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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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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元笑道:“靖王请了长安令去查,臣去过现场,十分混乱,行凶者约莫知晓靖王的身份,打完就跑,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长安令有些头痛。”
  卫长宁也觉得有趣,极想知晓行凶者是何人,就道:“靖王伤得不轻,想来无力上朝,赐予他几月假,好好在家养伤。”
  蓦地想起敏王李晖,他早些年就接触朝政,手段很深,朝堂的东西,他顺手就捞,约莫三王中属他家底殷实。
  卫长宁想了想,晚些与君琂商议下,罢了秦王、靖王的职,也该轮到敏王了。
  他吩咐韩元去查靖王遇袭一事,等人离开了,突然想到沐柯,这件事的做法与他风格相似,打人就跑,也就是他了。
  她冷静下来,这件事于她也有好处,靖王伤了,直接卸下他的权责,也来得更为方便。
  想过后,她也不与沐柯挑开这件事,将人调去洛阳,待这件事平息后,再将人调回来,沐柯也会意识到后果,外调的时间足够他想明白,冲动也不好。
  ****
  靖王遇袭后,君琂也是回署衙后才知晓的,靖王伤得不轻,她想了想,明日自己亲自去看看,毕竟是三王之一。
  她方想好后,皇帝一道旨意顺理成章地免了靖王在朝的权责,赐他三月假期养伤,待伤好后再回朝。
  旨意是好看,体恤靖王,人人心里都知,靖王无权了。
  君琂现在愈发看不懂皇帝的心思,她这道旨意下得这么快难不成就不想靖王反抗?她捉摸不定的时候,宫里有人传话过来,道是请太傅入宫用晚膳。
  若是寻常她必然不会应,眼下发生这么大的事,心中狐疑,不见皇帝也不放心。
  在下衙后,她乘车去宫廷。
  她到时,卫长宁伏案批阅奏疏,还未处理完,就让她在一旁等着,命人奉茶。
  君琂白日里休息几个时辰,精神好了很多,午后回署衙忙得水都没有喝一口,入殿后见她也在忙,不知为何,心中陡然松了一口气。
  靖王说错了,皇帝并不是吃软饭,她只是善于伪装自己罢了。
  她凝视皇帝的侧颜,娇美而冷冽,与私下里故意撒娇不讲理的时候判若两人,静静观望很久后,卫长宁注意到她的视线,柔柔一笑,“太傅在看什么?”
  “看陛下很认真。”君琂道。
  卫长宁放下朱笔,殷勤地凑过去,道:“那有好话听吗?”
  “没有。”君琂将茶盏放下,催促她快些,时间耽误久了,天色黑了,回府就不甚安全,也看不清脚下的路。
  卫长宁今日也不好留她,自己又坐回案前,一面批阅奏疏,一面道:“太傅答应入宫,可是为了靖王一事?”
  “嗯,你这样快了些,容易引起靖王的反心。”君琂道。
  靖王本就不是秦王那般容易应对的心,且三王目前联合在一起,动了靖王,其余两人也不会这么容易罢休的。
  她的顾虑,卫长宁也明白,眸中涌动着浓郁得无法散开的笑意,道:“我打算将靖王在朝的职责分于秦王与敏王,秦王占大成,关了他这么多日子,也总得给些甜头,另外敏王这些年捞了不少钱,国库空了,却壮大他的荷包,不甚友好。”
  “你这是祸水东引?”君琂讶然,这样靖王就分离出联盟中,秦王占据大成,怎会轻易还给靖王,待靖王病愈后,与秦王势必有一番较量,而皇帝什么都没有损失。
  小狐狸,愈发狡猾。
  君琂赞同地笑了笑,露出欣慰的神色,卫长宁也不去批阅奏疏,反凑过去先让人摆膳,横竖她在宫中,待先生走后再处理也不迟的。
  两人一道用过晚膳,外间天色黑了,卫长宁送她出宫门,趁着月色,牵着她的手:“我明日去靖王府探病,先生去吗?”
  夺了人家的东西,得在其他地方补偿,皇帝亲自去探病,也是莫大的殊荣,外人也不会说话,唯独靖王吃了哑巴亏。
  君琂也打算明日过去的,既然皇帝去,她就不打算去了,总不好夺了皇帝的颜面。
  她摇首不去,卫长宁笑道:“先生还是一同去吧,总要将噱头扩大才好,我想想要不要唤蔺相一道。”
  君琂被她七分正经三分玩闹的心思弄得说不出话来,蔺相再一道去,靖王得要活活呕死,便道:“那你与蔺相去,我便不去了。”
  “为何不去,一道去多好。”卫长宁撒娇似的晃了晃她的胳膊。
  她这么一晃,君琂想起上次去永安宫时,也是这么诓骗自己的,在太后面前极是殷勤,极是炫耀,这次同去靖王府,难不保她又要这么做。
  君琂不同意。
  送到宫门口,卫长宁就顿住脚步,透着灯火的光,问她:“为何不去?”
  “不想再发生永安宫内的事。”君琂抬脚欲走,被卫长宁拉住,悄悄地告诉她:“食色,人之欲也。”
  说完就跑,留给君琂一个欢快的背影,她又气又好笑,真是越发胆大包天,这些话竟也宣之于口,跑得很快,也捉不到,她只得自己转身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沐柯:我打的,快、快夸我。
  十二加一更。
  感谢君不见的大深。水。
  前章红包已发,这章还是前20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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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
  卫长宁就跑了两步; 回身朝她摆摆手; 待马车没有影子后; 自己慢慢走回寝殿; 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腰间,那里空无一物。
  她惊出一身冷汗; 回身去寻; 天色漆黑; 已什么都看不清了; 懊恼地往回走着,到宫门口的时候; 还是没有。
  林璇见她慌不择路; 奇怪道:“陛下,您丢了何物?”
  “先生送我的香囊。”
  皇帝在宫门口找; 其余人也随着她一同; 林璇提醒道:“陛下,您今晨回宫时,并未戴香囊。”
  近日事多; 卫长宁没有顾及这些小事; 被林璇提醒后,方忆起今晨在君府换了衣裳,又匆忙回宫; 想来是那时丢在君府的。
  没有丢在他处就好。
  ****
  君琂回府,晚间的时候才想起袖袋里放置的香囊,今日事情太多; 见过卫见莳后就将香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待明日再还给她。
  第二日早朝后,蔺锡堂拦住她,道:“太傅可去靖王府探望?”
  他不知晓皇帝要去,觉得一人去无甚意思,拉了旁人去又不够资格,想来想去只有太傅合适,且太傅去了,两人有伴,面对靖王那张苦瓜脸,说话也有人帮衬。
  君琂本不想去,蔺相拦住不放,她也只好应允了,再者,她与丞相同去,与皇帝无关。
  两人都备好礼,坐车去靖王府。
  门人将两人迎入府,礼品交给小厮,靖王妃匆匆而来,眼眶都是红了,面色素净,许是没有抹脂粉的缘故,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憔悴。
  三人各自行礼后,就向厅内走去,君琂是女子,与靖王妃也很好说话,问起靖王的伤势。
  靖王妃十分伤心,不知是心疼靖王身子还是靖王在朝的权势,哭了几句,咬牙痛恨行凶者,又道:“我家王爷在朝性子和善,并未树敌,也不知得罪了谁,竟下如此狠手,大夫说伤得很严重,都不知晓养到哪日才能好全。”
  入厅后,蔺锡堂坐在太傅下首,将主动权交于太傅,对于哭哭啼啼的女人,向来头疼,太傅在朝为官,性子坚韧,与寻常女子不同,羡慕皇帝不用哄女人的。
  君琂宽慰几句靖王妃,想着皇帝何时过来,她着实无甚耐心哄女人。
  靖王妃哭着让太傅给她家王爷做主,长安令查不出来,道是行凶者极会伪装,且他们没有受伤,更无法从伤势上着手,那夜去容府赴宴的朝臣占据满朝大半,且都是达官贵族,他一个长安令也不敢去得罪所有人。
  长安令敷衍,恰好太傅来探视,靖王妃就求到太傅跟前。太傅权高,只要答应就会找出行凶者。
  君琂必然不会答应的,昨夜去宫中时,皇帝十分开心,只字不提是何人打伤靖王,只与她提了祸水东引的办法,她猜测行凶者与皇帝必然认识,皇帝也在护短。
  她道:“此事交于长安令,或者大理寺也可,我不善查案。”
  大理寺卿与三王关系都不好,且靖王关在大理寺的时候,多番闹腾,这次靖王压根就没有想要去求大理寺卿,指望谁都不如太傅。
  靖王妃一通哭诉,君琂眉都不曾蹙一下,由着她去哭去说,时不时地安慰两句,直到靖王妃哭哑了嗓子,她才端起案上茶盏递于她,幽幽都:“靖王妃润润嗓子。”
  靖王妃:“……”
  敢情她哭了这么久,毫无用处?
  她正不平的时候,门人大步跑来,喊道:“王妃,陛下御驾来了,都在府门前停下来。”
  靖王妃茶都差点没有捧住,带着人慌忙去府门前迎接圣驾。蔺锡堂则悔青了肠子,陛下若来,他随圣驾就好,白坐了这么久,耳朵都被靖王妃哭出了茧子。
  皇帝御驾在登基后,初次出宫,去的是靖王府,前后都有金吾卫跟随,在靖王府门前停下后,气势凌冽。
  蔺锡堂出府的时候,看到乌泱泱一大片的带刀金吾卫,皇帝这是来探病的?怎地像是来震慑靖王的?
  他恍惚的时候,皇帝从容地走下来,未着冕服,一身玄色袍服,带着往日的威仪,走下来后径直走来,他忙退后至一旁。
  蔺相一退,太傅的位置就是十分明显,众人就瞧见皇帝不打弯地走过去将太傅扶起来,一笑展颜,褪去几分冷冷的气势。
  卫长宁背对着日头,挡住君琂面上的光线,逆光中,看不清她的神色。
  皇帝浅笑,添了几分风流,看向靖王妃,笑说:“朕来看看靖王,王妃休怪。”
  朝堂上三位人物都齐聚靖王府,门前金吾卫气势如虹,军人姿态赫赫。
  府门前不好说话,靖王妃引着皇帝去花厅,皇帝拒绝道:“朕去看看靖王,沈大夫医术不错,让他替靖王看看。”
  沈从安在治愈皇帝的腿脚和嗓子后,名声大起,靖王妃在清阳长公主那里听过,也夸赞沈大夫医术绝佳,她感激地向皇帝行礼。
  旁观的君琂微微摇首,卫长宁是想借沈从安来查探靖王伤势罢了,也做给外人看,这样的心思,只会让人感恩戴德。
  靖王还在昏睡,卫长宁看过一眼就在外候着,趁机与君琂道:“先生该还我香囊。”
  她这么急迫,君琂反倒不想还她,回道:“在君府,未曾带来。”
  “先生不想还我?”卫长宁狐疑,以君琂谨慎小心的性子,昨日忘了,今日断不会再忘的,且观她的神色,也没有愧疚,就知她故意不还的。
  厅内站着婢女,还有坐如泰山的丞相,卫长宁只好干瞪眼,看了一眼蔺锡堂,道:“蔺相长孙可回京了?”
  “陛下恩赐,已在回来的路途上。”蔺锡堂方才听到两人的对话,正想要不要出去避一避,皇帝就寻她说话。
  太傅面前吃瘪,就拿他做挡箭牌,皇帝愈发不厚道了。
  皇帝与丞相说话,将太傅冷在一旁,丞相心中惶恐,在厅内待不下去了,他慌忙要起身,出去透气。
  厅内气氛低沉,丞相离开后,皇帝依旧不想说话,直到沈从安入内,说起靖王的伤势,道:“都是不打紧的伤,养上一阵子就好,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生命危险。”
  靖王妃低落,恳求皇帝找出行凶者,还靖王公道。
  卫长宁心绪不加,随意道:“可,朕让大理寺处理,既然靖王未醒,王妃辛苦些,朕回宫去了。”
  皇帝将案子丢给大理寺,靖王妃不同意,追出去就想恳求皇帝换人,走到庭院中时,丞相在看着皇帝赐下慰问靖王的珍品,眉心抽了几下,才认出这是昨日他送进宫的。
  皇帝将秦王贿赂的东西,转赐给靖王,不怕两兄弟见面后,捅出篓子?
  丞相又气又心疼,半晌说不出话来,皇帝将太傅腹黑冷酷学了九成,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隐隐超过太傅。
  皇帝在靖王府上待了半个多时辰就离开了,走时不忘拉着太傅一道,年迈的蔺相只好独自坐马车离去。
  皇帝车驾比起寻常马车大了许多,君琂是被卫长宁拉上来,在人前不能拂逆她的圣意,只好随着她上车。
  卫长宁唇角抿得紧紧的,伸手就去摸她的袖袋。君琂晓得她会来找,按住她的手,正色道:“白日里且正经些,坐好了。”
  “车内就我与先生,不用这么拘束,你将我香囊藏哪里去了。”卫长宁整个人泄气,方才在人前的威严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君琂道:“在府上,不如晚些时候我让人给你送去。”
  卫长宁依旧不信她,也不好违背她的意思去抢,盯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手腕看了许久,无奈道:“先生怎样才还我。”
  “你莫要多想,真的不在我的身上。”君琂无声地笑了笑。
  卫长宁依旧盯着她,君琂无奈,摸摸她身上的衣裳,夸她:“今日这一身很好看。”
  今日这身是尚宫局做的,符合皇帝的身份,林璇为她选的,卫长宁也没有在意,经君琂提醒后,才垂首看着自己的袍服。
  不经意间就被君琂带跑了,自己也没有察觉,反滔滔不绝地与她说起今日的袍服。
  得逞的人沉默一笑,皇帝虽说也是女人,可比靖王妃那样哭哭啼啼的好哄多了,一句夸赞的话就好,也无需多言。
  她自己摸着袖袋中的香囊,看向卫长宁的目光柔和许多,这个或许不能早给她,至少得要知晓那把钥匙是开什么锁的。
  皇帝将太傅拉上车,亲自将人送去署衙后,自己才回宫。
  *****
  皇帝亲自去探病的消息传得满城都知,就连刚刚解除禁足的秦王,也在午后知道了,心中正觉恼火,内侍传旨,请他入宫。
  秦王被禁足再出来后,整个人都很谦逊,见到卫长宁也不敢张牙舞爪,行礼后就站在一旁。卫长宁看到后,觉得自己关他关对了。
  与他也不废话,直接言道:“靖王伤了,好些日子都不能上朝,朕想你们都是兄弟,互相帮衬一二也是可以的,他在朝的事务未曾处理结束,就要劳烦你与敏王兄了。”
  皇帝一番打着亲情的话让秦王半晌反应不过来,他刚出府,只知晓靖王遇袭后伤了身子,皇帝亲自去探视,与他有何关系呢?
  秦王沉默,垂着头不说话,卫长宁敲敲御案,不悦道:“秦王兄不愿意?”
  一句阴沉的话唤醒秦王,他忙叩首:“臣谢陛下。”
  这么大的馅饼掉下来,傻子才不会去接,秦王回过神来,将靖王在朝的事揽去大半,舒舒服服地出宫,等着扬眉吐气,皇帝尚算厚道,关他几日,晓得给些甜头,说白了还是胆子小的,不敢拿他怎么样。
  秦王回府后,在休沐的时候,就举办筵席来庆贺。
  ****
  韩元将金吾卫调去掖庭后,先引起太后的注意。
  这些时日,她与皇帝之间相处尚算融洽,每过几日皇帝都会过来陪她用膳。皇帝也是爱笑之人,话渐渐变多,总会说些趣事逗她开心。
  她是否真的孝顺,太后心里也清楚,都是为了立后之事。
  卫长宁性子不算好,带着与先帝相似的冷酷,太后也不想与她再生矛盾,看朝堂局势,君琂权高不假,皇帝离她,也算是举步维艰,短时间内,也不会大张旗鼓的立后。
  或许,等时间久了,皇帝的心也会冷却,就不再那么热衷于立后。
  她想得通透,眼看着夏日过去,天气渐渐清爽,身子跟着爽利不少,她欲去外面走走的时候,碧澜走进来,低声道:“殿下,掖庭那里似是有秘密。”
  皇帝无后宫,孑然一人,宫廷内院等于虚设,太后也清净不少,掖庭里都是杂役宫人,她向来很少去管问,见碧澜神色不对,起几分疑心:“什么秘密?”
  “前几日太傅去了,接着金吾卫将一座不起眼的殿宇给围困住,那里似是住着什么人。”
  太后觉得有趣,坐起身子,道:“皇帝藏人了?”
  碧澜也不知如何回答,前些日子林璇出入掖庭就已经很奇怪,她让人暗中盯着,竟不想反看到太傅也去了。听了太后的话,她又觉得不对,回道:“陛下藏人,还会让太傅过去?”
  太后淡笑:“那可未必,太傅心中念的只有代王,对皇帝的情谊未必有外人看得那么深厚,高逸曾说过,太傅提及皇位终究还给了代王,她许是将皇帝当作代王的替身了。”
  这件事碧澜也曾知晓,觉得匪夷所思,代王当年毒入肺腑,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先帝病得糊涂才会信了太傅的话。
  掖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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