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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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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琪:“那你……?”
夏特助忽然回头,隔着镜片,眼睛里明显光亮闪动。
星琪无端感觉她看到了屏幕内容,惊得手一抖,手机险些掉江里。
见她伸手,星琪把手机锁屏放回口袋,给她找湿巾,犹豫了下,问:“那你说那些真的是借题发挥?”
夏特助点点头,“是啊。”
她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捏了捏兔子耳朵,而后,唇侧浮起古怪的笑意,“把那些东西删掉,用不着。”
星琪:“……”
她真的看到了!
星琪顶着发热发烫的脸转身清空购物车,一并删除浏览记录。
做完这些,她凑上去,问:“我……我们可以……那个一下吗?”
亲一下抱一下吸一下哪个都行。
夏特助用两根手指扭开她的脸,“不行。”
她颇有深意地摸了下领口第一颗纽扣,“容易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3)
星琪枯了; 从内心到生理。
她跳着脚含泪控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夏特助偏了偏头; “你以前还是小偷呢。”
星琪:“……”
骂人不揭短; 她已经重新做人是侦探搭档了!
她哼了两声:“我不开心,我要罢工。”
夏特助不以为意:“随便你。”
她蹲在岸旁人工做旧的石阶上; 将细长单棍置入水中,让看似平静实际暗流汹涌的江水涤清顶端泥污。
星琪捡起路旁散落的石片打水漂。
心说:软硬不吃的侦探一点儿都不可爱!
石片在江面上弹跳了十几次; 荡起一圈接一圈的涟漪; 散往四面八方,最终,归于平静。
夏特助只是垂眸凝望经水面折射稍显弯曲的长棍; 不知在想些什么。
丢完石片,星琪围着她转了几圈,尝试吸引她注意。
但侦探不动如山。
星琪熄火歇菜; 老实蹲在岸边的石阶上,低头看水流。
远望碧绿的江水; 近处看挺干净; 浅水区犹可见水底植物和五彩斑斓的鹅卵石。
听着近在耳旁的呼吸,星琪心里却慢慢窝起火,说不出的燥热。
很想下去游个泳。
想到做到; 星琪脱掉鞋袜; 把脚伸进水里。
比想象中清凉。
她忍不住嘶地倒抽冷气。
夏特助拿棍子敲她,“……你干嘛?”
星琪细声细气:“败火。”
说着,卷起裤脚,连小腿也放进去。
“哈哈哈好好冷冷冷——”
凉意瞬间直冲头盖; 舌头似乎都麻了。
夏特助转过头,看着一刻静不下来又疑似施展苦肉计的兔子,煞是费解:“欲求不满说我自己,你败什么火?”
星琪蹿起身。
随即——
“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
“拍戏,学习,休息,锻炼,拍戏,休息,阿瑶每天的行程就是这样。”
星琪问:“后面一直都是?”
小冯翻翻日志,补充道:“哦,明天阿瑶生日,再过几天是方菲生日,导演说合起来办一个生日宴,计划明天晚上。”
星琪点点头,在便携笔记本上记两笔。
理论上她不用当场记录信息,但最近新旧记忆交替恢复汇合,脑子比较混乱,晚上又不一定方便写备忘,保险起见,先记下来总没坏处。
写完,星琪翻回上一页,长8公分宽6公分的便笺纸上寥寥记着十几个关键词,其中六个人名,是这段时间和云瑶有所接触的工作人员。
场务、编剧、化妆师……
相处时间最多的是小冯自己。
剧组有专门助理的只有导演和主演以及女二号方菲。
都是和光给配的,来历清白,之前和云瑶没什么交际,也就没有爱恨情仇。
结合目前已知线索,恐吓信的目的符合侦探推测,亦即动摇军心,阻挠电影——至少是云瑶的正常拍摄。
星琪问:“你和大吴一起工作过吗?”
大吴是方菲的助理,和小冯同一公司,比小冯年长几岁,经验丰富,比小冯健谈。
星琪旁敲侧击问过大吴中午方菲去了哪里,大吴说她吃完午餐回宿舍锻炼去了。
回答跟健身房那边的工作人员没有出入。
“没。”
小冯的口风像抱珍珠的蚌,撬开一点漏一点,偶尔开条缝吐泡换气,适合做公众人物的身边人,对星琪来说,就有点棘手。
除了拍戏,这几天小冯寸步不离云瑶,但看她提供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线索。
星琪翻到第二页,用手捂住眼睛瞄另一边。
夏特助和许老师面前的小桌上支着平板电脑,两人似乎在跟谁视频通话,许老师偶尔打出手势。
星琪若有所思地在“生日”两个字下划了道线。
侦探什么时候生日来着?
找机会看看她的证件。
刚冒出点念头,夏特助心有所感地望过来。
星琪鼻腔一阵酸痒,扭头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把拉链拉到最高,半张脸埋进去。
接着,她感觉哪里不太对,露出鼻子吸了两下。
好像有点儿鼻塞。
星琪用笔头挠了挠后脑的伤疤,心想上午才放过“不拖后腿”的厥词,别转眼就打脸。
小冯注意力不离片场,见那边亮起灯,她道:“阿瑶拍完了,没事我先过去了哈。”
星琪揉鼻子,“哦好,你先去,我等下过去。”
云瑶身着戏服,神色恍惚,但不是遭受恐吓的惊慌失措,像是还没从戏里出来。
她在《竹与刀》里饰演的角色名叫阿竹,是偏僻渔村一名铁匠的女儿。
其时朝政不稳,内忧外患,渔村固然远离都城,却因铁匠之死卷入牵动天下的阴谋。
阿竹的父亲老铁匠原是先朝旧臣,远赴他乡隐姓埋名前带走了一份倾覆当朝国主的密诏,就藏在他打造过的若干铁器。朝廷密探、外敌奸细、起义志士三路人马纷纷赶至村庄,企图找到起决定性作用的密诏。
刚结束的那场戏是朝廷密探拿证据表明其父曾私下谋反,阿竹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打击,从家里跑出来。
离开家门,这场戏就结束了,云瑶却径自走向下一幕场地——通往江边的林间小道,小冯默默跟在她身后,等她出戏。
这时后勤送餐盒,演员们是特制的营养餐,星琪从中挑挑拣拣选了一份,仔细检查了遍,追上小冯交给她。
回头又拿了两份带去给夏特助和许老师。
星琪献宝似的把餐盒打开,问夏特助:“晚上我们什么安排?”
看她跟许老师都换了套便于出行的运动装备,像是要离村。
夏特助伸手摸她额头,“你现在是云瑶的贴身助理。”
星琪想反摸回去,被对方及时按下,不高兴地嘀咕:“只许州官放火。”
夏特助顺手捏她鼻子,“不允许你打喷嚏。”
星琪一噎。
平板突然传出技术外援林的声音:“晚上侦探去二期诶,兔子去吗?”
夏特助手掌下移,夹住兔子嘴巴同时代为回答:“她不去。”
星琪身子一矮,鼻尖蹭过发热的掌心,好奇地问平板里只露了卷毛的技术外援:“二期?在哪儿?”
手机很快震动了下,技术外援发来了地图。
星琪看了几遍记好方位,抬头睁圆眼睛瞪夏州官,“我现在是自由人。”
晚上是主演云瑶和女配方菲的对手戏,预计拍摄时长三个小时,现场那么多双眼睛和摄像机盯着,应该出不了事。
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夏州官反手冲平板比了个握拳头的手势。
那时候摄像头已经被眼疾手快的许老师关掉了,“让兔子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
二期工程和一期隔了一座山,规划类似于小型城镇的综合功能区,未来可以作为景区吸引游客,但二期工程刚开工,比目前单为《竹与刀》试运营的羡鱼村更荒凉。
到处是蔓生的野草,竹子不如一期的羡鱼村错落有致,偶尔有被荧光线围拦的地基坑。
林间萧瑟,天地寂然,星琪本来不怕,但记忆不知怎么总在怀安镇殡仪馆打转。
她想牵夏特助的手,怕被对方拒绝,索性插进口袋,佯装无事地复述这一天打听到的线索。
除开中午去江边,午休去镇上洗澡换衣服,她观察了一整天,没发现有谁特别心虚。
套用陈总的话,早上许老师横扫了全场,之后便宛如定海神针,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各自工作内容,无暇顾及他事。
也可能恐吓者的演技特别好,让人看不出破绽。
末了,星琪问:“真的是内部人做的吗?”
等待片刻,听夏特助敷衍回:“差不多。”
无力感油然而生,星琪不自觉叹气,“您这样让我很难办呀,侦探。”
若即若离的,很像小朋友闹别扭。
一只手忽然摸进口袋,握紧她。
夏特助——这时是侦探,“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说,“我想保护你,最好像许老师那样把你关在家里。”
——你可以。
“不行。”侦探轻声道,“林一年半载不出门能跟自己玩得很开心。”
林有浩瀚无边的数字世界,广度和深度在于想象力。
想象力恰是无边无际,因此她比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活得更纯粹却也更精彩,没必要出去。
顿了顿,侦探续道:“可你不一样,兔子。”
——哪里不一样了?
听着人经过草丛的窸窣声响,星琪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开口说话。
然而侦探听到了。
“你是你,我不想把你改造成玩偶,哪怕是出于所谓的善意。所以我想尽量不给你施加更多影响。”
星琪呼吸困难,耳内嗡嗡作响。
心想,糟糕,真的感冒了。
但耳内杂音没有大到掩盖侦探声音的程度。
“我看过很多人的生活,我知道千万种不幸的根源,也知道幸福生活什么模样,但我不能复制其中任何一种,因为就算完全复制某一段经验也不代表能过好自己。我只能选择根据自己的直觉。”
她将指尖印在星琪掌心,目光投向暗影憧憧的山林,“你的世界在这里。”
莫名其妙。
星琪磨了磨牙,侦探抽出手。
林间响起剥糖纸的脆响。
侦探像是借着这动作理清繁乱的思绪,往常用不了一两秒的动作,摸索了好一阵儿。
星琪由着她剥开、封起,再剥、再封。
听到前方细微破空声,星琪本能挡在侦探面前。
那玩意儿贴着星琪耳边飞过,她想也没想,扬手抄下来。
蝙蝠。
侦探这时将绿叶糖放进她嘴里,阻止那声差点儿冲出喉咙的尖叫。
“松手。”
星琪照做。
蝙蝠扑棱着翅膀飞走,但触感仍残留掌心,仿佛有什么东西不屈不挠想要挣脱,星琪咬紧牙关原地甩了几下手。
微带清甜的薄荷味在口腔中化开,平复余悸,星琪问:“我能说句心里话吗?”
“嗯。”
星琪诚恳道:“你想太多了。”
☆、欲求不满(4)
二期在山脚下; 两人沿着小径沉默前行。
有几次; 星琪感觉到侦探想说什么; 呼吸节奏乱了一两拍。
这大概是第一次直言侦探不是,看样子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应。
前方粼粼水光闪烁; 星琪加了把火,“你说的直觉; 我想应该是千百种可能性中你认为的最优解; 所以你的直觉不可靠。”
侦探长出了口气,听上去像叹息,像默认。
“问你个问题。”
“嗯?”
“在桃源世家医务室; 你为什么……”在咬和亲之间辗转了下,星琪略过动词,“那个……我?”
侦探的安排向来妥帖周到; 她明明留有监听器的后手,却想方设法支开王医生; 冒着风险仓促主导了第一次正式意义上——尽管只是锁骨以上的亲密交流。
星琪对侦探的失态印象颇深。
“我私自决定让你去桃源世家达成我想要的目的——让你了解很多东西并不是表面表现或者口头宣称的那么好; 但那是错的,你有知情权和选择权,我应该提前告诉你任务目标。”
“不是。”星琪摇头; “如果当时你就这么想; 你会直接带我走。”
荒郊野地升起淡淡的白雾,草木横生,藤蔓匍匐。
星琪没问目的地,由侦探的步伐或快或慢——她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时不时低头观察路况,避免落入陷阱。
等不到侦探的回答,星琪问:“因为你比我更紧张,担心我失去记忆,不记得你?”
侦探默然颔首。
星琪转到她面前,后脚不留神绊到草茎。
她趔趄了下,被侦探牢牢扶稳。
星琪得寸进尺,双手虚虚圈住了侦探后颈,好像这样就是一个拥抱,“不要想那么多,喜欢就好了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像我一样。”
对喜欢的人总有想不完做不完的事,连她身边的空气都是甜的,为什么要想那么苦的东西?
星琪仰脸,看到一片茫然。
并不是无助,侦探和这词不搭界。
一定作比喻的话,就像看视频时无线网信号不良的卡顿。
星琪很想撸一把那厚实但细软的头发,怕被当场一个过肩摔摁入泥土当护花使者,于是退而求其次,轻拍她后背,“你喜欢我吗?想对我做什么吗?”
比如,抛开两人的过去,抛开单方面内疚,仅仅出自冲动——
来一场或粗暴或温柔的亲吻。
有。
有过。
“嗯,夏小珘喜欢我。”
星琪满怀自信,自问自答。
风声簌簌中,她听到什么,右耳不自觉抖动了下。
不是回音,是上风口送来的迥异动物的人的呻|吟。
星琪松开侦探,四下张望寻找声音来源。
前方缓坡地势高,没有阻挡,月色印出大树四人合抱的粗壮主干和伞状树冠。
她错过了侦探结束卡顿的刹那。
如微风吹皱水面,荡起涟漪,在惊涛骇浪中漂泊良久的冒险者看来十分不同寻常,一面怀疑暴风雨将至,水下暗藏杀机,一面却又满怀希望地祈祷。
彼时星琪已循着声音接近缓坡,没听到下风口那声低如风吟的回应。
*
这片天地不再全然属于野生的草木及飞禽走兽,不再全然属于自然——但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原始自然的动静。
男女声及碰撞声混合的三重奏从树后传来。
“你带我来听这个?”辨识出那是什么,星琪不无揶揄地问侦探。
侦探抬手摸自己耳朵,“……意外。”
朦胧月光照亮了身旁人的面孔,星琪看了眼,似乎哪里和刚才不太一样,认真地端详片刻。
或许是山间厚重空气自动给人打上特效,面前的侦探笼罩着光晕,比印象中任何时候更明亮。
“你真好看。”星琪飞快地在她脸颊啄了一记。
树下飘来一声短促的“啊”。
“……”
很难说侦探红透的耳廓是因上面有人披星戴月释放激情,还是刚才她的偷吻。
星琪有点不自在了,“真的要观摩现场?”
侦探以转身离开的行动作答。
就在这时,男声忘我地叫了声:“曼姐。”
而女声紧接着:“闭嘴,臭小子。”
星琪:“……”
男生口中的曼姐正是她不久前跟小冯套信息的方菲助理,大吴。
她看过不少类似视频,但仅限同性。
认识的人,说过话的人的声音版现场……
星琪小跑跟上侦探,两人躲到另一棵树下。
看样子侦探听不到了,她隐约听到些。
“真的是意外。”侦探小声说,“这边没装监控设备。”
昏暗中,只感觉到她的呼吸略微发热。
“我开玩笑。”星琪埋进衣领,吸吸鼻子,气声问,“顾总不是说剧组工作人员全是生人吗?”
侦探也气声回答:“是啊。”
开拍前的筹备工作是主创人员灵感碰撞与磨合,但后勤之类的都是从合作单位抽调来的。
顾总原话:后勤灵活配合,团队流水不腐。
没想到灵活到这种地步。
她们等了会儿,不过没等太久,男女和声逐渐响亮,停止在某个合拍的高度。
几分钟后,树后走出一高一矮两道身影。
两人很快走下缓坡,男生低声柔柔糯糯说话,一会儿喊“曼姐”,一会儿喊“吴曼”。
大吴慵懒的语调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少废话,我早跟你说过了。”
男生急切道:“你说了给我机会。”
大吴衣服没穿好,手背过肩膀抓拽绳带,声音更冷漠:“你还年轻,过两年再——啊呀!”
男生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几步,“什么东西?”
“飞虫呗。”
男生“哦”了声,讪讪道:“我从小就特别怕虫啊鸟啊……”
大吴在半空挥了两下,赶走不明飞行物,轻蔑道:“瞅你那怂样。”
男生忽然抱住大吴的手臂:“我帮你,曼姐,咱们合作。只要这次菲菲顺利当上主角,你以后就是金牌助……”
“住口吧你。就你。嘁。”大吴不屑冷哼,脚下加快步伐,“这事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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