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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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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砚这一身是她亲自收拾出来的,原本没觉得不对劲,可进了这庆春殿那就太不对劲儿了,早知道还不如让连砚穿她那个又丑又难看的朝服呢,好歹不会这么招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说是这么说的,但是她还是喜欢把连砚打扮漂漂亮亮的,虽然容易被人惦记,但是惦记就惦记吧,反正这个人是自己,多看两眼也还是自己的,谁也别想抢,抢也抢不走!
  黄有为想趁着嘉晋帝还没到时候先带着连砚跟各家的青年才俊们联络联络感情,这话才刚刚起个头儿,就被秦韵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顶着巨大的压力还想再介绍介绍李大人家的长孙,就听见一阵喧闹声,连砚也没再搭理他。
  抬眼看着门口进来的一行奇装异服的澜旭人,领头的是大王子乌旋,身后跟着乌木措,乌木措脸上的伤已经做了处理,此刻又画了些澜旭的图案在脸上,虽然怪异了点,但也将那道伤遮了起来,不再那么突兀。而跟在乌木措身边诺娜就成了他们一行人当中最显眼的存在。
  诺娜本就生的美,又换上了澜旭的特色服饰,原本浓密乌黑的发特意编了辫子放在胸前,一双鹿皮的小短靴,一身鲜艳靓丽的红色,身上挂着许多的小配饰,走起来叮当作响,瞬间就将整个大殿里的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诺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略显的有些局促,茫然又紧张的环顾了一圈,看见连砚的时候,才朝她轻轻柔柔的笑了一下,然后就跟在乌旋身后由内侍领着去了他们的席位。
  “她真的长的挺好看的。”秦韵忍不住砸了砸舌还在看着诺娜离开的方向。
  连砚闻言,神色一凛然,立马站到了秦韵的面前,让她看着自己,很认真的说道:“我也很好看。”
  不怪她多心,这个诺娜可是跟凉妃长的一模一样,那凉妃可是秦韵的母妃,对跟母亲的像的人有好感,应该是人的本能了吧?说实话,她还真的挺怕这种本能的。
  秦韵憋着笑,假装仔细的看了看连砚,才勉为其难的说道:“你也就还凑合能看吧,多亏了我手巧,不然就你那一身灰扑扑的,谁看你呀。”
  “你看我就行了,我才不要别人看呢。”连砚答的从善如流,丝毫不介意旁边的黄阁老,黄老儿一张脸被憋成酱色,看着俩人嬉笑玩闹,甩了甩袖子垂头丧气的走了。
  他觉得自己任重道远,不然赶明儿悄悄的跟陛下说说,这俩姑娘说到底像什么话?还是赶紧给连砚说门稳妥点的亲事,正经的定个亲才好。
  一声尖锐的嗓音喊了声“皇上驾到”,连砚起身拉着身边的秦韵跪地行了礼。秦韵没见过这种大场面还有点紧张,悄悄的捏住了连砚的袖子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乱。
  这可是见了皇帝了,毕竟她做了十八年的山匪,突然见了官还是最大的官,说不紧张真是假的。
  连砚安抚的抓住了秦韵的手,偷偷的朝她调皮的眨着眼睛,秦韵看着那双熟悉的眼里快要漫出来的柔情,心里的紧张也稍微散了一点,刚想回她一个眨眼,就听龙椅之上一道略显威严的嗓音点了连砚的名,吓的秦韵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那是子衿?”嘉晋帝这才落座,视线一扫自然而然的就看见了盛装之下的连砚,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笑颜:“呵呵,众卿家都平身落座吧。子衿你站起来,叫朕好好看看,真是吾家有女初长成呀,子衿你这开窍开的也太晚了些吧?你们说说,朕的连将军比之那个京城第一美女差到哪儿了?”
  嘉晋帝偏爱连砚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应允她一个女子入朝为官做什么将军。
  所以嘉晋帝此话一出,下面的人纷纷迎合,什么第一美女不过都是吹嘘出来,跟咱的连将军那是万万不能比的,真可谓是一张巧口灿若莲花,都快把连砚夸到天上去了。
  秦韵在一边听着,默默的低下了头,亏的连砚还能面不改色的听着他们说话,当真是虚假的厉害,怪不得连砚能一本正经的说着那些不着调的话,都是被这些人给带坏了!
  嘉晋帝高居上位,微微敛目环顾了四周,目光略过澜旭那边的席位的时候稍作停顿又绕了回来,依旧落在连砚身上。
  “子衿呀,今日盛装出席真是给了朕惊喜。”嘉晋帝笑着继续说道:“不知道你可准备了什么节目?”
  连砚垂眸回道:“臣才疏学浅,又不通歌舞,陛下是知道的。这好节目自然是有的,保证让陛下看花了眼。”
  宫宴上各家的青年才俊闺阁小姐乃至后宫里的佳人不拘身份,都可以一展才艺,这一来出了风头博了彩提了自己的身价,二来也是为宴会添了色,嘉晋帝也很喜欢这项活动,因此各家都卯足了劲儿等着去出这个风头。
  只可惜,这些人里从来都没有连砚,连将军只负责吃吃喝喝,然后回家睡觉。
  “朕就知道你。”嘉晋帝也不在意,挥着手抖了抖龙袍,兴致勃勃的说道:“今儿可不行。子衿好歹是盛装来的,怎么着也得对得起你这身装扮不是?必须露个才艺给大家伙儿瞧瞧,不然朕可是要罚的!”
  “这……”连砚有点为难:“不知陛下想看什么才艺?臣这实在是什么都不会呀。”
  “子衿都敢说自己什么都不会了,可让那些庸子们怎么办?”嘉晋帝也不为难她,随意的说道:“就随便耍耍你拿手的剑法,舞个剑权当开场了,如何?”
  嘉晋帝话音刚落,就响起了拍手的声音,秦韵寻着声音去看,却是那坐在特席上的澜旭大王子乌旋。
  乌旋鼓着掌施施然站了起来:“好好好,陛下好提议。乌旋在澜旭时便时常听人说起承嘉的这位连将军,若能亲眼见将军舞剑一回,此行才是无憾。”
  嘉晋帝还是比较满意乌旋的这番话,点着头表示应允。
  “只是……”乌旋话锋一转又说道:“这舞剑需得配乐,这样可好,今日小妹在此,她的琴艺在我澜旭也是响当当的好,应当也配得起连将军的剑法,不如就由小妹为连将军伴奏如何?诺娜,还不过来见过陛下,见过连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听说,将军府的书房漏雨?”
连砚:说漏就漏。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先祝大家小年儿快乐
作者君还在苦逼的上班,随便卖个惨,求一发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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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小朋友们,明天见喽'笔芯'

  ☆、验证真假

  第68章验证真假
  诺娜答应着乌旋的话; 站起来朝嘉晋帝行了一个澜旭的礼节; 模样乖巧倒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连砚看着嘉晋帝的目光似乎含着水一般; 诺娜却始终都低着头,偌大的一个宫殿; 顷刻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有一样,连砚握紧了拳头; 上前一步。
  “既然如此; 那子衿就献丑了。”连砚笑的和蔼; 随身朝身后的内侍交代了两句,那人应声而去; 帮着连砚去寻剑去了。
  嘉晋帝望着对面的人影; 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之前,阿音也是那样的少女模样,绑着两个辫子; 活泼灵动的样子让自己失了神,如今她像是回来了一样; 就在那个触手可及的地方。
  阿音; 她回来了; 我们的女儿她回来了。阿音,我答应你,这次一定会好好的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丝的委屈,你就放心吧。
  大殿上的舞女落下最后一个姿势然后依次退下; 连砚正要往前就被秦韵拽住了衣角,她的眼神有些飘忽,说出的话却很坚定:“你、舞剑就好好舞剑,别给我整那些缠缠绵绵有的没的,尤其不许跟她眉来眼去,要是让我看见,连砚你就完了!”
  别以为她傻的什么都不知道,舞剑配乐什么的,那是随随便便就配的?这要是再往里给她配点什么感情的色彩出来,秦韵觉得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她也不是不相信连砚,她只是尤其特别非常的不相信诺娜。
  那是一种出于女人直觉的不相信。按理说秦韵不是那种面对漂亮女人就心生防备的人,不然她也不会就那么的跟了连砚,毕竟她家连砚的那张脸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长的,可对着诺娜,秦韵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像是危机感,又像是那种极力想证明自己不比诺娜差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总之,就是不太好的感觉。
  甚至还有点糟糕透了。
  连砚看着自家小媳妇儿明明是一脸的担忧却非要假装不太在意可拽着自己衣角时的手劲儿却大的要命的样子,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发丝,宠溺的低声说道:“好,我听你的,绝对不多看她一眼。”
  “哼,也不是不让你看,你就专心舞剑,不能乱看。”秦韵松开手,看着那边诺娜已经上场,几乎将所有的人视线都吸引了过去,连坐上的嘉晋帝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才又加了一句:“好好表现,回去有奖励。”
  连砚看着她似乎有些害羞的样子,想起了昨夜自己讨要“奖励”时韵儿虽说百般羞涩,但到底还是依着自己的,眼下她既然肯主动说出“奖励”二字,看来是真的挺在乎她去跟诺娜合作,连砚顺势握紧了秦韵的手,应道:“好,我答应你,奖励我要甜的。”
  她的小韵儿这是担心的,如此琴瑟和鸣的场面,别说是秦韵就是她自己也不见得真的能放宽心,所以,连砚决定换个方向,另辟蹊径,不是说要看舞剑,那她就真的好好让他们看看连家的剑法!
  诺娜摆好了琴,也调好了琴,起手拨弄了两声,声音清脆带着回音,倒是比之连砚送到她那儿去的那张琴不知道好了多少。她如何能不知道连砚送的那张琴不过只是一般的水准,但即使面对这张宫中珍藏的好琴,诺娜的心思却依旧觉得不如连砚送的那张用着更顺手些,哪怕她也不过只是拿着练了几天的手而已。
  抬头看着连砚跟那边一位穿着盔甲的人在说着说什么,诺娜又低下头,今天对她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她的生死成败全都取决于今天,若成了从此之后她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不成,等着她的必然是无间地狱,让她生不如死。
  连砚,你等着我好吗?等我浴火重生之后,再堂堂正正的跟你站在一起!
  再抬头时,诺娜的眼中已经充满了坚定的神色,她不能输,她必须赢!
  嘉晋帝的视线落在诺娜身上,看着她调琴抚琴,时光像是倒转一般,曾经那个小女孩儿也是这般的,对着琴有着非一般的执着,她爱琴成痴,也才给了自己机会,最终赢得了佳人的心,阿音她回来了,却未曾将“凉音”带回,嘉晋帝叹了口气,见连砚拿着剑却并未上来,忍不住的纳闷问道:“子衿、文普,你俩个在说些什么?文普你也是的,没瞧见人家诺娜还在等着吗?”话里话外都带着斥责的意思,最后还略带不满意的瞪了姚文普一眼。
  姚文普简直是太冤枉了,他的席位与连砚挨的很近,谁知道这人哪根筋不对了,非要找自己玩什么对打,陛下让她舞剑她干干脆脆的舞一个不就完了,非拉着自己干嘛?关系又不是很好,何必要过来替自己邀功?要知道这可是在陛下先前表现的大好机会,只要自己不作死,讨了陛下的欢心,那赏赐还能少?关键赏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陛下心中的地位也会跟着涨上一涨,这种好事,连砚她凭什么找自己?姚文普心里没底,他以前算是连砚的半个上司,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好,连砚是除了陛下对谁都一张冷脸,他虽然不待见连砚但许多事儿也都是连砚在办,姚文普落得清闲,反正他的功劳没少就行了。
  这次连砚从沧澜剿匪回来,陛下虽说没有大赏她,但是连砚现在已经是自己门户不用在他手底下办差了,直接听命于陛下,彻彻底底的成了领着实差有着军衔的将军,跟他已经是不相上下,甚至早晚都是要超越他的。姚文普虽说心里不平,但也无话可说,毕竟连砚在沧澜办的事儿,如果是他应该是办不到的,不是说他不能、不会去剿匪,而是他办不了那个官匪勾结的案子!
  为官久了,这里的门门道道儿的姚文普自然是清楚的很,可连砚她就是不一样,兴许是陛下的抬爱给了她底气,也许是他们连家都是这种顽固不化不通人情的性子,连砚她就是能干,你不服气也没法子!
  所以,这次连砚回来以后,姚文普就主动的减少了跟连砚之间的摩擦,也算是变相的承认了连砚,毕竟这人在他手里也干过一段时间,能力什么的他也都了解连砚除了本身是个女子无法改变之外,真的比京都里那些纨绔子弟不知要强上多少倍,说佩服谈不上,但总算能保持一颗平常的心来看她。
  可姚文普怎么着也想不明白明摆着就是出风头的事儿,连砚为什么要找上他?他这是满头的雾水,客套了没两句就被加嘉晋帝给训斥了,当下脸都快白了,陛下这偏心未免太过,明明就是连砚主动来找的他,怎么连砚一点儿事儿都没有,他还要被训斥?
  连砚见状,忙朝嘉晋帝说道:“陛下,是子衿想找姚将军配合我一下。”见嘉晋帝不解又赶紧说道:“这舞剑单舞未免无趣。”不仅无趣,还容易让人乱想引出一堆乱七八糟的事儿。
  要是之前,连砚是绝对不会乱想的,拎着把剑就上场了,可临了秦韵拽着她衣角时的样子让连砚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不会让她的小韵儿陷于如此难堪的场面,她跟诺娜一舞一和算是怎么回事?
  这眼角一扫,就看见了旁边坐着的姚文普。双人比试,那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主场从她跟诺娜变成了她跟姚文普,而诺娜顶多算是一个陪衬,就算有心人注意她,那也只是少数,绝对不会叫她的小韵儿觉得难堪心里不舒服。
  “呵,你是想跟文普比试比试吧?”嘉晋帝明白过来,瞬间就笑了:“子衿呀子衿,你这争强好胜的性子真是一点儿也没变,朕还当你是开窍了,看来还是没有呀。”谁家开开窍的姑娘会盛装之下,选个朝廷的一品将军去比剑?
  那就是赢了,能赢的漂亮?更何况,万一输了呢?岂不是更惨?也只有连砚才能出来这种事,好好的美美的舞上一曲多好?非得给自己找个劲敌,不然就浑身不舒服!
  “既如此,朕就成全了你。”嘉晋帝也算了解连砚,并没有为难她,只是话锋一转又说道:“既然比试,那就得有输有赢,这样吧,朕给你们定个规矩如何?”
  “子衿,你要是输了,朕就罚你上朝时必须也得如此盛装出行,为期就三个月吧。”嘉晋帝也不好太过为难连砚,接着看向姚文普:“至于文普,你若是输了,就将你府上的京巴给朕送到贵妃那儿去,她可是顶喜欢你家的那只小白狗。”
  姚文普下意识的擦了擦汗,一只狗事小,陛下要他也就给了,可这问题的关键在于那只狗它前两天得病死了,这让他上哪儿再去找一只一模一样的京巴给送去?
  这君臣一来一往的,那边乌旋就阴沉了脸,原本想着让诺娜出一回风头,可谁知道这个连将军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眼下看着诺娜孤零零的坐在一边,恨恨的握紧了拳头高声说道:“既然两位将军商量好了,那便请快些吧,我们可都等不及了。”
  连砚轻哼一声,对姚文普做了一个请势,回首朝秦韵眨了下眼,让她安心,然后拔剑就迎了上去。
  连砚使的连家的剑法,那是她打小会走路起就在练的剑法,连家的剑法那是连家几代人从战场从一刀一剑摸索出来的,虽不说招招致命,但这剑法真的不是随便拿来舞着玩的剑法,连砚是真心的想跟他一较高下!
  当下姚文普也不敢大意,他在朝中纵横多年,手上的功夫自然也是不弱的,要是寻常演武场中败了也就败了,权当彼此切磋切磋,可眼下这种场景,他要是真的输给了连砚,别说那只哈巴狗他没地儿找去,就是他这脸都没地儿搁!
  俩人互相拆招,打的是难舍难分,倒是苦了一旁的诺娜。诺娜平时练习的曲子都是特定的旋律,多是儿女情长一般的调调,虽然也练过别的,但都不是她的长项,尤其是眼下如此激烈的打斗场景,诺娜难免就有些力不从心。
  “铮”的一声,琴弦断开,诺娜神情有些茫然,看着指尖的血珠,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脸上还有仓皇的表情,看的人也跟着是心中一颤。
  秦韵捏着一个果子塞进嘴里,看着诺娜,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本来是在看连砚比试,可听着听着就觉得这琴音不太对劲儿,原本是越来越激昂的调子,像是被压抑着一般,按理说这不应该是诺娜会出的错,毕竟她可是号称澜旭琴技第一的,澜旭的琴技就烂到如此地步?连新手都不会出的错,她这个第一也能犯?
  果然,她这边才注意到诺娜的琴音不对劲,那边琴弦就断了,如果秦韵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诺娜有意为之,不然,这可是皇宫里的琴,又不是大街上随便二两银子买回去的,怎么能说断就断?
  她这是,想干什么?
  琴弦已断,按理说这比试也该停下,可两人明显没有分出胜负,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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