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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狼狗-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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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坚持,徐冉自然也会听她的:“好,那等会小吴送你。”
  被她这么一说,喻星河又忍不住难过了。是她不要她送的,可她不送,她也还是舍不得,怎么都舍不得……
  喻星河手肘在床上撑起来一些,揽开了徐冉肩上的长发,温软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往下,勾住了她的衣领,又看到那道淡棕色的伤痕。
  她的手指再次从那伤痕上拂过,而后又收住,从床上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徐冉也跟着想动,被喻星河按住了,她眼角红了红,唇角却弯了弯:“你就在这里,躺着,不许动。等我走远了,你再……”
  她顿了一下,而后低下头来,空气里似乎汇聚着女孩身上独有的甜香味。
  她的嘴唇离徐冉的脸颊只有几厘米:“不许再生病了,不许生病了还不告诉我,我真的……走了。”
  她说话的时候,气息从她脸颊上划过,像是春天的柳絮,绵和松软。
  她说完最后一句话,白嫩的脸颊在徐冉脸颊蹭了蹭,柔和细嫩的肌肤触感令人惊叹,但转瞬即逝,只留下徐冉,在她走后很久,还处于那种失焦的状态。
  喻星河坐了几个小时高铁,到站的时候天色刚刚泛黑。
  她一下车,就去了医院。
  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
  在亲人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忍不住偷偷跑了回去。大概是她太贪心了,亲情和爱情都难以割舍,想要两全,刚进入职场,工作上的压力也一直存在。她的时间无声无息的被消磨掉,可她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一些。
  蒋青刚从病房里出来,看见喻星河,愣怔了一下:“星河,你外婆不是说你这两天在家休息,不过来了吗?”
  喻星河站起来,脚尖在地上踩了踩,脸颊因为愧疚而发红:“对不起,舅妈,周末我应该来的……现在你回去吧,我来陪着小舅。”
  蒋青笑着摇了摇头,捧住了她的手:“你这孩子,聪明是聪明,可也是个实心人,对谁都这么好。”
  “今天你小舅没事,你回家去吧,陪陪你外婆,好好休息。明天你还要上班。”
  喻星河被她这么一说,又忍不住有点愧疚,抱了抱她:“谢谢你,舅妈。”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周末两天跑来跑去,也有些累。
  喻星河洗完澡就躺在了床上,想着今天临走之前……
  她其实是想亲她的。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
  她了解徐冉是个怎样的人,感情内敛,却有自己的行事准则。所以即使她在感情上一直是主动而勇敢的追寻者,也渴望得到她大方而热情的回应。
  她会等到她亲她的。
  这次回去,她不是没感觉到徐冉的态度比以往稍显克制一些,相比上次,少了几分亲昵。但她舍不得推开自己,喻星河想到这里,唇角和眉眼都弯出好看的弧度来。
  她舍不得她啊。
  这辈子都别想推开她。
  只是,她心里还是渴望着,有朝一日,徐老师能真真正正将她视为可以依赖的对象,可以倾诉和信任的爱人。
  生病了会和她说,让她照顾而不是一个人去医院。不开心了也要告诉她,她会抱住她。工作不顺利公司出问题的时候,她也会在她身边的。
  她会一直一直在她身边的。
  她发誓。
  这辈子,她只想好好的爱着她。


第74章 
  徐冉在家养了几天病; 前一段时间她像一根紧绷的弦; 无时无刻不处于一种紧张的状态。可再见到星河; 她却莫名安心下来。
  再回公司工作; 她的生活重回规律; 节奏快而明确。
  固定的作息; 稳定的生活模式,准备下班; 回家之后陪着亲人。
  此外,她的时间都在女孩身上。
  年轻的女孩有说不清的话题,精力旺盛; 思维非常活跃,生活上,或者工作上的一点小事都会和她说很久:事务所前不远处那棵松树仍然葱翠; 有一天她在树下捡了好多松果;张律师对她很好,有一次张敏急性胃病发作; 家人不在,她送她去了医院,之后陪了她整夜,认识了她家人,还去她家做客;除了想她,一切都好。
  她每次都这么说。想她。
  距离使她们之间的情意变得醇厚; 似乎先前十年错落的光阴,在朝夕相处之间或许并不明显,可随着距离的拉开; 那光阴的缝隙却逐渐显现,却又逐渐被填满。
  有时,她们的对话会稍显幼稚。
  每天早起时说早安,晚上睡觉前,渴望梦里有你。
  冬天天晴时很冷,但是天空很美,你能看见天边那一朵云吗?
  今天去逛晚市了,吃到夹心芝士,很香,咬住的时候可以扯好长好长……
  有的话再没说出口,可似乎时间都知道,她们也知道。
  喻星河刚吃完午饭,难得的休息时间,今天周六,又不用加班,她在医院陪着舅舅一会,下午舅妈会过来。下午的时间,都是属于她自己的。
  秦世卓接受了三次化疗了,他的脾气没有以前那么沉稳。他甚至已经不想治疗,可妻子不让,父亲不让,星河也不让。
  他痛恨这种无力感,有时脾气不好的时候甚至想摔东西,可又硬生生忍住了。
  “星河?”
  他叫了女孩一声。
  背靠着窗台站立的女孩低头看着手机,没有听见,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动着,唇角一直弯着,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但她脸上的神情分明是愉悦而澄净的。
  她在恋爱。
  秦世卓难掩心中的怒意,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和星河离婚,难道她就非得要缠着她吗?
  他冷着声音说:“出去,我要休息。”
  喻星河微怔:“抱歉,小舅,我不该在你这里玩手机。你刚才说什么?”
  “出去!”
  女孩站在原地,怔愣的看了他一会,才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徐冉已经很少再加班了,但徐氏准备竞标的那块地已经快要拿到手,所以最近格外忙碌些。即使周六,她也不得不过来公司一趟。
  安妮敲了敲她的门:“徐总,有位先生打电话到了我这里,说要找您。他说他姓秦。”
  徐冉搭在键盘上的手指一顿:“你转过来给我。”
  “你好。”
  “我是秦世卓。”
  “我知道,秦先生,我在工作,您有三分钟的时间说明来意。”
  “徐小姐,我想,上次我们已经说的够清楚。你之前做得很好,现在为什么又……”
  徐冉轻轻笑了一声:“从来都不是因为你。”
  “什么意思?”
  “如果您打电话来,只是想说这件事,不好意思,再见。”
  徐冉挂了电话,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其实从来都不是因为他,甚至也不完全是因为当年旧信。
  桌面上的手机滴滴又响了几声,刚才女孩忽然没再给她发消息,大概是才发了进来。
  徐冉回完消息,继续工作,处理完材料,刚刚准备回家,在路上接到中学老师的电话:“请问是徐自恒的家长吗?他生病了,在宿舍里,也不和同学老师说。”
  休息日路上车辆多,徐冉到一中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给她打电话的老师是徐自恒的班主任,就站在校门前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
  “董老师?”
  “哎呀,你可总算是来了。”
  “那孩子烧的很严重,校医一直没能给他降下体温来,现在扁桃体发炎的厉害,整个嗓子都肿了,连水都不能喝!”
  董老师是个关心学生的急性子,一路上着急的要命,引着徐冉到校医院,少年躺在病床上,一看见徐冉过来,就蹭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哑的像鸭子:“姐,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徐冉沉默的看了他一眼,转而问医生:“您好,我是他的家人,请问徐自恒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等会要打点滴了,要是低烧的时候早来看,他的嗓子也不会肿成现在这样,连药都喝不下去。你们大人啊,对孩子可长点心吧。先看能不能输液之后能不能降温,不能再转院。”
  校医摇了摇头,走了出去,董老师因为赶着上课,将学生交到家人手上,也火急火燎的走了。
  校医室里剩下徐冉和徐自恒两人。
  少年还在重复:“我真的没事。”
  徐冉深吸了一口气:“就你这样,还说没事?你要等病到卧床不起,才说有事?”
  “为什么不和家人说?”
  “姐……我……”
  徐冉神色有点冷淡:“徐自恒,以前的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怪过你。家里上下,到底有谁对你不一样?你为什么就忘不掉以前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从过去中走出来?”
  她罕见这么强势的语气,徐自恒被她这么一问,愣了愣,偏过头,声音又哑了几分:“姐,你这么问我,那你呢?”
  那你呢……
  徐冉被他这么一叩问,瞬间说不出话来。
  或许,她根本没资格这么质问少年。
  他的隐忍,他的不语,他的沉默,其实只是翻版的她。
  “我不是不想忘记。”
  少年又转过头来:“可我忘不了。如果当时不是我任性,我妈妈就不会死……爸也不会死,还有那个司机叔叔……还有你,你就不会在病床上躺上一年!”
  徐冉垂下眸子,掩住情绪:“自恒,不全是因为你……这些事情等你病好了我们再说。”
  一直到夜里,徐自恒的体温才降下去,清隽内敛的少年因为生病,脸色很苍白,看起来十分瘦弱,老师也不同意他再继续上课,让他回家养好病再来。
  其实他很少生病,上一次生病,还在十年之前。
  徐冉开车带他回去。
  乔言一看见他回来,还是那么脸色苍白的回来,吓了一跳,忙走上前,双手捧住了他的脸颊:“自恒,你是怎么了,生病了?生什么病,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少年的脸颊被她捧住,动弹不得,耳尖红了红,他哑着声音说:“妈,我没事。”
  乔言一听他的声音就皱了皱眉:“你嗓子怎么了,走,我们去医院。”
  “妈,”徐冉才把车停好,走了进来,“让自恒好好休息。医生说了,他没事了。您让吴妈明天多煮点清热降火的汤就行。”
  乔言闻言松了口气,可还是忍不住红了眼角,不轻不重的掐了徐自恒一把:“你这混孩子,吓死我了,生病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就和你姐姐一个德行,有事就喜欢瞒着我。”
  徐自恒被她掐了一把,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但是忍不住一把抱住她,趴在她肩头说:“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少年一向沉静克制,听话,对她也好,但很少这么主动的亲近。
  乔言的手僵了一下,才落到了他的背上:“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和我说,我都替你找回来!”
  少年却不说话,就趴在她肩上嚎啕大哭。
  徐自恒一向成绩好,学习刻苦的要命,明明稳坐年级第一的位子,却还是最勤奋的那个。董老师总感觉这孩子压力太大反而不好,所以这次他回家养病,董老师痛快的给他批了一周的假期。
  不过这次也是刚刚好,即使他不是生病要回来,也是要请假的——徐川的祭日就在12月初。
  徐宁还没到放假的时间,圣诞节前两周才会回来。除了不方便行动的陆遥清,这一日,徐家人早早的来到墓地祭扫,一直到傍晚才准备回去。
  徐冉叫住徐自恒:“自恒,你留下。”
  乔言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但是女儿是她的主心骨,她一向不会过问她的安排,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而后跟着徐远的车离开。
  偌大的墓地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徐冉走到墓碑前,沉默的跪了下来,而后低头往下,额头在冰凉的地面上重重叩了一下:“爸爸,过去十年,我一直自责,愧疚也难以原谅自己。可以后,我想都忘记了。”
  徐自恒最初还有几分茫然,等听见她说的话,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
  他扑通一声在墓碑前跪下,痛哭出声:“对不起,其实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那是什么时候呢?
  少年在眼泪中似乎看到童年的自己。
  那时他跟着母亲,那是个沉默而温柔的女人,他没有父亲。他从小就知道,也是个早熟的孩子,所以忍住了没问母亲为什么。可到五六岁,他开始上幼儿园了,临近放学时看见别人的父亲接过孩子,背在肩头。
  他终于忍不住,高烧不退的时候,哭着说,想见父亲。
  后来,他如愿以偿,见到了那个男人。
  他叫他爸爸,那个叔叔没有答应,但他温和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徐自恒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那种感觉,男人的掌心宽大而温暖,让他安心。
  还有一个笑起来很温柔的大姐姐,虽然她看起来心情很不好,但是和他说话时,没有一点不耐烦。
  可后来,他的母亲啊,一个平素最温柔的人,像是被风霜给压断了脊梁,失去了理智。
  冰雪天气行驶原本就不安全,可她情绪失控到甚至想去夺走方向盘。
  有的事情只是偶然,但是一旦发生,便不可逆转,而偶然之后,后悔或是愧疚,都无益处。
  十年过去,当初拘谨而胆怯的小男孩长成了沉稳优秀的少年,可他的心里还有个五岁的幼童,在十年前的风雨里走不出来。
  他走不出来,徐冉也走不出来。
  她习惯了一个人走路,哪怕被人迎面劈了一刀,哪怕压力如海水般将她淹没,她也能神色不变的继续走下去。
  只是,她似乎一直走在十年前的风雪夜里。


第75章 
  少年悲伤的哭泣声在旷野之中回荡; 惊起几只刚刚回巢的鸟儿; 扑棱着飞向了天际。
  如果不是他不够听话; 非要吵着在暴雨天见父亲; 在车上也不顾一切的开始哭闹; 根本会刺激到母亲已经有些衰弱的神经; 毕竟她当时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三天,情绪早已淹没了理智……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是母亲的负担; 毁了她的一生,
  是父亲被人设计犯下的错,毁了他的家庭。
  最对不起的; 是在车祸发生前一刻将他揽到怀里,紧紧抱住他救了他一命的姐姐。
  少年在哭,徐冉看着他; 摇了摇头,咬住了嘴唇。
  其实他任性; 她当年又何尝不是呢?
  商场上的事情远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干净。
  父亲被人设计,和公司里刚大学的年轻秘书有了一夜之情。醒来之后,他回家和妻子认错,但错既已铸成,两人的关系瞬间降到冰点,几乎再无可以修复的空间。
  乔言虽然性子柔弱; 但在某些方面有着自己的坚持和固执,生活洁癖,感情洁癖。即使她知道她该理解爱人; 可……理智终究战胜不了情感。即使他们深爱彼此,一切也就到了尽头。
  当时家里的氛围冷淡又古怪,徐冉刚刚大学毕业,先天在感情之事上就比别人冷淡的多,二十余年也不知心动是何滋味,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喜欢过一个人,连心动的一瞬都没有。
  就见到婚姻里最残酷最真实的真相,几乎被那种冰冷的氛围压到喘不过气来。
  或许,在感情里,人根本不配得到天长地久。
  所以她选择了离开,近乎逃离般的离开,背着行囊,四处行走。
  现在看来,未尝不是一种没有担当和责任心的行为。
  可父母之间的相伴二十余年,爱意从未减过半分,又怎么可能这么分手,后来还有了徐宁,却丝毫没能弥补家里那道看不见的缝隙。
  徐川对妻子小心翼翼到谨慎而卑微,乔言自产后就陷入抑郁症之中,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挣扎,徐冉只能留在家里陪她。
  等母亲抑郁症状减轻,徐冉再次出发,初至云沧时因为意外受伤,也碰巧留了下来。中间回过一次家,可横亘在父母之间的问题丝毫没有解决,她亦无能为力。
  徐自恒已经哭的声音沙哑,伏在地上,久久都没起来。
  少年的情绪即使再努力克制,也还是藏不住。
  人还未经世事时总归是年轻而冲动的,以前她也是。
  接到家里电话,才知道竟然还有个孩子的存在。即使她知道,父亲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定意义上的受害者,可她还是忍不住,再看不惯长辈之间的顾虑和纠缠,要跟着父亲去见当年那个秘书,还有所谓的孩子。
  那天的天气很差。
  前几天下过雪,没化完全,路上还有余冰。天气转暖之后,又下起小雨来,路面的状况非常不好。
  徐川不想出去,想冷处理这件事情。
  可徐冉看着父母在这件事上蹉跎了近五年,不干不脆,要离不离,心里烦闷,劝说父亲今天立刻解决这件事。
  见到那个女人之后,才发现她的情绪似乎有点不正常,小男孩的身上也有青肿的痕迹,看起来像是才被打不久。
  徐冉的情绪更加不好,一方面怀疑这孩子究竟从何而来,一方面也想带着小男孩赶紧去医院,检查他身上有没有更多的伤。
  徐川为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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