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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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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依旧没有醒,六部大臣出宫后,劫后余生,大为松口气,齐齐上折弹劾宸阳公主,也不管皇帝有没有醒,先出口气再说。
  奏疏无人翻阅,蔺相也不好去管,太傅在府上养伤,秦王得知后,带着伤上下蹦跶,揽过批阅奏疏的职权。
  皇帝不过是太虚弱,多睡上半日也是无妨。
  卫长宁避嫌地在午后就回府,朝堂上有蔺相撑着,出不了事,皇帝醒来后才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让秦王去他跟前晃悠去,自己落个清闲。
  府里寂静无声,林璇守了一夜,回去休息,换了婢女在廊下守着。
  婢女见殿下回来,轻轻走过去,提醒道;“太傅还未醒,沈大夫来了好几趟,不敢进去打扰。”
  卫长宁摆手示意她退下去,自己轻手轻脚走进去。屋内的人早就醒了,只是不愿起罢了。
  听到脚步声,君琂知晓是卫长宁回来了,一夜旖旎的画面让她觉得羞耻,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卫长宁以为她没醒,自己也累了,与那些老奸巨猾的糟老头子应对,脑子都不够用了。她轻轻将外袍脱下,将垂幔放下,掀开外侧被角,躺了进去。
  她并不知晓君琂装睡,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了,君琂一直蜷曲着身子,她心疼地想过去抱着她,却又怕吵醒她,踌躇两下,也只好握紧她的手。
  虽说疲倦,躺下来却又睡不着,床榻上都是属于先生的气息,她贪婪地呼吸,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搂着她,蹭着她的肩膀,微微阖眸。
  君琂被她这么一闹,也不好装睡,转过身子看着她,意料内看到她眼眶又红了,叹息道:“不是你的错。”
  “就是我的错。”卫长宁低语,都不敢抬眸看着君琂,耷拉着脑袋。
  她的自责让君琂动容,这件事怎能单纯怨怪她。人非神魔,如何能做到万无一失,且这些事本就有着风险,她捧起卫长宁的脸,叹息道:“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可好?莫哭了。”
  君琂扬首间,露出颈间狰狞的伤痕,卫长宁眨眼就瞧清楚了,抿抿唇角,泪水瞬息就滑落下来。君琂越哄,反倒哭得更凶。
  在人前还是凶神恶煞,现在又哭得凄惨,君琂哄不了,只让她自己哭,用指腹擦去她的泪水。
  卫长宁心中难受,昨夜发生的事让她现在都后怕,晚去片刻,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先生,她要皇权富贵也无甚意思。
  她不能让先生被人这么算计,哭了片刻,又气道:“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不能放过他们。”
  君琂满腹忧愁被她带着泪水的气话说笑了,她摸摸哭得通红的眼睛,哄道:“那就去查,不哭了。”
  卫长宁点点头,君琂却道:“昨夜就哭,今日又哭,真是个哭包。”
  哭包好怂的。卫长宁力争道:“我、我昨夜没哭,是先生哭的。”
  “好,我哭的。”君琂哪儿敢再和她争,好不容易哄好了,再争又要哭。
  被哄好的卫长宁摸着她颈间的伤痕,心疼道:“还疼吗?我去找沈从安给你诊脉看看,那些催情的药也不知道会不会损坏身体。”
  提及君琂的羞涩,她抿紧的唇角,颈间不过微微刺疼,尚可忍受,道:“不用请的,我无事了。”
  卫长宁知晓她害羞,不愿勉强她,就道:“那先生可要沐浴,我去向沈从安讨些伤药过来,你身上都是青紫的伤。”
  昨夜欢好的时候,她看得很清楚。
  君琂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肩膀,是昨夜摔伤的,避开卫长宁的眸色,她点头:“好,我先去沐浴,宫内怎样了?”
  “皇帝没醒,皇后殿下在候着,朝堂上有蔺锡堂与沐国公看着,不用担心,另外秦王带伤揽着朝政,我先避避,其余两王被我以参与逼宫的罪名丢进大理寺了。”
  卫长宁向她解释着朝堂境况,若不是说清楚,她定会忧心。
  她处置得很好,避其锋芒,由秦王去挡着皇帝的火气,也是一个好主意。
  卫长宁爬起来,随手抓过衣袍,穿戴好就去找沈从安,顺便问些催情香的事,皇帝用后到现在都没有醒,肯定对身体有毁坏的,还是问清楚的好。
  去了沈从安的住处,她讨了些伤药,才道:“沈大夫可知有些催情助兴的熏香,分量用的太多,对身体有没有危害?”
  沈从安瞬间明白昨晚那番变故,难怪去了又不让他诊脉,道:“我开些药膳,喝上几日就无妨。”
  卫长宁这才放心,让婢女留在这里等着药膳的方子,自己先回主屋。
  她回去时,君琂已沐浴好,身上散着皂荚的香气,她走过去,屏退婢女,悄悄道:“我给你上药,可好?”
  君琂在发神,听到这句话,耳尖发红,微微侧身,没有说话。
  卫长宁不晓得她愿不愿意,踌蹴了会,她又不说话,自己傻傻地在一旁站着。君琂见她站着不动,又看到她呆呆的神色,无奈道:“怎地又发呆。”
  “啊?”卫长宁下意识回一句,见她眼神闪烁,忙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就去解开她的中衣,道:“沈大夫开了药膳,先生记得要喝?”
  一句话惊得君琂侧眸,“你问过他了?”
  卫长宁诚实地点点头,“问了,他说喝两幅药膳就无妨的。”
  “你这个呆子。”君琂被她气得脸色发烫,忍不住拿手戳她脑门。
  卫长宁晓得她这是害羞,自己摸着被戳的脑门,无辜道:“我只问催情药物对身体有没有损害,他就说给你开药膳,我什么都没说的。”
  要怪就怪沈从安太精明了些,怨不得她的。
  君琂又气又羞,气她呆笨,羞是自己下次如何再见沈从安,她接过伤药,道:“你出去吧。”
  又赶她出门?
  卫长宁才不依她,给自己争辩道:“不是我的错,是沈从安自己猜出来的,先生莫气,让他守口如瓶就是,再者韩元好像也是知道的。”
  不说还好,一说君琂都懒得搭理,直接道:“昨夜的事,你都解决了?陛下醒来后,你不去御前守着?三军之事可曾妥善处理,防止有人从中作乱。”
  一番话直接点出卫长宁的缺处,让人无言以对。卫长宁抿抿唇角,不与她争辩朝堂上的事,低声言道:“先生,你伤在肩上,自己上不了药。”
  君琂道:“有镜子就可。”
  拿镜子与她大活人比,卫长宁不乐意:“镜子是死的,哪儿我这个大活人好用。”
  君琂气道:“镜子不会乱说话。”
  “那我也不说话,先生就当我是镜子好了。”卫长宁低声下气,心中将沈从安记恨上,糟老头子果然都是很精的。
  她都退让认错了,君琂实在不好与她计较,便道:“那你还不出去?”
  “你都不生气了,怎地还让我出去?”卫长宁将声音提高,微微恼怒。
  炸毛了。君琂抿唇浅笑,道:“朝堂上那么多事……”
  “你不要拿那些事搪塞我。”卫长宁气鼓鼓的,站起身瞪过一眼,抬脚就走。
  哄人的人又生气了,君琂哪儿敢让她生气离开,这人在外人面前气性很大的,开口唤她:“长宁。”
  一声就好,卫长宁顿住脚步,回身依旧不悦地看着她:“唤我做什么?”
  “那你出去吧。”君琂走到铜镜前坐下,也不管她是否真的会离开。
  昨夜摔得不轻,起初被恐惧所支配,感觉不到痛意,后又被催情香迷惑,身上热浪潮涌,热意痛意分不清,今晨清醒才觉得身上每一处都跟着疼。
  卫长宁站了会,乖乖走过去,低声道:“外面我都解决好了,不会出乱子的,你休息几日,再回朝,陛下失权,也不会再折腾。”
  君琂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顿了半晌,才道:“你想做的那些事,等上几日,我来做吧。”
  “不,我自己来就好,一些事还是我来做就好,不然以后你会被旁人诟病的。”卫长宁拉着她坐会榻上,伸手去解开她中衣的丝带,触及她肩上青紫的伤痕,唇角抿了抿,没有说话。
  君琂看不到她的神情,沉浸在方才的话题里,“世人对帝王都会苛刻,陛下当初攻城逼宫,皇位来历不正,世人多加言语,你当是干干净净的好。”
  伤药抹上后,带着些许刺痛,君琂没有蹙眉,倒是卫长宁神色难看,道:“先生不用管这些,我会让陛下写退位诏书的,你就好好休养,一切有我。”
  这些年来,君琂习惯事事替她做,事关皇家的事,她作为权臣,或许更加方便。君琂这个时候没有想到她会不同意,顿了顿,想着如何劝服她。
  她沉默下来,卫长宁只当她疼了,手下轻了些,最后才道:“你不用想着怎么劝我,我自己的事,应该自己解决。”
  君琂叹息,心疼她的遭遇,半开玩笑道:“这是将我撇开?”
  语气中莫名哀伤,卫长宁忙道:“不是这样的,你若是做了对皇帝不利的事,被人察觉,他日立后,就会多些麻烦。”
  她脑子里约莫立后的事胜过所有,君琂不知说什么好,立后是她的心病,道:“长宁,立不立后,并不重要,你我已成婚,就会是一体。”
  君琂从未在乎这些名分,当初她走得果断,早就将这些身外物抛开,现在也不会这么计较的。卫长宁不同,她要的是一生,而不是短暂的岁月。
  “先生,你该知晓玉牒上没有你的名字,你我对外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不过,你等我几日,我会让将你名字加进去的。”卫长宁信誓旦旦。
  君琂听了好笑,她回归皇家,皇帝忌惮,怎会将自己的名字添进去,他也恨不得两人和离,断了关系才好。她笑道:“你如何添?”
  “好多办法,哄骗不成,就威逼利诱。”卫长宁上好药,替她将中衣穿好,手从腰侧穿过去,想要替她系好衣带。
  可惜她看不清,就系不好,双手都在打颤。君琂晓得这人又在逞能,拍开她的手,想要自己动手。拍了一下,卫长宁道:“你别动,我替你系好。”
  君琂垂眸看着自己腰间的十指,修长白嫩,长得好看,极是不大耐用,系了半天也系不好。她等不了,道:“天都要黑了。”
  卫长宁毫无自觉,回道:“天黑正好,那就不用系了。”
  君琂气恼这人口不择言,回首睨她:“都是储君了,还这么不正经。”
  “外面正经就好,与先生不用这么古板。”卫长宁应了一句,终于将衣带系好,手贴着她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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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百零八
  又是趁机作怪。
  君琂捏着她的手; 道:“赶紧进宫去。”
  “不去; 去了就是挨骂; 让秦王挡着去; 我歇会,昨夜一夜没睡呢; 睡饱了明日去见陛下; 横竖乱不了的。”卫长宁很自信; 回府时都安排妥当。
  先生不让她抱; 只好躺回床上,想起昨夜的事; 又添了一句:“先生得空; 将昨日那名内侍的模样画出来,我让韩元去找。”
  君琂心惊了惊; 说出与皇后相同的话:“眼下诸事繁杂; 兴师动众不太好。”
  本躺下去的人瞬息又爬起来,直视君琂:“兴师动众又如何,算计你; 难不成就这样放过; 催情香是李瑾命人安排的,定当是有人提前知晓才会借机害你。如此心计,怎能放过。”
  君琂知晓她的心情; 心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查出来又能怎样,她低声道:“阿齐; 我现在很好,你将重心放在朝政上,近日我无法帮你,你自己当要小心。”
  “不行,我一定要彻查的。”卫长宁哪里会听她的话,不彻查这件事怎么会甘心。
  这么坚决,君琂也也就不劝了,凝视她带怒的眉眼,又看向外面,道:“你若累了就歇会,陛下醒了,会有人过来通知你的。”
  卫长宁被她勾起了疑惑心,也不睡了,忙下榻穿好靴子,道:“今日无事,我亲自去查,顺带等着陛下醒来,也好早作谋划。”
  君琂被她的变化惊得无语,拉住她道:“你怎地说变就变?”
  “先生好好休息,晚点我让元安回来取画像。”说完就急匆匆地离开。君琂追着她走到廊下,见她背影消失在角门才回过神来。
  林璇睡过两个时辰就出来了,见到太傅在廊下站立,疾步走过去,见到她颈上的淤痕,惊道:“太傅伤了?”
  声音惊到君琂,她摸着自己颈间的伤痕,回想起昨夜皇帝疯狂的眼神,声声斥骂代王。她屏息凝神了会,吩咐林璇:“若是陛下醒了,你告知我一声。”
  ****
  皇帝是在黄昏的时候醒的,韩元当即过去,卫长宁正在调查太极殿的内侍,无暇分身,也不想过去,她将当夜的内侍都绑了过来,亲自盘问。
  太极殿的内侍都换作她的人,趁着这个机会让皇帝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秦王进去片刻,就被骂了出来,惹了满身晦气。他胳膊上带伤,险些被皇帝的药碗砸到脑袋,心中骂了几句,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肯放权,难怪李瑾要逼宫。
  骂骂咧咧地出殿,与韩元碰面,他恼恨道:“韩元去见陛下时,当小心些,陛下可是恼怒,险些砸死本王。”
  秦王不好将气撒在韩元身上,只好干瞪眼。
  皇帝生性多疑,又碍着明君的面子,不好将事情做绝,气恨下,将秦王当作撒气的人。等他见到韩元后,差不多就平复下来。
  韩元耿直,进殿后直接言道:“昨夜宸阳公主在比起寝殿内熏了神仙散,这是民间青楼楚馆惯用的催情香,但您用的分量过重,伤及身体,太医让您安心休养一阵。”
  “催情香?”皇帝震怒,本就虚弱的身子被气得发抖,高逸忙过去替他顺气,道:“陛下息怒,息怒。”
  韩元不怕惹怒皇帝,又添了一句:“对,让人沉迷于床笫之间,沉浮于云雾之间,让人觉得十分快活。”
  替皇帝顺气的高逸哎呦一声,急迫道:“韩将军,您少说两句。”
  平日里话不多的人,今日解释的话竟然这么生动,什么叫让人十分快活,说了也不觉得害臊。
  韩元不懂高逸的话,诚实道:“这些话都是太医说的,臣不过转达于陛下,这些香臣在民间也亲眼见过,确实十分快活……”
  “够了。”皇帝一声怒喝,被臣下这么说起自己的丑事,气得喘不过气来,带着怒意喊道:“让李瑾来见朕。”
  昨夜又是逼宫,又是给皇帝下药,李瑾的罪名都已定下来了,这个时候见她,怕是不妥。
  韩元踌躇两下,方想拒绝,床榻上的皇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又是气急攻心,外加纵欲过度。这样正好,解除危机。
  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对外喊道:“快,请太医。”
  太医就在偏殿候着,焦急地入殿给皇帝扎了两针,稳定下来。
  殿外的卫长宁过来要见高逸,她记得清楚,昨夜来时唯独不见高逸。太极殿的内侍都是归他统领的。
  高逸在里头伺候皇帝,她就在外等着。韩元出来后,忍不住笑了笑,想到皇帝憋屈的神色,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也真是‘千古第一帝。’
  见到卫长宁后,两人去了暗处,他这才敢放声笑出来,卫长宁明白先生为何那么羞涩,不好斥责他,就压低声音道:“别笑了,你查得如何了?”
  韩元忍着笑意,道:“查了,不过昨夜那么混乱,人人自危,确实不好查,太傅那里可有画像,拿着画像对比,许是会尽快查出来,还有或许可以提问李瑾,多半是她做的。”
  “若是她做到,昨夜就会提及,她没有说,就必然与她无关。她是报复心极强的人,做了定会说得人人都会知晓,而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件事,当是旁人借这个机会做事的。”
  听着卫长宁的分析,韩元也觉得有理,道:“臣已让人锁住太极殿周围,会查清楚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高逸从内殿出来,韩元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拽过来,吓得高逸抱头求饶:“韩将军、韩将军饶命。”
  抬眼就瞧到卫长宁,他又改口:“五殿下,你大动肝火是为了何事?”
  此处都是金吾卫,高逸比谁都明白这个大唐朝落在谁的手中了,如今在逼宫中明哲保身的只有秦王与五殿下,秦王难成气候,唯有这位五殿下有登位的机会了。
  卫长宁不与他绕弯子,道:“昨夜你去了哪里?”
  “臣昨夜被人掳到不知名的宫殿里囚禁,还是金吾卫救出来的,一出来就得知宸阳公主逼宫的事,一步都不敢再离陛下。”高逸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卫长宁。
  听完这番解释后,卫长宁若有所思,看向韩元。
  李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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