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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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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待不住了吧; 心虚了吧。
  这可是小灰楼啊; 是当年陈曦那一干人建功立业; 报效祖国的战场。
  如今虽然芳魂零落,可是你们这起小人; 到底是亏心事做得多了。
  给你个所长的大牌子挂脖子上; 让你在小灰楼办公,也难免坐立难安吧。
  物理所前任老所长,是个倔强老头; 在Z大兢兢业业几十年,推出了很多惠及师生的政策; 深受爱戴。
  半月前老头跟钱岩据理力争; 一番激烈拉锯后; 发现为梁越复职无望,颤巍巍回了家,称病。
  钱岩看了文书,阴沉沉笑,转眼就让邓明枫代任上岗。
  邓犹豫再三; 还是看中了所长的行政级别比自己现在高出许多,硬着头皮答应。
  到任后火急火燎打报告,催着钱岩批了主楼的两层,就要将物理所重新搬出小灰楼。
  ……
  “md,老子昨天守着记实验数据,统共没睡俩小时,姓邓的孙子,一早起来就要纠集人打卡开会,有个屁的紧急要事啊。”
  负责接手刘宪和仲絮等人的老教授,是全所最直来直去暴脾气的,被包子馅烫了舌头,气息更不顺起来。
  “是啊,三辈子人辛辛苦苦,跟着老所长,创下物理所今天这个局面。邓二傻子就靠着抱钱岩的大腿,爬到今天地位,他懂个毛的科研学术。我小姨跟他一届,说邓老从做学生时候,就是个搅局的败家货。”同桌吃的一位年轻教授,听老同事爆粗口,怕被其他专业师生取笑。
  自己本想文雅一些,可是到底也没憋住心中一口怨气,“从前一段钱岩找那个滑稽借口对付梁越,我就觉得不对,人家叫小梁,可实际上是物理所的梁柱子。钱岩这个台拆的无耻又可笑,就是公报私仇。”
  “就是,还什么个人作风问题,真是笑话。她也不照照自己手里的人。程凯达从单独开了实验室起,就专挑年轻漂亮的女学生下手。每一届都有投诉他的,就没哪年消停过,还不得仗着钱岩给他压下去的。”
  “败类……哎,仲絮来,刘宪也过来。”
  暴躁教授吸溜了几大口,连连夸仲絮给自己带的豆腐脑好吃。
  转头接着跟其他同事拍桌,继而露出慈母微笑,“你们看看,这闺女是小梁手下带的,进所才二年。别看梁越走的时候客气,让我多给指点,反正我是真带不了她的。上次晨会发言,你也听了吧。那个逻辑,深度,广度,听得我们一堆老家伙,背后都嗖嗖冒凉气。”
  回身瞪一眼刘宪,一巴掌呼后脑勺上,“跟你师妹多学着点,都是一个教授带的,差人家那么多。麻雀也得追着凤凰飞,懂不懂?”
  刘宪捂着脑袋,从脸上取下一片老师豆腐脑里的紫菜叶子,苦笑。
  学习进度本来就落后,现在邓所长新官到了,几把邪火烧得他的计划一片混乱。
  先前还有梁老师耐心好脾气,绝望时总可以找她求救,现在只能自求多福了。
  天阴欲雪,钱岩在Z大中央主楼的办公室里喝着茶,听程凯达给她讲梁越最近的动向。
  “我看她是彻底服了,根本不想挣扎。”程凯达翘着脚,拿了钱岩的茶壶,殷勤给她蓄水。
  “对复职的事情全不上心。她父母亲认识的老家伙们,她一个也不去走动,连送上门要帮的,都给她拒绝了。”
  “成天就跟着机电系一帮子年轻讲师,到城外的汽修厂玩车。”程凯达停了停,俊脸有些兴奋发红,“里头倒是有几个长得不错的男老师。她这是玩腻那小女生,准备回头是岸了啊,您说我现在给她个机会,她……”
  饶是钱岩装的好涵养,也破功了,抬手打断他,“小程啊,你自己那些烂事儿,都还没彻底了结,就别惦着天鹅肉了,自己心里得有数。说不好听的,梁越可不是你攀得着的。”
  “您别这么说啊,我不过就是男人通病,风流潇洒,惹得小姑娘投怀送抱而已——她梁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性恋啊,什么玩意儿,白有那么好脸蛋儿。要跟她结婚,婚检得是个认真的事儿,我还怕染上病呢,变态。”
  “住口!”
  钱岩声音顿时拔高,呼吸有些急促。
  程凯达不敢再说,呆呆瞪她,“您怎么了这是,还要替梁越说话啊。”
  钱岩自觉失态,沉下老脸调整情绪,“我现在不管她怎么样,我说的是你。好个风流潇洒,我看你是脸大如斗。你妈老糊涂,当她儿子是个宝贝,豁出老命哄着捧着护着,不把你做的龌龊事儿放在眼里。可我没她那么多的好耐心,一天天给你擦屁股。”
  程凯达听她说起自己被人举报的事儿,气也虚了,招架不了,只有诺诺答应着。
  回到家,他倒闷闷不乐,秦老问也问不出缘由,咬了牙猜测,“你爸才刚走,钱岩觉得用不着咱们家了,就这么着不给好脸色,忒势力了。”
  程凯达也不是疯子,知道自己理亏,听母亲絮絮叨叨,更加不耐烦,干脆拿了大衣摔门出去喝酒解闷,不期然在学校就撞上了梁越。
  梁越此时正从食堂出来,脸上挂着的仍是娇艳动人的灿烂微笑。但是穿的就有点奇怪了。
  海蓝帆布工作服,背后印着楷书白漆:“劳动光荣”,斜跨同款工具包,脚上还有一双劳保皮靴,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周围围着仨,最靠近梁越的一个,就是他最不待见的吕安宁。
  

  第85章 看家本领TOP10

  冬夜初雪; 雪满梧桐枝桠。
  朔风里; 梁越一身干练工装; 婷婷立在树下; 连走远的路人都忍不了回望几次,单薄文静到惹人心疼。
  程凯达原正苦闷; 不知道自己哪里就触怒了钱岩,生怕影响多年谋划; 故而心下不乐。
  后又嫌怨母亲絮叨猜疑; 老父去了; 摔门离家,此刻正满腔怨愤; 发泄无门。
  猝然间见了这样美景; 顿时连呼吸都乱了节奏,眼波也阴森森流转,嘴角挂上几分猥琐算计。
  啧啧; 可惜了这样一个妙人啊,竟是喜欢女人的。
  貌美温善如此; 已经很难得; 妙的是学识才情照样出类拔萃。
  近些年物理所跟海外名校多有合作; 强强联手,成果卓著。
  除去老所长兢兢业业,各种改革弊病,果敢放手破格提拔人才的功绩,就要数梁越的团队贡献最大
  近几年Z大的年轻教授无人能望其项背; 撑得起才女高誉。
  此生要能跟她携手,可以夜阑人静独享美色不说,事业上也是绝好的助力,外带梁家几辈子的人脉根基,就都是自己的了。
  唯独可恨——
  那个吕家小女生简直阴魂不散,叽叽喳喳的快活样子,看了就让人讨厌。
  眼看一行人说完了话,似是要离开。程凯达赶快整了□□衣领口,端出最拿手的儒雅书生派头,文质彬彬自树影背后铎出。
  吕宁正仰头,看天空又飘起了雪,盈盈眸光顿时一亮。
  漾着傻兮兮的一脸甜笑,伸手去掬,这样就成了正面看着程凯达的方向。
  她脸上笑意只略住了住,瞬即又明朗起来,把沾了雪水的手心去贴梁越的脸,将程凯达全看作是空气一般。
  仲絮在一边也看见了,更是满不在乎,只嫌远地瞥着自家教授。
  “梁老师,你最不厚道,明明知道所里离不开你,你倒潇潇洒洒不知道去哪玩乐,只让我和几个师兄师姐忙得天昏地暗。”不服偏头。
  “仲絮乖,老师现在焦头烂额,唯有你最靠得住顶得上——就先替我辛苦几天,少不得以后请你小伙伴们吃几顿好的。”
  梁越轻巧躲开了吕宁的凉手,故作生气情状,捉住她的袖子,反把那驴前蹄塞进吕宁自己的衣领里面去,意料之中换来刺耳反抗。
  “你到底忙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吕宁苦吧着小脸,紧紧缩起脖子,“我刚刚在食堂,观察你那么久,你呢,就只顾着跟同桌的老师们吃吃笑笑好不开心,装作不认识我一样。”
  “又胡说,我刚才就没看到你。”梁越拨开吕宁耳边的碎发,就要去扯她的耳朵。
  她们这样娇俏有趣,语笑燕燕,听在程凯达的耳朵里,就如同午夜邻家钻墙装修般刺耳刺心。
  再加之他平日被簇拥包围惯了,现在竟被这样无视,心情更加阴狠焦灼起来,“咳咳,她可不一定是真的没看到哦。你真可悲啊,吕安宁小妹妹,名字很好,我没记错吧。”
  小妹妹三个字咬得清晰,又带着点怒狠和轻蔑的意味,总算唤得吕宁回头看他一眼,“程教授,你是掉在硫酸池子里了吗,又酸又装的这是为何,很倒牙啊知不知道。”
  当初你在自己老爹病房外打人的时候,可是把我的名字叫得响亮又清楚,现在装什么初次见面啊。
  “哼,你个小鬼,不过从梁越那得了芝麻点的甜头,就这么兴头。”程凯达被吕宁抢白,守不住风雅气度,咬着槽牙反击。
  “你也不想想,凭着你梁老师那份聪慧睿智,她会看不到自己身边另有大把的青年才俊可以挑,她为什么跟你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屁孩耗在一起,嗯,想过吗?”
  呵呵冷笑收尾,得意地观察着吕宁脸上表情。
  可惜这长篇大套着实不对吕宁的胃口,她不仅没耐心听,也连程凯达的脸都不愿再看。
  拉了仲絮,又挽住梁越,就准备离开。
  梁越最是平静,心中回想程老当年鞠躬尽瘁,风雨飘摇中一力重建信息学院荣光。
  再瞅瞅眼前不断狂吠的程凯达,呼吸间都带了凉薄意味,不愿多说半个字,顺着吕宁的力道转身。
  吕宁左右拉扯着走出几步,顿了顿,似想到些什么,看后面没人跟上,只好返身回去。
  “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好不好。”程凯达以为她是想听完自己的高论,赶快移步挡在她跟前,“道理简单,梁越她还是喜欢男人的,过几天玩腻你,自然还是得回来找我,配得上她的人里面,没人比我条件更好了——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拿什么跟我比,嗯?”
  还待再向前倾身,增加点压迫感,程凯达就觉得脖颈上如遭电击一般。
  一股刺痛如骨髓的凉意扎在那,让他顿时失态,怒吼着挥舞胳膊去挡。
  一大捧结结实实的雪团,都给他塞进了毛衣里
  程凯达惊怒交加,疯狂掏摸半天,才想起要看清“凶手”面目,那是个衣着厚实,身材魁梧高大的男青年。
  黑黝黝的脸膛透着红润,但看目光,透着过分的憨直,且刚刚一直蹲在冷地上玩雪,幼稚笨拙,跟他的年龄身材很不相称。
  “你干什么!!”程凯达一面忍受钻心凉意,一面疯了样怒吼,“哪个学院的,知道我是谁吗,胆子不小啊!”
  这一嗓子歇斯底里,可把那男青年吓得一哆嗦,喏喏也不应声,挠挠脑袋,朝吕宁身后躲去。
  看藤波被人欺负,可算踩了吕宁尾巴,一个弯腰起落,同样大的雪团照着程凯达脸上又来一个。
  程凯达还没来得及摘眼镜擦拭,劈头盖脸的袭击就接二连三地兜头打过来,只能举着手臂抱头躲闪。
  吕宁是在胡同皮惯了的,看家本领TOP10里,打雪仗绝对算一样,“来,教授就特红牛是吗,要不咱们比比这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  鱼汤:我上辈子肯定是火焰山居民,甜蜜火力都享受完了,此番轮回就得忍受南北极冰点哼我忍。

  第86章 这种算什么爱我

  天阴路滑; 程凯达没有防备就被击中面门; 摘下眼镜; 周遭一片模糊。
  容不得他反应; 密集雪球接二连三接踵而至。
  吕宁从小顽劣,精于此道。雪球速度快; 命中率高,令他气急败坏之余也慌了心神。
  程凯达只顾用手护头; 勉力踉跄倒退。
  不防身后; 从食堂正门推出来一辆装运残菜的泔水车。
  程凯达魁梧身壮; 仓皇下撞翻了最上面一个垃圾桶。
  桶倾残渣倒,带着油的菜汤洒了满地。
  可怜个衣冠楚楚的教授; 平日里却是缺乏锻炼的; 平衡感稍稍欠缺。
  程凯达挥着胳膊挣扎吼叫一番,还是被残油滑倒,靠坐在垃圾车前轮上; 惊魂落魄。
  电光火石间,推车师傅也愣了; 赶快将垃圾车向后拉扯。
  程凯达没料到对方扯力; 一个歪斜只好用手撑在脏污的地面上。猛地吸一口气就要骂街。
  可那倒了的泔水桶; 本就摇摇欲坠,这一下更呆不住了,从天而降,将程凯达的暴跳如雷扣了个尽没脑。
  吕宁正认真团着雪球,也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跟藤波手拉手站在那,瞬间爆发出无比开怀的小声。
  笑过只觉背后凉森森,立刻飞快地向后瞟一眼梁越,见她也是一副无语神情。
  赶快过去搂着美人胳膊撒娇,“哎哎,这也不能全怪我吗,谁叫他狗急跳墙,慌不择路的。”
  拉车师傅去搀扶程凯达,却被粗鲁甩开,只能在一边很无辜地站着。
  吕宁看了不忍,拉了他到边上,掏出钱来,作为请人来清洁地面的费用。
  另外又朝那个“人形自走泔水桶”踢了一脚,“你活该倒霉,都是拜我所赐,可别寻错了仇家,带累无辜的清洁师傅哦。”
  程凯达总算从地上挣扎起来,槽牙都咬碎了几颗。
  但现在脸上鼻子里都是泔水,不能破口大骂,只飞快地浑身寻出手机来,恶狠狠要打给校警。
  谁料天不遂人愿,拨号到一半,屏幕猛地狂闪起来,钱岩的电话打了进来。
  程凯达凭着一时热血冲头,狠狠挂了,可钱岩却似乎有天大急事一般,打了被挂,挂了又拨。
  这么反常的执着,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了。
  似一阵冷风吹过程凯达天灵,他也不敢再犟,赶快接起来,脸色阴沉,可话里话外还是先送上歉意恭维的意思。
  吕宁偏头看看,无聊地甩甩手,大步流星回去还跟梁越等人走在一处,拉扯着大家先回家。
  “先把藤波送回去呀,明天再带他逛吧。”
  吕宁跟梁越商议着,推着藤波坐上自己的越野车小黑,又把一个超大号的暖宝宝塞到他手里,“冷吗,先回家,还是再到别处玩会儿呢。”
  藤波腼腆憨笑着,把暖宝宝又推回吕宁脸上来给她,片刻后目光又有些哀哀切切。
  可怜吕宁用脸接住暖宝宝,愤恨地敲藤波的肩膀。
  “你就是想回去找你哥哥吧。真是的,藤剑才陪了你两天,倒超过咱们小半辈子的情谊!我不要你了。”说着偏头朝旁边挪了挪。
  藤波挠挠耳朵,从外套大口袋里,掏出一个刚刚制作的存货。
  梁越从后视镜瞥见,禁不住出声劝和,“吕安宁,人家是一母同胞亲兄弟,你争风的哪门子风,又吃的什么吃醋。凡事让点着藤波,听到没。”
  被美人嫌弃地横一眼,吕宁倒更来劲,脖子扭得更偏,贴到一边玻璃旁去看车外风景。
  藤波讨好地凑过去一些,手里的存货大雪团已经化了不少,小哥哥一着急,如前番,全给吕宁塞在后脖领子里了。
  啊,啊啊啊啊啊!
  ……
  车行到郊外林场边缘,旷野无人地,清寒雪夜天。
  外人都已经送回了家,车上只剩梁越,和一头气鼓鼓的小驴。
  梁越把车上暖风开大,回身伸手一探后座上吕宁衣领之下。
  “这么潮湿冰冷,衣服脱下来吧,烘干了再穿。”
  说话间见吕宁不动,僵在副驾上装死驴,笑叹一会儿,只好自己解开安全带,下车过去,亲自给她宽|衣。
  吕宁还要傲娇躲闪,无奈车中不必卧室大床,地方狭窄空间逼仄,几下就被梁越捉在手里抽细带,解拉链,流程般熟稔轻松。
  “你刚刚明明看见了,我都要被偷袭,你都不提醒的。”吕宁拧巴着扭动,给梁越制造障碍,“这种算什么爱我。”
  “谁说,我好话说了一车,你倒是听我一句啊。每次都要反着来,真是个难缠的坏家伙。”梁越把吕宁的卡通毛衣扯下,拿在手里看看,点头一笑,再扔到一边,转而去解衬衣。
  “衬衣就不用了吧,啊,不用了吧。”吕宁脸上火红,“虽然这会儿,周遭不会有人来,但也不是家里。”
  “毛衣都湿成那样,衬衣怎么好到哪里去呢。”梁越不耐烦地扯开吕宁护住前胸的手,挨个解扣子,“回去再得了病,我可受不了安然的高压质询。”
  “我姐?放心放心,她早就放手让我自由飞翔了,就算有什么事,再说你是她女神,她平时恨不得平白地找出些事故来,无下限支持你,怎么会替我出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梁越顺吕宁锁骨向下,眼中蔚澈水波渐渐化去,期间涛浪绵迭,暗流涌动起来。
  “因为哈雅误伤了你,安然听联合安保的人说了,马不停蹄跨国界兴师问罪。埃布尔都得亲自视频连线赔不是;我原本以为程凯达上次对你动粗,安然不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这回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明天的Z大,恐怕天都要翻过来了。不过也不能全夸安然,我也有功劳的哦。”
  这些对吕宁来说可算新鲜,正凝神细听,身上各处敏|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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