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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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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有什么,”陈思笑着摇头,“程凯达做事不磊落,可他有句话却没有说错,你确实是个不懂权衡的糊涂人。”
  “程老自病后,恶化很快,早已不能主持家事。”陈思说到此,不免一叹。
  “谁想他清白一生,到了儿,自己的夫人顺了宝贝儿子的意,和钱岩串通一气,学术腐败,成果造假,你能想到的龌龊事儿,我都有所耳闻,你跟这样人家讲人情礼法,去给个糟朽傀儡致哀,倒闹得自己为难,最是糊涂。”
  梁越对此从不多想,只以为是代家中爷爷略尽同袍情谊,现在被陈思点醒,心中也是叹息服气,“确实没有想到。”
  “程家不走正道,现在显赫一时,却免不了将来尴尬,”陈思皱眉,止住梁越给吕宁添被子的动作,“她是急火攻心的热症,不怕凉,快收起你那副贴心傻媳妇儿的憨态,安稳些,别添乱了。”
  “哦。”梁越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只是还把吕宁的手挨近脸侧贴着不松。
  陈思鄙夷地撇嘴,恨恨地移开目光。
  

  第73章 再不走,我怕长针眼啊

  “你那是什么表情。”梁越不满。
  陈思闲闲的; 从桌上拿起一粒糖果; 剥开丢进嘴里; 抿唇轻笑; 就是不正眼看梁越。
  梁越正自己疑惑,忽想起方才忘情之举。
  弱弱瞄一眼老友神态; 细品之下深深心虚起来。
  “梁老师自幼冰雪聪明,”陈思鄙夷之情更甚; “看不出我这是红果果的送客吗。”
  “这可不行。”
  梁越没听出陈思话中意味; 很认真地急着反对; “吕宁刚刚发了些汗,刚稳静些; 外面雪还没停; 我是不放心她再乱动了。”
  “呦,是吗,这都下一天了吧。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陈思扭身靠上自己的工作台; 单手插着兜,另只手掀起厚重窗帘; 扭头再回来; 面脸尽是佩服。
  “对不住啊; 不愧是全城最年轻博导,小的水平低,刚刚不该讽刺您来着。”陈思甩了甩白大褂袖口,俏皮抱拳。
  “你这是道歉吗,”梁越美目微微抬起; 故做不悦,“为什么我觉得比刚刚的调侃还要厉害十倍。”
  “不敢不敢。”陈思也做出个小心赔笑的情状来,闭了闭眼才道,“我是刚刚才发现,说你不理论人情冷暖交际虚实,着实大大冤枉你了。只在吕宁身上,心就够细。别的不说,我就羡慕这小孩有福吧。”
  梁越听的虽窘,却也不好反驳。
  不愿再对着陈思那精明目光,调开视线,只在吕宁的睡颜上流连。
  陈思追过来,也顺着她目光赞叹,“嚯,瞧这睫毛长的,超过她姐姐了都,梁老师沦陷不奇怪,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说着还真伸手要去碰碰。
  “走开走开。”梁越笑怒交加,赶苍蝇一样驱赶她。
  这时只听陈思的工作台上,贴台面放着的两个手机,轮番震动起来,动静可谓不小。
  梁越看吕宁睡梦中皱眉,赶快推推身边的陈思,示意她快去接听,扑灭噪音,好歹不要吵醒了吕宁。
  陈思翻个白眼,虽不情愿也只好照办。
  “哎哎,安然别急哈,你宝贝妹妹好好在我这儿呢。”
  陈思笑眯眯看一眼梁越,再补一句,“没事没事,在你女神怀里睡得舒舒服服,再没半点不对地方。”
  眼看着围巾帽子手套等等随身物品,暴雨般朝自己扔过来,陈思不敢再玩,努力憋笑正经起来,“具体说起来话长,我再跟你联系。现在都处理好了,你暂且安心就好,嗯嗯我知道了,一定照办。”
  陈思收了线,朝梁越点点头,“刚刚夸了梁博您心细,您的迷妹就超越了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只能泪眼望。”
  “安然怎么说的。”
  “许茹清昨天就病危了几次,大儿子怕再多耽搁,花费太巨,就拿出病人之前签的放弃抢救的志愿书,提前赶着让亲妈回家等死。”
  “滕剑不是改过了?最近还一向很尽孝道的。”梁越脸上笑意隐没,犹豫道,“是不是因为他怕妈妈临终受罪,所以才这样做。”
  “安然可不是会恶意揣测别人的,换成别的家属,我也不会轻易相信。”陈思的糖吃完了,又去拿第二块。
  “这个藤剑,王大夫跟他介绍许茹清病情和治疗进度的时候,他就没专心听过一句,每次都恍恍惚惚的,只问一句,‘既然治不了,我们早点回家行不行’。”
  “加上这小子的前科,你说我是偏见也好,反正我这直觉,倒是跟安然的一样。”
  “好了好了,陈警官不用解释,我当然最相信你了。”
  “安然这么急,只为告诉你这个吗?求你千万别让吕宁知道这些,她可受不了这个,于事无补不说,我只怕她听见了,又免不了伤心生气。”
  梁越说得自己都烦躁起来,下意识托过吕宁修长白皙的手指,心不在焉一根根轻轻嗅吻过去,似想借此平复心情。
  “你是第一天认识吕安然吗,好歹是一家人,你百度一下人家资料好伐。”陈思跳脚。
  另外,梁越的小动作把她气得只想自戳双目,“安然的意思是,许茹清今夜在家停灵,明天是正经丧事,让我们千万拖着吕宁别去。那姓藤的小子不顾老母尸骨未寒,正跟族里人争家里的薄产归属。逝水胡同现在热闹极了,多少恶心龌龊,安然绝不想让妹妹看见。”
  “哦哦,那真是周到的,跟我存的是一样心思了。”
  梁越叹服点头,却被陈思羞到脸上,“好了好了,原谅你关心则乱,但是进一步往脸上贴金的事情,咱就悠着点儿哈,您跟您的迷妹,还真是有差距的,人家的水壶挂在飞机上,你的,撑死也就挂在驴耳朵上了。”
  “那怎么了,我们小驴这么努力,说不定哪天也一飞冲天,也能天马行空呢。”说话间颇自豪,笑眯眯捏捏吕宁的招风耳。
  梁越一席话没说完,陈思早就崩溃告饶状,愤恨脱掉白大褂去找外套。
  “哎哎,别急着走嘛,今天的事情多亏你呢,待会儿等吕宁醒了,我请你们吃大餐好不好。”梁越疑惑她逃也似的动作,“还是你已经有约了?”
  “再不走,我怕长针眼啊。”
  “你怎么了到底。”梁越看她心绪不宁的样子,不太放心,少不得起身追出去。
  “我怎么了?你真想知道啊。”
  陈思走到走廊尽头,又绕回来,凑近些,望进梁越眼里,“要是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我请都行。就这样。”
  “哎呀我是逗你的,你那是什么表情,你看着程凯达也没这么个嫌恶劲儿啊。”
  陈思笑起来,梁越却不傻,她能体会到陈思失控脱口后的懊悔,也能体会她急着为自己的尴尬解嘲的温暖心意。
  “陈思……”
  “不说了我得赶回去烧水泡面了。”
  “大悦小龙虾,吃吗?”
  “泡面!”
  “古镇美食?”
  “泡面。”
  “泰式海鲜?”
  “泡……哎梁导你先回屋,看看小驴醒了没,我这就去给你暖暖车。”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啊,是不是,非常,嗯

  第74章 小梁你变了

  “这就妥协了吗; 我以为你能撑到宁皇虾才松口。”梁越倒显得意犹未尽; 悠然笑着回身。
  “什么; 你要请宁皇啊。”陈思猛抬头; 精明眸子闪着贪婪之光,“那; 那我不要满市了,重来重来。”
  “你自己重来吧; 我可累了。”
  梁越歪头; 好整以暇地调侃; “或者,你是更喜欢海苔鲜虾口味的泡面么?”
  “且; 卑鄙; 明知故问,当然是喜欢真正的海鲜了。”陈思悻悻然尾随梁越回去。
  “物是人非啊,小梁你变了; 你以前每次被我绕进沟里,都躺在底下丝毫不往上捯的; 今天怎么这么凶残。”
  “这个嘛; ”梁越步子停了停; 似乎也认真想了想才说,“吕宁的鬼把戏才较多,我成天要对付她的小聪明,不得不被迫成长。嗯,你又怎么啦?”
  “咳; 咳咳,没事没事,也许糖吃多了,齁得嗓子疼,胃也疼。”
  “那大餐还吃吗?”
  “不影响不影响,楼下药房开点消食片就成。”
  附医到Z大家属院距离很近。
  梁越看看表,计算下时间,就把吕宁交托给陈思照顾,自己先回去,给吕宁拿来衣物,替换掉汗湿的那些。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真是相当不明智。
  梁越再回来时,就杵在门口叹息,不说别的,她给小驴挑保姆的眼光,真是亟待加强。
  “你小孩子家家懂个屁,我家以前世代都是军医,最是专业的。就凭你刚刚睡着,那个呼噜的节奏,我就能推断出你早饭吃了多少克食言。”
  陈思煞有介事背着手,绕着吕宁坐着的诊床踱来踱去。
  “我,我才没有打呼噜,你骗人的吧。”一个心虚的声音反驳道。
  吕宁这会儿已经醒了,抱着膝盖忧心忡忡,因为睡之前哭过,眼睛周围还带一圈红,粉光融融,软弱好欺的样子。
  “小孩子不要倔,要尊重事实,尊重长辈。”
  某“长辈”推推眼镜,掏出手机,滑动几下找到一个文件,“我都录下来了,给你听听,证据确凿。”
  指间轻点,只听一曲振聋发聩的呼噜声响,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十分得浑厚有力。
  吕宁听得眼睛都直了,顿时惊恐莫名。
  “好了好了,全天下警察里面,你最不正经,快别给你的职业荣耀抹黑了,”梁越看不过去,走过来一把推上陈思胳膊,“都是我不好,居然让你帮忙照顾她,真是所托非人。”
  “我怎么了啊,劳心劳力给你看这么半天孩子,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攻击我职业荣誉。”
  陈思不服,故意气呼呼扭过头。
  “那我问你,谁家警察姐姐这么喜欢伪造证据。”
  梁越从陈思手里抽出她的手机,看了看她刚刚播放的音频文件,“10年的,老实交代,你打哪录的这破烂噪音。”
  “嘿嘿,不是,这段可不是破烂啊,也是颇有点来历的你知道吗,特别珍贵。我当年刚考上警校,暑假那会儿,老家姑奶奶高兴,第一次接我回老家住,我英明神武四处视察一番……不小心就掉猪圈里了。”
  梁越:“……就知道。”吕宁:“哇,猪圈呢,是个坑状吗,怎么掉进去的。”
  陈思:“没见识,猪圈都没见过,不是坑,外头是一段很破的土墙,跟农家厕所连着,回头我给你画草图。梁越你别白我了,抛开文物价值不谈,这好歹也是动物界的一种天籁,艺术是没有界限的,你这俗人欣赏不了。”
  梁越见吕宁听得认真,似乎挺好奇陈思说的农村猪圈,赶快制止老友继续鬼扯,把手机扔回给她,“自己一边戴耳机欣赏去。”
  又坐到吕宁身边,搓搓她还僵着的脸颊,“别信她哈,我们小驴睡觉才不打呼,我可是最能证明的。”
  吕宁收回盯向陈思的眼神回望梁越,愣了愣,颇顺从地被美人揉扁搓圆。
  听她为自己开解,才反应过来刚刚傻乎乎被骗了。猪叫哎,这都听不出。
  再加上梁越说自己“最能证明”等语,吕宁极不好意思地低头,将脸埋在梁越颈窝里,左右蹭蹭,鸵鸟样环着她的脖颈再不肯出来。
  梁越开头还想埋怨陈思玩笑太过,现在倒是很受用起来,美美地伸手,轻拍着吕宁后背哄她。
  陈思终于哭出声了。
  苍天,我好悔恨,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我为什么要自找被虐。
  “嗯嗯,求求二位美女,积些阴德,稍稍关爱一下单身犬只成吗。我再不济,也颇是个能为祖国建设贡献力量的大好青年,白白让你们甜死,可惜料的啊。”
  “那这样,我要先给吕宁把湿衣服换了,青年你回避一下吧。”梁越摸摸吕宁还有些泛着潮气的领口,不耐烦地催促陈思。
  “这可是我的办公室。”陈思还要挣扎。
  “你刚不是要给我暖车去吗,去吧。你在这儿,小驴害羞。”
  “……”
  陈思在车里闷闷地等着,棒棒糖拆了又裹上,十分不爽。
  不能再吃零食了,得留着肚子。
  待会儿进了满市,要把梁越往破产里吃。
  再摸摸越野车的高级档把,看看超大的行车电脑。
  陈思笑得阴恻恻,一会儿还得抓紧机会风驰电掣一把。
  自己跟梁越一样喜欢好车,只不过家里老古董为了安全,只准自己买普通代步车,这回得抓紧过把瘾。
  “我来开,你去后座吧。”梁越屈指扣窗,不容反驳。
  “为什么呀,我就想试试你这好车的性能,心里痒痒半天了。”陈思蔫蔫地下来,还挣扎,“我可是有A本的人,警用装甲都能开,障碍计时赛年级第一,你怕不安全吗。”
  “不是怕你技术烂,吕宁喜欢坐车的时候睡觉,我怕你开得太猛,颠到她的头。”
  “我……”
  老天,我再不多嘴了还不行吗。
  “哎,你回来一下。”梁越检查了一下车况,召唤垂头丧气的陈思。
  “嗯嗯嗯来了来了梁博,您是改主意了吗?”
  “做梦。”梁越瞪她一眼,拿着从手套箱里掏出的几张棒棒糖纸,塞回到陈思手里,“咱能讲究点吗,这车可是吕宁爸爸送她的礼物。”
  吕宁随后也出来,看陈思比自己更无精打采,就好心要一起坐在后座陪她。
  “甭了,我怕我不小心控制不住,给你neng死。”陈思气哼哼推她去副驾,顺手要关后车门。
  梁越闻声,从后视镜里斜一眼,后面立刻传来尴尬的自嘲笑声,“那什么,我把你neng死,梁老师和安然再联手给我neng死,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是吧。”
  

  第75章 以后小驴就真归你了

  许茹清去世; 消息实在突然; 对吕宁打击自然不小。
  休息镇定片刻; 她只想连夜赶回逝水胡同; 别人不管,只要先找到藤波; 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只是考试结束后,实是疲惫已极; 再经Z医一乱; 精神体力到底再难支撑; 神色恹恹,经梁越和陈思轮番劝阻; 也就没了坚持。
  “你去; 除了添乱,还有什么大用处。”
  陈思趁梁越暂时离席接电话,从菜单上方探出头; 快人快语,“都不够让你梁老师担心的。”
  吕宁萎顿无神; 散漫盯着面前水杯; 十几秒后才缓缓点了点头。
  这副顺从样子; 让本欲再逗弄她一番的陈思大呼无聊,手中菜单铺开,“我选完了,你有什么爱吃的吗。”
  吕宁还是那个表情,只不过; 将点头的动作换做摇头。
  陈思这下慌了,梁越已经收了电话,转身回来。
  要被她看到吕宁这副样子,欺负小孩的大帽子扣下来,真能给自己当场压死。
  “别不吃啊,真的,你可别给梁越省钱,越是土豪她越低调知道吗,咱再带十头猪来也吃不穷她。”
  “猪仔何其无辜,你跟人家情结深厚,成天惦记人家饮食起居,也要问它们愿不愿意吧。”
  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陈思震惊之下,咔咔转头,“神呐,你走路没声的吗,不是说没空跟我吃饭?”
  “谁要跟你吃饭,我找梁教授有事情谈。”
  吕安然绕过陈思,走到吕宁身边,伸手拉开一把椅子。
  “姐。”
  “嗯。”
  吕宁终于不看杯子了,非常自然地把头靠过去。
  吕安然低头看看,去揽吕宁的手抬至半空,指节微动,又垂下去,转而拿起陈思递上的菜单细细翻看。
  梁越回来的时候,包厢里气氛已经低到冰点。
  吕宁眉呈八字,可怜兮兮同自己的水杯形影相吊。吕安然面色冷峻地用手机查收邮件。
  陈思则离她们远远的,一遍遍数着头顶枝形吊灯的水晶垂链。
  “怎么回事,我才一转身,怎么就不高兴成这样了啊。”
  捏捏吕宁耳朵转向自己,梁越伸手展平她的眉毛,抚摸抚摸,一松手,又皱回去了。
  “陈思?”
  “别,这锅有人背。”
  陈思伸手把吕宁辫梢牵在手里,捏着发尖朝吕安然的方向抖两下。
  “梁老师,吕安宁任性没规矩,下午给你和陈警官添麻烦了。”吕安然还是一贯的大方气度,站起来礼貌地笑,亲自为梁越拉开椅子。
  安然上回叫自己大名,那大约是在一万年前了。
  吕宁这会儿也不凄楚了,惊得眼睛溜圆,“我才没有,都是那个姓程的,要不是我走错病房,他趁机占梁老师便宜呢。”
  “还要强辩。”吕安然斜一眼自家妹妹,“先不提程老生前在学界的贡献和地位,不提你冲撞人家亲友临终哀思,只看看你给梁老师惹了多大麻烦吧。”
  “麻烦,梁越你怎么啦?”吕宁这才真懵了。
  吕安然这番话,说得梁越禁不住低头自嘲一笑,手上揪扯着吕宁颊上软肉安慰她,目光却转向她姐姐,“安然,你的消息是不是太灵通了一点,老所长才刚刚跟我通过话呢。”
  “钱岩本就憋着一肚子报复的坏水,现在好了,送上门的机会她怎么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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