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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驸马为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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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安静下来,一时无人出列。慕寒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好笑,怪不得刚刚路上李少卿与她谈论蝗灾时说了这么一个主意,还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出破绽,原来附近有小太监是吕宰执的人。不过吕宰执也当真是无耻,堂而皇之的据他人之策为己有,被李少卿暗算也是他应得的了。

    只是副相的错误,一般的臣子是不敢提出的,还是要宰相或者同做副相的提出为好。慕寒静静等着朝中大员出列反驳,果然,片刻后张允出列。只是颇为出乎她意料的是,张允竟然奏道:“吕相公所言有理,陛下或可一试。”

    张允一发话,群臣纷纷表示赞同,吕范立刻洋洋得意起来,还不忘看了李少卿一眼,李少卿那一向惨白的脸仿佛更阴沉了,吕范心中大乐。

    慕寒看着满朝文武的响应更加吃惊,难道竟无人知道此种方法的破绽?不过李少卿是知道的,但他并不准备说出来……慕寒忽然明白了,李少卿打的主意并不是在朝堂上当即指出吕范的错误,那样顶多让吕宰执受一番嘲笑,但如果他的计策施行后造成严重后果,天子必然震怒,吕宰执才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难道满朝文武都被李少卿收买而配合着不说?不对,张相公不是那样的人,那么他们是真的不知道。也对,朝中都为进士出身,读书人哪里会关注稼穑之事。看来真的要以百姓为代价除掉一个吕范?

    不,绝对不行。李少卿仍然没有反驳的意思,看来这个人只能由她来当了……自己还是看不得为了一己私利置百姓于不顾。虽然说出来,由于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圣上不会过于追究吕范,也就等于给自己竖立了吕范这样一个强敌,她还是要说——自己终究是不适合朝堂的啊。

    慕寒正欲出列,却在这时,张允复又上前奏道:“只是陛下,此法并无先例,保险起见还是先在一个州府试行一下的好,若有效果,当推广至全部灾区。”

    慕寒脚步顿住,正在发愣,吕范已经不悦道:“张相公这是何意,是说本官的计策有问题么?”张允无奈的说并无此意,李少卿这时却上前率先表示同意张允的说法,群臣也纷纷表示赞同。吕范见李少卿这样反而觉得更加痛快,觉得李少卿再气自己抢了他的功劳,也只能做到给自己这么一个无关痛痒的阻碍了,于是也不再争执,同意了先只在一个州试行。

    林祯看着阶下众臣差不多商议已定,便含笑道:“众卿可有异议否?”

    慕寒纷乱的思绪再次被这句话拉回来。虽然现在的结果是比先前好很多,但是,她仍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州将要发生祸乱而置之不理。与此同时,林祯的目光扫视着下面的群臣,扫到慕寒身上的时候眼光闪烁了一下,随即隐去,再度说道:“既如此——”

    慕寒咬了咬牙,出列躬身道:“陛下,臣有一言容禀!”

    众臣吃了一惊,在这个时候出言必然是对吕宰执的计策有异议了,这个人到底是谁?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走出一位面色白皙,尤胜女子的官员,正是目前虽然是小小的殿中侍御史,但以后一定会步步高升的驸马慕寒。

    吕范心中恼怒,同时也犯嘀咕,自己抢的是李少卿的功劳,不干他的事吧?李少卿眼中讶然之色一闪而过,知道劝阻不及,只得暗自叹息女人就是心软。

    林祯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寒,这个自己钦点的驸马,清隽的面庞上流露着倔强的神色,果真是年少气盛。片刻后林祯说道:“哦?慕卿有何见解?”

    慕寒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笏板,低声说道:“臣以为,吕相公所言不妥!”

    吕范愣了一愣,随即冷笑:“现在的年轻人,毫无资历乳臭未干,凭着一些说不得的关系,竟然敢对朝中二品大员指手划脚!想当年先帝在时……”吕范话未说完,便在林祯冷冷的目光下把话咽了回去。

    慕寒吸了口气,继续道:“此法虽于灭蝗颇有功效,但石灰更能使田地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耕种。到时蝗虫虽灭,田地亦会荒芜事小,百姓因朝廷旨意心生怨忿,继而引发暴动就不妙了!陛下切莫因小失大!”

    吕范心里咯噔一声,已经觉得有些不妙,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硬着头皮说道:“你拿什么证明你所说的?”

    慕寒看了吕范一眼,接着奏道:“微臣所言,躬耕于田的百姓皆知,精于医道之人亦知,陛下只消召来几名御医便可知晓。”

    “好。来人,去将宫内的御医请来!”林祯吩咐下去,即刻便有侍卫动身而去。吕范看着慕寒言辞凿凿,已经相信了她所说的,也就是说这个计策压根是馊主意。自己并不熟悉农耕之事,而此法也是恰巧听李少卿与慕寒说起,慕寒当时未曾指出错误,现在倒来说出,摆明了是与李少卿串通好了来谋害于他!

    吕范当即怒火中烧,只是不好发作,又不能说这个馊主意是偷听别人的计策,只能吃个哑巴亏了。抬眼看去,皇帝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道会如何怪罪自己,不过没有弄出大乱子,应该就是训斥加罚俸了事吧。

    不一会儿,侍卫便带着两个人进来,其中一个正是秦怀宇。秦怀宇正对侍卫喊他这个御医来朝堂十分奇怪,进入殿内,便看到大殿正中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面色阴沉,而另一个正是慕寒。秦怀宇心中不由得一紧,面上却依然轻松,这时他身边的胡太医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也赶紧跟着跪下行礼。

    林祯让他二人起来,淡淡的问道:“两位太医可知,若将石灰撒到田里,可否杀死蝗虫的胎卵?”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二人的身上,胡御医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开口道:“能……”秦怀宇却松了口气,微微躬身道:“启禀陛下,石灰固然可以杀死蝗虫胎卵,但撒过石灰的土地不利于植物的生长,用量过多甚至会很长一段时间寸草不生!”

    众臣皆露出恍然的神色,似笑非笑的看向吕范,吕范的脸色刷的涨红,林祯挥了挥手,让秦胡二人下去后,也似笑非笑的说道:“吕爱卿,朕若听了你的建议,你认为会有什么后果呢?”

    吕范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臣愚昧,但凭陛下责罚!”口中虽然这样说,心中却颇为恼恨,自己身为两朝元老,当朝副相,居然被一个干刑讯逼供的下流勾当的官员和一个毛头小子摆了一道!以后若有机会,定不能轻饶这两人。

    慕寒却上前:“陛下,吕相公乃京中大员,不习田间农耕之事也无可厚非。”吕范的门生虽不解其意,但也纷纷为吕范求情,更多的人却都冷眼看着这一幕。吕范却更加气恼,什么时候需要他这个罪魁祸首来求情了?

    林祯看着跪在地上口中认罪却毫无悔意的人,缓缓的开口说道:“吕卿似乎仍然不服气,不如朕帮慕卿家说和说和,让吕卿家服气罢?”

    吕范愣了愣,疑惑的同时瞥见皇帝阴晴不定的神色也莫名的有些惶恐,正欲说话,却见高坐于御座上的林祯猛然变色,登时吓得冷汗涔涔,而林祯接下来的一番话更是让他面如死灰:

    “吕卿家觉得,慕御史年纪轻轻,只因是驸马便得朕恩宠有加,所以不服气么?可是吕相公你这个两朝元老又怎样呢?前几日朕与你同游西苑,看着堂而皇之游于路边的蝗虫你只会说什么圣上恩泽,冥顽之物亦受感召之类的废话,怎么慕御史就知道这是蝗灾发生的征兆,上书告知朕要做好准备,以致于现在不那么手忙脚乱呢?说到准备,慕御史亦告知朕地方州府夸大业绩虚报存粮,朕着人查探发现果然如此,怎么吕相公就言之凿凿的说各州府存粮足够支使半年之久呢?吕卿家身为当朝副相,国之司命,难道除了歌功颂德,夸大业绩,搬弄是非之外就没有别的本事了吗!”

    林祯越说越气,最后竟然一掌拍在龙案上,满朝文武见状噤若寒蝉,吕范更是心惊胆颤,磕头不止,他万万没想到圣上居然由今日之事牵扯到这许多,看来皇帝对自己的成见很深很深。

    “今日之事,吕卿家更是险些酿成大祸,幸得慕御史力挽狂澜,不想吕卿仍然不思悔改,朕看你是不仅不把慕卿放在眼里,更不把朕放在眼里!”

    吕范已经全然魂飞魄散,只是一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一边说道:“臣惶恐,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责罚,请皇上责罚!”

    慕寒看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有些说不出话来,陛下当真震怒至此么?朝臣内心也纷纷开始嘀咕,这皇帝是早就看吕范不顺眼,今日借机发难,还是为了给慕寒立威?

    林祯看了一眼伏在地上可怜巴巴的吕范,也觉得有些无奈,更有些没意思,于是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朕也懒得责罚于你,只是吕卿家年纪也大了,不如好好在家颐养天年,早朝就不必参加了,枢密院也不用总是去了,卿看如何?”

    吕范听了这话,忽然止住了哭声,也不再磕头,有些迷茫的看向御座,却只看到了一团红色的影子。陛下要夺了他参政议政的权力?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啊……一定是开玩笑,他可是两朝元老,当朝副相!吕范想要站起来,更想要说话反驳或是讨饶,却发现自己已经哆哆嗦嗦的无法动弹了。

    “吕相公?”林祯看了看如一滩烂泥一般跌在地上无法起来的吕范,摇了摇头说道:“诸班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吕相公送回府上?”侍卫们如梦初醒,立刻有两个侍卫上前架起站不起来的吕范拖到殿外,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里。

    林祯呼了口气,刚刚虽说是给慕寒除掉这个祸患顺便正一正慕寒之名,使朝臣不再小瞧于他,但吕范也着实可恶。不过有了这一通发泄,因为蝗灾而压抑的心也舒缓了好多。有朝臣因刚刚的事仍然心中惴惴,但真正心系百姓的有识之士却很快恢复过来,加入灾情的讨论之中,很快林祯便敲定了免除灾区一切赋税,着专人发放赈灾款,向各地委派巡行御史以监督地方官府等计策。

    慕寒听着君臣之间开始商议何人当为巡行御史,心念微动,离开的机会到来了。只是圣上如此喜爱公主,会在公主大婚刚刚一个月的时候放自己走么……

    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只是又要负一个人了。对不起了,公主。

    慕寒下定决心,正欲出列自请做巡行御史,林祯却说道:“巡行御史的人选十分重要,还需朕详细斟酌后再行任命,诸卿不必讨论此事了。”

    众臣都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作罢。等到一切商议已定,殿头官宣布散朝时,林祯独独叫住了慕寒:“慕御史,随朕前去崇政殿。”

 第4章 。

    林祯正在若有所思,巡行御史,这倒是个让幕寒外放的好机会,而朝堂上如他所料的没有人主动要求赴任,那便由他直接任命了。却在这时慕寒突然站出来主动要求前去,倒是省了许多麻烦。

    于是林祯说道:“好,那便由你做京西北路巡行御史。其他几路可有人担任?”

    慕寒一做巡行御史,朝臣便都积极起来,谁都知道慕寒官运亨通,几乎是办好一件差事便升一级官,等半月或一月后慕寒回来是铁定要升官的,那么其他各路的巡行御史也势必会升官。于是原本默不作声的官员立刻纷纷请求赴任。

    林祯暗自无奈了片刻,选了几个办事得体,本也打算不久之后就给提拔的官员。等到大体的事情商议完毕,散朝后,林祯回到崇政殿,与此次蝗灾相关的官员也都被召到崇政殿商议细节,交付圣旨、官印等。

    商议完毕,已经是申末时分,朝会与后殿议事整整过了两个时辰。众人向林祯告了退,林祯独独叫住慕寒,说有事商议。

    慕寒奇怪,事情都已经商议完毕,不知道皇帝私下召见是想说什么。林祯却已经命人赐座,看茶,慕寒从进宫起站了两个时辰,腿已有些酸疼,更有些口干舌燥,坐下喝茶的时候不由得觉得皇上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林祯看了看慕寒,笑道:“卿今日做的不错,若非卿的进言,朕险些铸成大错。”

    皇帝夸奖,慕寒只好放下茶杯,起身拱手道:“此为臣份内之事,不敢居功。”

    林祯摆手:“只是闲聊,卿不必多礼。”慕寒谢了恩,便安生坐下。

    林祯感慨道:“好一个份内之事,只是朝中有多少人只为一己私利而不顾百姓呢?朝中近百名官员,总有出身贫寒的,就应当知道石灰会毁坏田地。可放眼朝中,竟只有你一人出面说出,其余的人都隔岸观火,等着看吕范的笑话。你当时指出他的错误,分明是救他,他却不领情。吕相公确实应该在家好好颐养天年了。”

    慕寒听了皇帝的话,顿时恍然,并不是朝中只她一个人知道石灰毁坏田地,只是别人想看吕范铸成大错,不愿意说而已。而自己站出来的举动并不明智,好在皇上十分满意,并且借机给自己立了一次威。

    慕寒十分感激,不过这段话不只是夸自己,而且批评了别的官员,倒让她不知道怎么接口了。正踌躇间,林祯却又笑道:“以后还要像这样,不必再有顾忌!有朕在,没有人敢动你。”

    慕寒抬头,林祯的眼中充满了信任和鼓励,慕寒身为江湖中人,忽然有些明白士人所说的“士为知己者死”是何道理了。

    “陛下厚恩,臣没齿难忘,当效死命!”她这样说着,却也清楚,不出意外的话,自己恐怕是不会回来了,也没有机会效什么死命。

    林祯点头赞许,看着这样的慕寒,不由得思考,他确实不像背负任务混入朝堂的人,也许自己是多心了。或者就算是医圣谷弟子,只要不带目的,进入朝堂又有什么呢。

    又闲话了些时候,慕寒告辞出来,看着气势恢宏的皇宫内殿宇以及巍峨的朱红色宫墙,暗自叹息,这次真的要离开皇宫,离开京城了,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或者还有转机?自己走了,公主是不会坐视不理的吧。只是圣旨、官印都已经交接好,她是阻止不了了,或者她会请求陛下也一同前去巡行。然后……慕寒愣了一下,如果自己还有回来的一天的话,说明那人成功了……不过不可能吧。

    走至宫门口,上了马车,驶出宫门,行至一处茶馆前,慕寒叫车夫停车。下了马车进入茶馆,不出所料的在一楼看到秦怀宇。秦怀宇并未和其他人一样认真听说书,所以一眼就望见了进来的慕寒。

    “慕兄?好巧。”秦怀宇淡笑,“相请不如偶遇,楼上雅间一叙如何?”慕寒笑应:“秦兄请。”

    到了二楼房间内,等到小二上茶退出,周围再无别人后,秦怀宇才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慕寒便将今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最后笑道:“哥,我先走一步了,你要早作打算。”

    秦怀宇从垂拱殿奏对,直到现在才彻底放下心。不过提到走的问题,秦怀宇摇头:“还是过些时候再走吧,你也知道韩大小姐她……在京城做御医的话,她进不了太医院和皇宫,还好些。”秦怀宇心有余悸的说着,与平时温润的形象相去甚远,慕寒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云清真是奇女子,公主为她赎身真是太妙了。”

    秦怀宇放下茶杯,上下打量了慕寒几眼:“云清固然是奇女子,可是怎么比得上师妹万一呢,可怜公主……”

    秦怀宇说到一半,便在慕寒含笑的目光中把话咽了回去。身为哥哥要让着妹妹,绝不是因为怕她把自己偷喝师父一坛好酒以及摔碎师娘花三个月调配好的香料等的事大白于天下。

    &&&&&&

    下午时分,我照例在园子里练武,不过这次的我却有些心不在焉,不如往日练习时的认真。怎么还不回来,这都申末了,就算是非休沐日也该散值了……

    心里着急的同时,正在和莺儿练习格斗的我手上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一个不留神照着莺儿指点的动作狠狠一甩……于是莺儿这位教练兼练习的靶子就被我一个过肩摔摔在了地上,我终于回过神来,连忙俯身去拉莺儿。

    “你没事吧……”虽说是草地,但摔起来也应该很疼吧,我有些心虚的想。莺儿站起来,苦着脸拍拍身上的灰,说道:“没事。”唉,真是辛苦她了,和我对打,都不敢使出全力,下人不好当啊。

    于是对她笑道:“以后你就应该使出全力,不要为了让我开心什么的而让你自己吃亏!”莺儿叹了口气,小声道:“我没有不使出全力啊……”

    莺儿真是越来越会拍马屁了啊……不过我还是很着急,都没心思开心了。正是休沐期,到底遇到了什么大事,要商议到这种时候?

    叹息一声,然后继续练习。莺儿最近教我的是摆脱各种钳制的方法,教的依然很认真,偶尔在我出击的时候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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