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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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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蹭蹭的往上窜。
  身后跟着的小石头紧跑了几步,跟在秦韵的身边,小心的打量着秦韵的脸色,犹犹豫豫的问道:“大小姐,那个连夫子,真的是朝廷的人?”
  “不然呢?”秦韵没好气的说道:“难道她还是你的大小姐?”
  “不是那个意思。”小石头赶紧说道:“大小姐你太敏感了,以我看,大当家就是觉得这人符合大小姐你请夫子的条件才把人请上山的,跟你想的那些有的没的没有关系。人家多出尘的大家闺秀,那怎么可能是大当家一个山匪头子的闺女。”
  “山匪怎么了?”秦韵扭脸瞪着小石头:“我们是偷了还是去抢了?掩翠山是咱们的家,那山下的老百姓不都是仗着我们掩翠山才平安度日的?要是没有山中的弟兄帮衬着点,那山下的老婆婆早就冻死在数九寒天了。”
  “可不就抢的吗?”小石头缩了缩脑袋,撇撇嘴:“虽然咱们抢的都是不义之财,可人家老百姓不这么想,不管咱们悄悄的给人家送了多少好处,明面上咱们就是山匪,就是豺狼虎豹,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恶人!”
  “小石头!”秦韵呵斥道:“你话怎么那么多!行了,我自己回去,不要你送。”
  秦韵心里憋着气再听小石头这番话,气就更加的不顺,她在掩翠山生活了十几年,从来不觉得山上的人跟山下的人有什么区别,虽然掩翠山担着悍匪的名头,但山上的大家也都朴实善良,他们当掩翠山是他们的家,当沧澜是他们的家,只是,这个家里总有一些破坏份子!
  小楼此刻已经月上中天,依稀的灯火闪烁,秦韵推开自己的房门,看见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的花儿,花儿手边还拿着一摞的字帖,秦韵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抽出一张字帖,上面的字迹跟她的很像,却又有一些不同,笔锋更加的凌厉,不是她软趴趴的字迹能比的,这字帖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她写的。
  这个连子衿,真是心机的很!
  她要是拿这字帖去给秦简交功课,一定会被拆穿是代写的,到时候挨训的还是她,而且还训的她无话可说,简直是太过分了!秦韵把手里的字帖揉成一团,推开窗户扔了出去。窗户打开的时候冷风吹进来,把趴在桌上睡着的花儿给惊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花儿迷迷瞪瞪的问道:“大小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连夫子把字帖临好了,我给你放着,明天可以拿去交功课。”
  “花儿。”秦韵转身,捏着花儿的胳膊严肃的问道:“你说,那个连夫子跟我爹,长的像不像?”
  “不像呀。”花儿揉着眼睛:“大小姐这么会这么问?”
  “一点儿也不像?眼睛?鼻子?嘴巴?”秦韵不甘心的指着自己的脸:“跟我像不像?”
  “大小姐你怎么了?”花儿看着眼睛里闪着光的大小姐,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俩怎么可能会像?连夫子五官精致一看就是富贵乡里养出来的那种娇滴滴的大美人,大小姐你、你跟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很丑吗?”秦韵一张脸顿时就耷拉了下来:“我爹说我娘是十里八乡第一大美女,我跟我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我娘很丑?”
  “不是,不是。”花儿忙解释:“大小姐你跟我们长的不太像。你看你的鼻子有点勾勾,有点野性的感觉,眼睛也不太像,你看烛光下你的眼睛颜色总感觉要浅一点。”花儿还拿了镜子递给秦韵:“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大小姐你越长越大,虽然也越来越漂亮吧,可是跟大当家真是一点儿也不像了,小时候圆滚滚的一团倒是更像大当家。”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这一句话算是戳到秦韵的心窝子里去了,她垂着眼眸,将手中的镜子扔了出去,难道她不是她爹跟她娘亲生的,连子衿才是?现在是在上演千里寻亲记?
  花儿看着大小姐扔了镜子就往外走,连忙撵上去:“大小姐你去哪儿?”
  “隔壁,不许跟着!”秦韵拉开门就出去了。
  隔壁的连砚听着秦韵丝毫不带压低的嗓音,叹了口气,这小楼的隔音真的不怎么样,她并不是故意听那主仆两人的谈话,可是既然是隔壁那就是没隔多远的距离,再加上小楼夜间十分僻静,秦韵可能习惯了小楼里没有外人的情况所以并没有可以的压低嗓音,而连砚又在想事情并没有入眠,这一不小心就将那两人的对话给全盘接收了。
  这是这位大小姐半夜三更的研究什么长相?自己跟那个秦简的长相又有什么关系?她还要到隔壁来,难道过来看看自己到底长什么模样?连砚摸着自己的脸,她长的像她娘亲,所以当她脱下盔甲换上裙装,放下利刃抱起古琴的时候,不仅丝毫没有违和感,反而将那点温润的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可以装扮的情况下,正常时候的连砚还是更愿意展现她身上凌厉的气质,虽然她并不被大多数人承认,但她终究还是承嘉的将军,那一丝的柔情被她藏的很好,出了这掩翠山,她还是那个利刃出鞘的连砚。
  连砚重新闭上了眼睛,在黑暗中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不过片刻的功夫,房门就被挑开,连砚嘴角勾起,看来这位大小姐真不愧是山匪出身,她临睡前特意将房门反锁,结果还是没锁住。
  房间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不过这里毕竟是秦韵的地方,她定睛一转,就摸到了连砚的位置,匕首在手上转了一个圈,秦韵便朝着呼吸所在的地方挪了过去。当冰凉的匕首贴在连砚的脖颈之上,她依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假装自己正在熟睡,只是藏在被子里的手却已经握成了拳,做好了准备。
  这个大小姐弱的根本就不值得她出手,别说只是一把匕首搁在她脖子上,连砚就是让她先捅上三刀,照样也能一只手制服了她!
  “别装了,我进来的时候你就醒了,睁开眼。”秦韵的匕首又贴近了几分,凉凉的声音里带着威胁:“当心你这张如花似玉的小脸。”
  你没进来之前我就知道了,不对,你还没出门我就知道了,大小姐下次说话小点声行不行?连砚心里叽咕了一会儿,才慢慢挣开眼睛:“小姐深夜到访,有何贵干?”连砚侧眸瞥了匕首一眼,确实是把锋利的好匕首,只是有点可惜了。
  秦韵没有说话,只是凑在连砚的跟前,仔细的看着连砚的那张据说很精致,仔细一看确实很精致的脸上,她有些气闷,因为不得不承认,连砚确实比她长的要好看一点,明媚皓齿的小模样,再稍加打扮一下,十足十的美人胚子。
  “你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秦韵的匕首挑着连砚的下巴:“说实话。”
  连砚低头看着明晃晃闪着光的匕首,觉得这位大小姐怕是受了什么刺激,今天晚上怎么就跟长相较上劲儿了?她不是出去了吗?还是说遇见了什么事?什么事能跟长相有关系?连砚是百思不得其解。
  “问你呢!”秦韵得不到回答,不耐烦的把匕首往里送了送:“你娘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连砚稍微侧开了匕首的利刃,看了秦韵一眼:“大小姐当心点,这匕首很锋利。家母已经过世,大小姐何必纠结于此。”
  “连子衿,你真当我们掩翠山上的人都是傻的?”秦韵匕首顶着连砚的下巴:“你信信我能让你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你什么身份,你我心里有数,别拿你那套狗屁的说辞来糊弄我!”
  “是,我娘亲很好看。”连砚抬起下巴,她能不能见到明天的日出还真不是这丫头说的算了,这取决于她明天是不是想早起。
  “你看我就知道了,十里八乡最好看的。”连砚看着秦韵气恼的表情,重复了她之前听到的话,果然就见秦韵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连砚不解的看着秦韵,想不明白这大小姐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刚想哄哄她,谁知秦韵被那句十里八乡最好看给刺激到了,那是她爹形容她娘的,现在竟然还形容了别的女人,让她觉得有种被骗的感觉。
  拿着匕首的手瞬间就失了轻重,朝着连砚的脖颈间的血管刺了过来,连砚眼眸微眯,抬手抓住了继续往前伸的手,秦韵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有点懵,被连砚抓住的那只手下意识的就松了,匕首闪着光就要往下掉,如果掉下来势必会扎在秦韵的大腿上,电光石闪间连砚立刻弯腰捏住了匕首,堪堪停在秦韵大腿上方寸余的地方,惊的连砚差点出汗,她伤了没关系,这大小姐要是在她房间里受伤,她真的就不用下山了,那秦简还不把她给切巴切巴剁了。
  秦韵也看着盯着那把匕首看,半晌才咽了口唾沫,小心的把自己从匕首的刀锋之下挪了出来,连砚收起了匕首,看着秦韵一脸的怂样,哪里还有刚才来找自己问话时气势汹汹的样子,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这东西太危险了,没收。”连砚将匕首放在枕头下面:“时候不早了,大小姐快回去休息吧。”
  “那是我的你凭什么没收!”秦韵不甘心想拿回来,却被连砚一只手就制住她往枕头里扒的动作:“凭我是你夫子。”
  “你是个屁!”秦韵撕扯着连砚的手臂,想让她松开,还想趁乱去拿她的匕首。
  “粗俗。明日起,先学礼仪,从尊师重道学起。”连砚淡定的阻拦着秦韵的不安分动作。
  “我不学,你大爷的你把我的匕首还给我,那是我爹送我的生辰贺礼。”秦韵有点急了,那是她最喜欢的礼物,平时都带在身上防身用的,这第一回用就被被连子衿个混蛋给拿走了,实在是太过分!
  她这边不管不顾的拉扯着,动作越来越大,就听见“刺啦”一声响,连砚就觉得胸口处凉飕飕的感觉,低头一看,她身上穿的里衣连带着里面耦合色的小肚兜都被秦韵一时情急给撕扯开了,露出了里面隐约的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脸红。jpg
秦韵:我什么也没干,解释有用吗?

  ☆、你不一样

  第16章你不一样
  时间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秦韵还拽着连砚的衣襟没有撒手,举着胳膊看着连砚掉在身上歪歪斜斜的小肚兜,隐约还能看见肚兜里雪嫩的肌肤,丝毫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性,连砚一个反手把她推了出去,佯装淡定的掩着自己的衣衫,只是耳朵尖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大小姐适可而止,你半夜三更的跑到我房里就是为了闹这么一出?”连砚板着脸呵斥:“怪不得大当家的一心要为你寻个知书知礼的夫子,你这般行径不好好教导,日后怕是找不到一个好婆家。”
  秦韵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干了什么,看着连砚一只胳膊挡在胸前就想起了方才无意间瞟到的春光,下意识的错开了眼睛,错开之后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气弱,挺直了背说道:“关你什么事?连夫子倒是好教养,干嘛跑到我们掩翠山来?要知道你从这山上下去,可就落了污名,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不劳大小姐操心。”连砚继续说道:“大小姐也闹够了,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天开始上课,大小姐别忘了。”
  “你把匕首还给我!”秦韵不甘心的咬着嘴唇。
  “呵。”连砚从枕头将匕首拿了出来,借着微弱的光细细打量道:“是把好匕首,只可惜跟错了主子。你想要也可以,自己来拿,拿到我就给你,没那个本事我就先替你保管,什么时候大小姐学成了,不会再半夜三更的拿着把匕首跑到别人房间发神经,什么时候我就给你。”说完还拿着匕首朝秦韵晃晃,吃准了秦韵无法从她手里将匕首重新夺回。
  “你!”秦韵被呛,又想起刚才连砚出手接匕首时的速度和动作,根本就是不是寻常女子能有的身手,再联想到她并不一般的身世,咬着牙恨恨的说道:“连子衿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有我爹给你撑腰你就无法无天了,我才是我爹亲生的女儿,你就是一个外人!”
  说完就气哼哼的跑了,留连砚一脸的茫然,她本来就是个外人呀,想不通秦韵为什么对她一个外人这么的介怀。拿着匕首若有所思,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这大小姐给惹毛了?秦简送她的生辰礼物,既然随身带着,可见秦韵很看重这把匕首,不然,找机会还回去?
  不过这大小姐也是欠收拾,今天有她在没出什么乱子,可要是换了别人可就说不准了,自己没那个本事还拿着匕首耀武扬威,万一出事这大小姐也担不起,给她点教训长长记性也好,连砚将匕首放起来,看着自己被扯坏的小肚兜,叹了声气重新换了衣衫。
  只是当她闭着眼打算睡觉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见了小声的啜泣声,好似小猫一样,抽抽噎噎又不敢哭出声来的低泣,连砚凝眉敛神仔细听了听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声音分明就是刚才还嚣张跋扈的大小姐。
  只是,夜半三更的,她为什么自己偷偷摸摸的在哭?伸手摸到枕头下的匕首,暗自忖道:不会因为一把匕首就委屈成这样吧?按道理说不应该呀,看秦韵的脾气性格,找自己不择手段的抢回来才是她会做的事,何故因为一把匕首就躲着哭?
  她听着那啜泣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明时分,后来可能是哭累就睡着了。连砚也闭上眼睛假寐了一会儿,就又听见隔壁开门的声音,索性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她又躺了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足够那位大小姐收拾好情绪,才起身,揣着那把匕首去敲了秦韵的房门。
  开门的是花儿,见她过来,忙请进来,给倒了茶才说道:“大小姐说让连夫子自便,她今日没空,不上课。”
  “没空?”怕不是昨夜哭久了,今天没脸见人吧?
  “嗯,是的。”花儿点头说:“大小姐一早就去大当家那儿交功课了,等回来估计要到下午。”
  交功课?连砚有些好奇:“什么功课?大小姐每天都去交吗?”
  “也不是每天都去,就是大当家的给她布置的任务,有时候是练习一首琴曲,有时候是临摹一幅画,今天是去交字帖的。”花儿有点唏嘘的说道:“我们大小姐也是过的辛苦,照我看,那山下大户人家的小姐也没那么多的功课,大小姐每次完不成都会被留下好一番教导,等回来天都黑了,然后第二天还得继续。”
  “是昨天临的那个字帖?”连砚笑道:“我不是帮她写完了吗?今日应当能早些回来。”
  “不是。”花儿看了连砚一眼,动了动嘴唇才说道:“连夫子你写的在这儿呢,大小姐不满意,自己昨天熬夜重新写的,一夜没睡,一大早就走了。”花儿将连砚之前写的那纸张重新拿给她。
  连砚看着被揉成一团之后又铺平展开的字,想起昨夜的啜泣声,难道是因为功课没做完才哭的?可那也不像是秦韵的做法呀!而连砚并没有发觉,她为什么会那么的执着于秦韵的抽泣,又为什么会听着那抽泣彻夜不眠的陪着。
  房间里弥漫着药味,秦韵将手中的药碗放在桌子上,才把自己临了一夜的字帖拿给秦简:“爹,韵儿的字临完了,爹看看吧。”
  秦简漱了口,把茶杯递还给秦韵接过字帖才说道:“送药的事情让别人来就可以,爹不忍心看我的韵儿这么操劳,瞧着眼睛都红了,明天你就不要过来了,好好休息,跟连夫子上课的时候认真些。”
  “韵儿担心爹。”秦韵坐在床榻边:“再说了,为爹请安奉药本就是为人子女应该做的,韵儿侍奉爹也是应该做的。”
  秦简看着手上的字帖,捏着纸张的手微微用力,将原本整洁的纸张捏出了皱痕,才哑着声音说道:“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秦韵暗自握紧了拳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韵儿哪里一样了?爹倒是说说看?爹心疼韵儿,可韵儿也学了不少的礼仪之道,父亲病卧在床,女儿奉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以后这些事情都不要做了。”秦简的语气有些生硬:“爹不要你请安问药,你把功课做好,爹就满意了!”
  秦韵动了动嘴唇,还想再说,可看着秦简皱起的眉头,下意识的就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她自小跟着秦简长大,算是个没娘的孩子,掩翠山上除了身边的花儿跟小石头并无同龄的伙伴,身边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久而久之的秦韵便学会了如何察言观色,尤其是对秦简,秦简喜欢乖巧听话的女儿,那她就是乖巧听话的女儿,秦简喜欢她学习琴棋书画,那她就专注的学习琴棋书画,以搏秦简一时的笑颜。
  秦简是她心灵上的依靠,秦简将她捧在手心里,即使那个手心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温暖,但对秦韵来说已经足够了。可如今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个连子衿,将这种微妙的平衡给打破了,秦韵发现她无法再去平衡她的心理,她看见连子衿,就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都荒唐的可笑!
  她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她只是一个山窝里没娘的孩子,即使她努力的去学那些诗书礼仪,离秦简想象中的大家小姐还差这十几个连子衿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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