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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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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是不是侦探,厨房里的水流停了,拖沓的脚步声因而变得清晰可闻。
  她否定了来者是侦探的猜测。
  “吴征、杨红柱!”
  陈小华不知刚从哪个坑里爬出来,浑身湿透,比上午吴征和杨红柱顶风冒雨回来的形象难堪多了。
  他气势汹汹进来,杨红柱不知何故手一抖,塑料袋呼呼啦啦坠地,巧克力撒了一地。
  不过星琪没注意到异常,因为当陈小华莽撞地从她身边经过,她发现他脸色青白,嘴唇发黑,脖子上还冒着血。
  陈小华冲进厨房就着水龙头灌了一口水,呼噜几下吐出一滩泥水,这才看到星琪也在场似的,冷冷道,“咱们被涮了。”
  杨红柱顾不上去捡巧克力,和吴征一块儿围上陈小华,喃喃地问:“啥、啥意思?”
  “桥塌了!”陈小华瞪着星琪,眼球上血丝狰狞,上来左手一把揪住她的领口,喝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什么?”吴征不无惊讶,随后拉开他,“你欺负星星是几个意思?”
  他拉的是陈小华的右手,后者转过头又是一声暴喝:“艹你妈别碰老子!”
  星琪清楚地看到他鬓角滚下一串水珠,鼻孔张得能塞下两颗巧克力球。
  陈小华手劲儿一松,她立马缩身离开他,从杨红柱身后转回餐厅。
  但陈小华的视线锁定着她,不再是之前那种多少有些侮辱性质的猥琐目光,而是带着冰冷的恨意。
  分明是有话不吐不快。
  星琪被他盯得很不舒服,正悄悄往转角挪,陈小华又是大踏步上前。
  这时,哈士奇冷不丁地从上方扑棱翅膀飞过来,陈小华被鸡啄的余悸犹存,条件反射后退。
  黑色伸缩棍勾住了星琪的领口,夏礼白钓鱼似的把她从一米外拎到身旁。
  侦探出场,空气中一触即发的火药味儿顷刻散去,陈小华抱着右手呼哧呼哧喘气,杨红柱蹲下去捡巧克力,吴征搔搔头,嘟囔道:“搞什么啊。”
  星琪也想问。
  侦探在她耳边低声道:“再不走,咱俩可都血溅当场了。”
  

  ☆、愿者上钩(11)

  哈士奇颈部金毛根根直立,淋漓尽致展现着进入攻击状态的雄鸡威风。
  “够了!我退出这场狗屁测试!”陈小华举起右手,“我骨折了,我要去医院。”
  “我可以打电话给安保公司,直升机十分钟内就位。”夏礼白侧过脸,冲星琪微微一笑,示意她先上楼,转向对面三名男性,脸上只留下一片淡漠,“以防万一,下山之前每个人都得接受搜身检查。”
  “万一什么?”吴征踮起脚,看星琪弯腰含胸缩得像只大号仓鼠贴墙溜出餐厅。
  夏礼白双手插在口袋,“万一你们一心向观音,不想要奖金。”
  吴征抓住陈小华的肩膀,声音高亢尖锐:“陈哥不是吧,你拿到观音像了?!”
  “滚你妈的!”陈小华甩开他,拉开领口,挑衅地朝侦探道,“有本事你现在来搜啊,要不要我脱光衣服一寸一寸给你搜?”
  夏礼白不以为意地扬了扬眉,“你脱。”
  “脱吧,陈哥,全国人民看着呢。”吴征笑嘻嘻地指向上方闪烁着一圈红灯的摄像头,顶了下陈小华的后腰,“见识一下你的鸡儿,看你的雄壮还是我们哈将军雄壮。”
  哈士奇不失时机地“咯咯”叫。
  陈小华一巴掌糊向吴征,响亮的耳光惊飞了雄鸡。
  吴征愣了下,一拳头回过去。
  “操!打你爹干嘛!”
  “让你他妈嘴贱!”
  “……”
  两人就这样滚作一团。
  杨红柱上前又抱又拽地分开他俩,接着拉着吴征离开餐厅。
  侦探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陈小华喘了一会儿气,才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比了个中指,阴恻恻地咧嘴一笑。
  *
  “吓懵了?”
  “懵了。”
  即使身处恒温24度的卧室,房门反锁,冷汗仍是不受控制地冒。
  画面定格在陈小华的冷笑上,星琪后知后觉想起这男的曾有过揪她领口的暴力行为,也大概明白了侦探那句“血溅当场”。
  夏礼白往她半张的嘴里塞了颗糖,“还行,知道害怕。”
  然后往后一仰,背靠沙发一侧扶手,一条腿曲起来放平板,舒舒服服地窝在沙发里,把监控调到二楼和三楼。
  风平浪静。
  卧室内的摄像头贴着黑胶带,三人上楼回房就等于进了监控盲区。
  星琪回床头抽了张餐巾纸擦去汗水,刚把思绪放空,就听侦探问:“不想知道真相?”
  她本能摇头。
  “不想知道为什么吴征和杨红柱溜得那么快,观音像在哪儿,陈小华怎么受的伤,为什么像只发了疯的狗,着急下山。”夏礼白一句接一句,明明有疑问词,用的却是陈述的语气,“不想知道桥为什么会塌,桥塌了明天怎么回家。”
  顿了顿,她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不想知道为什么找小偷?”
  星琪一时怔忪,不明白为什么侦探一股脑说这么多“不想知道”。
  “您不是不告诉我吗?”
  夏礼白微抬起下颌,眼尾几根长睫毛奇妙地勾出一个上扬的弧度,略略释放出笑意,“你过来。”
  她这种笑容透出莫名的危险气息,似乎下一秒就会用“真实の凝视”掏空人心里最隐私的秘密。
  见对方呆站在床头,夏礼白也不急,“什么时候想知道了,过来我就告诉你。”
  星琪把硬糖卷进舌根,偷偷用余光瞄着侦探。
  她若无意识地点着平板,偶尔抬手将垂下的刘海拨回耳后。但即使静止不动,她也拥有张扬至极的存在感。
  糖块化开,和劣质糖果截然不同的水果清香弥漫在口腔,星琪咂咂舌头,终止偷瞄行动,去衣柜拿了件外套披身上,这才觉得暖意回身。
  人总归有好奇心,星琪“我不动心却小鹿乱跳”的针毡坐够了,乖乖来到侦探跟前。
  “……侦探。”
  夏礼白将画面切到正对东楼的那个角度。
  吴征和陈小华的房间亮着灯,只有杨红柱房间黑着。
  “你想知道什么?”
  又是以提问开场,星琪心里犯起嘀咕,索性耍了个滑头,“看您愿意告诉我什么。”
  “记得昨天我在后崖说过的话吗?”
  “您说王老大有可能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给其他人,换来家属的一份保障。”星琪猜测道,“是指这个吗?”
  “看来拔头发挺有用,营养有所回流。”
  说着,迎面一只手伸过来,星琪连人带凳往后躲,“侦探!”
  夏礼白摊开手,掌心变戏法似的多了颗牛轧糖,“奖励。”
  星琪别过脸,“不要,吃多了牙疼。”
  准确地说,是腮帮子疼。
  夏礼白反手把东西收回上衣口袋,“假设,你们之中有人找到了观音像,但又不想交出来给苏姐,会怎么办?”
  “为什么不交?”星琪奇道,“奖金有二十万呢。”
  夏礼白呼吸一滞,竟生出些槽多无口的乏力感。
  “你记性不错,肯定记得苏姐说过,那枚观音像估价超过两百万美金。错失二十万奖金算什么。”
  她靠近对面这个看似乖巧的女孩,盯着她眨巴不停的圆眼睛,“我的意思是,假设,你们之中除了那位神秘小偷,还有人是王老大的同伙呢?”
  这下,星琪总算明白了。
  “您的这次招聘……”她想了一会儿,找到了合适的说法,“是精准投放的广告哦。”
  对观音像贼心不死的王老大的同伙和神秘小偷,一下占去两个名额,剩下两个搞不好有一个还是同谋。
  “是啊。”夏礼白很满意她的回答,“来参加面试的一共二十二人,我都回了复试通知,但最后只有八人来参加复试,乐乐中途退出,你们四个进入最后测试。”
  夏侦探招聘,小偷上钩。
  “那您就不考虑下,真的有人来应聘的可能?”星琪指了指自己。
  夏礼白眼角轻轻一跳。
  公开处刑的面试和高空蹦极,两轮测试过去,还有一只傻兔子心心念着这份工作,着实教人意外。
  “看表现。”夏礼白多说了句,随后意识到话题又被她扯远了,“好了,说回来。”
  星琪端正坐好。
  夏礼白在平板上调出地图,“首先,山庄的地理位置四面环水,相当于孤岛。”
  星琪没去看平板,脑海里过了遍苏姐发的A4地图。
  雁江支流延伸的小河蜿蜒绕过山庄所处的这片丘陵,单看水流,山庄的确被江河环绕。
  “条件限定,你们找到了观音像,但因为有搜身的程序,不能冒险在下山那天随身带走。那么,你们要如何确保离开山庄之后仍能拿到观音像?”
  夏礼白停下来,答案非常简单,她满以为对面会说“提前送出去”。
  然而星琪举起手,小声问:“您能不能别用‘你们’……”
  听起来她也对观音像图谋不轨似的。
  夏礼白扬起一侧嘴角,似笑非笑:“你能不能别用‘您’?”
  “……”星琪用力摁住突突跳着疼的后脑,回味了下果香,忽略侦探的谐谑,“好的,侦探。”
  夏礼白等了等,没等到后续,直望进对方的眼底,“就这样?”
  “还有什么?”星琪和侦探对视两秒,停下揉后脑的小动作,双手扶在膝盖,低头实话实说,“您直接告诉我吧,我这脑袋……想多了会疼。”
  “为什么会疼?”
  夏礼白伸手拨开星琪耳上的一缕头发,掸了掸她的耳朵,尾指在脑后异常的凸起上一擦而过。
  星琪骤地缩紧肩膀,僵硬地抬起头,然而侦探已经把她那静若削葱根、动能使单棍的手插回口袋,只留拇指摩挲着线脚精密的边沿。
  好像刚才那触感只是她的错觉。
  “前年摔了一跤,脑震荡后遗症。”星琪爽利地回答,反正侦探的招聘是个幌子,让她知道也没关系。
  “唔。”
  夏礼白这时再递糖过去,星琪自然地接到手。
  “那我从头开始讲。”她从平板的夹子里取出笔,在地图上圈出两个红圈,“下山肯定要过桥,不然就和苏姐一样坐飞机。这条河上共有两座桥,一座是我们那天上来的石桥,已经塌了。另一座木桥在这里。”
  笔尖在第二个红圈上点了两下,地图放大,侦探续道,“这是这条河最窄也相对较浅的地方,木桥早已腐朽,经不起一个人的重量,陈小华就是在这里摔下去的。”
  “您怎么确定是从木桥……而不是我们走的石桥摔下去的?”
  “从石桥摔下去他现在已经死了。”夏礼白漠然道,“木桥两端都有红外感应,五米以内有人接近,自动触发警报;木桥塌毁,则会触发石桥的机关。”
  简而言之,只要有人试图走木桥私自下山,出路便会被机关堵死。
  但苏姐没有向测试者明确提过红外感应,资料上也没写,就是为了等人露出马脚。
  “机关啊……”
  星琪有点无法接受。
  测试既然是为了找观音像,何必大费周折设置会害死人的机关。
  “陈小华想送观音像下山,不会明目张胆走这座桥,他冒雨找了大半天才找到这座木桥,结果桥断人残,心一横去找石桥,发现石桥也塌了,可想而知他有多恼怒。这时候谁犯到他面前都会变成出气筒,你是最好捏的那个。”
  星琪自动过滤了她的嘲讽,问:“那如果他走石桥摔下去怎么办?”
  “石桥坍塌,需要依次满足两个触发条件,也就是顺序不能调换。”夏礼白竖起食指和中指,“第二个条件我告诉你了,是走木桥导致年久失修的木桥塌毁。第一个,是有人从石桥下取走观音像。”
  “什么?”
  “猜猜是谁取走的观音像?”
  这问题抛出去,只见对面头疼不已地锁紧了眉头,“不是陈小华吗?”
  “陈小华如果能从石桥下取走观音像,他为什么不干脆过桥下山?”夏礼白对她的联想能力不再抱任何侥幸,“是杨红柱。”
  “哦……”几秒后,星琪才反应过来,“啊?啥?!”
  您说的是中文吗?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夏礼白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后脑,“陈小华、吴征、杨红柱——三个人是一伙的,一直在演戏给我们看。”
  “那您这场测试真的是场真人秀?”
  星琪放弃理解,借用了陈小华和吴征的说法。
  “本来不是。”夏礼白晃晃食指,“没想到你们都这么卖力演出,不配合欣赏总觉得过意不去呢。”
  我不、我没……别带上我……
  星琪欲哭无泪。
  “哦,我是说他们,没有你。”夏礼白更正道,“测试的目的我之前说过了,是找一个小偷。”
作者有话要说:  悬疑推理类的,一般是前期设置很多陷阱和谜团,以及误导性叙述,然后到结尾揭开谜底——“哇,原来这样诶”。
这篇主要目的还是在写正剧之间的调味,总体轻松向,第一个案子引出两人的际遇,树立形象,所以可能比较绕。
后面会尽量写得容易理解。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咯~

  ☆、愿者上钩(12)

  天色黑透,雨也停了。
  不知摆在哪个角落的时钟“嘀嗒嘀嗒”跳着针。
  十点一刻,东楼陈小华的房间黑了灯。
  找小偷……
  星琪“嘎吱嘎吱”地嚼着牛轧糖,用她仅能想到的方式提出抗议。
  最后测试的四个人,三个是奔着价值上千万的观音像来的,侦探还要抓小偷,那么嫌疑人是谁不言而喻,根本不用动脑子。
  为了转移自己是小偷嫌疑人的烦躁不安,星琪在头疼的边缘试探了下。
  陈小华、吴征、杨红柱是同伙,早就知道观音像在哪儿,这两天是配合演戏……
  乍听之下不可思议,但侦探这样说,应该有充分证据。
  只是——
  “杨叔给我送山参的时候没说别的,就特别强调他是找他女儿。”星琪揉揉耳朵,望着昨晚杨红柱敲过的窗,“他会不会是被胁迫的?”
  夏礼白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为此人的天真、善良、浪漫背书,但又慎重地在下方附注相对应的贬义词,譬如愚蠢、虚伪乃至狡诈。
  为什么她会如此执着于为别人找借口,愿意相信再坏的人本质都是好的,每一桩恶行都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倘若人心有她描绘的十分之一那般光风霁月,别说侦探,一半的警察都该下岗了。
  “他在吴征的掩饰下取走观音像是事实。”夏礼白点点平板,“岛已成瓮,大王八碰上南墙,小王八该去北墙了。”
  从时刻正装的侦探口中冒出一对不正经的王八,星琪噗地笑出了声,“您是瓮中捉鳖呀。”
  “没错,瓮中捉鳖,不过捉的不只是小王八、大王八和老王八,还有一个神秘小偷。”夏礼白在她转过脸前移开视线,生硬地带回话题,“你难道不好奇我们为什么要布局找小偷?”
  她用的是“我们”。
  星琪抓了抓汗湿的头发,既头疼侦探揪着这话题不放,内心不知名的烦躁也愈发膨胀,她按着膝盖站起身,“抱歉……侦探,我去下洗手间。”
  这卧室并不大,星琪没走出几步就看到身前缠了道细细长长的影子,不用回头,侦探的鼻息已然洒上后颈。
  “那天晚上我告诉你,有个流窜三江流域的小偷目睹命案逃走了。实际上,小偷逃走之前故意惊动王老大,并且打开封锁,让王老大一伙歹徒放开受害者,抓住机会逃出山庄。而这,恰恰救了受害者一命。”
  星琪呆呆地“哦”了声,耳旁回荡着那晚侦探用阴沉语调说出的“歹徒杀了他”。
  她低头看着侦探也停下来的影子,“没、没……那个吗?”
  没遇害吗?
  “脊椎受伤,躺尸了一年,做了九个月的复健,目前行动自如。”
  夏礼白捻了捻指腹,仍有些微黏的湿润,视线随之投向星琪后脑。
  有意识地去寻找目标,最细微的蛛丝马迹也会成为庞然大物。星琪后脑则是一条狰狞错乱的白色蜈蚣,从左耳耳根断断续续延伸到右侧枕骨,再厚再蓬乱的头发也无法完全遮掩,看得人触目惊心。
  她不由放柔语气,“回想案发经过,这家长子坚持认为是小偷救了他,所以这家人都觉得该感谢那个小偷。”
  “您……在开玩笑吗?”
  意识到自己僵立的时间有点久,星琪慢吞吞转身。
  “就算当时阻止歹徒行凶伤人,也改变不了小偷是去偷东西的本质啊。况且Ta只是误打误撞争取了点时间而已。”
  她越说越急,眼眶里漫上湿润的水意,却是口齿伶俐,一点儿不打绊,“小偷为了不劳而获拿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会为了财物狠下手来杀人,有什么好感激的?害人的也是小偷,为什么要感谢小偷?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和面红耳赤的兔子对视片刻,夏礼白挑眉望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接着,一手从她腋下穿过,拿单棍推开洗手间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好了,我知道你很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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