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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来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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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来袭/特种来袭(GL特种兵)
作者:夏小受
简介
她是一个特种兵,复原回到家乡,只想本本分分的找份普通的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但是麻烦却不断的找上门来,先是女警,初恋情人,再到御姐老总……何去何从,她将如何选择?  

“我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面对你们, 但是你们却以复杂阴险的方式窥探我的一切,狠毒的不是我,而是你们的猜疑!”——苏小年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小年,欧阳容, ┃ 配角:邢涛,夏小天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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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特种来袭

杂草丛生的灌木丛林中,一个较小的身影正在蹑着手脚的快速向灌木丛中唯一的一座寨子突袭前进,寨子两侧有两个高耸的眺望台,在眺望台的下方是整个寨子唯一的死角,她需要躲在眺望台的下方,稍作调整后在继续行动。
    她身子一窜,轻声点地,像一只野猫般的蜷缩在眺望台的下方,满脸的油彩看不出她的真实容貌,但是那双眼睛却像眼镜蛇般的毒辣,让人看一眼就无法忘却。
    稍作调整后,继续向寨子的内部靠近,她的目标很简单,寻找寨子中毒品藏匿处……
    她是东北地区特种部队第九队的前锋队员,也是所有特种兵中唯一一个女性前锋,特种部队中曾经也有过女子特种兵,但是基本都是阻击手或者观望手。
    因为冲锋队员要求的素质非常严格,近身搏斗能力和敏捷力一万个人中才能选出一个,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做到的。
    有人说女人永远都无法与男人抗争,这并非偏见,而是身体素质,体制机能女人都会稍逊男人一筹,但是她的出现打破了这条定律。
    她就像一条眼镜蛇般敏捷的穿梭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准确的寻找出猎物,然后来个一击致命。
    此次的任务已经是特种部队的第三次突袭,前两次都是由第七部队负责,但是因为敌人阻击手的警惕,第七部队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损失了两名前锋人员,而这一次上级直接找到了她。
    并不是因为她是女人就算失去也无所谓,而是她的技能,不仅在第九部队无人能及,而在整个特种部队也挑不出第二个人。
    她的名字叫“眼镜蛇”,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在部队中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代号和官衔,对于她的过去,她的真实名字,没有人得知,甚至在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她这个人存在。
    她就像一个隐形在这个世界上的人,眼中除了毒贩,任务,就是战友,部队。
    她时而像只野猫弓着身子跳跃躲闪阻击手的观望,时而像眼镜蛇般匍匐前进,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到此刻的她面带微笑,就像一个死神般的将整个寨子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就在她背倚一口木箱准备下一个动作时,突然木箱的盖子一动,从箱子中钻出了一个小女孩,她没有想到这个箱子中还有人,瞬间弹开了身子,警惕的看着那个小女孩。
    在这一刻,她知道她应该立刻扭断女孩的脖子,并且保证不发出一丁点声响,就像从未发生过什么一样掩盖女孩的尸体,但是就在她跟女孩对视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女孩懵懂的双眸中竟然没有任何的惊恐,有的只是打探和童真,稚嫩的脸庞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作为一个特种兵杀人对于她来说早已经不再陌生了,她见过了太多惊恐的目光,但是女孩毫无惊恐的竟让她迟疑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耳内无线电的耳机中一个冷漠的声音命令道:“动手。”
    这个声音来自观望手,在突袭行动中,不仅要有前锋和阻击手还要有一名老练的观望手指挥,在必要时刻观望手说的话就是命令。
    或许是她脸上渐渐露出的杀气,女孩稚嫩的笑容慢慢冷去,就在女孩刚刚准备尖叫的时候,她那双如同钢铁般坚硬的双手“喀嚓”一声扭断了女孩的脖子。
    女孩柔弱的身体在她的手中慢慢滑落,望着女孩还未来得及闭上的眼睛她的心徒然抖了一下。
    或许是动作过大,有一名观望手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随着一声枪响,仿佛一个信号般让这个沉静的寨子突然惊醒了,起码有三十个人手端冲锋枪从寨子内冲了出来。
    她并没有慌乱,对于这种情形她见过太多次了,只要稍加演示她依然可以躲过众人的目光,完成任务,但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耳机中那个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任务失败,撤退。”
    “不,我还没有完成任务。”她的眼中布满血丝,死死的盯着寨子两百米外的灌木丛中,她已经快要成功了,如果现在离开她将无法完成任务。
    “这是命令,如果你不离开我就毙了你。”
    …………
    “眼镜蛇注意你的左方。”
    “左方有三个敌人。”
    “眼镜蛇?眼镜蛇?”
    “注意你的左侧,你在干什么?你的左侧有三个敌人……眼镜蛇,眼镜蛇?狙击手动手。”
    伴随三声枪响,她猛地回过了神,对上的是队友埋怨的眼神,和指导员失望的目光。
    自从柬埔寨的那次任务失败后,她每晚都会梦到女孩被她扭断脖子时的目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她不仅没出席任何任务,就连在训练的时候都走了神。
    走神对于特种兵来说简直是不可以饶恕的错误,在执行任务中精神必须处于高度紧张中稍微一走神就有可能被敌人发现,如果被发现轻则任务失败全体撤退,如若严重,或许会全队丧命也说不定。
    她对她的那些战友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指导员说:“对不起,我刚刚走神了。”
    “怎么可以这样?”
    “有没有搞错?你是前锋队员居然可以走神?”
    “大姐,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命啊。”
    “就是啊,现在是训练,如果真的出席任务你一走神就害死我们了。”
    指导员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叹了口气说:“训练结束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她想到了各种各样的惩罚,三天食水不进,跑一万公里,一千个人体向上……所有的惩罚她都想过了,但是唯独没有想过的惩罚居然是“一张支票”。
    “指导员,这张支票是什么任务?”她接过各种各样的任务,基本都是指导员亲自下达,但是关于一张支票的任务还是第一次。
    指导员叹了口气,以一种非常惋惜的口吻:“眼镜蛇,你来部队几年了?”
    “报告指导员,还有一个月正好七年整。”她目不斜视,并没有看桌上那张支票,对于一个特种兵来说钱没有任何用处。
    如果是出席某些必须要用到钱的任务,也是现金,因为在外界她是完全不存在的人,没有任何的资料,身份证,支票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张废纸。
    指导员的眼神有些闪烁,甚至不敢与她对视:“七年了,你在部队渡过了你最好的七年时光,你后悔过吗?”
    “后悔?为什么后悔?”她不明白指导员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七年时间不长也不短,但是对于她来说,部队就是家,除了部队她不知道自己该属于哪里。
    指导员尴尬的扯了个笑容,动作缓慢的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份牛皮纸袋文件放在了她的面前:“这是你的身份证和资料,这张支票是你的复员费。”
    “复原?为什么复原?我还没有到复原的年限?”她有点懵了,在特种部队除非老弱病残了才有复原一说,像她这样的年龄还从来没有复原的,就算不在特种部队了也是去下级部队当指导员培训新兵。
    让特种兵复原,不等于硕士博生后毕业回家种地瓜一样浪费人才吗?
    指导员的眼中闪着泪花:“眼镜蛇,你非常优秀,优秀到全区无人能及,但是现在你应该复原了,你不要怪上级,我们也很不忍心,失去你是整个特种部队最大的损失,但是……”
    “是因为上次任务失败吗?”她若有所思的说:“上次的确是我的失误,但是我保证没有下次,我会调整好心态的。”
    “调整心态?上次的任务失败让你恐惧了,一个内心恐惧的特种兵是无法在接受任务的,一个不能接受任务的特种兵最后应该去哪里?”
    当她拿着资料和支票走出指导员的办公室时,她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指导员最后的那一段话。
    一个不能接受任务的特种兵最后应该去哪里?
    去死吗?
    曾经她认为自己在老了之后或许可以做一名指导员也是不错的,但是现在她不仅仅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甚至无法成为一名优秀的指导员。
    那日梦魇每天都围绕着她,试问一个心中带着恐惧的指导员怎么能教出好的士兵?
    望着空旷的校练场,她感觉到一阵恍惚,牛皮纸袋中的身份证掉落在她的脚边,照片上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眉目清秀的女孩。
    身份证上名字一栏印着“苏小年”三个字!

☆、2回家的路

挥泪离开部队,来时一个包裹离开时也是一个包裹,就多了一张支票和一张回家的车票。
    苏小年的家乡坐落于东北最有名的城市——哈文市,这个城市因为寒冷而出名,但是这确实唯一能给苏小年带来温暖的地方。
    坐在苏小年对面的一名五十多岁的老汉一脸慈祥的看着苏小年说:“小伙子,你是当兵的?”
    听到对方管她叫小伙子,苏小年怔了一下,然后微微有些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
    老汉旁边的一个妇女应该是老汉的老伴,看了一眼苏小年,对老汉训斥道:“啥小伙子,有长的这么清秀的小伙子吗,这明明是个闺女啊。”
    老汉愣了一下,细细的打量苏小年后,脸色一红,赶紧解释道:“哎呀,还真是个小姑娘,人老了,眼睛不好,别跟我计较。”
    苏小年托着下巴,对老汉笑了笑说:“没关系,很多人会认错,我已经习惯了,在部队长发会挡住视线,没有人留长发的。”
    见苏小年没介意,老汉脸颊的红晕也退了下去,话题有了个开头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们这代的孩子能吃苦的少了,看你年纪不大,但是却比外面的孩子要沉着很多,部队里面很苦吧?”
    苏小年苦笑的摇了摇头说:“苦,但是苦的快乐,苦的安心。”
    回想起刚刚来到部队的青涩和懵懂,那个时候苏小年把部队当成监狱,而七年后的她,因为训练留下的满手的老茧,满身的伤痕,但是却将部队当成了家,生日的时候食堂会给煮上两枚鸡蛋,在苏小年的眼中,那两枚鸡蛋是多么美味啊……
    在部队里没有酒吧,KTV,麻将机,唯一的娱乐项目就是掰手腕比谁的力气大,赢的人可以抽上一口偷捡来的烟头。
    哪怕只有一口那都是神仙般的美味,而如今摆在苏小年面前的一盒盒摆放整齐的烟,她却没买一支,她知道,她喜欢的不是烟,而是跟战友们一起分享的快乐,如今只剩下她孤单一人就算在贵的烟都如干草般毫无滋味。
    这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美好,所有的亲情,所有的友情,都变成了回忆。
    苏小年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老汉聊着天,晚饭时老汉夫妇多泡了一个桶面放在了苏小年的面前。
    苏小年本想拒绝的,但是老汉硬是推到了她的面前:“吃吧孩子,当兵不容易,你们是国家的顶梁柱,国家还得靠你们保护呢,可不能饿坏了身体。”
    “统统不许动,谁动我蹦了谁。”就在苏小年的吃光最后一口泡面的时候,突然一个极为嚣张的声音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声呐喊仿佛一个讯号,在车厢内的四个角落站起来四个男人,四个男人的年龄基本都在三十多岁,其中三个人手中拿着长刀,另一个脸上有一条刀疤的男人手中正拿着一把老式的54式手枪,刚刚的声音正来自于此人。
    这四人站起身后,车厢内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恐惧,有几个女人已经开始偷偷的啜泣。
    “哭什么哭,在哭我先蹦了你。”刀疤男抖着脸上的横肉,用枪口顶在一个正在哭泣的女人头上。
    感觉到脑袋上那个硬邦邦的东西,女人被吓的立马停止了哭泣,浑身颤抖,而在女人身边有一个瘦弱的男人,大概是女人的丈夫在看到这一幕时竟然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操,完…犊…子的货。”刀疤男鄙夷的朝晕倒的男人身体吐了口吐沫,对着另外两个同伙说道:“你们两个人守着出口,等劫完这个车厢在劫下一个。”随后对着车厢内的人恶狠狠的说:
    “把你们身上的钱和首饰全部放在那个袋子里,不要以为你们可以蒙混过我的眼睛,如果让我发现谁有钱没拿出去,我第一个蹦了他。”
    车厢内男男女女加在一起,大概有二十几人,女人和小孩占了一小半,剩下的人基本的都是男人,而且年轻力壮的不下十人,他们的脸上虽然都带着恐惧,但是依然有跃跃欲试的感觉。
    比较匪徒只有四个人,而且只有一人有枪,只有夺下手枪,剩下的三人手中虽然有刀但是十几人对付三人还是有很大胜算的。
    就连苏小年对面的老汉都准备跃跃欲试了,一双眼睛瞪的通红,腮帮子咬的鼓鼓的,如果不是老汉的老伴按着他估计早就冲上去了。
    刀疤男似乎看出了一些苗头,一手将其中一个表情最活跃的小青年拎了起来,用枪顶着他的头笑道:“你刚刚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想来抢我的枪?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头?”
    小青年的目光中透着恐惧,但是依然咬着牙硬挺的说:“你不敢开枪,这是火车,火车上有乘警的,如果你开枪会把乘警引来,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小青年的话似乎惹怒了刀疤男,他一手揪着小青年的衣领,另一只手用枪口狠狠的顶在小青年的额头,仿佛要将枪按进小青年的脑袋中,就在那一刻车厢内所有人都为小青年捏了一把汗。
    就在刀疤男即将扣动扳机的时候,他突然笑了,笑声是那么森耳,吓的小青年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
    刀疤男露出发黄的牙齿对小青年竖起了大拇指:“你小子有种啊,但是,你有没有听过,枪打出头鸟这个故事?我就算不开枪一样可以给你放血。”
    刀疤男的话音刚落,站在他后面那个拿着袋子收钱的麻杆男一刀刺到了小青年的臀部上,顿时一杆鲜血喷了出来。
    小青年疼的“哇”一声大喊了出来,车厢内顿时乱作一团,所有人像疯了一样向出口处奔跑,像一锅粥般快要掀开这个狭小的车厢。
    这时“砰”的一声枪响让车厢内所有人都停下了步伐。
    刀疤男在车厢的棚顶开了一个洞,满眼血丝的喊道:“都他…妈…的给我坐好,我看谁在动我就蹦了谁?”
    这一声枪响果然有效,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车厢内瞬间恢复了安静,就连刚刚准备跃跃欲试夺下刀疤男手枪的几个年轻男子也放弃了希望,不敢在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这一刻车厢内除了小青年疼痛的□声,就剩翻包掏钱包摘首饰的声音了。
    就在那声枪响没多久后,临界的两个车厢内分别冲过来几个乘警,但是车厢内的两个门都有匪徒把守,虽然乘警手中有枪,但是架不住一个匪徒手里一个人质,把刀子往人质的脖子上一架谁还敢动?有枪谁敢开?
    见到乘警冲了过来,刀疤男有些紧张了,催促那个收钱的麻杆男:“快点,快点,妈的还有半小时就到下一个站了。”
    麻杆男显然也是没与这么多警察对视过,拿着刀子的手在不停的发抖,口中也不停的辱骂:“妈…的,你能不能块带你,把你那个戒指摘下来,不然,不然我剁掉你的手指。”
    麻杆男走到苏小年的面前时,苏小年还保持着托着下巴看窗外风景的姿势,似乎车厢内所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般。
    包括麻杆男的辱骂:“你他…妈…的,看…毛…呢?赶紧把钱交出来。”
    苏小年瞥了一眼麻杆男,然后摇摇头:“我没钱。”
    “别,别跟我耍花样,赶紧把钱给我交出来,再不交出来我宰 ,宰了你。”麻杆男的年纪不大,三十岁出头,显然是第一次打劫紧张的说话有点结巴了。
    苏小年耸耸肩,说:“我真没钱,不信你可以搜。”
    “少他…妈…的墨迹。”刀疤男见状对苏小年大吼道:“你要命还是要钱?”
    苏小年笑了,笑的很无奈:“我都说了我没钱,如果有钱就给你们了,但是我没钱给你,我也没办法啊。”
    苏小年的笑容惹怒了刀疤男,几个大步的冲到了苏小年的面前,盯着苏小年说道:“我们哥儿几个今天不拿到钱是不会离开的,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的话,我不介意在给你放放血。”
    苏小年将自己仅有的一个破包裹仍在了刀疤男的面前,无所谓的说道:“想拿什么自己拿吧。”
    “你…他…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他妈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看着苏小年破烂的包裹刀疤男彻底被她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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