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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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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默然叹息,思虑了会,道:“去你清阳姑母府上小住几日,课业不能丢,回宫皇祖父再考校。”
  这么简单?
  代王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忙谢恩,生怕皇祖父会后悔,也不顾脑门疼,跪地叩首,开心地出殿而去。
  殿内阴沉的气氛,顿时散去大半,朝臣看着小代王欣喜的神情,不知皇帝是何意思,将代王放在清阳公主府上,是何意?
  他们还没有想明白,皇帝就不耐地屏退他们,隔着殿门就听到怒吼的声音:“让襄王过来。”
  朝臣面面相觑,襄王触及皇帝逆鳞了。
  襄王未曾出宫,经传召后,第一时间赶来太极殿,见朝臣都站在外面,眉峰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俯身走进去。
  皇帝怒不可遏,见到他低眉顺眼进来,也不顾及皇家颜面,冷冷道:“你们心思放在朝政上,大唐必然兴盛,朕能少多少忧愁,日日将心思放在孩子身上,可曾对得起你们早逝的兄长。”
  襄王跪下后莫名遭到一顿训斥,头都没敢抬。
  太极殿门未曾来得及关上,廊下朝臣听得一清二楚,明白继吴王后,又一位殿下将手伸到代王身上。
  种种阴谋,那位小殿下竟还能活蹦乱跳地想着出宫玩,也让人跟着揪心。他们观皇帝心思,这般宠爱代王,心思这么明显?
  代王愈发得宠,就会愈发让人嫉妒,围绕她的阴谋诡计就没有消失的那日。
  朝臣都是人精,对视一眼后,就当未曾听见,唯独君文嘉静静听着殿内皇帝的话,竟不想被君琂猜中了,此事竟真的是襄王所为?
  襄王手段狠辣,做事低调,断不会这么傻地去做这个谋划。代王去了看台,就会跟着落水;若是不去,极易被人察觉,这样做事的风格与他不符。
  ****
  代王出宫前想去寝宫拿些银子,荷包都跟着空了,出了太极宫后,在宫道上徘徊。皇祖母性子古怪,若是回去,不让她出宫就遭了。
  她一人在犹豫,脚尖踢着石子,一咬牙往长乐宫门跑去,银子是姑母给的,出宫去问她再讨就是,万不能回长秋宫。
  君琂在车里等了一个多时辰,暗自猜想宫内发生之事,无论这件事是不是襄王做的,太。祖心中都会认定是他。代王一闹,满城皆知,也给了其他藩王警惕,勿要随意去欺负代王。
  她在想,若不是襄王去做,又会是谁?
  若是成功了,代王落水,那么就是一箭双雕,既除去代王又打击襄王李乾。
  君琂苦思不明,证据太少,光凭猜测,只会迷雾更加深。想了会儿,她直起身子就不再执着去想。按照前世之事,只要襄王失势,代王就会极大的机会。
  想不通,她就暂时放下,等了会,果见代王迫不及待地跑回来,脑门透红,与脸色肌肤极是不符,很是显眼。
  不用君琂去想,也知是太。祖打的。
  小呆子。君琂心里叹一声,伸手拉她上来。代王上车后十分欢快,将太极殿内的事都说了一遍。君琂听后,并未多问,父亲还在宫内,知道的想必多于代王。
  马车驶动后,代王朝前吩咐一声;“去清阳公主府。”
  “去公主府做什么?”君琂觉得奇怪,伸手用锦帕擦了擦她面上的汗水。代王眯着眼睛,享受片刻,不好将她去讨银子的事说出来,委婉道:“去清阳姑母那里用午饭。”
  殿下难得出宫,去公主府转一转也是寻常的事,君琂没有多想,只看着她脑门上那道红痕,将代王的话在脑海里细细推敲。
  太。祖听了代王的话,多半起了疑心,不放心皇后,就让代王去清阳公主府住几日。
  可见,太。祖是真心疼爱李齐,而她要做的就是乖巧长大。
  马车到了公主府后,门人识得代王,忙迎进府。
  清阳不在府上,出府探病。昨日她因代王而避过一难,其余几位公主就没有这么幸运,看台塌了后,落进水里不说,坍塌下来的木板器物砸到人,都受了伤。她闻讯后,清晨就出府,这时还没有回来。
  门人迎进厅内,奉茶,让人去请公主回府。
  代王出门做客,都会坐得笔直,婢女给她上了一碟点心,呈上一盏酸梅汤,凉的,此时用来,恰好合适。
  她本一人坐,等的时间有些久,就端着点心对面君琂处,将点心捧至君琂眼下,殷勤道:“姐姐,吃块点心,不会饿得那么快。”
  她自己饿了,也以为君琂会饿,巴巴地将点心送过去。
  君琂没有拂她好意,捡起一块点心,“殿下饿了?”
  代王点头,顺势挤上君琂的坐榻,自己将剩下的点心吃了大半,喝了酸梅汤,还是不见姑母回来,她坐不住了,下来走一走,不能撂下君姐姐一人,就只在屋内走动。
  等到午时,清阳才匆匆赶回,一入府就吩咐婢女摆膳,一入厅就见到站在君琂跟前叽叽喳喳的代王,笑道:“我还以为陛下召你进宫,就不会放你出来,说说,用了什么办法让陛下松口。”
  代王扭头看了一眼君琂,自己摇首,不能出卖君姐姐,不能告诉姑母是装乖巧骗皇祖父心软,“不知道,皇祖父又打我了,这里疼。”她揉着自己脑袋,走到清阳跟前。
  那个痕迹经过几个时辰早就淡去了,清阳看了一眼也寻不见,象征性给她揉了揉,道:“陛下问你话了?”
  清阳在外,消息闭塞,只知这次龙舟赛是襄王打理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朝臣都上折上谏,襄王这次损失惨重,皇亲中也无人替他说话求情。
  代王想的简单,能出宫待几日就好,没有想到深处,将事情都说了一遍,连同皇后那件事也说了,略过君琂教她说话的事。
  听她一说,清阳惊了惊,碍于君琂在,就没有多问,只道:“陛下让你待几日?”
  “不知。”代王道,皇祖父不接,她就不回宫,与君姐姐在一起多住几日。
  清阳闹不明白皇帝的想法,莫不是开始怀疑皇后?
  天子心思重,旁人也猜不透,她想了想,心中一动,看向君琂:“君大人回府后可曾说过什么?”
  君文嘉是礼部的人,这次也跟着襄王后面做事,清阳先入为主,想从君琂这里套话。
  君琂沉默了会,装作犹豫,半晌后回道:“陛下大怒,认为这次看台坍塌针对的是代王殿下,可巧的是您遣人跟着代王,不然落水的也有代王。”
  宗亲侯爵落水,只当是礼部办事不力,有所疏忽,而不会想到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过是虚影,是欺骗世人的手段。
  阴差阳错,代王无碍,他们惹得一身伤。
  清阳何等精明,在御前也颇得皇帝信任,听了君琂的话,暗自出一身冷汗,看着站在廊下玩耍的代王,默然哀叹,先太子仅仅这一点血脉,那些兄弟还是这么不肯放过?
  君琂淡漠,低眸望着脚下,没有去窥视清阳的神色。前世,清阳与代王之间关系甚好,可见,清阳偏向代王。故而,她孤注一掷。
  让清阳去撕破这个口子。
  清阳心中犹疑不定,代王从廊下走回来,不知两人谈话内容,见姑母神色不好,就关心道;“姑母哪里不舒服?”
  “无妨,你在这里住下吗?”清阳回神,想起今日正事,皇帝将代王放在她的府里也是一种信任。
  代王不想住在这里,不能伤姑母的心,委婉道:“我衣裳都在君府。”
  简而言之,我不住在这里,回君府。
  清阳无心与代王多计较,作为皇族人,心中的伎俩也深,其余几名兄弟与她并不亲厚,谁做皇位与她无关,现在皇帝心意代王,过上几载,代王大了,必会与几位叔父一番较量。
  她摸摸代王的脑袋,叮嘱道:“以后要孝敬你的皇祖父,莫要淘气。”
  代王不知何意,依旧点点头。
  用膳时,清阳心不在焉,代王与君琂一席,她不知愁,一面自己吃菜,不忘将自己认为好吃的夹给君琂。
  一顿膳食,清阳用了几口,代王吃得很饱的,也很畅快,夸道:“姑母府上的庖厨手艺好。”
  清阳忍不住瞪她一眼,“再好又如何,你又不留下,少贫嘴。”
  代王腼腆一笑,没有多话,捧着温水喝了一口,看着外面太阳好大,低声与君琂道:“我们晚些回府,你看那日头好大。”
  “好,黄昏时再归。”君琂回一句,她感应出小代王怕热,午后日头最大,且不急于回府,不如在清阳公主府待上几个时辰,且看清阳魂不守舍的模样,可见她心里也是慌的。
  清阳让人将南边清凉的客房收拾出来,亲自将代王送过去休息。一路上代王不停地与君琂说话,宫中趣事,昨夜见闻,君琂耐心很好,句句都回。
  清阳有些不明白,君琂怎么会这么关心这么一个人人都不敢沾边的先太子血脉。
  李齐若是郡主,未曾封王封爵,也就罢了,会平淡一生,偏偏皇帝思念长子,在李齐生下时就说肖像其父,封了代王。
  若不封王,眼下也会很太平。
  她暗自叹息,前头的代王不管这些,跑进干净的卧房,看到铺得整齐的床榻,打了哈气,脱下靴子就爬上床榻,她在宫中有午睡的习惯,乳母总说午后不睡觉,就会容易长不高。
  因此,她都听话地睡一觉,时间久了就成习惯。
  婢女都在外面守着,君琂亲自过去给她脱下外袍,回身时发觉清阳公主未曾离去,想必有事要说,她哄着代王午睡。
  客房外有座凉亭,阳光恰好被周遭树木挡去,微风漾过,也极是清爽,碧绿的藤蔓爬上亭子,天然的翠绿散去初夏的热意。
  亭内置着两盏酸梅汤,清阳先入内,饮了一口,知君琂聪慧,也没有说些多余的话,道:“阿齐以前极听几位叔父的话,也很乖巧,现在不同,她心中极为厌恶襄王,我本不明白,见她这么信任你,我便明白了,她厌恶襄王是因他想纳你为侧妃。”
  君琂浅笑,道:“父亲不会同意我为妾。”
  一句话轻巧地让清阳打消疑虑,君琂这般蕙质兰心,给襄王做妾,确实委屈。她笑道:“君大人清明也有傲骨,想必做妾之事也是不会同意的,我很好奇你为何这般爱重李齐,上次她溜出宫,若非你从中周旋,只怕她出宫就回不去了。”
  所有人当是她救了代王,其实并非如此,君琂几步化解危难,也让吴王有口难言,这次代王依旧好运,她有些怀疑事出寻常。
  每次发生大事,都有君琂,她不得不怀疑。
  君琂不介意清阳的话,道:“代王良善,无父无母,凭借的只有陛下的宠爱,我与她在长秋宫见过数次,相识罢了,再者殿下心向我,是人都该有所回报。”
  代王何止心向着君琂,单看她给君琂送的礼,清阳都觉得君琂待她好,也是理所当然。
  她看向树下阴影,眸色染了层忧愁,无意叹道:“她这般,注定没有安静的时日。”
  “一切在于陛下。”君琂淡然道。
  清阳侧眸,静静凝视:“如何在于陛下?”
  “先太子在时,藩王不敢这般随意加害,去后,陛下宠爱代王,引来嫉妒,她不过是个藩王,储君若定,她也会少些许麻烦。”
  君琂之意在于一切在于储君未定,藩王虎视眈眈,陛下宠爱过甚,导致所有的视线都在代王身上,甚至有人拿代王做局,除她嫁祸旁人,借以达到目的。
  清阳明白了,树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君琂不大爱笑,性子沉闷,却很通透,观她所为都是为了代王。
  两人谈过几句话后,清阳心中郁结散了些,看着君琂:“你想入仕,不如我替你去求陛下,陛下是否看重,就在于你自己。”
  君琂谢过,抬脚往客房走去,她也觉疲惫,在外间小榻上躺下,阖眸睡上片刻。
  她方睡下,代王就醒了,自己爬起来穿好衣裳,走到外间的时候看到君姐姐午睡,拿了薄毯给她盖上,轻手轻脚走出去。
  她要问姑母要银子!
  代王口中念叨的姑母与君琂谈过几句后,心中莫名安定,方觉君琂很会窥探皇帝心思,今日殿外那番话,她隐隐感知是不是君琂所授,代王从不曾在皇帝面前说皇后待她不好之事。
  婢女拿着蒲扇给她扇风,远远地瞧见代王跑进来,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那里突突地疼,这个代王比她长子还要令人头痛。
  屏退婢女后,代王冲进来,扑到她怀中,蹭了蹭,看到一旁蒲扇,拿起来给姑母扇风,一面道:“姑母热吗?阿齐给你扇扇。”
  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
  清阳夺过她的蒲扇,丢于一旁,直接道:“又有何事?”
  被戳破后,代王眯眼一笑,将自己腰间荷包解下,递于姑母手中,央求道:“姑母,它空了。”
  清阳将荷包底都翻了翻,空空如也,一文钱都没有,顿觉气恼:“你真是个小败家的,我这里没有,找你君姐姐讨。”
  代王不答应,抱着姑母手腕:“我怎好去向她讨,姑母给我,回宫还您。”
  “为何不找她讨?”清阳奇怪,这个小东西将珍品都打包送去君府,现在散碎银子竟问她讨要,也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代王一本正经道:“不能的,皇祖父也未曾向皇祖母要过银子。”
  清阳一时间被她说懵了,好似是这么个理,让婢女将匣子拿来,将空的小荷包装满。
  代王心满意足地走了,拍了拍鼓起来的荷包,头也不回地离开。看着她背影的清阳拨弄着匣子里的碎银子,她方才好像被小代王带阴沟里去了。
  皇帝与皇后是夫妻,李齐与君琂是何关系?
  能相提并论吗?
  ****
  代王荷包鼓鼓的,底气甚足,在黄昏的时候,与君琂一道回君府。
  恰好君文嘉被皇帝放回府,三人同时到府门前,代王见到他愁眉苦脸,下意识就道:“君大人身体不舒服?要保重身体。”
  君琂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回院,鸟想你了,快些去。”
  “好。”代王乐呵呵地跟着婢女离开,丝毫没有因君文嘉的情绪而影响自己。
  君文嘉眼中的忧愁一闪而过,与君琂一道入府,去书房后屏退仆人,先焦急道:“你如何断定此事就是襄王所为?”
  “此事是谁人所为,我也不知,只是陛下认为是襄王所为,翻不得案。”君琂抬眸望着父亲,眸色深沉,襄王不会任由自己被陷害,必然会替自己翻案。
  太。祖也不会再信,襄王越为自己辩驳,就会越让太。祖厌恶,代王那番话先入为主,注定他会输。
  成年有野心的皇子,与不懂事的稚子,世人更愿相信后者。
  君文嘉跟着襄王办事,觉得他智谋更胜其他藩王,若是无辜被冤枉,也令人唏嘘,感觉不公。
  父女二人心思截然相反,君琂也没有劝,行礼后就退出去。人各有想法,父亲在朝多年,将襄王与其他皇子做比较,自觉他很好,却单单忘了代王。
  论心智,代王承先太子遗传,不输于其他人。
  ****
  代王在君府住了多日,太。祖皇帝只让人送衣裳送吃食,一日两次派人过来,显得很重视。
  衣裳好看,吃食很甜,都不能让代王满足,因为她的小荷包又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败家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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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5章 偷听
  代王不在宫里的时候; 皇后的病情也有所好转; 恢复后也能打理宫事。
  太极殿内皇帝传来旨意; 修缮东宫。
  消息传出后; 朝臣都摸不透皇帝的意思,储君未立; 就修缮东宫?
  长安城内街头巷尾都在谈论此事; 在代王知晓后; 已是四五日后。天气酷热; 她在南窗下习字,一笔一笔写得很认真。
  写完后; 拿给君琂过目; 顺势问道:“为何要修缮东宫,我记得那里是太子才可居住的; 难不成皇祖父要立太子?”
  “我也不知; 今日的课业算是完成了,出去玩吧。”君琂将纸撩在案上,拿书本压着; 抬眸的功夫; 代王跑到庭院里去。
  鸟在枝头盘桓,脚上的链子缠在树枝上,代王够不着; 让仆人搬梯子过来,要自己上去将鸟带下来。
  婢女也不敢听吩咐,拿来梯子后; 自己上去将链子解开,鸟立即飞到空中。代王跟着转了两圈,没有够到链子,望空叹气,转了两圈后,落寞地回到君琂身边。
  君琂见她过来,放下手中的旧史,让人拿了碟甜点过来。代王吃了几块后,庭院里来人了,婢女走过来,眉眼带着喜气,在君琂耳畔说了两句,就退了出去。
  代王好奇,什么事不能让她知道?她也凑了过去,修长的睫羽刮过君琂侧脸,酥酥麻麻,君琂手顿住,往一侧避开,轻声道:“我兄长的妻子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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