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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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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长宁看过一眼,与君琂道:“那里面是什么?”
  她对什么都好奇,君琂在衡水时也曾遇到过类似的情况,给她解惑道:“应当是吃食,午后送去的,现在日落回家,定要也带上的。”
  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一日的生活就结束了。
  卫长宁以前巡视过农耕,未曾注意到这些细节,最后道:“先生懂得真多。”
  她这么夸赞,君琂也习惯了,回道:“是见多了,衡水女学的子弟,也多出自农家,偶尔与杜大先生出门,见到相识的女学生,她们都会从竹篮里拿出水与吃食,招待我们。”
  卫长宁听道,心中酸涩,又问君琂:“先生在衡水开心吗?”
  君琂懂她心意,据实道:“人在逆境中多会沮丧,我也不例外,在书院中待久了,忘记前尘往事,心绪会开朗些。”
  卫长宁没有经历过这些,半懂半不懂,她在逆境中的想的很简单,濒临死亡,只想着多活一日,没有想着开心与否。
  鱼塘不大,周遭都是树木,扑面而来的湿气,在黄昏也觉得舒服。君琂在池塘前站住脚步,望着卫长宁依旧懵懂的神色,反问她:“与我和离后,你可开心?”
  “开心,开心先生解脱束缚,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卫长宁道,她从小到大所有的心思都埋在自己心中,唯一向皇祖父吐露的就是对君琂的爱慕。
  皇祖父不允,道君琂才华高,她傻乎乎的,恐会被压制。太。祖说这番话,也看出她对君琂的喜爱,皇室中人有了弱点,就会被人牵绊,再者,君琂之能,藏于内宅,也甚是委屈。
  这样痴傻的话,约莫也只有卫长宁敢毫无顾忌地说出来,君琂没有回应,在树荫下静静站立,卫长宁选了一石处,擦拭干净后,拉着君琂一道坐下。
  准备得仓促,小厮拿的是最粗制的鱼竿。杆子是竹子做的,上面的丝线也感觉不太牢固,卫长宁不是计较细节之人,能不能有鱼咬钩都是问题,
  鱼塘有主,主人就是卫长宁,平日里多是庄子里的人再打理,管事的过来见东家垂钓,就过来指点几句。
  垂钓者,心要静,耐心要足。
  卫长宁平日里也极有耐心,听了管事几句,觉得他唠叨,就将人打发走。君琂在一旁,静静望着她,比起耐心,君琂更多些。
  她想了想,将鱼竿挪至君琂手中,道:“先生试试。”
  君琂转头望她,握着鱼竿甚是无措,“我不会。”
  罕见的无措,让人生起怜惜,卫长宁与她坐得近,见她鬓间被风吹乱了,伸手为她整理。温热的指尖擦过君琂肌肤,令她一顿,手中鱼竿动了动,紧张地屏住呼吸,“好似咬钩了。”
  卫长宁正给君琂理发,闻言,也跟着去看,鱼竿上的丝线在颤动,她握着君琂的手去提,哪有鱼,她丧气道:“是先生紧张,手抖才会晃动鱼竿,哪有鱼咬钩。”
  君琂有些窘迫,想将鱼竿还她。卫长宁不接,相对于垂钓,她还是比较喜欢下鱼塘去捞。
  瞅着周围没有生人,卫长宁将衣摆整理好,准备亲身下去试试鱼塘里可有鱼,她一动,君琂就知晓她要做什么,看着一身简单的装束,道:“庄子里有渔网,你撒网试试?”
  “鱼网?”卫长宁反问一句,她今日起了玩心,又见周遭寂静,才想着下水,被先生一提醒,她顿住脚步,吩咐小厮:“你去问问方才那个管事,可曾有渔网。”
  小厮领命去了,跑得快,一盏茶的时间就回来,手中抱着渔网。
  面对新鲜的事物,人既好奇又觉得陌生。卫长宁只在书上见过渔夫打鱼用网,她是不会的,疑惑地看着君琂。
  君琂道:“可有小舟?”
  小厮又跑回去,与管事一道将一小舟搬出来,放入鱼塘内。小舟无顶棚,长不过一丈,是专用来打渔用的,一人上去足以,两人就显得拥挤。
  管事让渔夫上去做示范,撑篙,到鱼塘中心后,将整理好的渔网撒下去,等上片刻,迅速捞起来,渔网里有鱼在活蹦乱跳,看得人十分振奋。
  渔夫一下水,就有不少孩童围过来,趴在树上,期盼地望着。
  待他一上岸,那些孩子从树下跑过来,一个个眼睛发亮,看着几条鲜活的鱼。东家在,管事与渔夫都不能做主,就将孩子赶走。
  君琂阻止,道:“与他们分了吧。”
  “分了、分了……”
  几名孩童异口同声,也不知君琂的身份,一个个唤道:“谢谢大姐姐。”
  说完,一人抱着一条鱼,飞快地往家跑去。
  卫长宁本沉浸在如何撒网上,听到一声比一声高的童音在唤着大姐姐,她看着君琂,肤色雪白,斜阳透过翠绿的树叶,落于君琂两侧,握着竹竿的手洁白剔透,卫长宁不自觉抿了抿唇角。
  她凑过去,揶揄道:“君姐姐,可有鱼咬钩?”
  君琂睨她一眼,不去理会这声君姐姐,反道:“你会撑篙吗?”
  “我试试,我很聪明的,下水捞鱼,我就只见过师兄捞过一次,就学会了,撑篙不难的。”卫长宁信心满满。
  君琂不放心,好在卫长宁会水,就算船翻了也不会有事,晚来风凉,染着风寒也不好,回身让人去取披风过来。
  吩咐小厮的时候,卫长宁已上舟了,初次上去,有些不稳,整个人晃了两下,幸好撑着竹篙,稳定身形后,向君琂明媚一笑,道:“先生要一起吗?”
  君琂怕水,摇头不应,卫长宁不勉强,学着渔夫那般,将竹篙抵着水里,一撑起,小舟就悠悠走了。
  她学得很快,也很稳,君琂望着渐渐远去的人影,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有着她的倒影,修长且美好,她弯了弯唇角。
  不多时,树丛里又冒出几个孩子,有了方才分鱼的经验,他们胆子大了,扯着嗓子喊:“小哥哥,多捞些鱼。”
  管事嫌弃那群孩子,向君琂禀道:“夫人,可要赶走那些孩子?”
  君琂未曾回应,就听到卫长宁撑着竹篙,回应孩童:“你们为何唤我小哥哥。不该是大哥哥吗?”
  她与君琂成亲,就是一体,君琂是大姐姐,她自然就得是大哥哥。
  孩童喊人都是凭眼色,听到卫长宁喊话,全都改口道:“大哥哥,多捞些鱼。”
  他们质朴醇厚,让人放开心房,卫长宁笑得畅快,乐极生悲,险些小舟翻了,将她摔进水里,她撑着竹篙站稳,不敢放手。
  她站在舟中,君琂站在岸边,担忧道:“你坐下,就会稳些。”
  卫长宁在那里摇摇晃晃,整个人摇摇晃,如同风中落叶。在听到君琂的话后,她坐下来,发觉确实稳了不少,只是坐下来后,不好撒网。
  她这里犯难,那群孩子还在喊着大哥哥加油,在岸上看热闹的君琂笑得肩膀微微发颤,卫长宁怎看怎像一个孩子王。
  卫长宁将渔夫撒网的姿势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后,屏息片刻,站起身,将渔网边角捏在手中,向鱼儿密集的地方抛去,往后迅速坐下来,撑着竹篙在原地等了片刻。
  她静静等着,树丛里的孩童也是,不敢说话,生怕将鱼儿吓跑了,孩子没有耐心,一盏茶后,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大哥哥,可以收网了。”
  君琂今日尤为开心,皇帝近日被林林总总的琐事扰得烦心,今日玩得开怀,她也由衷开怀。她无心思垂钓,将鱼竿收了,接过身后人递来的披风,静静等着卫长宁上岸,身姿娴静。
  鱼塘里的人一网下去,什么都没有,卫长宁还没沮丧,孩童的唏嘘声传到君琂耳畔,她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继续望着。
  第一网是空的,第二网也是,到第三网的时候,才有几条小鱼,与方才渔夫一网捞出几条大鱼,悬殊太多。
  卫长宁本想放弃了,碍于那些孩童在树下趴望许久,不好让他们失望,就下了几次网,才勉勉强强的打了几条鱼,五六网的鱼才敌得过渔夫一网。
  时辰不早了,天边隐隐擦着黑影,她将网收好,就撑篙往岸边划去。
  她划得快,方向也没有错,到岸后,君琂伸手拉她一把,怕她站不稳,翻到水里去。
  管事将小舟上的鱼拿上岸,树下的孩子蹲守到现在也不易,齐齐冲过来,卫长宁拿了一条鲫鱼后,其余依旧分了。
  孩童分到鱼,懂事地道谢,拔腿就往家跑去,一会儿就没了影子。
  君琂看着孩童离去后,伸手握住卫长宁的手探了温度,水中待了许久都是凉的,衣袍袖摆都是湿的,可以拧出水来。
  带着‘孩子王’离开鱼塘,君琂握着她冰冷的手,笑意温柔,神色都是以往没有见过的轻松,这次不同,遇到路人,也没有将手收回。
  卫长宁被她牵着,也就乖乖地走回去,一路上说着方才水中的趣事,她说的,与君琂所看的,有些出入,是她的真实感受,君琂每每都露出温柔的笑意,也不曾嫌弃她聒噪。
  两人在一起多年,话语上都是卫长宁占着上风,她说,君琂听着,不会相顾无言。
  回到庄子里后,君琂就打发卫长宁去沐浴更衣,去时就吩咐人烧水。这里比不得宫中,事事都需先吩咐一声,仆人才知如何行事。
  卫长宁也觉得有些冷,先去沐浴更衣,换身干净的袍子出来,也不知先生去了哪里,一路问下去,才知先生去厨房煲汤。
  大概是煲鱼汤。
  庄子里的厨房狭小,也显得逼仄,卫长宁进去时,君琂坐在灶台下看着火,自己亲自做,也未让旁人接手,她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卫长宁,招呼她过来坐。
  卫长宁兴冲冲地走过去,想要揭开锅盖看一眼,还没伸手就被君琂拉回去,提醒她:“锅盖是铁做的,熬了这般久,都是烫的,小心把你手烫破皮。”
  卫长宁不敢碰了,随着君琂坐在灶台下,看着小火。火光映着君琂洁白如玉的面孔,将那双眼眸照得愈发深邃而温暖,与以前深沉冰冷的先生截然不同。
  她不知这些陌生感来自何处,仅仅一瞬,在君琂转头望她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她痴迷地望着君琂的容颜。
  君琂见她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下意识摸上自己的脸颊,怪道:“我哪里不对吗?”
  浅浅的欣喜在心里如破土而出的小草一般,先生变了很多,卫长宁摇摇头,依偎着君琂。
  眼下非冬日,隔着火,靠着一起,有些燥热,君琂道:“你不热吗?”
  “不热,君姐姐身上是冷的。”卫长宁顺口道一句,学着孩童的称呼。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我家君姐姐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你们羡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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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
  君琂被火烤了许久; 怎会是冷的; 她不好推开卫长宁; 道:“你去看看鱼汤怎么样了; 掀开锅盖的时候,拿湿布包着手; 莫要被烫了。”
  卫宁照她说的去做; 湿布隔离高温; 浓汤熬得像牛乳一样; 鱼被煎得两面带着淡淡的黄色,很淡; 不去看; 几乎发现不了,香气四溢。
  君琂不放心; 除去朝政大事外; 卫长宁都显得毛毛躁躁,跟着她后面起身,取过一把汤勺; 舀了鱼汤; 吹冷后置于卫长宁唇边,笑说:“尝尝,咸淡还可以来得及调理。”
  她亲自熬的; 喂予卫长宁。卫长宁笑得眯住眼睛,喝了一口,鲜美不说; 带着浓浓的情意,这般滋味十分美好,她点点头:“好喝。”
  先生做的,都好。
  君琂也不知这话真假,勺中还有些许,顺势抿了抿,也随之点点头,道:“你去取食盒,我将鱼汤盛起。”
  两人回屋后,婢女将晚膳摆好,都是从庄子里现采来的蔬菜,颜色绿油油的,也是好看,虽说不如宫内精致,更贴近自然。
  婢女接过卫长宁手中的食盒,将鱼汤取出,给两人各盛了一碗,才退出去。
  今日不谈政事,说的都是趣事,卫长宁的话也多,逗得君琂不时红了脸色,嗔怪一句,半晌后,卫长宁依旧还说,君琂就当作没有听到,让她一人去说。
  晚膳后,天色漆黑,不好出去走动,且这里不如宫中安全,君琂就拘着卫长宁,不让她出门。
  来时并未带书,君琂就无事可做,靠着卫长宁早早地躺下,两人并肩躺着,一时无言。
  君琂想起黄昏时,卫长宁在鱼塘里颤巍巍的姿态,扶着竹篙,随时就会倒下一般,这时拼的是毅力。毅力好就不会倒下去,卫长宁无论做何事,都会很认真,对待感情最认真。
  这么多年来,她爱任性、爱吃醋,到为帝后的霸道,让君琂很珍惜,想着,握住她的手。卫长宁被她握着手,道:“先生在想什么?”
  “想渤海的事。”君琂随口胡诌。
  她说起渤海,卫长宁打开话匣子,道:“我觉得容湛身份不简单,若再无消息就让他去渤海,还有那个周宁,先生可去问问,她会提起渤海造船,又说起容湛的母亲,两人或许相识。”
  卫长宁在君琂面前,总有说不尽的话,唠唠叨叨,君琂觉得她愈发可爱,伸手捏捏她的耳垂,“困吗?”
  “不困,先生困吗?”卫长宁翻过身子,面对着君琂,目光灼灼。君琂若答不困,她就会凑过去索要亲亲。
  君琂识破她的伎俩,略显疲惫道:“累了,也困了。”
  五个字就打破卫长宁心中的希望,不甘心道:“先生哪里累?”
  “哪里都累。”君琂道。
  卫长宁爬起来,凑到她眼下:“先生累,我给你捏一捏。”
  她主动又热情,君琂也未曾拒绝,由着那双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肩上,撩开长发,露出白色的中衣,颈间的肌肤也一览无余。
  两人在一起欢好多次,卫长宁会轻而易举的抓住君琂敏感之处,捏了两下,就不安分了,君琂有些困倦,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
  卫长宁的手从腰间穿过去,搂着君琂,在她腰间来回揉了揉,惹得君琂微睁开眼睛,垂眸道:“阿齐,你明日不去庄子里其他地方看看?”
  “与先生同去。”卫长宁道。
  君琂直起身子,回身望着她:“既然要去,怎地还不睡呢?”
  “不想睡。”卫长宁声音低也软,额头蹭了蹭君琂的下巴。痒痒的,君琂退了些许,捧着她的脸颊,道:“痒得很。”
  被她捧着,就动弹不得,卫长宁灵机一动,轻唤一声:“君姐姐……”
  君琂一颤,白日里这般唤她,尚可。晚间床笫间气息暧昧,这个称呼撩动心扉,君琂往日里伶俐的口齿,跟着发颤,说话也不连贯:“不、不许唤这个。”
  卫长宁想笑,又恐惹她不悦,惹得很是艰辛,道:“为何不能唤,你比我年长,唤姐姐也很正常。”
  君琂羞得耳朵发烫,从小到大,也无人这般唤她,从卫长宁口中唤出,只有重重窘迫,被催促极了,就道:“我、我不喜欢。”
  “可是、可我喜欢怎么办?”卫长宁带着困惑,看向君琂,就像学院内的女学生,遇到不解的问题,虚心向她请教。
  然这个问题,君琂无法回答,怔了许久,看向卫长宁:“你幼时这般唤过我的,可曾记得?”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
  总之,她是没有办法的。
  卫长宁连唤数声后,惹得君琂戳她脑门:“你真不乖。”
  “哪里不乖,是先生自己不乖的。”卫长宁搂着君琂的手,去触碰她的衣带,在她耳畔低声道:“君姐姐,时辰不早了。”
  又唤……
  君琂不想理,却见她不安分的手伸过来去解衣带,迅速按住,重复道:“不许唤姐姐。”
  “君姐姐又生气了。”卫长宁低笑,埋在她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清香,如何也不答应君琂的话,最后道:“不唤也可,那你补偿我。”
  “你要如何补偿……”君琂咬舌,竟顺着她的话被套进去了,她抿住唇角,不去看卫长宁面上的坏笑。
  卫长宁笑道无法抑制,敛去神色,正经道:“君姐姐无人处,就不要这么自持,可好?”
  这句话听似正经,开头的称呼让君琂觉得羞赧,戳她脑门已无用,改捏了捏她的耳垂,诱哄道:“陛下在妾宫中的海棠花,约莫是想移去宫外,与君府海棠做伴?”
  捏着七寸,最为有效果,卫长宁心心念念的就是海棠花,君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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