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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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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还是好难过。
  睡衣那么柔软还丝滑的布料贴在上面也感觉到激凸。
  星琪咬着手臂轻轻地、慢慢地呼出口气。
  “哈小二她们和胡兴军是口头上的男女朋友关系。”侦探扭开了床头灯。
  大约是灯光闪烁得厉害,她眯起眼; 刘海盖住额头,遮去眼光; 弯月般的眼睛里; 情绪暧昧而模糊,“不是你说的处对象。”
  “嗯?”
  “年年、Catty、悠悠。”侦探进一步解释,“和胡兴军见完面或者聊完天; 会给他钱。”
  “哈?”
  “报酬,谢礼。”
  “啥?”
  星琪忽然反应过来,掀开被单; “胡兴军收钱陪她们聊天?”
  “对。”侦探戴上眼镜,拿过放在一旁的平板; “胡兴军是职业陪聊。你仔细看聊天内容。”
  星琪一下子抛开兔子头的不适; 也跟着拿起平板。
  哈小二三姐妹传过来的记录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设备不同步,或是语音交流; 文字信息就显得支离破碎; 乱无章法。
  睡觉前星琪大概浏览了遍,除了鬼迷心窍觉得胡兴军某些角度眼睛和侦探有点像,别的没太注意。
  聊天记录掺杂了太多新生代网络用语:
  ——qswl,lg1(づO~~O)づ
  ——st; IMU=3=
  ——哈尼mua啊!(*╯3╰)
  ……
  诸如此类形同天书的对话,就算是完整的聊天记录也很难看懂。
  平板往腿上一丢,星琪叹了口气,“我好像被您传染了。”
  侦探过了会儿抛来一个表示疑问的单音节。
  “我也开始觉得哈小二是脑残了。”星琪揉揉脸,随后补救道,“可能我自己是。”
  毕竟脑子受过伤,名副其实的大脑残缺。
  哈小二三姐妹十三四五岁的年纪,对胡兴军张口一个老公,闭口一个哈尼,满屏彰显文字表达能力严重缺失、图像动态来补的表情包。
  星琪自认理解无能。
  “你不是。”侦探回得很快,“根据不同人种的发育状况,人的大脑一般在22岁左右达到发育成熟的状态。”
  顿了顿,又道,“不一样。”
  星琪托着下巴望她。
  空调温度要多高,床头灯闪得要多恐怖片,她才会觉得侦探现在很慌张?
  可不是么。
  平板早在几分钟前就黑了屏,镜片里的眼眸却转来转去,好像眼镜是智能眼镜,正闪烁着信息瀑布流。
  星琪裹紧被单,扒着床沿伸长手从侦探脸上取来眼镜,自己戴上。
  ……
  真是智能眼镜。
  隔着一行行流动的信息,星琪清楚地看到侦探单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明显做着揉捏气泡纸的动作,脸上写着“你自己看着办”。
  “……”星琪把眼镜给她戴回去,“您继续。”
  “社交信息记录不曾涉及两性关系。和低龄自然人发生关系触犯法律,无论对方是否自愿。在大脑未发育完善的前提下,即使当事人明确表示发生关系出于自愿,也不能代表这是成熟理智的合法意向。胡兴军这点做得很干净。”
  星琪懵懵地点头。
  虽然侦探语速很快,至少每个字她都听得懂,可以复述或复写,但理解上仍有些吃力,尤其是出现了两次的词组。
  “发生……关系?”
  “那个那个。”侦探略过两性话题,“不仅哈小二三人有多次汇款记录,过去两年,非定期定额的交易往来不符合他本职收入。”
  “本职?”
  胡兴军的本职是海城东区某街道图书馆餐厅服务员,非编制,底薪比海城最低工资标准多了十几块,好处在于工作时间松散。
  公立图书馆,面向公众的餐厅一天只做一餐,面向内部员工的用不到合同工。
  侦探唤醒平板,给助手看各种花哨带表情的汇款前缀,星琪扫了两页屏,林林总总加起来够胡兴军当三百年合同工。
  “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胡兴军都在到账后转给另外的账户,约占总数的五分之四。另五分之一有四分之一作为自己平时开销,剩余的转给了他妹妹胡一萱。唔——胡一萱在海城中学高中部就读。”
  “胡兴军一个人打两份工供妹妹读书。”星琪抓住了非常明显也是她唯一抓得住的重点,“哥哥走了,妹妹知道吗?她以后怎么办?”
  侦探扶了下眼镜,“胡一萱就读的是重点班,学校规定不能用手机,联系她要通过班主任。”
  “就是说胡一萱还不知道哥哥的事?没人通知她吗?您也没?”
  “我为什么要管?”侦探反问,“你怎么不问父母呢?”
  “对哦,兄妹俩的父母呢?”
  “很早就过世了,是爷爷养大的。”
  不出所料,助手的脸顿时皱成苦瓜,眼眶红红地说:“爷爷肯定很难过。”
  “你不用担心,”侦探扬起嘴角,“两年前因病过世。”
  星琪睁大了通红的眼睛,谴责挂着诡异微笑的侦探,“您是故意的。”
  “什么?”侦探挑眉。
  “东拉西扯一大堆就为了掩盖自己没通知妹妹的事实,”星琪振振有词,“您受哈小二——不管是哪个哈小二——的委托调查命案,于情于理您本应该通知受害人家属的,但是您没有,所以您就声东击西,转移我注意力。”
  侦探斜她一眼,招招手,“过来。”
  尽管那眼神富有危险意味,星琪还是听话地过去了,然后哭唧唧地捂着被揪红的耳朵退回来,“妹妹好可怜。”
  “明天我让这里的所长通知她好不啦?”侦探递了张湿巾纸,“我也是刚知道胡兴军有妹妹。”
  胡兴军离乡四年,两年前回怀安镇是因为爷爷去世,彼时胡一萱在怀城读书。办完爷爷的葬礼,胡一萱越级参加中考,以优异的成绩考入海城中学,自此之后兄妹俩都在海城。
  “爷爷不在,妹妹也不在,胡兴军为什么突然回这里?”星琪不解,“还有哈小二三姐妹是怎么跟来的?”
  “那三位跟过来的原因交给你了,兔子助手。”
  星琪拿起手机给哈小二发信息,但写到一半她停下来,转头问:“跟她们有关吗?”
  哈小二三姐妹有很多共同点:外表上看,人类特征稀少;心智俱未成熟,行事作风相当跳跃。说到胡兴军,只有悠悠记得看他最后一眼,夏以年和Catty完全没有斯人已逝的概念,该吃吃该玩玩,符合年龄的没心没肺。
  但星琪依稀记得,侦探提到过三次六点。
  胡兴军前天晚上六点到家,昨天晚上六点暴毙,更奇怪的是,哈小二联系侦探也是六点,昨天早上六点。
  “是巧合吗?”星琪问,“哈小二联系您的整整十二个小时后,胡兴军那个了。”
  侦探沉吟片刻,神色渐渐凝重,“她当时的说法是男朋友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您没管。”星琪平铺直叙,“直到听说胡兴军那个,您才接下委托。”
  侦探摘下眼镜直视助手,“你在怪我?”
  “又不是您把他那个那个的,我为什么要怪您?”星琪疑惑道,“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十二个小时之前,连哈小二都着急联系您,胡兴军还留在镇上安坐待毙。”
  她摸摸后脑,“不过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就是……随便问问。”
  “尚星琪。”侦探连名带姓叫助手,“你不想说那个字或者那个词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要把我和那个那个放在一块儿后面再加别人,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侦探握起她的手腕,打开记忆手环的录音开关,“对着它们再说一遍。”
  星琪乖乖照做。
  “那么重点在于,胡兴军为什么要回镇上,哈小二她们为什么会来,以及,胡兴军当天的行踪。前两个问题你问问哈小二,对,现在,趁她还记得。”
  星琪把上述问题发给师徒群。
  等待回复时,星琪从侦探传给她的录播视频得到了三姐妹的不在场证明。
  很简单,怀安镇只有镇中心有稳定的4G信号。
  三姐妹只要能正常上网直播,速9旅社这样的地方她们也待得很开心。
  胡兴军早五点半告诉悠悠他要回一趟孟坪村,悠悠开着直播叫醒Catty和夏以年。然而跟胡兴军还没走出镇,三姐妹便对着2G信号打起退堂鼓。
  退堂鼓是委婉的说法,当时三姐妹合着方圆十里的鸡鸣,高歌了一曲“世界不能没有网”,并以打滚撒泼的姿态滚回了信号笼罩的区域。
  胡兴军下午五点三刻被邮递员发现倒在孟坪村回镇的土路上,送到镇上时咽气,准确的死亡时间是晚六点零一分。
  期间三姐妹形影不离,还录下了一段颇为不雅的脱衣舞。
  “怀城派来的法医和鉴定专家在加班做毒物分析,结果最晚明天早上出,先休息。”
  侦探把眼镜和平板放上铺着毛巾的床头柜,刚要关床头台灯,星琪的手机震动了下。
  “Alex说他有很重要的事,必须回来什么的,然后Catty就跟他回来了,然后悠悠也来了,然后我也来了。”哈小二说了一串毫无营养的然后,“然后他就死了。”
  直白的“死”字明显吓到了兔子。
  助手露出迷惘混合厌恶的表情,圆眼睛漫着水汽,眼圈发红,要哭不哭的。
  侦探拿过手机,直接按下关机键,“睡了。”
  星琪回过神,拧了好半天眉毛,忽然问:“侦探,您知道三姐妹就读的也是海城中学吗?年年和悠悠在初中部,Catty在国际部。”
  “……”
  侦探的这段沉默明确表示她不知道。
  “我知道。”
  “兔子。”侦探面向得意忘形的助手,“你知道兔子被爱抚后背会达到高|潮甚至假孕吗?”
  “哎?”
  “你想试试吗?”                        
作者有话要说:  日更10天了……
明天可能真的……

  ☆、黄粱一梦(4)

  侦探最近经常对她兔子来兔子去的; 大约是受了技术外援的影响; 又或是技术外援受了她影响; 某种意义上,这两人颇有种目中无人的惺惺相惜。
  但侦探是侦探; 肯定能区分直立行走的人和蹦蹦跳跳的兔子。
  所以侦探肯定是在开文字玩笑。
  推理完毕,星琪问:“兔子会那个那个和那个; 人呢?”
  侦探没回答。
  星琪又问了一遍; 然后竖起耳朵。
  一片令人窒息的暖风流中听不到侦探的呼吸。
  于是这一天终结于星琪第二遍问“人会吗”。
  鸡鸣过三,听到楼下关车门的声响,星琪从噩梦中惊醒; 摸摸索索穿上衣服,鬼鬼祟祟贴墙根下楼。
  王叔在车外抽烟,见星琪; 冲她扬起拿烟的手,两人便极有默契地不出声。
  抽完烟; 王叔去车里取餐盒。
  “这份是大小姐和你的; 这是二小姐她们的,你顺便给她们带上去?”
  星琪被烫了似的猛地缩回手,“哈小……年年还是等她们自己下来。”
  王叔也没多说; 把餐盒放回保温箱; 心里暗想小尚师父被二小姐折腾怕了。
  星琪确实怕哈小二。
  怕到要不是窗户打不开,她会直接翻窗户上去下来,避开万分之一碰到哈小二的几率。
  原因无他,她做了一晚上生孩子的梦; 生了鸡和兔子,还有特别可爱的小娃娃,一生下来就弯着眼睛直冲她笑。
  然而就在关车门的响动惊醒她之前,所有的鸡宝宝兔宝宝人宝宝排排坐,仰着脑袋齐声喊“师父”。
  全是哈小二。
  星琪吓懵了。
  *
  “那儿。”怀安镇派出所老所长拿烟杆子指向土坡上的砖瓦房,“胡家。”
  一阵土烟迎风飘来,星琪呛得直咳嗽,这才反应过来天光已大亮,人已到了孟坪村。
  中间发生了什么她只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大概是吃早餐时侦探告诉她要去胡兴军的老家,然后先去派出所找老所长带路,再然后一路无话到了孟坪村。
  星琪的脑子里翻来覆去是无数只哈小二的“师父”。
  梦魇挥之不去,但有一点她很奇怪,既然梦里这些哈小二都是她生的,为什么叫她“师父”,不叫她“妈妈”?
  “胡老汉走了,俩娃子走了,这儿就没人收拾。”
  砖墙爬了半面墙的枯藤,有一些长出了嫩绿叶子,几根布条权作警戒线,围在半开的篱笆门上。留守农村的多是知根知底相交几十年的老邻居,民风淳朴,竖篱笆砌院墙纯是为了家养的牲畜禽类晚上不溜出门。
  篱笆圈住了满园长势旺盛的野草,任由它们攀爬进堂屋。
  “胡老汉俩孙子是怪争气的,大的在公家单位,小的前年中考是怀城状元哪!听说海城最好的中学给她要走了,老师们都说,小女娃子是个读书的料,将来要上燕京的。燕京,嘿嘿。”老所长竖起大拇指,“燕大和京华!”
  老所长语气里满满的骄傲,又抽了一大口烟。
  没等他喷云吐雾,侦探拨开篱笆门的封条率先进了小院,星琪也跟上。
  侦探看上去没有保护现场的意思,一步一个脚印,到了门前,星琪回头一看,地上两排特别清晰的脚印,穿插在两排隐约的弧形鞋底印间。
  没她的,她踩着侦探的脚印跟过来的。
  老所长捡起块石头捻灭烟火,也晃进院子。
  老房子入户的对扇门进去是堂屋,门后左右厢房。左厢房门口墙壁上挂着老人的黑白照片,下方是一张方形供桌,放着插香的香炉和还算新鲜的水果。
  “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家里老人走了,小孩在外面有出息,多数是不要回来的。别看小军年纪轻,心思活络,他那脑子那会儿但凡有人供他读书,也是燕京的料。瞧!我们这十里八乡,就数胡老汉家书最多。”
  老所长进右厢房,径自拿烟杆子推开尘土糊成昏黄色的木窗。
  对门靠墙两只摆满了书的书架,杵在夯土地面,威武将军似的左右护着中间的书桌,上面罩着透明塑料布,褶皱处累摞了一指厚的灰尘,地上也是。
  除老所长踩出的印记,还有几排乱七八糟的脚印,鞋码挺大,底纹是弧形的。
  星琪仿佛看到一个身高马大的小白脸在东厢房兜兜转转,一会儿走到窗下,一会儿走到书架前,似乎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房间有浅淡的樟脑丸的味道,但遮不住潮湿发霉的气息,星琪眼尖地看到书桌桌腿上长了木耳,里面还有小蘑菇。
  跟随侦探来到书架对窗的那面墙,星琪咋舌。
  一面墙大大小小的奖状,金黄色的底,红色花纹:怀城自然竞赛一等奖、数学竞赛金奖、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名字俱是胡一萱。
  贴奖状的人小心仔细极了,塑料膜包好,用双面胶黏贴在墙壁上,接近房梁的上面,还有一道挂着塑料纸的挂钩。
  塑料纸被撕掉了一大半,但应是近两天的事,因为奖状上几乎没落灰尘,干干净净,和这间被遗弃的破败小屋格格不入。
  “胡老汉和小军可宝贝小女娃了,每次得了什么奖都拿大喇叭在镇子上喊一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萱萱又拿了奖,不是我说虚的,你们可以问问,这附近谁都知道小萱哪年哪一学期拿了什么奖。我们这儿出过人才,像萱萱这样的,不多。满村镇嚷嚷的,就胡老汉爷孙俩。”
  “胡家出事那阵子,我们还说这俩孩子命苦,打小没了爹妈。可有胡老汉呢。胡老汉他儿媳——就俩娃娃的妈——是怀城人,来我们这儿支教的,胡老汉因为他们娘是女秀才,打小特别看重两孩子读书。哎,听说小军去海城,费了老牛的劲儿进了都是书的单位。那孩子喜欢看书啊,喜欢得不得了,我们买的化肥农药,包装上面写了什么字他都要一个一个读清楚。”
  说到这儿,老所长搓搓脸,又搓头皮,“咋就回来了呢?好好的,干嘛回来。这,干啥啊?”
  他不搓头还好,一搓头,望着光线里飘飘悠悠的皮屑和灰尘,星琪再也忍不住,双手捂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侦探就在旁边,为了避免殃及她,星琪还特意背过身,结果动作幅度太大,兔尾巴结结实实从侦探脸上扫过去。
  “你,出去。”白净额头同时冒出青筋和红印的侦探一字一顿。
  星琪泪汪汪地出了右厢房,不放心地探头进来,正巧对上侦探的眼睛,阴沉沉的。
  “对不起嘛。”星琪道完歉火速蹿进左厢房。
  侦探说出去,又没说不让她去别的房间。
  左厢房摆了两张木床,中间一只朴素的五斗柜,窗下有张盖了玻璃的三斗桌。
  桌子包的黄漆经年破损,露出下面绽开一道道裂纹的木皮,蹊跷的是,右面的抽屉上挂着一把小锁。
  星琪盯着小锁看了半天,掌心直发痒。
  回头瞄一眼,老所长举着烟杆子东拉西扯,看样子侦探一时半会儿顾不上这边,她从口袋摸出手套,然后摘下发夹往锁眼一捅。
  “咔嗒。”
  锁子应声而开。
  “胡兴军也得过很多奖。学校的,市里的,省里的。”星琪吸吸鼻子,老屋子太多灰尘和霉菌,出来以后老觉得鼻子里进了很多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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