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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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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扭头看向东侧窗户。
  有人敲窗!?
作者有话要说:  注:隔壁《指日可待》本来是有这样的情节的,不过有点破坏气氛,所以放到这边了。

另:更新时间改到七点左右了。

  ☆、愿者上钩(9)

  
  声音很轻,只响了两下。
  星琪捂住耳朵,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没记错的话,窗下虽然有连接青瓦外檐的窄台,但宽度不超过二十公分。
  要不是之前有侦探诡异无端的提示,听到声响的那瞬间,星琪差点儿尖叫出声。
  定定神,星琪吸吸鼻子,告诉自己那是错觉,是风把什么东西带上来。
  但没多久,敲窗声再次响起,仿佛对方也知道这种行为见不得光,不符合日常行为规范,是以战战兢兢只敲了两下,同时有人低声喊:“小尚,小尚。”
  是杨红柱。
  星琪用力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后脑勺,起床披上外套,来到窗边,提醒道,“我开窗了。”
  窗户上模糊可见的影子往旁边挪了挪,星琪推开一扇窗,冷风携着土腥味瞬间冲进室内,星琪不由打了个喷嚏。
  杨红柱正站在那方窄台上,佝偻的身体朝向院子,侧脸对她。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尚。”杨红柱朝手心哈了口气,搓了搓手,角质层相互摩擦发出清晰的梭梭声,“感冒好点了没?”
  星琪往后退开,让出位置,“杨叔您进来吧,外面冷。”
  也太危险了。
  她都不敢往下看。
  杨红柱小幅度摆摆手,道:“不了,我就给你送点药。”
  他从裤兜掏出一只系了红绳的布包。他穿的还是自己的衣服,褶皱处积了一层风尘。
  星琪的视线落在杨红柱的手上,那是一双常年劳作长满老茧的手,皲裂的手背渗出道道血丝。他解开红绳,往窗台磕了下,从里面倒出一根小拇指大小的东西。
  “俺自己挖的山参,驱寒。”杨红柱低声说,“好好休息哇。”
  星琪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不用了,这太珍贵了。您自己留着吧,这里有感冒药。我已经好多了。”
  “不值啥钱,留着,补身体。”杨红柱把山参往里一推,一步一步往左手边的东楼移,“俺真的,是找俺小宝的。”
  他花了四五分钟挪到东楼一扇开着的窗户,翻身进去,回头看到星琪,还朝她招招手。
  星琪目瞪口呆。
  杨红柱大半夜飞檐走壁送山参给她,只为了重申他找女儿的终极目标?
  一连打了好几个寒颤,星琪赶紧关上窗,用餐巾纸包紧烫手的山参,屋子里转了好几圈,都不知道该把它放哪儿。
  经过侦探两度出入的暗门,有那么一瞬间,星琪很想敲墙,把东西丢给她,问她怎么知道杨红柱会来找她。
  但最后,她把山参放在卧室一角的小书架上,蒙头睡觉。
  大概是杨红柱飞檐走壁的场面过于惊悚,星琪做了一夜坠崖、坠楼、坠飞机的噩梦。
  被雄鸡哈士奇的啼鸣唤醒,她赶紧爬出噩梦连连的被窝,套了两套保暖衣裤,再穿上自己厚实笨重的羽绒服,裹得像熊似的下楼去厨房。
  吴征、杨红柱都在。
  “星星,这么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吴征关切地说,“你别忙了,今天我和杨叔烧饭。”
  “嗐。”星琪打了个哈欠,“雄鸡威武武威,你们不也起得很早嘛。”
  吴征笑着说:“可不,我觉得大公鸡就是专门当闹钟,提醒咱们早起赚钱。”
  他把鸡蛋打进碗里,“你想吃什么,还跟昨天一样烧粥吗?我给你蒸个蛋怎么样?”
  昨晚是杨红柱,今早是吴征。
  无事献殷勤,非点点即点点。
  星琪含糊地说声谢谢,戴上帽子,只露了双眼睛,缩着脖子和肩膀打开冰箱搬出米箱,操着浓重的鼻音道:“烧粥方便,米放进去就行。一会儿再用微波炉热包子馒头,再放点咸菜,绝配。”
  “好,哎哎,你把东西放那儿,我来洗。”
  设置好电饭煲,吴征把袖子撸回去,来到餐厅,看看杨红柱,又看向星琪,“听陈小华说你昨天跟侦探去后崖了?”
  “嗯。”星琪不假思索道,“去后崖转了圈,见识大江大河。”
  “但是,”吴征迟疑道,“手册上不是说王老大没去后崖吗?难道手册是误导咱们的?”
  当然了。星琪心不在焉地想,本来就是个捉贼的局。
  最过分的就是侦探,让她爬下去,上去甩她脸色看就算了,还揪她头发。
  “我也不知道。”星琪没好气地说,“可能是侦探一个人无聊,想着不能白给劳务费,就拿我寻开心呗。”
  吴征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说,有没有可能……侦探自己已经找到了观音像,这两天就是看我们表现?”
  星琪一激灵。
  是哦。
  她昨天还在想要是她找得到观音像,肯定不舍得把二十万分给其他人。
  那么侦探呢?
  就算她抓到那个贼,对她有什么好处?
  见星琪一脸苦思冥想,吴征接着说:“陈小华嘴贱是贱了点,但他见多识广,我现在觉得他有句话说得很对,侦探只是想拿我们当噱头,拍真人秀。”
  望着右上角闪烁红点的摄像头,星琪不由点头附和。
  虽然不知道就他们这几个人播出去有什么亮点。
  “所以,我和杨叔刚刚也讨论了一下,决定就把这三天当休假了。管吃管住还有钱,挺好的,嘿嘿。”吴征从餐桌下拿出一个包,“这是我在储物间找到的,我打算和杨叔去钓鱼,你去不?”
  星琪刚打了个喷嚏,一脸呆滞:“钓鱼?冬天有鱼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鱼又不冬眠的,而且杨叔说冬天的鱼更肥。”吴征回厨房,从冰箱里找出几盒肉罐头和几包鳕鱼条,一股脑塞进包,“我们吃完饭就去,你去吗?”
  星琪猛摇头。
  “也是,你感冒没好,就在屋里别出去了。”吴征说,“等我们钓完鱼回来,你烧啊。对了,你会烧吗?”
  “应该……会吧。”
  整个早餐时间星琪都保持着迷茫的状态。
  吴征和杨红柱则用普通话和口音浓重的普通话兴致勃勃地讨论了一早上钓鱼。
  吃完吴征主动把碗放进洗碗机,杨红柱跟星琪嘱咐了遍好好休息,多喝水。随后,两人背包出门。
  星琪彻底搞不清楚状况了。
  大家这是都放弃任务目标了吗?
  收拾好自己的餐具,星琪决定回楼上吃药,这场感冒发得莫名其妙但来势汹汹。
  不想走东楼碰上陈小华,她从一楼内部走到西楼,从洗手间附近的楼梯上去。
  今天天色比昨天阴沉,星琪看到走廊深浅不定的湿润痕迹,才注意到正飘着小雨。
  听到咕咕的鸡叫,她扭头看假山,有点期待看到专心喂鸡的侦探。
  但是没有,哈士奇茕茕独立,和星琪对视了一眼,转身跳下山顶,萧瑟的火红色背影久久印在星琪视网膜。
  而这只雄鸡的主人——
  等在她房间里。
  看到红鼻头红眼睛的兔子刹那间张嘴巴的吃惊表情,夏礼白心情愉快地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星琪皱皱鼻子,“您怎么不去喂鸡了?”
  “它是一只成年的鸡了,会自己喂自己。”夏礼白捏着昨晚杨红柱送来的山参,故意在星琪面前晃了晃,“有何感想?”
  “没什么感想。”尽管房间温度热得让她冒汗,星琪仍戴上帽子,阻挡侦探莫名其妙的眼神,“您知道他会来,还知道他会送东西,那您肯定也知道他是走的哪条路。”
  “那当然。”夏礼白毫不自谦,甚至颇为自得,“我还知道他和吴征今天去河边钓鱼了。”
  星琪撇开目光,假装没看到侦探怀里的平板。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山庄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不知道的才有鬼咧。
  “你想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吗?”
  “不想,”星琪故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我只想吃药睡觉。”
  她这么说,也这么做了。
  就着凉水吃过药,星琪只脱了外套,合衣躺进被窝。衣服裤子都是刚洗的,她没什么心理负担。
  但她一直听不到侦探出门的动静。
  过了几分钟,星琪实在捂得受不了,汗几乎湿透了第一层内衣,她悄悄把眼睛掀开一条缝。
  侦探窝在窗台下的椭圆沙发里,一手支着下颌,视线低垂,似梦似醒,曲起的双腿搁在脚凳,姿态带着几分中性的随意。
  亏得还穿着正装呢。
  星琪闭上眼睛。坚持,坚持就是胜利。
  “睡不着就脱衣服。”夏礼白眼皮不抬,视线快速扫过平板上的资料,“药里没有安定成分。”
  星琪在被窝里摸摸索索脱掉两套保暖衣裤,穿好运动衣,然后才掀开被子下床,尴尬地直摸鼻子,没话找话道:“谢谢您的药,挺管用的。”
  “不客气。”夏礼白退回主界面,点开监控软件,把平板转过去给星琪看,“快到了。”
  这应该是航拍机拍摄的画面,穿亮绿色运动服的吴征只有半厘米左右的高度,灰扑扑的杨红柱跟在他后方。两人疾走在蜿蜒的小路上,吴征偶尔会停下来扭脖子张望四方。
  没多久,两人到了前天晚上经过的危桥,吴征挂好饵食,把一只鱼竿交给杨红柱,自己则抄手站在岸上,仍不时东张西望。
  星琪看得莫名其妙,在沙发旁站得有点腿软,她弯腰揉揉膝盖,刚开口说了个“您”字,侦探忽然嘘了声,把脚凳踢到星琪跟前。
  “坐,看好了。”
  她在某个应用里点选了几下,画面上,下方景物飞速后退,很快,半厘米的吴征变成了一厘米,两厘米。
  吴征看到了无人机。
  他弯下腰,把东西装回包里,拍拍杨红柱。
  两人手脚麻利地收好渔具,背着包离开了那座危桥。
  星琪:“????”

  ☆、愿者上钩(10)

  画面中,吴征戴上运动服的帽子,杨红柱把渔具包顶头上,两人速度越来越快,无人机倒是慢下来,等到了平路,二人干脆小跑起来。
  屏幕上溅起几点水花,升腾的雾气水汽模糊了镜头,也氤氲了两人的身影。
  夏礼白问:“明白了吗?”
  星琪茫然不解:“……什么?”
  夏礼白放下平板,“姜太公钓鱼。”
  星琪犹豫了下,接道:“愿者上钩?”
  夏礼白揉揉眉心,抬手缓缓靠近星琪的后脑勺,“真不明白?”
  话尾上扬,这是个问句。
  星琪的目光在无人机直摄的画面上,苦思冥想侦探的用意,丝毫没察觉脑后一只手上下踅摸。
  夏礼白余光注意着她的侧脸,充满审视。
  她此时的表情一看就很认真思考——视线似乎在平板上,却又是飘忽的,眉头微皱,蓬松头发包围的小脸蛋明显凝出苦瓜纹。又过了一会儿,嘴巴也闭紧了。
  星琪的确在思考。
  有很多理由可以解释吴征看到无人机慌忙离开的举动。
  比如他和杨红柱虽然口上说着把测试当带薪休假,实际上还是很在意侦探的评价,毕竟都已经到了第三关,胜利在望;
  比如他们想到了某种可能,迫不及待验证推测;
  又或者——
  眼看吴征和杨红柱快到山庄,仍没听到星琪的回答,夏礼白提示道:“答案有时候没那么复杂,你遵从直觉,选最简单的那个。”
  “我知道了,”星琪兀地挺起背,“下雨了。”
  雨势猛烈,两人没带伞,寒冬腊月淋雨一点儿也不浪漫。
  真是个简单直白的答案。
  夏礼白趁机拔下一根枯黄长毛顺势抄进口袋,听着星琪哇地叫出声,唇角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头发在食指上绕了几下,用拇指推进口袋底部。
  “你——”星琪捂着脑袋远离侦探,没再恭恭敬敬用尊称,“干嘛老拔我头发?”
  “头发长,导致脑部营养不足。”夏礼白漫不经心地说,“那两个人鬼鬼祟祟的看到无人机就溜,你的结论只是下雨了?”
  “不然呢?”星琪百思不得其解,“吴征和杨红柱说了放弃找观音像了,就去钓鱼而已,没想到雨会下这么大。”
  “你很擅长给别人找借口。”
  夏礼白弹了下舌头,看了眼星琪的胸部,脱掉熊皮般的羽绒服和保暖内衣,总算看得出此人的原始形态,好似一颗从未修剪过的景观树,一部分显得弯曲别扭,但并非不能修整。
  “所以你认为别人都跟你一样胸无大志?”
  “是!”星琪气得口不择言,“我胸大无志!”
  听到侦探那瞬间彻底揭开伪装的笑声,星琪像泄了气的气球,盘腿坐到地毯上,低眉耷眼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
  星琪点头,“想。”
  “不告诉你。”
  咯吱声激得牙根一酸,后颈凸起一片鸡皮疙瘩,星琪方才意识到她在磨牙。她爬起来,翻遍了羽绒服口袋和抽屉,没找到一颗糖。
  “喏。”侦探来到跟前,伸直了右手,另一只手拉起西装外套和衬衫的袖口,手里握着什么东西。
  星琪抬头。
  “你可以咬这个。”夏礼白摊开手心,一块牛轧糖,接着又点了点手腕,“也可以咬这里。”
  ……这侦探八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吧。
  星琪皮笑肉不笑说了声“谢谢”,拿过牛轧糖,剥开糖纸填进嘴里。
  夏礼白回到沙发,“想知道陈小华在做什么吗?”
  “不想。”星琪含糊不清地说,心道,只想知道侦探打的是几钱几两的算盘。
  还想知道为什么侦探为什么一直赖在她这儿不走。转念一想,这里只不过是苏姐分给她的临时宿舍,侦探的使用权肯定优先于她,于是沉默而又专心地吃着糖。
  夏礼白忍了又忍,忍不住长出了三口气,彻底用光本月的叹气配额,并预支了下月的一次。
  风急雨骤,无人机的摄像头蒙上雨花,画面一阵晃动。夏礼白点选了几个选项,把无人机召回山庄。
  红鼻头的兔子一声不响嚼着牛轧糖,仿佛和粘牙的糖块有切肤之仇。
  夏礼白把之前摄录的画面上传到服务器,让技术外援放大吴征和杨红柱在危桥上的部分。
  距离过远,像素有限,即使放到最大,也只能看到两道身影在桥这头一个站一个蹲,大约是冷,吴征两手插在腋窝下,小范围踱着步子,有意无意地遮挡着杨红柱。中间有二十秒左右,他把杨红柱遮得严严实实。
  “人回来了。小保姆要不要给他们煮个姜汤?或者……”夏礼白把纸包的山参扔过去,促狭道,“参汤?”
  星琪捡起山参,如蒙大赦地下了楼。
  监控画面切回山庄。
  陈小华拿着件雨衣走下二楼,吴征和杨红柱进了山庄大门。
  两只头发滴水的落汤鸡在门廊下跺脚,陈小华一面穿雨衣一面出了东楼门,似乎没注意到外面站着两个人。
  迎面撞上吴征,陈小华用肩膀碰了碰他,吴征不甘示弱地撞回去。
  收音器收到了一段模糊的对话。
  “找到了吗?”
  “快了。”
  陈小华哈哈笑了两声,大步冲进雨里。
  大雨下到傍晚。
  星琪和吴征、杨红柱打牌打到傍晚。
  这地方一没网、二没电视,除了老少咸宜的斗地主,也没合适的娱乐活动。
  何以解忧,唯有打牌。
  何以避开侦探,唯有小隐于人群。
  五点三刻,天色黑透。吴征放下牌,揉揉肚子,“啊,饿了,我们做饭吧。”
  杨红柱满脸红光,他打牌的水平居然是三人中最好的那个,权作筹码的巧克力在他面前堆成小山。
  “真是的,还想吃星星烧的鱼呢,这雨居然一下下一天。”吴征打开冰箱,边选食材边抱怨道,“还好咱们也没打算找观音像,不然白白浪费了一天多可惜啊。”
  “是啊。”星琪随口应道,感觉吴征是真的没把观音像放在心上。
  人贵有自知之明,踏踏实实按部就班做事,挺好的。
  杨红柱把赢来的巧克力装进塑料袋,想了想,拿出两颗推给星琪,“小尚吃。”
  这巧克力原本放在冰箱的藤篮里,还是吴征发现的,里面有张纸条,写着:尽情享用。应该是苏姐给测试者的小零食。
  巧克力包着金光闪闪的金箔,上面还有华丽优美的烫金西文,一看就很贵。
  星琪还真不好意思要,摇摇头,“您留着吧,到时候……”
  找到女儿都给她。
  “有的有的。”杨红柱似乎听出了她话外之音,和昨晚送山参一样的坚持。
  整个下午,他的神情都有种说不上来的欢欣,好像碰到了什么好事又不能明说,一定要用跟别人分享好东西的方式表达喜悦。
  两个人你让我我让你,星琪却之不恭拿了一块,厨房水流声哗哗作响。
  星琪刚剥开金箔纸,隐约听到外面走廊有脚步声。
  正想是不是侦探,厨房里的水流停了,拖沓的脚步声因而变得清晰可闻。
  她否定了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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