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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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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泥潭,科考、世子的位置都将离她而去。
  君琂俯身,将棕色的药水徐徐滴入漆黑分明的眼珠上,卫长宁眼睛睁得很大,带着不多见的呆滞。
  她的动作很轻,卫长宁却还是疼的皱眉,痛苦得想要闭上眼睛,在她撑不住的时候,君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好像那么一瞬间,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就如同她两人的命运再次缠绕、纠葛,怎么也分不开。
  君琂放下药瓶,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她过去将门窗都关好,道:“我替你上药吧。”
  卫长宁闭着眼睛,意识恍惚,听到这句话还是惊得清醒,下意识握紧拳头。
  君琂拿了药酒过来,轻轻解开卫长宁的腰间束带,宽衣解带的第一步。
  卫长宁没有力气反抗,一夜过来,只要她稍微动一动,后背就疼得难受。
  雪白的中衣寸寸滑下,露出盈盈如雪的香肩,再往下就全被层层包裹的绸带掩盖了,什么都看不见的。可纵然如此,卫长宁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君琂小心将她翻过来,露出背部或青或紫的大片伤痕,她眉睫颤了颤,将药酒倒在纱布上,轻轻地擦拭。
  大片淤痕布在雪白的肌肤上,略显狰狞,冷热之间让卫长宁忍不住打了激灵,兼之看不清眼前情况,心中产生羞耻感。
  君琂不知她心中想,绸带挡住淤痕,不解就不好伤药,指尖顿了顿,还是道:“解开这个了。”
  “先生……别……”卫长宁忍不住惊呼。
  她的声音很小,君琂听得不清楚,只当她同意了,解开绸带的速度比方才脱衣快多了。
  羞耻感随着那人冰凉指尖在身体上的触碰而逐渐加深,卫长宁紧紧闭着眼睛,时间久了反而在心底有着极浅极淡的愉悦。卫长宁脑子处于迷茫中,在羞耻与愉悦中迷失方向,久久找不到出路。
  君琂算着时间轻轻将衣裳穿好,又将她的身子翻过来,触及她沾染泪珠的眼睫上,微微一愣,这样不开口的委屈反倒让人难以忍受的揪心。
  她没有说话,依旧给她清洗眼睛。卫长宁又疼又难受,昨夜又没有睡觉,显得极为困倦。
  一盏茶的时间让她睡了过去,君琂不忍唤她,扶起她强喂了几口水,才拍拍她的脸:“长宁、长宁,醒醒。”
  “君相。”卫长宁的声音沙哑得更加厉害,睁开眼睛。
  外面的大夫在这个时候敲门进来,将药汤送进来,替病人把脉,君琂在一旁等着,目光说不出的复杂,大夫扭头看她时,恰好捕捉到她一丝没有散去的愧疚、担忧。
  他示意君琂将药喂下去,道:“她眼睛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但近处还是能看清的,平日里也要注意些保护眼睛。”
  “您的意思是她的眼睛恢复了?”君琂道。
  “看运气吧。”大夫沉吟了片刻才开口,话不能说得太满,这样招牌很容易就挂不住。
  君琂懂得适可而止,没有继续追问,大夫很喜欢这样的病人家属,问再多都没用,还是要看病人自己的造化。
  君琂扶起卫长宁,将药喂进去,卫长宁就彻底入睡,君琂替她掖好被子,想离开去找药童问问回长安的路怎么走,毕竟卫长宁是侯府世子,明年春考在即,不能误了她的前程。
  她离开时,发现卫长宁揪着她的衣角,她俯身过去掰开她的手。睡梦中的人被她弄得不安宁,艰难地抓住手中的衣服,君琂身体僵了僵,与睡着的人说不清理。
  她只好暂时放弃这个想法,坐下来拧干帕子,给她擦着额间渗出的虚汗。
  卫长宁显然不安分,时而冷时而热,眼前现象不断变换,她好像又看见那夜险些被李乾鸩杀的君琂。
  她端坐在案前,一言不发,屋内暖黄色的光晕将她的脸照得晦暗不明,亦令人摸不清她的喜怒,身居高位多年,气质高贵,就算静静的坐着,都会令常人心惊胆战,不敢在她面前越雷池一步。
  不怒自威,大抵说的是君相这般的女子。
  那夜君琂端坐几后,静静看了少顷,前来的中书令亦不敢上前打扰,只可在她对面跪坐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君琂方读完手中一页,将书收好,方才抬首正视眼前跪坐的男子,“劳君久候。”
  中书令浑浑噩噩,连忙摆手,“岂敢岂敢,君相夜读,我等怎可打扰。”
  “君错了,我已不是丞相。”君琂极是平静,“你不必如此拘束。”
  两人极是平静,那个时候李齐还没有出现,她不明白梦中景象来自何处,见到外面的金吾卫悄无声息地进入到君府,接着李齐出现了。
  君琂态度甚是平静,不畏生死,明知中书令前来赐酒,却还是欣然接受。直到李齐打破了局面,拿着先帝旨意破局。
  以前的事在梦中走马观花般浮现,令卫长宁睡得不安稳,君琂知她作噩梦,俯身拍了拍算作安慰,卫长宁却唇角蠕动:“阿琂。”
  君琂的手顿了顿,似是出现幻觉,直到卫长宁再次出声:“阿琂、阿琂。”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日更的,存稿多多的。


第24章 二十四
  小镇上的医馆不如长安城; 大夫虽说医术尚可; 药材缺少也是问题。
  沈大夫见治不好卫长宁的眼睛; 就主动让她们往南走; 或许其他地方有药可医,病情暂时不会恶化; 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的。
  君琂犹豫了会; 没有与大夫僵持下去。
  卫长宁的眼睛; 问题说大不大; 但也不小,这里主要是没有药材。君琂明白大夫的难处; 再往南走; 便是大唐长安城。
  卫长宁这几日极是安静,坐在屋里如同木偶人; 君琂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她的耳力极为灵敏; 十几步外的声音都能察觉。
  她坐在廊下,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下意识站起身; 试探道:“君先生?”
  君琂神色平静; 将沈大夫的话与她说了,又道:“镇上有商队去长安,沈大夫给我手书; 让我们与他们同行,会免去很多麻烦。”
  外面杀手在暗中,随手都会有危险; 跟了商队走,掩藏身份,且回长安的时间会大大缩减很多,利于卫长宁的病情。
  卫长宁素白的手扣在门边上,脚步慢慢往屋里移去,点头道:“听先生的。”
  这几日,她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句,听先生的。
  君琂怔了怔,徐徐移开目光。
  卫长宁自己走回屋子,拒人千里的感觉有些孩子气,她想了想,又说:“先生安心出去就好,我待在屋里不会乱走。”
  君琂颔首,眸色深深,看着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路上没有碰到摆设,好似正常人一样。她思索片刻,道:“好,我很快就回,若是累了就睡会。”
  她走过去扶着卫长宁躺下,掖好被角才轻轻将门合上。
  小药童在外面等着君琂,见到君琂出来后就主动引路,一面道:“商队会往南走,但不会去长安,若是姐姐能说动他们去长安也可。”
  “不用非要去长安,到了长安附近也可以。”君琂道。
  过了辰时,镇子上的行人就多了,农忙过后都闲了下来,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街上的铺子也热闹很多。镇上就一家医馆,镇上的百姓头疼脑热都会去医馆让开副药,小药童走到哪儿,都会有人过来打招呼。
  小药童人缘好,都笑着回应,他看着君琂愁绪不解的面容,道:“其实您弟弟的眼睛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夫没有药也是办法,去了大地方就好治多了。”
  君琂并没有因这句话而有所缓解,小药童也不敢再多话,脚步很快地将人引到一处宅子前,他敲敲门,门内探出一个脑袋,与他差不多大的年纪。
  小药童指了指身后的君琂,门人忙打开门,引着两人进去。
  方一入前院就能听到里面爽朗的笑声,里面有下人迎出来,君琂抬手将沈大夫的手书递上,下人拿着手书就跑进去。
  须臾,就有人请君琂入内。
  厅内坐着几名男子,都是劲衣窄袖,为首的人拿着手书,细细看了一眼后,君琂才被人引入。
  陆琏抬眼见到熟悉的面孔,眼睛一亮,示意下首的几人都出去。
  君琂没有多想,在人都出去后,才道:“沈大夫的手书想必您也看到了,我与幼弟……”
  “君相何须客气。”陆琏大方一笑,旋即深深作揖,君琂不动声色地避过,道:“我并不认识你。”
  “金吾卫几万人,君相不认识也是当然,我陆琏曾隶属韩元将军麾下,与他一同效力于代王。后代王故去,君相挂冠而去,金吾卫被旁人插手,皇帝将代王的人都一一剪除,我不得不远离长安。”陆琏笑谈,对于那些旧事并未真的在意。
  这样直接的性子确实像是军人,君琂拧紧眉头,她对于朝堂事也没有再追逐的兴趣,平静出声:“我这次过来是想同行。”
  “君相被追杀?”陆琏一语中的,依照君琂的性子,不会轻易求人。
  君琂也不诓他,将所有事情都说了一遍,只是忽略卫长宁的事情。
  陆琏听后没有像普通军人那样薄怒,相反他只是讽刺道:“像是皇帝能做出来的事,代王已故,我等这些末流的人都不放过,君相这般杰出之人怎会漏掉,不过君相当真要嫁皇帝?”
  陆琏并不清楚所有的事情,长安城内盛传代王与君相的亲事,不过是场迷惑废帝的把戏,当不得真,他在意的是君琂所嫁非良人。
  他大大咧咧地问出来,让君琂略显尴尬,她垂下眼睫,“不知。”
  陆琏叹了口气,他不好多问,就只道:“我护送君相回长安,您就不要推却了。”
  陆琏手下几十人,做了几年生意,也不算是普通百姓,又怕君琂拒绝,忙道;“既然您同意,我就送你回医馆,您定日子就出发。”
  君琂缄默,眼下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卫长宁的伤容不得她多加考虑。想好后,她朝陆琏行礼,肃声道:“那就谢过将军相助。”
  君琂曾是三公九卿之列的人物,被她这么一拜,陆琏立即跳开,喊道;“君相莫折煞我,不过是送您一程而已,担不得如此大礼。”
  陆琏硬是要将君琂送回医馆,好奇是何人受伤,便向沈大夫打听。沈从安恰好要给卫长宁诊脉,就让这个吵得不休的人跟着。
  在屋里的君琂想不到陆琏直接跟进来,卫长宁的样貌确实是个问题,她看见陆琏毫不掩饰的惊讶后,下意识挡在卫长宁身前。
  陆琏不死心地绕过去,上下将卫长宁略一打量,看着她眉梢的朱砂,怪道:“若无这颗朱砂,我还以为代王殿下还魂了。”
  卫长宁置在桌上的手一紧,这个声音她有些熟悉,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金吾卫韩元是是顾笙喜欢的人,他便在很久前就进金吾卫,效忠于她。其中包括很多安插在长安城各地的军将,或许这就是其中一位。
  君琂略是不喜,神色清冷,陆琏也不是傻子,能让君相这么宝贝的人约莫只有情人。他忙后退站在沈大夫身后,等着他诊脉。
  三人都在等着沈从安,他诊完就道:“还是老样子。”
  卫长宁收回手,没有什么情绪起伏,沈从安将君琂唤出去说话。陆琏还是在好奇这个少年的身份,就多看一眼,暗自奇怪这个少年的身份。
  君琂见他盯着卫长宁,下意识道:“陆将军。”
  陆琏一惊,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发麻,忙跟着沈从安走出去。
  屋里只留下卫长宁一人,君琂临走前看她她一眼,轻轻将门合上。陆琏在腌臜的地方见多了,少年的眼睛像是被市面上见不得人的东西所伤,他奇道:“她的眼睛被杀手所伤?”
  “不是,借住的村上村民。”君琂道。
  “您的性子可不是这么平易近人的,都收拾好了?”陆琏笑着打趣,以往朝堂上见不得一粒沙尘的君琂,竟然会放过那些村民。
  君琂不介意这样的话,淡淡道:“将军见到我这样孑然一身,还能翻云覆雨?”
  陆琏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只好生生转过这个话题,问道:“屋里那个少年是谁?”
  “卫国侯府世子卫长庚。”
  陆琏说不出话了,他方才以为是李家的人,毕竟只有血缘相近的人才会长得相似。卫国侯府卫怀慎,他也接触过,是个功于名利的男人。对于他的儿子,也不好多说,与君琂道别就离开医馆,回去准备启程的事情。
  沈大夫交代君琂几句后,也去前面招待其他病人。屋里的卫长宁脑海里一直想着方才那个男子,君琂进屋时就看到她眉头深锁的样子,“你在想方才那个男子?”
  卫长宁点头,猜测道:“方才那人应当是金吾卫,韩将军找过来了?”
  君琂诧异,没想到不懂朝政的少年就凭几句话就猜出陆琏的身份,回道:“他曾是金吾卫,眼下会护送我们回长安。”
  卫长宁没有多问,习惯性止住话题。她一沉默,君琂反倒疑惑起来,初见陆琏,她都没有识破金吾卫的身份,卫长宁眼不能视,竟能察觉,确实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这个少年身上有着许多秘密,就如同她会奋不顾身地跳上马车,明知自己力量薄弱,却还是竭尽所能。
  唯有一点可以解释,卫长宁认识陆琏,凭其声音识破的。
  只是,侯府内的世子如何认识金吾卫旧人?
  *****
  有人护送,就会顺利很多,一行人扮作商人朝长安城去,陆琏对这一条路很熟悉,命人置办马车,自己带着人跟着马车后面,也不会太过惹眼。
  长安城内却是经历过一阵风雨,韩元掌管金吾卫不能在外面长时间逗留,找了几日没有结果后,自己就带人回长安。
  卫长宁的小厮元安不敢回来,就一直跟着金吾卫去找。韩元在朝上遇到卫国侯卫怀慎,与他说了几句卫世子失踪的事,又道了几句宽慰的话。
  卫怀慎一身绯色圆领袍杉,官袍上绣着飞禽,三章纹显得他很文雅,只是目光幽远而凌厉,对于韩元的宽慰显出几分迷茫,短暂的失神后,就道:“谢韩将军,我也命人去找了,只是没有找到犬子。”
  不咸不淡的话打发了韩元,他颇是不明白卫怀慎这么云淡风轻的态度,嫡长子丢了不应该急得团团转?还是说这个卫怀慎不动声色?
  他摸不清侯爵府的门路,也不去多想,刚走几步就被高内侍叫回,道是陛下有请。
  请他回去,无非是君琂被杀手袭击的事,偌大的唐朝全都将眼睛放在这件事上,就如同当年她挂冠而去,一样令人吃惊不明。
  这厢卫怀慎回府时,侯夫人魏珺侯在门房那里,一身碧色缎面罗裙,扇面的裙摆上绣着花卉彩绣,遥远看过去腰身不堪一握,如同妙龄少女,皮肤充盈水润,乌水长发用五色珠钗盘起,发间微微修饰,娴静如清荷。
  魏珺出身书香门第,自带淡淡书卷气息,就算生下两个孩子,看着也令人很舒服。
  卫国侯一入门就瞧到这么赏心悦目的景色,瞧着她的目光也柔和了些,带着她一同入内,屏退下人后,才道:“韩元是不是命人送过书信来了?”
  魏珺一怔,替卫怀慎更衣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肩上,轻轻捏了捏,柔声道:“前些日子侯爷忙着关内粮道的时候,我本想告诉您,可是您为了粮道忙得日益不休,就不好再给您添麻烦。”
  “糊涂,那丢的可是我卫国侯府的世子。”卫怀慎斥责道。
  魏珺目光微微停滞,多了两分阴翳,很快就掩盖下,低声道:“我早就命绪儿去找了,世子本该与绪儿一道回来的,可她选择滞留衡水,乐不思蜀,让绪儿一人回来。好在老天保佑,绪儿平安回来,哪儿晓得她自己失踪了,绪儿比她小上几岁,最近忙着去找她,好几日都不得休息了。”
  一番话打消卫怀慎本就不大的火气,此事闹到韩元那里,若不尽心去找,韩元只会认为他苛待嫡长子,与他后日的仕途并无好处。
  这个逆子只晓得给她惹事。
  他想了想,来不及换下朝服,自己去前院命小厮加紧去找。
  魏珺就好像没有看到他急迫的样子,坐在桌前对着茶壶发怔,侯爷在意的是自己仕途,而不是世子的性命,刚刚发火是因为在韩元面前丢了面子。
  算算日子,年后沐国公就会回朝,到时卫长庚多了助力,世子位置就拉不下来了。现在她自己在外面被人追杀,怨不得侯府照顾不好她。
  ******
  在每个朝代愈靠近都城,经济愈加繁华,偏僻的地方绝对想象不到繁华的程度。
  君琂由奢入简,再回到经济繁荣的地方,并无多大的感慨。一路上见到的大夫也不少,每每都不如沈从安,有的时候她想把沈从安接过来,或许事情就会简单多了。
  路上遇到无数拨刺杀,陆琏都带人挡了回去。
  时间久了,杀手总能找到他们,陆琏奇怪不已,就算几人乔装改变扮还是不行。
  冬至前的那夜,他们到达洛阳城,找了客栈暂时住下,打算在城内寻名医。
  住进客栈后,陆琏忍不住将君琂请出屋子,一路上他也看明白了,君相待这个少年比当年待代王都要亲热,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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