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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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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像?”
  君琂浅笑,不语。
  卫长宁在附近案牍上左右翻看着,试图去找画像,找了一遭,在宫人手中看到画轴,命人都拿了过来,一一展开后,发现都不是相识之人。
  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点评,最终囫囵吞枣道一句:“其貌不扬。”
  宫人都跟着发笑,托着画轴的宫人,笑道:“这些小郎君被几位大长公主夸得貌似仙人,才识高,待科考后,必能中魁首。”
  “中魁首?”卫长宁诧异,怎地又提到科考,她顿时不解,又道:“这些是世家子弟?”
  宫人笑道:“对,都是勤恳有学识的世家子弟,都是庶子,无法继承爵位。”
  卫长宁陷入云里雾里,林璇也跟着一笑,见皇后不言,她也保持沉默。
  君琂见逗得差不多了,让人将画收起来,笑道:“几位长公主过来,为王瑜的婚事,她被你从翰林院调出来,颇受重视,又是我学生,旁人就打起算盘。王家是叛党,左右衡量一番,世家中就想着不入流的庶子,娶她回府,既能让我高看,对家族也是无关紧要。”
  卫长宁窘迫,原是想王瑜的亲事,她尴尬地看向君琂,“你怎地不说清楚。”
  君琂失笑:“陛下一入殿就冷着神色,我如何解释?”
  卫长宁被她这么一说,脸色羞得通红,支吾道:“那不是林璇说她们世家小郎君长得不错,我就以为、就以为……”
  话说不下去了,卫长宁额头碰着君琂的肩膀,甚是惭愧。
  宫人不敢再笑了,齐齐退出殿。
  人一走,殿门就合上,卫长宁钻进君琂怀中,蹭了蹭,露出来的耳根都是通红的,这样的事太过羞耻。
  君琂摸摸她的耳垂,道:“我未曾应允,她们称我是王瑜师长,婚事当有我来担承,只是王瑜是何心思,我也不知,没有应承,她们就多过来几次,好让我松口。”
  说起王瑜,卫长宁想起元安,道:“还有元安,虽说他比不得世家庶子,可他最近做事也是勤奋,这件事先生不能做主,还需问过王瑜的意思。”
  “王瑜只怕不会应承。”君琂担忧,事已至此,她不好多问。
  “不如我去召王瑜过来问问,再问问元安,若王瑜没有情谊,就从这些世家子弟中选。”卫长宁主动揽过这件事,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不愿让先生见王瑜。
  君琂顺她所求,再见王瑜,醋坛子又翻了。
  卫长宁攀上她的肩膀,凝视她嫣红的唇角:“我替你挡了这件事,你不该奖励我?”
  “难道你不该替我挡?”君琂抿唇笑说,卫长宁凑得极近,呼吸喷在下颚,与她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君琂抬手摸摸她弯下唇角,指腹摩挲了下,倾身吻上去。
  得来不易的糖,让人沉浸,本是君琂主动,最终主动权转回到卫长宁手中,齿间相依,君琂本能地阖上眼睛,去迎合卫长宁。
  寂静的殿内,两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君琂承受不住,比不得卫长宁的好耐力,推开她,面色潮红,卫长宁不恼,反摸摸她吻得红肿的唇角。
  君琂捉住她的手,要赶人走:“陛下还不回太极殿,今夜又想熬夜?”
  “又赶我走。”卫长宁抗议一句,又霸道开口:“皇后与朕同去,召王瑜过来,免得她说朕欺负她。”
  君琂望着她底气十足的模样,这人愈发会找借口了,明明自己想要她陪着,还拉着王瑜说话。
  她无事,去太极殿也无不可。
  卫长宁离开长秋宫的时候,让人将画像都带着,入殿后,她忍不住道:“先生是否觉得这些庶子配不上王瑜?”
  话中有话,君琂睨她一眼,道:“王瑜身份尴尬,世家舍不得嫡子,只能用庶子来联姻,就算后来王瑜失势,也不过损失一个庶子。”
  “我问的是否般配,先生答非所问。”卫长宁执着地想要君琂回答。
  君琂道:“半生幸福,当以情爱为先,庶子上进,虽无爵位继承,也可在朝上展现锋芒。”
  世人好高骛远,总先将目光放在嫡出一脉上,继承爵位是好,若子嗣顽劣,得荫封也会失去,不如上进的庶子。
  君琂回答得模棱两可,卫长宁追问几句,她就道:“王瑜如今的处境,得陛下护佑,亦是最好。”
  回答尚可令人满意,卫长宁喜滋滋地坐好,令人在君琂那处设置一屏风,挡住视线。
  不多时,王瑜奉诏而来,恭谨地行礼,站于一旁,悄悄巡视周遭,并未见到皇后。
  卫长宁敲敲桌面,肃然道:“卿瞧何处?”
  王瑜垂首,道:“陛下召臣而来,有何吩咐?”
  “最近几位长公主时常去寻皇后,说是给你相中几位小郎君,皇后是你师长,替你操持婚事,也甚合理,朕与皇后一体,也算你的师长,就想来问问你的意愿。”皇帝侃侃而谈,故意将自己辈分提高,屏风后的君琂也不由发笑。
  王瑜不同,惊了下,皇帝这话亦在告诫她,莫要觊觎自己的师长。她心中苦涩,道:“臣不愿嫁人,陛下交给臣的事,臣会尽力办好。”
  “朝堂上的事与你亲事不矛盾,大长公主带了画像过来,都是勤奋上进的世家子弟,品貌好,性情也好,也算良配。”皇帝大力夸赞,也无方才的嫌弃模样。
  说完,她纷纷将几名宫人将画像铺展开,几名郎君的模样涌入王瑜的眼中。皇帝吩咐,她只好装作认真看了一眼,道:“臣无心。”
  卫长宁挥手,示意宫人将画像收起来,漫不经心问道:“那你对元安,可有心?”
  王瑜蓦地一惊,垂在两侧的手握紧,回道:“臣亦无心。”
  “既然都无心,朕给你指件亲事。”皇帝示意宫人近前,将画像奉上,自己摊开后对比一下,道:“虽说是庶子,但都肯上进,将来不愁没有出人投地的时日。”
  皇帝垂首,认真对比几人相貌,也不知这些世家如何找上几位大长公主,竟能说动她们来说好话。
  殿内王瑜被皇帝认真的模样惊住,跪地叩首给自己求情:“陛下,臣初入朝堂,无心成亲,且臣是反叛后,得陛下开恩,才能在朝堂上立足,臣只想好好回报陛下。”
  “你也知晓是朕开恩,你才能有今日的地位,你是何心思,心里清楚,觊觎自己的师长,你约莫将廉耻二字忘得干净?”皇帝一番冷言,唇角笑意不改,却让侍立的宫人垂首。
  王瑜俯身叩首,辩解道:“陛下,臣无此心。”
  “你自己说的话,也会忘?”皇帝反问,冷下颜色。
  王瑜顿悟,站在前方的是当年无势的小世子,也是如今拥有大唐江山的皇帝,她斗败了李瑾,发落王家,留她不过是皇后的怜悯罢了。
  她不置一词,低着头,一时间,殿内沉默下来。
  须臾后,屏风后走出一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想你想的彻夜难眠,emmmm,是情话吗??
  十二点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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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3章 一百五十三
  君琂走出后; 林璇带着宫人退下; 皇帝稳坐高位; 换了一副懒洋洋地姿态; 道:“皇后觉得你这个聪慧的学生,是否让你安心?”
  君琂不答; 看向王瑜:“你若不嫁人; 王家便会断了血脉。”
  这样漠然的态度; 是朝堂上肃然的太傅; 冷得让王瑜不认识,衡水的先生虽说清冷; 但也会露出笑意; 淡而浅,如同明月光辉。
  王瑜的眉眼动了动; 皇帝一番话比不得君琂一个淡淡的态度; 她张了张口,对于冷若冰霜的人,她说不出话。
  君先生说得对; 她若不嫁人; 王家就无后嗣,她端正地冲君琂叩首,道:“先生; 元安也很好。”
  君琂蹙眉,冷意不减,卫长宁托腮; 望着这对师生,淡淡道:“你若嫁,就需真心实意过日子,元安对你痴情,莫要利用他。”
  “臣明白。”王瑜面无表情。
  不管怎样,这是对王瑜最好的结局,那些世家子弟嫁了也不好,若遇到贪恋权势的,时不时地拿她是逆党之事做借口,恶意辱骂,只会造就一对怨偶。
  至少,元安是爱慕王瑜,不会负她。
  王瑜心如死灰地退下,走时也不敢去看君琂神色,垂眸只看到她一角衣袂。
  托腮的卫长宁凝视着君琂,在不见王瑜人影的时候,淡淡道:“这便告诫皇后,以后勿要对他人态度温软,否则误人子弟。”
  现下,解决王瑜后,她心情好,又恐先生情绪不佳,才想着去打趣两句,借此缓和气氛。
  君琂走到她跟前,道:“陛下可满意?”
  “朕很满意,皇后真好。”说完,卫长宁伸手就要抱抱,眉眼舒展,君琂却是一躲,当真是心情不好。
  卫长宁不计较,巴巴地凑过去,拉着她一同坐下,道:“王瑜成亲,你可要添妆?”
  王瑜孑然一身,在京的亲友都是隔了几房的,起初都是躲着她,现在她入国子监,想来也不会上前凑热闹,只有君琂一人,是她相识。
  君琂道:“你方才也说,我是长辈,自要为她筹谋嫁妆。”
  这便是要给王瑜撑腰了,卫长宁瞪过一眼,磨磨牙:“皇后果然财大气粗,想来那些聘礼就不用还你了。”
  “阿齐要做背信弃义之人,我也无法。”君琂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就像一根羽毛在心口上挠了下,痒痒的。
  卫长宁道:“你做主就好,我也非小气之人,只是你莫要办得太多,否则元安没有那么多聘礼,到时候,可就让人笑话了。”
  君琂故作惊讶:“陛下不帮元安出聘礼?”
  “不出。”卫长宁得意,故意将尾音拖得很久,看着君琂神色,扬了扬下巴,元安没有多少积蓄,先生给王瑜置办嫁妆的时候,必会先考虑元安,一减再减。
  她想得深远,也是因为当初给卫歆办嫁妆得来的经验,蒋家是大门,无须担心嫁妆多了,压住夫婿;元安不同,他本就是势微,若是王瑜嫁妆多了,世人会如何想?
  想他是高攀?
  这样会造成夫妻不睦,先生如此细心,必不会这么做的。
  皇帝洋洋得意,君琂无奈摇首,遇到小事,还是这么斤斤计较,不过这样的她,天真坦率,她也喜欢,就道:“以前的小侯爷大方,出手就是三十万两银子,现在做了皇帝,几千两也这么计较,果然还是以前好。”
  “先生勿拿话激我,我脸皮厚,不在意。”卫长宁回一句,特意摸摸自己的脸庞,捏了捏。
  她方抬手去捏,君琂覆上她的手,道:“妾也试试?”
  卫长宁不动了,君琂叹道:“确实厚。”
  “先生……”卫长宁唤了一声,极是不悦。
  君琂收回手,不逗她了,敛起笑意,道:“元安成亲,也合你心意,对于你来说,是满意的,何必故作冷漠,尽到心意就好,你所做的都是为他好,以后的路,让他自己去走。”
  那些过往,总该被抚平。
  卫长宁笑道:“我并没有悲痛,说来也怪,除去先生外,旁人的背叛,不过是一时的痛楚,时间久远,就会忘得干净,如同先帝那般,我不曾放在心上过。”
  君琂长呼出一口气,这样的帝王,冷酷而重情,十分矛盾。
  两人同时止住话题,卫长宁兴冲冲地拉着君琂,道:“先生,现下无事,我们手谈一局?”
  近日无大事发生,朝臣识趣,不敢随意在皇帝面前晃悠,也趁了皇帝心意。
  君琂见此,就没有拒绝,随她一同在棋局旁坐下,随意道:“你师从何人?”
  “自然是太。祖。”卫长宁答道,接过宫人送来的棋盒,笑吟吟地看向君琂:“先生呢?”
  “父亲。”君琂随口道。
  卫长宁对先生的父亲并无印象,先生是君家幼女,与君圩相差十来岁,她的父亲那时已在朝堂谋得一条路,可惜去得早,没有给君琂多少助力。
  君琂道:“你先落子。”
  太。祖善谋,也爱棋,不过君琂从未见过他与人对弈,私下里教授代王,可见他对代王有多爱护,可惜帝王的宠爱,有福也有祸。
  其实,卫长宁并不喜欢与人对弈,静寂无声地去谋划,不如去马场上跑马来得痛快,她先道:“我好些年没下了,先生让让我?”
  “棋场如战场,不让。”君琂拒绝,在卫长宁落子后,也跟着落子,笑道:“你这般,不如认输的好?”
  “不认,我当年也曾赢过皇祖父。”
  君琂揶揄道:“太。祖故意让你的。”
  许是她猜中了,卫长宁不说话了,唇角抿着,盯着棋面,落了数子后,就不再同君琂玩笑,认真对待。
  君琂说不让,当真就不让,她熟悉卫长宁的心性,对弈时拿捏住。她本心思细密,卫长宁每落一子,就在心中反复思量,她的下一子会落在哪里。
  落了几十子后,卫长宁的颓势就出现了,君琂每每都知晓她的后路,次次阻断,毫不留情面。
  最终,还是她败了,不过没有立即将棋面拂去,而是细细回想这一轮里君琂的每一步落子,从无关紧要,到掐住她的咽喉,一气呵成,让她毫无反击的余地。
  “先生走法,看似平淡,实则是套我入陷阱?”
  君琂摇首,道:“棋性如人,我知你心性,在意你的步法,加以揣摩,自然知晓你下一步落在哪里。”
  “先生知我,我却不知先生,当真是难过。”卫长宁口中说着难过的话,眼睛却很亮,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君琂见她不再看棋局,就将棋子一颗颗捡回,想再与她对弈一局。
  卫长宁也正有此意,伸手去帮她,两人捡得快。
  这局,君琂先道:“可需我让你?”
  “不需要。”卫长宁十分有骨气。
  君琂浅笑,落子时,韩元匆匆而来,她停了下来。卫长宁将棋子放下,道:“何事?”
  韩元近前后,将急报递于皇帝手中,复又退下去。皇帝并没有急着去翻,而是让宫人都退出殿外,等殿内只有三人时,才打开。
  韩元来时,神色不对。君琂又见皇帝眉眼阴沉,问道:“可是渤海?”
  阅完后,卫长宁将急报递于君琂,她面上不见笑意,已是阴云满布,恼怒道:“沐稷伤了。”
  沐稷出入战场多年,经验丰富,竟着了道。
  卫长宁气氛,捏着自己鬓间,在殿内走了一遭,若是沐稷再有怎样,她可就真的对不住沐国公了。她心情急躁,君琂道:“韩将军去请沐国公。”
  韩元领命,快速出殿,命内侍去请。
  君琂道:“沐稷一伤,蔺觅处境危险,还需尽快派遣武将过去相助。”
  “遣谁过去?”卫长宁气息一凝,太平年间,武将甚少,得力的更是少之又有,她一时犯难,想了想,看向君琂:“沐柯?”
  君琂沉默,意思是让她自己拿主意,此时距沐国公过来,还有些时候,君琂也不急,慢慢道:“先安抚好沐国公,沐家在战场上已失一之,沐稷虽说是义子,与沐国公感情深厚,如同亲子,你要好生安排此事。”
  此时气恨已不能解决,应当静下心来,细细去想,这件事当是如何妥善处置,不能寒了老臣之心,也要遣合适的人过去,替代沐稷。
  卫长宁沉静下来,坐于君琂身旁,感到她身上清冷的气质,奇异般地安心,道:“沐国公麾下能人无数,我可向他请教?”
  她反应得很快,沐稷是沐家的人,他伤了,沐家自然气恨,给他们机会去接触始作俑者,沐国公也是,必会亲自遣人去接手此事。
  君琂颔首,卫长宁又道:“还需召来容湛细细问话,不济就命他过去,横竖他也是渤海人。”
  片刻间,就有主张,君琂也放心,提点一句:“切勿急躁,我去偏殿等候。”
  卫长宁为自己方才的焦躁而愧疚,听到君琂的提醒,忙点头。
  沐国公巡访公务,回来得晚,容湛先来,卫长宁先将急报递于他看,道:“渤海水师想反?刺杀朝堂重臣,朕必不能放过。”
  容湛一目十行将急报看过,心中也是一惊,不敢去看皇帝震怒的神色,紧张道:“渤海水师与陆军不同,一方土地,陛下突起去查,会引起恐慌,沐将军被刺,陛下可想过渤海若反,该如何处置?”
  卫长宁察觉他紧张,试探道:“朕应当问你,为何这么了解渤海?还有朕欲让你过去秘密查案。你可愿?”
  容湛苦笑:“世间焉可有子审父案?”
  卫长宁震惊,狐疑地望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半夜手抖,差点更到预收文那里去了……


第154章 一百五十四
  偏殿的君琂推开窗户; 殿内比起外面清凉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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