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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错什么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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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预期的疼痛久久未至; 唯有唇角上温暖一触,旋即熟悉的香气弥漫近前。原来是被美人趁机偷亲了去。
  “喂。”
  “你倒不满意。”梁越下巴轻抬,眼神示意吕宁上车; “是看你考试辛苦份上,记下这一敲; 容后再补。”
  “长得再好看; 也不是你任性又凶残的理由啊。”吕宁把书包甩到后座上; 自己爬上副驾,撩起袖子准备抹泪。
  梁越先不答言,只发动了车子,打开车型电脑调出行车路线。
  调整片刻,找到适合的比例尺。吕宁从指缝间偷溜一眼; 瞬间漏气。
  “喵啊,怎么这么远。”
  “不然呢,你以为在哪。”
  “我,我在A中念书那会儿……”
  “好了好了,驴大婶儿,以后有空再跟你的校友去追溯历史吧。咱得赶快,中间有地段地铁施工,须要绕行。”
  吕宁此时窘迫,不敢多辩,好在梁越开得平稳,暖风吹拂下,她竟歪着头,点点顿顿又睡了过去,直到车窗外有人打|砸|抢般敲打玻璃。
  “哎,这么晚才来,害老娘挨冻。”
  梁越把车窗降下,高萌萌的声音立刻在车里轰鸣,更伸一双绒毛手套进来,将吕宁脸颊托起。
  妈呀。
  吕宁正暖融融混沌睡着,被带着雪沫的手套一激,头盖骨都要炸开了。
  因为梁越在侧,她一肚子贫嘴反击堵在喉咙,却不敢发一声,只从槽牙缝隙间挤出个:“高大姐姐早啊。”
  “梁老师你看她。”高萌萌跺脚嗔道,看也不看吕宁只问着梁越,“我就比她大不了几天,她,她这样,有意思嘛她!”
  虽然吕宁早有防备,但架不住刚刚睡醒,意志力尚且软弱。
  且高萌萌一向粗鲁豪放,这样装出来的娇俏婉转,还真给吕宁看含糊了,禁不住胃部一抽。
  梁越更是没见过了,只怕高萌萌真急了,只得面色微愠瞪一眼吕宁,又慌慌地拿了吕宁的糖炒栗子给高萌萌吃。
  十几年来,驴口夺食的事情,高萌萌可真没少尝试,但成功的案例,可谓屈指可数。
  现在竟然借住梁老师之力达成,小驴子的家庭地位,果然不高啊。
  啊哈哈哈哈。
  “梁越!”
  “怎么了,说错话就要赔罪,人家萌萌对年龄很敏感,你就不应该乱讲。”年轻教授摆出讲坛威严。
  她敏感个屁,那是演戏。
  吕宁翻身去后座拿书包,上半身几乎贴上司机,梁越只觉一边耳洞内气息回环,痒痒得很,“你个为人师表的,刚刚在家,还叫我驴婶呢,我就不敏感了?”
  “这怎么能一样。”梁越伸手推不开她,又有外人在,所以不便过激,略挣扎就淡定下来,任由吕宁耍赖,“恋人间闺中戏言,自然是唯我所愿,怎么能用亲友间言谈伦常来约束。”
  矮油。
  一番话说得吕宁五脏熨贴,早忘了前事为何吵闹,水汪汪双眸映出桃花朵朵。
  心里虽满意,嘴上却不饶,到底在梁越耳垂上咬了一口才算完结。
  美滋滋跳下车,考场外停车位紧缺,吕宁只好目送梁越掉头回学校,转头瞟一眼高萌萌手里的糖栗子,“难得我今天高兴,都送你吃了吧。”
  高萌萌远远盯着梁越一边瞬间红了的耳廓,好悬被栗子噎住,“哇呀呀,那么大一牙印儿,梁老师今天得戴耳套上课了呀。”
  “什么,有吗,你别瞎说啊,我可没使劲儿!”吕宁关心则乱,信以为真,就要追上去看个究竟。
  “没有没有,诈你的诈你的。”高萌萌怕她着急摔了,一把拉回来,猥琐笑个不住,“还有这样好戏看,不枉我顺道过来给你助考加油呢,放心去吧小驴,我找高人给你算过了,此番是上上签,高中在即。”
  吕宁这回沉默了,高萌萌公司在城南,这是城北,顺路个糖炒栗子啊。
  “别别别,这么久的朋友,煽情就免了嘛。”
  高萌萌看小驴深情凝望自己,先不自在起来,赶快用话岔开,“就是你荣哥哥啊,不够哥们,多少天躲着不见人影就算了,连个祝福短信都没,回头咱就把他踹出结义圈,永不超生。”
  吕宁进场的时候,还在回味高萌萌这几句话。
  倒不是内容有多深奥难懂,只是高萌萌那个低沉失落的怅然意味。
  荣禹被家人安排出国,自己和熟惯的朋友,都得了消息。唯独高萌萌对此竟一无所知,这是为什么呢。
  不过这个问题,没有让吕宁费解多久,她就匆匆带着高萌萌的“吉言”,按照程序进场,在自己的位置落座了。
  三小时一场的鏖战,连续两天,每门科目都要换新的考场。好容易熬到最后一科英语,座位可以说非常正,课桌死死顶住讲台,于是也能知道很多额外信息。
  比如监考老师的煎饼里,应该放多了葱花;比如这教室前一天的值日生没有擦净讲台的粉笔屑,随着老师大开大合摔打卷子带起的凉风,一遍遍让吕宁“面若敷粉”。
  这场开始不多时,就有人举手抗议,说是教室时钟摆放的位置,不方便他张看时间。
  身材短粗的葱花主考很有服务意识,当机立断,取下时钟,翘着脚,如同杂技般放在黑板的上沿。
  “怎么样,都能看到了吗。”葱花主考声若洪钟,气若大葱。
  吕宁屏息片刻,默念高萌萌的“上上签”说辞,才渐渐平复。
  好在答题过程还算顺利,做完后仍是游刃有余,可以检查错漏。
  吕宁紧绷的心弦微微放松,盘算结束后给梁越电话,却直觉眼前一花,那个被安放在黑板上沿的时钟,从高处坠落,砸了粉笔槽又在地上摔了稀碎,教室里人人都惊诧莫名。
  她背后一个座位的女生,反射略微迟缓,几秒后才尖叫起来。
  吕宁觉得脖子上有细微刺痛感,愣愣从毛衣领上摘下一小片玻璃碴,不祥的预感让她惶惑起来。
  直到走出考场,看到手机里涌进的短信时,这不祥,才真正被印证了。
  

  第71章 流光一曲,都是匆匆归客

  几条消息都是安然发的; 最后一个淡淡两行; 简短精要。
  安然公务繁忙; 鲜少空闲; 偶尔休假,便带着仲学姐一起玩得不见人影。
  现在有消息来; 吕宁自然开心,加上是大考过后; 身心皆是疲惫到极致后的放松。
  吕宁笑着点开内容; 看一遍; 再看一遍,淡淡憨笑终于僵在脸上。
  颤抖的手指; 痉挛般抽动; 再也握不住电话,任它直线坠落,摔在走廊地面。
  周围人无不侧目; 吕宁却仍呆呆站在那,全无反应般。
  走廊狭窄外层的人不知道发生什么; 也好奇打探; 由此; 竟聚了不少人过来。
  葱花主考刚刚去教务处封送了考卷,回来清场,弯腰从地上捡起那块被摔碎了表面的时钟。
  他正皱眉跟副主考商议报损细节,只听到自己教室门前人声熙攘,散了场的考生都堵在一起; 不知瞧什么热闹。
  葱花本就气儿不顺,现在更是怒火熊熊,只满心以为是有人考砸了英语,故意在考场外面闹事泄愤。
  这还了得。
  拎着破钟好容易挤进人群,当葱花主考官终于对上吕宁目光时,这中年人也愣住了。
  从教多年,烂熟于心的骂人惯话,这会儿也是全然发挥不出。
  眼前这位清秀白皙的小姑娘,咬着嘴唇也正看着他,全身却尽是说不出的可怜意味。
  虽是泪眼朦胧,委屈得跟什么似的,可是人都看得出她全靠一股倔强,强撑不让眼泪滑落。
  “哎呦宝贝,怎么了怎么了,有事儿跟老师说说。”
  葱花主考官老母鸡护雏般轻拍吕宁肩膀,又拿出班主任派头,环视一圈,生怕放走欺负吕宁的“凶手”。
  虽不是自己学生,但这个小可怜样儿,也太激发人的保护欲了。
  这番凌厉扫视,慌得内圈一众学子纷纷摇头摆手,表示自己只是路过,清白无辜,不知具体发生何事。
  别人乱着,吕宁只一眼看到葱花老师怀里的坏钟,越发痴痴得说不出话。
  因为坠落的高度太高,所以表盘时间就定格在那,滴答秒针此刻一动不动,更刺激了吕宁心事。
  葱花正没了主意,忽听两人脚下一阵欢快铃声炸响,屏幕虽然碎了,依然随着音乐闪烁不断,弯腰捡起来递给吕宁,“这是你的吗。”
  看她还在发傻,老师好心帮忙按了接听,高萌萌的声音,炸雷般从听筒窜出来。
  “小驴子你丫又欠揍,这么半天才接啊。怎么样怎么样,我的上上签是不是很灵验?”
  吕宁听到老友声音,这才慢慢回神,可未等她答言,高萌萌的连珠炮就又轰了过来,十分激动的样子,“我跟你说,荣禹小人,这回真是贱,偷偷地漂洋过海走了,连个屁都没放啊!他要是还敢回来,我一定给他切吧切吧,做成十香馅儿包子!”
  对面还是连续的沉默,高萌萌这才觉出不对,声音慢慢低下来,“小,小驴子,你这是怎么啦。”
  “萌萌,许姨走了,就刚刚。”
  一口浊气吐出,吕宁定定神,胡乱抹掉将落的泪水,对着葱花老师鞠个躬,道了歉就转身冲出教学楼朝车站跑去。
  Z大附医的VIP病房,吕宁也曾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这么慌乱无措过。
  一路不是进错了电梯,就是按错了楼层,还差点撞翻护士的小推车。
  好容易上了楼,门开时,最先看见梁越周身素服,双手交握腹前,笔直立在一间病房外面。
  吕宁见了她,心中稍稍安慰,好想唤她一声。
  可她刚刚在冰冷的雪地里奔跑,胸腔里的氧气早似被人抽出,都换成了辣椒面灌进去,灼痛难耐,一个字也说不出。
  待她拖着虚软的步子上前,梁越却似跟房间里的人说着什么,旋即出来一位银发老人,挽着她的胳膊拉进门去。
  这老人家吕宁并不认识,连带周遭一圈宾客,她通通不认得。
  可吕宁现在疲惫伤心已极,没有心情疑惑,冒冒失失也分人群进了病房。
  病床上一领白色被单,底下两只枯槁的手伸出,一边抓牢了梁越的手,另一边,握着的人却是程凯达。
  老人脸色已经瘦的不成样,眼神涣散,可见是弥留,只凭最后一口气嘱托儿孙,拉扯手下两人,颤巍巍要把他们的手凑在一起。
  程凯达没戴眼镜,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跪在病床前泣不成声,左抱定老父胳膊,右手却不忘去抓梁越。
  梁越面无表情,虽不情愿,却不好用力挣脱,一片为难。
  吕宁此时虽力竭神疲,也瞧出这人不是许茹清,眼前这景象更让她急怒攻心,毫无顾忌冲口而出,“你干嘛。”
  虽然是沙哑的气音,可仍然带着少年人冲动意气,把个混沌老头惊得不清,黄浊眼色都转些精光出来,肺里喉咙里还有咕噜声响,破烂风箱一般。
  先前的银发老太连忙亲自拿了蘸水棉签抹进老头嘴里,转头瞪着吕宁,盛怒下靠素日修养勉强压抑,“你是什么人,闯进我先生病房来捣乱。”
  “秦老不认得吕安宁吗,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市井顽童,可人家浑身都是些不上台面的村俗精明呢,”人群里嘎嘎一声怪笑,又顿了顿,“且最近却跟我们的梁大教授打得火热。只不知道,她今天来这里捣乱,算是什么意思。”
  吕宁瞠目结舌地盯着人背后站着的钱岩,下一秒衣领就被抓住,有人用了全身力气,毫不留情把她推搡着出了门,直撞到病房外的窗台才停下。
  腰部的剧痛直冲头顶,让吕宁没有了还手的力气。
  程凯达一介书生,虽不算得上十分健硕,可现在如气急了的疯牛般,斗大的拳头扬起来,无人敢拦。
  “程教授,请你冷静一点,我可以保证她不是故意的!”
  梁越顾不得其它,急匆匆跟过来。本还想好生劝慰,不料抬眼就看到这个让她惊恐万分的一幕。
  

  第72章 傻媳妇小梁

  此刻病房内外; 人影攒动; 各个不安。
  里面大半是程父故交; 其中不乏德高望重的著名学者。
  这些人都是程凯达和梁越的长辈; 年岁威望够了。
  可岁月不饶人,一圈老人家; 颤颤巍巍哆哆嗦嗦慌慌张张,指责暴力; 至于拉架; 有心无力。
  把爷爷奶奶们捆在一块儿; 也拉不住正值壮年的程凯达。
  梁越刚见吕宁冒失闯入,吃惊之下; 刚想代为道歉; 没想到之后钱岩开口挑拨,事态失控。
  害怕吕宁有事,梁越心头急痛; 追至门前,身后却有人用力拉住了她。
  “梁越; 你老实告诉我; 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
  事关儿子幸福,老太太也顾不得自家先生了,一头银发抖动,气息不顺; “钱院长说的,都是真的?”
  “不关你的事!”梁越气得牙齿都在打战。
  愤怒和心疼终于战胜一切,抛去素日严守的长幼礼节,猛地甩开秦老的胳膊,挣出门去。
  一抬眼,就是让她几乎魂飞魄散的一幕。
  程凯达的拳头,雨点般落得又急又狠。
  梁越很快发现劝阻无用,大步走近,只身挡在吕宁身前。
  “程教授节哀,看清了是谁,再动手。”
  “看程老面上,我可真不想在今天这场合,公事公办。”
  陈思的声音,寒浸浸冷清清,字正腔圆,愧煞多少播音主持。
  不过大家没有福气多欣赏,再是天籁,也都被程凯达的惨叫掩盖了。
  肘关节被锁在背后,早超过了常人能承受的极限位置。何况是程凯达这种,长年坐班筋骨僵硬的。
  刚刚气势冲天,说穿了还是怕疼,被陈思制住后一动不敢再动。
  Z医的保安早被惊动,领头的队长杵在走廊上,费解地来回看着,“陈警官,这是怎说的。”
  陈思不答话,瞥一眼脸色惨白的梁越,手上力道非但不松,反而更添狠戾。
  “凯达,凯达!你爸不行了!!”
  高级病房门内吵嚷,秦老悲恸之声最甚。
  程凯达当然听见,再次急了,顶着豆大汗珠,笨拙地挣动回头,陈思冷笑加力,让他又是一番剜心刺骨。
  “哎呦,哎呦断了断了嘿。梁、梁越,你,你跟陈思说说情,情况紧急,快让她放开我啊。”
  程凯达急促喘息,从疼痛的间隙憋出一句求饶的话。
  周围亲故见状猛醒,代为求告之声四起,嗡嗡不绝。
  梁越统统置若罔闻,眼里再没有别人,只神色凄惶地将吕宁抱在怀里。
  小心捧起脸,梁越要看吕宁脖子上的瘀伤,却被已经脱力的小驴伸手挡了一下。
  这反倒让梁越觉着不对,当下不容她任性,强要看时,触手竟是一片潮,指间冰凉粘湿刺目猩红。
  情急之下细看,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在哪。
  “凯达!!!”
  秦老夫人这时候亲自走出病房,见状脸色立刻惊得灰白。
  “陈思!你这是干什么,还不放开他!”
  陈思冷笑更甚。秦老脸色一凛,“你再不放,我,我就报警了,刑侦局又怎么样,也不能大过王法吧。”
  听到这个,梁越总算从吕宁身上回神,“好,那劳驾您。”
  秦老知道自家儿子理亏,泰斗派头顿减,又不好真矮下面子来求一个晚辈,只能返身还去呼号哀恸自家老头。
  陈思这才有些松动了,“梁越,你带小孩先走,到我的办公室等。你们走远,我才能放他。”
  梁越早就冷静淡然了,紧紧抱着吕宁肩膀,走得头也不回。
  “梁越,你别糊涂,选好了路再迈腿,别等万劫不复的时候后悔!”程凯达还不死心,咬牙威胁。
  这回不用陈思了,秦老回头就甩了儿子一巴掌,结结实实毫不掺水,“从此梁家与我们再无干系,你要再跟她来往,我打断你的腿。”
  一群人忙乱致哀,陈思闹剧看烦了,再也不愿多留,急匆匆回去。
  推门就见一条白花花上好的里脊皮肉,铺在自己的诊床上。
  “小梁老师啊,我这可是医院重地,没想到场面给你弄得这么刺激。”陈思对着里脊肉点点戳戳,研究地饶有兴味,“我,我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去你的,我是看她背后,总是用手去揉,不知哪里伤了。”
  梁越知道陈思是好心缓解自己焦虑,也不赶她,倒把床边的位置让出来,按住吕宁的毛衣,“好像又发烧了,是不是要像上次一样输液。”
  “急什么啊,屁事儿没有,小孩就是累得睡着了而已。”
  梁越不愿玩闹,只把一条染血的毛巾递到陈思眼前。
  “那是程凯达手上的血,顺他身后滴了不少。”
  陈思闲闲瞥一眼皱眉睡着的吕宁,颇纳闷道,“粗看伤口切面,是锐器伤,这也太蹊跷了,你们家小孩到底是不是人啊。”
  梁越听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伸手轻轻摸摸吕宁的脸,对上陈思,有些愧疚,“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为我得罪程家,回头到家里可是不好交代。”
  “这有什么,”陈思笑着摇头,“程凯达做事不磊落,可他有句话却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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