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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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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祖停下御笔,看着她:“哪里古怪?”
  “不知,命人查过太医,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病得突然,久久不愈,总觉得……”代王顿了顿,没有讲话说全。
  皇后在宫中树敌无数,着了旁人的道也是有可能的。
  她禀告皇帝是为了孝道,并非是诬陷旁人。太。祖心明,道:“朕命人去查,你莫要分心,你已不小,可想过代王妃的人选?”
  代王心中一揪,急道:“皇祖母身体不好,阿齐若大张旗鼓选王妃,御史必会又弹劾。”
  这个理由倒也正常,只是太。祖不在意,道:“无妨,不用大张旗鼓,选定就可,朕命人赐婚。”
  说话间带着急迫,代王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急也无用,君姐姐守孝三年,哪能这个时候嫁她呢。她斟酌语句,道:“真的不急的。”
  她语句不详,太。祖为帝多年,识人颇准,听她这句话就知她心有所属,想着提点一二:“朕觉得顾笙不错,你不喜欢?”
  “不喜欢,顾笙刁蛮,不如温柔点的女子。”代王立即反驳。
  “顾笙哪里不好,将门虎女,有胆子、武功又好。”太。祖夸道。
  代王磨磨牙,恼恨道:“有勇无谋,最会生事,三言两语就会动手打人,确实是虎。”
  这么嫌弃,令太。祖说不出好话来,眸色下垂,见她双手紧握,这是紧张的姿态,看来她已早有人选。
  代王历来听话,少有反驳他话的时候,他定了定,道:“你想娶何人?”
  代王不假思索,欣喜笑说:“君琂。”
  这个答案在太。祖的意料之内,他奇怪道:“给朕一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  代王:什么理由,在线等,挺急的。
  作者想说,可以盯着文里错字,回复的评论的算了,你们已经歪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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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捉奸
  代王道:“皇祖父以为顾笙好; 无非是顾将军的兵权相助; 可她自己与君琂比较; 差之千里。论资质与才华; 君琂胜过长安城内所有子女,娶妻自然娶贤; 能给自己助力。远者而看; 君琂的潜力远远大过顾笙。”
  一番话分析得很透彻; 太。祖也知君琂是才华能力; 顾笙大大不如,道:“这么多话说来无用; 你心已偏; 再多的话也听不进去。”
  代王已表明心意,他就不能漠视; 细细想来; 赠人以鱼不如渔。
  然君琂父亲方逝,不能在此时赐婚,需等; 再看看朝中动向。
  代王没有得到答案; 落寞出了太极殿。走过数步见到齐牧,她眯眼去看就看到他身后随行的青年,面孔陌生; 也算英俊,难不成这就是韩元?
  她走近,笑道:“齐师父来得巧; 孤想要一名得力金吾卫掌管东宫守卫,您给推荐一位?”
  说话间她将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青年身上,齐牧为官多年也懂得上位者的心思,立即明白过来,笑回:“臣这名副手心思细腻,武功也好,不如送于殿下。”
  青年会意,跪地行礼:“属下韩元参见代王殿下。”
  话一出口,代王就知晓她蒙对了,示意韩元起身,道:“可,你明日可去东宫当值。”
  “谢过殿下。”韩元眉眼涌动着欣喜。
  简单说过几句后,代王回东宫让人即刻去跟着韩元,就不信捉不到顾笙的把柄,她嚷嚷着嫁君琂,也看看自己的分量。
  宫人去办事,她则去长秋宫请安。
  皇后病得愈发重了,几乎不能起榻,代王去后就站在屏风外,没有随意上前。皇后见屏风外清瘦的人影,与先太子几分相似,她痴痴望着。
  代王出声道:“皇祖母好好保重身子。”
  一出声,那份虚幻的影子就消失了,皇后蓦然惊醒,大悟过来,先太子去世有十四年了。她挣扎着起身,命人去拿画像,道:“张家有好女,容貌好,亦有才能,与你也算匹配。”
  代王看过一眼画像,冷声道:“此事皇祖父已有定论,想来不久就会赐婚,皇祖母当好好养病,不能太过忧愁,以免吴王叔父在千里之外担忧。”
  屏风后的皇后一阵咳嗽,不知是被代王气的,还是自己身体不好,接连数声后,说不出一句话。代王觉得自己往长秋宫一站,皇后就会生气,索性说了几句保重的话,带人离开长秋宫。
  再过几日就是上巳,她想约君姐姐一道出宫去玩,悄悄命人传话后,就等着君琂的回话。
  端午节时,宫中亦有赐宴,皇后没有出席,皇帝身旁的位置就空了出来,群臣知晓皇后染恙,没有多问。
  代王在太。祖下首,离御座最近,想跑又跑不掉,十分苦恼。
  太。祖心思也不佳,赐了几番酒就吩咐散席,代王知晓他会去长秋宫看望皇后,拽着君琂就往长乐宫门口跑去。
  外间热闹,比起死气沉沉的宫廷,十分繁华。
  君琂随她一路走,上车后就整理她弄乱的衣袍,随意道:“你可见过张家姑娘?”
  代王不呆,知晓她的话意,凑到她的身边,小心道:“你不要在意,皇祖父是不会同意,我去长秋宫探病的时候见过,从那以后就没有见过了。”
  君琂浅笑,摸摸她的脸颊,笑道:“乖。”
  代王被摸得舒服,趁着未到街市就说起长秋宫之事:“皇祖母的病怕是时日不多了。”
  “皇后年岁大了,并非是你们这般年岁可以挺过去,你自己勿要沾染这些事。”君琂提醒她。宫里的事太脏太乱,东宫无后妃尚算干净,后宫在皇后的掌控下,已不如往昔。
  代王点头,“我知晓,前几日将事情告诉皇祖父后,就将自己的人从长秋宫撤了出来,未曾多管。皇祖父的人已渗入长秋宫,我再留就会成为祸患。”
  马车哒哒往前走,离街市愈近,声音就愈发繁杂。
  她们出宫的晚,街市上已是人山人海,一条街的灯如璀璨的银河,如莹莹玉带,十分美妙。灯会上的人很多,稍有不慎就会走丢,代王在下车后就紧紧牵着君琂。
  君琂挣脱两下没有成功,见周围无人识得她们,就随着代王去了。
  两人边走边看,代王左右去看一眼,买了一盏桃花灯拎在手中,走到半条街后,代王就带着君琂往无人的巷口去了。
  巷口阴森,伸手不见五指,代王将灯置于君琂眼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一面提醒她小心脚下的路。
  两人越走越深,君琂不知何故,却没有开口问话,代王那般神秘兮兮,问了也不会说的。
  巷口走出来后,就会看见几家灯火,代王将手中的灯熄灭,不能引入注意。
  人一熄灭,就彻底看不见了,君琂绊了一脚,代王手快地扶住她,低声道:“姐姐莫怕,这里会有热闹看的。”
  君琂方才扑进代王怀中,羞得脸色发红,好在四周漆黑,无人看到。
  这里是民居,屋子矮小,墙角破损,黑夜里看过去更觉破旧,君琂巡视一周,也看不清代王的意图。跟着她走到一户门前,敲了敲门,里面立即有人来开门。
  来人是位青年,提着灯火,见到代王道:“公子,鱼儿上钩了。”
  君琂不明,代王喜滋滋地牵着君琂往里走,民居的墙角不高,两家屋舍也只隔着一道墙,走过去赫然看见那面墙上放着一架木梯。
  她总觉得此行像是捉奸……
  这样荒唐的想法令君琂一惊,她忙摒弃,不由想到前些时日代王将韩元调去东宫当值,蓦地就明白了代王脑袋里的想法。她戳戳代王的脑门:“不许胡闹。”
  代王知晓君琂聪慧,已然看出自己筹谋的事,低声笑说:“是她不对,她说我不娶就嫁你,今日就给她一个教训。”
  两人站在墙角,代王身形伶俐,爬上木梯后朝君琂伸手:“姐姐要看吗?”
  又是听墙角的事,君琂不愿去做,侧身就不理她。
  代王不恼,嘻嘻一笑:“我还请了顾将军,姐姐不怕顾将军一气之下会打死顾笙,你不去求情?”
  君琂被她说得不知所措,无奈地伸手,攀上木梯。一上木梯后,代王就紧紧搂着君琂,手放在她的腰间,可惜晚间衣裳穿得厚实,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正沮丧,院子的婢女就在来回走动,将用剩下的残羹撤出屋子,她还不忘朝四周看一眼,时刻警惕地注意周遭。
  她一看,代王搂着君琂缩了缩脑袋,君琂被她这般举动弄得心神烦乱,忍不住道:“你究竟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顾笙总是威胁我,为了以后无顾之忧,自然要将麻烦去掉,不能白白吃亏的。”代王双眸如星辰般闪耀,在昏暗的光线里熠熠生辉。
  君琂在高处站得不稳,她从不曾习武,摇摇晃晃地靠紧李齐,她扶着木梯,似乎听到敲门声,欲回身看他们所处的院落门庭,听到代王说话了:“顾将军来了。”
  话音刚落,有人一脚踹开院门,惊得婢女大叫,听得人心口发慌。
  代王乐在其中,不忘与君琂道:“我让人守着后门与四周墙角,顾笙想跑,定会给她丢回来。”
  君琂听后,无奈摇首,这人睚眦必报,真不好相与。她这样想着,顾将军大步往里走去,大喊道:“围住他们,不准放跑一人。”
  他带了数名武将,都是好手,就防止有人武功高而打不过,让人跑了。
  声音洪亮,震得木梯都在颤动,代王扶着墙,作势叹道:“顾大人必然怒火滔天了,姐姐觉得会如何收场?”
  事已至此,君琂想劝也不行了,顺口道:“你若不出现,顾将军关起门来处理,最多将韩元赶出长安城,顾笙还是清白的姑娘。你跟着掺和,顾笙只能嫁韩元,只是……”
  她顿了顿,凝视代王毫不掩饰的小脸,伸手掐了掐:“代王殿下该如何出现呢?”
  代王乐道:“很简单,我与君姐姐花前月下,不想被人打搅,这样顾将军也会认为捏着我的把柄,不会去揣测这件事幕后人是我。”
  如此不要脸的主意也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君琂羞得说不出口,只能发狠地掐她脸蛋。
  代王不躲,由着她掐,掐了之后就要听她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屋内冲出一人,手握银刀,与那几名武将打了起来。他身形极快,在几人之间游走也不见吃力,甚至隐隐占了上风。
  代王眼睛发亮,这样的功夫与齐牧对敌,怕是也会赢。
  君琂没有吃惊,韩元若无实力也不会短短几年内就爬至金吾卫统领,他善于将自己的实力隐藏,今日孤注一掷,也是无奈。
  几人来回过了数招,眼见着几名武将要败,顾将军道:“韩元你若知时务,离开长安城,休要执迷不悟。”
  他说话是想扰乱韩元心神,给其他几人增加时机。奈何韩元不理,数招后将几名武将击败,银刀横在一名武将的脖处,道:“顾将军执迷不悟才对,我不过是与阿笙饮几杯酒,并无不轨的举动,您这样兴师动众是给自己脸上抹灰。”
  墙头上的代王叹道:“顾笙与韩元还是挺像的,都是这么不要脸。”
  顾将军握着自己腰间所配的长剑,前脚踏出一步,军人气势迫人,高声道:“夜色深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是光明正大?”
  韩元不像他这般警惕,手中握着人质,回道:“我与阿笙是清白的,顾将军看不起我也是常事,我已入东宫,假以时日必会配得上阿笙,还望顾将军给些时间。”
  代王佩服韩元,拿着刀与顾将军谈判,军人有气节,就算拿刀架在顾将军的脖子上也未必会成功娶回她女儿。
  两人剑拔弩张,约莫着还要打一架。代王看了一眼身侧人,悄悄道:“要不我去看看?”
  君琂睨她一眼:“自己去就成,勿要牵扯我。”
  “那要不我与顾将军说,我与旁人花前月下?”代王笑得狡黠,示意随从去敲门。
  君琂从木梯上走下来,代王则一跃而下,她往门口跑去,君琂亦步亦趋地跟着。代王会心一笑,乐得如吃蜜糖,十分快活。
  敲门后,院子里就十分安静,民居的院门不大,只能容一人进出,代王在前,君琂随后。
  方才还想着家丑不可外扬的顾将军见到两人进来,心口冷了大半,恨不得拿刀当即砍了韩元,咬咬牙忍住,俯身行礼。
  韩元见自己主子过来,当即撤了刀剑,与顾将军一般作揖行礼。
  代王见到满院的刀剑,几人受了伤,她故作不解道:“这是私下斗殴?”
  顾将军脸色青白交加,顿觉一张老脸都丢净了,私下斗殴的罪名也不小,他不愿承认就道:“回殿下,臣在处理家事。”
  话意让代王不要多管闲事。
  谁知代王不退反进,道:“韩元是孤东宫之人,怎地就是顾将军的家事?”
  家事国事有的时候不易分清,顾将军一噎,半晌后才道:“殿下要如何?”
  代王长身玉立,接过随从递来的花灯,照亮了顾将军漆黑的脸颊,悠悠道:“我路过此处,听到打斗声就好奇来看看,顾将军怎地神色这么难看?”
  她左右看了一遍,竟没看到顾笙,难不成她躲起来了?她愣了会神,走到君琂身侧,道:“韩元是孤东宫之人,不知犯了什么错,这几位小将军伤得不轻,若是韩元打伤的,孤去请太医来看伤。”
  太医一来,还能藏得住?
  韩元紧张的心放下,下意识向代王投去感激的目光,他出声道:“属下与顾姑娘两情相悦,顾将军嫌属下官职卑微,不愿将女下嫁。”
  方才苦心隐瞒的顾将军气得捂着胸口,与代王道:“殿下勿要听他胡言乱语,此人不过是在为自己洗脱罪行,小女怎会心慕他这粗人。”
  听到顾将军为顾笙说的话忍不住想笑,她忍了又忍,君琂蓦地出声:“是非对错难以辩论,不如请顾姑娘出来,她的话便是证据。”
  君琂的话公允,也引起顾将军的怀疑,上下打量一眼,反问君琂:“君大人怎地在此?”
  这是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此处偏僻又是民居,达官贵人是不会轻易来此的。
  代王左移一步,替君琂挡去顾将军的视线,笑道:“顾将军有些管得多了,先解决你府上之事,我与君大人的事只可由陛下管问。”
  她正大光明地护着君琂,意思已然很明显,顾将军又是一噎,顾笙韩元来此约会,也不能不让代王过来。听说皇城子弟都想着刺激,或许就是这样的。
  屋内的顾笙害怕父亲,听到君琂的声音后感到来了救星,一听她的话,就急忙跑出来。
  她径直跑到君琂的身侧,想要祈求她的帮助,走近时代王身子挡住她:“有话就说,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顾笙罕见地没有回嘴,窘迫地站在几步外,低头道:“我与韩元确是两情相悦。”
  顾老将军气得后退两步,痛心疾首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回去就打死你,免得丢人现眼。”上前就要拽着顾笙回府,走到半路被韩元挡住路,他道:“将军为何就不信在下?”
  “信你什么?老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姑娘,你来自哪里,可有父母,我一概不知,凭什么要信你?”顾将军气得不顾仪态,中气不足地破口大骂。
  韩元被骂得垂头,低声道:“在下父母早逝,自己都不知晓来自哪里。”
  “自己都不知晓,老子如何信你?”顾将军一句话骂得韩元无法反驳。
  眼看着就要输了,代王胳膊肘推了推君琂,示意她说些好话,不能这么浪费时机。
  君琂会意,言道:“顾将军莫急,韩元是齐统领调至东宫,他知晓韩元的来处,再者他武艺不差,您也不要过于嫌弃,顾笙心有所属,再嫁旁人也会误其一生。”
  “对、对、对,我不嫁旁人的,阿爹莫要误了我。”一旁的顾笙连忙附和。
  代王鄙弃地看着顾笙,平常那么多话,这个紧要关头就会学君姐姐说话,她心里埋怨一句,就道:“是非判断在顾将军心里,韩元是东宫之人,孤需将他带走。”
  她挥手示意韩元赶紧离开,他默然地站在原处,担忧地看向顾笙。
  顾笙回身,摇首示意他离开,横竖她爹也打不死她的。
  韩元了然,三步一回头地离开民居。
  这件事走到这一步,代王顿觉满意,提着花灯与君琂一同离开。跨出院门的时候,顾笙追了过来,央求道:“君姐姐,你可否留我一夜,现在回去,我爹会打死我的。”
  代王不悦,顾笙这就是蹬鼻子上脸,拒绝道:“你被打死,与我们何干?”
  她这般拒绝,君琂不好再留,便道:“你若不争取,顾将军会将你匆匆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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