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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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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需关系在,又有校长那层关系,她不担心人跑了。
  但她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自己忽略了,心神不定地点上烟,抽屉里的手机忽然“嗡嗡”震动。
  孙襄理拿出一看,屏幕上闪烁的是“韩瑞(同)敏”。
  “孙教官哦,我是韩瑞敏妈妈,打扰您了,不好意思哦。”
  寒暄两句那头进入主题,“孙教官,我想跟敏敏说两句话,您看中午的时候能不能让她给我打个电话?”
  孙襄理温和道:“韩瑞敏妈妈你知道……”
  那边急切地打断她:“我知道学校规定,我们就是……哎,昨晚敏敏奶奶梦见敏敏在哭呢,您知道敏敏是奶奶惯坏了,您帮帮忙,奶奶身体不太好,好久没见她了,您就让她打个电话,求求您了。”
  家长的恳切哀求是无异于甘醇美酒,孙襄理十分受用,语调里多了笑意,但依然婉拒:“您看,学校规定联络日在周日。教育从来都是家长和孩子双方共同努力坚持……”
  那边换了个厉声厉气的老年女性,“别等中午,我现在就要听敏敏,我要问她是不是在学校被欺负了!阿娟,你叫敏敏爸现在去学校。”
  孙襄理忽觉手指发烫,低头一看,是烟不知不觉烧到了头。
  烟。
  ——“襄理,昨晚上我逮到人在楼道抽烟呢。您猜是谁?嘿,夏老师!被我碰上了,还没一点儿不好意思咧。”
  孙襄理拿的那包烟是学生家长送的特供烟,不至于入不了夏老师法眼。
  她不由望向操场外侧那辆缓缓开动的亮黄色越野车。
  引擎声比来学校那天低调许多,仿佛……
  有点悄悄溜走的意思。
  但车在一辆观览车旁停下,夏老师下了车,弯腰跟抱腿坐在观览车上的豆丁说着什么,并向他伸出手。
  没看到闪电撕裂了何方天幕,轰隆咆哮的雷鸣自天边滚滚而来,以万钧之势轰散了电话那头韩瑞敏的奶奶的叱骂。
  孙襄理不得不捂住另一只耳朵,却见夏老师旁若无人地将豆丁抱上副驾。
  回身时,脸上挂着这两天孙襄理熟悉至极的满足微笑。
  ……
  这个夏老师不简单!
  孙襄理恨恨地将烟头弹出三楼阳台,匆忙道:“学校怎么会欺负孩子,您从哪儿听来的谣言?我现在去找韩瑞敏。”
  就在她下到二楼,话务室的二十台座机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接一个响起来。
  孙襄理抽出对讲机:“别放黄车出去,重复,别放黄车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这案子就结束了(应该吧……
溜了

  ☆、授之以鱼(14)

  赵气凛奋起离队的大无畏激励了不少不愿接受当下处境的新学员; 有几个直接脱离队伍; 还有些蠢蠢欲动地按着兵; 预备浑水摸鱼。
  高处看来龙去脉一目了然的开端与转折,同一水平面看则是秋风扫落叶的铁拳和板砖。
  离开队伍的人还没找到藏身的地方; 就看到助教训练有素地把赵气凛抬上观览车,目瞪口呆地想:开始了吗; 怎么感觉已经结束了?
  愣神的功夫; 地上的血水也被门卫室拖出的高压水枪冲刷干净。
  同时如潮水散去的还有那五六十个一拥而上的老学员。
  操场上留下面面相觑的静谧,刚才的血溅当场就像精确调度一次过的群演混战。
  奈何赵气凛并非以一当百的主角,硬要说的话; 他在校规校纪拓展课充当了“举例说明”,生动形象地展现了违反纪律有何下场。
  教育课成效显著,瑟瑟发抖的软脚虾在助教的盯视下长出听话的脊梁; 不敢再造次。
  行动之高效,手脚之干净利落——也让目睹全程的逃兵细思恐极地灰溜溜归队。
  星琪睡得很熟; 无意却也幸运地屏蔽了后方那场以多压寡的骚动。
  夏老师的身影出现在甲楼左侧; 星琪心有所感地睁开眼。
  那人身着浅色的挺括风衣,雨沫在防水布料上凝聚成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衣服上滑落。
  去停车场明明走右侧更近; 偏舍近求远; 里外加起来多走了四五十米的距离。
  她是故意绕的路,说不定是为了我呢。
  星琪一边自斥不要脸,一边忍不住地想。
  随后扯扯衣角,把下半张脸从湿漉漉的衣领中释放出来; 绽开不甚明显的笑容。
  远远的,夏老师插在衣袋的手向这几排重新整顿的可雕朽木丛竖起拇指。
  她就是为我。
  星琪自信满满,不由挺直了背,早上发现夏老师没离校的隐忧和沉沉的闷气顷刻散去。
  把名单通过监听器传出去,是灵光乍现,也是凭一时冲动,做完了难免后怕。
  万一杨助教设了陷阱呢,万一同字辈不那么团结一心呢?
  可那是她目前唯一能采取主动的应对措施。
  她寄微弱的希望于那一百二十个学生家长中有一个——至少有一个——并不知道孩子在学校受的是何等非人对待,然后家长们会在周日联络日多问儿女一句,问他们在学校是否过得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她想,夏老师一定有办法联系上学生家长。
  她希望夏老师周五顺利离校,周六周日随便哪一天带着外援从天而降。

  周五晚上她竖起耳朵听了一夜,没听到夏老师何时离开。
  早上看到越野车原地未动,她担惊受怕了一早上,见夏老师出现在三楼窗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此人乐不思蜀了还?
  夏老师的身影离开余光所能笼罩的最大范围,星琪重新埋回衣领,窃窃私语。
  前后左右都有人,好在接连不断的雷声为她打了掩护。
  “您赶紧走,回头找机会接我出去。我最多可能坚持到明天晚上。”
  “这地方我待不下去了,他们就是故意整人,再被瞎整整,我肯定揭竿而起——我是说顺杆往上爬的杆。”
  “我记得您说过,我可以拒绝任何我不想做的事……这就是我不想做的,我受不了这里。”
  留在这里除了遭受生理精神的双重摧残,痛恨自己无计可施只能袖手旁观外,没有可施展拳脚的余地。
  一人犯错全员连坐,她不可能无所顾忌地掀起太大风浪。
  更何况头上高悬着失忆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哦……还有,鉴于您不给我一点儿心理准备就派我来这鬼地方,我强烈要求补偿我的精神损失。”
  “……要求不高,回去以后您抽空陪我一天。”
  听车子停的位置不大对路,星琪以为是自己要求太过分,险些告饶,定定心神坚持道:“半天也行……”
  “唔,四个小时,不能再减了。”
  这五天是她记忆中最难捱的一段时间,心心念的人就在同一片高墙围起来的土地上,却不能和她说话,听不到她的呼吸,嗅不到她的气息。
  星琪放缓了语气:“我一直很听您的话,今天我希望您能听我一次——别磨蹭了,快点快点快点快点走。”
  听后面还没动静,她软硬兼施:“您再不走我自己先走了哦。我认真的。”
  星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吐出口浊气,“这是我的自由。”
  她没看到夏老师那抹发自心底的笑意。
  孙襄理看到了,比见过的几次都要愉快,而且明亮,阴郁的气息一扫而空,牛毛般的雨丝也为之暂停。
  像是多年夙愿终得实现,叫夏老师得意忘形,不屑再行伪装。
  活见鬼。
  二十台响个不停的固话由话务员一一接应,都是学生家长,有些彬彬有礼,听似态度和缓,有些则开门见山让某某某来接电话,不然立刻报警。
  话务员向孙襄理求助,孙襄理分|身乏术。
  她当然知道出了事,学校情况被人恶意歪曲泄露,家长来兴师问罪。
  打到手机上的,孙襄理好言劝慰了一个,便打开勿扰模式,用另一部手机拨通了标明为“狗场苟老板”的联系人,线路接通,响了三声便立刻挂断。
  孙襄理回到三楼,按下警报按钮。
  *
  甲楼响起迥异往常的音乐铃声。
  听到夏老师趁铃声再次停车且熄火,星琪气急败坏地回头看。
  不期然迎上对方毫不避讳的视线。
  她甚至以相当暧昧的姿势抬手勾起了鬓角垂落的散发。
  星琪急火攻心,挑逗还是挑衅?!
  车旁的门卫点头哈腰,举止谦恭,左手却放在上衣口袋,夹紧了手臂。
  不远处戴雨帽的红衣协理见状,发动载有一名黄衣助教的观览车,快速驶向铁门。
  红衣协理和黄衣助教加入门卫,三方僵持不下,夏老师频频往这边张望,星琪心里一咯噔,低声问:“你是不是暴露了?他们不让你走?是就点……”
  见她几乎同时点头,星琪改口,“不,摇摇头。”
  夏老师摇头。
  “怎么会暴露?”
  夏老师冲她招招手。
  星琪心跳停拍,“……您故意的?”
  风徐雨歇,万籁俱寂,唯有夏老师那声稍稍拖长尾音的“星琪”随风飘来。
  一言不合被上线暴露了卧底身份,星琪却骤觉解脱,心道终于可以不再伪装听话的小绵羊,拔腿跑向巍巍高耸的铁门。
  夏老师长手揽人入怀,在她耳旁轻声说:“做得很好。”
  星琪凑近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哼哼道:“您的演技就不怎么好了啊,夏老师。”
  “是吗?”夏老师听此评价竟然很高兴,“我演的是变态烟鬼。”
  星琪:“……”
  哦,好,行吧,知道您是故意暴露的。
  光天化日,老师和学生……
  红衣协理被这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闪了下眼睛,颇为不适地转开脸,干咳了声。
  而这时,他口袋中的手机嗡嗡震动,他接起来听了两句,神色一变,朝黄衣助教睇了个眼色,示意两人一起包攻夏老师。
  背对他们的星琪听出风向不对,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被夏老师按下了,“没事。”
  协理刚一动,黄衣助教蓦地反向绕到他身后,扬手一记手刀,红衣协理哼也没哼出一声,软软倒地。
  黄衣助教摘下雨帽,露出杨助教那张稚嫩但缺乏表情的脸,她像是尽了全部努力才勉强提起嘴角,吝啬地示以友好,接着朝乙楼某窗口打出手势。
  窗后板寸的脑袋一晃而过。
  星琪呆了一秒——这俩什么时候勾结上的?
  “去拿钥匙。”
  夏老师拍拍星琪,催她先做正事,自己钻进车内,操弄起仪表盘。
  星琪快步追上畏畏缩缩逃回门卫室的门卫,不费吹灰之力从口袋中摸出钥匙。
  她回过身时,越野车前盖竖直九十度,从中升起的亮白色的伸缩梯已然完全伸展,架在离铁门顶部约两米高的位置。
  连番动静惊醒了在副驾昏睡的豆丁,他茫然地睁开眼,见车子大变金刚,兴奋地“啪啪”鼓起掌。
  见星琪迫不及待地要去开门,夏老师跳下车,“别着急,你先上去看看情况。”
  她指了下伸缩梯。
  星琪起先没理解她的话外之音,琢磨着夏老师为什么多此一举升梯子,是考验她的技能和忠心吗?
  随即边爬梯子边表忠心:“我就看看情况,要走一起走,我……”
  外面传来的隐约狗吠让她硬生生把“不”字咬在舌尖。
  她收起玩闹之心,三下两下爬到伸缩梯顶端,纵身一跃,攀上铁门顶部边缘,肩部一用力,上半身越过铁门。
  十几秒后,星琪原路爬下来,沉着脸问:“狗也是您找来的?”
  “狗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夏老师颇为无辜地偏了下头,随后想到什么,唇侧浮出笑意,“怕狗?”
  星琪余悸未消,把钥匙递给夏老师:“……一条不怕。”
  十几二十条巨型犬怕的。
  夏老师反手握住她,指腹摩挲着手背。
  这是一双精致的手,指节纤长,关节处看不出突起,仿若无骨,却有着一番巧劲儿。
  握紧了,再也不要放开。
  前面是大批涌上来的不分黑白不知是非的学生,门后是闻风而至的巨型恶犬。
  星琪被夏老师捉住手,木然地望着杨助教攀上升降梯,轻巧地跃出铁门。
  最先赶来的板寸率领同字辈及落日堂的部分人站成两排挡在越野车前,仿佛揭竿而起的义士,护卫着值得追随的首领。
  那场景明明该是喧腾的,但无论是后背紧绷的落日堂众人,又或是左脸写着“分数”,右脸写着“机会”的与之相对的上百人都保持着如履薄冰的沉默。
  有好几分钟,没有一个人说话。
  寂静令人头皮发麻。
  星琪却被夏老师这几次触碰捉摸出不合时宜的委屈,头脑发昏地重申道:“您得赔我。”
  “嗯。”夏老师的下巴轻轻蹭着兔子耳朵,“赔你一辈子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以为今天能日出六千。
(溜了溜了

  ☆、授之以鱼(15)

  誊写到张雨晴把记忆手环丢进下水道冲掉; 星琪一推键盘; “我不想记这周的备忘。”
  等这句话等了很久的侦探稍稍放低举高的平板; 露出弯弯的眼睛,小声道:“那就不写了; 我们……”
  星琪烦躁地揉着后脑,没留神听侦探讲话; “最早我以为我理解张雨晴。她做的那些事……”
  利用什么都不懂的新人举报韩同敏; 主动在助教面前承认错误,自罚深蹲。
  “我想她是为了早点毕业离开那鬼地方。”
  “但是……”
  星琪晃晃鼠标,点开视频。
  记录那天场景的摄像机分别在侦探的眼镜; 越野车升降梯顶端,还有一个离得更远,在甲楼三楼窗台。
  杨助教翻出铁门; 落日堂六十多人对阵其他分堂的一百二十余人,两面沉默僵持。
  几分钟后; 张雨晴撑伞罩着孙襄理姗姗来迟。
  张雨晴身高一米七八; 不瘦,称得上人高马大,可她却佝偻脊背; 不时顺着孙襄理的表情和话语; 露出卑微至极的谄笑。
  孙襄理把笔和本交给她,她吃力地用脖子和肩膀夹着伞柄,眼皮一抬一垂,笔尖快速滑过笔记本; 挨个扫过落日堂学员,显然在列落日堂滋事学员的名单。
  “张雨晴上过小课,120人名单里也有她。”星琪转开屏幕,直望侦探,“您都把过墙梯搭好了,至少能保证大家离开啊,她干嘛还那么着急表现,能给她加多少分?”
  侦探道:“听襄理的话,她早晚能正大光明出去。但是逆襄理的意思,受罚是肯定的。”
  星琪对着屏幕上的张雨晴“哼”了声,“她就是墙头草。”
  后来趁乱打孙襄理的必须算她一个。
  事态是从哪里开始失控的?
  星琪将进度条拖到孙襄理到场的第三分钟。
  孙襄理点了几个名字:“张连伟、徐气宇、龚连思、王枝慧……家里父母有急事找你们,去话务室给他们回个电话。”
  被点名的都是铁门下护着夏老师的落日堂学员。
  绝大部分不为非联络日的额外恩赐所动,但也有个别牵挂真正的家人。
  张连伟为难地看向潘水同。
  龚连思张张嘴,大约是喊了声“洞哥”,星琪记得当时听到魏同彤破口大骂:“别叫洞哥,想去就滚!”
  张连伟噤如寒蝉。
  龚连思迈了一小步,阻止她再迈一步的是潘水同,“憨批,打电话算个撒,要视频通话,你妈多久没见你了。”
  龚连思向孙襄理提出要求,孙襄理爽快道:“视频通话可以,你先去乙二东九等一会儿,我现在找网管帮你们联网。”她拿手机发了条信息,而后抬高音量,向其他人道,“别的同学想和家里视频通话的,也可以去乙二东九。”
  孙襄理这招诱敌之策画的饼太大,反而不像真的。
  潘水同一声冷笑,模仿着她的声调:“进去了,就别想出来。”
  龚连思忙收回脚步,不无后怕地瞪着孙襄理,嘀咕道:“信了你的邪。”
  孙襄理不以为忤,和颜悦色道:“你们同学之间有矛盾,有委屈,有什么不舒服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为什么今天搞这么极端?”
  星琪按下暂停,“我没想明白她就说了一句话,怎么两边就吵起来了。”
  “偏移焦点。”侦探解释道,“打个比方,潘水同领的是‘造反派’,那边是‘护主派’,两边的重点应该是以她为首的主——亦即学校。但她没问大家为什么聚集在这儿,话里话外先点明矛盾出在同学关系,再表明她的家长身份,四两拨千斤,轻易把矛盾引向内部。”
  看她似懂非懂,侦探提示道:“每个襄理下的两个分堂存在竞争关系。”
  星琪重重地“哦”,恍然大悟。
  别的襄理麾下怎么情况她没摸清,但孙襄理管下的落日堂和朝阳堂竞争特别激烈,朝阳堂盯着落日堂的人举报,而落日堂每次被举报,就趁夜跑把人带进小黑屋,双方积怨已久。
  当时,孙襄理话音一落,魏同彤先跳起来,指着张雨晴的鼻子骂:“就这个臭傻逼!”
  张雨晴夹着的伞差点儿滑落,她干巴巴地硬挤出个笑,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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