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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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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砚二话没说就跪在了嘉晋帝的面前,她真的来的不快,甚至还故意耽误了一会儿,想的就是给嘉晋帝一个缓冲的时间,只是这缓冲的时间,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你给朕解释解释,朕让你照顾公主,你就是这般照顾的?”茶杯直接砸在了连砚的肩头,肩膀上湿了一片,茶叶黏在天青色的衣袍之上,留下斑驳的好痕迹。
连砚淡定的将那一片片的茶叶从身上捻下来,才抬头看着嘉晋帝说道:“陛下想要什么解释?臣与公主不过玩闹,不是陛下看到的那般?呵,这话,我说不出来。”
“你!”嘉晋帝是着实没想到连砚竟然是这种态度,不仅仅是不认错,反而如此的气盛,好似欺负了韵儿的人不是她一样,嘉晋帝握紧了拳头,重重的砸了桌面上,后悔刚才那个扔杯子的时候不该心软。
“我与韵儿两厢情愿,互相爱慕,原本就是情至深爱至切,发生陛下看到的那些事,本就是情之所至无法避免,没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我爱慕她,是事实。”连砚字字铿锵的说道:“从我见到她第一眼时,我就忘不了这个姑娘,她活泼俏丽,满脑子的歪主意,嘴硬心软最爱跟我撒娇,从沧澜到京都再到澜旭,这一路走来,我对她的爱愈加深切,若非韵儿坚持自己孝期未过,我与她早就成婚了。陛下,若是气臣轻薄了公主,子衿无话可说,情深难自抑,子衿认罚,但陛下若是认为公主与臣不过玩闹,当不得真,那恕子衿不能答应,她于我,我于她,从来都是认真的,请陛下责罚!”
连砚说完就重重的叩首,她说的请罚,也确实是请罚,只有犯了错才需要罚,至于连砚的错,她只认一桩,那便是清晨被嘉晋帝看见的那一桩,轻薄了公主,是大罪,她认罚。但若是嘉晋帝不愿意承认二人之间的情愫,只当两人是姐妹之间的玩闹,那就是无伤大雅的玩笑,连砚却是不能答应的,她就是轻薄了公主,她就是犯了错,她就是认罚。
“你好大的胆子!”嘉晋帝一张脸由青到黑再到青:“简直胡闹!你们、你与她,如何能大婚?连砚,你可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自古哪有你们这般的婚配?朕的公主自有天下最好的儿郎来配,宠她护她爱她,你不过一介女子,你怎么敢!你又凭什么!”
“凭什么?”连砚抬头,微微一笑:“陛下说的天下最好的儿郎,容子衿大胆的揣测一下,那必然是世族大家庭,青年才俊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文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武能上马安天下,子衿不才,堪堪都略知一二。陛下若是能选出更好的人来,我愿意与他比试一番,一较高下。”
嘉晋帝一时语竭,瞪着连砚半天说不出话来,朝中那些宗族子弟别人不了解嘉晋帝还能不了解?那些纨绔子弟莫说了,便是仅剩的几个可以称得上是才俊的人选怕也是不如连砚的多,连子衿从小与那些人就不是一个路数的,连老将军为了培养出一个连砚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心血,连砚又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头,那些个公子哥不过是萌了祖上的荫,背靠着大树好乘凉,而连砚却是凭一己之力在努力的为这棵大树添肥浇水,担的都是责任,这如何能比?
可他再欣赏连砚,也不能任由她们如此的放肆!
“够了!”嘉晋帝错开眼,不愿意再看着连砚:“朕不想再听你说,子衿,朕从小看你长大,你若是走了歪路,你让朕如何与连家人交代?”
连砚一愣,心知不妙,慌忙说道:“陛下不用与连家人交代,我与韵儿的婚约是家母与凉妃娘娘早先就定下的,韵儿身上带的是我连家传媳的玉佩,子衿不过是尊了父母之命。”
然,嘉晋帝却是不愿意再听了。摆了摆手,神色间是明显的倦意:“那不过是玩闹之语,你又何必当真。你是好孩子,你很好你很优秀,可你跟韵儿,这是不可能的。朕即刻就带她回宫,澜旭这边的事儿你就多操心些,你们先冷静冷静再说。”
“陛下是想把我留在这里是吗?”连砚苦笑了一下:“澜旭与京都路途遥远,她在那儿我在这儿,一封信要走七天,一来一回便是半个月,陛下想用这种方式把我们分开?不,或许等她回去以后,连一封信都没有了,也许我收到的关于她的最后的消息是公主大婚也不一定。”
连砚抬头,直视着嘉晋帝:“陛下你如何忍心?忍心分开一对有情人?难道陛下没有深爱过吗?当日凉妃娘娘离开陛下之后,陛下的日子是怎么过的?陛下就忍心这么对待我,这么对待韵儿?让她深陷情苦之中不可自拔,让她感受爱而不得,陛下,若是如此,那我又何必将她带回?又何必言明她的身份?”
连砚一眨眼,泪滴落了下来:“我后悔,若早知如此,我便不该将她带到陛下的面前,那样起码她是自由的,我是自由的,可以爱自己爱的人,自由畅快无所拘束。”
连砚的一番话,让嘉晋帝心里一阵抽痛,爱而不得,他如何能不懂?看着连砚落泪时那种肝肠欲断的样子,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了那场弥漫的大火,火光之中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那现在呢?他在做什么?
嘉晋帝一时间有些茫然,他原本笃定她们是错的,一心想着把两人分开,可如今听着连砚字字句句的衷心,看着连砚一滴一滴掉下的眼泪,他忽然就不确定了,世间万物总是有因有果,他让连砚去剿匪,结果连砚带回来他丢失多年的小女儿,偏偏两人又相爱了,忽然间嘉晋帝又想到了那个琴匠濮安的爱情故事,故事是真是假无从考证,偏偏又跟眼前这一幕幕重合,愈发的让他无从决定。
“殿下!”一声惊呼,连砚抬头就看见秦韵已经进来了。
正欲让她不要莽撞,就被秦韵一把拽了起来,秦韵面色很平静,特别的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出来这里的气氛有多么的压抑一样,她朝连砚微微一笑,默默的将连砚身上的茶叶拍掉,又替连砚整理衣裳,做完了这一切之后,才握紧了连砚的手,目光定定的看着嘉晋帝。
“我从小就没有娘,是我爹一手把我拉扯大的,我爹是个山匪头子,虽然他早就洗手不干了,但在沧澜,我爹就是那一带的山匪头子,我是他女儿,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山匪头子的女儿。可能是因为没有娘,我爹对我就很宠溺,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什么都容着我,我们是山匪,偏偏我就活的跟个大小姐似的,锦衣玉食绫罗绸缎,但凡山中有了什么好东西,他都第一个送到我那儿,一个小小的二层楼被他弄的跟个藏宝阁似的。”秦韵有些怀念的语气,眼中噙着泪,下意识的握紧了连砚的手继续说道:“可偏偏有一点,他很让我讨厌,特别的不喜欢,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明明是山匪,他却偏偏要逼我学什么琴棋书画,诗词礼仪,难道我以后下山打劫的时候要先跟人念两句诗吗?我想不明白他也不告诉我,请了好多的夫子都被我赶下山了,我爹他也不气,一个不喜欢他就再请,甚至到最后就请了子衿,那时候他早就知道子衿是朝廷派来的人了,却只是一意孤行的把子衿请上了山,让她做我的夫子教我琴棋书画,我不懂,还跟他闹过很多次。”
嘉晋帝听着这话,皱紧了眉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我知道了,他不是我亲生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希望我以后遇见了我那个位高权重的父亲的时候,能不被他家里人欺负,甚至请子衿上山,也不过是因为他已经重病无法再照顾好我,希望能将我托付给子衿。”秦韵擦干了脸上的泪,继续说道:“我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将我交给子衿的,我与子衿是有婚约,这个婚约是我娘定下,我爹认可的,我爱子衿,我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无不妥。”
“至于陛下。”仰头看着嘉晋帝,拉着连砚缓缓跪下:“陛下生恩,秦韵铭记在心,此生恐难报答,惟愿来世,做牛做马。”
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头,礼毕起身,就拉着连砚的手,朝外走去。
“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这儿,小韵儿要拉子衿去私奔呢
走的了吗?走的了吗?
☆、允了
第95章允了
那一声站住当真是喊的十分仓促了; 嘉晋帝慌忙起身; 直接大步走到了秦韵的面前; 紧皱着眉头丝毫没有想要松开的意思; 看着秦韵倔强的眼神,颤声问道:“你这是、要怎样?”
秦韵抿着唇; 别过眼不看嘉晋帝,反而握紧了连砚的手; 十分坚定的说道:“我不会跟她分开的。”
那潜意识里的台词就是; 你要是再逼; 我们就走!
“朕说让你们分开了?”嘉晋帝恼怒的看了连砚一眼,又尴尬的看着秦韵:“有什么事不能商量?朕是你父皇; 你看看你; 这个样子,说给朕甩脸色就给朕甩脸色,说走就走; 朕要找你,你能走到哪儿去?”
“那你的意思是; 我们不用分开了?”秦韵仰头看着嘉晋帝:“子衿不用留在这儿; 我们不会分开; 以后也会成婚?”
嘉晋帝掩着唇,轻咳一声:“这是大事,需要从长计议。”
“计议多久?一天,两天,一年两年; 还是陛下想拖延时间,等把我带进深宫,然后再想办法将我们两个分开?”秦韵摇头:“我担不起陛下的从长计议。”
“好好好,不从长计议,不从长计议。”嘉晋帝求救一般的看向了连砚,秦韵这般样子那是真的恼了,如果今天不把这事儿说清楚,那他说不定真的要再次失去这个女儿,已经尝过一次的苦,嘉晋帝如何敢再试第二次,别的不说,今天要是真让她们两个走了出去,那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他又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爱人?
连砚焉能不知道嘉晋帝的想法,如果这时候不定下这件事,那还等什么时候?
连砚二话没说,松开秦韵的手,一撩衣摆果断跪了下来:“陛下明鉴,子衿对公主一片痴心,此生唯她不可。此番陛下回京都,定要论功行赏,子衿没有别的请求,只望陛下能赐婚我二人,以成百年好合之愿。”
秦韵本来气势汹汹来的,但这会儿莫名其妙的好像又变了风向,看着连砚跪,她也是立刻就跪了,仰头看着嘉晋帝说了句软话:“爹,你就答应了吧,我娘都应了的。”然后那眼泪就那么欲掉不掉的挂在脸上:“韵儿好不容易找到了亲生的父亲,我怎么舍得走?我舍不得呀,可我也没有别的选择,韵儿不想再成为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爹你就答应了吧,我也只是、爱着她而已。反正女儿总归都是要嫁人的,那为什么不那能是子衿呢?子衿那么好,她比谁差了,我爱她为什么我不能嫁给她呢?”
这一哭,是彻底的把嘉晋帝给哭到心软,哭到妥协。
这是他想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他想把世间最美好的一切都拱手送到她的面前,不顾是爱了一个女人而已,她既然要便随了她吧,总归这天下是皇家的天下,便是世间难容,难道他身为一国之君,还不能在自己的领域里,为自己的小女儿撑起一片天空吗?
爱情从来就没有对与错,难道他就真的忍心,愿意去拆散这对有情人吗?
嘉晋帝自问,他是做不到的,尤其是当韵儿掉下眼泪说着自己不想再成为没爹没娘的孩子以后,他就更做不到了,他有能力为自己的女儿撑起一片天空,那就让她在这片天空里且自由畅快的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就是天塌了,总有他这个父皇在撑着。
“好了,起来说话。”嘉晋帝伸手将人扶起来,替小韵儿擦干了脸上挂着的泪珠:“在皇家,叫的是父皇和母后,你还这是从没叫过,再叫一声让父皇听一听好不好?”
秦韵迟疑的看了子衿一眼,被嘉晋帝看到,带着几分醋意的说道:“又看她,朕都要把公主给她送上门了,怎么难道听一声父皇,还要经她允许吗?”
“那我们的婚事……”
“允了,允了。”嘉晋帝强忍着心酸,假装大度的摆摆手:“现在能叫了吧?”
“谢谢父皇。”小韵儿十分的会看人眼色,当即上前搂住嘉晋帝的胳膊,好一通说着软话:“就知道父皇最好了。”
“谢陛下恩典,子衿定不会薄待了公主。”连砚这一颗心也算是安安稳稳的回到了肚子里,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哼,你倒是敢。”嘉晋帝哼了一声:“朕可以赐婚,但韵儿得跟朕回宫住着,大婚之前不能任由你俩在将军府胡闹。”察觉到身边的公主脸色有些变化,嘉晋帝不甘心的又加了一句:“放心,君无戏言,回去就赐婚,你就安心的在宫里住着,等着风风光光的嫁到将军府就行了。”
连砚是十分知道适可而止的,忙应道:“那是自然的。”
“行了,连砚你也去一起收拾收拾,准备回京都,朕与韵儿说说话,再把姚文普叫进来,这儿你是留不得了,朕总要放个妥帖的人才行。”嘉晋帝吩咐完了事儿就拉着秦韵到一边坐了。
想着先跟女儿说说自己心里的苦衷,免得她又拿那个山匪头子跟自己比,这要是真比起来,嘉晋帝其实还是有些心虚的,人家不过替他养了女儿一场,还养的这么尽心尽力,自己这亲爹要是真让人给比下去了,那脸上哪儿还有光?
大军返京,连砚这边有条不紊的忙活着,就被一两银子给袭击了,捏着银子看着一脸憋屈的姚文普,连砚只能尴尬的笑笑,她这边是摆脱了留守的命运,这活就交给了姚大将军,连砚记得不错的话,姚大将军家中的夫人也是常常来信,这夫妻两人感情不错,如今因为自己倒是连累了姚文普,连砚心里也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行了,你还是一脸的委屈。”姚文普斜斜的靠在装着粮草的马车上:“连将军抱得公主归,我估摸着也是没机会喝上一杯喜酒了,诺,刚才那是给你的随喜钱,别嫌少,毕竟我连喜酒都没得喝。”
连砚捏着那一两银子,笑了笑:“多谢。”
“谢啥,你以后也是皇亲国戚了,但求在公主耳边吹吹风,让陛下早点把我调回去就行了。”说完拍了拍连砚的肩膀,一脸大度实则肉痛的走了。
破澜旭回京都,一路旌旗摇曳,秦韵陪着嘉晋帝一路坐着龙辇就入了宫,只来得及隔着帘子遥遥的看了连砚一眼,两人这一路上得空就窝到一起说笑话,每每投宿公主殿下总是挑着连将军隔壁的房间,丝毫都不带避讳的,这一路上随行的大小官员,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只是陛下纵容且宠溺,地下的人再是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看着看着也觉得二人是当真般配,怕也是一段奇缘了。
原本按照以往的章程,回到京都的第一件事应该是犒赏三军,但嘉晋帝一早就传了旨意回来,三军犒赏压后,先为昭阳公主正了名,关于之前的那些事儿大家心里都有计较,因此也不再提,礼部与太子殿下商议过后,便直接拟了声势浩大的封典仪式,过了皇室宗祠颁布了诏书,公告了天下。
封典之后紧接着才进行三军的犒赏,然后又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上下的事儿,此战首功的连将军的封赏非金非银,非侯爵非权势,陛下直接把新迎回宫的昭阳公主赐婚给了连砚,一时间可谓是朝中上下一片沸腾,可沸腾归沸腾,这婚事直接就定了在了来年的春天,嘉晋帝命太子直属礼部,定要风风光光的把这桩婚事给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闻到了完结的气息?
我也闻到了呢,就这两天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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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
第96章大婚
阳春三月间微风拂面; 秦韵提着裙角; 摸到了宫门口; 手上悬着一块儿玉佩; 赫然是嘉晋帝之前常挂在身上其意义与玉玺别无二致的那枚先皇的玉佩。
这玉佩自打入了秦韵的手,唯一的用处就是能让她进出宫门畅通无阻; 只是今天却是遇到了点苦难,刚刚下朝的太子殿下一身太子朝服走过来; 有些无语的看着又往外溜的公主殿下; 把她手上的玉佩拿了过来; 别在腰间挂好才说道。
“皇妹下月就要大婚了,怎么还往外跑?这可不合规矩的。”太子殿下是真的很无奈; 可能是姑娘大了留不住吧; 自打她入宫以来就没有在宫中安稳的住过几天,总要找起先还找找理由,到后面连借口都不找了; 就那么无缘无故的在将军府留宿,一留就是好几天。
也亏了她最会哄人; 嘉晋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假装不知道; 容她放肆着; 只是这眼下就要大婚,再往外跑就是真的不太合适了,毕竟在承嘉,大婚之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这是习俗; 偏这丫头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一个看不住就又往外溜。
秦韵被抓住,动了动嘴唇:“太子哥哥,我真的不能去看看子衿吗?就看一眼,我看她紧张不紧张。”
“她不紧张,我尽早替你看过了。”太子殿下毫不留情的拆穿了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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