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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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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做她夫子的那段时间连砚是钗环加身,规规矩矩的女儿家模样,其余的时候她都是一身的简单布衫,很容易急让人忽略了她真实的性别,哪怕长着一张俊俏的脸,也被那一身的打扮给遮掩了起来。
可眼前的连砚却又明显是不一样的。她并没有刻意的装扮,原本束起的长发,此刻随意的半披在肩头,长长的一缕垂在腰间,一枚简单的银簪子别在头上合着腰间那块玉佩,穿着与秦韵身上几乎同样的素色衣裙,让人望在眼里却是一副清冷又贵气的模样,像是雪上之上的白莲花,如果能忽略她手上的那柄佩剑的话。
瞧着秦韵游移的眼神,连砚俯身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在看什么?”温热的气息就在秦韵的耳边:“看我吗?好看不好看?”
她今天确实是有心的打扮了一下,在沧澜的那段时日,连砚都是随便凑活的,她本就不太讲究那么多,但眼下回了京都那自然就不一样了,京都美人那么多,她的小韵儿又是初来乍到的,万一瞧见了比她好的,反悔了怎么办?
连砚可没忘记,当初她与秦韵第一次见面时,这丫头看她的眼神就不太一样。
“谁、谁看你了!”秦韵胳膊肘往后一捣:“你干嘛还拿个剑?”之前在沧澜城的时候也没见连砚随身佩剑的,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轻轻松松的来来回回,怎么到了她自己的地盘,还要再带着把剑?
“不带剑,他们怎么能知道我是连砚呢?”连砚嘴角带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这是京都,她最熟悉不过的地方。看着秦韵那水灵灵娇滴滴的一张脸,连砚握紧了手中的剑,这一路走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目光落在了秦韵的身上,若不是她手上的这把剑,当真以为她们能安安稳稳的吃顿饭吗?
这方面的经验,连砚简直不要太多,她怕她离开京都的日子久了,有些登徒子就忘了规矩。
夏青山垂眸望着繁华的灯火,心思有些飘忽,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对佳人的谈话,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秦韵略带崇拜的眼神看着连砚,那种小女儿将情思寄托的表情,让夏青山跟着一笑。
如果能守护她的幸福,那便值得了。
奇香楼之所以能成为京都最有名的酒楼除了它独具特色的待客方式之外,这酒菜也是真的好吃,秦韵端着酒杯舍不得撒手,小口小口的浅酌着,面前的小碗都快堆成了小山。他们坐在临窗边的位子,位居高处,可以俯瞰京都的大部分景色,甚至还能看见隐隐约约的护城河,依稀可见的波光粼粼,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没想到你还真能订到这最顶层。”秦韵喝了点酒,眼里闪着星星,小脸也是红扑扑的,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连砚看,饶是连砚也有些把持不住,轻咳一声,转开了视线。
“说到底也不过是间就酒楼而已。”连砚端着酒杯假装淡定来掩盖着自己躁动的情绪。
他们这边说着话赏着美景,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上来,连砚背对着楼梯口并没有有在意,虽说奇香楼的顶层一般人不招待,可京都时天子脚下,一块板砖掉下来都能砸到三个不是一般的人。她的注意力都在秦韵身上,小韵儿却诧异的长大了嘴巴,直勾勾的望着那边,那动作有些夸张,坐在她身边的夏青山也抬头望了过去。
“那几个似乎不是承嘉人。”夏青山给秦韵夹了菜:“韵儿吃菜。”一抬手的功夫就挡住了秦韵的视线,也将秦韵遮了起来。
京都里见几个异国人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连砚视线不过扫了一下,见那几个奇装异服的微微皱了下眉头,看着似乎像是澜旭的服饰,可如此大张旗鼓的穿着澜旭的服饰招摇过市这几个人来头必然不小。想起之前陛下屡次招她回京,莫不是也是与这些澜旭人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连砚:我也是。
☆、闹事
第63章闹事
连砚暗自摇头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初回京都; 陛下体恤容她先行休息; 明天才会入宫面圣; 可这才回京都几个时辰的功夫,连砚就隐隐的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那是一种直觉,对危险的敏锐的嗅觉; 让连砚觉得很不舒服。
她勉强将杯中的酒干了; 调整了下情绪才对两人说道:“京都的夜色也很美; 街上也很热闹,吃完饭正好可以去逛逛; 正好给韵儿买点小玩意。”
秦韵一听还可以逛街; 顿时点着头,很高兴的应了,也不再好奇那些人的奇怪装扮; 低头开始认真的吃饭。夏青山的视线却略过连砚,朝着那边的澜旭人望了过去; 那一桌人有四五个男子; 中间坐了位姑娘; 那姑娘看着容貌倒是姣好,只是似乎有些拘谨,端端正正的坐着,连筷子也没有拿。
夏青山看他们却不是因为好奇,而是因为目光。他敏锐的察觉到那几个男人的目光总是落在秦韵的身上; 哪怕他刻意的遮挡似乎也无济于事,这让夏青山有些不悦,脸色都沉了下来。当那几个人的视线再次略过来的时候,夏青山带着警告的眼神盯了过去,只可惜,那几个人看着他空荡荡的右臂,不屑的哈哈大笑起来。
连砚的心思本就因为那几个人有些分散,再看着秦韵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韵的身世想,想着要如何与皇上禀明这件事,这一来二去的也就没有察觉到身边细微的变化,直到她看到秦韵瞬间瞪大的眼睛,已经有人走到了她的身后。
“呦,只当这边有个小美女,没想到还藏着一个大的呢。”那人一头临乱的发额间带着一枚硕大的红玉宝石,一身墨绿的罩袍,上面缀着不少琳琅满目的宝石,明晃晃的看着人眼睛疼。
连砚沉着脸,将手放在了剑鞘之上,低声说道:“兄台异地而来,想是对我承嘉的规矩不太了解。我们这儿,不兴随意搭讪别人家的小姑娘,兄台若无事,请回吧。”
她语气客套又冷清,带着不由分说的强势和拒绝,这话若是成年男子说出来对面那人兴许还会顾虑一二,可说这话的偏偏也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那话里的冷意也被他理所当然的忽略了。
那脚将连砚身边的椅子勾了出来,正要坐下,就被一只筷子打到了弯下的腰上,那筷子不斜不正的正好擦过那人身上挂着的一个佩饰,玉饰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那人脸色顿时就变了,望着夏青山面色不善的说道:“呵,一个残废,也好逞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这话音刚刚落下,一柄剑就从剑鞘里出来,安安静静的躺在桌面之上,闪寒光,连砚没抬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开口说道:“是吗?口气这般狂妄,怎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道完歉赶紧滚,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那人装模作样的看着闪着光的剑,咂舌道:“好剑呀,没想到这承嘉还真是个好地方,不仅出好剑,这美人儿也是这么的火辣,这么的对我胃口!”
“哈哈。等哥哥拿下这大美人就把小美人让给你们几个玩玩,也尝尝承嘉的娇滴滴的小姑娘是什么味道。”他口气放浪不堪,说话的时候那淫|秽的眼神还不停的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像是难以抉择一般。
秦韵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听着那话脸色顿时就变了,筷子一把直接朝那人身上扔了出去,阴沉着脸就要上去吵架,却被夏青山一把拉了回来。夏青山是拉住了秦韵,却没拉住连砚,连砚一拍桌子上的剑柄,拿着那把闪着光的剑就朝那人刺了过去,那人心下一惊,虽说早就暗自准备着,知道这看似冷冰冰的大美人估计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可越是不好惹他还就越想惹惹,虽说是做了准备,却还是被连砚突然的动作惊到。
连砚手起剑落,就在那人嘴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从左到右两道鲜血琳琳的痕迹,触目惊心。
“管不住的嘴,要了也没什么用。”连砚口气冰凉,剑就放在那人的脖颈之间,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在我承嘉,得守规矩,不守规矩,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伙人来历不明,她又初回京都,眼前的局势尚且不明,连砚亦不敢有大动作,本意是将这人教训一番也就罢了,可不曾想她这边动剑伤了人,那一桌的澜旭人立马就不愿意,四五个人立刻提着刀就过来了。连砚神色一凛,一脚就踹在了剑下之人的膝盖上,她那一脚踹的极重,直接将人踹翻在地,爬不起来。
连砚给了夏青山一个眼神,示意他护着秦韵,自己提剑就迎了上去。连砚功夫,对这么四五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顷刻之间原本雅致有序的奇香楼顶层就是一片混乱,那几个人明显不是连砚的对手,眼看着就要落下风,彼此一对眼神朝着夏青山那边就攻了过去。夏青山单手迎战,疲于应付,连砚咬着牙,一个飞身将缩在一边的女子擒在手上,剑搁在那女子的脖颈之间,瞬间就见了红。
“住手!”她立在大厅正中央,看了一眼秦韵和夏青山尚且平安,剑又抵近了几分:“呵,真是好大的本事呀!”
眼角带着怒意,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意,剑尖上有血开始不停的往下滴。连砚不惧怕他们几个人,但夏青山伤势未愈,再加上还有秦韵容不得她再继续跟这些人缠斗下去,她容不下一丝丝的闪失!
“诺娜!”地上还不能动弹的人立刻高声喊道:“还不住手!”
连砚抬眼看着他们放下了手上的剑,像是很怕她会伤害这个叫诺娜的女子,心下更是疑惑。她擒住诺娜本就是带着几分猜测的,这一伙人进来,却让一个女人坐了主位,可澜旭并不是一个尊重女人的国家,单凭他们刚才那几句肮脏的话就能看出来,他们对这个叫诺娜的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尊重的意思,却让她坐了主位,这很蹊跷!
连砚大着胆子试了试,竟然成功了!
局面暂时稳住,夏青山拉住秦韵快步走到了连砚的身后,连砚看着那几个人将地上的人扶起来,眼里虽然带着不甘,却仍旧是好声好气的道歉:“这位朋友,我们初来乍到,对你们的规矩不懂。我叫乌木措,对不起冲撞了你们,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那是我妹妹诺娜,诺娜年纪小胆子小,你不要吓到她。”说着就朝连砚他们行了一个澜旭的礼,那歉道的也算诚恳。
连砚横着剑,捏着手上那个叫诺娜的女子,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小声的啜泣着,也跟着低声道歉:“对不起。”
连砚松了手,也放下了手中的剑。
楼上一番打斗,早就惊动了奇香楼的掌柜的,那掌柜的也是精明的人,身后有靠山,别的人不认识,可连砚手上那把剑他还是认识的。
要知道,整个京都,也就这么一个连砚!
连砚初出茅庐的时候,许多人都不认得她,经常会有些登徒子不长眼的来骚扰,以至于次数多了,连砚就出名了。
毕竟,那可是承嘉百年来的第一位女将军,又尤其的受陛下宠爱,拆俩胳膊卸俩腿,根本就没地方可以去告状,就是告那也告不赢!
这会儿见是跟连砚起了冲突,也只当没看见,拉着店小二缩在楼下,只等着楼上消停了才乐呵呵的上来说着好话。
一地的桌椅板凳都不成样子,连砚将剑合上,对掌柜的说道:“一应损失,你列个单子送到我府上,双倍赔偿。”
掌柜的乐呵呵的跟连砚低声说道:“就是赔,也不用您赔,那些澜旭人有背景,有钱,我找他们赔去。”然后又扬声说道:“出门在外的,难免磕磕碰碰,不算事儿,不算事儿,连将军好容易上我这儿吃顿饭,还闹的这么不开心,是我的错,我的错,赶明儿备上厚礼,登门道歉。”
掌柜的点明了连砚的身份,就是说给那些澜旭人听的,好叫他们有所顾忌,免的再耍什么花样。
谁知那个乌木措一听,朝身后的人看了一眼,原本的几分不甘心也都收了起来,对连砚又客客气气的说道:“原来是连将军,都是误会,将军千万别往心里去。”
连砚皱着眉头,胡乱应了,心里也是越发的疑惑。这伙人张狂妄为,却又似乎怕惹上什么事一样,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明显就收敛了很多,还主动做了赔偿,一反先前的态度。
回去的路上,连砚不想秦韵因为这件节外生枝的事儿不高兴,特意带着她又买了许多的小玩意儿来哄她开心,秦韵倒像是没受什么影响一样,乐呵呵的买了不少的东西,反倒是连砚,那片疑云一直徘徊在她心头,久久未散。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子衿今天真好看。
连砚:我哪天不好看?嗯?
☆、存在的意义
第64章存在的意义
乌木错受了伤; 走路一瘸一拐的; 脸上还是鲜血淋漓的样子; 他咬紧了牙关; 扶着诺娜的胳膊,身后的人敲开了驿馆的大门; 一个干瘦的老头儿打开门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乌木措,一声低呼:“小王子; 这是怎么了?”
乌木措脸上是一片阴云; 回头恨恨的瞪了一眼诺娜; 诺娜低着头,只是轻颤的手指显示了她的惶恐和不安。乌木措不屑的哼了一声之后才问道:“我大哥呢?还没回来?”
“大王子刚刚回来; 吩咐您回来后立刻去见他。”干瘦的老头儿又问道:“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乌木措一脸不耐烦的扯着诺娜的胳膊; 将诺娜差点拽翻在地,诺娜踉跄着站稳了,赶紧又去扶住乌木措; 像是怕极了他一样。
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乌木措一把将诺娜推开; 咬着牙自己挪到椅子上; 乌旋手上拿着一副卷轴; 卷轴上画着一位娇俏的女子,见乌木措一身的狼狈进来,卷上了卷轴,正要训斥他两句就看见了乌木措脸上的伤,皱着眉头走过来看了看; 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乌木措好惹事,但功夫不错,在澜旭鲜少有人能真的伤到他,他为人张狂又傲慢也是因为这一身的功夫才无所忌惮,但眼下脸上的那伤却像是被人刻意羞辱一般,这让乌旋沉了脸色,他虽素来觉得这个弟弟欠缺管教,但就是管教也轮不到外人来,更何况还是在承嘉,那就更不允许了!
“呸。出门遇见个硬茬!”乌木措啐了一口,才说道:“哥,你猜我今天遇见谁了?”
乌旋的脸色不好,先看了看弟弟的伤势,转身拿了药膏递给诺娜之后才问道:“谁伤的你?”
“连家的人!”乌木措咬牙说道:“没想到连家败了败了,这唯一的丫头还这么厉害。”
诺娜接过乌旋递过来的上药,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给乌木措上药,可又不敢,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时,乌木措不耐烦的嚷嚷起来:“傻站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上药!今天要不是因为你,能惹出事儿来吗?”
乌木措盯着诺娜的那脸,越发的不耐烦。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她,他能受这么多的罪?忍气吞声的,还要给连砚那一伙人赔礼道歉,不然就是假装不知道连砚的身份,先把人收拾了也算出气!
乌旋听说是连家的人,坐在乌木措的身边,说道:“出去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别跟他们起冲突,尤其是连家人,大事要紧!是我让你带着诺娜出去见见人的,你说她干什么。”
乌木措嘴上有伤,说些话就疼的厉害,索性等诺娜将药抹完之后,才咧着嘴不耐烦的说:“哥,你觉得能行吗?承嘉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行不行的,都得试试!”乌旋脸上是一片阴云:“谁知道那女人竟然真的那么狠心,自己的女儿都舍得放手,迦罗神殿的长明灯眼看就要灭了,这人要是再找不到,神殿无人侍奉,长明灯无人守护,澜旭必将大祸临头!”
乌木措诺诺的应了,大事面前他不敢多话,也正是因此他今天才忍气吞声,不敢耽误了他大哥的大事。
“今天承嘉的皇帝召见我,名里暗里都在打听诺娜的意思,让你带着她出去转转,也是想让嘉晋帝见见真人,到时候才好进一步动作。”乌旋看着弟弟身上的伤,叮嘱道:“这几天你就安心养伤,哪儿也别去了,督促诺娜把琴练好了,到时候宫宴上,让她出去弹奏一曲,由不得嘉晋帝不信!诺娜,你也是,多加练习,知道吗?”
诺娜规规矩矩的称了是,颔首站在乌木措的身边,不敢多话,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画里的一样。
御书房内,嘉晋帝亲自挑着灯火,细细的比较着面前的两幅画,一副年代稍微久远一些,微微泛着黄,笔墨之间可见怜爱之意,而另一幅画就简单干净很多,落笔虽然精湛但匠气太重,一看便是画师潜心画出来,这两幅画不管是立意还是用墨无一处相仿,却因为画中女子相似的模样,让承嘉帝失了神。
承嘉帝拿着琉璃灯近处看了又看,一滴泪便掉在了泛着黄色的卷轴之上,他一慌,连忙用袖子去擦,昏黄的灯光眩晕龙袍上繁复的花纹。
“阿音,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承嘉帝的手指一点点的勾勒着画中女子的容颜:“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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