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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等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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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丫头,李靓倒是想到了一直这么叫自己的爷爷了,面带焦急的说:“真不知道爷爷什么时候来,这么拖拖拉拉的。”
    在李靓眼中无解大师是个不着调的小老头,但在江新武心中他还是那个潇洒俊逸独步天下的无忧公子,江新武望着窗外,尊敬的说:“师父他做事总有他的道理,我们常人揣测不来的。”
    李靓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襄军营
    文惠羽现在住的帐子是以前水清的,干净简洁,重要的是离士兵的帐子够远,免得她看见那么多陌生的男子在眼前晃来晃去。襄军的军纪一向不严,前几日倒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兵,想偷偷看看传言中的京城第二美女到底是什么模样,跑来她的帐子下偷看,被郭天放知道后,砍了脑袋又悬挂在了旗杆处,直到腐臭了才拿了下来,全军上下无不触目惊心,再无人敢冒犯。
    清晨,文惠羽正对着铜镜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发,眼睛虽然看着镜中的自己,可无焦距的眼睛透露出她心中是另有所思。
    待一他有没有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发脾气?身上的毒解了没有?身体有没有好转?甚至……见到水清会说些什么话?文惠羽正乱想的时候,郭天放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靠近她说:“羽儿在想什么?”
    文惠羽被他突兀的话吓了一跳,手中的桃木梳子掉在了地上,见是郭天放仓促的行了一个礼,“太子殿下有何贵干?”
    郭天放不见外的找了张椅子坐下,“我说过的,羽儿见我不必行礼。”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礼数坏不得”文惠羽心中有些羞恼,这毕竟是自己独居的地方,郭天放这样想进就进实在是有些于理不合,更何况现在自己头发都没有束好,实在不适合见人,尤其是不相干的男子。文惠羽这话即是说给自己的也是说给郭天放的。
    而郭天放显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肆无忌惮的环视一圈说:“这住的还舒坦吗?等此战结束,回了襄京,我会赐你东宫最好的殿堂。”
    文惠羽只低着头,并没有说话。
    郭天放走进她问:“怎么?羽儿不喜欢?”
    男子的气息突然靠近让文惠羽觉得有些别扭,“没……没有,多谢太子殿下。”
    郭天放顺势揽过她的腰肢,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怀里,“羽儿放心,我不会让你不明不白的进东宫,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哪怕是太子妃,我也给得了你。”
    文惠羽并没有挣扎,她知道自己挣扎也是徒劳,还是先稳住他的好,“太子殿下也说了,不会让惠羽不明不白,暂时还请太子殿下不要勉强惠羽,您还是请回吧。”
    “哈哈……”郭天放笑道:“原来羽儿是想要一个名分,也好,不能让你受委屈,那我就……”顿一顿,带着暧昧的说:“就等到我们大婚的时候吧。”
    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调戏,文惠羽虽然心中又羞又恼又恨,但也只好把情绪藏起,淡淡的说:“那还请太子殿下为了惠羽的名声,先回吧。”
    郭天放松开了她,笑着离开了。
    文惠羽跌在床上,额上沁出冷汗来,这缓兵之计不知能稳住他几时,真怕有那一天……
    文惠羽不敢再想下去,看见桌上郭天放喝过的半盏茶,对外面喊道:“来人,给我换套茶具”。

  ☆、第98章 毒终解

水清在钱塘江府上已经有些日子了;虽想要医治江待一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靓的药庐中尽管网罗了许多灵丹妙药;却独独缺了水清需要的水晶兰和龙魂火花。
    这一日天朗气清;江待一正拄着拐拐杖在花园中透气,从文惠羽走后;他还是第一次走出屋,享受外面的阳光。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仅是因为要收拾心情和身体的不便,而且要想好怎么与小夜解释。
    果然,找不到娘亲的小夜已经哭闹多日了,去找江待一也都被拦在了门外;只好一个人在平日里和娘亲一起玩耍的花园里思念着她。见到了江待一出现在了花园里,小夜飞快的跑过去,抱着他的腿带着哭腔的问:“我好想娘亲,她去了哪里?”
    江待一示意下人搬一张大椅来,和小夜一起坐下来。
    “小夜,擦擦眼泪吧,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江待一把小夜揽在怀里,轻声哄道。
    小夜用袖子胡乱的擦擦了眼泪,“那只是未到伤心时,小夜现在伤心死了,我好想娘亲,她不会不要我了吧。”
    江待一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娘亲不是不要小夜了,而是为了救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没错,江待一的选择是告诉小夜实话,谎言总有被戳破的一团,与其日后让小夜知道真相胡思乱想,不如坦白,而且他认为自己的孩儿有这个承受的能力。
    “很远的地方?那是哪?”
    “是我们敌人的地方”。
    小夜被吓了一跳,急忙问道:“那会不会有危险?我们快去救娘亲!”
    “是,我们是要去救,可要等到我们足够强大,否则我们把自己折进去就没人再能去就你娘亲了。小夜你要学会隐忍,学会等待时机。”江待一静静的说。
    小夜低着小脑袋,紧皱眉头,极力思索的样子,“那小夜该怎么做?”
    “爹爹教小夜武功好不好?”
    小夜起身站好,郑重其事的说:“好!我要学一身武艺去救娘亲”。
    江待一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灵虚派最厉害的就是步法,我们就从步法开始吧。”
    另一方面,江新武带兵出城迎战,因知道降魔阵的厉害,将士们不敢轻举妄动,迟迟不敢进攻,江新武只好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一场恶斗中,江新武年纪毕竟是大了,身手不比从前,左肩中了一箭,部下拼死才护他回城。
    回到了府上,李靓立刻为江新武拔出了箭,查看了下伤口,李靓蹙眉道:“这箭上有毒”。
    江新武叹气道;“真是老了,竟然会被暗箭所伤,还有的救吗?”
    “您不要急,虽然箭上淬了毒,但不过是寻常的毒药,毒性不强,医治的及时是不会危及到生命的。”
    江新武松了口气,“这事不要告诉待一,免得他伤神。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水姑娘配出解药了吗?待一还能继续等下去吗?”
    “水清已经很尽力了,我看得出来她是真相相救师兄的,但却缺了两味药,现在正派人四下寻找。”李靓处理完伤口,仔细的缠上纱布,又给他服了一颗解毒的药丸。
    “是不是这两味药呀!”
    江新武和李靓面面相觑,显然这话不是从他们俩人的嘴里说出来的。从天而降的水晶兰和龙魂火花落在两人前方的桌面上。
    李靓抬头一看,只见最熟悉不过的一张脸,正笑眯眯看着她。
    这不速之客正是无解大师,他正翘着腿侧身躺在房梁上,悠然自得,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出入戒备森严的江府如探囊取物一般。
    “爷爷!”李靓颇感意外的叫了一声,顾不上亲人重逢的喜悦,李靓掐着腰埋怨道:“爷爷你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们的处境艰难,还这么晚才来!师兄被人废了,大嫂被人抢走了,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
    江新武按了按李靓的肩膀,要她不再说了,自己则行礼道:“师父,弟子见过师父。”
    无解大师从房梁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笑着扶起江新武,“阿武你不要总这么客套,这些个礼数在我眼里都是虚招子,丫头这样倒是来的亲切自然。”又转身对李靓说:“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我不把事情都打点好怎么过来帮你,你当爷爷我是神仙呀,过来大手一挥就能退了敌军了。”
    李靓扬了扬眉,“那爷爷你倒是说说看,你都打点什么了?”
    无解大师指了指桌上的东西“那不就是吗?我就知道你这一定缺这两味药。”
    “既然爷爷都知道解药一事,那为什么不带着这些早点来,这样也许就不用大嫂去换取解药了。”李靓还是满腹的牢骚。
    无解大师敲了敲李靓的脑袋,“丫头呀,有些事命中注定的,小一他注定有此一劫,我亦不能逆天而为呀!就像蝴蝶只有破茧才能飞翔,凤凰只有涅槃才能重生,我相信小一能撑过这一关。先让将士们休养几日,过几天我让你好好挫挫襄军的锐气,威风一次。”
    “哦?”李靓有了兴趣,“这么说,爷爷想到了破敌的方法?”
    “哈哈……”无解大师仰面大笑,“急什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去看看小一和我那还没见过面的小曾孙。”大笑着出去了。
    李靓素来知道无解大师的性子,就是神神秘秘的爱卖关子,也不深问,等着他准备的惊喜。突然,李靓想起来什么,向外面喊道:“爷爷你找得到路吗?这府邸可比从前的将军府大得多!”
    也不知他听到没有,算了,还是先去找水清办正事吧,李靓心想。
    水清住的地方是新收拾出来的一间厢房,离江待一的住所很近,不难看出是有心人故意为之。
    “水清,你要的东西我找到了!”李靓推门叫道。
    正盯着紫晶玉出神的水清,被她吓到,险些把玉掉到地上,但听见她说找到那两位药了,忙问道:“你说什么?”
    李靓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你看这是什么?”
    水清难得露出一个笑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一把抢过李靓手里的东西,摸了一遍又一遍,“真是好货色,尤其是这龙魂火花,通体火红,形状与龙如出一辙,这还是我见过最好的龙魂火花!对了,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李靓坐在水清的书桌上,晃着脚,“是我们的救星来了,江伯父的师父,我的爷爷交给我的。这下好了,爷爷来帮我,一定能把襄军打个落花流水。”
    现在的水清显然对于战争一事看的很轻了,谁胜谁负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已经找到更重要的事了。水清只“哦”了一声,便走出去道:“随我去药庐,配解药”。
    只用了两日,水清就大功告成了,捧着解药去找江待一。
    从答应教小夜武功后,即使江待一身体不便,但每天还是会去武场教他。小夜学得也是有模有样,勤奋苦练,而且诗书这些功课也没有荒废,让江待一大为欣慰。
    “小夜,记住后撤步的时候一定要快!”江待一坐在一旁指点着。
    水清去了江待一的房间,见他不在,就知道他一定是来了武场。水清缓缓走到他身后,“这几日风大,你出来最好多穿件披风。”
    江待一转过头,见是她,微微颔首,“多谢,我会多加注意的。水姑娘,你来找我是何事?”
    “吃下去吧”水清摊开掌心道。
    江待一看一看她手中的褐色药丸,心领神会,却有些为难的说:“我的手不方便,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水清点头道:“好,是我疏忽了”说完,便倒了一杯水过来,把解药放在了他的嘴里后才把水递到他的唇边。
    服下解药的江待一又客气的道了声谢,他并没有注意到水清那微红的两颊。
    喂江待一服药的时候,指甲不经意碰到了他的唇瓣,软绵绵的。仔细看看,这人虽是缺了些阳刚之气,多了些阴柔之美。水清正想入非非的时候,人小鬼大的小夜跳下了练武台,来到水清的面前,颐指气使,“你这女子,为何总来找我父亲?”
    水清愕然,不知这个小人儿怎么变得这么气势汹汹的。对于小夜,娘亲不见了,又多了个漂亮女子总围在自己爹爹的身边,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危机意识,好怕这个女人抢走爹爹,抢走自己的幸福。
    “我……我只是来给你爹他送药”水清回答的有些慌乱,隐隐的心虚。
    “小夜你……”江待一刚想制止小夜,怎么说水清也有恩于他,怎么可以对她无理,却猛的一阵咳嗽,几大口黑血吐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昏了过去。
    小夜哪里见过这阵仗,立刻急哭了,手忙脚乱道:“爹爹,你怎么了?不要吓小夜!”
    “是体内在清毒,不要紧的,你不要哭。”水清把江待一背在身上,“我先送他回房间,你快去找你靓姑姑来。”
    江待一并不重,水清背着他也没费多少力气。回到房间后,水清和江待一都盘腿坐在床上,水清缓缓通过双臂把真气注入江待一的体内,助他将毒排出体内。
    李靓赶来时,水清正好帮他逼出了毒。“我师兄这是怎么了?”李靓满头的汗,也不知是急出的汗还是跑出的汗。
    水清下了床,整理下衣襟说:“有好消息,他的毒已经解了,已无大碍了,只是身上出了许多的汗,汗液中或有余毒,洗澡换身衣裳会好一些。”
    “那好,我这就帮师兄去洗澡。”李靓说着就吩咐人去准备浴桶和热水,看江待一这个昏迷的样子,拖他去浴房也太麻烦了。
    水清惊得目瞪口呆,“你要……帮他洗澡?就算你们情同兄妹,但也是男女有别呀。”
    李靓不以为意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是不能看的,我们江湖儿女没那得多讲究,再说,我不帮师兄洗澡,你帮呀?还是找一大群男人来帮师兄洗澡呀!我师兄又不是断袖!”
    不多时,装满热水的浴桶就搬了进来。李靓试了试水温,阴阳怪气的说:“水清,你还不出去吗?难不成也要帮我师兄洗澡?”
    水清羞得满脸绯红,急忙否然道:“当然不是,我这就出去”。

  ☆、第99章 表情意

服了解药后;江待一的身体有了很大的好转;至少不必再受毒发的痛楚了;手脚虽然还是多有不便;但也能稍稍的使上力气了。无解大师也在尽全力帮他;只可惜手脚筋再长上需要时日;急不来。
    无解大师在府上还没住几天,李靓就开始催促他了。
    “爷爷;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打那襄军呀?我看此事宜早不宜迟;不如明天就出城去!”李靓倒了杯茶递给无解大师,脸上挂满了谄媚的笑容。
    无解大师轻轻吹了吹热茶;“你总急什么?我到计算好了,敌人不日就会来攻打屡败的我军,到时候再出手反击方是最好的时机。一来,敌军一路大胜,难免骄纵,来攻城必会轻敌,二来,我们将士们上次出城迎战已经是大败而归,再发起进攻很难有取胜的信心,军心不稳是大忌,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一场反击战的胜利,而不是冲锋。”
    李靓耸了耸肩,“好吧,您总是对的。”
    夜凉如水,一个人的房间,江待一并无睡意,想出去走走却只能躺在床上,凄凄的轻叹一声,漫漫长夜该怎么打发?越是静谧的夜里,江待一的思念之情越是重,心越是痛。兵败被俘,手脚被断,武功尽失他都承受的住,可失去所爱这样的打击,叫他如何经得起?唯有咬牙挨着,等待重逢的那一天。
    正长吁短叹的时响起了敲门声。“待儿你歇下了吗?”
    是父亲的声音,怎么这么晚过来,江待一心中疑问,“还没有,您请进来吧。”
    江新武进来后,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身子还不好就不要起来了,躺着就好,父子俩何必那得多礼。”
    江待一也就没有坐起,听话的躺着了。
    这些日子,江新武就算在忙碌也总要抽出时间来看望他,只有看过他才放心。父子俩很有默契的对于战事绝口不提,只说些少年往事。
    “父亲,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不早点睡吗?”江待一问。
    江新武帮他掖了掖被子,声音很沉,“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弄成这样,为父自责之余亦有后悔。”
    “我却不后悔”江待一斩钉截铁的说,“这条路虽然父亲选的,却是孩儿自己走的,我从不曾后悔,更不曾埋怨。”真的不曾后悔过吗?或许女扮男装这条路没后悔过,因为这样他才能娶到文惠羽,可谋反这条路,他真的后悔走了,单单失去爱人这一点就已经追悔莫及了。
    江新武沉默片刻,“待儿,你还记不记得我曾在你出征前送你两个锦囊?”
    “记得,我拆开了一个,还有一个小心的放了起来”江待一这最后一个锦囊因为听父亲说很重要,是千钧一发的时候才能打开来看,所以一直妥当保管,即使是被掳去敌军也贴身放着,没有遗失。
    江新武摸着下颌的胡须,“你要切记,这锦囊是关紧时刻救命要的,不可轻易拆开。”
    “孩儿谨记”江待一恭敬的说。
    江新武点头“嗯”了一声,“好了,很晚了,我就先回房,不打搅你歇息了。”
    “父亲慢走”。
    江新武走后,江待一翻了个身,刚想睡觉,却又响起了敲门声。今天晚上怎么热闹?江待一在心里咕哝一声。
    “江待一你睡了没?”门外是水清的声音。
    江待一这回不能再躺着应付客人了,撑着身子坐在床上,“水姑娘请进”。
    水清脸色发红,步子不稳,跌跌撞撞,有些狼狈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在刚刚江新武坐的椅子。
    老远,江待一就闻到一股酒气,皱眉问道:“你喝酒了?有不顺心的事?”
    水清并没有接他的话,靠在椅背上盯着他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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