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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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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让你离开。”卫长宁冷冷望着她,昨夜那么晚还让人传话给先生,就算是病了,请大夫就是,唤太傅做什么,这些心思太过明显了,她不管怎样都要将人送走。
  皇帝态度太过强硬,让王瑜无法接受,她记忆里的卫长宁温文尔雅,而不是这样咄咄逼人,她试图为自己辩驳,皇帝却直接离开,一句话都不听她的。
  她一人在门前发怔,久久无法回神,数年未见,所有人都变了,就连先生待她也不如往昔,若即若离,眼神中时不时带着冷漠。
  ****
  皇帝从学堂出来后,就打马回宫,召来韩元,将永安宫的金吾卫撤离。
  她亲自去永安宫,陪太后用午膳,自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毒杀高逸后,永安宫里近身伺候的婢女见到她都是忐忑不安。
  卫长宁察觉到她们的紧张,眉眼展开,笑得极是风流,“朕是恶魔?你们吓成这样?”
  听似是玩笑的话,包括碧澜在内,都吓得跪地俯首。卫长宁含笑的眸子笑意更深,饮了杯果酒,唇角似樱,抿了抿,笑着对太后道:“殿下,朕明日还朝,没有时间来陪您,您若觉得无趣,可招些蒋家的姑娘进来陪您。”
  她言语间,如同没有发生那些事,太后被她的态度搅得心神不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她这句话,生生地愣在当下。
  卫长宁淡然的眸子里如一汪湖水,清澈得可见太后的身影,她看着跪得满地的宫人,幽幽道:“起来吧。”
  她停下玉著,沉静道:“殿下偏隅一地多年,不懂朝政,可是舅父懂,我能给蒋家权势,亦可让蒋家跌落尘埃,因为蒋家势弱,除了立后之外的事,我都可听您的,除了立后。”
  重复‘除了立后’这几个字,似重锤敲在太后心中,她不解道:“逼宫那夜,她处于危险之际,声声唤的是阿齐,因容貌,她将你当成代王,面对这样的女子,你也托付真心?”
  “阿齐、阿齐。”卫长宁浅吟两声,莫名笑了笑,只有在床笫之间,先生才会唤阿齐,以为无人知晓,竟不想那夜为人所知。
  斟酌片刻,她还是选择解释:“阿齐并不代表就是唤的代王,她与代王不过几月夫妻,没有肌肤相触,哪儿来的情深?依太傅性情,既情深就不会嫁我,您对她知之甚少。”
  太后眸色存疑,态度已然缓和下来,卫长宁觉得先生说的对,与太后硬碰硬,只会让旁人钻了空隙。
  “太后若放开眼界,勿要拘泥于四方天地,就会发现太傅是良配,您当年说的很对,我配不上君琂。”卫长宁笑了笑,正视太后,认真道:“先帝都败在她的手中,阿娘觉得自己有几分胜算?”
  确实,皇帝败在君琂手中,亦或者说皇帝败在卫长宁与君琂两人之手,太后却不清楚,只当所有的事都是君琂谋划,卫长宁听命行事罢了。
  今日,被她提醒,太后才恍然意识到,蒋怀也说过,太傅虽为女子,心思了得,单看她回来数月里,就与蔺相平起平坐,便知她的心思。
  她一再沉默,卫长宁也不想再说下去,若再想不通,便是上天造化,她只道:“阿娘自己细细想,三王在京,犹如跗骨之蛆,我与您不和,会给他们带来多大便宜。”
  也意在言明,她低头是因为局势,而并非母女亲情。
  卫长宁的态度,让太后对她有了新一重的认识,她有着先帝的绝情,智谋、大度都胜过先帝,这样的人相处融洽后,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似笑非笑,似善非善,心智、手段都让人眼前一亮。
  太后是否想通,卫长宁也不去想,还朝后,她就日益忙碌着政事,在国丧结束后,她在休沐日宴请群臣,共享欢乐。
  因是夏日,就定在水榭,周遭都是湖水,清凉不说,看着荡漾的碧波,也散去几分燥热。
  卫长宁今日一袭水蓝色的袍服,飘逸洒脱,肤如梨白,唇角带着张扬的笑意,睥睨下阶朝臣。离她最近的君琂见到她的笑容,不自觉弯了唇角,她现在与从前的代王更加相似。
  似的不是容貌,而是姿态。
  君琂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卫长宁侧眸便看到那张清冷的面容,眨眼一笑,旋即又看向看处。君琂睫毛猛地一颤,后悔了,就知不该望着她,垂首将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装作未发生方才的事。
  今日天气不错,连太后都出席了,不过她并未开口说话,甚是安静,她却没有错过两人的小动作。
  国丧后,很多事情都会提上议程,敏王靖王也在一侧,见皇帝面带醺意,大胆提及回封地之事。
  他们想回,卫长宁也巴不得他们回,只是时局不能让他们走,她方登基,哪儿晓得他们回封地后会不会安分,若是有着小动静,就会打乱她所有的机会。
  所以,不能放他们走,委婉拒绝后,两人神色不佳,频频看向沉默的太傅,两人对视一眼,都知晓这是太傅的意思。
  蔺相也没有掺和这件事,他的长孙快回来了,自己的儿子都是人中之姿,想要延续蔺家的荣耀,还需长孙。
  皇帝答应过他,就不会食言,且他相信自己这个长孙会让皇帝满意的。
  在敏王靖王被拒绝后,席间气氛凝滞下来,卫长宁抿唇笑了笑,告诉他们,她并未在意方才的事。
  许久没有说话的太后,问了几位与皇家沾亲朝臣的亲事,都是年轻俊秀。
  不知怎地,卫长宁眼皮子跳了跳,侧身望着太后,她这是又要做什么?好端端问人家亲事做什么?她才不会相信太后会闲得给人家做保山。
  她脸色乍然就变了,君琂瞧清了,忍不住弯唇,她现在就像惊弓之鸟,受不得任何刺激。
  君琂浅笑,卫长宁愁眉苦脸,朝臣频频过来敬酒,她不好拒绝,饮了数杯,迷糊间瞧见太后凝视着容湛,她惊得站起身,打翻了酒杯。
  太后回过神来看着她,淡淡道:“皇帝去换件衣裳。”
  这样一说,朝臣都转过视线,卫长宁如芒在身,唤来林璇,一道去偏殿更衣。她方才饮得快,容易上头,晚上视线不好,深一脚浅一脚,差点摔了一跤。
  思绪几转,就到了偏殿。
  殿内铜枝灯的光色很亮,卫长宁不想回筵席上,就对着灯发呆,方才应当答应三王离开的,她唉声叹气,林璇不晓得她的心事,只当她酒饮多了,上前道:“陛下可要醒酒汤?”
  “不用。”卫长宁拒绝,依旧望着灯芯,回身看着林璇,吩咐她:“你悄悄将太傅请来,吩咐散席。”
  林璇见她思绪清晰,就放心地退出去,不忘吩咐宫人好好守着,自己去水榭寻太傅。
  殿内只有卫长宁一人,她拨弄着烛火,背对着殿门,长身玉立,倒映在青砖上的身影格外修长。
  容湛来时,先入眼的是那道影子,令人惊艳。
  宫人通禀后,卫长宁回过身来看着他,不知他有什么事,想了想,还是选择让他入殿。
  她醉醺醺的有些头晕,暗道今日的酒太烈,站稳身子后,容湛一步步走到殿中,朝她行了一礼,也很关切道:“陛下醉了?”
  卫长宁不想与他多话,耐着性子道:“朕无妨,卿来有何事?”
  虽说是酒醉,卫长宁脸颊微红,被重重火光映得肤光胜雪,嫣红的唇角微抿,乌黑的眸子带着淡淡的迷蒙之色,比起往日里故作清冷的姿态,当真生动许多。
  容湛抬眸时,看分了神,眼底闪烁着雀跃,低声道:“陛下,前些日子臣献上的策略,陛下可有决断?”
  策略?酒醉的人脑子转了转,她望着容湛脚下的青砖发愣,记得又好像不记得,怔怔地望着容湛。
  寂静无声,烛火融融,更添几分温馨。
  外间的筵席在林璇的传话下,已经散了。林璇引着太傅往偏殿走去,半路上遇到折返的太后,林璇脑子疼。
  君琂神色如常,没有其他情绪,按照规矩行礼后,就站于一旁,对之前发生的事,也不表态。
  透着游廊下的烛火,太后看着她:“太傅去皇帝那里?”
  “陛下召臣,许是有事。”君琂也不敷衍,直接将实情说出来。
  这样诚实让太后惊讶,君琂性子沉稳而有谋略,确实是辅政的最好人选,若皇帝没有对她动情,她也会喜欢她,只是皇帝用情太深。
  两人说过各自的目的后,太后便道:“那就一起去看看。”
  林璇顿愕,筵席都散了,太后不回宫休息?
  她怎么想,也不敢说出来,看了一眼太傅,缄默叹息。
  本就距离不远,被人引着走了一段路后,光线就通亮许多,太后脚步一顿,听到里面有男子的声音,问道:“陛下与臣僚在谈事?”
  林璇摇首:“方才奴走时,并未有人。”
  里面有人,太后就不好去打扰,反停在殿门口。她一停下,君琂自然就跟着停下来。
  周遭寂静,殿内的声音就十分清晰,男子的声音显得极为温润:“臣在洛阳时,就猜测陛下是女子,心中生起倾慕……”
  太后下意识看向君琂,想知道这位大胆的朝臣是谁,明知皇帝与太傅成亲在先,竟还这么直接,当真以为皇帝多情?
  林璇也是跟着一惊,与太后一般,将视线落在君琂身上,她走时吩咐过,让宫人守着,怎地还让臣僚进去。
  进去也就算了,偏偏说出倾慕的话,故意让太傅难堪?
  她二人听不出是谁,君琂已知晓,这是容湛的声音,早在许久之前,她就知晓容湛对卫长宁动心,这么多年他都未曾娶妻,心思更加明显。
  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殿内的声音传至外间,却一直没有听到卫长宁开口,君琂唇角弯了弯。
  其实,卫长宁听他说及洛阳之事,脑海里嗡地一声,没有说话,深深思量后静静望着他,想的只是洛阳的时候,两人同进同出,她想扇自己一下,怎地就与这种人同进同出。
  她让人去请太傅了,时间算算快来了,不能让容湛惹他不开心,就急着打发他离开,“你回府去吧。”
  容湛被她一句话说得糊里糊涂,恐自己说得不明白,又道:“陛下,臣知晓您是女子时,就已……”
  “出去。”卫长宁没等他说完,就遽然打断,暗恼这人怎地不知趣,都说了让他回府,还厚脸皮地留在这里,男人都是这么不要脸?
  醉意上涌,她晃悠两步,后背被铜枝灯烤得发烫,也没时间去想,‘恶狠狠’地盯着容湛,强撑起常日里的威仪。
  醉酒的人,自己知晓,别人也知晓,容湛见她玉面晶莹,惘然道:“陛下厌恶臣?”
  他真的猜中了。卫长宁想点点头,又想到自己是皇帝,不好扬言厌恶自己的臣僚,摇摇头。
  皇帝不厌恶,容湛便认为自己有机会,太傅与皇帝是成亲不假,今非昔比,太傅再嫁,怎好为后,他总想努力一下,继续道:“臣倾慕陛下数载,非一时冲动,当年巡视春耕时,就已猜出陛下的女子身份,只是您与太傅假成亲,臣不能拆穿,就一直隐忍……”
  巡视春耕一类的事,卫长宁从不隐瞒君琂,且回来后,她做了噩梦,君琂都是知晓的,再听容湛说起,心中也是一紧。
  太后觉得有趣,也欣赏这人的胆识,太傅当朝,权利可与皇帝比肩,还敢这么大咧咧地向皇帝表达自己的倾慕,怕是向天借了胆子。
  殿内的卫长宁愈发觉得烦闷,这人死赖着不走,她高声唤林璇,打发这人离开。
  唤了几声,没有人进来,她晃悠两步,站得不稳,容湛疾步上前想扶她一把,卫长宁惊得后退两步,未曾估计到身后的灯座,恍惚间撞到了铜枝灯。
  灯油洒出来,落在眉眼处,痛得她一个清醒,顿时酒醒了,捂着额头,跌在青砖上。
  容湛一步上前,惊得说不出话来,眼尖地瞧到皇帝捂着额头的手背也烫红了,白皙的肤色显出几分狰狞。
  殿外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大惊失措,林璇也不顾太后还在,慌忙入殿去查看皇帝的伤。
  卫长宁被痛醒后,不用容湛去扶,就自己爬起来,有些狼狈,也不失帝王威仪,“容湛,你且回去,再不走,朕让韩元送你回府。”
  这句话让跨进殿的君琂顿住脚步,瞬息失神,就走过去。卫长宁额间眉眼上处的肌肤被烫得有些发红,幸好伤处不大。
  她回头吩咐人传太医,发现容湛依旧站在原地,冷下语气:“容大人退下吧。”
  容湛失魂落魄地离开,出殿时也未曾注意到一旁久候的太后,倒是太后,在他离去时还看了几眼,吩咐碧澜:“去查查她的底细。”
  碧澜应了一声。
  太后嘱咐后,也抬脚入殿,见卫长宁靠在君琂身上,她蓦地顿住脚步,犹豫了会,才道:“回宫。”
  她甚是自觉,君琂听到声音后也没有回头去看,方才太后要看热闹,她才陪着一道看,殿外宫人都守在外面,皇帝唤人的时候,个个都在望着太后,她不发话,也无人敢进去。
  卫长宁酒醒了大半,眸色倒映着君琂的面容,本能地将整个身体靠在她的身上,嘟哝几句好疼就不说话了。
  君琂又气又心疼,哪儿有人遇到这种情况将自己弄伤的,真不知说什么好,细细一想,不能将酒醉之人当作普通人计较,容湛仗着她酒醉,才会不肯离去。
  太医来的时候,见她额头上的烫伤,惊了一下,再往下寸许,就要伤到眼睛了,他颤颤惊惊地诊脉后,亲自去配伤药。
  这里是靠近水榭的殿宇,晚上安寝还需回寝宫,君琂吩咐人去传辇,卫长宁摇摇头,“能走的。”她想拖延会,宫门下钥后,先生就走不得了。
  君琂见她醉醺醺的样子,忍着怒意,道:“你走得回去,伤不疼?见风吹,你还走得动路?”
  “能,伤不疼了,就是头晕。”卫长宁回一句,依旧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君琂也饮过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她不自觉道:“先生身上很香。”
  声音很轻,带着酒后特有的甜腻,哪怕知晓她醉了,君琂也还红了脸色,不好斥责她胡言乱语,扶着她往外走。
  方想牵起她的手,发觉左手手背也红了许多,想让人拿冰来,又见她醉态,只好打消这个念头,先回寝宫。
  酒醉的人,已见容湛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回宫后就拉着君琂不让走,特地告诉她宫门下钥,回不得君府。
  君琂早就看穿她的小算盘,早就命人回府传话,不需她提醒。
  夏夜里一路走回来,身上带着点点汗水,卫长宁不觉身上伤疼,只是被烫了一下而已,身上带着汗觉得难受,想沐浴。
  方抬脚,就君琂拉住:“你去哪里?”醉了也不安分。
  “沐浴,难受。”卫长宁解开她的手,走了几步又被拉住,回头茫然地看着她。
  君琂道:“手上伤不能碰水。”
  卫长宁醉眼迷蒙,看了一眼,满不在乎道:“没事,我自己会小心的。”
  “小心也不许。”君琂小心地扶着她坐下,接过宫人的醒酒汤,想要她喝下去。卫长宁不喝,小声地控诉:“沐浴就喝。”
  像是商人在做买卖,讨价还价。君琂睨着她:“那便不喝了。”
  醒酒汤有些烫,君琂就给搁在小几上,吩咐人去打些热水来,低声与她道:“擦一擦就好。”
  “不好。”卫长宁歪头看着醒酒汤,看了几眼后,不知怎地想起王瑜的事情,老实道:“我去见过王瑜了。”
  她瞒得好,元安也很配合,君琂并不知晓这件事,听她酒醉这么一说,顺口道:“你见她做什么?”
  “不告诉你。”卫长宁弯唇笑了笑,卖关子不肯说,十足的孩子气。
  王瑜的事,君琂自有安排,念着三年师生情谊才将人救下,若安分,她就能活命,不安分,也怨不得她。
  人在学堂,也能很好的监视,但些许小事,君琂并不知道。
  听她糊里糊涂一说,勾起君琂的兴趣,淡笑道:“你见她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好丧,想打劫你们的营养液凑个W。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筱柒、风中凌乱oO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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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轻尘 50瓶;何事落到这收场、慵懶貓 5瓶;半仙、春风十里 2瓶;九九、八十几、精致的杨猪猪、MoM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1章 一百二十一
  卫长宁嘻嘻一笑; 觉得有些热; 一身黏腻; 就要起身去沐浴; 君琂拗不过她,只好领着她过去。
  宫人习惯地将衣袍放在一旁后; 就无声退出去; 皇帝不喜人打扰; 都是在外面等着; 这几个月来,将皇帝的习性都摸清楚了。
  屏风后热气缭绕; 卫长宁回首看着君琂; 愣了一下,欢喜道:“先生要一起洗吗?”
  君琂不理醉鬼; 走过去替她脱下外袍; 袍服上也染了些灯油,也算是毁了,她随手搁置在一旁; 没有回答卫长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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