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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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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番解释后,卫长宁若有所思,看向韩元。
  李瑾昨夜困住许多人,凡是有些威望与兵权的都没有放过。高逸是皇帝身边近臣,也是在被抓的名单内。
  韩元松开高逸,道:“这倒是实话。金吾卫确实将许多人救出来,高内侍辛苦了,赶紧去看看陛下如何了。”
  支开高逸后,卫长宁愁眉不展,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韩元劝道:“您再等等,太傅那里自己也会查清楚的。”
  卫长宁不好多说,没过多久,高逸匆匆跑出来,慌张道:“陛下要见太傅。”
  “太傅昨夜受伤,见不了陛下,你去请皇后殿下过来。”卫长宁道。
  高逸满面愁色,道:“说了,陛下非要见她,殿下,要不您去应应急?”
  卫长宁看着天边瑰丽的夕阳,懒散道:“不去,你让皇后过来伺候,他若有力气,你将朝臣力荐严惩宸阳公主的奏疏读给他听,约莫就会安分。”
  皇帝现在想闹腾,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精力。卫长宁吩咐后,想到宫里的王贵妃,问韩元:“王贵妃如何处置的?”
  “后宫之事,当有皇后殿下。”韩元回道。
  想来也是,卫长宁也不多问,自己先回府,让皇帝自己去吆喝,这个时候谁敢往前撞,谁去是挨骂,等一夜过去,皇帝没有力气再骂了,她再过来与皇帝讲道理。
  回府后,卫长宁绕道去看了眼海棠,还是老样子,才去主屋见先生。
  天色有些黑了,屋内没有掌灯,君琂斜坐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卫长宁快速跑进去,从海棠林中出来,踩了一脚的泥土,不好去见先生,就在外面换好靴子再进去。然而一身清新的草木香气,没法掩盖。
  君琂在她走近后,就闻到香气,怪道:“又去看过你的海棠?”
  “嗯,看了一眼就出来了,先生可觉得好些了?”随着这句话,卫长宁走过去,看着她颈上的淤痕,也不知何时消散。
  君琂拉她坐下来,也不计较一回来就去看海棠的事,柔柔一笑:“陛下醒了?”
  她一笑,卫长宁就跟着开怀不少,道:“醒了,要见你,我没有同意,让皇后殿下去安抚一二,等他骂够了,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再过去与他说退位的事。”
  退位一事,怎会那么容易,何况皇帝这样的性子,更加艰难。卫长宁好似不知这些困难,眉眼弯弯,朝她笑了笑,便伸手搂着她。
  她离开半日的时间,君琂恍若过了许久,真正轻松下来,也找不到事情去做,就在屋内干坐半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卫长宁在林璇处就得知先生枯坐半日,神色不宁,她心疼得不知该怎么做,又恨自己的无能,她摸到自己腰间的平安符,摘了下来。
  与先生商议道:“阿琂,我们换一换可好,平安符你戴着。”
  君琂看着她手中的香囊,笑道:“莫要孩子气。”
  “不是孩子气,那不然我们再去求一枚,也好安心。”卫长宁道,这些话不过是宽慰己心、宽慰她心,好让自己心里过得舒服些。
  “过些时日,等到闲暇的时候再去。”君琂接过她手中的香囊,又系回她腰间,怕她不同意,就道:“这几日我在府上养伤,出不得门,要这个无用,待我出门时你再给我。”
  卫长宁在小事上都是孩子气,现在说的话,指不定几日后就忘记了。君琂也正是知晓她这个性子,每每都是拿‘过几日’来哄她,等真的过几日,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没有必要与她争。
  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疼,沈从安的药也很有疗效,君琂感受不到疼痛,安慰卫长宁几句,由她将自己抱得很紧。
  不知从何时起,她也渐渐习惯卫长宁这样缠人的方式,或许这样才是夫妻间的亲近,想了会乱七八糟的事,君琂靠在她的怀里,道:“昨夜李瑾与你说了什么?”
  “还不是老套的话,不相信我的身份,又扬言她登基后娶我,真是很执着,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透露给陛下知晓,再气一气。”卫长宁道,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手渐渐不安分了。
  君琂被她的话所惑,也在想着这件事,虽说局面稳定下来,皇帝的性子终究多疑的,她道:“如何告诉他?”
  “无妨,我让韩元去说,或者大理寺,再不济秦王。”卫长宁嘻嘻一笑,凑到她的耳边,告诉她:“我喜欢先生。”
  君琂被她炙热的呼吸喷得心头发痒,坐直身子躲开她:“我觉得秦王不错。”
  “那就秦王。”卫长宁定下了,自己扑到她的怀中,顺势将人按在榻上,凝视先生眼中的慌张,笑得痴迷:“我最喜欢昨夜的先生,热情多了。”
  提起昨夜的事,君琂羞得说不出话来,压在她身上的人笑得很开心,丝毫不觉羞耻。气恼之余,提高声音:“卫长宁。”
  “在啊,我在先生眼前。”卫长宁笑着应了一声,又道:“先生亲我一下,就像昨夜那样的。”
  昨夜是哪样,君琂想都不愿去想,闭上眼不去搭理这个人,可一闭眼就会想起昨夜旖旎的画面,心跳微微加快。
  先生不理她,卫长宁等了会儿,也不介意她‘不友善’的态度,俯身亲着她的眼睛,不忘道:“先生在回想吗?”
  这人又来撩拨。
  君琂顿觉羞耻,推不开她,便冷下声音:“又在胡言乱语,你不饿吗?该用晚膳了。”
  “不饿,就想先生亲一下。”卫长宁眨眨眼睛,先生越是羞涩,她越要撩拨。
  君琂拿她毫无办法,扯谎道:“昨夜、昨夜、我都忘了。”
  “忘了没关系,今晚就想起来的。”卫长宁坏笑,按着她的胳膊,不放她起身。君琂被她闹得方才那些愁绪都不知去了哪里。
  她顿了顿,呼吸急促,才道:“我当真不记得,你莫要再闹了。”
  卫长宁还是在笑,眸色中透着狡黠与欢喜,君琂察觉后,方觉得她越来越坏了,总拿言语来哄骗,心中也感慨她的喜欢,这么多年也未曾改变。
  心中陡然涌起酸酸麻麻的涩意,她的阿齐或许从未变过,坚定如往昔。并肩携手的这几年来,让她感觉到人生的欢喜。
  经历过衡水低沉的日子,再遇到她,无疑是上苍的恩赐,而她也从未想过从自己身边走开,生涩而懵懂的情意,流过她干涸的心田,久旱逢甘霖般的欣喜。
  玩闹过了,容易惹来睡书房的忧患。卫长宁不敢再闹,便爬起来,自己方动了动,就听到先生说话了:“你、你且过来些。”
  卫长宁眨眨眼,眼中闪过惊愕,立即又凑过去。
  君琂徐徐仰首,碰到卫长宁的唇角,伸手揽过她,将吻加深。亲吻带来的甜蜜让人也有些恍惚,她如置梦中,被梦境困惑,紧紧抱着她,不能松手,否则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唇齿缠绵,带来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美好,亦散去昨夜的后怕。
  卫长宁得到满足,欢喜的得像个孩子,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眉眼笑开,所有的忧愁都跟着散去。
  她爬起来,吩咐婢女摆膳,一面道:“我都饿了大半日了。”
  君琂脸色有些暗沉,也随着坐起来,没有犹豫地就捏了捏她的耳垂,气道:“有时间看海棠,没时间用膳食?”
  说错话了!卫长宁不敢乱动,耳朵发麻,忙道:“我这不是忘了,今日就看了一眼海棠。”
  “明日,你看一眼海棠,就搬回卫府,眼不见为净。”君琂松手,起身往内室走去。
  入内掌灯的婢女恰好听到太傅的话,抿唇轻轻笑了笑,卫长宁歪着脑袋问她们:“太傅是否很凶?”
  这个问题会送命的。婢女巧笑道:“太傅对奴婢等宽厚。”
  卫长宁摆手示意她们下去,不看便不看,横竖今年开不了花,明年再看。这样想着,顿觉也没有什么坏事。
  君琂确实气恼,不过她不愿宣之于口,卫长宁傻傻呆呆的,也不知怎地日日想着海棠花,改日问问清楚。
  两人依偎着睡了整夜。清晨的时候,宫里传来话,说陛下昨夜骂了许久,起初骂着李瑾,后来皇后去伺候的时候,连带着皇后时不时埋怨几句。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要着冕服上朝,他走路都走不稳,太医哪儿敢让他上朝,苦劝了许久,最后砸了许多东西,才安定下来。
  太医在药中加了安神的药,才让皇帝昏睡,整座太极殿人仰马翻,都跟着整夜守着。
  君琂听得拧紧眉,看向正在喝粥的卫长宁,道:“你如何想的?”
  “无妨,让蔺相过去禀明逼宫一事,李瑾的罪行不用审,也是在劫难逃,蔺锡堂是丞相,他出面更有威信,也让你省去许多骂名。”卫长宁回道。
  若是两人没有成亲,君琂的话更具有威信,毕竟中立姿态由不得旁人说三道四;现在人人都知道太傅帮衬着五殿下,她再说的话就不如蔺相。
  卫长宁处处为君琂着想,可见她当真在意立后的事。君琂也晓得她的好意,心中动容,道:“我不怕担些名声的。”
  “先生好好休息,你这个样子也无法出门。”卫长宁喝完粥,吃了几块糕点,就带着元安出府,照旧去宫里。
  君琂在她走后,就放下筷子,沉思了许久,吩咐林璇:“让大理寺卿悄悄过府,我有事与他说。”
  这个时候,但凡精明些的朝臣都会明白,五殿下储君的位置已经坐稳了。陛下昏聩无能,又身子有病,宸阳公主谋逆之罪,能不能活命都是两说,毫无机会。
  大理寺卿来的很快,被林璇迎进书房。
  屋内光线不好,君琂起身,先道:“大理寺卿审得如何?”
  大理寺卿的神情极是难看,接到手的愈发棘手,三位皇嗣都在大理寺关着,安危不说,也不好审。
  他苦恼道:“都不配合,下官也无法,尤其是宸阳公主,只说见陛下,可下官自己都见不到陛下呀。”
  君琂道:“无妨,你且照我的办法去做。”
  *****
  卫长宁在宫里走得十分勤快,反不去署衙,让人觉得奇怪。
  所有人都跟着提高警惕,卫长宁只当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在宫内查了几日,也没有发现那晚的内侍,她觉得奇怪,难不成趁着混乱跑了?
  她这里狐疑不定,太极殿又出了大事。
  皇帝的膳食复杂而精致,就算在养病期间,也是极其奢华。
  他躺了几日,身体好了许多,翻阅奏疏时发现都是让他处置宸阳公主,没有一人说情。
  那夜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情,不过与伶人欢度一夜,醒来就翻天覆地了,身体也疼得厉害,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一般。
  他觉得现在唯有养好身体,再与那些人去争,吩咐人摆膳。
  今日御膳房做了鸡汤,放了人参之类的补品,高逸给他盛了碗鸡汤,他喝下后,觉得口味不错,又盛了些。
  再喝时,碗中都了块肉脯,还有什么鸡爪,皇帝看了眼,觉得奇怪,凑近一看,觉得头皮发麻,伸手拂开汤碗,里面的东西都掉落在地毯上。
  汤水撒到高逸身上,吓得他后退半步,再去看时,地上摆着半截手指,与肉脯的颜色一样,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喝了大碗鸡汤的皇帝,顿觉恶心,伏在案上呕吐起来,也不去怪罪伺候的宫人。
  高逸顾不得许多,俯下身子去看断指,指甲上涂了蔻丹,这是女子的断指?
  殿内的宫人也都看清楚了,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她们方才亲眼见到陛下喝下鸡汤,唯恐被迁怒,都纷纷退出去。
  高逸想走也走不了,皇帝满脸恐慌,胃里翻滚不已,虽说见惯血腥,却不曾食过人肉。他浑身抖地看着那个东西,喊道:“那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万日的要枯了。
  还有不要觉得害怕,恶心皇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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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一百零九
  整座太极殿都跟着乱了; 皇帝吐了许久后; 直接晕过去; 吓得宫人慌忙去请皇后。
  卫长宁一直在太极殿附近; 见到慌慌张张的宫人,去问了一句发生何事。
  宫人整个人都在发抖; 脸色发白; 道:“方才陛下膳食中出现了女人的断指; 陛下吓得晕过去了; 高内侍让奴婢去请皇后殿下。”
  女人断指?卫长宁整个人跟着恶心了一下,让人去御膳房先查清楚; 这样的报复; 不用猜也知是谁的手笔。
  元安拿着长秋宫的腰牌去御膳房,走了片刻; 皇后就过来了; 看她一眼:“与你有关?”
  “殿下这是质问我,觉得不该?”卫长宁朝她笑了笑。
  接到消息的时候,皇后就猜到现在这个时候能做下这种让皇帝恶心的事; 只有卫长宁。她心中有恨; 又不能做大逆不道的事,定要找其他方式来泄恨。
  皇后眸色狠厉,只道:“需知; 那是你的父亲。”
  卫长宁清澈的眸子眨了眨,幽幽笑道:“殿下说的很对,李瑾都对他下药了; 我做事情也不为过的。”
  她的笑意,让皇后脊骨发寒,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皇帝本就身体不好,强撑着起榻,这样一番呕吐,整个人更加不好了,太医愁得药方都不敢随意下,几人围在那里商议着药方。
  ****
  皇宫里的事,传到君府时,君琂坐在廊下读书,初夏的日头有些灼热,廊下正好有风吹来,也十分凉爽。
  她无心去读,在廊下静静坐着,等着卫长宁回府,摸着自己颈间的肌肤,几日下来,淤痕散了很多,可那件事却一直在心头萦绕。
  林璇疾步而来,道:“陛下病情反复,又晕过去,好似不大好了。”
  君琂颔首,将书放下,起身回屋躺着。
  朝堂上的事,都由卫长宁应对着,有蔺相与蒋怀辅助,她处理得很好,君琂也没有去问,相信她会做得很好。
  卫长宁回来的时候,夜已黑透,初夏的天际上挂着几颗星星,疾步跑进屋内。
  君琂无事早早就歇下了,听到不加掩饰的脚步声,弯唇笑了笑。几息后,有只手掀开薄薄的被褥,直接钻进来。
  她回身去看,卫长宁好看的眼眸眨了眨,闪烁着眷念,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湿润,顿时好笑道:“回来晚也就罢了,也不去沐浴,脏兮兮的。”
  “你嫌弃我。”卫长宁往回缩了缩,身上衣服都被汗打湿了,确实很难受,伶俐地爬起来,道:“你不许睡,等我回来。”
  见她要走,君琂也跟着起身,担忧道:“你可曾用过晚膳?”
  “用过了,在北衙军用的。”卫长宁留给她一个纤瘦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还是这么毛毛躁躁。
  君琂又叹息一句,顺势躺下来,她去过北衙军,看来三军之事已解决,长安城的兵权彻底在她手中的了。
  想到这里,她大为松口气,短短几日内,长宁确实做了很多事,也该她展现锋芒的时候了。只是皇帝不死,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好事。
  卫长宁回来的时候,君琂还在睡,她身上带着水泽,不好直接上榻,将自己擦干净后,才钻上去。
  沐浴出来的人,身上带着滚烫的热气,熏得君琂微微往里侧躲去。卫长宁趁机将她捞过来,道:“不许嫌弃我。”
  “没有嫌弃你,有些热罢了。”君琂躺在她的怀中,整个身子也放松不少,问了几句三军的事,卫长宁也都一一答了。
  长安城内兵权都在她的手中,也不用再害怕皇帝。卫长宁没有多少欣喜,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学着先生往日里的那般,摸摸她的耳垂,训道:“你不听话。”
  她板起脸来训人,也是第一次。一句话,就让君琂明白她指的何事,道:“你觉得不妥?”
  “当然不妥。”卫长宁心中疼得厉害,露在她身上的目光也跟着晦涩,在先生愧疚的眼神中言道:“你应该让我来的。”
  君琂提起的心又放下,道:“你我有何区别呢?”
  卫长宁哼哼两声,将她耳尖捏红了才放手,凑到她耳边,道:“今日遇到殿下,她误以为是我做下的,我让人去御膳房查了一遭,没有结果,想来你处理得很好,以后切记,此事与你无关。”
  她承担下来了?君琂吃惊,欲说什么,卫长宁的唇角贴过来,让她不得已咽下未出口的话。
  缠绵许久后,卫长宁才松开她,又问道:“以后我说话,你也要听的,没人说要出嫁从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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