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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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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琂见她久久不说话,低眸看到恬静的睡颜,苦笑不得,幽深的眼眸跟着柔和,抬手抚上她柔软的脸颊,浅淡的笑意,愈发浓厚。
  卫长宁想得太多,或许说为她想到太多,君家怎样,她已不在意,太后待她怎样,她更不会在乎,唯独她一人就可。
  偏偏做皇帝后,心思愈发深沉,太后诛心之话,确实让人难以承受。卫长宁深爱她,恨不得将最好的都拿来送她,真挚而单纯。
  她睡着了,君琂就陪着,不敢起身,昨夜就睡了个把时辰,朝后又去永安宫,来回奔波,累了也是常事。
  许是心中牵挂着事,卫长宁睡了小半个时辰就醒来,君琂姿势未变,她迷糊地看了一眼,“我睡了多久?”
  “片刻。”君琂笑意达到眼底,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臂膀,卫长宁醒过来后,人也精神了些,想起自己靠着先生就睡着了,愧疚给她揉着。
  君琂由着她按揉,不由自主地望着,温热的掌心贴着卫长宁的脸颊。卫长宁没有动,反笑了笑,蹭了蹭她的手心:“我饿了。”
  “好,我去让人传膳食。”君琂缓了缓,站起身的是时候好受多了,回身拍拍卫长宁的肩膀,笑着离开。
  君琂的笑意,就如春日里滋润万物的雨水,润物无声,漾过卫长宁的心头,她豁然开朗,先生觉得好,她亦觉得好,就够了。
  膳后,不少奏疏陆陆续续地送来,都是举荐相位人选,卫长宁翻看过后,就交给君琂,道:“我未曾收到蒋怀的。”
  君琂一一看过,都是末流朝臣的奏疏,回她:“蒋怀此人也有傲骨,你早朝都已说不妥,他不会再上奏的。”
  卫长宁可惜道:“其实蔺相说的对,蒋怀此人确有能耐,蒋家在世家中也算上流,这些年忍气吞声,也是不易,且看他放荡不羁的性子,总觉得被太后牵连了。”
  太后之意在后宫,蒋怀心在朝堂,两者不相允。
  君琂沉默下来,垂眸看着举荐的人,也有蒋怀,皇帝舅父为相,有前例。
  殿内一时寂静下来,卫长宁批阅时看到君骁的奏疏,难不成他也举荐了,兴致勃勃的翻看,是他请婚的奏疏。
  她顺势递于君琂,笑道:“他好像等不及了。”
  君圩不允,君骁只能将希望寄予帝后。君琂看过道:“你赐婚就是。”
  太后身子时常不好,朝臣都在猜测是否时日不多,君骁知悉,太后崩了,怕是要等上一段时日,夜长梦多,不如早早办了。
  卫长宁研磨,将圣旨置于君琂桌前,笑道:“先生亲自写,我给你伺候笔墨。”
  皇帝总算有些开怀,君琂没有推辞,斟酌词句后,凝神落笔。卫长宁在她落下最后一笔时,盖上玉玺,喜滋滋道:“君骁成亲,我们也去吃喜酒。”
  她要给君家荣耀,君琂也没有推辞,由着她去,只要君骁争气,日后不乏好前程。
  林璇亲自去宣旨,皇帝案头奏疏少了大半,也不急的,她站起来道:“先生,我去永安宫。”
  一日两次,君琂也习惯了,也跟着站起来,将殿内手炉递给至卫长宁的手心,有些不放心,提议道:“我也随你去看看,太后病着,我不好不去的。”
  “不用了,太后最近待我都不曾有脸色。”卫长宁拒绝,她脸皮厚,无所谓的,先生历来面薄,到时候场面会很尴尬。
  君琂知她所虑,便道:“不会的,你能挨骂,我也可。”
  她笑了笑,卫长宁抿嘴不应,站着不走。君琂走回殿内,取了外袍,待她回来的时候,卫长宁将手炉塞给她,“我不冷。”
  她傲娇又别扭,君琂牵着的手一同上车辇,上去后,道:“你不要这么紧张,她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那可不一定,她的话很对,父母为了孩子,并无错处,错的就是我们。”卫长宁道,这么多年来,太后对她还是不同的,除去她与君琂之事,对她也算用心。
  她与卫怀慎、沐云都是不同的,是认真想着对自己好,然这种好,让人承受不住。
  君琂闻言,一笑了然,对于太后的心情,她能理解,却是做不到接受。卫长宁的爱艰辛而深厚,若是从衡水回来,让她放弃,结局就不一定。
  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爱意只增不退,太后注定不会满意。
  下车后,卫长宁习惯性想牵着君琂走。君琂摇首,抽回自己的手:“这是永安宫。”
  卫长宁不说话了,规矩地站好,宫人在前引路至殿内。
  卫长宁掐着时辰来的,太后午睡刚醒,她让君琂留在外面,自己先掀帘而入。
  入内就闻到浓厚的药味,门窗紧闭,极为逼仄。卫长宁笑着走进去,道:“殿下可觉得好些了?”
  这几日,太后一睁眼就会看到皇帝,面如玉色,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挑不出错处,昨日那番话,好像对她没有影响,当时面色那么差,一夜过来,又是笑吟吟的。
  她不明白皇帝的爱,是深还是浅。
  若是深,昨日的话听过,应当为君琂打算,若是浅,这些年看在眼中,护她差点打死先帝。
  太后不明白了,看向她的时候,屏风后人影绰约,她随口道:“皇后也过来了?”
  声音传入君琂耳中,她绕过屏风入前,行礼后就站于皇帝身旁,并未去看太后。
  两人同时过来,让太后有些吃惊,说道:“皇后的提议,我答应了。”
  皇帝先道:“殿下病着,还是先养好身体,其他事不急的,今日太阳不错,我陪您去外面走走。”
  “不必了,我有话同皇后说。”太后直接拒绝,落了皇帝的颜面。
  卫长宁依旧笑了笑,趁着转身的时候,捏了捏君琂的手腕,眉梢调皮地动了动,迅速放开她,大步朝外走去。
  君琂心中有惊有喜,当着太后的面,也这么调皮,幸好太后看不到。
  皇帝离开,殿内伺候的宫人也跟着退下,君琂上前几步,望着太后日渐消瘦的容颜,眉眼沉了沉,道:“陛下立蒋怀为相。”
  这般时候,太后答不答应都已不那么重要了,君琂先做妥协,也好宽她的心。
  太后嗤笑,道:“你的想法确实在影响皇帝,你是良臣,却不是最好的枕边人。”
  她嗤之以鼻,很不在乎,君琂也不希望她会感激,冷声道:“臣不是,会尽力做好,殿下养好身子为好,简单风寒,不碍事。”
  ****
  皇帝在外间无事,看到守着的碧澜,问道:“你陪伴太后多久了?”
  碧澜回过神来,道:“十多年了,奴婢也记不清。”
  十多年,感情并不浅,卫长宁点头道:“你伺候太后也辛苦了。”
  碧澜受宠若惊,忙道:“奴婢本分。”
  皇帝靠在平日里太后坐的榻上,随手拿过一碟红豆糕,咬了一口,又想起卫见莳,问碧澜:“卫太妃近日如何了?”
  卫见莳对外宣称怀孕后,就被封为太妃。
  碧澜知晓皇帝牵挂,就据实将卫见莳的近况告知她。
  卫长宁想起自己登基时日不早,道:“她快生了?”人在永安宫养胎,都掌控在她的手中,一旦孩子落地,就会有不少的麻烦。
  她径自想了会,君琂从屏风后走出来,神色平静,让人猜测不出她与太后说了些什么。君琂走过来,见她斜靠在榻上,手中捧着点心,唇角染了些许碎屑。
  君琂从怀中取出帕子,弯下身来,卫长宁没有拒绝,笑着扬起头,让自己更贴近她的手。
  擦去碎屑后,君琂直起身子,道:“太后让我们先回去,再不归,案上奏疏恐又堆积成山。”
  卫长宁没有多想,站起身,与君琂一同离去。回去的时候,提道:“卫见莳是不是快要生了?”
  这些事平日里都是君琂在关注,卫长宁忙着朝堂政事,也没有想起来,今日见到碧澜才蓦地想到卫见莳。
  君琂道:“沈从安说就在这几日。”
  “这么快?”卫长宁吃惊,不耐道:“事情真麻烦。”说完,钻到君琂怀中,深深叹出一口气。
  她觉得不耐烦,是着实被太后的话弄的心烦意乱,太后的话在理,且诛心,让人无法反驳。
  君琂晓得她的难处,近日相位空缺,事事需她过目,太后又病着,诸事繁杂,且她又不是个善于处理私事的人。
  卫长宁在君琂怀中不动,君琂摸着她柔软的后颈,冬日里比暖炉都要舒服些,笑着道:“卫见莳的事,我来管就好,你勿要忧心,至于过继一事也不急,且等等。”
  她摸得舒服,卫长宁觉得心里也畅快,道:“那先生在意些。”
  君琂顺毛顺了一路,将人送到太极殿后,自己回长秋宫。
  皇帝回宫后,召来沈从安,让他找个日子给太后诊脉。沈从安不应,颇为不乐意道:“我前些日子奉皇后旨意去过,太后不允,赶了我出来,驱赶猫狗一样,不去了。”
  皇帝笑了笑,“无妨,朕下次带你过去,不会有人赶你。”
  沈从暗安瞪她一眼:“陛下不也是被太后赶出来过。”
  他毒舌,卫长宁习以为常,不与他继续说下去,吩咐他几句盯紧卫长莳的孩子,就把人赶出殿。
  她白日里勤奋,也耽搁不少时间,到亥时才将今日奏疏阅完,她觉得疲惫,揉揉自己肩膀,回长秋宫去。
  经过整日后,她脑子里有些乱,回长秋宫后,心思不定,看着眼前的茶水发呆,也让君琂直蹙眉,摸摸她的脑袋:“傻了不成。”
  “有些累。”卫长宁低低回答,揉揉自己太阳穴,不住道:“开朝就这么忙碌,以后必然也不会清轻松。”
  君琂随口道:“早立丞相,你就轻松些,春日里海棠要开花了……”
  话未说完,她蓦地顿住,不自觉地有些发颤,惊心地看着卫长宁,看了半晌,卫长宁头疼得厉害,许是整日忙碌,没有休息好,歇下来就头疼,并没有听清楚。
  君琂这才放心,走过去,拉着她去洗漱,道:“你先去洗漱,待会我给你揉几下试试。”
  卫长宁呆呆地点头,由宫人伺候洗漱。
  她白日里精神,与朝臣议事也甚聪明,一点就通,晚上回来后,就显得呆呆傻傻,许是聪明都用在朝堂上处理政事去了。
  君琂等她回来,将殿内灯火都熄灭,留着榻前的一盏灯。
  冬日里的棉被都很软和,躺上去极为舒服,卫长宁一碰棉被就不想动了,与君琂说了几句,就想去睡。
  她累,君琂也不吵她,自己在外侧躺下。
  寂静无声地冬夜,让人觉得很安逸,君琂躺下不过半个时辰,外面有人喊话,声音急迫,吵醒了她。
  君琂侧身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人,自己起身去打开殿门,道:“何事?”
  喊话的人是林璇,“永安宫道是卫太妃要生了,太后病着,不能惊动,就来请示陛下。”
  许是白日里被皇帝惦记了,君琂道:“你让沈大夫与稳婆过去,我随后去看看。”
  林璇匆忙去传话,君琂放轻脚步,走到内殿,本不想惊动卫长宁,不想她自己迷糊地爬起来,抱着被子望着她:“发生何事了?”
  她迷迷糊糊被吵醒,伸手一摸没有摸到先生,就爬起来想问问。
  她困得厉害,撑着坐起来,似随时要倒下去。君琂看着她这番模样,觉得好笑,走过去扶着她躺下,轻声道:“无大事,我去看看,你接着睡。”
  卫长宁抓住她手臂,清醒道:“无大事,你出去做什么?”
  “被你惦记上了,卫见莳要生了,不好吵着太后,宫人慌作一团,总得有人在。”君琂抽出自己手臂,想要转身的时候,卫长宁抓住她:“我陪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君琂被她抓着紧紧的,脱不得身,只得转身,看着一眼滴漏,道:“子时才过,去了你整夜都睡不好。”
  “那里听说不干净,我陪着先生。”卫长宁整个人清醒过来,掀开被褥就要下榻。
  君琂担忧她的身子,昨夜就没怎么睡,今日忙碌整日,今夜再不睡,哪里吃得消,她言道:“我不去了,让林璇盯着就好。”
  穿靴的卫长宁怔了下,发神的时候,君琂俯身,替她将靴子脱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卫长宁:你要趁我睡着了,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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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一百四十四章
  一番动作下来; 两人都清醒了; 君琂神色平和; 说什么都不准她去。
  卫长宁屈于她的冷颜下; 只好躺回榻上,她顺手拉着君琂; 将人一同带到榻上躺着。君琂也没有拒绝; 想着林璇过去; 短时间内不会生事。
  她躺在卫长宁的怀中; 阖眸而眠。卫长宁不知君琂的想法,搂着她再度入睡。
  很快; 她就睡着了。君琂猜得很准; 她累得很,半夜被惊醒; 睡得也很快。她轻轻从卫长宁的怀中出来; 将动作放得很轻,下榻后,自己更衣; 令宫人守好殿门。
  卫见莳所住的地方与太后寝宫隔着一段距离; 虽说都在永安宫内,隔的距离不近,林璇与碧澜都在那里; 见到皇后来了,齐齐松下一口气。
  屋内传来女子的痛呼声,君琂也有些发颤; 下意识握紧手中的手炉,寻了一处坐下,屋内没有炭火,冻得她双脚发麻。
  碧澜令人搬了炭盆进去,见皇后唇角冻得发紫,就默默退出去,这个时候最是寒凉的季节,半夜从暖呼呼的被窝里出来,都受不了。
  她退出后,君琂召了沈从安过来,问卫见莳的情况。沈从安急出一身冷汗,跑进屋,端起宫人刚奉上的热茶,不耐道:“颇为棘手,用催情之物怀上的孩子,能撑到今日也是我的药方有效。”
  这个时候,还不忘自夸。
  君琂笑了笑,道:“辛苦沈大夫了。”
  沈从安喝过茶后,周身舒服不少,见无人就与君琂道:“殿下,非我无能,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是体弱多病,卫长庚的身子是我调养的,您要想好。”
  他说的是真正的卫长庚,身体不好,早早夭折。
  君琂神色淡漠,只道:“沈大夫尽力而为,其余便是天意。”
  尽人事听天意,这是皇后的意思,沈从安也定下心来,喝过茶后,就去产房。
  女人生孩子,鬼门关里走一遭,朝后皇帝过来时,还没有动静,君琂在屋内默默等着,太后醒后,也让人过来看看。
  皇帝想着先给太后请安,再去见君琂,快走近的时候,听到声嘶力竭的叫声,她颤了颤,恰好碧澜过来,怪道:“喊了一夜?”
  卫长宁初次经历这些事,懵懵懂懂,碧澜不好多说,就引着她去皇后处。卫长宁一面走,一面去打量屋里,再次听到叫声,不用碧澜带路,自己先一步跑进屋里。
  君琂等了整夜,阖上眼睛小憩,听到脚步声,就坐直身子,待皇帝进来后,她才展颜道:“陛下怎地过来了?”
  她态度好,眉眼舒展,如春日骄阳,明媚而婉转,卫长宁哼了一声,道:“骗子。”
  昨夜将她哄睡后,偷偷跑走,今晨醒来,身旁哪有人,她生气。
  君琂浅笑,单见卫长宁气鼓鼓,就可知她昨夜休息得很好,等宫人退下后,才问道:“头可还疼?”
  “不疼了,我见外头好似不会早早结束,不如你回宫去休息,我让人盯着,殿外宫人,内有沈从安,哪儿需你费心,我们回去吧,可好?”卫长宁道。
  她着实听得惨叫声发颤,女人生子不易,她看着君琂,现在竟觉得有些好,先生不用受那样的苦楚,脑子里想着,面上就露出这样的神情。
  君琂道:“又胡思乱想。”
  挨训后,卫长宁没有反驳,道:“我们回去吧,这里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那你回太极殿,待生产后,就让人去给你传话,你勿要来回跑,冬日里冷得很。”君琂提醒她,午后待太后醒来,她还是会过来,不如早些回去,来时也不急。
  卫长宁弯了弯唇角,站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也不要进去。”
  “我懂,你且安心。”君琂神色柔和,催促着她离开。
  朝堂上都是些许琐事,大事只有一件,就是相位的人选,她按着不动,自己不急,下面的朝臣急得团团转,何人是新相,也与他们的前途有关。
  他们四处奔走,皇帝气定神闲,稳坐太极殿,静静等着他们来举荐,来荐何人,她都夸赞一遍,赞其风骨。朝臣以为皇帝应允时,她就赶人出殿。
  既然觉得不可,您夸什么?
  皇帝太坏了,骨子里都是坏的,他们气哼哼地出殿,回署衙的时候与其余人倒苦水,仍旧道一句,皇帝学坏了。
  话传到卫长宁耳中,她觉得奇怪,看向韩元:“韩将军,我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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