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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狼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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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尧:“……”
  他还是先去请求指示吧!
  某人看起来云淡风轻不问世事; 但傅尧才从安妮那里听来了八卦,她可是追去了北城呢!
  据说星河在那里有个小包子青梅; 白嫩嫩的,软萌可爱,要是星河一直留在这里,徐某人怕不是想炸了北城啊。
  傅尧先和喻星河说了几句,然后打电话给徐冉:“徐总,你老婆都快要跑路了; 你怎么还这么冷静?”
  “跑路?”
  “对啊,她说家里现在很需要她,可能要在北城待到年底再回来。”
  现在十月底; 那还有两三个月,太久了。
  徐冉的声音冷淡而疏远:“所以你安排事务所的律师实习,为什么要来问我?”
  傅尧被她这么一反问,简直懵了:“喂,徐冉,那是你老婆!我要是不是把你当兄弟,才不会来问你!”
  徐冉顿了半晌:“是她亲口和你说的吗,想留在那里一段时间?”
  傅尧有点想骂人:“废话!她要不是亲口说的,老子还编个鬼话来骗你啊!老子在法庭上说一句话也是很值钱的!”
  徐冉淡淡应了:“我知道了。她想怎么样,都听她的。你好好安排,如果有解决不了的情况,可以随时找我。安妮会协助你解决。”
  傅尧听她这么说话,险些气的没把手机摔了。
  这女人!活该独守空房长夜漫漫,把秋水望断吧她!
  徐冉将手机放下来,目光里有一种冷淡的茫然,那冷淡也不知是对人,还是对她自己。
  刚才不小心听了全程的安妮有点心慌,最近这几天,老板简直变得不像她了。
  她简直要把自己当成超人对待,这几天都没回过家,每天开上数十场会议,同时在和两家公司谈收购方案,晚上至少工作到两三点,累了也不去休息室里休息,就披个外套,靠在办公室上睡一觉,早上很早醒了,又开始新的一天的工作。
  休息随意,饮食则更加随意。以前老板都不吃快餐,正午时不得不去给她买新鲜沙拉的安妮也曾经满心怨念过。
  可现在看着她三餐随意,抛弃了老年养生作风,黑咖啡喝起来像续命似的,一杯接一杯的喝。安妮心里是真的慌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给老板娘打电话,但是徐冉早就和她说过了,除非她真的不想要这份工作了,否则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跟了徐冉五年,安妮和她之间不仅是老板和秘书的关系,更多时候两人是朋友。这还是她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口气和她说话,安妮才更加觉得不对劲。
  “安妮,昨天和你说的那份文件,什么时候才可以给我?”
  “啊,今天之内,今天之内。”神游海外的她终于收回了飘荡在外的心思,接过了那份被徐冉否了的方案。
  她抱着文件夹出去,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老板,您最近……是不是和喻小姐出了点问题?”
  徐冉从文件中抬起头,冷淡的看着她:“能有什么问题?”
  “那……您是不是家里又出了什么事?”
  “没有,我很好。”
  安妮嘴角抽了抽,这还叫很好,当她是眼瞎吗,这是骗鬼啊!
  徐冉阖上文件:“你出去吧。”
  她看着桌上的日程安排,今天下午有三场会,晚上有一场酒宴要去,明天早上的飞机,出差三天……
  日程表上面排的密密麻麻,毫无松懈。
  她的时间被日程表切成一个一个紧密相连的小格子,不留一点缝隙。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不是个人,而是个上了发条的,可以精确运转的机器,一直到时间的尽头。
  中午休息时间,安妮敲了敲门,徐冉放下手中的餐盒:“请进。”
  来人不是她公司的员工,而是她的母亲,乔言。
  乔言提着饭盒过来,幽幽的看她一眼:“吴妈给你煮的汤,过来喝了。”
  徐冉走过去,在母亲身边坐下,垂下眸子,揭开汤盖,一勺一勺的喝了起来,倒也还算听话。
  等她喝完汤放下,乔言心疼的摸了摸女儿脸颊:“最近公司是有多忙,让你忙到脚不沾床?是不是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星河呢,我让她回来,她……”
  徐冉抬起头看着她,目光沉静而幽深:“她家人生病,需要她的照顾。”
  乔言嘴唇动了动,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现在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心?”
  徐冉抿了抿唇角,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来:“我没事,公司里的事情总归是会一件件解决的,我更忙的时候,妈妈你也不是没有看见过。”
  “可……”
  乔言说不出话来了,徐冉以前是这么忙过,但是那时她比现在年轻,更重要的是,和星河结婚之后,她就没再这么忙过了。
  徐冉像是看穿了母亲的心思,淡淡的说:“妈,你不要催星河回来。家人生死大过天,你要是催她回来,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后悔和愧疚都没用。”
  乔言嗯了一声,握住徐冉手臂:“以后不管有多忙,有多晚,都给我回家来,不许在公司过夜。”
  徐冉弯了弯眸子,冲她笑了一下:“我今晚就回去。”
  “难得见你这么听话。”
  “明天要出差,我回家去收拾行李。”
  “……你这丫头!”
  开完三场会,再参加完一场酒宴,回到家时刚刚11点,倒不算太晚。
  乔言给她留了灯,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擦眼霜。
  徐冉走过去,在母亲身边坐下,笑了笑:“睡眠不好,就是擦再多的眼霜也没用啊。”
  乔言剐了她一眼:“我是为你谁晚睡?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徐冉诚恳认错:“是,是我没良心,让母上大人为我熬夜了。”
  “晚上是不是喝了酒?”
  “就半杯。”
  “那也把醒酒汤给喝了,免得第二天早上起来头疼。”
  回来的时候,徐冉开着车窗,吹了一路深秋的晚风,手指都冻的冰凉,此刻捧着一碗温热的解酒汤,整个人似乎从里到外都暖和起来。
  这种淡淡的温暖最珍贵,徐冉一直将家人,家庭看的很重。
  喝完解酒汤,乔言催她上楼,早点收完行李睡觉,晚睡早起,赶明早的飞机实在很辛苦。
  徐冉回到房间。
  她已经有几天没回来。
  她的房间里原本大而空旷,冷色调的家具,稍有几分冷清。
  现在却多了粉色的墙纸,墙上挂着一幅星空油画,那是女孩自己尝试着画的。书桌上堆满了她爱看的书和工具书,台灯上被她贴上了一个淡粉的爱心贴。已经吃完的糖罐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晶莹剔透的糖纸被折成了蝴蝶结,安安静静的躺在瓶子里,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她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逐渐变的充实而温暖。
  徐冉收完行李,准备好一切,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她枯坐在床上,既没有睡意,也不敢入睡。
  怕一睡着了就做梦。
  怕梦见星河……还有她的父母。
  太阳穴有点隐隐的胀痛,眼睛也有些发酸,徐冉揉了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只是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天在咖啡馆,她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是蓝天白云,深秋清亮的阳光透过玻璃,打到她身上,干净温暖,可她的心却往无尽的深渊下沉。
  她面前放着几封旧信,十几年前的旧信。
  纸页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泛黄发卷,带着一点时光琢磨的沧桑痕迹,显得厚重而久远。
  十几年来,通讯网络远没有这么发达。而喻延之夫妇更是作风老派,喜欢写信的人,秦佩瑶离开家里,虽然和父兄不再联系,但她自小和母亲感情甚笃,每隔固定的时间都会写信回去。
  纸页上正是她的字迹,清净整洁,笔墨肆意之间又有几分旷达。
  徐冉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秦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高大挺拔,即使生病憔悴,但那种掌控全局,不容置疑的态度却丝毫未曾改变。
  “这是佩瑶当年写给家母的信,按照时间顺序排列,挑选了和你有关的信件,徐小姐可以看看。”
  徐冉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了叩,沉吟片刻:“和我有关?”
  秦世卓淡淡的笑了:“是,和你有关,也和星河有关。”
  徐冉搭在桌面的手指瞬间收紧。
  什么叫和她有关,还和星河有关?
  秦世卓手指按在信件边缘,将那几封信又往她身前推了推,英挺的眉目间透着掌控一切的自信:“不管内容是什么,徐小姐总该有勇气看看内容吧?”
  他这话让徐冉无力反驳。
  如果好友当年曾在心中提过她,尤其是提及了星河,她就不得不看。
  毕竟,她还是要到他们墓前,去请求他们,将星河交给她啊。
  她抽出最上面的那封信件,这封信时间久远,十二年前。
  那时她刚刚在云沧中学留下。


第69章 
  喻星河下午收到傅尧回的电话:“京西事务所那边的张律师我已经联系好; 她是专攻离婚诉讼案件里有名的女律师; 和邱律师也有一段师生情谊。她指导你; 我放心; 你今天下午就去那边找她。”
  喻星河:“老板; 为什么这么着急?现在已经四点了; 我家离那些不近,我怕到那里; 事务所也已经下班了。”
  傅尧忍住磨牙霍霍:“你去,现在就去,立刻; 马上。”
  喻星河也不知道老板抽什么风,赶忙提着包,从家里出发; 打了车过去。
  车程将近四十分钟,现在不是高峰时间段; 路上也没有堵车,看起来应该来得及。
  昨天睡前,喻星河捧着手机给徐冉发消息:“最近是很忙吗?昨天都没有给我发消息。”
  半晌,那人才回复了消息给她,没有说话,只是拍了自己的日程表给她; 密密麻麻整齐分割的日程表。
  根据她日程表上的安排,喻星河在车上估算好时间,给她打了电话过去; 犹豫着说:“徐老师,我可能要过一点时间再回来了。”
  徐冉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困倦:“那你工作方面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已经和老板说过了,他替我安排好了,时间很紧,让我今天下午就过去一家律师事务所。”
  徐冉静静听完了,才说:“家人比较重要,外婆身体不好,你……舅舅那边也……”
  喻星河声音低沉了些:“我知道。”
  可我想你。
  徐冉又说了几句温声安抚的话,她的情绪克制的很好,喻星河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她挂了电话。
  徐冉想起女孩今天下午的电话,唇角抿了点冷淡的笑意,走到床边,推开窗户,她感觉有一点冷,慢慢抱住了手臂。
  她的目光落在花园里的一条泥土小径上,她记得,云沧中学前面不远处是公路,再往前走就是一条大河,而从公路下去,需要走过一条弯弯绕绕的泥土小径,才能到河边。
  她的目光渐渐幽远,隔着时间的河流,似乎又落到了十年前的泥土小径上。
  秦佩瑶和母亲写信,事无巨细都会一一说明,说最近延之顺路救下来一个独自背包旅行的姑娘,她不幸遇上滑坡,腿受了伤,伤好之后却怎么也不能回家,留在了学校里,倒是给延之多了一员猛将。
  这个年轻女孩说话谈吐颇有气度和风华,却绝口不提家里的人和事,大概与家人生了罅隙。这个姑娘孤身在外,她有点心疼她,经常叫她去家里吃放,女孩也渐渐和他们成为好友。
  ……
  如此种种,一一诉说。
  大多是生活日常细节的记录,但言辞优美,情意颇深,可见写信的人是个温柔的女人,对世间万物都有种珍贵的温情。
  徐冉跳过中间大段的话,到信件末尾。
  那个笑起来温婉柔美的校医,她的好友,在信末诉说了自己的担心。
  她说,星河和那个姑娘很亲近……
  她甚至很担心,她会喜欢她。
  徐冉将那封信放回桌上,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要再看下去,可十年前的回忆如雪崩再来,她的理智早被淹没。
  第二封信在上一封信的一年前,徐冉清楚的记得,当时她回过家一次,而后又匆匆离开,那种奇怪的氛围实在令她难以适应。即使回去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她都无法从那种低沉失落的情绪中走出来。
  秦佩瑶在信里写:“其实,我和延之想回来和爸爸谈一谈。但是妈,你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姑娘吗?她现在整个人情绪很不好,不愿意回家,在这里也没有新的朋友,除了我们一家人。虽然……星河对她有些迷恋……但我还是不忍心现在就走。”
  徐冉握着信件的手指一抖,那泛黄的纸页几乎要从她的指尖溜走。
  她前不久才和星河说,人生是一条奔腾向前的河流,不能往回逆流,所以不要想着如果。
  可她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她,喻延之夫妇可能已经带着女儿离开小镇,回到北城。当时喻延之身体不好,需要在安静的地方养病,他们夫妇二人又对乡村教育很感兴趣,才留了几年。
  徐冉清楚的记得,当时喻延之恢复的不错,如果他们不是因为她多留了一年,也不会在后来的地震和滑坡中丧生……
  秦世卓察觉到她情绪的失控,温声说:“徐小姐,我现在给你看十多年前的信件,绝对不是将我妹妹的死归咎在你的身上。但是我想,你和她既然是好朋友,在星河的事情上,一定会尊重她的意见,哪怕她已经去世多年。”
  桌上还放着最后一封还未拆开的信件,信封上绘着淡白素雅的茉莉花,似乎能预知到信中写了什么,徐冉搭在信封上的手指,迟迟未动。
  可总归是要面对的。
  徐冉唇角抿了抿,自嘲般的轻轻笑了一声,而后将泛黄发皱的信纸抽了出来。
  时间在十年前。
  她离开小镇之前。
  秦佩瑶经常和母亲谈及自己的女儿,大概是舐犊情深,少女成长的一点一滴她都想记录下来,和最亲的亲人分享。
  这封信如果能概括,大概关键词就是‘青春期的女儿’。
  秦佩瑶稍有些忧心的和母亲继续说:“时间越久,星河对那个姑娘的依赖越深,眼睛里几乎就能看见她一个人。星河掩饰的很好,那个姑娘似乎没有察觉,但我是星河的妈妈,最了解自己的女儿……妈,我还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对老师产生过这样的仰慕,但远远没有星河现在痴迷。我相信那个女孩的人品,她绝非是有意……”
  徐冉呼吸一滞,眼睛里慢慢氤氲起水雾。
  原来,秦佩瑶当时早已发现少女的幽深情绪,也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我不是不能接受星河喜欢上谁。但她现在太小了,喜欢上一个比自己大十岁的女孩,这段关系是危险的。那个女孩是我和延之的好友,从思想到性格上已经十分成熟,但星河……总之,我一贯不太赞同年龄差距太大的恋爱。一方的过往对另一方而言是空白的,这是一件很不公平的事情……”
  徐冉感觉心上最柔软的地方被箭镞给刺穿了。
  这些顾虑和考量,她不是没有过,也曾经对徐宁说过,可现在看见十年前秦佩瑶写下的文字,她才知道,原来这些话是这么的残忍。
  年龄差距像是一场深远的原罪,像是从深渊最上方洒落的一张密网,而她在深渊里,在劫难逃。
  秦世卓已经将信件收了起来,神色还是一贯的沉静强势,他的声音是冷酷的:“徐小姐,相信你看完这几封信,也该知道,佩瑶当年是何种态度,也应该知道,要如何调整你和星河之间的关系。”
  “据我所知,你当时急需一个形婚对象,星河当时和家里闹的有些僵,大概一时冲动,也就答应了你。这孩子还是太过不成熟了。她舍不得家人,我们也迫切的需要她。请问,你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能准备好和她办理离婚手续吗?”
  离婚手续……
  徐冉的手指在结了雾气的玻璃窗上写下这几个字。
  她都忘了自己怎么从北城回来的。
  看完信之中,她的手心一片冰凉,即使走出咖啡厅,站在秋日暖煦明亮的阳光下,也没能感觉到一丝暖意。
  打车去车站,上了高铁,她戴着帽子,几乎将整张脸都遮住,眼前一片漆黑,险些坐过了站。
  回到公司,开会,谈项目,审合同。
  她似乎成了一台沉默的机器,没有情感和灵魂的机器,除了工作,唯有工作。
  深秋的夜晚,她难以入睡,站在窗边,隔着浓郁的白雾,看着花园里昏黄的路灯。
  黑暗之中,玻璃窗上倒映出她沉静而寂寥的轮廓。
  万物皆有春尽时,春去秋便来。
  而她所珍视而小心翼翼的感情,才绽放了一小瓣,就被秋日的白霜压弯了枝头。


第70章 
  周末早上; 喻星河很早就到了医院。
  即使秦世卓的恶性肿瘤难以根治; 但是作为亲人; 能留他一天便是一天; 所以相关的治疗也都在进行。
  高大英俊的男人因为接受化疗; 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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