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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大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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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武媚娘一走,高阳迅速拿下了几个巡夜之人,拷问是何人将他们调开的。很快便让她寻见了她府里充当了细作的那人。
  新城正怡然自得地坐在她对面,唇畔还难得地带上了点笑意。李家女儿,个个生得动人心魄,她这一笑,万物失色。
  高阳没什么欣赏美人的心情,无力扶额:“你怎么就与皇后搭上了?她那人……你勿行与虎谋皮之举。”倒也没责怪她。
  新城淡神色颇为认真:“十七娘,你也知道九郎那个人……”不是很靠得住,“先帝一走,你我皆成旁支宗亲,帝室之中若无人维护,宗亲落魄如家犬。九郎靠不住,不如投皇后,与虎谋皮,往往有相应的回报。”
  高阳无比郁闷:“那你也不能……”把我卖了啊。
  新城掩唇而笑,眼中颇有几分揶揄:“实则,是皇后先找上我的,说你一人一府,甚为寂寥,要我代为照顾。”
  高阳一笑,神色无波。
  新城也不是来劝她的,十七娘、九郎与皇后之间究竟如何,她也不知,十八娘兴许知道得清楚一些,不过事关十七娘,她是不会说的,纵使是对她,亦是守口如瓶。想起这个,新城便很是恼恨,十八娘眼中,除了十七娘便再容不下其他人了。新城抿了抿唇,道:“九郎,也不知他哪儿来的这许多真情实意,听闻又与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娘子好上了,”她们居在芙蓉园中,宫中的消息仍是十分灵通的,“那小娘子封了昭容,前日冲撞了韩国夫人,为韩国夫人所恶,告到九郎面前……”乱的一塌糊涂。
  皇帝与韩国夫人那点事,谁人不知?
  “先帝纳杨妃,也不是这般让人拿来做笑料的。”你喜欢韩国夫人,光明正大地收入后宫,册封为嫔御便是,何必这般偷偷摸摸的,弄得跟偷情一般。
  高阳没说话,她就看着新城,等着看她究竟要说什么。新城说不下去了,只好道:“皇帝昏聩,必有一乱,九郎是我亲兄,若有什么,还请十七娘留情。”
  局外之人,看得尤为清晰,皇帝沉湎酒色,且龙体羸弱,皇后摄政,所附者甚广,单此来看,真是颇有祸起之兆。新城早谏过皇帝,一两回以后,也知道他这个人是听不进去的了,不然她也不致先转向皇后,皇后是太子生母,又掌控实权,看来比起皇帝,真是靠谱了不知多少。与其生乱,便宜了无半点情谊的藩王,不如平缓一些,只在京城乱一乱,别波及京外了。
  新城这么说,是预防万一,也是知高阳对她对晋阳都是真心爱护,有话便坦诚地说来了。高阳摸摸她的脸,轻声道:“你管这许多做什么?陛下事,皆朝事,岂是我能干预?”
  新城默然,也知真有那一天,于高阳而言也是殊为不易。皇帝在她与晋阳心中,实在及不上虽异母却一直维护她们的高阳。她道:“若力所能及,便无愧于心罢了。”并不勉强。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高阳表示,以后不能再把陌生人随随便便放进来了,新城则答应知道了,下回会义正言辞地拒绝的。
  说到此处,晋阳来了,她寻新城不见,又听婢子言被高阳叫去了,便一路走了来。
  又加一坐席,晋阳道:“你们说什么呢?”
  高阳望向新城,新城淡定道:“随便说说。”敷衍得那么明显。
  晋阳一拧眉,看着高阳道:“十七娘,你看,她总不听话。”
  高阳点点头:“要教训么?可需我避一避?”
  新城:“……”又不是处理家务事,十七娘你要避什么?
  她们过得和谐,武媚娘那边已紧锣密鼓地预备对长孙无忌下手了。
  近几年来,长孙无忌在朝中的势力不断被削弱,其门人总被问罪,依附之人渐少,政敌而日多。他早已不是永徽之初,说一不二的宰首了。
  长孙无忌是一道分界,斗垮了他,朝中便再无可虑者。武媚娘计算着进程,一切都已设计清楚,见皇帝沉迷于同一名民间献上的女子的真情之中,便令人密奏,参长孙无忌意图篡逆。
  长孙无忌乃先帝为皇帝留的辅政大臣,除非谋反这样的大罪,其他皆不能将其问罪。
  本以为此事十分艰难,要经过长期拉锯,不想李义府等人稍稍一进言,皇帝便下诏将长孙无忌入罪下狱,可见他对长孙无忌不满了多久了。
  皇帝还记得要善待老臣,还记得长孙无忌是元舅,不肯显得很薄情,便没杀他,将他流放了。其子其孙,皆受其祸。
  长孙一门就此倾颓。
  长孙无忌倒后,遗留了许多政治资源,高阳自然不会放过,接手了一部分,武媚娘那里知高阳下手,很大方地与她通融,接手了剩下的那部分。
  事情进行得似乎十分顺遂,然而宫中却发生了一件不小的事——韩国夫人有孕了。
  韩国夫人有孕,孩子必是皇帝的。她于府中诊出身孕,心内便涌起一阵狂喜,有了孩子,陛下势必更倾心于她。她谁也没说,赠了大夫十金,令其密之,自己更衣上妆,乘车入宫去了。
  大夫得了她赐,一出她房门,拐了个弯,便去了荣国夫人处,将她有孕之事,吐露干净,又得十金。
  荣国夫人大惊,正欲令人去请女儿来详谈——这孩子是万留不得的,便听人回禀,二娘入宫去了。荣国夫人顿时便觉不好,顾不上自己行动不便,颤颤巍巍地起身,急令人备车。
  韩国夫人是去寻皇帝的,她常行走内廷,也有交好的宫人,她与一甘露殿的宦官些许金钱,请他带话给皇帝,说她要见皇帝,而后去了立政殿。
  武媚娘正教太子读书,太子太傅于志宁能教出什么储君,看看承乾,看看皇帝就知道了,她更愿自己亲来。韩国夫人一来,她便柔声与太子道:“你去后殿诵读此篇,过一会儿阿娘再与你讲解。”
  太子是好学之人,起身施了一礼,抱着书退去后殿了。
  韩国夫人便走了进来,她风韵犹存的面上还带着少女的娇羞,眼中闪着晶亮的期盼,掩饰都掩饰不好。武媚娘不等她行礼便道:“二娘无需客气,来坐。”
  韩国夫人行止动作都小心了许多,走来轻缓地坐下,笑着道:“五郎呢?”太子是个好孩子,真想也生一个这样乖巧懂事又谦虚好学的小皇子。
  武媚娘自然看出她今日比往常多有不同,却无丝毫异样地说道:“在后殿读书呢,小时多学一些,长大后方能从容不迫。”
  韩国夫人连连点头:“正是如此,”她又叹息道,“却也别太辛苦了,正是长个的时候,莫太拘他。”
  武媚娘挑了下眉。
  不多时,便有内宦入门来,笑与皇后道:“穆婕妤闻得韩国夫人入宫来了,特派小的来请。”
  韩国夫人面上便显出极力压抑的跃跃欲试来,武媚娘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去看看也好。”
  韩国夫人立即便起身道:“臣妾过一会儿再来与皇后说话。”
  武媚娘一笑。
  她刚出立政殿,便有内宦来禀报皇后,皇帝正在穆婕妤处,甘露殿早有人来禀,韩国夫人递了话与皇帝。武媚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去后殿,为太子讲解文章。
  皇帝等在穆婕妤那里,他对韩国夫人是有一些真心的,他们本也是因情起而聚。听闻她要见,他手边又无要紧之事,便也安排了下来。穆婕妤甚知心,韩国夫人一来,她便退了出去,留了一人在门外窃听。
  室中无外人,多日不见情郎,韩国夫人泫然欲泣,情意绵绵地望着皇帝,道:“九郎……”
  皇帝叹息:“你可来了。”
  二人执手相望。室中涌起一阵暧昧而温馨的气氛,韩国夫人依靠着皇帝,羞涩道:“你何时迎我入宫?”
  皇帝瞬间清醒了一些,支吾起来:“你我是真情,何必谈及俗事。”他并没有想过要让她入宫来侍奉,一则名声不好,韩国夫人并没有让他喜欢到愿意费心费力地与大臣周旋,二则,皇后的情绪也该照顾,毕竟,皇后是个不可多得的贤后。
  看出他的犹豫,韩国夫人有些不安,但即将要做母亲,要为心爱之人生育子女的心喜悦仍是压倒了一切,她垂首轻声道:“我已有孕……”
  皇帝一愣,随即大喜。自五郎之后,宫中再没有过婴孩的啼哭。若能再添一皇子,自然是一件大喜事。
  门外窃听的宦官脸色一白,忙去将此事说与穆婕妤,穆婕妤也大吃一惊,无需多想便令人将此事密禀皇后。




☆、第七十二章

  有了身孕便不同了,皇子不能做野种,无论如何都得给一个出身。皇帝父爱汹涌,他想了想,此事需说与皇后。后宫之事,本就该皇后做主。
  皇帝经过痛苦挣扎,终究不能让孩子生来无父,他携韩国夫人去往立政殿。
  穆婕妤送他们到门外,望着他们的背景就如同望向即将就义的烈士,看韩国夫人的目光就跟看一个死人。
  到立政殿,荣国夫人已在了,皇后正与夫人谈笑。多少年过去,岁月在武媚娘的身上只留下成熟的底蕴与令人执迷的优雅,却无半年风霜与老迈。皇帝闪了闪神,脸色柔和了许多,他年少之时也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人近中年,仍保留着风仪与俊朗,只是近年来,身子总不好,头风不时发作,倒让他的精气差了些。
  “夫人在?”皇帝对荣国夫人颇是尊敬,能生出两个让他喜欢的女儿的老妇人是值得尊敬的。
  皇后与荣国夫人一起起身相迎,韩国夫人就在皇帝的身后,红光满面的,看来气色甚好,连腰杆似乎都直了许多。武媚娘不禁好笑,连起先一点因给她添了麻烦的气恼都没有了,声音轻缓柔和道:“陛下与二娘遇上了?”
  皇帝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不过想想皇后素大度,对他又是多有体贴,想来也不是爱醋的人(辩机和卢照邻走得好冤),虽有些支支吾吾,倒也将话说明白了:“二娘有孕,是我的孩子,我不忍子无父依,便使二娘在宫中有一席之地吧。”
  武媚娘想了想,韩国夫人紧张不已,若是皇后不答应,皇帝再坚持也是要花费一番功夫的,她紧紧地盯着武媚娘,全然没有发现一旁,她的母亲已经是满面死灰。
  终于,武媚娘轻轻柔柔地开口了:“陛下若执意,我自无话。”
  显出并不那么愿意的样子来,皇帝心软不已,柔声道:“二娘有子,也是要叫你母亲,要孝敬你的。”
  武媚娘一笑,容颜舒展了一些:“陛下看,何位安置为当?”
  皇帝见她似乎不难过了,便也笑得舒心,想想皇后大度,他也当有所回报,便道:“充容吧。”原本是打算昭仪的。
  韩国夫人觉得充容之位太低,但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搏一个名分,低一些便低一些吧,待九月后生子,必能再有进益。
  她一个眼神武媚娘就能猜透她在想什么,当即心下冷笑,面容上却很平和:“还有敏月与敏之,二娘为陛下嫔妾,这两个孩子,也当另行安置,敏月以后也不好再随意入宫来了。”
  是要避嫌的。皇帝挺喜欢贺兰敏月,她已风情初露,再过两年定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眼下也只得遗憾道:“他们都是贺兰家的人,自有人归处,往后,多照看一些就是。皇后细心,便交付你了。”
  接下去,又商量了何时入宫,何处宫殿赐予新充容,武媚娘尽心尽力,韩国夫人喜上眉梢,皇帝也松了一口气,他的孩子不用父不详了,荣国夫人却是满心苦涩。
  无知是幸福的,知道多的人往往都比较沉重。
  武充容名分已定,她有孕之事便不再是秘密了。御史照例劝谏了一番,但并不那么严厉,颇有“你爱怎么就怎么,我说是因职责所在,你不听,我就不说了,反正已经说过了也不算失职”的敷衍,但皇帝不知道,他还处于妻贤妾美的白日梦中醒不来。
  武充容入宫之后受了很精心的照料。孕妇总是比较奇怪,脾气阴晴不定,某日她执意要与皇帝游湖,皇帝因要接见西突厥使臣,没空与她玩,便令她自己去了。
  当日傍晚,宫中忽然响起一阵惊呼,武充容落水了!
  武充容与孩子一起没有了。宫中许多人都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宿命感,唯有皇帝真切地伤心了两日。幸好他还有许多年轻貌美的嫔妃能安慰他千疮百孔的心灵。
  武充容的生与死不过是这偌大禁宫中不起眼的小水花,与她一起死去的小皇子倒是颇让人惋惜,然而再惋惜都没有用。死去的人,是听不见活人的惋惜的。
  此时已是显庆三年,武媚娘算着日子,还有两年,就满十年了,她离开殿下就有十年了。人一生当中能有多少十年?她今年已有三十六岁,从十四岁那年入宫,已过去二十二年。不知不觉,她们已相识二十余载,光阴真如白驹过隙,恍然之间便已半生。
  这二十二年的漫长岁月中,有十二年,她是侍奉先帝的,八年有余她是皇帝的妻妾,陪伴殿下的只有其中短短的不到两年的时光,但这短短的两年,与她一生而言,是最为刻骨铭心的记忆。
  前十二年,她逐步靠近殿下。那时她只是这宫中千万宫婢中的一个,现在想一想,也不知那时是从何而来的勇气,就敢追求她只配仰视的公主殿下。真是恍然若梦,带着那时苑囿之中花开的甜味。
  武媚娘觉得自己真是老了,总爱回忆当初了,不知殿下是不是也这样,她们隔得这样远,但她总觉得殿下就在她的身旁。
  朝廷当中形势良好,武媚娘略有些急进起来,大刀阔斧地排除异己,简拔新人。皇帝每三日上朝一次,总觉得朝中站位似乎不断在变,有一些大臣忽然就不见了,时常有新面孔添入。他说与皇后,皇后则拿出本章来与他看:“官员调任乃大事,我岂敢擅专?皆是经陛下之手下的政令。”
  皇帝一看,的确是他下的诏令,不由摸了摸又在发疼的脑袋,道:“人员不定,总非好事,皇后多宽容。”朝廷还是要稳固为主,总罢免贬谪官员,易生动乱。
  武媚娘道:“本就是依陛下之命,自然是听陛下的。”
  皇帝一听便放下心来,想到多日不见太子,便问了一句:“五郎近日如何?可在攻书?”
  “在学,颇为勤恳。”
  “那便好,储君就该对自己严厉一些,不可放松了。”
  武媚娘温婉一笑:“陛下之言甚是,我会转告五郎,不负陛下厚望。”
  皇帝听到想听的话,十分满意,一甩袖,又去与红颜谈论诗词歌赋与人生哲理去了。
  看似一切都很好,朝中已换上了许多皇后的人,余者,即便不党附,至少也是不敢反对的。武媚娘颇为欣喜,只等皇帝“醉酒失足”,便可推太子登基。
  就在这节骨眼上,太子忽得重病。
  许多事都是坏在小人手上,哪怕机关算尽,也抵不住从未入眼的小人坏事。因而,古往今来,常有英杰哀叹“天意”。
  入秋之后,天气渐寒,太子又是孩子,本就易病,一不留神,便受了风寒。乳母恐受皇后责罚,便瞒了下来,私下用了土方来医治,结果滞留数日,太子就病重了。
  继位者是武媚娘一系列计划当中最为关键的一步,若无太子,不论哪个皇子即位都无保障。诸王早已出京,身边各有势力,若得登基,必要提拔旧人,朝中必生动荡。武媚娘顿时焦头烂额。
  朝中已有大臣上禀,召陈王回京,以备不测。若太子有碍,陈王居长,当为储。武媚娘一面令人压下这些奏本,一面亲自照顾太子。
  皇帝这两天也收敛很多,很有慈父的样子,常滞留在东宫。
  武媚娘从未有过如此心焦的时候,就朝最后一步,她与殿下之间便只剩她们自己的磨合,而无第三人来插足,却偏偏是这个关头,出了这样的事。
  太子高热不退,一张白嫩的小脸烧得通红,口中不断呓语,武媚娘抱着他,抱着这软软的小身子,眼中骤然发红。
  莫非这就是天意,莫非她与殿下当真如此缘浅?
  “阿娘……”太子毫无意识的咕哝道,武媚娘垂首,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弘儿……你要快快好起来……”她心中前所未有的混乱,已分不清此时的痛不可言是因儿子之病,还是与心爱之人无法相守的痛苦与颓然。
  “阿娘……”小小的孩童低低地叫唤着,声音软糯可爱,让人心酸。
  武媚娘端了盏水来,喂到他的嘴边:“弘儿,喝一点,”她动作轻柔地一点点倾盏,太子干涩的小嘴唇渐渐濡湿,到底喂进了一点,武媚娘抑制自己心中的惶然与绝望,低语道:“你一定要好起来,我的孩子,你定要好好的……”
  太子渐渐地睡得安稳了一些,武媚娘轻轻地拍着他,口中发出柔缓的调子,待他终于熟睡,她才小心地将他安置到榻上。
  朝廷不能乱,趁乱牟利之辈不能留。武媚娘掐了掐自己的掌心,不让那种似黑暗一般的绝望弥漫她的全身,她站直身,一转头,便见高阳站在门边。




☆、第七十三章

  适才还在脑海之中念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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