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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本演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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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琪正忧愁晚上去哪儿落脚,卢梦宁再次送枕头,她感激涕零,连一句客套的“方便吗”都没问,点头如啄米。
  卢梦宁开心极了,“正好,晚上咱们一块儿把北卧收拾了,明天等师傅送床过来。”
  星琪觉出哪里不对,“床明天才送过来啊?”
  卢梦宁微微侧目,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昧,“嗯,今天过了配送时间。今晚琪琪跟我睡,我床挺大的。”
  “好哦。”
  等到星琪意识到不该随便睡别人的床,是生物钟叫醒她的凌晨四点。
  卢梦宁的手臂搭在她腰间,垂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在她睡衣上,没几下就敲进了睡衣下摆,空调开到25度,指尖温度冰凉,让人想忽视也难。
  星琪起初以为她是熟睡时的神经性抽动,但她分明听得到背后压抑而粗重的气息,偶尔呼吸不畅似的轻轻抽两下鼻子,鼻息离她越来越近,一声若有似无的颤音就在耳侧。
  卢姐姐又哭了。
  星琪尽量自然地保持不动,让对方以为自己还在睡。
  然而枕在脑袋下的右手臂却随着大脑运转时加快速度的血流,一点一点发麻。
  星琪心里叫苦不迭,却也只能任由针刺的痒麻呈波浪形曲线推进。
  而背后,卢梦宁也在缓缓接近。
  她搂紧了枕旁人的腰肢,又怕惊醒了这沾枕头就睡着的女孩,徐徐放松。
  手下来一寸,面上去两寸,她嗅着熟悉的味道,与其说鬼使神差,倒不如说是对自己的纵容,她接近了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耳后,手掌也稳稳地贴上了女孩的小腹。
  那是——
  思念了太久的人的温度和触感。
  卢梦宁的手掌一触即退,却几乎压垮了星琪的生理防线。
  她动了动,发现右手彻底不听使唤,换用左手随便找了个支撑点爬起来,慌不迭踢上拖鞋奔去洗手间,根本没听到卢梦宁被抓了要害的闷哼。
  急促水流声在寂静深夜格外清晰。
  重新爬回床,星琪安慰自己这是在卢姐姐家,不用喂鸡,也用不着那么早起,做了几次短呼吸,重又释放全部演技,做出一副倒头昏睡的假象,置睁眼看她的卢梦宁于不顾。
  直到窗帘里透出一丝晨光,星琪再也管不着后面什么动静,她睡着了。
  回笼觉不长,且易醒。
  尤其是被人长时间盯着的时候,对方的注意力宛如实质,轻易将意念化为嗡鸣闹钟。
  星琪一睁眼,卢梦宁将视线移向床头柜,那里新摆了副相框。
  “你跟她很像。”
  星琪跟着她看过去,照片上是一个在阳光下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年轻女孩。星琪很少照镜子,对自己的长相还不如对近期频繁接触的侦探和卢姐姐来得清楚。
  但她再看一眼,便明白“像”也分神似和形似。
  照片里,女孩穿的衣服和侦探昨天给她配的一模一样。
  “她……”星琪坐起来,摸摸额头,一手的冷汗,“她还好吗?”
  卢梦宁阴郁地眯起眼,唇侧显出两道浅淡的对称纹路,“你想听听她的事吗?”
  三刻钟后,尿遁的星琪躲在卫生间声泪俱下控诉侦探。
  '大骗子!'
  想想不对,撤回,重发。
  '大骗子QAQ说好的没有呢?'
  上方状态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星琪抢在对方之前写:'她是车祸去世的。'
  侦探的输入状态停了下,稍后动起来。
  星琪耐心等待一分钟。
  '一会儿有人敲门,开门之前问问你卢姐姐,为什么包装上就有生产日期,还要坚持看购物小票。'
  星琪刚开了洗手间的门,防盗门不期然被敲响。
  卢梦宁放下纸巾,自言自语道:“这么早,该不会是装配工吧?”

  ☆、疑神疑鬼(7)

  “是心理盲点。”
  丢下相拥——不,准确地说,是抱头痛哭的卢梦宁和不知名邻居,下楼时,侦探这样说道。
  “因为以前有人告诉过她‘嫌麻烦就看购物小票,不用再一个个翻看’之类的话,潜意识形成习惯,习惯构成盲点,就算是常识,也被自己无视了。”
  说到这里,夏礼白瞥了眼不停揉额头的星琪,剥开一颗牛轧糖,还没抬手送过去,那边已经条件反射张嘴低头等投喂了。
  此所谓习惯成自然。
  “像我昨天告诉你不要给我发感叹号,虽然第一次你不记得,后面也自觉修正。”
  “喔。”星琪牙根用力,将牛轧糖一切为二,含糊问道,“您昨晚就在对面吗?”
  “昨天你们回来前聊过一会儿,早上来的。”
  “您辛苦了。”星琪真心实意道。
  说起来,按照侦探的指示问过有关购物小票的问题,卢梦宁白了脸,但从猫眼里看到外面的人是侦探,又满脸古怪地拍她来着。
  几秒后发生的事情就算以旁观者的角度回想也觉得十分混乱。
  卢梦宁开了门,侦探让开位置,后面表情僵硬的年轻女性叫了声“卢姐姐”,场面一下子失控了。
  毫不夸张的失控。
  卢梦宁踉踉跄跄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墙壁,整个人像脱力般地瘫坐在地上,一手虚浮地抬起来,指向那名女性,张惶无措地看着侦探和星琪,到后来想哭却是笑,想开开心心笑却止不住眼泪。
  在场时,星琪被那强烈的情绪感染,一度不自觉屏住呼吸,感受着充满了每个空气分子的惊和喜。
  二人抱头痛哭,是星琪在侦探关门间隙窥见的一斑。
  “和卢姐姐告诉我的不一样。”
  卢梦宁介绍照片上的女孩是她原房东的侄女,同住近六年的室友,前年她有次出差着急赶最后一班飞机,室友开车送她去机场,然而回来路上不幸发生车祸。
  车祸的事,卢梦宁在外出差没得到消息,她回来之后找房东问情况方才得知。那时,室友已经“走”了。
  “所以是房东骗卢姐姐吗?”星琪不解,“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说这种谎话?”
  “因为……”夏礼白偏过头看她,“对有些人来说,亲人做出了所谓不恰当的选择,还不如让她去死。”
  “那也太过分了吧!”星琪像驱赶蝇虫似的挥挥手,刻意避开那字眼,“人生除了‘那个’无大事,哪有比‘那个’更糟糕的。”
  “很多。”
  穿堂风迎面打了个满怀,星琪缩着肩膀转开话题,“……您早就知道吗?”
  夏礼白仰头望向百合花开的三楼阳台,“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那天来得还算巧,我看到阳台有人在收拾花,所以知道不是鬼。”
  存的也不是歹心,不然也不会当成自己家把每个犄角旮旯的积灰清扫干净。
  星琪恍然大悟:“怪不得您一直晾着卢姐姐,这种案子对您来说肯定很简单,您只要找到那个人,看她一眼,前因后果就都知道了。”
  夏礼白蹙起眉头。
  哪有那么简单,光是确定嫌疑人,设计场景等对方主动露面也费了好些功夫。
  但看兔子眼光发亮,她顺水推舟省去了其中的曲折,轻描淡写道:“差不多。”
  “可是啊……啾!”星琪打了个喷嚏,刚想到的话被喷嚏打断,一时难以为继。
  阳台上出现了卢梦宁和室友的身影,室友的表情依旧僵硬,只一个劲儿冲她们挥手,夏礼白朝三楼两人扬了扬手,转身开门放鼻头通红的星琪上车,“有问题?”
  星琪冻得脑仁疼,短时间接受的信息量太多,大脑绞干了最后一点儿脑汁,变成一颗形象的核桃干,每个沟回都在努力拼写“侦探好厉害啊第一天就看穿了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
  夏礼白打开暖气,没着急发动车辆。
  温暖气流迅速缓解了狭小空间的冷意,嗅着车内的檀香,星琪终于打开了满脑袋冰封的雾水,“室友看起来……跟照片上不太一样。”
  要是和照片上一样,卢梦宁应该马上就认出来,不至于等到对方开口。
  “车祸的关系。”
  室友那次车祸很严重,一度生命垂危,面部神经也遭受创伤,不得已去国外做的整形手术。但手术毕竟是以修复为主,形象和以前不大一样,而且,恢复过程缓慢,不能有太多肌肉动作。
  “所以不直接和卢姐姐见面哦。”星琪若有所思地摸摸脸,接着问道,“就只能偷偷帮卢姐姐打扫卫生照顾猫,往冰箱放便当。但为什么要往牛奶里放安眠药?”
  得知是以前的室友回来和卢姐姐相认,前面的行为都还能和“家里有个田螺姑娘”搭上关系,就因为牛奶里加了料,田螺姑娘的棺材板被侦探当成武器狠狠敲了她一记。
  “你和卢梦宁再见面时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是不是特别疲惫,憔悴。”
  “是。”
  星琪还记得她被浓妆都遮不住疲倦的卢梦宁吓了一跳。
  “卢梦宁的作息不规律,严重失眠,但是她自己一个人不会吃药,担心发生意外。”
  星琪搞不懂因果关系,单纯觉得“不管怎么说,是药三分毒,下药有点过了”,勉强“哦”了声。
  夏礼白笑了下,“不好奇为什么两只猫针对你吗?”
  “哈?”
  那也有什么玄机吗?
  “室友一直告诉两只猫,让它们看好你卢姐姐,别让别人接近她。”
  “我的手机……”
  星琪长长地出了口气,沮丧地靠在椅背上,隔着衣服摸口袋里的新手机。
  还以为叫天天的蓝猫是怕生,结果是蓄意而为。
  “这个算卢梦宁的。她要是跟你提赔偿,记得要现金。”
  “……知道啦。”糖块化去了,甜腻之余,喉头泛上一丝苦涩,星琪扒着车窗往三楼看,但视野被建筑挡去一大半,看不到那三支百合花,她小声问,“卢姐姐和室友……不单单是室友关系吧?”
  夏礼白微感诧异,面上不动声色,“卢梦宁和你说了?”
  “卢姐姐说她找不到室友,就去找室友的亲戚——也就是她原来的房东问情况,房东特别强调你们只是室友,没必要打听那么多。讲到这里的时候,卢姐姐哭得特别伤心,”星琪咬重字眼,重复道,“特别、特别伤心。人都在抖。”
  说是肝肠寸断也不过分。
  拨开星琪不自觉揪耳朵的爪子,夏礼白往她手里放了颗木糖醇,“嗯,不是单纯的室友关系,但只能是室友关系,跟家里也这么说。”
  一年两年,甚至三年都没关系,到了第四、第五年,家里人也会怀疑室友关系是不是好过头,尤其两人都没有结婚的打算。
  卢梦宁家人在外地,逢年过节才回去。但房东就是室友的叔叔,日子久了,总会看出蛛丝马迹。
  室友曾隐晦地问过直系亲属的看法,对大多数老一辈人而言,同性关系不啻于洪水猛兽,隐晦提过一次两次,得到的反应是:别人怎么着我不管,我家女儿搞这种事情,断绝关系,就当从来没生过你这个东西。
  毕竟是有生养之恩的父母亲人,室友没办法忤逆家里长辈,只好单方面瞒下去,得过且过。
  直到半夜送人出了车祸,室友的父母责问房东怎么没管好小辈,房东便将长久以来怀疑的“室友情谊”抖落。
  室友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身在异国医院,行动几近无法自理,想要看到的人不仅看不到,也没办法联系。
  做完几次大大小小的手术,室友便被家里人以休养为名软禁在老家,断网断通信,问起海城的事,说叔叔把房子卖掉了,室友早就搬家了。
  后来,明里暗里又说了不少卢梦宁的坏话,说她一直以来没联系你,肯定是不认你这个室友了呗。
  另一头,室友的叔叔——亦即房东却告诉卢梦宁她“走”了。室友的父母也视其为仇敌,“哦,你是她室友,她就是为了去机场送你出的事?你是她什么人?就为了送你?”
  来自父母的责问将卢梦宁打落到十八层地狱,别说最后一面,甚至连葬礼都无法出席——以什么名义?
  只是害了人的室友而已。
  来自父母的死亡通知,卢梦宁根本没想过怀疑,后面房东说出了这种事,是他没照管好孩子,要卖掉房子离开海城。卢梦宁东拼西凑加上贷款,买下了这套房子。
  她不想离开。
  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和室友一起领养的猫,改装的猫屋,一起挑选的家具。
  无论出差的地方再远,业务再繁忙,也一定保证一周回来一次。
  这是最后能抓住的回忆了。
  也幸好她没离开,室友找到机会离开老家回海城,看到百合花便知道事情可能和家人说得不一样。
  然后阴差阳错搞了这么一出闹剧。
  “啊……”星琪这次的长叹完满诠释了醍醐灌顶,“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就说得通了。”
  “说得通什么?”
  星琪支吾了一阵,在侦探的凝视下不得不开口:“虽然卢姐姐和室友都是女生,但她们也会那个那个,对吗?”
  “对。”夏礼白拿出一颗夹心硬糖,没立刻剥开,在手指间转了几转,糖纸窸窸窣窣响,“伴侣当然会那个那个啊。”
  “我就说嘛,就算关系再好的闺蜜也不会亲来抱去。”
  夏礼白眉心一跳,“什么?”
  星琪牙疼似的捂着脸,小声嘟囔道:“……我睡着,我假装睡着的时候,卢姐姐抱我,还亲了我。”
  她去完洗手间觉得不能太尴尬,上床继续装睡,装到她自己迷迷糊糊快睡着,感觉到了。
  卢梦宁抱紧她,亲了她好几次,耳朵,后颈,肩膀,很轻也很快,但每次都有湿哒哒的泪水掉下来。
  “卢姐姐一定很想室友,她那时候把我当成室……”
  话还没说完,旁边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响,星琪悄悄瞄了眼侦探,看她若无其事地把手指上的糖屑拨进杂物盒。
  星琪:“……”
  一定要在备忘里补充侦探的大力金刚指属性!
  察觉到兔子鬼鬼祟祟缩到车门旁的小动作,夏礼白又好气又好笑,笑是笑兔子一贯“无论何事定然事出有因”,气是气这家伙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脑子坏掉……
  唔,她脑子真的坏掉了。
  默然片刻,夏礼白下定了不无自打脸嫌疑的决心,“关于白水素女的传说,有籍可查的共有四个版本,除了《搜神后记》,其他三个版本都写了田螺姑娘最后嫁给了那家主人。”
  “嗯。”
  “不能完全算你答错。”
  “那算是我试用期通过了吗?”
  “反应倒挺快的。”话是这么说,侦探面色称得上云开雨霁,另剥了颗没有糖分含量的磨牙糖,“好了,休息会儿吧。”
  星琪眨眨眼,沉浸在车里令人安定的檀香气氛里。
  上方炽白的阳光洒下来,星琪用手盖住眼,自言自语道,“以后会好的吧。”
  “只要别给自己设限下绊,会好的。”
  剥糖纸的动静停下,感觉到一股微弱的风流接近,星琪自动张开嘴,叼住了送到嘴边的东西。
  嗯……
  口感似乎不太对,舌尖从本以为是糖果的物体刮过,舔了舔,味道也不对,用力咬下去——
  星琪猛地睁开眼。
  侦探把曲起的右手食指递到星琪眼皮底下,牙印烁烁。
  “这个……”
  星琪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我,我不是故意……
  侦探挑起眉,光洁的额头因而浮出浅浅阴影,冷淡而又直白地下判决:“我喂你吃糖,你咬我。”
  “对、对不起……”
  “你咬我。”
  “真对不起……”
  “今晚你去跟鸡睡吧!”
  “可是……”
  “不接受可是,不准说话!”
  星琪闭了嘴,头一次生出委屈:我闭着眼,您也没睁眼啊?
  再说,哈士奇又没做错什么。
  这侦探到底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定的是姬本演绎,日常和主线大概都和“姬”有关系了。

  ☆、改造计划&图灵法则(1)

  作为一只鸡,哈士奇很有灵性,它会自己吃饭喝水,定时就寝,准时打鸣,从不随地大小便。
  不止聪明,它比某些同种性别的两脚动物更多了分老派的绅士风度,无论何时何地,它那一身从金黄到火红的渐变色羽毛总是纤尘不染,深蓝尾羽一丝不苟,威风又神气,丝毫不输于主人。
  说到主人——
  “十分钟到了。”星琪小声提醒,“我数到五百九十九了。”
  躺椅里戴墨镜晒太阳的侦探看了眼腕表,懒洋洋道:“天气这么好,再加十分钟。”
  这是第三个十分钟了。
  星琪吸了口气,认命地把这个命令传达给瑟瑟发抖的小腿。
  她在扎马步。
  画地为牢的那种。
  两圈石灰粉,沿着鞋底外沿描摹轮廓,距鞋子不超过1cm。也就是在侦探规定的时间,她必须一动不动保持初始姿势,连一厘米的缓冲空间都没有。
  据侦探说扎马步是助手的必要修养,涉及到盯梢任务,耐力和专注力必不可少。
  但在第一次扎马步时,星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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