卫国侯府给卫怀慎?”
“与我无益。”君琂笑说,眸色如常。
“那你到底要怎样?君太傅的心思太过怕人,我这等小民猜不透。”沈从安讽刺她,为官之人念的都是前途权势,怎么会顾及旁人的性命。
君琂摇首,道:“我只想当年沐云为何要让女儿代替儿子,两个孩子就算是孪生也会不同,如何瞒天过海的。”
沈从安是沐家的大夫,跟着沐云多年,在真的卫长庚死后,就是他移花接木,让人以为死的是卫长宁,事后远离长安。但孩子总有不同,特别是卫长宁眉梢的朱砂,轻易瞒不过去的。
“你以为卫长宁的朱砂是天生的?真正天生有朱砂的是卫长庚。我当初费了番心思才以药水画出来的。”沈从安脸色铁青,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大多或死或离开,根本不会再有人怀疑。
君琂与卫长宁亲密接触过,那颗朱砂就像是天生的,水洗不去的,想来不会有问题。她点头,道:“太傅府缺位府医,银钱随您开,您的医术精湛,我信任您。”
她礼贤下士的态度,让沈从安心里微微好受,心里将陆琏那个混蛋骂了数遍,他依旧不想应承,他孤身一人,也不怕君琂拿家人要挟他。
沈从安默然不应,君琂又道:“您已经出不了长安城,不如待在君府,衣食无忧。”
这个女人威逼利诱,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沈从安气得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甩袖离开,跨出门槛的时候不忘言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守在门口的林璇莫名被他骂了,心中不解,走进书房,道:“沈大夫同意了?”
君琂眼中闪过一片阴暗,道:“他不同意也不能离开,你明日送卫长宁出城,我已经送信去卫国侯府,让侯爷去城外接人。”
林璇俯身称是,她也知道卫世子是女子,卫家方寸之地日日演大戏,水也不浅。
*****
卫长宁复明的第二日,林璇就提出送她回府。她点头同意,既能伤好就不好赖在君府。
林璇为了防止再半路出现差错,亲自跟着卫长宁的马车去城外,只是来接人的竟然不是卫怀慎,也不是侯夫人,而是个半大的孩子,侯府庶出的三小姐卫歆。
元安见到卫长宁,满腹苦水,若不是旁人在抱着他家世子哭一哭,这些日子到处找她,腿都跑细了,好在人是平安的。
卫歆过年才十五,一身杏色织锦缎花棉衣,小跑过来的时候似个蝴蝶,眯着小眼睛将卫长宁打量一眼,笑道:“我就知晓大哥哥会逢凶化吉,平安归来。母亲说您身上霉气太重,主动替你纳了通房,给你沾沾喜气。”
“纳通房?”卫长宁粉妍的面容上一双眸子惊得忘了转动,脑海里第一反应不是回去后如何要面对,而是君先生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生气。
躲在一旁的林璇微微勾了唇角,卫家这个世子着实有趣,侯夫人给她纳通房,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心,多半是安插人罢了。
一切与她无关,她笑笑就带人策马离去。
这厢,卫长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卫歆不明白她怎地就变脸了,嘀咕道:“母亲给二哥哥纳通房的时候,他高兴得很,怎地到了大哥哥这里就变了。”
卫长宁眸光深幽,魏珺这是打算塞个女人给她,让魏明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回去的路上,卫长宁沉默不语,吓得卫歆不敢再说话,她咬唇想着母亲的话,家和万事兴,让大哥哥不要计较那些事,她低声道:“大哥哥,二哥哥现在都没有进国子监。”
“与我何干。”卫长宁语气不善,卫歆胆子小就更不敢再说了,两人一路上缄默无言。
卫长宁回府的时候,魏珺在门口候着,一脸慈和。见到下车的卫长宁,脸上浮现一层柔和的笑意,亲自过去拉着她的手,笑道:“总算回来了,你这不回来吓得我日夜不宁,好在韩将军说找到你了。”
她端一副慈母的面貌,让人挑不出错处来,卫长宁忍了忍,抬眸时魏珺眼中带着泪,她便笑道:“方才听阿歆说,二弟还未进国子监,是不是有什么差错了?”
若不是知晓魏明的事,卫长宁险些以为她是真心待自己,可惜不是。
卫长宁粉红的面上极是真挚,魏珺则脸色煞白,有些撑不住,穆大先生的书信送回府里的时候,侯爷就发了好大一通火,虽说最后被她劝下来了,可进国子监的事还是不行。
国子监祭酒是皇后的兄长,迂腐不通人情,不知从哪知道衡水发生的事,如何都不肯让卫见绪入国子监。
卫见莳从府里走出来,一身白衣素净如云,站在门口如山水墨画,袅袅婷婷。轻轻挪到卫长宁身边,拽着她的衣袖,恳求道:“大哥哥,你能不能放过二哥哥,他是你的弟弟,一笔写不出两个卫字。”
卫长宁浅笑,将她的手从自己袖口拿开,温和道:“我不明白阿莳的意思,你能否说清楚点。”
魏珺脸色很差,低声斥道:“别不懂事,你大哥哥才回来,这些事以后再说。”
“以后要到什么时候,二哥找大哥哥的时间就耽误很多时间,现在国子监祭酒又收到穆大先生的书信,死活都不肯收他,现如今他整日闷闷不乐,大哥哥闯出的祸事,凭何要二哥背着。”她还是和以前那样张扬,说话时喜欢给人扣帽子,看起来天真,其实内心毒似妇人。
魏珺脸色绷不住了,门后传来男人的脚步声,沉声道:“都站在门口做什么?”
卫长宁深深吸了口气,回身对着卫国侯一礼,“父亲。”
“长庚回来了。”卫国侯平静道,上下将她看了一眼,又移开目光,看着卫见莳隐忍的模样,目光柔和了些许,摸摸她的头发,“姑娘家冷着脸做什么。”
卫见莳要说话,却被魏珺眼神示意闭嘴,她别扭地站在原地,轻声道:“大哥哥和穆先生熟,我让大哥哥求情,再者大哥哥将来会袭爵,二哥只能走仕途,何苦让二哥无路可走。”
“阿莳。”魏珺冷声呵斥,歉疚地看着卫怀慎,“都让侯爷惯坏了,长庚一回来就说这件事,惹得她不高兴。”
袭爵一直是卫怀慎心中的刺,当年娶跋扈的沐云是被沐国公压着的。沐云死了这么多年,留下的卫长庚依旧死死占着世子爵位,累得他与魏珺的孩子跟着后面受罪。
这莫不是沐云给他的惩罚?他心中冷了冷,深深叹口气,道:“国子监祭酒与穆大先生是师兄弟,也算是你师伯,若不长庚去试试?”
卫长庚冷笑,刺杀的事情闭口不提,反倒揪着这件事不放。她眉眼微蹙,略显为难,道:“长庚与国子监祭酒从未见过,贸然登门恐令人家不喜,再者穆大先生的书信,我也没有见过,不知信中提了什么事,不如这样,我写信去给穆大先生,让他出面,您看如何?”
卫怀慎去过国子监,没有成功反遭奚落,心中也有后怕,听卫长庚肯开口求助穆闵,他是始作俑者,自然也是解局的重要人。他也就同意了,大方道:“那你快些命人去送信,让侯府的信使去送。”
“既然这样,长庚现在回去就去写信。”卫长宁笑道,转身带着元安往浮云阁走去,眸光暗沉下来。
浮云阁里方氏一直在等着,遥远地就瞧到卫长宁的身影,自己忙走过去,眼眶红了红。卫长宁忙道:“乳娘,你看我好好的,就在外面玩了一圈,乐不思蜀,我还怕你骂我就知道玩。”
听她打趣的话,方氏抹抹泪,上前过去揪着元安的耳朵,骂道:“让你好好跟着世子,你定然又偷懒了,就知道偷懒,腿都给你打断了。”
“哎哟、方姑姑不能怪我,我说的话世子都不听,她就晓得跟着人家君……”
“元安。”卫长宁冷喝一声,元安立即吓得闭上嘴巴,被方氏揪着耳朵特不敢说话,只道:“好姑姑,元安的微。信公。众。号 百。合小。说。社。整。理错,元安混蛋,元安不该把世子弄丢了,您高抬贵手,耳朵掉了就听不到您吩咐的话的了。”
卫长宁拉着方氏入屋,让元安回去休息。魏明刺杀的事也不想告诉她,免得她跟着担心,就只问了通房一事。
原以为她会不喜,谁知道她立即喜上眉梢,欢喜道:“是个可人的小丫头,我早就给您备好的,不过夫人那里也塞进来一个。”
“那就是两人?”卫长宁惊得用手比划出一个‘二’字,一个就已经很麻烦了,若是两个,更解释不清了,她忙哀求道:“乳娘,你把她们弄走,我这个样子哪儿需要什么通房。”
方氏道:“为什么不需要,大唐朝也有女子成婚的,你这个样子日后肯定娶女子的,只要瞒得好也是可以和男人一样的,夫人给的那个丫头,我替你盯着,我那个很多年前就备了,保证听话,她也知道你是女孩子,不会泄露秘密的。”
卫长宁解释不清了,便如实说道:“乳娘,我有心上人了,若是她知道我有旁人会不开心的。”
“有心上人了,是哪家的?通房而已,不是妾侍,哪家都有的。”方氏乐呵呵的,听闻呆世子有了心上人,直呼夫人保佑。她想了想,又道:“侯爷知道吗?您过年就十九了,该成家了。”
所以你们就迫不及待地塞了两个通房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通房,美美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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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三十
魏珺送来的人是府里长大的; 知根知底; 长得十分美貌; 唤灵均。
名字好听; 方氏见不得她在浮云阁里走动,早早地将她打发走。卫长宁回来后也没有心思与他们计较这些; 科考在即; 她需要多看些书。
方氏最近很开心; 日日围着卫长宁打转; 为了防止灵均过来打扰世子看书,命人守着书房; 不论谁来了都不准进去。
卫长宁写了封书信恳求穆闵帮忙; 言辞极其恳切,也写了卫见绪许多好话。但卫怀慎并不清楚这里面还有君琂; 她当初将事情查得很清楚; 穆闵也知晓卫长宁在这件事里的为难之处,就算接到她的书信,也不会开口帮忙的。
自打脸面的事; 穆闵这个读书人是做不出来的。
信在送出去前落到卫怀慎手中; 他担心卫长宁从中插一脚,但拆开书信后见到的都是卫卫见绪说情的话,他也就放心了。
国子监祭酒蒋怀迂腐顽固; 又是国舅的身份,人人都不敢得罪,蔺相见了也给几分面子; 国子监内尚是一派清平之象。
信快马去衡水,再回信长安,最快也要一个多月,卫怀慎也只好等着。
沐国公回来的时候在腊月中旬,晚了卫长宁回侯府几日,他手中握有兵权,皇帝也忌惮几分。他回来的时候,皇帝特地设宴,三品以上都在列。
卫怀慎自然也在内,他去的时候,在长乐宫门外与君琂遇到,两人打过招呼不再说话。
韩元带人巡视宫廷,陡然遇到君琂与卫怀慎,他笑道:“听说卫世子回来,一切可还好?”
卫怀慎对着作揖,笑道:“如此说来还要多谢韩将军相救之恩。”
韩元不愿承他这份情,摆手道:“侯爷谢错人了,是君太傅救人,我不过顺道与您说一声罢了。”
君琂蹙眉,目光清冷,并没有这句话而有半分波动;卫怀慎也是讶然,不过面上的谢意还是要做的。
“侯爷不用谢我,都是同僚,何必这么客气。”君琂率先离开,留下韩元与卫怀慎。
卫怀慎不知道里面还有君琂的事,就向韩元问了清楚。韩元道:“不过两人同行罢了,后来遇到刺客就走失了,我遇到君太傅的时候,她便让我去救人。”
他说的简单,卫怀慎与君琂共处多载,对于她的性子多少能够猜出些许,两人同行就不会太过生疏。
韩元有巡访的要务在身,就不与他多说,又带人去其他地方接着巡视。
晚宴略显无趣,君琂显得心不在焉,对面的丞相蔺锡堂比皇帝还要大上几岁,目露精光,他层与君琂共站在朝堂上,虽说现在他占上风,保不齐就被她拉下马来。
君琂与旁人不同,父母早逝,被太。祖看中后委以重任,一步步走过来。
蔺锡堂只是一瞥,便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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